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相思-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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翾舞奋力想要抽出手,怎奈却被他如铁的巨掌紧紧攥住。翾舞哪曾料想到,自己会落得如此地步,忿恨的挥动拳头朝他砸去。男子轻巧的避开来,翾舞随即踢向他下身。
“哎呀,娘子,”男子不着痕迹的躲开,却装模作样的大叫道,“伤了为夫,你可是要守活寡的。”
“放屁!”翾舞羞忿难当,登时失了冷静破口大骂,“再说疯话,我就把你阄了!”原已平淡的性子竟被他几语就撩拨起怒火。
“嗯嗯嗯,”男子双眸清澈,欢喜的点头道,“娘子,你生气的模样为夫最喜欢了。”
除了那位乖戾的二少爷,还不曾有人这样令她气极。平和、平和、一定要平和,翾舞强迫自己压下怒气。对方武功在她之上,又制住了她的穴道,这时挣扎恼怒也是无用。不如静观其变。
随着男子来到一处残旧的破庙前,屋顶的瓦已不剩几块,地上的尘土厚厚一层。男子高兴的说,“娘子,我们到家了。”
打量眼破庙,再看看身旁的男子,翾舞没好气的回道,“这是你的家,不是我的。”
“呵呵,我的小娘子,就是爱使性子。”男子宠溺地笑笑,不由分说的拉起她走进破宙。指了指靠墙的一堆稻草,“娘子,今晚我们就睡这。”
翾舞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借问这位仁兄,谁要睡在这里?”
“娘子你跟为夫我啊。”男子回答得理所当然。
“你……”翾舞再次调整心气,用着看似最心平气和的态度,“不管你有何目的,此时若是放了我,前债咱们可以一笔勾消,爽快的兴许还能交个朋友。若是再继续纠缠,那就休怪我……”狠话还未说完,男子已一把扯过她按在草席上,“别跟为夫耍娇了,你都已累过一天,为夫会心疼的。”
再也顾不得其它,翾舞翻身跃起,怒道,“臭乞丐,当真以为我怕了你不成?”二话不说便冲上前,因穴道被制而无法使用内力,她唯有凭招式与他斗在一起。
男子随意的躲闪几下,两手一抓便钳住她的双臂牢牢圈在怀中。翾舞的背抵在男子的胸前,任其挣扎也无用。男子温热的气息挨近她的耳畔,“娘子,我们歇息吧。”出奇不意的伸手又点一穴道。刹时,翾舞全身僵硬。
被迫窝在他怀中躺在草席上,尽管周身无法动弹,翾舞口中却不闲,“无耻之徒,若敢动我一下,就等着被千刀万剐吧。”
男子的手环上她的腰,无奈道,“娘子,你已骂了一个时辰了,不觉口干吗?”
“呸,下流胚子,这个梁子算是结定了。”在惊觉他的手漫上自个儿的腰际时,翾舞又惊又羞,“你……你的手我早晚会剁下来!”
“呵呵,”背后传来男子低沉的轻笑,“好,娘子要剁便剁。为夫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不过,此时还是睡觉的好。”
“臭乞丐,快把手拿开!”
“嘘,记住为夫的名字,”男子凑近她的耳边,嗓音透着妖魅,“离愁。”
第3卷 第三卷 第五十六章 为她挡风遮雨
夜晚的风有些凉,破庙内四周的墙壁残缺不全,时不时的会灌进冷风。骂得累了,也倦了,翾舞的眼皮开始半阖,随即又打了个机灵,赶紧提起精神密切注意身后的动静。除了均匀的呼吸声,她听不出任何异常。那有规律的呼吸声又令她再次垂下眼皮,这次却是无论如何也抬不起。
如星的眸子缓缓睁开,望着胸前的她,他露出了怜爱的笑。
一声闷雷轰鸣,惊醒了翾舞。顷刻间便狂风大作,飘起雨点。雨越下越急,顺着屋顶的裂缝打到庙里。翾舞已感到脸上渐湿,身后的离愁蓦然翻过身,将翾舞挡在墙壁与自己的胸前,宽背抵住了身后肆虐的风雨。
翾舞来不及惊呼,只能屏息对着他健硕的胸膛。全身紧绷,眉睫轻颤,想斥其轻薄的话语全部哽在喉间。翾舞可悲的发现,她竟不厌他的怀抱。那里,令她莫名心安。天啊,她何时变得如此轻浮?
雨整整下了一夜,翌日清晨当翾舞睁开眼时,旁边没了离愁的身影。全身亦可行动自如,却仍是无法使用内力。正想瞅准时机逃离此地时,离愁已捧着包子走进破庙。翾舞顿时泄气的倚在墙边。
“娘子,你醒了。”离愁将包子递到翾舞手中,“娘子先吃点东西,待会好上路。”
翾舞一惊,“上路?去哪?”
离愁咧嘴一笑,“自是随为夫浪迹天涯喽。”
“不行。”翾舞断然拒绝道,“我有要事在身,更何况,我并不是你的娘子。”
“娘子,”离愁黝黑的脸扯出一抹邪笑,“昨夜睡都睡过了,现今再说这话还有何用?”
他根本就是在装疯卖傻,翾舞恨恨的瞪着他,“你到底想怎样?告诉你,我不会同你上路的!”说罢,翾舞一头栽到草席上,抵死不肯起身。
离愁摇头失笑,走近她大手一捞,便将翾舞扛到了肩上,“娘子既不想动,为夫只好代劳了。”
“啊,”翾舞头朝下双手猛捶两脚乱蹬,兀自喊叫着,“臭乞丐,我早晚会劈了你!”
想她闻人翾舞令多少江湖人士胆怯,即使为人奴婢也不曾受过这屈。明明一身武功,却受制于人半点都使不出;明明是菱歌宫少宫主,却被疯癫乞丐认作娘子;菱歌宫若因此而被她所累,无法与遗踪门联盟可就是她的罪过了。
“喂,你……你先放我下来,咱们慢慢说。”唯今之计,只有缓兵。
“唤为夫一声‘相公’,为夫便放你下来。”离愁笑得更加邪魅。
混蛋,混蛋,他是个混蛋!翾舞气至全身微颤。
“咦?不愿意?那好,今儿个一整天,你就在为夫肩上度过吧。”
当真要被他扛着整日,招摇过市?翾舞咬着牙,硬是从牙缝中挤出几字,“相-公-”切莫让她有机可趁,届时她会毫不犹豫的宰了他!
闻言,离愁爽朗大笑,动作温柔的放下她,“娘子,有你这声‘相公’,为夫可是死都甘愿啊。”
翾舞忿恨的瞪他一眼,肃容道,“你我皆是江湖中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不管你有何目的,我若得闲定当奉陪到底。可此时,我确是有要事在身,离兄可否行个方便?”
离愁凝望片刻,乌黑的面庞瞧不出任何情绪,只是那对眸子中的炙热让她有丝迷惑。沉吟半晌,离愁及其慎重的点头道,“既是娘子有事,为夫也不阻拦。”
翾舞心中一喜,这乞丐莫不是要放了她?
“为夫陪你一同。”
“你是成心的!”她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娘子,为夫要护你!”离愁慢慢垂下眼睑,“不论何时何地,为夫护定你了。”
他的话如同和煦暖风,轻轻拂过她的心底,让早已深埋在那的情种破土而出。
曾经也有一人如是说。
第3卷 第三卷 第五十七章 三少与丫环
“雅肆园”平常就是小厮丫环没几个,丘肆煜亦鲜少出现在园子里。入夜后,更是万籁俱寂针落有声。
倏地,一个纤细的黑影自轻巧掠过墙头,悄无声息的落在墙角。警惕的观察过四周后,方小心的顺着墙边潜进阁楼里。
时间不大,小铃铛推门而出,面上难掩兴奋之色。却在看到门外之人时,惊得目瞪口呆,“三,三少爷?!”
丘肆煜双手敛后,眨着一对好看的眼眸,“小铃铛,先前你一直在屋内吗?”
小铃铛稳了稳心神,拾起无邪笑魇,“三少爷,奴婢刚才睡着了,可能没听到您唤奴婢,”随即吐吐香舌,“三少爷,奴婢知错了,您不要责罚奴婢好不好?”
“呵呵,”丘肆煜爽朗一笑,伸手抚过她的脸庞,“小铃铛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罚你呢。”
小铃铛面色微滞,继而又展欢颜,赞道,“三少爷真是个好主子。”
“我这个好主子,也有眼拙的时候啊。”丘肆煜摇头苦笑。
听到小铃铛耳中却是一惊。他这话是何意?
“我要出趟园子,你不用候着了。”丘肆煜交待过后,转身便出了园子。
依直觉判断,这位三少爷定不是普通的富家的公子。这里已不是久留之地,还是趁早做打算吧。小铃铛看看门外两边,而后谨慎的关紧房门。钻到床下翻出一个包裹,打开后刹时满堂生辉耀眼夺目,里面摆放着各式玉石宝器,任意拿出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小铃铛懒懒的拔弄几件,又厌烦的包起来放回原处。
越想越觉不妥,几年来她的直觉从未出过差错,好多次都是凭它化险为夷,这次恐怕也不会例外。不行,现在就要离开,再不走恐怕会生出纰漏。思及此,小铃铛赶紧起身收拾东西,带上床下的小包裹和几个件衣服,最后又换上夜行衣。
一切妥当后,小铃铛轻轻掀开窗子闪身翻了出去,轻轻一跃便已立在墙头。
“‘玉手仙子’,我等你很久了。”凭空乍现的男声,让小铃铛急速转身,并向后跃出几步。目光紧紧锁定那个黑衣黑靴眼罩黑巾的男子,小铃铛微诧,“‘赏金猎人’?”随即不屑道,“‘赏金猎人’向来不是只接大买卖吗?何时对我这种小角色有兴趣了?”
“呵呵,”男子轻笑,“偷遍江湖无人耐何的‘玉手仙子’还是小角色?”转而接道,“这次你惹了不该惹的人,有人请我擒你。”
小铃铛眉头轻挑,不疑有它,“谁?”
“丘府三少爷,丘肆煜!”
“他?不可能!”小铃铛断然拒绝道,“我的身份他根本不知,更何况我没有偷过他任何东西。‘赏金猎人’何时会信口雌黄了?”
“你,偷了他的信任。”
“……信任?”小铃铛呆了呆。男子不再说话几步冲上前,小铃铛无瑕再想赶紧应战。
男子速度极快,招招狠决却又在伤她前收势。小铃铛最傲然的要属轻功与神偷之术,手脚上的功夫却实在不入眼,被男子逼得节节败退。只能施展轻功飞离墙头,男子丝毫不放松紧随其后。
小铃铛提上一口气,掠出丘府,疾驰在城中房屋顶上。男子始终与她保持一丈距离,不紧不慢的跟着。小铃铛深知,对方的轻功绝不输自己。不知不觉,两人已飞出城内,进入郊区密林。就在这时,男子倏尔赶上,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小铃铛重心不稳险些跌倒,幸好被他扶住。
小铃铛慌忙跳开,拉开架式又冲上去,即使明知自己不敌,也不能束手就擒。男子此番已没了戏谑之心,两招之内便将小铃铛制住,拦腰抱起她走到不远处的石块上坐下。把小铃铛面冲下横放在自己的腿上。
“你要干嘛?”小铃铛惊恐的声音微颤。
“我要代你的主子,教训你这个私逃的丫环!”说话间,男子的巴掌已经落在小铃铛的俏臀上。
“啊!”小铃铛又羞又忿,“你……你住手!”
“啪啪啪!”男子的巴掌毫不留情的落下,痛得小铃铛眼泪夺眶,“你,你欺负人!你是‘赏金坏人’!呜……我,我要跟你拼了!”
“还嘴硬?”男子手落得更快更重,“骗了你纯情善良的主子,还敢理直气壮?”
“呜……”小铃铛的哭声渐大,“我哪里有骗他嘛,他又没问我是不是‘玉手仙子’,怎么能怪我呢?”
男子手上微顿,有些啼笑皆非的瞪着膝盖上的人儿,“如此说,倒是他蠢喽?”
“就是说嘛!”小铃铛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什么?!”男子似乎更气,巴掌又朝她的俏臀上招呼,“你这丫头还敢污蔑英明神武、盖世无双的主子!”
“呜……”小铃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屁股上已是火辣辣的痛。“你不是男人,呜……你欺负女人!呜……我恨你……”
看她这般模样,男子似是心软的慢慢放下手,拉起她翻转过身子坐在他的膝上。小铃铛哭得双眼红肿,不住抽咽。哪里顾得眼前的姿势有多暧昧。
“哎,”男子摇头叹息,掏出手帕轻轻抹掉她脸上的眼泪和鼻涕。“你说得没错,这倒是不能怪你。”
“本来就是嘛。”小铃铛抢过他的手帕,赌气的擦着泪。倏地,她表情微怔,仔细的看了看那块手帕。淡淡的兰花清香充鼻,手帕一角亦秀了一朵雅致的兰花。这是她的手帕!
小铃铛猛的抬起头,对上那对漂亮的眸子,她颤着手轻轻掀开他面上的黑巾。男子只是轻笑,并未阻拦。
“啊,”小铃铛倒吸一口凉气,上下牙直打架,“三,三,三……”
“不是三少爷,是肆煜。”丘肆煜好笑的盯着她。
“肆,肆,肆……”小铃铛完全惊呆了。
第3卷 第三卷 第五十八章 共同上路
离愁与翾舞这样一对怪异的人走在街上,不免会招来指指点点。离愁怡然自得的拉着翾舞,时不时的唤几声“娘子”,更是惊到了周边的人。
“娘子,累不累啊?要不要为夫寻个阴凉地?”一路上,离愁总是周到细心的发问。
“不必。”翾舞皆是冷淡应对。
丽日临空,转眼已接近晌午。翾舞本想继续赶路,无奈却拗不过喊饿的离愁,只得寻家馆子用膳。
店家一看离愁的模样,马上黑面抓起扫帚拦在门口,恶声道,“臭要饭的,滚远点,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娘子,”离愁苦着脸缩回到翾舞身后,畏惧的指指店家,“他骂为夫!”
翾舞哭笑不得,想他的身手怎会惧一个市井之民。虽无心替他出头,可面前以貌取人的店家也着实可恶些。翾舞掏出怀中一块碎银抛给店家,“这样可能进去?”
店家接过银子,立即喜笑颜开,赶忙扔掉扫帚唤来小二,“快带二位客官里面坐。”心里却直犯嘀咕,这么漂亮的一位少年说是女扮男装,倒也不足为奇,可她若真是那个叫花子的娘子,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坐定桌前,离愁略微尴尬的瞅着翾舞,“娘子,总让你破费,为夫实在是汗颜。”
“那就放了我,各行各路。”翾舞不满的瞪他一眼。
“这可不成!”离愁当即摇头,随后伸手探进破旧的衣衫,“既是夫妇,日后便由娘子来执家,为夫这就将身上小钱交与娘子。”
瞧他一身落魄,估计也掏不出几文。翾舞虽不在意钱财,却嫌有些多此一举。谁知,离愁竟掏出厚厚一叠银票放在桌上,每张皆在万两以上。“娘子,你先收着。”
恰巧,小二送菜过来,见到此景,眼珠子好悬没掉出来。天啊,这么多银票他一辈子都没见过。店小二咽咽口水,依依不舍的移开眼睛。
翾舞狐疑的瞪着他。身怀绝世武功,腰揣万金,他究竟是何方神圣?记忆中,江湖上还不曾出现过此号人物。
“娘子,快吃鱼,为夫已把刺剔干净了。”离愁将整盘鱼推到翾舞面前。
“娘子,吃鸡,为夫已把骨头都取出了。”接着,又是一盘无骨鸡肉。
如此周到殷勤,恐怕只有主子们才会享受到。翾舞默默的拾起筷子,却发现离愁正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眼神中的炙热泛起一种熟悉的激荡。
“干嘛总盯着我?”翾舞掩下不适,刻意冷下脸。
离愁莞尔一笑,“为夫这才体会到,何谓‘秀色可餐’。瞧着娘子,比吃到任何山珍海味都要令人陶醉。”
翾舞迅速埋下头,不再理会。不管他是谁,她不允许自己被轻易撩拨。
再走过一个下午,已快接近遗踪门的地盘。可眼前却出现了一个岔路口,翾舞停下仔细观察番,却是如何也分辨不出哪个才是正确入口。
“走右边吧。”离愁静静的开口。
翾舞扭过头,眼底已现警备之色,“你知我要去哪里?”
离愁淡然一笑,“左边道路均是马车行过的痕迹,而右边却是鲜少足印。先前我们刚经过一个集市,不难猜出商贩返家的路线。为夫以为,你此番要去的定不是什么热闹之地。故此,还是走右边为宜。”
经他一分析,翾舞也觉有几分道理不免对眼前人刮目相看,起身便毫不迟疑的走向右边路口。
第3卷 第三卷 第五十九章 仅是需要保护的女子
几乎是同一时间,翾舞和离愁蓦然顿住脚步。离愁拉起翾舞迅速掩在大树粗杆之后,“快,给我解开穴道。”翾舞急忙催促道。
离愁嘴边勾起邪笑,语气笃定,“有为夫在,不需要娘子你出手。”
“对方武功不弱,你应该清楚。”翾舞秀眉微蹙。
“呵呵,那就更不能让娘子你去涉险了。”离愁扭过头,乌黑的面庞凑近她,“安心呆在这里,为夫去去就回。”说罢便闪身走出去。
温热的气息寻回她在丘府的回忆,以及那种似曾相识的悸动。心中,渐渐有了模糊的影子。
离愁……到底是谁?
突然,两边树梢处发出突兀的“沙沙”声,接着,在离愁面前似闪电般出现一名老者。此人已过花甲,瘦骨嶙峋却双目精光,“小子,不想没命速速让开。老夫找的是闻人翾舞。”
“呵呵,我娘子没空理你!”离愁嘻笑的模样明显是不将他放眼里,登时便惹怒了老者。
“好,那就先让老夫送你上西天吧!”
不再多话,精瘦老者劈掌冲上。离愁双眸骤寒,挺身与老者战到一起。翾舞不自觉攥紧双手,目光随着两人时起时落。老者的武功套路阴狠歹毒,出其不意之际便是致命一击。尽管如此,离愁仍是游刃有余,对付起来不慌不忙似是戏耍。
此时,竟又后面赶来四名彪形壮汉,穿戴打扮有异本地。看到此番情景,不免奚落道,“邓老,你也不过如此嘛,要擒闻人翾舞看来非我们出马了。”
“哼,四个小儿休要在老夫面前逞狂,老夫……”话未说完,便被离愁踢中一脚倒退几步。
四将互望一眼,极具默契的冲上前。离愁寒光乍现,收起戏耍之心,出招果决迅速。顷刻间,身边掌风骤起尘土飞扬,不消时几人皆败下阵来。他们心里清楚得很,眼前的年轻人定不是平庸之辈,能一人挑他们五位高手,武功可见一般。莫要擒不到闻人翾舞,反倒搭上自己的一条命就太划不来了。
“小子,那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