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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相公都是狼-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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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放纵一次自己的心吧。我爱她,真的爱她,爱得好痛。

    我的指尖在景若寒脸庞上温柔的触摸着,越来越温柔,我俯下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末了,我用下巴抵住她的额头,深深的呼吸,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吻她!我轻轻的闭上了眼,轻轻呢喃,“若寒……”今晚,就让我放纵一回,将自己彻底交给你……

    景若寒的吻有些暴躁,危险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令我整个人都为她而深深迷乱着。景若寒将我抱坐在她怀里,手指大力的抚摸着,唇上的力道霸道而疯狂。她将头埋在我脖颈处噬咬着,像是在宣泄她这么多天来积聚的不满。她的呼吸越来越浓重,带着微醺的酒气,喷洒进我鼻息里,令我也跟着醉了。

    我只能无力的攀附着她的胸膛,任她予取予求。细长的指节剥落我身上一件件衣物,景若寒埋首在我胸前,轻嗅着,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墨儿,墨儿。”

    “嗯~?”我鼻中哼出的琐碎声音更像是情动时刻的呻、吟。

    “墨儿,墨儿,墨儿。”她仍是轻轻呢喃着,双手在我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游走着,那种触摸令我浑身为之悸动。

    景若寒手指滑下,扶上我的腰身,将我更加细密无间的与她贴合着。“墨儿……”伴随这一声呢喃,那里摩擦了一下。

    仅仅这一下,便令我整个人瘫软在她怀中……

    我将自己贴在她怀里,久久喘息着,忽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小腹上传来……

    卷壹 三只夫君排排坐 相公都是狼45

    那种异样的感觉是那样真实,令我霎时间满面通红。那种硬硬的特殊触感,不是……又是什么?

    “景,景若寒……”

    “嗯?”她此时拥吻着我的身体,浑然不觉我的窘迫。

    我也从来都不曾知道,自己竟然有这么害羞,一张脸通红得像是熟透的柿子。“你,你竟然早就有准备了……”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小的跟猫叫差不多。原来,今晚的自己完全在她的预谋之中!还是,她以前就有这种嗜好?

    是啊,她肯定有那种嗜好的,要不然也不会喜欢上我。难道在我之前她还跟别的女人搞过?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忽然冒出一股子酸水……

    “嗯?”听了我的话,景若寒深埋的头颅终于抬起,有些不解的望着我。“墨儿,怎么了?”

    还,她还问我怎么了?我满肚子委屈,“说,在我之前,你有过多少个女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嗯?”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景若寒眼中有丝茫然。不过她还是笑了笑,“墨儿是我第一个女人。”

    第一个女人,仅仅只是女人吗?我皱起了眉,“那就是说你以前有过男人?”

    “……”景若寒无言,被我这种高深的逻辑打败。“墨儿,不论男人女人,你都是我景若寒的第一个。

    这还差不多……不过一想起方才的那种触感,我还是羞涩了。我一努嘴,“你,你可别装蒜啊。你,你在裤子里面装了什么……?”

    以前也接触过那种,女女欢爱的时候都是其中一个人充当男人,然后将那种特殊的性趣玩具装在那个部位,用以完成发泄。既然我答应了她,那我当然愿意跟她在一起,不在乎她是女人这个事实。可是,“你,你竟然早就买了那种东西。”难道是她在坐等我上钩?

    “什么东西?”景若寒蹙眉,沉浸在情、欲之中的她,根本无暇想那许多。

    “你还装。”我不满的将手下移,食指点上了那个部位戳了戳,“说,什么时候买的性趣玩具?老实交代。”有点软,似乎还有弹性,嗯嗯,手感不错。

    “……性趣……玩具……?”一只手抓上了我那只胡作非为的小手,将它移开。

    想了想,景若寒将头重新埋在我胸前,低低的发笑,闷闷的颤抖传到我身体里,苏苏麻麻。“你笑什么?”我有些恼怒的撅起了嘴,觉得有什么东西似乎不对,但又一时间脑袋短路的说不清是哪里出了问题。

    景若寒笑过一阵,抬起头,执起我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是啊,是性趣玩具。墨儿想不想试试?替它开个封。”说这话时,景若寒的眼底已然烧红。

    “好,好啊。”我猫叫着低下了头。脸上发着烧,我知道我此刻的脸一定比她的眼底还要红……奇怪了,在她面前我总是爱脸红,这种习惯可不好~……

    “墨儿,你记住,它以后,就是专属你一人的玩具。”

    ……

    衣衫尽解,完全赤、裸相对,我一瞬间惊得瞪大了双眼。这,这,“景,景若寒,你……”我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心底里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像洪水泛滥一样涌上了我的心,历尽沧桑,最后的答案竟然是这样!

    这不是我最初一直想要的结果么?一直让我徘徊在挣扎的边缘,到最后释然了,不顾一切的接受了,却发现,一切竟然是这样。有些诡异,却觉得这样的结果应该是理所当然的……

    “景若寒。”我望着她,哦不,现在应该是“他”才对。我望着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抿了抿唇。

    “嗯?”

    “你混蛋!”骗得我好苦,到最后接近事实的时候,竟然怯懦的不敢去揭示那是真的。

    我一把抓起他的手,齿下发狠,恶狠狠的在上面咬了一口,我恨那,我恨他!我恨为什么偏偏我就会那样不可截至的爱上他!这个骗子,混蛋!

    景若寒也不闪躲,任由我在他手上发泄着自己的愤怒。末了,“墨儿,对不起。”他双手将我搂进怀里……

    一时间所有的怨气幻化做无边的激情。

    空旷的假山洞里,彼此身体释放着那生命原始的悸动,喜悦与泪水交织,深深的律动出那种久久埋藏在心灵深处的爱意。

    景若寒小腹之上有个猩红的印记,刺痛了我的双眼,我从来不觉得世界上有怎样的红色会比我此时所见到的更美。那样美轮美奂的色彩,令我迷茫。

    景若寒说,那是守宫砂。

    我曾听说过女尊国里的男人会点守宫砂,但是我从来不曾真正见过,更不曾有幸,如今夜这样,看着它在我眼中慢慢变淡,消失不见。

    想必肖翰轩和蓝轩婧的守宫砂肯定都是我这副身体消灭掉的吧,只是,我真正体会到的,是景若寒。

    ……

    “还满意你的玩具么?”激情过后,景若寒仍然动情的亲吻着,彼此身心相连。

    “嗯……这个嘛……”躺在宽阔的臂弯里,某人做沉思状,“形状还好啦,但是尺寸似乎有点怪异。应该再打磨一下,太大了。”

    “……”==!!

    “不过没关系啦,来,我们再把它回锅打磨一下下。经常改造,我想总有一天它会变小的。嘿嘿。”说罢,某人开始引诱式的扭动了身体。

    “……”==!  

    ……

    “寒寒,你后背上的这块皮肤是怎么回事?”我抬手拂过他脊背上的那片伤疤,跟旁边不同,那里的皮肉都是泛白的颜色,应该是很陈旧的伤。不过从那些突出嶙峋的纹理来看,当时的他一定很痛吧。我低下头,吻上他脊背。

    迟缓的触感从脊背上传来,景若寒什么也没说。至于那陈旧的疮疤到底是怎么来的,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寒寒”这个名字,是我刚才就一直喊在嘴里的,景若寒先是非常非常的不习惯,后来我告诉他说是我不想跟别人一样,我要有一个专属自己的声音。只要听到有人叫他“寒寒”,便会知道是我在叫他。就如同他会固执的叫我“墨儿”一样。

    景若寒听后,深深的迷醉了。

    “寒寒,告诉我,为什么你好好的大男人要把自己扮作女人?”两条细臂从后面搂着景若寒的腰身,我将自己贴在他脊背上。身下的大石上被铺下了我们两人的衣物,不过还是有些冰冷的触感传来。

    “大男人?”听我这么说,景若寒不屑的笑了,他转过身将我搂进怀里,深深的叹息着。“墨儿觉得,在优昙帝国里,哪里会有大男人?做男人有什么好,整日里只为取悦女人而活着,没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事实上也因为家族内部的一些琐碎的矛盾,从我生下来时父亲便将我扮作了女人,没有人知道我是个男人,包括我的母亲。由于父亲生下了我这个‘女儿’,所以,他变成了母亲的正室。

    不过,好景不长,在我还不满周岁的时候,一场大火将我的家化为灰烬,父亲母亲都死了。是姨母从火堆里救了我和若水。想必我身上的伤也就是那时造就的吧。从此,我们就寄居在了姨母家里。直到,我在朝中渐渐有了地位。才有了自己的府邸……”

    顿了顿,景若寒又道,“所以,做男人有什么好?若是当初我早早便恢复了男儿之身,恐怕我现在仍旧寄人篱下,待字闺中吧。那样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做女人真的很好。直到,我遇见了你……

    我一直矛盾着,我发现自己即便做了这许多年的女人,仍然改不过那种本性。我原本以为我这一生不会喜欢上任何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但是……我发现我心中有了你,生平第一次讨厌起我这样尴尬的身份来。”

    “那你要恢复你的身份吗?”是男人这个事实。如果不公开,我们永远只能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

    “……”景若寒犹豫了,“对不起,我……”

    “不用再说了。”我打断他,“我不怪你。说真的,跟这里的那些所谓的男人比起来,我更喜欢现在的你。”例如景双重那只孔雀,那也算男人?好吧,我承认,人家确实是男人,只是我受的教育和这里不同。

    “……墨儿,你知道吗?你真的跟那些女人不同。我想,这也是我会爱上你的原因。”

    “是吗?”我挑眉,“那可不?我怎么会跟她们一样呢?所以,特别的你和特别的我才会碰撞出火花。来,我们现在再碰撞一次怎么样?”我急切的伸出爪子在他身上乱摸。说真的,我今天晚上,异常的兴奋。太多的事刺激着我脆弱的神经。

    “呵呵。”爽朗的笑声从景若寒胸腔中发出,带着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欢畅,景若寒用他的鼻尖轻触我的,在我唇间落下一个浅吻,“如你所愿。”

    “这是什么?”

    宴会结束后,宇花殿中,肖翰轩将一个木制的锦盒呈递给高坐上的王美颜。女皇将锦盒拿在手里,随意的问着,其实她已经大概猜出了里面是何物。

    “回禀女皇,是琨玉。”肖翰轩恭敬答道。

    石之美者,从玉昆声。

    环琨虽无声,其型超凡耳!

    卷壹 三只夫君排排坐 相公都是狼46

    “哦?”女皇沉吟一声,抬手打开了锦盒,只见其内躺着一块浑圆的翠玉,其上还雕着些杂乱的花纹。女皇的眼底闪过一丝怅然,这是当年在太子加冠之时,她亲手传给太子的东西啊,多少年过去了,却又回到了她的手中。女皇的心中此时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王美颜轻叹一声,抬手取出琨玉,手有些微微的颤抖着,琨玉打开,分为左右两半月形勾玉,两半完全相同。

    琨玉是当年优昙女神创世之时留下之物,有着无穷的强大力量,也是帝国女皇历代传承之物。这也是传统,琨玉由每一代女皇与皇后共同执掌。

    王兰玉十六岁加冠那年,她做了太子。而拥有优昙花记的肖翰轩则是她独一无二的准王妃。王美颜将琨玉交给了她们,让她二人各执一半。

    在优昙帝国,这块琨玉被传得神乎其神。传说,这是一把开启返回优昙帝国大门的钥匙。为什么是返回呢?因为,想要出去不难,只要在特定的时间即可。

    不过优昙女神有禁忌,帝国之人永世不得外出。这点全凭自觉,何况普通人出去了也回不来,没人会出去,也根本不得其法。这把钥匙也只是为了防止外人入侵。

    王兰玉有着一颗强烈的好奇心,瞒着王美颜,带着肖翰轩去看帝国以外截然不同的世界。没想到,一出帝国,万事剧变,沧海桑田……

    肖翰轩此时将这琨玉交给女皇,其实也是做了好一番挣扎的。因为,琨玉一旦交出,这便意味着,他将永远和帝国以外的世界说再见。从此,他,蓝轩婧,还有毫不知情的凤离雅,三人将永远留在帝国,有新的身份,新的生活,忘却曾经在朝暮二国发生过的所有一切。

    若是有那么一天,凤离雅恢复记忆,会原谅自己么?肖翰轩扪心自问,应该,不会吧。

    朝国,是曾经生她养她的地方。暮国,有她曾经遗留的回忆。她的心曾经遗失在某个地方,那许多人,许多事,现在的她都忘记了,通通忘记了,可是肖翰轩却忘不掉,真的忘不掉。

    “轩儿,不瞒你说,其实朕一直怀疑凤儿的身份……你们并没有告诉朕凤儿的真实身世,对么?”女皇的话从王座上悠悠传下,带着那种不怒自威的威严。靓丽的双眸没有凌厉的光,却仍旧可以令人觉得它穿透了人的内心。窥视着所有的一切。

    帝王,毕竟是帝王。何况是如明美女皇这样睿智的帝王。蓝轩婧当日的几句搪塞根本不可能掩了女皇的心。女皇的心通透敞亮,肖翰轩无法知道,女皇是否已经确定了什么,还是仅简简单单的问上一问?

    肖翰轩低着头,他们确实没有说出真相。蓝轩婧当初欺骗了女皇,仅仅是因为他不想让失忆的凤离雅再度陷入那种环境。蓝轩婧私心的想要将凤离雅留在身边,哪怕日子简单一点,生活条件差一点都无所谓。

    然而,凤离雅的魅力真的是无法阻挡,尽管只是第一次见面,女皇却已经喜欢她喜欢到完全不能自已。即便知道她不是自己的孙女,也仍然认她为义孙,将她收纳进自己的臂膀下。虽然他们隐瞒了真相,凤离雅还是成了王爷。

    到头来,一切都无法改变。

    命运是只无形的手,谁也无法改变它分毫。

    肖翰轩咬了咬牙,暗暗做了决定。“回禀陛下,家主其实是师姐的骨肉,您的亲孙。”

    “什么?”女皇眸中闪过震惊。即便老早便有了这样的预感,但是当预感成真时却仍止不住惊讶,还有心中蔓延而出的那种难以名状的喜悦。女皇的声音有些微颤,她顾不得去指责蓝轩婧与肖翰轩之前的欺君之罪,她仅仅是想要确认这件事情。“轩儿,你,你再将方才的话与朕说一遍。”

    “回禀陛下,家主其实是师姐的骨肉,您的亲孙。”

    再将此话重复了一遍,肖翰轩更加坚信自己的决定没有错。爱,不该有欺瞒。即便这样的欺瞒看似温柔惬意的继续着,但是肖翰轩的心中总是不宁,想必其实蓝轩婧亦然吧。只是固执的想要现今三人如此甜蜜的生活。

    这样的甜蜜,不真实。

    过去的种种,肖翰轩无法忘记,也不想一辈子活在谎言铸造的安乐窝中。这样对凤离雅不公平,对许多人都不公平。

    王美颜暗自叹息一声,眼底有丝怅然,“原来凤儿当真是玉儿的骨肉……是啊,若不是亲骨血,世间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二人?难怪朕第一眼见到凤儿,心中就会无端的欢喜。”女皇低低的诉说着,与其说是在于肖翰轩说话,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轩儿你可知,方才的宴会之上,朕就在想,若是凤儿真的是朕亲孙该有多好,没想到这竟是真的。只是……”

    女皇缓缓抬头,目光落在肖翰轩身上,谈起“凤离雅”的明美女皇是柔和的,令肖翰轩感到了一种亲切的柔美。这是以前在女皇身上从来没出现过的表情,也许这就是一种难言的亲情吧。

    “只是,”女皇哀叹,“凤儿终究不是玉儿与你的骨肉。”凤离雅的出现亦不能改变些什么。

    “……”肖翰轩沉默的低下了头。他,王兰玉,凤离雅三人之间那种尴尬的关系,是他永远也不愿去提及的话题。

    他明白女皇的意思,即便凤离雅是王兰玉的骨血,优昙帝国的下一任继承人,仍旧无处寻觅。说起这件事肖翰轩自己或多或少也有一些责任,所以他从不多言。

    “凤儿的亲生父亲是谁?”女皇问。其实这一点无关紧要,但是王美颜仍然想要了解得多一些。

    “回女皇,优昙帝国之外的世界分为两个国家,朝国与暮国。而家主的父亲则是朝国已故的国主凤拉风。”至于新任国主现下是否尘埃落定,肖翰轩不知道。又或者,他们都在等待着……

    王美颜没有离开过优昙帝国,所以她并不知道帝国以外的风景。事实上,在这个世界上也仅有肖翰轩,蓝轩婧,以及以前的凤离雅有幸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中穿梭。窥视了寻常人所不得知的奥秘。

    至于王美颜,虽然她贵为女皇,也只是从一些历代留下的典籍中窥得一二,不过那些典籍也多为猜测。王美颜只知道,帝国以外分朝暮,那里是与她所熟知的完全不同的世界。

    一阵静默,女皇没有再开口,只是出神的望着手里琨玉,剔透的碧色上花纹纷舞,亦如女皇现在的心情。她需要静一静,关于凤离雅的事情,到底要怎样处理,她要想清楚才好啊。玉儿的骨肉来之不易……

    许久,“朝国国主凤拉风……”女皇望着手里的琨玉出神,呢喃出声,“凤拉风……当初就是他令玉儿失心的吧……为了那样一个男人,她竟然连自己的使命也忘记了。”她忘记了回来接任女皇的使命,令年过五十的王美颜依旧苦撑在这里;她忘记了需为优昙帝国延续命脉的使命,令帝国千年基业危在旦夕……

    哎~王美颜暗自叹息一声。此时在她的心中,没有对女儿的怨恨,只有深深的无奈与淡然。她累了。是的,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大半辈子,即使高高在上,也早已厌烦。身心皆疲。她真的想停下来了。

    然,无人后继,交托何人?

    “凤拉风……朕真的很好奇,那会是怎样一个男子。”可以轻易改变帝国的一切,也许,会是毁灭!“自古蓝颜多祸水,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玉儿也终究逃不出这样的魔障……”

    江山,美男,何时才能两全?

    将女皇那种落寞的神情看在眼里,肖翰轩躬身轻声答道,“回禀陛下,朝皇去世已有年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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