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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越成妃 宅女宠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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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完颜烈却是哈哈大笑出声,看着不明所以的丰流,他不由得摇了摇头,她实在是太可爱了。
    “张太医,你说你是不是神医呢?”他揶揄着张太医。
    皇后在旁听得嘴角也是抽了抽,有偷笑的嫌疑。
    张太医一脸郁闷地看着丰流,若不是她脸上露着那么白痴的不解,他真的会以为这个女人没事找渣。
    不过,就算露着这么白痴的微笑,他还是觉得她有可能找渣,没有回答完颜烈的话,他最后一次不耐地向丰流道:“娘娘,你看还是不看,不看臣就走了。”
    丰流看着他,他都会用臣字自称自己,那为嘛语气这么不恭敬啊,而且看完颜烈的表情,都没有半分动怒嫌疑。
    他这么牛B吗?
真假难辩4
满身的鸡皮应声而起,丰流搓了搓手,识做的伸出手。
    却见张太医神情仍残留着几分不爽,盯着她那白晰的手腕,“拿帕遮着。”
    丰流不解,绿草赶紧上前,拿出丝帕遮挡住她的手腕,按规距,太医把脉是不可以直接碰触到妃嫔们的肌肤的。
    “张太医貌似生气了?”完颜烈睨视一眼张太医,他低着头,手已探上丰流的手腕,“不敢。”
    说完,便闭上眼,认真地做着他的本职工作。
    丰流紧张的心口快要跳出来,眼神瞄到皇后虎视眈眈的模样,似乎只要有一个差错,她就会死掉。
    吓得她赶紧拉回视线,抬头看完颜烈。却见他一脸的淡定,嘴角还溢着微笑,也不知他在开心什么。
    “皇上……”她犹豫着要不要先说点什么,好圆一下快要被揭穿的谎言。
    “不要说话。”张太医眼睛都没有睁开地说道。
    完颜烈点头,“爱妃淡定。”
    淡定淡定,淡定个P啊,没看到皇后那脸上写着:你要是真被我猜中是假孕,你就等死吧。
    头皮发麻,她胆小的颤抖。
    “肾虚,胃寒……”
    “要喝美媛春吗?”她傻傻的接话,果然是处于害怕之中,不然为嘛说的话连她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美媛春是什么?”张太医张开眼,求问。
    她一个脸红,怎么告诉人家,她只是想起了一个广告词?
    完颜烈在旁也挺有兴致地追问,“是啊,爱妃,美媛春是什么?”看着她脸红,再联想到她的病怔,药名又带个春字,完颜烈不知想得有些偏了。
    张太医抬眼看了一下完颜烈,又瞧了瞧丰流的脸红模样,不由得晃了晃头,低语嘟嚷,“以药行事,对身体不好。”
    声音不大,却正好被丰流听到。身体虚不是得补么?“为什么不好?”
    那广告可将这美媛春打得响亮呢。
    张太医收手,表示诊断完毕,一边开单,一边答道,“吃药非长久之计。”
    丰流更加不懂了,“可是不吃药怎么行?”身体虚不补,那能好得了吗?
    张太医停下笔,看着她红晕的脸色,明明就一个怕羞的女孩子家,却还硬着头皮问这些隐秘问题,唉。
    他侧头看向一旁的完颜烈,“这个,皇上节制下就行了。”
真假难辩5
丰流傻傻地抬头,不明白这事怎么又关系到完颜烈了,明明就是她的问题嘛。
    完颜烈轻咳一声,脸上有点尴尬之色,“除了这些,没其他大碍吧?”
    张太医摇摇头,“皇上,这事您还是节制些。”后宫女人多,不要累着一个人啊。
    完颜烈的嘴角抽了抽,这张太医不就刚才笑他不是神医嘛,有得着这么记仇么,瞪了他一眼,“张太医,朕问的是流儿的身体状况。”
    张太医继续嘟嚷,“早就说过纵欲过度,伤己伤人。”他将拟好的药单吹干,递给绿草,“你去御药房,照单拾药,然后熬给你家主子喝,一天一剂。”
    绿草领了单赶紧去拾药。
    丰流则是满脸通红,无比尴尬地看着张太医,他最后那句纵欲过度,让她瞬间明白刚才俩人是在鸡头鸭讲。”
    可是,这样的误会,让所有人都误会,看看皇后那脸色,虽然表面仍做着和气的功夫,可是眼神却透出嫉妒。
    唉,女人,为嘛要计较这种事?
    “太医,我,其实我刚才,我想说……”她急于想解释,却发觉打不到合适的词,她该怎么说,她指的其实不是OOXX之事?
    可是,她这样说会不会欲盖弥彰?
    她纠结地看着完颜烈,希望他能为他自个的名声做一下挽回。
    但看他在那凝眉的模样,开口说朕知道了时,她就知道她的希望落空了。吐血啊,想想,也许完颜烈就希望别人这样猜测呢,囧!
    张太医没什么耐心的听她结巴半天又没个重点的话语,收拾药箱,准备闪人,刚背好药箱,被人遗忘在一边的皇后终于开口了,“太医,妹妹刚才她喝了茶,对腹中的小孩会有影响么?”她眉头轻凝,眼露担忧,一幅担心死的模样看着太医。
    丰流只觉耳膜嗡一声响,心跳加速,眼睛直看着太医的嘴。真怕他会讲什么话来让她下一秒就会死翘翘。
谎言是必须的1
寝殿偶有寒风吹进,撩起丰流额际的刘海,她却未有所动地只盯着太医。
    完颜烈嘴角依旧保持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眼睛看向一脸担忧表情的皇后。
    张太医凝眉,作苦思状,嘴唇轻抿,似乎有什么话难于启齿。
    画面仿佛定格了般,若不是那轻轻摇动的刘海,这真的是一幅静画了。时间仿佛过了一世纪秀,张太医才轻启嘴唇,“这……”
    他看向完颜烈,风贵妃有喜早听闻了,可是太医院上上下下都没有谁把过脉,大家都以为是他把的脉,他何其无辜,就被当做了替死鬼。
    完颜烈直视着他,眼里笑意浅露,“张太医有话不妨直说。”
    直说?怎么说,说这个贵妃没有喜?
    “是有什么不妥吗?本宫之前听人说过,孕妇喝茶对身子会不好,是不是……”皇后上前一步,语气里含着百分之九十的紧张和百分之十的激动
    “张太医,有话直说好了。”完颜烈继续微笑鼓励。
    丰流紧张地看着张太医,“太医,我……”
    “孕妇的确不宜喝茶,娘娘以后最好都不要喝。”在众人的炙热目光烧烤下,他折服在了皇威面前。
    他不用看完颜烈,就已可想象皇上那上扬的嘴角。
    有什么办法,谁叫他是御用的大夫?
    就算皇上不跟他打一声招呼,不预先通知一下狼狈为奸的剧情,他依旧得站在皇上这一边呐,天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撒谎。
    更加不明白眼前这个美得像祸水一样的女人干嘛那么紧张地看着他,他有选择吗?
    从皇上发布了风贵妃有喜一事之后,从大家都以为是他把的脉之后,他就已经被皇上拖进泥潭来了,呜,人生啊!!
    呼,丰流深吸一口气,紧张的心暂且得到放松,感激地看着张太医,“谢谢,我会的。”
    怪异的用词,不合规距的谢意引得三人对她的注视。
谎言是必须的2
“怎……怎么了?”放松的心刹时间又变得紧张,该不会又出什么差错了吧。
    张太医看了一眼丰流,算罢,能有一声谢,心里总算平衡了一些,对着完颜烈行礼,“臣先退下了,皇上。”
    完颜烈点头,眼睛却是直望着丰流,把她看着半点也不自在,“爱妃真有礼。”这样的话让人听不出是讽刺还是赞美。
    皇后这会也终于从太医陈述的事实里回神了,果然还是有喜了么,深吸一口气,努力地让脸上的笑容变得和蔼,“是啊,妹妹,你是主子,他是臣子,哪有主子向臣子说谢的。”
    丰流只得讪笑,“这样么?”
    …………………………………………………………………………………………………
    御书房
    身穿龙袍的完颜烈坐在龙椅上,一派威严,那张牙舞爪的金龙不仅是修饰,更让人产生一种自然的敬畏。穿上它的人,是高不可攀的,让人甚至不敢与它直视。
    一切都很完美,如若不是他嘴角的笑意泄露了他的内心想法,想必谁也没有胆子去挑衅他的皇者威严。
    而张太医,这个被吃了黄莲的可怜人,此时正一脸不爽的看着他。
    不是,确切的说是瞪着他。
    完颜烈将张太医的不满全看在眼里,可是有什么办法,自己也没逼人啊,承认爱妃有孕,是他自己说出口的,不是么?
    “皇上,臣服侍您有多久了?”张太医很恭敬地用了上尊称,礼也行得规距。
    完颜烈苦思,算了算,“十几年了,十三,还是十四?”他反倒不清楚地回问张太医。
    张太医一本正经,义正词严,“十四年五个月零七天。”
    “咦,你算得这么清楚?那为什么还问朕呢?”完颜烈装傻地看着张太医,一脸的不解。
    做戏?张太医才不管完颜烈做什么戏呢,继续问,“臣对您称得上鞠躬尽瘁么?”
谎言是必须的3
完颜烈被张太医这词吓得夸张地往后靠背,“张太医,不要用鞠躬尽瘁这一词吧?”说得他好像这个主子的怎么压榨他的臣子似的。
    张太医却仍旧一脸的严肃,“皇上,臣觉得这词很适合形容臣对您以及大金朝的付出。”
    呃,完颜烈哑言,讪笑,“太医这次似乎生气了。”
    “您是君,我是臣,臣不敢生君的气。”张太医垂头,说着反话。
    完颜烈凝眉抿嘴,很无辜地看着张太医,“朕也没让你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要他淌浑水了,还说没做什么?张太医深吸一口气,免得自己太过生气,会上前打完颜烈理论,猛的抬头,眼神冒火地看着完颜烈,“皇上,君子敢作敢当,您做了什么,自己清楚。”
    呃,他做了什么?瞧张太医的眼神,似乎他杀了张太医全家似的,不止,可能还诛连族人。
    “朕做了什么?”
    还不认?张太医也不转弯抹角了,快言快语地揭露完颜烈的黑主意思,“您都没有告诉臣一声,就让臣对着众人说了大谎。”
    “撒谎对你来说是强项啊。”完颜烈没有半点被揭穿的愧疚,他就知道张太医在意这事。
    可是他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呢。
    听他如此说,张太医气得差点吐血,“臣撒谎还不是您授意的?!”
    呃……完颜烈哑言,这个嘛,他不能承认也不能否认,唯有沉默。
    看他沉默,张太医的心总算好过了一些,很好,还懂得沉默,若是再说不关他的事,自个就与他死杠上了,管是不是君呢。
    “师父!”一会,完颜烈败下阵来的轻唤一声张太医。
    “臣不敢当。”还记他是师父?切。
    见状,完颜烈重叹一声,从龙椅上走了下来,“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张太医侧头转身,不看他的可怜样。
    当年就是他一句:师父,宫里的太医都有派系的,朕年少无依,您老人家忍心看着朕英年早逝吗?这才进的宫。
谎言是必须的4
多年来,算是熟悉他了,这样的人会英年早逝?自己会先逝才对吧。
    可是后悔了,有什么用?不进宫都进了,心里又实在疼这个弟子,只得继续瞎混下去,天知道他是多么地讨厌这个皇宫啊。
    “师父,朕答应你,这事过后,让你逍遥江湖去。”见他不理,完颜烈没辙,只得使用杀手锏了。
    听到完颜烈的话,张太医的眉毛动了动,“当真?”
    “当真。”
    “确定?”
    “确定。”
    如此,张太医的火气才算下去了,“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了吧?”被强求参与,总也得有知情权的吧。
    “唉。”完颜烈叹一声。双手交叠放手后背,踱了两步,走到窗边。
    抬头,看向那仍在下的雪,一天一夜了,依旧没停没了的下,枝头上积满厚雪,枯枝不忍其重,硬生的折断,发出拍的一声。
    他面露伤感。
    张太医嘴角抽了抽,都什么时候,他还有心情卖弄。
    不待他说话催促,完颜烈轻启簿唇,充满无奈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发出,“师父,朕倦了。”
    黑线从张太医的额际冒出,“这次又倦什么?”注意,他用的是又,如此可以说明,完颜烈说这话已不是第一次,可能是第二次又或者三次四次。
    张太医的不解风情并不能阻止完颜烈继续的卖弄,他看着白头的白雪,没头没脑地说道,“雪又在下了。”
    “已经下好久了。”张太医没好气地接口,希望完颜烈能够快点进入主题,而不是在这自顾自怜的哀伤叹气。
    又不是秋天,那么伤感做啥,他还等着回家喝姜烫呢,冷死了。
    听到张太医的话,完颜烈转头,嘴角带着抹笑,有些无奈地看着张太医,“师父,你真不懂情趣。”
    “两个大男人要情趣做什么,你快点说完,说完,我还要回去喝你师母的姜汤。”张太医不耐烦了,再这么闲聊下去,都要正午了。
谎言是必须的5
完颜烈轻笑出声,一脸羡慕地看着张太医,“朕也好久没喝过师母做的姜汤了,师母还是会放辣椒下去么?”
    在姜汤里入辣椒,也只有师母一人做得出来了,说什么这样才会更辣,更快让人热起来。
    张太医很郁闷地等头,“都几十年的习惯了,能改就不是你师母了。”
    “这倒也是。”
    “诶,你到底说不说啊,我真的是要赶回去啊。”见完颜烈又东拉西扯的没个重点,张太医是真的急了。
    “没什么,朕就想她生个小孩而已。”他说这话时,似笑非笑,都不知是在说真还是在讲假。
    张太医一脸郁闷地看着他,“因为她是美人?”
    “有一部份原因吧。”完颜烈直认不讳。
    张太医听罢叹气,“皇上啊,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美人是啥?是祸水啊,可你呢,偏不听,老是被美色所迷惑,伤身累已。”
    完颜烈抽了抽,打断张太医欲没完没了的劝说,“你为嘛老将朕看成是好色之人?”
    咦,难道不是么?谁不知道金国皇帝是好色之人。
    张太医一脸鄙视地看着完颜烈,“不是我看成,是全天下的都是这样想的,皇上,你想想,你后宫有了多少妃嫔了?”
    全天下啊!
    “唉,师父,天下人皆误会于朕,难道你也这么肤浅?后宫存在三千弱水,是规距规距啊,朕其实是只想取一瓢饮的。”他挺纳闷的叹息,似乎后宫充盈不是他的错的似的。
    “嗤,你若真这么在乎规距,还会闹出假孕一事?”
    “咦,师父,这你就错了,朕之所以做出这样的事,是在说明朕是真的只想取流儿这一瓢。”完颜烈无比正经的神色看着张太医,解释着。
    张太医又嗤一声,摆明了他的不信。
    唉,完颜烈见状,只得轻叹,“师父,朕是说真的。”
    “你每次都说你是真的。”张太医毫不留情面地揭穿他过去的谎言。
    “师父,你不知道做寡人的痛苦。”完颜烈摆出一幅孤寂到绝的模样,可惜却未能引起张太医的怜惜。
    “你若是体会一下做臣子的滋味,就知道做寡人是一件多么令人快乐的事。”
刺客VS丰清1
自古只听过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话,可有反过来说的?
    完颜烈被堵得语塞,有时师父说的话真的是会气死人,可又该死的很有道理。
    张太医看看时辰,“不行了,我真要回去了,一会你师母会着急的。”
    “嗯嗯,去吧去吧,改天朕也去喝师母弄的特色姜汤。”完颜烈也不留人,直接同意让他走。
    “可你还没说重点。”张太医翻白眼。
    “朕已经说了啊。”他就是想要丰流生个小孩而已,这已经是重点了。
    张太医看着他,嘴角抽了抽,“假的还能弄成真的?十个月之后,就会有小孩蹦出来?”
    完颜烈但笑不语,“师父,你再不回去,姜汤可能就会成辣椒汤了。”
    张太医被他一提醒,也不管什么重点不重点了,赶紧奔出御书房,回家去也。看着张太医那着急的模样,完颜烈不禁嘴角微扬,其实这样平凡的人生也是很令人羡慕的。
    可惜他不是过这种人生的人…… 
    “皇上,律寒将军有急事求见。”福贵从外头走了进来,向他行礼过后禀报道。
    完颜烈收回眺望外头的视线,应了一声,“让他进来。”说着,自己走回御座坐下,随手挑了本奏折在手看了起来。
    律寒整理了一下仪容,肃容地走进御书房,脚才跨进门槛,就猛的一下跪倒在地,“臣给皇上请安。”
    完颜烈抬了抬眼,淡声道,“免礼。”
    通常他说免礼的时候,律寒都会站起来的,可是这次却没有,瞧着律寒继续地跪在地上,完颜烈将奏折随手的放下,不解地看着律寒,“怎么了?”
    律寒低垂着头,嘴唇轻抿,好一会才请罪道,“求皇上恕罪。”
    完颜烈眉头轻凝,一脸的不明所以,好端端的恕什么罪?“你犯了何罪啊?”这就快要过年了,该不会惹了什么大事回来吧?
    律寒不敢抬头,他欲言又止,“皇上……”
刺客VS丰清2
他这吞吞吐吐的模样,可让完颜烈更加不爽,“有什么话直说,别这么吞吞吐吐,这可不像你,律将军。”
    “皇上,丰清逃了。”律寒快速的说完,以示他还是以前的律寒。
    空气里弥漫着压抑,御书房静谧的连风声都没有,仿若没有人在此。
    完颜烈眼睛微眯地看着低头的律寒,他卑微的跪在地,是在认错么?
    良久,完颜烈手轻叩案桌,给御书房带来一丝声响,顺带的将满室的压抑冲散些许,“叩,叩,叩。”
    有节奏的叩声让人听得更加不适,律寒冷汗从额际冒出,身子却不敢动地继续跪倒在地。
    被关的丰清被逃,责任他如何逃脱?
    “起来吧。”完颜烈让他先起,语气里却给人威严的感觉,君依旧是君的。
    律寒应声而起,抬头看向完颜烈,只见他凝眉不喜,却没有发怒的迹象。
    “什么时候逃的?”完颜烈眼露精光的射向律寒。
    律寒心敛紧了一下,“昨夜。”说完,他就只能沉默了,昨夜宫里发生的刺客一事,毫无疑问的就会直指在丰清的头上。
    果然,完颜烈听罢冷笑,“这么说昨夜的刺客是他了?”
    律寒被他逼视地无法否认,“应该是。”
    “应该?怎么,你不敢肯定吗?别忘了,人是你抓回来的。”完颜烈冷笑持续,话语带着质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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