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都是狼-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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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只要再减轻那一分――
就在这时,似乎有什么声音逐渐进入他耳朵。
“该死,妈的,都走了这么长一段路了,现在又得折回这鬼地方来。”
“老大,我不早就跟你说过嘛,这么大的雪,即使停了,山路难走,我们也是回不去的。可你就是不听我的劝。这下好了吧?哼~”
“老二,这不能怪姐姐我,谁能知道大雪把前面的山路给封了?若是没有封,这会子咱可不就是到家了嘛。妈的,想想就生气。气死我了。”
“我说你……”
入耳的声音似乎渐渐清晰了起来,似乎越来越近了。然而景双重躺在那里没有丝毫意识,他觉得那些声音都是不真实的,仿若天外来音。他现在就要飘起来了,只差一点点,他就可以飘起来了。
再也感觉不到疼痛,饥饿,和寒冷……
“诶,老大,等下等下。”走到庙门口时老二一挥手挡住了欲踏进去的老大,因为她隐约看见庙堂中间似乎躺了一个人。
“怎么了?”粗神经的老大嚷嚷道。
老二蔑了她一眼,努努嘴,示意她向前看,“那里似乎躺了个人。”
“嗯?”老大这回也消停了下来,仔细一看,似乎真的有人。
由于天黑,他们根本看不见里面躺着的是什么人,是男是女。只看见那人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无生气。
于是,老二和老大互视一眼,从口袋里掏出火折子,擦亮,走了进去。
小心翼翼的蹲在那人面前看了看,虽然躺着的人有些肮脏,跟乞丐无异,但是那张被泪水冲刷过而露出的白嫩小脸儿却是那样招人喜欢,再瞅瞅他露在外面的皓腕和玉腿,轻轻一摸都是那种丝滑销魂的感觉,冰肌玉骨啊。
老二顿时喜上眉梢,看来回来这里也没什么不好。
“老大,快过来看,这还是个小美人儿呢。”老二赶忙向老大招手,示意她过去。
老大走了过去,一瞧,嘿,别说,还真美呢。只不过就是似乎快死了。
“嘿嘿,”老二奸佞的笑,“这不正好嘛,是上天派咱姐俩在这美人儿生命的最后关头再疏解一回的。”
“呵呵,既然是这样,那咱还等什么?这么好的机会不要白不要。”
说着,两女人就又找了些东西,将破庙点亮堂,然后淫爪伸了过去。
景双重本已没有的意识在感觉到身上似乎有什么异物触碰的时候又回来了,他疲惫的睁开眼,结果就发现了身上两颗狂肆的头颅,景双重一惊,挥手拍打起来。
然而病得奄奄一息的他,那种力道只不过是瘙痒,女人抬头,“呦,宝贝儿,醒了啊,原来还没死。也好。老大,咱今夜玩完了,改明个抬回去继续。”
“好,好。”老大伏在景双重的胸前,一个劲的点头,伸出杂污的舌头胡乱舔、弄着。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景双重并没有反抗,因为他实在没有力气了。他现在只想等待,等待身体重新有自杀的力气。是的,他不想活了。
逃了这么多天,依旧改变不了最后要被人奸、污的命运,只是,他已经就要死了,为何还要受这份罪?景双重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犯了什么错,老天爷要这么对待他。
当眼角流出最后一滴泪的时候,景双重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现在就算他能撑着这样的身体回去,他也再无颜面对心里的那个人。
自己的身子三番两次被这些女人玩弄,景双重好恨,也后悔。后悔他再也回不到那个人身边了,他这样的身子再也配不上她……
“呦,没想到啊,老大,这小美人还是个处。我们这回可是赚到了。”
“是嘛,让我看看。哇,这守宫砂可长得真漂亮,上面还画着一朵花儿呢。”老大惊叹。
“诶,老大你干嘛?”老二挡住了老大架起景双重两条腿的手。
“干嘛?采花儿呀。”老大不解。
“老大,咱每次在外面玩,妹妹我都让你先干,这次轮也该轮到妹妹我头上了吧。”
“这……”老大眼珠一转,笑了,“回头我把小月白送给你,这次让我先。”以前玩过的那些哪有这么鲜美的。
“真的?”
“嗯。”老大忙点头。
“不反悔?”
“不反悔。”
“好吧。”从长远利益考虑,老二妥协。
于是,两人摩拳擦掌的准备大干特干。躺在地上的景双重此时就像是一个破碎的娃娃一般,没有丝毫生气。他现在很想失去知觉,那样他也就不会痛苦了……
就在两女人给景双重褪去最后一层屏障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一黑衣人如利剑般飞入破庙,电光火石间便解决掉了景双重身前跪着的两个女人。以至于她们连最后一声闷哼都没有能力发出就已经倒下。
身边气场有变,景双重微蹙了下眉头,缓缓睁开了红肿不堪的双眼。入眼的是一身穿黑袍的人。他是蒙着面的,应该是一个男人吧。可是从他的身形来看,又魁梧高大的不像是个男人。
那黑衣人上下迅速扫视了景双重的身体,然后大手一挥,从身上解下披风罩在了景双重的身上,当与景双重的眼神碰撞的时候,他眸光跳动了一下。紧接着他俯下身,要去抱景双重。
哪知景双重身体向后抗拒,警觉的问,“你是谁?”到底是男是女。虽然景双重知道不论他得到的答案是什么,他都没有力气去反抗。
黑衣人看了景双重一眼,“救你的人。”那是一个低沉的男声,景双重放心靠了上去。
就在黑衣人要抱起景双重的时候,谁知道身后离他最近的那个老二还没死绝,她拼出最后的力气拔出匕首刺向那黑衣人背后要害。
黑衣人闪身一躲,将那老二踢到了墙角,后腰撞在庙柱之上,老二吐出一口鲜血,死掉了。
“你受伤了。”景双重气若游丝的道。
黑衣人虽然警觉避过了老二戳中他要害的匕首,但由于两人的距离太近,那匕首依然扎进了他的后肩。现下他的后肩处伤口洞开,白骨森森,血如泉涌。
但是他只是不在意的抱着景双重起身,“无妨。”
他不想欠景双重的,所以他要救他回去。那点小伤不算什么。
破旧的小庙之中只留下两个女人还未干涸的尸体,老二瞪大眼睛望着她大姐,死不瞑目。
她们二人虽有些猥琐,但她二人之间的感情却是真的。如若不是这样,方才老二大可以装死,等那黑衣人离去之后,她便有机会活命。然而,她要为她老大报仇。
――
救下景双重的人就是月影默,他觉得他亏欠景双重的,他堂堂暮国大帝不该跟那样弱小的一个小人儿计较,所以,他这些天来都在真心实意的寻找景双重。
将景双重安顿好之后,天已经蒙蒙亮了。但是月影默还是匆忙要去将这个消息告诉凤离雅,匆忙得顾不得清理他自身的伤口。
这么远的路程,月影默咬牙运用轻功回到了花都。他肩胛上留下大片凝固状的暗红血液,只要稍微一牵动臂膀,那就是撕心裂肺的痛楚。失血过多,他的唇色已经苍白,整个人多了几分凄凉意味。
属下的死士暗人都让他休息,然而他现在的信念不在自己身上,他想去给凤离雅复命。也许‘复命’也仅仅只是个借口,他只是想见她。
仅仅是因为想见。
于是,在怀着那样的心情,找过很多地方之后,月影默终于在凤王府的大厅里找到了凤离雅。
卷贰 凤离雅归来 相公都是狼91
大厅里灯火通明,犹如白昼,但所有人都睡着了,熏天的酒气。
当看到凤离雅的时候,月影默整个人顿住了,那是怎样淫、靡的情景,月影默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从头到脚逆流了一遍。
凤离雅与男人赤,裸裸的互相交缠着,月影默只觉肩胛的疼痛似乎更加剧烈了几分,心中烧上了一股无名的怒火。
于是他走过去伸出健硕的臂膀将女人从男人身上捞起,身体之间的牵连拉出暧昧的银丝,使月影默的怒火更盛了几分。
身体一阵空虚,又酥又麻,迷蒙之间女人反身缠在了月影默高大的身体上。那种刚从外面归来的沁凉感觉使女人万分舒适,于是又将身体贴紧了几分。
早已禁欲许久的月影默是敏感的,他身体有些僵硬,咬牙拾起地上的衣物盖在女人身上,带着她离开了大厅。
身后的那场景到底该由谁来收场,那已经不是他该关心的了。
从床上幽幽转醒,脑袋有些痛,身上的感觉更痛,跟散了架一样。我缓缓睁开双眼,入目一片陌生。
这是哪里?
我脑袋中打了个大大的问号。感觉身体与身上被子的亲密接触,我没穿衣服。悄悄揭开被子,哇~真的。
抬起胳膊,上面有一个个粉色的红痕,多么可疑的痕迹。
下边儿黏黏的,似乎……嗯……这种感觉……
哎呦~头好痛好痛。我昨晚似乎是跟家里人一起喝酒了,然后大家都醉倒了,然后我似乎……嗯……好像跟一个人抱在了一起,然后……嗯……
这里是哪儿?
我用手肘撑着床板儿坐起了身,这情形怎么好像前几个月在凤来香那回,不过我这次可以肯定,我确实是做过了。
但是就是不知道是跟谁,会是谁呢?
就在这时,我发现屋内的屏风后面似乎有人,我眯起眼睛看。透过屏风,那人似乎没有穿上衣,正坐在那里用毛巾擦拭他的肩胛及身体,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当他是在洗澡,因为他旁边放着一个很大的浴桶。
我不由鄙视了下,不管他是谁,怎么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啊。不先替我洗,反倒自己先清洗?真是~只见那人清理完身上,然后拿过一旁的衣服穿好,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
我一看就愣住了。
月……月影默……?!
怎么可能?!
天~我昨晚该不会是跟他……
不像啊,跟他不该是那种感觉啊~不过时间太久了,我记不清了。不太确定。
不过像这种先给自己清洗,把我扔在床上的这种事情,似乎只有像他这种没素质的人才做得出来~月影默其实确实是因为身上的伤口不能再拖延了,所以才将女人抱回来之后,就急急的去给自己包扎。方才身上的衣物已经死死的粘在身上了,费了好大力气他才自己给自己弄好。如果再迟一点,月影默毫不怀疑自己的那只臂膀就废了。
他本可以叫手下的人来帮忙,可是他却不想让他人看见床上的女人,即使她盖得严严实实,并非赤、裸,但是纵使这样也还是不行。月影默不允许。
月影默仍旧一身黑衣,这不是他本来的色彩,但是却是床上的女人赋予他的。月影默走近凤离雅,“你醒了?”
床上的女人不答他的话,只是冷冷的瞪着他,“这里是哪儿?”
“魅影宫,你亲手建造的宫殿,难道你忘了?”
“昨晚的人,是你?”她是在问和她一起共赴巫山的那个人。
月影默沉吟片刻,并不打算反驳,俊秀的鹰眸深深看了女人一眼,走到床边,猿臂一伸,“我抱你去擦洗。”
“别碰我!”我挥开月影默,满眼的不屑。“月影默,昨晚的事,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许再提,就当做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我摆明的抗拒刺痛了月影默的双眼,本就怒火难平的他在我意料之外的抬手钳上了我的下巴,那种迅猛的力道令我牙齿一阵打颤。“月影默,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我艰难的说着,双眼依旧恶狠狠的瞪着他,由于那种酸笋的疼痛令我的眼眶中霎时升腾起一层雾气。
月影默无视我的疼痛,伸臂将我拉扯进他宽厚的怀抱里,狠狠的揉了进去。另一只手仍旧箍着我的下颚,月影默俯身将棱唇贴近我耳蜗,“凤离雅,跟我交欢,就让你那么不屑吗?嗯?我楚赢灏就那么让你讨厌吗?嗯?”
说着,月影默一口咬在了我的耳珠上,狂猛的撕扯着,然后向下,啃噬脸颊,脖颈,嘴唇。狠狠的在下唇上啃咬,吸允。大手大力揉搓着早已布满痕迹的身体。我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这男人疯了,一定是疯了。
俗话说,狗急了还跳墙呢。月影默虽然不是狗,但是他看样子是想跳墙了。
我咬了咬牙,双手攥紧他胸前衣襟,猛力推开。我的力道终于将我们之间稍微拉开了些距离,然而他又一扯就将我撞在了他身上。好痛~我恶狠狠的在他胸前开始撕咬,抵抗。但我那点儿微弱的抵抗根本撼动不了他。他确实太强,他如果要跟我硬来,我根本无力反抗。
“月影默,楚赢灏,你放开我,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后悔的。”我浑身颤栗不止,刚发生过合欢的身体敏感不已,我牙齿打颤,我知道我打不过他,拗不过他。但我仍然诅咒他。
月影默将我强烈扭动的身体压在怀里,钳起我的下巴,用食指指腹轻轻磨搓我的唇,然后探进我的口腔里,一进一出,似乎在模仿着某种频率……
意识到这一点,我仍旧恶狠狠的瞪向他,面上没了遮挡的他确实俊美非凡,但是我却不待见他,我喘着粗气,口齿有些不清,“月影默,你今天若是胡来,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月影默的眸子上沾染狂肆的欲色,他的声音沙哑而性感,“雅儿,你不必激我,不论你说怎样的话,再怎样反抗。今天,我都不会再放过你了……”
“月影默,你这样做,就不怕我恨你?你不是一直试图让我原谅你么?现在我就告诉你,我凤离雅永远也不会再原谅你。”瞳孔瞪大,我咬牙切齿的说着。虽然我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与他也早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我不同意,就没有人可以强迫我。
听我此言,月影默顿了一下,但随即一笑,在我嘴里的手指改为抚摸我的脸颊。他的手指上还沾染着我的唾液,抹得我满脸都是。
看见那亮晶晶的银丝,月影默眸光更深沉了几分,俯下身来,亲吻上我的脸。鹰眸微眯,他叹了一口气,“雅儿,你从来都没有想过原谅我。我知道你只是在利用我,但是我心甘情愿被你利用。真的,我楚赢灏心甘情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不想看见我的脸,我就遮住它。你说让我改名字,我也改。你说让我怎样我就怎样。然而,这一次,雅儿……雅儿……”
月影默一下一下的亲吻,修长的指节处处点火,抚上我的柔嫩。我浑身打了个激灵,两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臂膀,“你还想要是吗?你觉得昨晚还不够是吗?好啊,来啊!”谁怕谁。
“咝~”我似乎捏到了什么地方,月影默倒抽一口冷气,随即鹰眸眯了起来,“你以为我不敢吗?”
“哼~”我冷冷的娇笑一声,“我没有认为你不敢。”
说着我便开始巧笑盈盈的在他身体上抚摸玩弄,月影默浑身一震,他没有想到我的变化会这么快。不但顺从了,反而开始帮他宽衣解带!
月影默一双鹰眸有些犀利的盯着我看,我嘟起嘴巴去亲吻那已经被我剥的赤、裸的胸膛。月影默正怔愣间,我一个巧劲反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开始挑逗。
月影默呆住了,他怎么突然觉得身上的女人这么不真实,就像是,就像是……若真是那样的梦境重新归来,他愿意沉湎下去……不问原因。
我笑着将双手滑到了他腰间,解下了月影默的腰带,和衣物。然后……不动声色的将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又迅速窜下去将他的双腿也绑在了床的两边。
哼~我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你不是想要么?别急,我给。
又一次,我全身的B因子,在这男人的手中,激发了……
只是这一次,是完全彻底的。
――
红线的紧扎之下,火山无法喷发。
我肆无忌惮的扒光月影默的衣服,在那强壮的身躯上挑逗舔吻。
月影默的呼吸越来越沉,越来越重。
我贴在他的身体上,就能体会到那种心脏强有力的撞击胸壁的感觉。
唇角勾着邪恶疯狂的笑,尖利的指甲划在结实强硬的体壁上,一道道棱起的红痕变得触目惊心。
肩头包扎的白色绷带里渗出血液,将肌肤与被褥染出一片樱红。
很刺眼。和此时我眼中的红色一样,近乎疯狂。
我看见了。但我刻意忽略掉它。颜色越染越深,我就越来越兴奋。
我疯了。我必是也疯掉了。
92
92、相公都是狼92 。。。
掐弄小巧的樱果,把玩圆润的水囊。
月影默面色潮红,一双鹰眸紧紧盯着我,欲、火喷张。额间布上细密的汗液,不知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因为有火难平。
火山蠢蠢欲动,身体向上用力,他在寻求救赎。
我娇笑着,故意在他面前扭动起细腰,搔首弄肢。身体与身体之间的摩擦,两指在火山之上肆虐,攀岩。
月影默咬紧牙关,一瞬不瞬的望着我。但火山口处溢出的岩浆告诉我,他此时并不像外表看起来这样冷静,他的血脉早已喷张。
故意将自己粘进他身体里,不真实的碰撞着。耳边听着他隐忍的闷哼声,我心情很好。素手划过他颈肩,那里有一个熟悉的齿痕,似乎年代已经久远,有一种历史遗留的残旧感。但却依然很清晰的刻印在那里。
我看着看着,不由有些惊讶,有些失神,而后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一手撑起下巴,指甲在那个痕迹上画着圈圈,“皇上,您可还记得这个齿痕么?这可是您第一次试图强、暴臣妾的时候,臣妾留在这儿的呢。那个时候的您是多么强势啊,您骂臣妾是什么来着?淫、娃、荡、妇。呵呵,臣妾当时就在想啊,您既然这样骂臣妾了,又为何每每又会在臣妾面前失控呢?呵呵~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天地人事皆已变,这个痕迹还是在这儿留着呢……”
我将唇覆了上去,亲吻了那块印记。如果此时有人在看的话,一定会注意到我虽是笑意妍妍,但眼神中却有着噬骨的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