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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猎户的大学生娘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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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初冬的季节,风刮着有些冷意了,街上的行人不时的深嗅几下,什么东西这么香!
  “好像是一品居里传来的”
  “他们肯定又有什么新的菜式,不过这味道真的太诱人了”一人吞咽着口水,嘴馋道。
  “今日歇业,明日一定要去试试”
  一品居的大伙可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只是一边吃一边交代“一个好的酒楼,好的服务是不能少的,既然我一品居里的工钱这么高,那你们就要给客人最好的服务”又吃了一些,曾真看了看吃得津津有味地众人,当然少不了陈楠了!
  “你们听到了吗?”
  “听到了!”大家包着东西含糊不清的回答道。
  “服务是什么?”陈楠一边吃一边看着曾真,问她。
  曾真环顾了一下四周“你们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停了下来,大堂里瞬间只剩下锅里沸腾冒泡的声音,等了半天没人回答“你们吃着都忘了听我说话了是吧!我是不是对你们太好了!啊?”
  大家吓得立马放下筷子,快速站在一旁几个一排站好,曾真白了他们一眼“真是对你们好就有点得意忘形是吧!下个月的奖金都没有了!”
  纵然心有万般不愿,也没人出声,在一品居里做工,本就比其他酒楼里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至少这里不会做错一点事就打骂,还有高工钱拿,这次的事本就是他们贪恋美食去了,没注意,东家生气也很正常。
  “听好了,服务就是对客人的态度,客人需要什么只要我们有点,不是什么不合理的要求,我们都要尽量满足,懂吗?”曾真坐在原地没动,看了看一旁的陈楠,高声说道。
  “是”
  “肖雨,你说”
  “是”
  “如果你明明是掌柜的,可包房里来了几个客人,点名要你去服伺,你怎么办?”曾真点着明问道。
  被点名的肖雨顿了顿“我会立马去服伺”
  “你为什么要去”
  肖雨恁了一会儿,不是少爷说一切都要满足客人吗?“因为我们要满足客人的要求”
  “那你没想过,你离开了柜台,别人叫结帐怎么办?”
  “…”不该去吗?那该怎么办,夏雨疑问的望着她。
  “你应该立马找个人看着柜台再去,不能干其他事把本职忘记,明白吗?”
  “是”大家这才被招呼过去继续吃,也没在那么得瑟。
  陈楠被如此有魄力的曾真吸引得目不转睛,她总是能给他不一样的感觉,太耀眼了。如此更加坚定了要回陈家村,把她藏起来的念头。
  此后大家平时见到曾真都还很随性,但谈正事时都毕恭毕敬。这就是曾真的目的,不要给了点阳光就灿烂了。
  待大家该回家的回家,只剩下晋演和肖雨,红叶几人时,曾真突然想起一事“对了,晋演”
  “恩?少爷何事?”
  “你知道马上就要执行的新制度吧!”曾真早就想到他了,一个武林高手给她当掌柜也太屈才了。
  “知道啊!科举制度,百姓也能入朝为官了”曾真若有所指的说。
  “那又怎么?”
  “你没有什么想法?”
  “少爷想让我去?可我又没学那些东西,考不上的”
  摇摇头,曾真解释道“我是让你去报武科,以你的身手,在这儿太屈才了”
  “可,可我有希望吗?”晋演小心的问。
  本想说‘你没希望还有谁有’不过说出口却变成了“不试试怎么知道”
  “真的?”
  “你去报名试试吧!反正有肖雨顶着你的位置呢!”曾真都给他打算好了。
  想了想,考不上好像也没什么损失“好,我试试”
  曾真高兴了,交代好火锅加入菜单,明天就贴出来等相关事情,两人就又收拾回宫了,还是换回出来时的装扮。
  回到宫里时还不晚,大概申时,用晚膳还早了些,一路无言的回到玉凌宫,刚进宫门就看到罗玉凌在门内徘徊似乎有些踟蹰。
  感觉有人走进,她站定侧过头来,门外两人难得看见她一脸严肃,常年微笑着的脸此时锁着眉头,目光复杂的看向他俩。
  “怎么了?”曾真问她。
  “你怎么胡乱说话,皇兄说他都不知道这事,更别说是他说的”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罗玉凌心里有些不满。
  “…”曾真听出她质问的语气,反应过来她说的何事“我也是听宫里的人说的,就想让你去问问而已,我也是好心…”
  “你好心?你不知道事情没弄清楚很多事都不能乱说吗!更何况这事多少关系我的名节,就算以前我欣赏过你的陈楠,你也不用这样报复我吧!”根本就没有的事,被她一说像是真的似的,罗玉凌心里不敢相信自己的好友即是这样一个人。
  “曾真也是想着让你细查一下这事,害怕传开了对你不利,你不能如此说她”陈楠皱眉指责她。
  罗玉凌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毕竟她还在十多岁,听到陈楠的话后,瞪大眼睛“本郡主指责她?她都乱传我的事了,还不准我说几句啊!”
  “可,你们是朋友…”
  “我才没有这样的朋友,哼!如果我没去问皇兄,就一直憋在心里,那就可能影响我们兄妹的关系,而且你如此悔我清誉,算什么朋友”本来还想着要是曾真说句对不起就原谅她,结果居然还说她的不是。
  “我是为你好,你这样想我的?”拉住还想替她解释的陈楠,曾真面色不佳的问她。
  “算了吧!你以后别在管我的事”
  “你!”曾真准备不在理她,错过她往里面走,结果才走两步就被拦住“不准进去,这是我的宫殿,现在这里不欢迎你们”
  “…”此时连陈楠都紧皱眉头,一脸不认识的看着她。
  曾真停住,只是看了一眼,转身走了,既然不欢迎,正好出宫住,现在出去还来得及。就这最一眼让郡主更生气了,以前觉得曾真这个眼神很淡定,很有气质涵养,可此时就是她无视她的证据,真是气死她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回到府里,曾真也没打算去宫里了,到时直接给皇上说要离开就好了,省了其他事了。
  “你别生气了,郡主小孩子心性,几天可能就又好了!”陈楠安慰着。
  不过这次陈楠没说准,三天过去了,都没见到罗玉凌的影子,更别说赔礼道歉了!
  科举也顺利开考了!由礼部全权负责,京城里的院试考生很多,地方上传来消息也是说新制度得到大家一致的认可,当然也不排除少部分从中作梗的,只是最后都被镇压了下去。

  ☆、文武双全

  一大早曾真就起床了,她已经让陈楠带信给皇上说了要离开的事,陈楠也会提到他将离开的事,就算皇上拒绝,曾真也想好了对策。
  只有和罗玉凌的关系还僵化着,不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曾真肯定是不会去认错的,本来就是关心她,为她好,结果倒被打一钯,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先低头的。
  而罗玉凌的郡主架子在那儿,估计她俩一时半会是合好是无望了!
  难得起得很早,天刚全亮的样子,天空灰蒙蒙的,抬眼望去就是年代久远的石板街道,只留下岁月的痕迹,三两个商贩已经在叫卖了,声音稀稀疏疏的。
  京城里的街道并不宽广,又被发黄的矮墙挡住了一部分的视线,不能看得很远,只留下灰色的墙台和灰色的天空,似乎连空气都灰噗噗的了。
  正如现在她和罗玉凌的关系一样,灰暗灰暗的,不知道会不会重归旧好,挑挑眉,管不了那么多了,甩甩头继续向一品居走去。
  单纯的晋演已经在曾真的劝慰下去报了名,曾真接手了他的工作,由肖雨做助手,曾真是想的如果晋演真的考中个什么,就让肖雨接他的班了,最主要是肖雨太年轻了,不知道他能不能压得住这些人,红叶不错,可也还是个小孩子。
  全国上下文科,武科报名的不计其数,最主要是才实行科举制度,一般的百姓以前是不会让自己的孩子都那么多的书的,好一点的孩子会送到私塾去认两个字,最后大概会写一些简单的字了,就带去学手艺了,古代没有一门手艺是要饿死人的,很多时候都是学水木工,泥瓦工等等,或是在家里种田等等,学习好一点的会去学管帐,学会了算账,好去大户人家做小小的管家,或是掌柜。
  大人们根本就没注重孩子的学习,一心想着他长大后如何养家糊口,而孩子毕竟还小,家里的大人都不注重,他们更愿意满山跑去玩,还管什么书本。所以一般的平民百姓,报名参考的孩子还是不多的。
  不同于穷人家的孩子,稍富一些的或是一些小官就抓住了这次机会,而那些富绅,本来早些年就有规定,经商之人不能入朝为官,害怕官商勾结,给朝廷造成动荡,如今只是有明确的规定‘官商不能私下交谈实行贿赂等,如若发现永世不能入朝为官’,,要想被收入朝上,第一步就至少得通过考试,所以最后都得各凭本事了。
  因为各个地方的宫院都还未修好,而朝堂又急需纳新,所以最后把考生集聚在郡县府或是大的场地上考得,虽然报考府试的人数众多,好在题目都是有筛选意思的,简单却又一针见血。
  京城里,随着监考官一声“开考”,方圆一百米都没有一个人影,街上到处都贴着素静的告示,大批的御林军来回的查看的,戒备森严,不看街上的人群摩肩接踵,还以为到了晚上一样,找不到叫卖的商贩,买卖东西的人都用手比划着,嘴唇夸张的开合着却没有声音,他们早就为了给左右邻居或是自己孩子考试提供一个好的环境,而保持安静了。
  如今纸已经大量生产了,从皇宫开始改变,纸逐渐代替了竹简和布帛,原料常见,人工消耗也不大,效益远远超过了以前,价格也非常合适,大多数人都能买得起。而此次考试的试卷就是用略微发黄的纸质卷子,质地轻薄,书写时顺滑稳准,更能体现出字迹的好坏,书写上去清晰可见,不像布帛软绵无力,竹简凹凸不一。
  刚拿到手就得到了大批考生的赞叹,不知情的以为当今圣上要耗重金在此次考试,纸贵不是一两个地方,那可是皇宫里都少见的东西啊!
  由于考试人数众多,第一场考试总时间为一天,三天后公布结果,而武考则是要晚一天,这也是曾真特意向皇上建议的,文科武科时间错开,允许既考文科又考武科。全能人才不管什么时代都是很难得的。
  晋演就是其中一员,曾真早早的去看着酒楼,这几天可是晋演的假期,考试期间的饭菜全由官府负责,而考生们则须在报名时向官府交二两银子的报名费,所以既然连报名费都不舍得人,最后是连名都报不到的。
  “李婶,送你家明小子去考试了吗?”
  “托你的福!早早就去了”
  “你家儿子一身力气,是考的武科吧?”
  “是啊!也不知明天究竟是何场景啊!”
  “放心吧!如今圣上如此看中,肯定不会出什么事的”
  “…”
  一品居里,二楼的一个包房,两位身着锦衣的老爷互相称赞追捧着:
  钟老爷放心筷子,若似真心的说“李老爷,贵公子一直都爱武枪弄剑,这次许是会功成名就啦!”
  李老爷摆手,一边开心笑着,一边貌似称赞对方“过奖,过奖,犬子一介武夫哪比得过钟老爷您家二公子,钟家二少爷钟楚怀可是京城里赫赫有名的才子啊!”
  钟家在京城也是排得上名的商人之家,在京城是横霸一方的财主,而他的儿子钟楚怀则是有名的风流才子,整天穿得人模狗样的,面上一片翩翩公子样,内心不知道有多色,今天在红怡楼,明天再住春香楼,不但青楼绮阁已含春,知道这位爷出手阔错,风流倜傥,姑娘们都凑了上去,在小馆里也常看到他的身影。虽然他风流成性,家里有花不完的银子,可善良理智的父母们是不会把自家女儿嫁入他家的,而楼里的姑娘就不一样了,能被赎身,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她们就已经非常开心了,更何况钟怀楚形貌异丽,风流倜傥。
  据说这个钟怀楚家里已经有了八房小妾了,如今还是在花丛中流连忘返。
  钟老爷瞬间有些不开心了,都知道他儿子风流倜傥,此时还如此说,点名了是占了半分笑话的意思了!
  “你什么意思?”钟老爷横着眼看了他一眼,瞬间温暖关怀的场面就破碎了。
  “我儿子习武,那是身强体壮,你儿子读书是采花,也不怕年少就身体亏空”李老爷一点不畏惧,翻了个白眼给他,两人就像长舌妇一样指着人家短处就开说。
  本来就是欢喜冤家,结果硬要扮成老朋友,结果说不上两句话就又闹开了!
  “闭嘴,闭嘴 ,你个老不休,不说了,南方那批货我占三成,银两明天就给你送去,行了行了”钟老爷不在装模作样,露出了讨厌的眼神,挥手赶李老爷走人,一脸不赖烦的样子。两家不对劲,见面就讽刺,却又一直合着伙,真是奇怪的人。
  “你给我出去,今天我付账”李老爷舔舔嘴,回头看几人还站在,瞬间像个老顽童一样。“都出去,出去,这些都是我的,我今天不请你吃了,一品居的都是好东西”说完夹了块芙蓉糯米鸡,一脸享受的样子。
  钟老爷看他一脸嚣张的样子,气得用鼻子出气,转身就走“琉璃,给我再来个包间,把他桌上有的菜都给我双份上上来”
  门外候着倾国倾城的琉璃恁了恁,温和的回答“是的,老爷”
  “哼!”钟老爷一脸傲娇的走了。
  ………
  *_*

  ☆、“缘”来如此

  天色渐晚,可见之处都是阴沉沉的,远处的山坡花叶凋零,徒留下树木在冬季里独唱,光秃秃的枝干显示着它无声无息,笔直的站立在那,随风演唱。偶尔一棵树还晃悠悠的挂着三两片黄叶,犹如随时都会拋它而去。
  寂静如冬,喧哗是最好的色调。
  酒楼里还有很多人在用膳,自从大堂里安排了说书先生,尽管客人满满,却还是比较安静,偶尔传来哄堂大笑,少数地人在各自议论,所以饭前喝茶的人变多了!而那花茶的价格,曾真赚的是服务费!
  在一品居里忙了一天,好在有肖雨帮忙,别看肖雨年纪小,很多事却做得仅仅有条,一副家穷早当家的样子。
  终于等到日落西山,随着一声响彻全城的敲钟声,意味着此次考试已经结束,一会儿,街道上就三五成群的考生路过,议论声让行人纷纷侧目。
  不到半柱香时间,晋演就疾步回来了。
  “掌柜的回来了!!”随着迎宾激动的一声,没有忙的服务员都好奇的围了上去“怎么样?”
  “晋掌柜,考生了吗?”
  晋演被围在中间,衣着相同的人都鼓着大眼等着他回答。
  “不知道”
  “啊?”
  “很难吗?”
  “吾用时一个时辰,可他人则一柱香就已完卷!吾不知究竟是何缘故”
  “啊?很简单吗?”
  “那你没考上吗?”
  “…”晋演不知从何说起,一脸难相。
  “晋掌柜,还站在那儿干嘛?青莲不去给五号桌上菜了吗?”一边打着算珠,一边念念有词的曾真,抬头看着被围住的晋演,解救道,假装严厉的说到。
  “是,少爷!”
  “哦!”
  “晋演,你们都考了些什么”
  “嗯,答案都藏于四书五经,然吾耗时许久,提笔写了许多”晋演诚实的回答。
  “恩,第一次考试只是最简单的,我想你一定可以”曾真鼓励的一笑。
  晋演回以单纯的笑容“少爷,是否上榜,都乃上天注定,必不用吾操心焉”
  “哦!我看你是考了一天,说话全都是些‘知乎者乎’的,我耳朵听起来,恩?感觉怪怪的”放下算珠,曾真有些无语的说。
  “哦哦”晋演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少爷回去了吧!余下的我来算”终于恢复了正常。
  “左右几家都模仿我们的体制了,你得监督她们,让她们服务的更好,让我们的酒楼更加特别,当然我们也有不断开动脑筋,让酒楼不断换新,每天都给客人新鲜感,而其他酒楼不管怎么学都会落后一步,这样我们才能胜出”晋演虽然偶尔木木呆呆地,在管理酒楼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至少酒楼给他管理了这么久没出任何大事,此时给他说这些就是让他知道以后该向哪个方向发展。
  “是,少爷”
  “好了,自己慢慢想想吧!”
  “红叶,回府!”
  “是,,,少爷”
  回家的半路上,天公不作美,突然下起了大雨来,匆匆忙的,打落得曾真和红叶两人措手不及,只能用衣襟遮住头顶,就迈开腿跑到一边的屋檐下避雨。
  “小姐,快擦擦,衣服都湿透了”红叶顾不得自己,慌忙的用袖子替她擦着面颊和头发,理了理衣裙。
  “好了,好了,擦擦你自己吧!”理了理红叶额头上紧贴着的湿发,曾真无奈的说。
  等了半柱香时间,天还没黑,却也一直灰蒙蒙,黑压压的云层很低,曾真慌慌脚,绣花的鞋子早已被屋檐溅的水湿透了,冰冷冰冷的,可瓢泼大雨也不见小,眼看夜幕降临,再晚点就天黑了,红叶在一边不停地怪着老天,也只能干着急。
  “小姐,不然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府上拿伞,再来此处接小姐您”最后看着路上没一个的情形,红叶不能忍受的询问她的意见,等着也不是办法。
  曾真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可紧锁的眉头体现出她内心的着急,思索着该如何是好!定然是不会让她去冒雨回府,可贸然冲出去,不仅会湿了谢,全身上下肯定会没块干的,被淋得一身狼狈还好,可冬季不比夏天,再说曾真这几天刚好来月事,弄不好就是伤风感冒,在落后的古代,可能一个风寒直接就玩完了。
  究竟该如何是好?正在曾真一筹莫展的时候,远处隐约有人撑着伞,似乎在雨中漫步,优雅的走了过来,待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个白衣贵公子和他的随从,雨中的两人大概是发现了屋檐下的人,顿了顿,白衣公子回头和随从说了什么,两人走了过来。
  不同于曾真两人的狼狈焦急,慢慢走来的两人水不沾衣,如若人间仙人,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晕开了两个小酒窝。油布伞周围的雨仿佛都不能扰乱他,薄薄的鼻翼喷洒出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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