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销魂索-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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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被扔到地上,显然已经被撕的不成形的衣服,但还是比不穿好些,穿起这些破碎的衣衫,步履蹒跚的走向门口,每走一步,就如同针扎般的疼,初经人事的她在经历这么激烈的欢~爱后,显然不能承受。估计已经出血了。
来到门口,抓着门框缓了缓,才开门,外面的雨已经停了。赫连梦言踏出门外,看了看被雨洗过的夜空,赫连梦言蹲下身子,哭了起来。
等在外面一直没有离开的花珠走到赫连梦言的身边,蹲下身将赫连梦言抱在怀里。
怕小姐出事,所以花珠在赫连梦言就去后,就一直等在外面。一直到现在,她知道,小姐今天是躲不过一些她一直以来害怕的事情了。
等了很久,才听到门开的声音,看着憔悴的小姐艰难的脚步,也证实她的想法。
赫连梦言抬头看了看花珠,眼泪依然流着,却展出了一个笑容,这让花珠看的更心疼。
赫连梦言在花珠的帮助下站起身,掺着她向着馨兰轩走去。
好在是夜晚,路上没人看到她们的狼狈,也好在是这样一个夜晚,能让赫连梦言将自己的痛苦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不用再为谁而藏着掖着。
回到馨兰轩,赫连梦言一直泡在澡盆里一直搓洗着自己的痕迹,整个皮肤都已经被搓成了红色,可她还是感觉很脏的不断擦洗着。
擦到最后,赫连梦言使劲砸着澡盆里的水,水花四溅,“啊。。。。。。。”
赫连梦言蜷缩在澡盆里,思绪翻涌,脑子乱成一团。
脑子里划过她师傅林萧之的身影,夹着破碎的哭声,赫连梦言自言自语道,“师傅,梦言已经是不洁之身,再也配不上你了,师傅。”
不断地说着这几句话,知道澡盆里的水都凉了,赫连梦言都没有出去。一直待到第二天,赫连梦言居然在哭声中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一夜泡在水里,再加上心情的沮丧,果真第二天就感冒了,自从12岁以后,赫连梦言很少生病,即便生病也是一两天就好,从没像这次一样,一病就是半个月,这可真吓坏了花珠。
虽然请了这里最好的医生,可是医生也只是说感冒而已,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赫连梦言的病就是一直不好,花珠有些六神无主了。
待到医生走后,花珠坐到床边摸着赫连梦言的额头,还是那么烫,带着哭声说着,“小姐,你快点好起来,别吓花珠,小姐。”
赫连梦言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花珠,支撑着坐起身,靠着床帷上,抹了抹花珠脸上的泪,“哭什么,不就是感冒么,这还把你吓成个这样。”
“可是,小姐,半个月过去了,你怎么还不好呢。”
“可能是好久没有早起练剑了,才导致抵抗力变差的吧,没事的,别担心。”
大病
花珠泪眼朦胧,可怜兮兮的看着赫连梦言,“小姐好了以后,还是继续锻炼身体吧,这几天奴婢都担心死了呢。
”
赫连梦言虚弱的笑笑,“傻丫头,担心什么,风寒而已。”
“嗯,小姐你先躺会儿,花珠给小姐端药去,按大夫说的按时吃才能好得快呢。”
说完就站起身,打算出去。
赫连梦言瞬间就惨兮兮的耷拉下脸了,“花珠,可不可以不要吃得那么勤快,那要真的很苦呢。”赫连梦言试图说服花珠,但是显然不行。
“不行,小姐,你要再不按时吃药,病会好的更慢呢,身体会扛不住的。小姐放心,花珠会给您准备一些糕点配着,这样就不会苦了。”
说完扶着赫连梦言躺下,便向门口走去。
赫连梦言躺在床上忽然间想到了赤炎墨怒气冲冲说的事情,从头至尾想了想,也没觉得自己什么地方有过这样的不满,还是说,难道有人想陷害自己,赫连梦言想不明白,觉得有些头疼,抬起手臂揉了揉。
在这空挡花珠端着药回来了,赫连梦言这才又坐起身,接过花珠手里的要,苦着脸皱起眉头,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强忍着将药喝完了。
一喝完,就吐了个舌头直呼苦,花珠将早已准备好的桂花糕递给赫连梦言,赫连梦言抓过去就赶紧塞到嘴里,总算好些了。
花珠看着小姐那么急的吃,怕她呛着,给她倒了杯水,递过去顺了顺。
赫连梦言喝完感叹的说道,“每次喝药都能要我半条命。”
一抬头,看着低头拿着茶壶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花珠。赫连梦言往前挪了挪,趴在被子上,冷不防吼了一嗓子,“着火啦。”
花珠回过神赶紧看向她,“哪里着火了,哪里着火了?”看向四周,没动静,才知道小姐这是又顽皮了。赫连梦言看着花珠的样子,乐的都笑开了花。
直起腰看着花珠,“小丫头在想什么呢,怎么半天都没反应呢。”
花珠有些欲言又止为难的看着她家小姐,不知道对于自己刚刚听到的事情,说还是不说,小丫头有些纠结。
赫连梦言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猜到应该是和自己有关的事情。明知故问的问道,“是和我有关的?”
花珠点了点头,坐在床边,“小姐我说了你别动火啊。”
赫连梦言耸了耸肩,“你说、”
“刚刚我去拿药的时候,沿途听到几个丫鬟在那议论,说。。。”
看了看赫连梦言,赫连梦言有些着急,“说什么了,你倒是说啊。”
“说六皇子过几天要纳一个青楼女子为妾。”
花珠一口气说完,看着赫连梦言。
赫连梦言听完心里稍微有些异样,但是一闪而过,无所谓的说,“没了?就这?”
花珠摇了摇头,“没了。”
赫连梦言翻了个白眼,“花珠,我不是早跟你说过,我对这个没感情么,怎么还会对他纳不纳妾这种事情难过呢?”
“可是小姐,你。。。”
“花珠,你是想说我现在已经共度过春宵是么?”
花珠点了点头,赫连梦言靠到床板上,无奈的笑笑,“这不能改变什么,只会让我对他连仅有的朋友都没得做。”
花珠有些不解。
赫连梦言手搭在花珠的肩膀上,“我们两个只是一个契约关系,半年过后,就桥归桥,路归路,我也自由了。虽然。。。”
赫连梦言没有说完,低下了头,“虽然现在我已经不是黄花闺女。。。”赫连梦言还是有些难过的躺了回去。
赫连梦言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还怎么和自己喜欢的师傅在考虑那个曾经幻想好的未来,她只是觉着自己再也配不上那个温润如玉,笑颜温暖的师傅。
再也回不到那个干净的她了,其实她自己知道这次病这么久不是风寒什么因素,只是潜意识里面的心理作用,有些接受不了,虽然她也曾自己做过思想准备,作为代嫁公主,这种事情是难免的,可是,当赤炎墨进入的那一刻,赫连梦言,感觉整个世界都有些颠转。
脑子里划过的唯一想法就是,“师傅,梦言在也配不上你了。”
在上次一见后,她和林萧之约定好几天后再见面的,可是赫连梦言因病没去,事实上,她都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情景去见他的师傅。
赫连梦言想着,泪又不自觉的流了出来,看来即便自己半年后和赤炎墨解除婚约,也在不能去找她的师傅了,赫连梦言有些心痛,默默地说道,“师傅,我该怎么办。”
赤炎墨在上次之后,半个月来都没有再见过赫连梦言,听说她得了风寒,而且病得挺严重,但是赤炎墨大概知道可能是因为什么。
对于那天夜里的强欢,,赤炎墨承认自己有些失控,完全超出了自己原本的想法,他原也只是想吓吓她而已,却最终想起了曾经,没忍住,强要了她、
事实上,在整个过程中,赤炎墨在发泄怒火的过程中,很惊奇的发现自己很喜欢那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满足过了。他甚至有些意犹未尽之感,这让赤炎墨不知道该喜还是悲。他知道赫连梦言不爱自己,为了避免再有何馨兰那样的事情发生,赤炎墨强迫自己把这种满足意犹未尽的感觉压下去。
赤炎墨在玄云城还有一处清雅的住处,在那里依山傍水。一般是在心情烦躁的时候才会去那里,门前缓缓流过的小河,四周开阔的视野,很容易让人放松心情。
这几天他一直住在那里,想一些事情,这里是曾经他为 何馨兰准备的避暑胜地,原本想带她来感受一下的,相比她会很喜欢,却不曾想会有那样的结果。
赤炎墨曾一度难过,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
这次他又来到这里,说不出是什么原因。住了几天以后,做了一个决定,回去以后就吩咐府里的人准备纳月娘为妾。他想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抹去心里的那些似乎越来越成型的感觉。
赤炎墨知道这是月娘一直以来想要的,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以后,在一个艳阳高照的上午,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朝着醉花楼而去。玄云城里的老百姓们顿时又有了新的闲余饭后的谈资了。
人们好奇的是,为什么堂堂皇子会这么大动静的迎娶一个妓女为妾。还这么大动静,在人群中看着着一幕热闹的林萧之,脸上看不出表情,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起作用了。
赤炎墨和赫连梦言的矛盾激化了,但是如果他知道他在赤皇面前说的话会使赫连梦言的人生发生了很大转变的话,这种事情,他是如何也不会这么干的,导致后来他得知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不仅改变了赫连梦言的人生,也毁了他和她本来预定好的姻缘。
人生就是这样,总有很多事情在我们特别不能预估的时候,潜移默化的随着不经意间的时间流逝,慢慢的改变了。
街上的热闹仍然进行着,林萧之转身走了。
迎亲队伍来到醉花楼门前,老鸨笑得很夸张的将她们家的月娘送上花轿。之所以这么高兴,不仅是因为她拿到了许多银子,因为月娘是她们这里的花魁,想要替她赎身,必须的花几万两白银才可以。
重点更有面子的是,她们醉花楼还出了一个皇子的妃子,那将来更其他花楼的老鸨们比赛的时候也会特别有面子。
所以可想而知,此刻老鸨的心情,夹带着嫁女儿的高兴劲儿,老鸨的脸上都可以开出一朵花儿了。
月娘进入花轿后,轻轻地握住,红盖头下的美丽容颜,嘴角微微笑着,眉眼温柔带着一丝羞意,心里很甜蜜的想着,原来上天还是眷顾她的,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远离这个红尘世俗之地。
轻轻地撩起自己的头纱,看着这个大红轿子。转了转眼睛,将轿子里的窗帘轻轻地撩起一个缝,透过这个缝看着街道上看热闹的人们。
月娘放下帘子,想着,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能有一个爱她同时她又爱的人像这样去自己过门。在经历家变的时候,月娘一度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显然是痴人说梦了。兴许只能在醉花楼那种地方,一直等到人老珠黄,完全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才可能有自由之身。
等到那个时候,兴许爱情什么的早已不在她能控制的范围之内了。她在被卖进醉花楼的那一刻她对爱情其实已经死心了。在那种地方,虽然卖艺不卖身,可是毕竟不是正经地方,没有哪些男人能忍受得了世俗的言论。
没曾想在半年前能遇到赤炎墨,当时她救了被强迫卖身的她,不可否认的,当时她就已经对赤炎墨有了好感,只是,当时觉着自己一介红尘女子配不上他。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赤炎墨经常来这里,后来,干脆将她包了下来,只是谈情唱歌给她听。月娘很开心,不用在看别人的脸色了。无意中得知他是当朝六皇子,确实很吃惊,原以为他只是富家公子,没曾想他却又这么大的头衔。月娘一度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摆不脱这个地方了,一阶皇子终究跟她是两路人。、
另娶
月娘从那以后,开始慢慢的疏远他,她怕自己陷入的太深,对于自己的位置,月娘很清楚。找着各种借口躲着不见。
次数多了,赤炎墨似乎发现了什么,命令她必须出来,月娘这才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不情愿的出来,当时赤炎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看着月娘,“为什么这些天都不见我?”
月娘摇头,“没有,月娘最近身子不太舒服,怕扫了墨爷的雅兴。”
赤炎墨淡然的冷笑一声,“哟,月娘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谎了?”
月娘低着头,颇有些不自在的双手紧握着,没有说话。
赤炎墨走上前,抬起月娘的脸,四目相对之时,赤炎墨温柔的问出声,“是什么原因,告诉我,嗯?”
月娘咬了咬双唇,,眉眼轻眨着,“月娘怕爱上墨爷不能自拔。”
赤炎墨眉心微皱,嗯?这是什么原因,“?为什么这么说?难道墨爷我不值得你喜欢么?〃
月娘摇了摇头,“那天无意中得知墨爷你是。。。。”月娘说了一半抬头看了看赤炎墨。
赤炎墨有些急的问,“是什么?”
“墨爷您原来是当朝皇子。”
赤炎墨心里了然了。“哦。所以你觉着配不上我了?又怕自己越来越喜欢我,所以躲起来么?”
月娘轻微的点了点头。
赤炎墨抓着月娘的肩膀朗声大笑起来,将月娘抱于怀中,“那您没有听说过,当朝六皇子赤炎墨从来不会被世俗的所困么,我想做的没什么不可以。我答应你,再过一段儿时间我就娶你过门。”
月娘有些震惊,没曾想过自己能嫁他,真是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所以就在那一夜,月娘将渗出这个红尘之地绝不妥协的自己视为珍宝女人的第一次献给了赤炎墨。
那一夜的赤炎墨极尽温柔,为了照顾她的感受将前戏做足,生怕她会痛。当进入的那一刻,她还是痛的咬住了赤炎墨的肩膀,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赤炎墨给她适应的时间,进去后便没再动,等到感觉她湿润了些,这才开始缓缓的动了起来。
渐渐地月娘感觉没那么疼了,显然赤炎墨也感觉到了,这才开始大动起来。
慢慢的从接触的地方生起一股麻意,这是她从女生转变为女人的一刻,月娘不后悔,给了这个她喜欢的人。
一夜缠绵,过后,月娘累得睡了过去,赤炎墨躺在一边看了看睡在一旁的月娘,说不出的空虚之感蔓延而来,虽然身体得到了满足,可是心却越发空虚。终究不一样。、
今天自己总算穿起了最漂亮的嫁衣,嫁为人妻,自己一直以来的梦想得到了满足,月娘掩在盖头下的容颜想着,原来上天还是眷顾自己的,终究对自己不薄,给了一个她爱的男人对她负责。
虽然在当时赤炎墨娶赫连梦言的时候,她一度难过,可想来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再说堂堂和亲公主,她一个红尘妓女怎么能比的过。
在娶之前,赤炎墨跟她也说过,绝对不会爱上那个公主,只是皇命难违,必须完成的任务。“放心,我一定会娶你的,用不了多久。相信我、”
月娘相信他,只要赤炎墨说出来就能做得到,可是月娘不知道他曾经跟她说的绝不会爱上那个公主的事情,竟然成了最大的谎言,不过此刻的她还是幸福的。
花轿在轻轻地摇晃着,被人抬着像墨云府的方向移动着。锣鼓喧天,鞭炮齐响,好不热闹,月娘觉得自己该满足了,虽然自己是被他纳的小妾,可是却也足够得到重视,自己从来也没想过能作正式的皇子妃。那样对赤炎墨的影响也不好,所以现在这样,能陪在赤炎墨的身边就好。
仿佛这一刻的时间过得很快,月娘还在想着在认识赤炎墨以来的开心和不开心的事情的时候,花轿就已经停了下来。等到轿子被压着倾斜向地面的时候,月娘被一个丫鬟扶着从轿子里出来,由于被红头纱盖着,所以看不外面的情况,只能低头看着红纱看着掩盖不了的地面。
她看到面前有几双脚,有男人的有女人的。男人的脚,月娘知道那是赤炎墨的,因为此刻他正抓着自己的手。
经过繁复的婚礼细节,他们来到大堂拜堂后就被送入洞房。终于成为他的妻子了、
月娘被送入洞房后,紧坐在床边,等到所有人都走后,透过红纱看着被红烛照亮的她的喜房。月娘有一种终于的感觉。
激动焦急的等待那个来掀她盖头的那个人。
一直生病的赫连梦言,在花珠的细心照料下,总算慢慢的好了起来。在床上躺了那么些日子,赫连梦言想出外面走走,透透气,花珠扶着她出来,在荷花池边坐定。好久没有练剑的赫连梦言还真想活动活动筋骨,不过被花珠给制止了,“小姐病才刚好,身体还虚弱着呢,等过几天在练剑吧。”
说着还将赫连梦言手中剑放回到屋子里,又出来,帮赫连梦言倒了杯茶放在荷塘边的桌子上,来到赫连梦言身边,此刻的赫连梦言正在荷塘边看着河面上那些不时探出头来的小鱼儿,等待着她手里抛出去的食物。
有食物的地方聚集了很多小鱼儿,赫连梦言看着不禁笑了起来,转身对花珠说,“花珠你看他们的嘴,不时地张张合合,好可爱。”
“是哎,你看它们好像刚出生的小崽子一样等待喂养呢。”
“是啊,可是它们看起来好自由的样子呢、”
花珠看着鱼的表情一顿,转向赫连梦言,“小姐,想出去了,再过几天等小姐完全好了,咱在出去玩。”
赫连梦言轻笑着点了点头,“嗯,好的。”
花珠转身将桌上还稍微凉下来的茶递给赫连梦言,“来,小姐喝口水。”
赫连梦言拿过茶杯,刚送到嘴边,忽然李常喜从外面进来,请完安,又说道,“皇子妃,明天墨爷将迎娶月娘,让我跟您说一声。”
赫连梦言抓茶杯的手稍微顿了顿,抬起头看了看李常喜,又低头将手中的茶喝掉,然后将被子放到桌子上。
等在一旁弯着腰的李常喜,额头微微有汗渗出,连站在一旁的花珠都感觉有些紧张了,小姐一直不说话、
赫连梦言坐在凳子上,捋了捋裙子,才有抬起头说,“嗯,知道了,这是通知我明天穿盛装出席么。”
李常喜赶忙回到,“没有这个意思,就是来和您说一声,到时候您如果愿意过来也可以。”
赫连梦言听玩抿嘴一笑,“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李常喜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猫着腰退着离开了馨兰轩。
出去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每次跟这个皇子妃说话,都感觉压力很大、每次还都是这么。。。。令人不好开口的事情。都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情况呢。摇了摇头,向着外面走去。
赫连梦言坐在那里没有动,只是转头看向荷塘里的那些花儿,突然间胃里有些不舒服,有种想吐的感觉,干呕了一下,也没吐出来。
花珠赶紧蹲下身看着赫连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