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都是狼-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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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那个男人竟然一点也没变，就连看着她紧张她的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他们这些年来该是一直都是这样在一起的吧。她依赖他，他的眼里只有她。
他见过那个朝国五皇子么，他知道他们的关系么？他为何，一点也没有改变？他……难道接受了？
想到此，我心中烦躁，“你是何人，也敢在朕面前放肆！”
“他是我的贴身侍卫。”那女人说得面无表情，理所当然。
“贴身侍卫？”我冷笑，“有多贴身？他怕是你圈养在身边的情夫吧。”
“噌～”我此话一出，不待我多说，那男人已对我拔剑相向。我心中一凛，他竟然不怕死，只见不得我那样羞辱她？
他竟把她看的比他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这样的人……我……
――
“凤离雅，你根本就不是朕的皇后，朕根本从来就没有娶过你。你以为那天跟你拜堂的人是朕么？朕根本不屑与你拜堂。”
当天的我是被那女人气昏了头，她在幽冥小筑里跟赢寒卿卿我我，我一气之下才会那样口无遮拦，话一出口，却又后悔了。
那女人也是愣了一下，随即仿佛是明白了什么，她对我笑，“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我根本不是什么皇后。而应该是……赢寒的妻子，烁王的王妃。”
“你妄想！”
我气急败坏的上前，大力捏起了她的下巴，不顾她那因为疼痛而蹙起的眉，“凤离雅，朕告诉你，你这辈子也休想从皇后这个位子上逃离。就算是摆设，朕也要把你摆在这里。”是的，就算我不要爱她，但她也是我的皇后，我不容许任何人染指她！
即使，我知道，我挡不住……
赢寒是例子，皇叔……依旧是例子……
――
她的丫鬟因为不甚踩到了裙子，将茶水泼了我一身。外面大寒，我无法离开，只得去她的浴室里沐浴更衣。虽然是‘只得’，但是，我的心里却有那么些该死的期待。
连我都不知道我在期待着什么。
浴房里水雾弥漫，香烟缭绕。
我靠在池壁上，眯眼望着那个自进来就一直愣愣的储在那里的女人。心情大好。
我故意在水中直起了腰，将两条臂膀搭在了池壁上，将肌肉的纹理展露无疑。蜂腰猿臂，我从来都知道我的身材是不错的，相貌也自不必说。
我现在是在干什么？是啊，我承认我是在诱惑她。
女人，跟你的那些姘头相比，朕又如何？
她现在这种呆愣的样子，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她是在为我痴迷呢？
我勾唇望着她，“怎么，皇后要一直站在那里欣赏朕的身体么？”说着，我便抬脚走出浴池，滴水的身体在她面前站定，任由身旁的宫女替我擦拭。
我一直注视着她。她一直低着头，似乎不敢看我。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她这样低顺的神态却让我产生了一种在她身上从来不曾有过的优越感。
她身上的衣衫有些单薄，沾染水汽过后，玲珑的曲线显露无疑。看得我喉头一紧。若是现在，在这里，我要了她，她该……不会反对吧。
当时我自己也被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
原来，我一直还是渴望她的。虽然我总会恶狠狠的将她贬得一文不值。其实她不知道，那些话，与其说是对她说的，不如说我是在时刻提醒自己她的不好。好让我自己不要去在意她，不要去爱她。
“皇上，若无其他吩咐臣妾告退。”
别走！
我慌忙拽上了她的手，由于用力过猛，她撞进了我怀里。这是我们第一次亲密接触。我有些慌乱，特别是面对她的挣扎，我更加不知所措，只能臂膀用力，将她牢牢的箍在怀抱里。
我心下暗自恼怒，我也算是早已有过多次情事的人了，在她面前，却活活像一个愣头小子。
“皇上，请放开臣妾。”
我……“哼～放开？朕看皇后现在心里一定巴不得朕做出什么进一步的举动呢吧。”
我发誓我本不是这个意思的，只是……只是当我看见她眼里的无情与不屑之后，我又被激怒了。这个女人……总是有令我发怒到抓狂的资本……
于是，接下来的事就再也不受我控制了……
“皇上，臣妾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难道皇后对付那些个男人的手段也是这么欲擒故纵？”
“楚赢灏，你不要欺人太甚！”那个女人恶狠狠的瞪视我。
我更加口无遮拦，“欺人太甚？难道是朕错了么？如皇后这般人尽可夫的女人，这般妖娆的身子，朕还以为只要是个男人皇后都能装得下呢。何况皇后还是个这般妩媚的女人，朕倒是不介意，来用上一用。”
后来，我不顾她的挣扎反抗，执拗的掌控了她的身体，粗暴的揉捏，粗暴的啃咬。我发誓我此刻只是想要她，并不想强了她，更不想这样对待她。可是，她每一次的挣扎，我又联想到她与其他男人在一起的画面，我就嫉妒得发狂。
我就想使出我浑身的力气，让身下这个女人就此臣服在我的脚下，再也不要去看别的男人。再也不要。
就这一次就好，以后，我会好好疼她……
可是……我不可置信，那女人竟然在关键时刻咬了我一口。肩上的伤口是痛，但是……却及不上我的心痛……
她这样保全自己又是为了谁？皇叔？赢寒？朝国的五皇子？她的那个‘师兄’？还是哪个我并不知道但一直存在的男人？她是我的皇后，我的妻子，可是……
在这一刻，我倘若一意孤行，仍然可以得到她。但是我却停了下来……
我得到她的身体又能怎样？她心中那么多的男人，贵为九五之尊的我……
“哼～本来朕还想做做好事，满足一下皇后你这淫、娃、荡、妇的欲念。可现在，皇后就等着老死在这宫里吧。”
我不知道我最后为何还要说这样的话来伤害她。我只知道，在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其实我的心痛一定不会比她受得伤来的少。
是啊，她只不过是一个如此淫、荡的女人，像这样的女人，我又何必去怜惜。不值得我去爱啊……
如果可以，我真的愿意，从来也不曾遇见过她。
最后，我宠幸了她宫里的那个丫鬟，叫小般儿的。不为别的，连我自己也不愿承认，每每午夜梦回，当我伏在她身上泄、欲的时候，我口中呼唤的，是谁的名字……
原本我们也许可以那样一直相安无事的相处下去，虽然见面总是针锋相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许会有好的那么一天吧。
然而，竟就是这个小小的小般儿，将我们之间的距离，拉长到万劫不复。
在我宠幸小般儿不久之后，小般儿就怀孕了。
小般儿从一个小小的丫鬟，被我升为才人，然后是昭仪，最后是贵妃。我还给了她孩子，我做这些，都是为了给那个女人看。这样的心思似乎是有些幼稚，但是我早就说过了，只要是对于那个女人，我就完全变成了一个愣头小子。根本就不像是个帝王――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再难得！
我从来都不知道，那个女人，竟然还有这样的惊世才华。如此千古佳句，竟是出自她的笔下？
奈何，可恨的，我却不是第一个领略到她才华的人。她为何要与赢寒那样要好？配合的那样默契无间？她为何要让我连自己的亲弟弟都想要痛恨？
想出要给母后画像这样的点子，到底是她与我的心有灵犀，还是她与赢寒之间的？
那天夜里，又一次欣赏到了她的绝世歌舞。天下无双。
是啊，母后说得对，这才是‘北方有佳人’，这才是‘天下无双’！
我喝了许多酒，醉眼朦胧。就在那天夜里，我借着酒劲儿，夜闯凤来宫。我到底有没有喝醉，其实我也说不清。但是，有一点，若是没有喝酒，我是决计不会踏进凤来宫的，面子问题。自从那日浴房事件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踏入过凤来宫。
掀开床帏，我就那样直直压了下去，死命的抱住内里的她。喘息。不松手。
“皇上，你喝酒了？”那女人推我。
“朕没醉！”我含糊的呢喃。趁着醉意，我开始在她脸上涂抹。
“皇上，你真的醉了。你不该出现在这里。”那女人无情的说着这样的话。她的面容，还是那样该死的平静。我几个月没有理会过她，她不但没有憔悴消瘦，反而身子似乎更加丰腴了起来。
未完待续……
95
95、【番外一】暮雪长情，暮国绘３ 。。。
呵呵～看来，这几月没有相见，她似乎过得很好啊……
原来不论是生气，是悲伤，是心痛，是相思，还是想念，所有一切的感情，都只有我一个人会在意啊！这女人真是……看着她那副无所谓，与她毫不相干的神情，我楚赢灏，暮国至高无上的王，竟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我打开她挥在我胸前的双手，咆哮了起来，“朕说了朕没醉！你说朕不该出现在这里，那谁应该？是赢寒还是皇叔？还是你那个贴身侍卫？”
我狠狠钳住了她的下颚，恨得咬牙切齿，“朕告诉你，凤离雅，你是朕的皇后。朕说过，就算把你当做摆设，也要把你摆在这里。你一辈子也别想逃！”
说罢，我喘着粗气霸道吻上她，她挣扎，我丝毫不理会。我只当我是真的喝醉了，我由着自己再一次在她的身上种下那处处青紫颜色……
“皇上～”一双藕臂环上了我的脖颈，紧接着温软的身子如水蛇般贴了上来。我怔了怔，那个女人毫无保留的灿烂笑靥晃了我的心神，我使劲甩了甩头，面前的人，到底是谁？我不相信那个女人会转变的如此之快。那个女人何曾对我有过这样的表情动作？
“你是谁？”我问。
她翻身压下我，咯咯的笑，“皇上，你说臣妾是谁？”
“雅儿……”我轻轻抚过她的眉眼，鼻梁，嘴唇。我是真的醉了么？这一刻，我有些不确定。面前的情景令我心中欢喜，但是却感觉是那样虚幻，不真实。
我颤抖的捧起她的脸面，轻轻的，近乎膜拜式的亲吻着……
“雅儿，你真的是雅儿？是朕的皇后？”
“雅儿，你是朕的雅儿。永远也别想逃开。”
――
再次看到那张冷静平淡的面目，虽然有些失落，但是却莫名的觉得心中安定了。呵呵，我只能苦笑，是啊，这个女人对我就应该是这样的态度啊，这才似乎是正常的……
“皇上，您还是不要这样称呼臣妾，臣妾真的不习惯了。昨晚您在宴会上喝多了，然后就来了臣妾宫中，再后来就醉倒了。臣妾无法，只能让您睡在这里，今早也是为了皇上您的身体，而没有按时叫醒您。还望皇上不要怪罪。昨晚臣妾不敢逾距，并未与皇上同床……”
那真的是梦么？真的是我喝醉酒后发的春梦么？那个女人说她那天晚上并没有跟我同床，我不信，真的不信。昨晚的触感是那样真实，你怎能告诉我，那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我自己的幻想？
不过，梦中人儿乖顺柔弱的样子，和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她，又该怎样解释呢？
罢了，她说不是，就不是吧。也许以后在我的醉梦里，仍旧能够遇见那个她――
如果只有那样她才能够跟我心平气和的相处的话……
我愿意一生醉倒，永远不要醒来。
――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当我听到那女人所唱的歌词的时候，压抑多天的情绪终于爆发了。这个女人，真的是害人不浅，人都说红颜祸水，而她，就是祸水，而且还是并不将你放在眼里的不称职的祸水。
最近，我知道我改变了许多，我不再冷静睿智，我变得暴躁易怒。明明知道这女人心中没有我，我却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去想关于她的一切。
外人说，我现在嗜酒成性。我赶走了赢寒，我自己的亲弟弟，我整天躲在幽冥小筑里喝酒，喝得昏天黑地。心里有些事情其实还是明白的，但是我宁愿自己糊涂一些。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等待些什么……
若说，那个女人是用那种方法在报复我，我只能恭喜她，她成功了。我心甘情愿的接受她的报复……她，那个女人，呵呵，她一直觉得是我对不起她……是啊，也许我真的对不起她……从一开始就错了，从一开始我就对不起她……
找赢寒代替我去娶她，整天对她恶语相向，在她面前将她贬得一文不值……可是，这些……
这个女人真是我的克星，天生的克星。我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我也有温和，我也有温柔，虽及不上皇叔的儒雅，没有赢寒的惹人怜，可是我真的不是她所看到的那个样子。
只是，只要一遇到她，一切都乱了。我受不了她有那么多的男人，我受不了她对我的冷言冷语，话中带刺。我只要一与她碰撞，必定爆炸。
雅儿，难道我们之间真的不会有心平气和的一天么？
――
你是我的皇后啊，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为了你驱逐所有妃子，我只要你就够了。我这一生只要你一个女人，真的就够了。我只盼望我们之间可以像寻常夫妻一样和睦相处，相敬如宾。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哎～为什么我似乎每次和你在一起，都要用强呢？我真的本无意伤害你……为什么却又总让你看见我这么……嗯，禽兽……的一面……
当你大骂我‘疯子’的时候，我承认我是真的疯了。心痛到发疯。
你柔弱姣美的身体在我怀中如小鹿般颤栗，你是在害怕么？你可知，这样的认知只会让我更加恨，下手更加不知轻重。你在害怕什么？嗯？
古有以夫为天，我是你的夫，我是你的天，我也是你的王，我的触碰为何会令你害怕？你就这么抗拒我么？你眼里的那丝不屑是在嘲笑我么？是啊，我是可笑，在你这女人面前，我永远都是个笑话，我永远都是那么可笑。
你为何……不愿把你对别的男人的好，分给我一点点？一点点就好啊。只要一点点就好。我永远也忘不掉在朝国皇宫里的那一幕，你在凤旋夜的怀里，你对他说，“哥哥，九妹我会回到你身边的。不论用什么方法，哥哥，你才是我的男人啊。”
你这么抗拒我是为了他么？你说他才是你的男人，你说你要想方设法回到他身边。那么，时至今日，你难道依然要从我身边逃开么？
我不允许，你听着，凤离雅，我楚赢灏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记得那天夜里，你哭得泪眼模糊，让我不要乱来，要我放了你。你恶狠狠的咬上我的皮肤，任凭鲜血横流，我却再也没有像上次那样放过你。
那晚，是我失控了。伤了你。对不起。
整整一天一夜，都最后，看着气息奄奄的你，脸上布满屈辱和麻木，还有未干的泪痕……回过神来的我也会骇然，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会那样去伤害你，我也没有想到我是从哪里爆发的那么强大的精神力。真的……对不起。
我说过的什么让你做我禁胄的那些个混账话，真的都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只是我在发泄罢了……只是，只是你已经遍体鳞伤却依然那般冷淡，轻蔑，执拗，不向我妥协的眼神，再一次刺痛了我卑微的骄傲。
是啊，如此卑微的骄傲。
所以，雅儿，不要怪我，我只能又一次失控的用言语去伤害你……
“啧啧～想不到皇后的身体竟是这般的美妙紧致。若是朕早一些知道……若是皇后早些让朕知道，皇后也不会寂寞这许久了。”
“楚赢灏，你狠！”
“朕以后会天天狠给皇后看。皇后以后就做朕的禁胄吧。”
“凤离雅，以后，朕是真的不会再放过你了。不管你到底有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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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的时候幸福真的可以那样没有缘由的开始。
说了我再也不会放过你，说了要你做我的禁胄，我每天理所当然的缠着你。除了早朝，政事我也是在你宫里办的。帝王的自尊令我不可能向你低头，你的性格更不会屈服于我。我们就那样硬碰硬，日复一日，慢慢熬。
其间，虽然……嗯，你没有给过我好脸色看，但是能在你身边，看着你，我依然觉得很幸福……咳～若是当着你的面，这种话打死我也说不出。
想看你对我服软，也只有在做那事儿的时候。雅儿，咳～你抗拒我，可是，你的身体却早已不再抗拒我。也只有在那样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我是征服了你，我是你的主宰……可是，一旦隔天早上你清醒过来，你又是翻脸不认人，你就是……这样无情……的。
在某天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像往常一样悄然起身，生怕吵醒了你。我还是关心你的啊，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我坐在床边静静的望着你的睡颜很久很久，最后从怀中掏出凤凰玉戒套在你手上，这是暮国的凤印，我一直带在身上。
这原本早就应该是属于你的东西，不管怎样，你是我的皇后，你是我的妻，除了你，再也没有人有资格执掌它。不管你，嗯，是不是可以母仪天下，做天下女子的典范，你都是我最爱的女人，是我毋庸置疑的皇后。
这些天来，虽你仍旧执拗，但是我能感觉到，你……也有对我动心，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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