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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宫心销魂索-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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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梦言的火爆性子,更容不得他这么霸道,“那么我的事情就更轮不到您来管了吧,出不出外面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赤炎墨被她的额话逗笑了,双手在赫连梦言愠怒的脸上轻轻抚摸了几下,矮下身子在她的耳边说道,“你会不会忘记了你现在是我的皇子妃,不再是以前的公主了,懂么,所以不管我爱不爱你,也不管我们有什么约定,只要你还是我赤炎墨的妻子,你就还得按我府里的规矩来。”

说完厉声喊来站在一边的李常喜,“按规矩,私自出府的女眷该有什么惩罚?”

李常喜看了看还在对眼的两个人,结巴的说,“回爷的话,理应各自大三十大板。”

赤炎墨看着赫连梦言,“听到了么,那么李常喜,你们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说完就要转身,李常喜怯怯的走到赫连梦言身边,“皇子妃,走吧。”

赫连梦言一把推开要抓花珠的吓人,抽出腰上的剑,“我赫连梦言在此,谁也不许动我身边的人,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完一脚将那几个抓着花珠的人,踢到了地上。

赤炎墨没估计赫连梦言会反抗,回头看着跟一只被激怒的猫一样的赫连梦言,“怎么,不服,本王倒要看看。”

说着就几步走到赫连梦言身边,对打几招,赫连梦言手中的剑始终伤不到赤炎墨,十几个回合下来,赫连梦言就有些抵挡不住了,在一个不留心,被赤炎墨一个使力将她手中的剑打到了地上。

抓着赫连梦言的手扔给李常喜,“去,执行家规。”

赫连梦言气够呛,大吼一声,“赤炎墨,你他妈混蛋。”骂完一下子晕了过去。

这还真是赤炎墨没想到的。

一把抱起赫连梦言,一边的李常喜看着正在叫着小姐的花珠,“爷,还要不要执行家法。”

赤炎墨看了看晕在怀里的人,“算了吧,去找王太医来。”

说完抱着赫连梦言去了他的墨云居。

没一会儿,王太医就被急匆匆的唤过来了,擦了擦额头的汗,将医药箱放下来,开始给赫连梦言把起了脉。

一直站在一边的花珠焦急的看着还在昏迷中的她家小姐,自责,自己就应该不让小姐出来的么,不然也不会遇到这些事情,小姐本来就大病初愈,身体刚好,这又晕了过去,花珠真的是有些无措又有些害怕,不是的看着王太医的表情,希望从她的脸上读出些情况。

看着王太医时而皱紧时而松开的额头,花珠一颗心忽上忽下。

漫长的等待了一会,王太医这才肯定的,站起了身,双手抱拳,对着坐在一旁的赤炎墨恭喜道,“恭喜,六皇子,皇子妃有喜了。”

赤炎墨喝茶的手一顿,闻言抬起头,“你说什么?”

王太医又重新说了一遍,“皇子妃有喜了。”

赤炎墨站起身,走到床边,看着还在昏迷中的赫连梦言,“多长时间了?”

王太医说,“依脉象来开,皇子妃怀孕不久,也就半个月左右。”

赤炎墨想了想,好像自己强迫她那次正是在一个半月前。

心里了然了,“嗯,那她这晕过去是怎么回事?”

王太医又回答道,“由于前段时间,皇子妃感染风寒,身子骨虚弱,再加上从脉象来看气火攻心,导致昏迷的。不过看皇子妃紊乱的脉象,以后的好好调养才是,否则会影响腹中的胎儿。”

赤炎墨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坐在床边,“你们先下去吧。”

花珠想留下来陪着小姐,可是看着赤炎墨坐到那里,也不敢违抗,老老实实的站到门外等着了。

听完刚才王太医说的,花珠是又高兴有难过。

高兴地是小姐不是得了什么大病,而是怀有了自己的孩子,难过的是,小姐怀了自己不喜欢的人的孩子。小姐醒过来听到这个消息又该怎么办。

赤炎墨等到所有人出去后,才往前坐了坐,看着静静的躺在那里的赫连梦言,脸上稍微比刚才好了些,多了些血色。赤炎墨将几根搭载赫连梦言脸上的头发轻轻地拿开。

看着躺在那里无所依的赫连梦言,心忽然柔软了开来,自言自语道,“半年之约,你还能走的掉么。”

赤炎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有着一丝异样的情愫,只是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又是一匹不愿被驯服的野马,赤炎墨都不敢在轻易的表露自己情感,害怕自己再被这种无形中的感情所伤。

原本想着娶了月娘,可能会将这种感觉冲淡,但是,他发现没有,那种从身体里叫嚣着的不满足,一直提醒着他。不可否认,他的身体比他的心要真实很多。

在何馨兰之后,很久没有人能给他这种感觉,起初,赤炎墨恼怒为什么会是这个和亲公主,这个因为权势而来到自己身边的人,生平他最厌恶为权而来的亲情和爱情以及友情。

这显然是身在皇家所不可避免的东西,就会有很多人奔着他的权势而来,人们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虚,所以赤炎墨从赫连梦言为和亲而来的时候,就充满厌恶。虽然她的长相足以倾城。

但是赤炎墨还是由不住的打心底的不喜欢。

但是在和赫连梦言相处的不怎么愉快的两个月里,赤炎墨感觉自己竟然有些喜欢这种时而被激的跳脚的感觉。

今天看到赫连梦言忽然间晕过去的样子,着实狠狠的吓了他一跳。现在听到她有喜了,赤炎墨确实是高兴地。但是赤炎墨深知赫连梦言心里一定住着一个人,而这个人如果不解决,那么他们就永远不可能真正有交点。

赤炎墨坐在那里想了很多,忽然间感觉身边的人有了动静。

赤炎墨回过神,停止自己不断地飘飞的思绪,看着慢慢睁开眼睛赫连梦言。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赫连梦言一睁开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的赤炎墨,原本睁开的眼睛又闭了起来。
怀孕?
赤炎墨知道她醒了,只是故意闭着眼睛,也不戳破,只是慢慢地俯下身,直到快要接近赫连梦言双唇的时候,赫连梦言倏地睁开了眼睛。紧紧地防备性的盯着他。

赤炎墨也就那么回看着她,嘴角狡黠的牵起一丝坏笑,“怎么?还以为你打算一直睡着,我不介意文星睡美人。”

赤炎墨很无赖的嘴脸说出这更无赖的话语。赫连梦言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但是赤炎墨知道,要是自己再有进一步动作,赫连梦言绝对会动手。

赤炎墨心里感叹道这朵带刺的玫瑰,还真不容易摘呢。

赤炎墨也没有继续,抬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赫连梦言,一时间,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寂静中。还是赤炎墨最先打断这种沉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打算先听哪个?”

赫连梦言一副你很无聊的眼神看了赤炎墨一眼。没搭话。。。。等着他的下文。

赤炎墨看着不是很配合的赫连梦言摸了摸鼻子,继续说道,“既然你不选,那我就帮你选了,吧,先告诉你坏消息吧。我和你的半年之约作废。”

听到这话,赫连梦言的眼睛倏地一亮,赤炎墨注意到了赫连梦言的变化,心里有些说不来的感觉,“原来这么想离开这里,偏不如你愿。”

赤炎墨放缓语调,“我的意思是,我们的半年之约无效,你这辈子只能是我赤炎墨的妻子,我是不会休妻的。”

赫连梦言有些不可置信,“为什么?”

赤炎墨知道她会问,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等完说完这个好消息你就懂了。”

 “第二个好消息就是,”赤炎墨站起身,看着窗外,“你,怀孕了。。。”

赫连梦言震惊的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起的有些猛,头有些发晕,边捂着头,边自言自语的说,“不可能不可能。”轻轻地摇着头。

赤炎墨早猜到这个情况,嘴角轻微浮动,转身坐到床边,抓着赫连梦言使劲敲头得手,“为什么不可能,嗯,我们共度春宵的时候好像正是一个半月前,这段时间你有和避孕的药么。”

赫连梦言瞬间憔悴的脸看着她,愣愣的摇了摇头。“可是,我们就。。。一次。”

赤炎墨撇撇嘴,“只能说我播的种比较厉害罢了。”

赫连梦言此刻没心思管他的调侃,“就是因为这个,你不打算实行半年后的约定?就是说你并不是喜欢我,而是想让我做个代孕工具是么。”

赤炎墨倏地眼神一冷,赫连梦言又继续说,“那要是我把这个刚萌芽的孩子打掉,是不是就可以履行半年之约了。”

赫连梦言是真的有些着急了。

赤炎墨抓紧赫连梦言的胳膊将她压倒在床上,“既然你怀上了我的孩子,就给我好好地养着,兴许出生后,我还能考虑让你离开,如果,你敢轻易的把她打掉,那么,即便在不爱你,我也要把你困死在这里,懂么。”

赤炎墨说完气愤的起身走到门边,回头看了一眼蜷缩在被子上的赫连梦言,“我说到做到。”

说完大力的开门走了。

蜷缩在被子上的赫连梦言感觉再次绝望丛生,为什么要把她逼到这种境地,这个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赫连梦言是不会相信赤炎墨说的那些话,“生完孩子怎么还可能走得掉。”

赫连梦言看了看这个房间,不是自己的,又回到了赤炎墨的地方,为什么在这里总是有噩梦发生。赫连梦言慢慢的从焦急中静下心来。

花珠被准许进来,看着已经醒来的小姐蜷缩在那里,急急地走过去,“小姐你没事吧,是不是肚子疼。”

赫连梦言抬起头,看着花珠,“花珠你也知道了吧。”

花珠一顿,知道小姐说的是什么,咬着嘴点了点头。“小姐那段儿时间一直生病,所以忽略了避孕这个事情。是花珠失职了。请小姐责罚花珠吧。”

花珠一下子跪到了床边,哭了出来,“花珠知道小姐不想要这个意外。”

赫连梦言慢慢的起身“花珠快起来,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大意了。快起来花珠。”

花珠摇摇头,“小姐你罚我吧。”

赫连梦言做到床沿,将花珠拉了起来,“傻姑娘,我怎么会罚你,已经成事实,发你也没用,再说也不关你的事。把我的鞋拿来,离开这个让我讨厌的屋子。”

花珠擦了擦眼泪,将被放在一边的鞋子拿过来,给赫连梦言穿好,扶着赫连梦言想馨兰轩走去。

才刚出门就碰到了新婚的二房月娘,赫连梦言心里哀叹,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么这是,接二连三的倒霉事。早上才见过的,现在又来。

赫连梦言收回被花珠扶着的手微笑着看着身边左拥右护的月娘,“这么巧,妹妹。”

月娘走到赫连梦言身边,“不巧,姐姐,怎么会巧,月娘听说姐姐昏倒了,专程过来看看呢,怎么就起床了,不休息会儿了?”

赫连梦言看了看还没有关上的房门,“不了,这个地方霉气太重,还是回我的馨兰轩好些。”

月娘没理会她口中的嘲讽,“那可说不准,我听下人们说,馨兰轩曾经死过人呢,那里都是人们的禁地,应该霉气更重才对吧。”

赫连梦言一愣,还真没听说过这么一层。不过也只是晃神的几秒,“哦,是么,我还真不知道,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我最会抓妖,没事,妹妹费心了。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月娘点了点头,让开一条道,赫连梦言在擦身而过之时,说了一句,“妹妹,我记得之前在醉红楼所见到的你不是这个样子,为什么变了。。。”

很意外深长的一句话。月娘的脸色倏地变了,抬头看着赫连梦言。

可是赫连梦言没有看她,头也没回的走了。赫连梦言有些可惜,之前在醉花楼看到月娘,觉得随处风尘之地,但却依然遗世独立,月娘那时候心生佩服之情,可是为什么现在才刚做人妇就变得这么有心计。

果然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自己的男人被别人分享,嫉妒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尤其是女人的嫉妒更可怕。

赫连梦言心里感叹古代女人的可悲,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却偏偏不期而来。诡异的人生。

回神之际,不禁苦笑,自己都贪了一个烂摊子,还有心情去哀叹别人。

回到馨兰轩,赫连梦言坐在窗前傻呆呆的看着窗外,心乱如麻,怎么都想不通怎么就一次就这么幸运的中奖了。

从来没有过经验的她,都没想过有避孕这么一说,再加上当时大病一场,完全忽视了这个问题。

她到底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摆脱出这种死循环中去。

她不知道赤炎墨为什么要改变主意,难不成他真的爱上了自己,赫连梦言首先把这个想法排除掉了,要喜欢自己也不会这么快去个小妾回来。

难道是为了自己肚中这个刚萌芽的孩子?不应该啊,也没看出他特别喜欢孩子这么一说。而且他完全可以让他心爱的女人去给他生孩子,到底是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赫连梦言纠结的抓着头发,百思不得果。

站在一旁的花珠看着烦躁的小姐,帮不上忙,心里很愧疚,觉得自己很没用。

赫连梦言半天没想出个结果,抬起头,看着瞬间阴下来的天,“花珠,我们一定的出去一趟,我要见我师傅,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着站起身,然后又颓然的坐了下去,“见了面我该怎么说,说我怀了别人的孩子么,还是说我虽是不洁之身却依然喜欢着他么。我没那个勇气。”

花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哎,小姐,先别管那么多了,总比你一个人在这里苦恼好,兴许林师傅能知道你的苦衷呢。”

赫连梦言摇了摇头,“你知道即便在我生活的那个时代,都很看重一个女人的处子之身,更何况在这个男权至上的社会中,我又有什么脸面让师傅接受我这个依然残破的身体。即便师傅能想得开,我自己都觉得我脏,现在更是一个有孕之身。花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为什么回到了这种地步。”

 “小姐、、、、”

赫连梦言哭了,哭的很伤心,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和师傅完全走上了两条平行线,怎么努力都找不到那个交点。

哭了一会儿,赫连梦言站起身,“花珠,说什么我都得见师傅,你帮我递个信给他好么。”

花珠狠狠的点了点头,“当然可以,还是放到上次你们见面的树底下么?”

赫连梦言点了点头。“嗯,到了合适的时间,我们在一起出去。估计赤炎墨在馨兰轩周围安置了很多家丁,以防咱两在跑出府。这个该死的赤炎墨。”

赫连梦言咬牙切齿的骂道,她真的有冲动直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什么都不管,只是现在还没到时候,她还不能丢下这个时代的所有亲戚只为自己的一己快乐。

只要有感情的牵绊,就会衍生出很多莫须有的顾虑,人就是这样。
调戏
 似乎很多事情都偏离了她最初预设好的轨道,赫连梦言有种怎么都扭转不过来的感觉。

焦灼等待的日子过了几天。

正待赫连梦言打算再次离府见她师傅的时候,宫里传来了三皇子凯旋归来的消息。赤皇高兴,大摆筵席三天来庆祝赤炎君的战功,同时打算宣布两个新消息。一时城里的人高兴异常,同贺三皇子的卓越战功。

待到宫里庆贺之时,赫连梦言不可避免的陪赤炎墨出席。因为月娘身份的问题,没有办法参加这种大型的场面。

赫连梦言无奈只能憋着性子陪他一同坐上了去往宫里的车,时隔两个月,这是两人第二次同坐一辆车 ,情况依然不和谐,赫连梦言上车就闭着眼睛,打算装睡。

如果赤炎墨能被她这种“我很烦别碰我的气息”击退的话,那么赤炎墨也就不是赤炎墨了。

上车后,赤炎墨坐到赫连梦言身边,看着这几日没见的她,似乎脸色红润了不少。静谧的车厢里,只能听到两人呼吸声。

只是赫连梦言觉得赤炎墨的呼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但她是铁了心的打算不跟他有任何交流,紧紧闭着眼。猛然间感觉唇间一热,接着就有人开始清啄着不断地。

赫连梦言皱着眉头将脸转向一边,但是生生的被赤炎墨给扳了过来,捏住她的下巴。这下赫连梦言没法子只能睁开眼睛。对于眼前这个人,赫连梦言有些捉摸不透他的性格,时而阴郁,时而癫狂,时而无赖,尤其是这副无赖的样子,赫连梦言是最没有办法对付的一面。

看着赫连梦言睁开的眼睛,一把将她抱起来坐到自己的腿上,任凭赫连梦言怎么挣扎都不管用,赤炎墨只是带笑的说出一句令赫连梦言更加不敢乱动的话,“再动下去,我不保证我能忍得住做一些更出格的事。。。还是说,你比较期待。”

赫连梦言真的不再动了,只是给了他一个你可以更无耻些的眼神。赤炎墨欣然接过、

自从遇到赤炎墨,赫连梦言发现自己的整个价值观和性格生生的被改变了,虽然很多时候都是被逼无奈。想来以前这种无赖角色都是她来扮演,不论是穿越后,在她的家人面前,还是在她的师傅面前,她总是那个最具有活力,最让人没辙的淘气鬼。可是现在在赤炎墨面前,赫连梦言觉得自己以前的所有跟他比起来,简直令人兴慰、

想着赤炎墨又在他嘴上偷了一口香,“怎么又在想怎么对付我的法子?”赤炎墨看着赫连梦言一脸嫌弃躲避的样子,更加增加了捉弄她的欲望。

事实上,经过这一段儿时间,赤炎墨已经摸透赫连梦言这种性格,在他面前永远是一副生人勿进,在其他人包括在下人面前也是一副和颜悦色,和开朗的女子,果然是不喜欢自己呢。

在醉花楼看到过她和他的三哥巧笑言兮的样子,在竹林里看到过她和她的小丫鬟嬉笑打闹玩耍的样子,在荷花边看到过她暖暖的笑颜。

她有很多种,却独独对他是这副样子,强装起的盔甲,这更使得赤炎墨想打破这层厚重的盔甲,看看真实的她对待自己又是什么样子。

赤炎墨喜欢挑战,喜欢转拧着这种带刺的玫瑰,虽然这朵玫瑰可能只是几根软刺。对于两人一见面的剑拔弩张,以及对她的厌恶,也慢慢的在两人的唇枪舌剑中转换成了另一种感情,也许是那一夜强欢之后,赤炎墨喜欢上了这具可以给他带来独特快感的身体。

总之,赤炎墨想把这朵玫瑰收为己有,什么半年之约,都给他滚远些。

赤炎墨最喜欢看赫连梦言这种极其排斥他的冷漠表情内心却充满恐惧的样子、

赫连梦言将自己的身子向后仰了些,尽量离赤炎墨的怀抱远些,赤炎墨看她越来越远的身子,胳膊一收紧,赫连梦言紧紧的贴了上去,赤炎墨继续调侃道,“原来你是想这样的啊,直接说嘛。”

一脸欠抽的表情。

赫连梦言索性不再闹腾了,拉开了合适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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