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销魂索-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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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怎么可能,小姐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
花珠腼腆的笑了,为自己刚才的举动。
“好了,陪小姐去竹林转转吧。”
“是小姐。”
于是两人就向着屋子后面的竹林里走去。
在细碎的小石路上走着,两人脚踩过石头发出的清脆声音在这片静谧的竹林里显得格外清晰,赫连梦言玩心大起,不时地在小石路上跳来跳去,还真别说还是有那么些乐感,花珠违心的觉着。
此时正值夏天,在竹林里不仅能遮去大片骄阳,还有习习凉风吹来,好不凉爽。
忽然间赫连梦言脱掉罩在外面的青衫扔给花珠 ,走到距离花珠的安全距离,抽出一直缠在腰间的软剑舞了起来,想着曾经师傅教她的旋舞剑法,虽然她练得还没有多纯熟,但是对付一般人还是可以的。
想着每一步,赫连梦言随着时间慢慢的动了起来。
从花珠的角度看过去,就是一个一身青衣的女子,手里抓着一把长度适中的软剑,在甩动挥舞中,青衫和长长的黑发随着每一次的转动轻舞,到最后的几个连环旋转,简直快到人剑合一的地步。最后赫连梦言在收尾之时在附近的一个竹子上刻了两个字。
然后一把将剑插到了地上,双手慢慢回收,闭着眼,均匀的吐息了几次,停了下来。
花珠看到她家小姐停下来了,这才拿着衣服跑过去,用手帕擦着她脸上因为舞剑而沁出的薄汗,一边穿衣服的赫连梦言,笑看着花珠,“谢谢花珠,总是这么体贴、”
“练会儿剑舒服多了,走吧,应该快到吃饭的点儿了,不然他们又该找不到人了,不知道又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瞎话编出来。”
说完,又将剑擦了擦,重新缠回了腰间,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主仆两有说有笑,赫连梦言练完剑也不觉着累,还不时的闹腾着花珠,不时的能听到她的笑声传来,果真是自我治愈能力很强的人,花珠又是都不得不佩服他们小姐的这一点。
自从12岁那年小姐横生大的变故以外,小姐不仅性格开朗了不少,就连心境也不一样了,经常不会为一些俗世烦心,常常是过夜即忘,所以不再有以前那样失眠的状况发生了。
对于这种情况花珠还是非常开心的,最起码不用三五不时的担心小姐的身体,她家小姐生病一次,就会消瘦好多,看着小姐生病的样子,花珠比她家小姐都难过,所以她很愿意现在小姐这个健康开朗的样子,虽然就像小姐说的一样,她只是借用她家小姐的身体而已,但那也是她小姐。
花珠深信这一点。
没一会儿两人说话的声音就逐渐远去,留下了一片绿色在身后,和与这一片绿色相呼应的那一片宁静祥和,还有赫连梦言她们在这里一直没有发现这里后来进来的另外一个人——赤炎墨。
也许是赤炎墨武功底子太好的原因,也许是是他刻意放轻的脚步,也有可能是是当时赫连梦言正在舞剑的行头,才没有发现另外一个除了花珠以外另外一个有呼吸的人的存在。
总之,直到赫连梦言离开这里都没有发现赤炎墨已经看了她有一会儿了。主要是赫连梦言都没估计这个小院的竹林还能有其他的入口。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这个竹林的另一头,便是赤炎墨居住的墨云居。两座院落看似离得很远,但是却没有很多人知道这两座院落是通过这一片繁盛的竹林想通。
竹林
赤炎墨今天感觉点儿比较背,原本大清早在赫连梦言那憋了一肚子火,想去月娘那里寻求点安慰,顺便气气那个不实相的女人。
却不曾想,那个死女人不仅不买账还一副嘲笑蔑视的态度,更可气的是一向不外接客的月娘,就差被他接回府里当妾的她,竟然和别的男人那么默契的合奏曲子,重点是。。。还那么和谐,让他醋意横生嫉妒不已。
所以才冷言冷语的和一个并不相识的人那么说话,但事实上他看出来来那个吹箫的人眼里流露出来的一闪而过的敌意,虽然他隐藏的极好。
这更让他感觉生气,心里寻思竟然跟我抢起了女人。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以后这个人,却真正成为了他的真正劲敌。
待那吹箫人走后,赤炎墨才冲着月娘一顿埋汰,“话说,月娘是如今觉得爷给你的不够多?才让你自甘堕落来陪客人?还是觉着爷对你不够宠爱?”
月娘看着赤炎墨生气的脸,静静的坐会琴旁,轻轻地抚着琴弦,低头看着被她波动而轻颤的琴弦,“月娘没有觉着也给的不够多,月娘也没有绝着爷给的爱不够,只是月娘呆在这个地方,毕竟是红尘场所,所以月娘无时无刻都在担心我的身份会不会给爷造成不便,总觉得配不上爷,今天早上起床看到爷已经不在了,出来正好看到这位吹箫的公子,遂感觉遇到了知音,所以就合奏了一首曲子。月娘并不是故意惹也生气的。”
说完留下了晶莹的泪珠,滴在琴弦上,悲喜若蚕丝般的琴弦割成了两半。月娘觉着这滴泪珠的命运就跟自己的坎坷身世一样。
在一年前,自己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却不曾想家族生意破败,欠了许多债,父亲被逼到悬梁,自己被债主卖到妓院这个红尘场所。成为人人唾弃的妓女。
好在自己会议审秦逸,只是卖艺不卖身,这样过了几个月。突然在一天有一个恶霸欺人,非要她陪睡,不从,便被强迫的拉到了床上。正好对面一个人喝酒的赤炎墨听到,过来救了他,看她可怜包了她一年。
从此后月娘有了赤炎墨的照顾,在没有被那些恶霸强迫过,也自然而然的随了赤炎墨。
该说她幸还是不幸。月娘抬起头看向赤炎墨、
赤炎墨烦躁的在原地转了几步,走过来俯下身子看着梨花带雨的赫连梦言,“哭了?你是不是觉得爷娶了那个所谓的和亲公主,所以你不平衡了,还是说,还想要的更多?!”
赤炎墨帮她擦了擦眼泪,月娘摇了摇头。
赤炎墨一把放开月娘,倏地站直身子,转身,头微转,斜看着月娘,“不要逾越了自己的身份,也不要耍什么小聪明,也答应过你的事情就不会食言,所以收起你的那些小伎俩。”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埋头哭的很伤心的月娘。
感觉很失落的赤炎墨,打发李常喜先回去,自己漫无目的的走回府里。一路走到竹林,想要去那个凉亭里静一静,却不曾想正好看到拔出腰间的剑舞动起来的赫连梦言。
赤炎墨却从来不知道自己娶得这个和亲公主尽然还会武功。而且腰间居然还藏着一把剑。不知道这个公主到底还有多少面是自己没又发现的,赤炎墨不禁停下来,看着舞剑舞的很投入的赫连梦言。
一身青衣,在起跳与前跑中裙角飞扬,划出一条青色的影子。
可以看得出来她的剑法中还存在很多漏洞,这些只是些简单的防身动作和护体武功,看来教他的人很用心保护她的健康。
赤炎墨看的有些呆了,这套剑法舞的很漂亮,完全突出了女性的那种柔软。
到最后,他看到赫连梦言在一棵竹子上刻了几个字,然后收手了。看着主仆两亲密的举动,赤炎墨撇撇嘴,果真是女人矫情,练个剑还得人在身边伺候着。他忘了自己练完的时候常常也有人伺候着他。
待到主仆两走远后,他才从一颗竹子后面走了出来,好在他穿的衣服跟竹子的颜色比较相近。
边看向前方两人渐渐远去的身影,一边走到那颗被刻了字的竹子跟前。“梦&萧”
赤炎墨琢磨了半天,这梦跟萧之间的是个什么东西。没想明白,梦,应该是指她自己吧,那么着“萧”是代表什么呢。
赤炎墨隐隐约约觉得应该也是一个人名字中的字,依据直觉应该是个男的。看着被很用力刻下的两个字,赤炎墨眉头微皱,难怪嚷嚷着要我半年后休了她,原来是有情郎等着,哼哼,我怎么会那么仁慈呢?
想着自己不禁乐了起来、共餐
看着早已消失不见的主仆两,赤炎墨感觉自己忽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便不禁将原本的烦闷劲儿小时了大半。也感觉到有些饿了,晃晃悠悠的摇着手里那把扇子,转了个身迈着轻快地步子朝自己的墨云居走去。
刚回去,李常喜就过来说饭准备好了,索性直接向饭堂走去。
去了那里赫连梦言已经到了,看到向着这边走来的赤炎墨起先有些吃惊,心里寻思,不是出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但是一瞬间转过头,站起身,走到已经进来的赤炎墨身边,微蹲身子,“爷,您回来了。”
赤炎墨一愣,“嗯。”以前的赫连梦言从来没给请过安,今儿这是什么情况。想着应了一声来到餐桌边坐下,赫连梦言也随即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赤炎墨看着桌上已摆好的饭菜,说了一句,“开饭吧”。遂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看了看桌子上的菜,看到有几个很不错的,只不过离她那里比较远,赫连梦言嘟了嘟嘴,还是拿起筷子扒拉起自己身边的饭菜。要是搁在现代,她一定是直接伸长胳膊去够自己喜欢的菜了,可是在这个时空里,貌似女孩子这样做很有损形象,还是忍了吧。
边吃饭边用余光看着赫连梦言的小动作,赤炎墨心里乐开花儿了,原来是喜欢吃我这边儿的菜啊。开心之余忽然想到了曾经的某个人也很喜欢做这样的动作。只要一个不开心就会嘟起嘴,就会粘着找他解决。如果他不答应,就咬他,可是。。。。。。
拉回自己的心思,放下手里碗。吩咐站在一边的李常喜道,“听说青起国的人比较喜欢吃着几道菜,估计公主应该也喜欢,你怎么连这也不知道,赶紧给公主换过那边去。”
赫连梦言听赤炎墨这么说完猛的抬起头,脑子里画了无数个问号,什么情况。直勾勾的拿着碗,看着赤炎墨。
赤炎墨嘴一呲,露出满口白牙,“不知道娘子你可喜欢?”
赫连梦言看看已被换过来的那几道让她直流口水的菜,再抬头看看赤炎墨,“妾身当然喜欢,梦言多谢六皇子。”
“哎,说的哪里的话,能让娘子喜欢,是作为相公我的责任呐,谢什么。喜欢就好,快吃吧、”说完嘴角很诡异的牵出了一个笑容。
看到他那个笑容,赫连梦言更是感到头皮发麻,今儿这是出去中头彩了还是有什么阴谋要使。但也不管了,反正不能在里面下毒,不吃白不吃。
回了他一个很灿烂的笑容,赫连梦言开始低头吃饭。
看着赫连梦言不住的吃那道红烧狮子头,不禁想起曾经的她也非常喜欢吃这道菜。原本的笑容收了回来,目光陷入了忧伤之中,吃了几口饭,便没了胃口,轻放下筷子看着吃的很香的赫连梦言。脑子里划过了那个曾经他很喜欢的女孩子却最终离他而去的女孩子的脸,看着看着,嘴里就不自禁的念出了那两个常在他梦里出现的人的名字——馨兰。
正在吃的很起劲的赫连梦言,忽然听到对面的人说了句话,抬起头问道,“什么?是在跟梦言说话么?”
赤炎墨一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又走神了,站起身,“我吃完了,先走了。”然后看也不等赫连梦言回答就匆匆地回自己的墨云居去了。
赫连梦言还是点了点头,松了口气,丫不吃饭,老盯着我的头顶看什么,我都不好意思吃饭了,什么毛病。总算走了,可以继续大快朵颐了。不过话说回来,他刚才到底说了个什么,没想明白的赫连梦言又继续吃起自己的饭,反正也不关她什么事。
饱餐一顿过后,赫连梦言站起身离开餐桌,花珠很适时的过来搀着她,赫连梦言冲她笑笑。在其他下人面前很有形象的慢慢走出去,一处饭堂的门,看到左右两边没有下人们的身影了。
赫连梦言立马抚着自己的肚子,对花珠说,“今儿的饭真合我意,吃的好饱啊,来这边这么多天,还是头一次吃的这么合心意呢。”
花珠也点了点头,“不过,那几道菜并不是青起国人最爱吃的啊,为什么六皇子要那么说呢?”
赫连梦言瘪瘪嘴,“谁知道呢,可能她是对我这边的那几道菜比较感兴趣,所以随便邹了个借口也说不准,那不是个正常人,咱很难理解。”
花珠也默认的点了点头。“今天六皇子看你的眼神还真是有些奇怪呢,说不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感觉有些悲伤呢。”
赫连梦言转个头看着花珠,“哦?有这事儿。”
“也许是我看错了吧,小姐。”
赫连梦言也点了点头,“嗯,应该是你看错了,嘿嘿。”想起
赤炎墨出了饭堂,却没有会墨云居,而是直接向自己的书房走去。一般赤炎墨的书房谁的不允许进来,除了特定的打扫卫生的人。
进入书房里,坐在书桌前,看着对面墙上的那幅画,那是一幅女子戏蝶的图,途中的少女一袭粉色的衣服,侧着脸的脸上可以看出她正在笑的很开心,有脸嘴角边有一个深深的梨涡,眼睛盯着荷花池旁飞过的几只蝴蝶,双手微微抬起,似乎是想要抓住它们的样子 。
当时的她那么开心的样子,可是怎么。。。
赤炎莫不禁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那是一个风和日历的上午,刚上完早朝回了的他,想着没事干就想来看看那个调皮的家伙在干什么,遂不自觉的向着馨兰轩走去。
当他走到大门旁的时候,正要往里走,看到笑容满面不知道在盯着什么看的馨兰,他就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里一直看着。
沿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正有几只蝴蝶在荷花上盘旋,还不时的有几只飞上空中,这个时候,馨兰将手升向空中,试图探几只,不停地煽动者自己的翅膀。当时的她穿一袭嫩粉色的衣服,看起来像一个花仙子一样,在那里玩耍嬉戏着 。就像一幅画一样。
直到她说下那些狠话离开自己以后,赤炎墨都不相信那个曾经那么温柔的她尽然会背叛她,离他而去。思念至极,就提笔随着自己的想象画下了令他至今都很难忘记的那个戏蝶画面。想她的时候就来看看,尽然成了他唯一解相思的东西。
从回忆中回过神,赤炎墨揉了揉眉心,走到画前,抚摸着画上面的妙龄少女,鲜活的画面,终究不是那个她。
赤炎墨将脸贴到花上面,痛苦的闭上了眼,“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要背叛我,明明是爱我的,为什么要离开我。。。。”
一连串的为什么深深地表明了赤炎墨此时的不解和难过。
要是赫连梦言见到此时的赤炎墨,一定不会相信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风流皇子赤炎墨,一定会觉得是自己看花了眼。
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如果一个人在你的面前从来没展现过真实的一面,只能说,你不是她的良人。
在书房里呆了一下午的赤炎墨,直到晚饭的时候都没有出来,李常喜见惯了这种情况,遂将准备好的几个菜给赤炎墨送进了书房。
赫连梦言看着已经见怪不怪的李常喜,叫过来八卦的问了问,“李管家,你们家爷这么爱读书的?居然能在书房里带这么长时间?”。我是真没看出来,这一句赫连梦言在心里想到。
李常喜拿着餐盒回着她的话,“回皇子妃,主子也不经常,只是偶尔会在书房里办一些事情才会这样,一般来说都会到吃饭的点儿,我将饭送过去。”
赫连梦言了然的点了点头,“哦,这样啊,那你去吧。”
赫连梦言还真不相信这一说,她想的是书房里肯定有什么好玩的东西,不然就那个不靠谱的六皇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定力。想着就寻思,什么时候,过去瞅瞅看,到底有什么玩意儿。赫连梦言还不想太早入睡,就起床,批了件衣服,坐到院落里的石凳子上,这个地方的夏天夜晚凉爽宜人。
看着朗朗星空里,无数的闪烁着光亮的繁星,还有那轮将整个黑夜点亮的月亮。天上的月亮和水中的那一轮交相呼应。
月是故乡明,不论什么地方的人看到的都是相同的一个,赫连梦言不禁想到远在另一个世纪的亲人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此时的月亮,不知道那里的他们是不是也经常会对着月亮想念着不知所踪的女儿。
也不知道身在青起国的师傅会不会也正看着这轮皎洁的月光,会不会也想起他们当时赏月的情景。
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候都是人们最思念亲人的时候,卸掉白日间各种繁忙琐碎的事情,将心放空的时候,就开始有另外一种情愫充斥其中。
所以对于赫连梦言来说,她不喜欢夜晚,虽然夜晚的人们可能是最放松的状态。可是在她看来,夜晚虽然可以隐藏所有,可是却隐藏不了乱飞的思绪,和不羁的想念之情。更能体会出孤独的难忍滋味。
虽然穿越而来的她性格没有多少改变,还想以往一样大大咧咧,可是其实很多时候她也有许多难以诉说的情绪,只是她把它们隐藏起来,放到一个角落里,每到夜晚,它们就跑了出来。
事实上,每个人都有两面性。白天和晚上都是两个不同的情况。
赫连梦言收回乱飞的思绪,感觉有些起风了,这才站起身,回屋里睡觉去了。花魁
为人妇的枯燥日子就这么开始了,日复一日,赫连梦言也没打算这半年能生出什么情趣,只是想着好不容易来到这个拥有异域风情的都城,怎么也得好好玩玩。在那个时代她就喜欢到处游玩,有这个免费的景点可玩,她怎么会错过。
一觉过后,又是一个天朗日晴,早已没有晚上的离愁别绪,一大早起来,梳洗过后,吃过早餐,赫连梦言换上早已让花珠给她准备好的男装,贴上那一个假胡子,照了照镜子里俨然跟平时不一样的带着些许阴气的自己,赫连梦言满意的摇了摇手里的扇子,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做了一个点头的姿势。一副臭美的表情。
还问这后面也一副男装样子的花珠,“花珠,你说本小姐要是个男的会不会迷倒纵香闺中的小姐们啊。”还探头到花珠的眼前,很期待的看着她。
花珠看着颇有男子气概的小姐,被这么问着,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嘟囔着,“小姐,要是男的定会引起无数小姐们为你争风吃醋的。”
“花珠,你说啥?到底会不会嘛。”
花珠跳开一部,“会,当然会。”
赫连梦言这才站直身,将扇子合了起来,一直敲打着手心,摇着脑袋,“这还差不多,”
说着开门探出头四下看了看,身边的下人们都被她支开了,现在馨兰轩里没多少人在,方便她们悄悄地出去。
赫连梦言看着没人,就向后招着手,“花珠,这会儿没人,咱走吧。”
说完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