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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穿越的结局是离婚-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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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晴看了一会儿她的裙摆,有了主意。她拿过男孩手里的半杯葡萄汁,对女孩说“看姐姐给你变个魔术。”
    小女孩晶莹的泪花一闪一闪,她看着面前陌生的姐姐用葡萄汁在她裙摆上画了一尾活灵活现的锦鲤。她不可置信地站起身转了一个圈,破涕为笑“谢谢姐姐,比我原来的还好看。”
    穿越而来的皇后不会数理化,英语不及格,但琴棋书画的功底不是盖的,一尾锦鲤成了点睛之笔,女孩的白裙子一下升级成了艺术品。
    晚晴有些小小的得意,轻轻掐了掐男孩的脸,邀赏道“还不谢谢姐姐?”
    小男孩抬起头,圆圆的脸看起来好生眼熟。
    他笑嘻嘻的说“叔叔来了,让叔叔谢你。”
    晚晴回头,月光下有个人如踏云而来,身后的萤火虫飞舞,美轮美奂——让晚晴差点吓破了胆。
    那人今晚戴了一副金边眼镜,衣冠楚楚,温文尔雅,可再斯文的外表也掩盖不了他那颗想毁灭世界的心。
    “小朋友到处乱跑就会被妖怪吃掉,尤其是你。”他指着小男孩,“一脸蠢相,看起来最好吃。”
    两个小孩同时‘哇’地哭了出来。
    晚晴站在中间“……”

☆、11。都是怪胎

    在‘脑残片’事件发生之前,晚晴以为自己害怕医院的主要原因是打针。时隔多日再见唐医生的脸,好像打针也不算什么了。
    唐哲翩然走近,伽马射线一样的目光扫过小男孩的脸,又到小女孩儿的裙摆上,一挑眉,他的视线在晚晴脸上定格。
    他不出声站在那里,其它三人噤若寒蝉。睇一个眼神,小男孩立马会意,拽着女孩的手飞快地跑了。套句庸俗的比喻,好似离弦的箭。
    “想不到你还有这能耐!”
    阴阳怪气的,实在不像褒奖,晚晴干笑一下。
    “不到两个月腿就好了?”他勾起一边嘴角,满园的花儿都凋谢了,“段老板又不是没有其它女人,为什么非要带你?”
    晚晴涵养再好也是有度的,这人爱八卦就算了,揭人伤疤这点让人忍不下去。
    “我记得自己并没有上医院挂号。”
    唐哲理所当然“我们也并没有在讨论病情。”
    晚晴深吸了口气“那唐大夫提出的问题也太唐突了,我们夫妻的感情问题与你何干!”
    两人的话题戛然而止,唐哲皱着眉沉默不语,晚晴也不知能再说什么,气氛尴尬的不是一星半点,可谁也没有先让步离开。
    这时从后方又来一个人“阿哲怎么还在这里?”
    唐哲回头看他一眼,表情更臭了“就过去,以后这种场合别拉上我。”
    说罢他迈开长腿,匆匆走回屋内,似乎把另两个人都遗忘了。
    来人对晚晴抱歉地笑“我这个弟弟好奇心重,得罪的地方请您见谅。”
    他是唐哲的哥哥?晚晴不由打量了几眼,差不多的年纪,两张相似度很高的五官,气质却天差地别,不提醒还真看不出是两兄弟。这位‘哥哥’看起来很温文有礼,也透着圆滑世故。
    别人以礼相待,晚晴自然也不会抓着不放。
    “唐医生好奇的方向真特别,下回见到我绕开走就是了,不与他一般见识。”
    “我替阿哲再次向您道歉。”他诚恳道“阿哲嘴巴毒了点,但绝对没有坏心。”
    晚晴流露出了笑容“我不怪他,只是觉得唐医生好像入错行了。”
    “……”他失笑“的确…”
    “啊,在下唐禹,很荣幸能认识李小姐。”
    晚晴自然地朝他伸出手“我也很荣幸,唐先生。”
    唐禹轻握了一下她的手,迅速收回“晚宴快开始了,我们回去吧。”
    “请。”唐禹很绅士地让女士先走,晚晴对他点了点头,优雅地转身离开。
    唐禹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阿哲是在帮张馨出气?”
    晚晴回到会场的时候李言昭身旁围着的人已经由男变女,她无聊地环视一圈,在一个角落里发现脸色不好的唐哲。
    他手里拿着一只女士提包,生无可恋地跟在一名女士身旁,看年纪那该是他的长辈。
    晚晴很厚道地叹了句‘报应’,倏然又想起了唐禹——姓唐的,难道是做奢侈品生意的那个唐家?
    如果是的话,唐哲坐拥偌大家业还出来当悬壶济世的大夫,这样的精神是挺让人敬佩的。如此嘴巴毒点儿、爱好恶劣点儿也情有可原。
    站久了腿有点疼,所有人都还没有就坐,她不好太失礼。偷偷挪到角落里靠墙休息一下,不仅腿疼,腰也酸,晚晴苦不堪言。
    “听说脑残片和止疼片搭配吃更有效!”
    突然插/进来的声音吓了晚晴一跳,晚晴看到来人,怒由心生。
    “唐医生,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唐哲双手抄在裤袋里的样子十分让人移不开眼,修身剪裁的深色西装,配上严肃的表情和潇洒的姿势,气质在禁欲与风流间徘徊。晚晴都生生被他惊艳了一下。
    “看样子是你对我有误会。”唐哲拿手指着不远处的小女孩儿,“她特意让我来再跟你说声谢谢。”
    “……”晚晴不想吐槽他寻仇般的道谢方式,她无力地说“就算是我误会你了,抱歉。”
    这回唐哲两边的嘴角都提了起来,难得笑的没有恶意“我接受你的道歉。”
    晚晴“……”
    唐哲刚走,李言昭就过来了。他看着唐哲离开的背影,问“他是谁?你认识?”
    晚晴挽起他的胳膊“唐医生,我住院时的主治医生。”
    李言昭啧了一声“唐?难道他就是唐禹的弟弟?怪不得…”
    晚晴看着他,又听他继续道“搞艺术的个个都是怪胎。”
    “……”晚晴想说他哥哥看起来还是挺正常的。
    慈善晚宴说白了真正为了慈善而来的没几个,怀揣着各种目的,有的甚至只为来秀一身新衣服。晚晴本来以为李言昭就是为了捐个百来万了事,直到最后,她听见律师上台宣布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李言昭用她的名字办了一个公益基金,每年他都会私人捐款一千万注入里面。
    消息一宣布全场哗然,晚晴继钻石,断腿事件后又一次卷入了舆论中心。
    晚晴是很开心的,因为李言昭还承诺基金由她全权负责。相比之下,这份心意要比一颗只能放在保险柜里的石头要大得多。
    她今晚的笑容都是真心的,不与谁攀比,没有心结疙瘩,纯粹因为感动而笑。
    晚宴何时结束的晚晴都闹不清了,坐上了车嘴角还在往上翘。
    李言昭捏捏她的脸“看来是闷坏了,给你找点事做就这么开心!”
    “开心开心开心死了!”晚晴扑到他怀里蹭,“整天躲在你的身后拖后腿,如今能帮到你,虽然不多,但能帮一点是一点。”
    “怎么说?你是为了帮我?”李言昭问。
    “当然啊,西方那些总统夫人不是都爱去做善事吗。我没有那么高尚的情操,只想尽力帮你维护形象。或许有一天我能起到大作用!”
    李言昭抱着她,两人在飞流而逝的街景中互相依偎,再也没有比此刻更温馨的时刻了。他告诉自己,要尽力帮晚晴扶持好这个基金,让千万年后世人都知道她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
    当夜晚晴涂上了代表热情如火的烈焰红唇,主动脱了衣服,在李言昭身上留下了天花乱坠的唇印,和没有两个星期都消除不了的齿痕。
    看着自己身上意乱情迷的女人,李言昭穿着粗气想去吻她,结果被一口咬住了喉结。他哭笑不得,什么时候开始,他温柔可爱的小白兔上床后就会变身成一只凶猛的母狮?
    “下来…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唔——”
    把嘴巴堵上就不会啰嗦了,晚晴才不会告诉李言昭,她彻底爱上了在床上征服男人的成就感。
    云消雨歇,李言昭用手指在晚晴背上轻划着,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一层薄薄的汗,像丝缎一样光滑。
    “累吧?”李言昭笑,“让你下来还不肯,下回别逞强。”
    晚晴又变回了小白兔,虚软无力地趴在他胸膛上。
    “怎么不说话了?”李言昭逗她。
    “……”晚晴娇羞道“陛下想听妾身说什么?”
    李言昭一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恶狠狠地捏她鼻尖“你就可劲儿装吧,别以为我不记得你刚才猛如狼虎的模样。”
    晚晴“陛下口说无凭,可有人证物证?”
    大眼睛闪烁着无辜,皇帝陛下无端升起一股被人睡了还被跑单的憋屈感。
    “聂晚晴!等下朕就让你好看!”
    征伐的下半场开始了,李言昭使出浑身解数来找回场子。第二天早上看到他的女人神清气爽的模样,他恍然察觉自己其实是被睡了两次。
    “唉!太太今天又上头条了。”
    “哇,先生用太太的名字建了个慈善基金!”
    “真羡慕,他们感情那么好,有些人特意爬上床都破坏不了。”
    “是啊,上了床也不过是个工资高点的佣人罢了。”
    ……
    伊莎将这些闲言闲语一字不落地听完了,她没有晚晴那样的权利,想炒谁就炒谁。前阵子连林叔都疏远她了,她留在段宅就是个大写的尴尬。
    刚才林管家来告知,先生要把配给她的车收回,保镖也不能再跟着她了。并且还隐晦的提了句来去自由,这里不养闲人。
    晚晴做了好人,给她加了一级工资,也就仅此而已了。
    还妄想做女主人,结果连姨太太都没得做。
    伊莎再不服气也无可奈何,谁让那晚之后李言昭就再没碰过自己。她宽慰自己想说留下来吧,虽然被人嘲笑,但说不定哪天先生又会看见自己。
    就要到李言昭的生日了,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生日。晚晴偷偷背着他准备了一件礼物。
    这天李言昭要去应酬,晚晴拿了条领带给他系上。
    “今日是陛下的生辰,妾身不能陪陛下过,只能以此聊表心意。”
    李言昭在镜子里照照,十分满意。
    “心意而已,下回不许再做如此费神的事。”他眼神中充满了宠溺,口里说着不许,心里却是很欢喜的。
    戴着妻子亲手制作的生日礼物,意气风发地出现在晚上的饭局上。
    唐禹与他迎面走来,看到他的领带时登时就走不动路了。他激动道“段少,你的领带哪买的?”
    李言昭低头看一眼,手指在那条银线绣成的游龙身上抚过,用谁都听得出的自豪语气说“此乃拙襟所绣。”
    唐禹温润的眉眼迸射出逼人的亮光,他猛地上前,把李言昭惊的后退一步。
    “不知尊夫人可愿意与我合作,将版权卖给我? ”

☆、12。最强劲敌

    在富人圈中早有耳闻,姓唐的都是怪胎。
    尤其是那两兄弟,弟弟是个医生就不必说了,哥哥有一个正常的外表,并且大多数时候都是优秀出色的有为青年。就一个毛病,一旦犯起来所有人都得绕着他走。
    这个毛病就是当看到了想要的东西,就会想尽办法非得弄到手不可。
    李言昭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人甩开,但唐禹贼心不死,段少这条路走不通,他拐了个弯登门造访,杀晚晴个措手不及。
    晚晴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人上门来找自己,光天化日的,她想避嫌也找不到理由。
    “唐先生,不知找我有什么事?”
    晚晴客气而疏离地招呼他,两人分坐在不同的沙发上,相隔有数米远。
    唐禹端起佣人送上的红茶抿了一口,举止斯文得体风度翩翩“我来的冒昧,不知有没有打扰夫人?”
    晚晴“唐先生客气了,我一人在家闲来无事,哪来的打扰一说。”
    唐禹静静地打量她,这位外界风评并不好的女人。传说她和段少感情不好,但在段少接二连三的高调‘宣誓’中,此谣言已破。又说她卖弄风骚,爱与男人暧昧。两次见面,唐禹都感觉不到任何勾引的企图。再有就是李茜学历不高的硬伤,有人说她粗俗,也有人说她绣花枕头。但在唐禹看来,如今的李茜气质高华,恬淡如水,行为举止如菊如兰,这不是一个人短期能修成的。他是搞艺术的,对美的事物最为敏感。
    “我也不想耽误夫人太多时间,就直接说明我的来意吧。”他从袋子里拿出一张手绘的图稿,放在晚晴面前,“夫人认识吗?”
    晚晴借过一看,奇怪地问“这不是我在阿景领带上绣的花纹吗?”
    唐禹眼睛亮了起来,有些激动道“夫人绣的太美了,我见过之后就把它画了下来。”
    他勉励维持得体的微笑,可还是难耐心中翻腾的兴奋之情。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古韵天成的设计,还有你的绣功,是再高端的印花技术都不能比的。我…我有个不情之请,夫人能否再让我再看看那条领带?”
    晚晴想了想,为难地说“领带阿景拿走了,不过我有些打草稿用的,你要看吗?”
    唐禹惊喜道“要的,多谢你了。”
    从前后宫中无聊的时光很多,吟诗作画情感容易暴露,怕招来祸事,只有刺绣是绝对不会有错的。晚晴的技艺哪怕在宫廷中也是十分抢眼的,她的骄傲,自然愿意与人分享。
    抱出来了一大盒子,都是她这阵子绣着玩的。有传统的鸳鸯戏水,也有皇室专用的龙纹凤章。
    唐禹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他从未如此失态过“李太太…不是,段夫人…这些都是你亲手绣的?”
    还没巴掌大的布料被唐禹捧在手心,就像捧着人间至宝。
    晚晴微微一笑,算是默认了。
    “不知道你能不能把它们卖给我?我是真心实意的喜欢。”
    唐禹的至诚之心反倒让晚晴不好意思了“这些都是游戏之作,好些针脚都错了,你想要我送你就是。”
    唐禹蓦地正色道“夫人,我其实还有个提议。”
    “……”晚晴,“你说。”
    “我想把你的设计融入到我的产品里去,推向国际市场,我相信一定能让那些西方人为之疯狂的。”唐禹的表情很真挚,像一个理想主义者。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一个初出茅庐的青年小伙上不稀奇,但唐禹已是百亿身家的总裁,这更让人为之动容。
    晚晴被他触动,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夫人不用为难,先看了我的计划书再做决定。”
    唐禹一夜没睡,甚至把计划都做出来了,也不知道在执着什么,他好像一定认准了晚晴会答应自己的要求。
    “你也太认真了……”晚晴接过长达四页纸的计划书,简直不知该如何回答。
    唐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年满三十的他看着竟有些腼腆。嘴角上一个淡淡的酒窝让晚晴晃了神——不愧是两兄弟啊,酒窝都挑一个地方长。
    留了联系方式,唐禹就告辞了。他高兴的回到家里,哪怕四十分钟的车程被堵了将近两个小时也没影响他的好心情。
    唐哲正好下白班回来,兄弟俩在车库相见。
    唐禹“!”
    唐哲“……”
    “今天又想炒院长了?”唐禹语气轻快的问。
    唐哲周身黑气涌动,面部僵硬地说“再说我就转行当法医。”
    唐禹点点头“法医适合你,人都死了不可能再被你气死第二次。”
    唐哲“……”
    他小跑着追上已经甩自己老远的唐禹“哥,你今天居然没有阻止我,一定有问题。快说,是不是又败家的买了什么死人画回来?”
    唐禹神秘地笑“这事要是谈成了,你去非洲当兽医我都随你。”
    唐哲像不认识他一样看着唐禹,熊熊的八卦之魂又开始燃烧了。他狐疑地审视他哥,最终下结论道“你的病又犯了!”
    高兴的不止唐禹一人,晚晴也捧着计划书兴奋地睡不着觉。
    李言昭今晚又不回家,偌大的双人床正好够她一个人滚。计划书里详尽地注明了为她推广的方式,为她成立单独的品牌公司。并且承诺她一年只出两幅作品,绝不会占用太多时间。丰厚得有些吓人的回报更是证实了唐禹对晚晴作品的重视。
    晚晴对钱无感,但是唐禹的一句话成功触动了她——刺绣如今早已被印花技术取代,不能走进寻常人家,也要把它放在最高殿堂供人仰望。
    这是她的爱好,又何乐而不为呢?
    但事关签约,一旦有法律的束缚又不一样了,她要先问过李言昭。
    翌日早晨,晚晴去医院做最后一次例行检查。她打算顺道再去一趟李言昭的办公室,一来在外人面前找一些存在感,二来她真的有点迫不及待。
    推开医生办公室的大门,晚晴一眼就看到了办公桌后的唐哲。那人手里端了杯香气四溢的咖啡,周身都弥漫着又苦又甜的味道。大约是心情好,晚晴觉得很好闻。
    唐哲在做正事时还是很有专业操守的,嘴巴依旧像抹了毒,但都与病情相关。这次他再没提脑残片的梗,而是警告晚晴同样的地方再断一次就会变成长短腿。
    想象了一下自己一瘸一拐走路的模样,晚晴那根已经愈合得很好的骨头又隐隐作痛起来。她不由埋怨地看唐哲一眼,吃同样米长大的两兄弟怎么会分裂出唐哲这样不讨喜的性格?
    唐哲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他悠然地合上病历,把钢笔盖好,不紧不慢地说“段少两天没回家了吧?”
    晚晴戒备地盯着他,随时准备走人。
    唐哲不给她逃跑的时间,飞快接下去“听说船王的女儿回来了,段少包了艘游轮上公海陪她庆祝,估计没个三五天回不来吧?”
    晚晴的心‘咯噔’一下,她确实两天没接到过李言昭的电话了,明明这一切很正常,但从别人口里得知,她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她拿包站起来,面带微笑又饱含疏离地说“多谢唐医生对我家事的关心,好与坏那是我的事,请你保持看热闹者基本的道德,无声围观就好,谢谢。”
    晚晴转身就走,离开时还不忘轻轻掩上房门。唐哲似乎愣住了,他预期中恼羞成怒破口大骂的场面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那只轻轻带门纤细的手指。那画面不停在唐哲脑袋里回放,他就像入了魔似的盯着那道门发了许久的呆。
    晚晴的确生气了,她打电话给林管家,得知他也不知情。坐上车时她对司机说“去T。M。D总部。”
    当车开到地下停车场时,在昏暗的灯光下晚晴迟迟没有下车,她反复拨打着手机,里面传出冰冷无情的提示音“您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sorry;the nuber you dail is out of service;p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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