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销魂索-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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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的坐了起来,“妈我睡了多久,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呢。”
“雅雅没事,醒来就好,总算挺过来了,医生说你要在不醒,就没希望了,你都不知道妈妈有多担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一点儿记忆也没有么。”
她摇了摇头。
“没有记忆也好,醒来就是最好的,走,回家,妈妈给你做好吃的去,看你都瘦了,这段儿时间。”
她点了点头。
正要起身下床之时,进来一个穿白大褂,一头利落短发,的医生,“嗯,雅雅醒了啊,不容易,好在你妈妈坚持呢,回家好好休息一段儿时间,知道么、”
好熟悉的声音,清脆有力,赫连梦言睁大眼睛看着来人,好熟悉的面孔,在哪里见过的样子。不自禁的就问出了声,“医生,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面么?”
这个医生,收起写字的笔,将记录病者资料的夹子夹在左腋下,抬头看着有些迷茫有些期待的她,“什么地方见过?有么?”
一双桃花眼,剑眉如飞。她还是觉得好熟悉,感觉认识好久了似得,“我们真的没见过么?可是为什么我感觉认识你好久的样子。”
这个医生咧起嘴,笑看着她,“是么?一定是在梦里吧,小妹妹,估计你是睡多了,产生的幻觉吧。”
一旁看着两人说话的妈妈,这才开口说,“雅雅,快别胡说了,这段儿时间要谢谢这位秦墨秦医生对你的治疗,你才能好的这么快;还不快谢谢人家。”
她在嘴里默念道,“秦墨,赤炎墨,两个名字好相似。秦医生你真的是叫秦墨么?你听过有个叫赤炎墨的人么?”
秦墨有些疑惑的挑了挑好看的眉头,“赤炎墨?没听过。”
苏雅晴皱了皱眉,低下头,双手放在耳朵两旁,“可是为什么我的梦里不断地会有这个名字出现。赤炎墨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跟你长得那么像。”
秦墨有些不解,走过去坐到床边,将她放在耳边的两只手,拿开,扶住她的肩膀,让她与他对视,“你刚说说你梦里时常出现一个人的名字叫赤炎墨,和我长得很像?”
她点了点头,看着近在眼前这张精致到极限棱角分明的脸,“真的很像,连挑眉的动作都很像。”
秦墨撇了撇嘴,又是一个小花痴,时常能在医院碰到这样的女孩子,对她这张脸没有免疫力。
摸了摸她的头,“没发烧啊,可能是刚醒来的后遗症吧,回去静修一段儿时间就好了。”
说完站起身,就要出去,被她抓住了他的白大褂下摆,“我叫赫连梦言,你记得么?”
秦墨愣了愣,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懵。
她的妈妈走过来,将她抓着衣服的手放开,“雅雅,是你梦里的场景不是现实的,走,跟妈妈,回家。”
然后又转身对着秦墨说,“秦医生谢谢你这段时间对雅雅的用心治疗,才让她好的这么快,我先替她谢谢秦医生了。等她好了的时候再来和秦医生道谢。”
秦墨笑笑,“没事,阿姨,这是我应该做的。可能是这段时间她睡得有些久,才出现了幻觉。回去哈好好休息就好,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转身向外走去,走了一半回头看了看床上那个一直看着他的女孩子。才出了门。
走到外面,秦墨边走边想,“赫连梦言,好熟悉的名字,在那里听过。”可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听过。
摇了摇头,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接着进了下一个病房。
这边床上的女子略有些失落的看着门口消失的影子,回转头对着她妈妈说,“妈,我是不是看起来有些奇怪?”、
一旁妇人说道,“没事,你是睡多了,走,回去妈妈给你好好补补。这段儿时间可吓死妈妈了、”
她笑笑,“好的呀,好久没有吃妈妈做的饭了呢。”
一边说,一边下床,好久没有活动,腿脚都有些不灵便,刚下地稍微抖了抖,又坐到了床上,略有些无奈的笑笑,“看来睡久了腿软。”
正要和她妈妈离开医院的时候,她感觉被人推了推,妈妈离她越来越远,梦中的赫连梦言摇着头,“妈妈,你要去哪儿,妈妈/”
叫着叫着醒了,慢慢睁开的眼睛对上了有些焦急的赤炎墨眼里,“你怎么了,怎么叫你半天都不醒,吓死我了。怎么睡得这么沉。还是梦到了什么?”
赫连梦言看着眼前这个和她梦里见到的那个医生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有些诧异。
梦中人
赫连梦言迷迷瞪瞪的坐了起来看着眼前的赤炎墨,略微摇了摇头他头,“我怎么睡着了,” 边说边揉着眉心。
赤炎墨看她醒了,也算放心的脱掉鞋子躺到了那里,“吓我一跳,还以为你怎么了,来,躺下陪爷一会儿。”颇有些累的感觉。
赫连梦言慢慢的从梦中的思绪里走出来,回头看了看躺在那里闭着眼睛的赤炎墨,随即也慢慢的靠在了他的胸脯上,听着他的心跳,是妈妈在呼唤她么,原来我们的缘早已注定。
两人静静的躺着谁也不说话,夕阳斜照进整个书房,大片昏黄的金光四散在书房里的每个角落,如斯温馨,如斯静谧,难得的平静和谐赫连梦言也闭上眼享受这一片温暖时光,现实和梦境相应和,缘来,是时光在指引着我回到这里,缘来命定三生,让我回到这个地方来与你相遇。
赫连梦言心里翻滚着无数的想法,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正想着,感觉有人在吻着她的额头,慢慢的轻轻的。
赫连梦言睁开眼睛就看到赤炎墨眼神炯炯的看着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灼灼的火光。两人对视着,都没有说话,看着看着,赤炎墨笑了,“让我们继续白天未完成可好?娘子?”
赫连梦言没听他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和梦中那个人眉眼都一样的赤炎墨,看着看着手不自禁的摸向他棱角分明的脸庞,眼泪不自禁的流了下来,“我想我妈妈了。。。。”
扑在赤炎墨怀里就小声的抽泣起来,赤炎墨对于赫连梦言突然的失控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他这妈妈指的是啥?
“妈妈是什么东西?”将赫连梦言拉上来与他平视。“告诉我妈妈是啥?”
赫连梦言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在赤炎墨跟前哭,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灵灵的大眼在哭过后稍有些红,可是却显得越发透亮,让赤炎墨看的下腹一阵阵的紧抽,真想直接扑到,但是他忍住了,直觉她有什么要跟自己讲,这是个不错的开始。
果然,赫连梦言挪动了移了一下身子,让自己更暖和些,这才开始用她略带轻柔纤细的声音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赤炎墨将胳膊放在头边枕头上半枕着,一只手把玩着她散落在枕边的青丝,“嗯,你说吧,好久没听人给我讲故事了,说来听听。”
“曾经有一个人原本生活在另一个时代里,可是由于一次意外情况,她一觉醒来居然来到了这个世界,灵魂移驾到了这个世界的另外一个人身上,虽然她还有曾经的意识,可是她却完全没有她所在这个人的记忆,所以来到这个世界,她相当于是一个完全崭新的姿态出现在这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好在她寄居灵魂的身体主人有一个好的家庭,才让她能很好的在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慢慢的适应,她一直想方设法的想要回到她原来的那个世界,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来时的路。”
赤炎墨听到这里,表情开始慢慢的变得严肃起来,变得有些不可思议,可是他没有打断赫连梦言,抓着她头发的手慢慢的收紧,甚至赫连梦言都感觉到一丝痛意。
不过她没在意,看着房顶上夕阳光反照在上面绣出的一些斑驳画面,继续讲着她的故事,“事实上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的亲生父母了;事实上,她真的很想他们;事实上,她还有没有机会在看一看她的父母。”
说着说着,赫连梦言不自禁的又流出了泪,“她真的好想回去看看她的父母。”说完赫连梦言闭起了眼睛,“故事里的那个人,就是我。”
赤炎墨感觉她讲的有些不太真实,可是看她这样子又不想在说假话,便有些心有余悸的问,“你的意思是说,你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赫连梦言点了点头,“是的,我的确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在那里才有我的亲生父母。”
“可是另外一个世界是指什么?”赤炎墨略有些不太懂得看着赫连梦言,纵然他博古通今也没听说过这种有些神奇诡异的事情。
“另一个世界其实就是几千年以后,在那里人们生活自由,一个男人也只有一个妻子。。。今天我在梦里梦见我回到了那里,见到了我的父母,可是一睁开眼,它们就都消失了?”
赤炎墨感觉不可思议,坐起身子惊讶的看着赫连梦言,“你不是你?可是像你这么说来,那这个身体的主人哪里去了?”
赫连梦言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回到了我的那个时代吧。就像我一样代替她做着这具身体主人应该做的事情。”
赤炎墨有重新躺回床上,“哦,我曾经在一本书里读到过这样一个记载,原来真的就发生在身边,曾经我以为这只是个传说而已。”
“你在什么书里看到过,”赫连梦言有些来劲的问。
赤炎墨想了想,略转头看了看“怎么?怎么对这个突然感兴趣,还是说你还想回到你的另一个世界去?”
事实上,她还真是想看一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记载关于这种先例,有没有成功回去的。但是嘴上却说,“没有,我只是想知道这里还有没有跟我一样从另一个世界穿过来的人,毕竟是老乡一场。”
赤炎墨呵呵笑了两声,“那你大可放心,这已经是前朝往事,即便有你的老乡,可能她也已经魂归西了,不可能还存活于这个时代。”
赫连梦言还想说什么,但是被赤炎墨打断了,“你刚刚说的妈妈是父母的意思么?”
赫连梦言噗嗤笑了一声,“不是,不过也差不多,妈妈在这个时代就是额娘的意思。”
赤炎墨明白的点了点头。
猛然间将赫连梦言搂到自己怀里,两人脸对着脸,“难怪今天我回来,看到你睡得那么沉,原来是做了这么长的一个梦啊,吓坏我了,还以为你昏迷了呢,叫半天都没反应。我不管你说的话是真是假,还是你拿我在逗趣儿,我只想说一句,不管你是来自哪个世界的人,不关你是人是鬼还是魂,也不管你是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我只想说,现在我只喜欢这个你,不管她是东拼西凑起来的,也不管它是一个灵魂的暂居者,我只是喜欢现在这个完整的你,不管它是什么样。至于你心里还在想着什么,我觉着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意念的好,不要想着逃离我身边,因为我不允许,你逃到哪里我都会尾随而至,既然你在这个时代遇到了我,就别想那么轻易的摆脱,谁让你使我爱上了你。”
赤炎墨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赫连梦言,都不带结巴的说了自她认识他有史以来,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
赫连梦言有些愣神儿,反应过来后笑出了声,越笑越大声,慢慢的蜷起身子,直到笑出了眼泪,才停下来,“该怎么办,似乎你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没有该不该爱,既然上天让你来到我身边,让我爱上你,我就不会轻易放手,即便你还没有爱上我,都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爱上我,曾经的那些不好的东西我会让你慢慢忘掉,让你认识到我的好,你心里住的那个人,我一定会将他踢出去的。所以在这些都还没有完成前,我是绝对不会放你离开我身边的,因为有你关心的人在我手里,你离开,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的。我说到做到。”
说到最后赤炎墨似乎已经是有些威胁了。
赫连梦言摇了摇头,趴在他身上,俯看着他,“想让我待在你身边也不是不可以,我也跟你说了,在我生活的那个世界里是一夫一妻制,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老婆,那么你能不能做到呢?六皇子?”
赤炎墨撇了撇嘴,他不会说自己其实除了她意外对其他女子似乎都有些无能的感觉了,事关男人的面子问题,他还是没说,点头答应,“虽然现在我已经是两个妻子,但我只宠你可好,”
赫连梦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只要你能守得住,以前的就不说啥了,如果你不能坚持,那么以后就不要再跟我提什么不让我离开这种事情。”
赫连梦言心里想着看来离开这里的事情要先放一放了。
赤炎墨邪魅的一笑,“作为男人,爷向来说话算话,为了弥补以前的那些混账做法,我决定用我赤炎墨的余生来弥补,只为了你能爱上我,能将我作为那个可以从心底喜欢的人,这样可好?”
赫连梦言鼓励的吻了吻他坚挺的鼻子,“嗯,好,那我们拉钩从今天开始互相为对方改变可好?”
赤炎墨二话没说,拉起赫连梦言的手就做了个肯定的承诺。
“说到做到,那咱可以继续上午没做完的事情了么?”
赫连梦言魅惑的一笑,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
赤炎墨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我爱你
赤炎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跟爷说说,你们那个世界里的女子都这么有霸气么,居然敢让自己的老公就爱她一个。”
赫连梦言也顺着他话,“对啊,我们那个年代里的女子都追寻的是真真的爱情,决不允许别的女人和自己分享一个女人,如果可以,那也就不是真爱了,所以这么看来,她们确实果敢,不像你们这里,明明不能忍受,还要强压着互称姐妹,虚伪。”
“啧啧,难怪,第一次见面你就那么大胆,我还以为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才那么做。”
说着吻上了她的眼睛,“不过你当时的那双眼睛却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赫连梦言有些不解的瞪大眼睛,“此话怎讲?”
赤炎墨边说但是也没停下手中的动作,“当时一袭红服的你确实有够美艳惊人,不得不说也这么悦美女无数,也还是被你当时的样子给震了一番。”
赫连梦言将勾着他脖子的手放在他胸前轻抵着,眉眼缱绻间看着她,“是么?我感觉你第一次见我眼里满满的都是一种不屑和藐视,还记得你当时说了什么么??”
赤炎墨耍赖般的吻着她的脖子,“我当时说什么了么我记着我什么也没说么,只是看到玲珑的眼睛里,倔强中却也带了一丝害怕。”
赫连梦言没搭理他,强词夺理。
“只证明了你太轻浮自傲好么。”
在这时候赤炎墨哪有心思和她讨论这些问题,应和着,“可不是么,怎么也没想到我还是败在了你的石榴裙下。怎奈夫人魅力太大,为夫终究抵挡不住你的诱惑啊。”
赫连梦言被他那声情并茂的样子给逗乐了,“你就贫吧。”笑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尴尬了,赤炎墨突然就换了个严肃的表情,“没有,我都是认真的。”
赫连梦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赤炎墨也没容她多说什么,便吻上了他想了一天的温润双唇,还是不是的轻舔着,仿佛在逗弄着一个小玩具一般。啃咬间顶开她的双唇,起先赫连梦言还略微咬紧牙关不让他进来,可是没抵挡住他的不断引诱,最终还是慢慢的张开嘴,两只灵舌嬉戏着,赤炎墨强势的带领着赫连梦言跟随者她的脚步。
赤炎墨的手也没闲着,一路向上来到她的柔软顶端处,磨蹭揉捏着,赫连梦言有些敏感的轻抖了一下,赤炎墨现在已经对于赫连梦言的敏感处已经了如指掌,轻易就可以点起火。
另一手越过腰腹处来到那个三角地带,慢慢的撩起碍事的衣服,就抵着亵裤触上了那一片禁。上下抚摸着,不时的挑逗着。
赫连梦言有些不好意思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双腿,却是正好将他的大手死死的按在她的柔嫩处,睁开眼睛正对上他一双黑眸,赫连梦言有些慌乱的别开了眼。
赤炎墨笑了声,放开她的嘴移到她的耳垂出,他似乎特别喜欢咬她的耳朵,特别有感觉,吻咬间,不时的把舌尖伸进她小小耳廓,每每到这时,赫连梦言都特别难忍,果然赤炎墨揉捏着他柔软处的手感觉到了一阵湿意。
才将她的亵裤一个使劲拽了下去,再次附了上去,一只手指慢慢的透过湿润深入,温软湿滑,赫连梦言哼哼出了声音,不自觉的咬住了下唇,将他吸的连手指都难以移动。
赤炎墨也没着急,另一只手开始将她的外衫解开来,原来穿着的肚兜已经不见了,解开外衫的同时,赫连梦言有如同赤裸的婴儿般展现在他眼前,赤炎墨看着越来越眼红,低头用鼻子碰了碰她敏感而凸。起的两点,如孩子吸母乳般吻了上去。
赫连梦言有些难耐的哼哼出声,条件反射的拱起腰,赤炎墨顺手穿过去搂着她的腰紧贴向自己,破坏般的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赫连梦言迷乱的睁开眼,抬眼看着赤炎墨埋首卖力的亲吻着,慢慢的坐起身,扶起他的脸,四目相对间,赫连梦言吻上了他晶亮的唇,一双嫩手也不闲着,开始慢慢的给赤炎墨脱起了衣服,但是不得章法,总是解不开他的解,几次下来有些泄气般的使劲一拉,还真开了。
除去外套,露出他健壮的胸膛,赫连梦言才看到他的身上有一些伤口,轻轻地摸上去,赤炎墨一激灵,赫连梦言摸着这些深浅不一的伤口,以前没有注意过,问道,“这是怎么来的伤?”
赤炎墨闻言低下头看了看,语气平淡的说,“这是几年前在和狄族打仗受的伤。”
“很疼吧。”
赤炎墨一笑置之,“也许吧,已经忘了,战争中难免的这都是。”
赫连梦言没说什么软软的在那些伤口上吻了吻。原来他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还以为他只是一个被宠在笼子里的花花公子而已。
赤炎墨只感觉血直往下冲的样子,声音有些粗喘的说道,“其实当下我有比这更疼的地方,你要不要管?”
赫连梦言闻言抬起头,迷茫的看着他,没反应过他说的是什么,赤炎墨抓着她的白嫩小手按向那个早已坚硬如铁的地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赫连梦言。
赫连梦言在触到的那一刹那便躲开了,不时轻眨着眼睛,就不敢看着他。
赤炎墨开始撒娇,“夫人,你看他也想你了,在向你敬礼呢。”说着使劲拽着她的手按在了上面,舒服的长叹了口气,赫连梦言这次倒也没躲开,将他的裤子一了下去,轻轻握着。
软软凉凉的小手附在上面,赤炎墨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引导着她上下移动着,几个来回,他有些受不了了,将她平放在床上,一只搂在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