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妃 宅女宠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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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都没转完,就见那老虎趴地不动了,蒙汗药起作用了。
白虎之灾2
真的是好惊喜啊,才刚坐下,丰流就见刚才张牙舞爪的白虎不动了。众臣也觉得很诧异,最后竟来个了,什么皇上威武,连白虎也对它俯首称臣啊。
这绝对是话中有话,绝对是。
郑萧寒瞧着这些个金国臣子,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真强,可是强就强吧,为嘛要有言外之音。
他们这样说岂不是说他这个汉国王爷来金国是对金国俯首称臣的?
这称臣一事,可是皇兄最不赞成的啊。虽说这送礼在金国眼里看来也成了进贡,可是,人的志气是不能灭的。
兴许是维护本国尊严,又或者是想取笑一下金国的瞎眼众臣,他淡淡地道:“风贵妃有身孕在身,为防这白虎吓着贵体,已被下了蒙汗药了。”
这凉凉的一句话就像那夹了箭的风一般吹进众人的耳朵,当然也包括完颜烈和丰流的耳里。
完颜烈虽然不是昏君,可是偶尔也爱听些吹捧的话,他当然知道这白虎不可能是因为他的圣威,而趴睡在地上,可是臣子们这样认为,对他来说也是件好事,不是?
可是,郑萧寒为何这么迫不及待的解释呢?
莫不是因为话里间的意思吧?
他抬眸看向郑萧寒,却见他不卑不亢地站着,全然没有臣子的态度。果然,汉国的态度仍旧是不明确的么?
丰流汗颜了一把,她就说嘛,完颜烈再厉害也不会让老虎见着了他都怕了他吧,原来是下了药啊。
看着那庞大的身躯不动地趴睡在地上,她倒来了兴致。
身边似有火花在迸射,她余光扫了一下完颜烈和郑萧寒,这二人怕是对上了。全然当看不到的,她突地步下座位。
这一举动,终于引得完颜烈的回首,“爱妃,想做什么?”
她嫣然一笑,“皇上,臣妾想去近瞧瞧白虎。”
“既然爱妃有此意,朕陪同你一块去吧。”
“谢皇上。”
传闻完颜烈沉迷于女色,就这几日看来,全然没有传闻所说那般。郑萧寒收回视线,刚才完颜烈对他的试探眸光,他仍尝不明呢?
想统一天下,这种梦是哪一个帝王都想做的,可是却不是那么容易完成的。
白虎之灾3
丰流欲近看老虎的主意让众臣捏了一把冷汗,虽然老虎这会是昏睡着,可是,难保出个意外啊。
只是见风贵妃这么高兴致,平日里弹阂她的那些个忠臣都被完颜烈给故意撇下了,剩下这些都是以皇帝为尊的,皇帝的喜好就是他们的喜好,所以大家只能看着完颜烈陪着丰流一步一步接近虎笼。
仿若能感觉到那白虎的气息就在面前拂过,丰流越是接近白虎,越觉得兴奋。呃,没错,真的是兴奋,之前的害怕早因它的沉睡而消逝。取而待之就是初见国家保护级动物的兴奋。
话说,她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老虎。
她加快两步,走至笼前,只隔着栏栅的白虎睡得安稳,没有半点有害的模样。
看着她过近的脚步,完颜烈不由得开口唤道:“爱妃,不要太过靠近了。”
“没有关系啦。”丰流只将完颜烈的担心当作是耳边风。
已近身到笼前的丰流,伸手欲去抚摸白虎,突地,白虎睁开铜锣似的大眼,不待丰流从惊呆中反应过来,张开就是一吼。
虎啸震得地面仿佛动了一般,丰流傻眼了。
“爱妃,小心。”完颜烈没有想到白虎会突地醒来,急声唤道。说时迟那时快的,白虎像发了疯似的燥动起来,用它巨大的头去撞铁笼。
丰流一屁股蹲在地上,心砰砰直跳,她的娘啊,吓死她了。
完颜烈赶紧将她拉离笼子旁边,周边响起了‘保护圣驾’的声音。
或许是老虎太大力,或许是笼子建的不够稳,隐约间已见铁笼有被撞破的趋势,臣子们赶紧护着圣驾,催促着他们离开。
当众人都急于离去的时候,却见郑萧寒逆众朝白虎而来。
他冷眸看着白虎,只见它像疯了似的撞着笼子,他几乎没有再思考,就给随从下令,“拿箭来。”
提箭,拉弓,放箭,加起来也不过是几秒间的事情,箭身离弦,笔直地朝白虎射去,一支接着一支。
白虎之灾4
虎啸终于由震耳欲聋转化为呜呜低鸣,最后无声消逝。
轰一声,它倒下了。掀起好大的一阵灰尘。
刚才还是人满的空地,这会却只有郑萧寒一人靠近在白虎旁。而其他的人早已撤离在数十丈外。
看着郑萧寒果断地射杀了白虎,有些人赞他的果断睿智,有些人则让认为他这样做过于冲动了。
要知道这白虎现在可是属于金国的,而不是属于他们汉国的了,要怎么处置它,是完颜烈说了算,而不是他这个外国王爷能做得了主的。
“来人,把负责喂养白虎的奴才拖下去,斩了。”天威怒了,群臣齐刷跪倒在地,没有一个人敢吭声求情。
见没有人执行命令,完颜烈怒火更甚,“你们聋了吗?”
“……”仍旧一派沉默。
好一会,礼部尚书才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皇上息怒,白虎有异常,请准臣查明此事,再做处罚也不迟。”
倒霉啊,倒霉啊。连养个老虎也会惹个杀身之祸的。
完颜烈冷眼一瞪,“准。”
白虎食人,如果刚才它破笼而出,靠近它的人能有什么危险,已是不敢想象。想到这,完颜烈看了看正从笼子那边走来的郑萧寒。
刚才所有人都急于撤离,只有他,只有他靠近笼子,而且还那么巧合的备有弓箭。
身为此次护驾的头号人选律寒,刚才在急忙中,也只顾得上完颜烈一个人的安危,好在,好在完颜烈当然也护着丰流,不然……
律寒看着身边仍处于惊吓的丰流,不由得怪责自己,为什么他刚才不是护丰流,为什么眼里只有君?
“娘娘,你没事吧?”
丰流眼珠子动了动,她竟然没有被吓晕,胆子是不是变大了?回神,看了看一脸担忧的律寒,她扯了个微笑,“多谢将军保护,本宫安好。”
“这是律寒的职责所在。”何况当时他并没有特别的保护于她。
白虎之灾5
丰流抬头看向完颜烈,却见他怒火烧得正旺,正拿手下来出气,本想出口相劝,却被律寒轻扯了袖口。
她不解的侧头看向律寒。
律寒只是对她摇了摇头。
呃,难道事情不简单么?
“郑王爷,白虎由你汉国而来,你能跟朕说明一下,刚才是什么状况么?”带着明显的质疑口气,完颜烈看着已走近的郑萧寒。
事关重大,郑萧寒神色也敛了起来,“回皇上,此事有蹊跷,白虎不单止是吃了蒙汗药,还吃了一种会致疯的毒药。”
“致疯的毒药?什么药?”完颜烈冷色不变,他倒想看看郑萧寒还有什么借口可说。
“江湖上盛传的一步颠。”郑萧寒吸气说完,他也好奇,为什么这里会有一步颠毒药。
一步颠完颜烈有听过,可是没见过,看着众臣,他道:“严力追查此事,查出真凶,不论是何等身份,杀无赦。”
“臣等遵旨。”
完颜烈摆驾回宫,丰流担忧地看向站在人群中的郑萧寒,这毒应该不是他下的吧?
“娘娘,皇上唤你。”律寒提醒丰流的失态。
丰流敛神,赶紧追上完颜烈的脚步,律寒尾随在她的后面,余光睨向郑萧寒,这毒会是他下的么?
发生这疯虎一事,带着欢笑而来的众人均带着沉重表情回宫了。
丰流独自回了朝清殿,完颜烈则往御书房赶去,怕是去处理什么国家大事去了。
才与完颜烈分开,律寒却追了上来。
“娘娘。”
见律寒没有跟完颜烈回书房,而是单独来找她,丰流不解,“将军找本宫有什么事吗?”
“臣……”他欲言又止,本想问她身孕之事,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他这迟疑模样,反倒让丰流不自在了,该不会还是在记挂着那指婚一事吧?呃,都过去好久了啊,婚期都已在拟定中了。
还有秘密可言么1
“将军有话但说无妨。”丰流微笑地鼓舞着他,心里却祈祷,千万不要说要毁婚啊,这样她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
律寒环视了周围,见四周都无人,再看了眼绿草。
绿草倒识做,“奴婢先退下了。”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问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他?哪个他?丰流狐疑不解,十分不明他所说,“将军口中的他,指的是谁?”
“丰清。”他用口型说出丰清二字。
丰流晃了一下,“他说了什么?”两人不是官兵与强盗么,什么时候成了知已好友了?
律寒将视线投以她的肚子间,眉头轻凝。
丰流直觉地便抚住肚子,汗,这秘密该不会是谁都知道了吧?
看着丰流保护性的动作,律寒不由得确定了几分,只是,没从她口中听到,他还是存有怀疑的,“你没有怀孕?!”
此句是陈述句,带有疑惑的陈述名,听他的口气,丰流可以肯定他是知道了什么,而刚才他告诉她此事是丰清说的,那么这事就真的不再是秘密了。
面对律寒担忧的神色,丰流竟不想撒谎了,“是这样的,不过……”
“真的没有。”律寒打断她的话,身子晃了晃。
皇上,皇上为什么要对天下人撒这样的谎。看着无知的丰流,律寒只觉心疼不已,难道,难道连这样的她,皇上也要利用吗?
呃,他不是知道么,何必一副被打击了的模样啊,丰流不知律寒的复杂心思,只得道:“还望将军帮忙守住秘密。”
“你真的天真的以为,这秘密还能守得住吗?”连他都已经知道了,还有多少人知道呢?宫里头眼线那么多,皇后又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争宠的嫔妃哪一个不想她出事?她真的以为可以相安无事吗?
呃,丰流无言,律寒这明显是过于激动了,她其实还想说,她是真的有喜了,可是他却不给他这个机会让她说。
还有秘密可言么2
律寒狠下决心,“我绝不会让你有事的。”所以,离开是必须的。
然后在丰流感动的目视下,就那么潇洒离去,让丰流足足愣了半分钟才回神。
为嘛不让她说下去啊啊啊。
为嘛又说这样感人的话啊啊啊。
她都已经替他张罗婚事了,他为嘛还对她这么好啊啊啊。
真的是好想尖叫,她不想他对她这么好啊,这样她无以为报啊。她不是丰流啊,不是不是不是。
丰流在原地,纠结着,想尖叫,碍于身份只能在心底尖叫。
绿草看着自家主子的表情,三分感动,三分纠结,三分愤怒,一分无奈的,不知这律寒将军说什么话了让娘娘可以一时间呈现这么多表情。
“娘娘。”
丰流回神,深吸一口气,“绿草,律寒将军真是好人啊。”为嘛她不是跟他配对呢。
为嘛穿都穿了,不穿在一个千金身上呢,比如穿在那个完颜莞儿不就好了,不是?命运啊。
绿草垂首,的确,律寒将军对娘娘真的是好得没话说啊,都被娘娘这样配亲了,还这么从一如终的,实在是……好男子!!
“回宫吧。”二人离去不久,无人的空地却突地现出一个人来。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她嘴里抿着一丝冷笑,然后偏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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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合妃娘娘说有要事要回禀您,请求见圣驾一面。”福贵从书房外走了进来,恭敬地说道。
合妃?为了保护丰流而脸被擦伤的那个妃子吗?
本想让她有事到后宫去说的话瞬间吞了下去,他改了主意,“宣她进来。”他倒想看看一个妃子有何大事会跑到前朝来了。
合妃整了整仪容,脸上的疤仍处于恢复期,颜色有些暗了,只是在她白晰的脸上仍旧显眼的很,听到福贵传话,然后便踏步走进御书房。
还有秘密可言么3
见着圣颜,她规距的行礼,“臣妾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完颜烈从奏章中抬头,“免礼。”
“谢皇上。”
“有何要事禀报?”他没什么耐心的单刀直入问,似乎时间对于他来说,从不会浪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
听着他有些冷的声音,合妃即使很喜欢他这个人,可是也是惧怕他的威仪的,好在,好在她的事情是真的很重要。
沉默了一会,在脑海又重温了一下要说的话语,在完颜烈耐心尽失前,柔声开口,“回皇上,臣妾听到一个消息。”
完颜烈眼里不带感情,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完颜烈,与往日的完颜烈完全就是不同的两个人。在后宫,就算是对再不得宠的妃嫔,眼神也是有丝感情的,脸上也没这么严竣的神色。
至于对丰流的柔情,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奢侈了,可是,可是她也不想承受这样的冷光啊。
她轻颤了一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皇上,风贵妃犯了欺君之罪。”
完颜烈仍旧沉默,黑眸盯着合妃,这就是一心保护丰流的妃子?
丰流之前还说她为了脸上的疤寻死寻活,叫他待她好一说,说什么,反正皇帝总要宠妃子,就多宠她一下如此云云。
看着完颜烈仍旧没有变化的表情,合妃不安地等待,难道他不好奇吗?
“哦?说来听听?”良久,完颜烈终于开口了,轻得让人不安的声音在书房里响起。
果然,还是有反应的。
听着完颜烈的话,合妃对自己即将要说的,信心变足了一些,“皇上,风贵妃她诈孕。”
风冷冷地从御书房门吹了进来。
刚推开门,掀开帘子的福贵手僵硬地顿了一下。
呃,他是不是挑错了时机?
只觉完颜烈的冷眼向他扫来,福贵缩了缩勃子,果然是挑错时机了。其实,其实他只是进来通报一下的。
还有秘密可言么4
“皇上,郑王爷说事情查的有眉目了。”
风贵妃假孕,合妃知道?
“来人,将合妃拿下,打入天牢。”完颜烈几乎没有再多看合妃一眼,就下了让她绝望的命令。
合妃惊恐万状,为什么,明明丰流假孕是真相,他却连切查一下都不肯,就这么把她打入天牢。
“皇上,皇上开恩啊。”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以下犯下,污蔑贵妃,还想朕开恩。嗯?”完颜烈此时就像是地狱里的阎王,带着死令看着合妃。
假孕一事,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目前有多少知晓?
侍卫从外头走了进来,“娘娘,请。”
“传朕口喻,即刻起,合妃摘去妃衔,贬为宫女,押入天牢,等候发落。”
轰,合妃身子发软的倒在地上。
都说皇上无情,她这是这厢才体会到他真正的无情。
泪从她的眼里涌出,“皇上,皇上开恩呐,臣妾说的是事实啊。”
“掌嘴。”不给她过多的机会,完颜烈下令。
啪啪之声响于书房之内,就连外头的郑萧寒也能耳闻得到。
不消一会,合妃的嘴巴便肿了起来,
嘴不能说话,泪却没有休止地流,她说的是真话啊,为什么皇上却不听呢,他这样跟包庇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层,合妃眼睛突地睁大,风贵妃的号脉太医一直都是张太医,难道说……她不敢置信地看向完颜烈,难道说皇上早已知此事?
完颜烈嘴角勾出一丝冷笑,“带下去,不准任何人见她。”
太过聪明的女人,他从来都不喜欢的!!
合妃的双眼呈现灰色,她以为,借机可扳倒丰流,却不知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今别说再回宠,皇上怕是不会饶过她了。
“皇上,您还记得咱们的孩儿吗?”她忍痛悠悠地说道,泪伤心欲绝地掉落。她那个夭折的孩儿,他的父皇却未有替他报仇啊。
完颜烈眉头蹙起,不明白合妃这会怎么提起这事。
合妃哀笑,“当年,臣妾就是去未央宫请求,滑倒在地而失去了孩子的。”
皇后你干嘛1
所以呢?
完颜烈直盯着她,等着她的下言。
合妃泪刷刷流下,委屈无比地道:“皇上,为何,为何不替咱们的孩儿讨回公道?”
“带下去。”没有再听她多废话,完颜烈让侍卫将合妃带走,然后对着福贵道,“宣郑王爷进来吧。”
“皇上……”合妃后话都没有接上,就已让侍卫彻底带离御书房,一步走错,全盘皆输。从此后宫怕不会再有合妃这一号人了。
郑萧寒看着侍卫将合妃带走,只觉得奇怪,这女人为何哭得这么稀哩哗啦的,刚才御书房又发生了什么呢?
按理,后妃是不可以到前朝来的,不是?
“郑王爷,皇上宣您进去。”福贵出来请郑萧寒,在称呼上,很刻意地加了个郑姓,以示他不是本国王爷。
“嗯。”郑萧寒朝福贵点点头,然后跨步进了御书房。
完颜烈已恢复一脸的平静,看见郑萧寒进来,便道:“听说你已经查出了真相?郑王爷。”
看吧,连他这个皇帝也是这么的生分,硬要叫人家郑王爷。
昨天还称兄道弟呢,今日就仿若敌人了。
郑萧寒敛了敛神色,“回皇上,只是查出了些许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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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
皇后端正在凤座之上,听着宫里对她的回禀。
完毕,她凤眼睨向宫女,“此话可是当真?”
宫女郑重点头,“是的,娘娘,奴婢亲耳听风贵妃与律寒将军说的。”
“打赏。”
多日来的阴郁,终于因宫女的一席话而有了欢愉的迹象。果然么,丰流啊丰流,你可知诈孕罪可诛族呢。
不过她对族没兴趣,只要诛丰流一人就心满了。
凤眸流转,瞬间放射出冷光,“来人,去请风贵妃过来。”
皇后你干嘛2
刚下完这道命令,便又接着道:“去太医院请胡太医过来,就说本宫不适。”
两个宫女走出未央宫,朝着不同的方向去请各自需要请的人。
朝清殿
丰流只觉头晕目弦,人又犯困,正想躺下小歇一下,就听外头绿草跟人吵了起来,“我家娘娘不适,正休息着,有什么等娘娘醒了再说。”
“放肆,皇后娘娘有请,岂轮到你这等贱婢说不去就不去,若皇后不喜,这罪则你可担当得下来?”
“我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