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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皇上,摆驾成亲-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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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儿,应天瑾脸上立即露出了一抹不服输的神情,蓦地闭上眼,应天瑾将大手伸进牢里,将海珞吟的后脑按住,将被动渐渐转换成了主动。
  对,她都说了,刚刚的温柔都是‘乍一看’的缘故。
  自从海珞吟出嫁,而自己被容嬷嬷亲自安排到勤王府做事后,张月玟就深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和眼前的男人有仇。明明眼前的男人比自己小了一岁,可他却不断地试图干扰自己做事。无论自己在干什么,他都会找理由与借口和自己大闹一场。可姜还是老的辣,每一次斗争中,张月玟都会成为最终胜利者。
  海珞吟静静地看着斗嘴的两人,无奈地笑了笑。蓦地回过头,海珞吟却看见了不该看的事情。海珞吟迅速地转回头,直直地盯着前方,完全不敢再转回头看向身后的人。
  方才在无聊之下回过头时,海珞吟却刚好地对上了正在望着自己的应天瑾,而他的眼里,此时却承载着令人心惊胆跳的温柔。温柔,是他们两人之间最不应该存在的东西。而且,她明明是‘伤害’了他最宠爱的妃子的‘罪魁祸首’,他实在不应该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
  应天瑾听着海珞吟的话,嘴角一抽搐,脸上的笑容立即褪下,沉着脸,低沉的声音在两人之间响起“海珞吟,要知道,朕笑与不笑,那是朕的事情,你管不着。还有,就算你真是个傻子,朕也绝不可能是傻子。朕和你可没发生过关系,就算是夫君,那也只是你名义上的夫君。”
  无奈地叹了口气,张月玟无力地淡淡一说“我现在不想和你玩。你最好静静地呆在一旁,别惹到我了。现在眼前最重要的是皇后的事情,你别有事没事地就扯开话题。我不管你什么男人不男人的,在我眼里,你顶多就是一小男孩。”
  海珞吟看着眼前吃痛地吸着气的应天瑾,不禁感到有点神奇。本以为偶像剧里的方法都是不切实际的,用不得。可当自己真的走投无路时,自己却学着偶像剧里女主角拒绝男主角的吻般咬下应天瑾的舌头。
  应天瑾不解地看着突然捧着自己的脸的海珞吟,眉头紧紧地蹙起。刚想开口问她在干什么,可没想到,更令他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
  张月玟被应天瑞的喊声弄得好看的眉头轻轻地蹙起,无语地看着他,只觉得自己不想和他多废话。现在,她心里上下全都是生死未卜的海珞吟,完全没空再去理其他事务。
  应天瑾放大瞳孔,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心中着实吓了一大跳。本以为海珞吟就只是个只会拒绝人的女人,可没想到……她居然这么主动!
  只是,乌龙解除了,自己心里怎么却有点失落?
  感受到面前的应天瑾的深吻,海珞吟惊吓得将闭上的眼睛睁得无比之大,眸中满是不敢相信。这男人有没有搞错啊?他该不会是走火入魔了?要不为什么突然吻着自己啊?
  “别吵。”应天瑾张着嘴,一双眼睛迷离地看着海珞吟,让人觉得十分地妖孽。注视着海珞吟睁开的双眼,应天瑾再次将她的双唇全数含住,并且命令道,“闭上眼。”
  应天瑾鄙夷地斜睨着她,脸上露出的讽刺,就连傻子都看得出来那是啥意思。
  可是,这种事情不应该都是由男人主动么?现在这女人将自己变成了主动的那一方,却将他变成了被动,是在挑畔么?
  海珞吟看着蓦地将自己好友‘拐走’的应天瑞,再望了眼眼前脸露无奈的男人,疑惑地问道“他们两个这样,不会出事?”
  听着他鄙视无比的话语,海珞吟心中不禁感到气结。可一听见他说两人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心中就知道了他的想法。果然,他还是在乎成亲那日,自己拒绝了他的事情。与其说是在乎,不如说是死心眼、小家子气。
  年纪轻轻就‘私奔’,这两人是没受过教育还是太爱了?
  情急之下,逼不得已,海珞吟只好轻轻地咬下应天瑾缠在自己舌尖的舌头。虽然只是轻轻一咬,可毕竟舌头是人体很脆弱的器官之一,应天瑾一个吃痛,嘴唇迅速地脱离了海珞吟的双唇。
  深呼吸,海珞吟看着应天瑾,蓦地对他做了个勾手指头的动作,示意他凑近自己。应天瑾看着海珞吟那有如在命令小孩的动作时,脸上的黑色越发地‘鲜艳’。故作没瞧见她的动作,应天瑾坚持不凑近海珞吟。
  这女人是不怕死还是没脑子?明明自己面临着危机了,可她却顾着担心别人的感情事,对自己的生死却一闻不问的。
  应天瑾将视线从海珞吟身上移开,看着眼前仍在争吵的应天瑞和张月玟,终于忍无可忍,严厉地出声阻止两人的闹剧“你们俩闹够了没?要闹就给朕回到勤王府继续闹。朕没时间听你俩吵。滚。”
  海珞吟无语地撇了撇嘴,看着在此时显得特像个在赌气可拼命装沉稳的小孩的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应天瑾淡淡的声音在偌大的空间里响起,却没传来回音。海珞吟知晓他已经尽量压低音量了。
  耳边传来应天瑾愤怒的声音,海珞吟连忙转过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同样不服输地呛回“死玉兔,你不吻我,我会咬你么?你在骂人之前,能不能先检讨自己的行为?像你这样的流氓,我最不屑了。”
  海珞吟无语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顿时感到一丝慌乱。
  可现在怎么却……
  听见海珞吟发出的声音,应天瑾怨恨的眼神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女人,咬牙切齿地出声吼道“死女人,你属狗的还是属猪的?你咬朕干什么?”
  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伸出舌头,海珞吟也没什么表示。直到一股冷嗖嗖的晚风吹来,海珞吟这才察觉自己嘴上还挂着两人的口水。
  耳边响起应天瑾愤怒的话语,海珞吟先是一愣,后伸过头仔细地观察着应天瑾所示意的部位。认真一看,果真是流出了些许的血。
  海珞吟怀着歉意地咬着唇,可表面上还是不愿意服输。移开视线,海珞吟故作没看见般刺激着应天瑾“那是你舌头薄。我才轻轻地咬了一下,怎么可能会流血?要不是你自己事后咬的,那就是你舌头的厚度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不过如果是这两者之间选一个,我更喜欢选择第二个。”
  “海珞吟!”应天瑾冷冷地看着毫无歉意的海珞吟,简直快要气炸了地开口,“朕不管这些,舌头是你咬的。所以,你要对朕负责。”
  



☆、第七十四亲 要走了

    海珞吟转过头,讶异地看着直称要自己负责的应天瑾,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太久没挖耳屎,所以听错了。愣愣地看着他,半响海珞吟这才惊恐地开口“你搞错了?我是个女的耶。你堂堂一个大男人,要我这么一个弱小女子为你负责?开玩笑也不是这种玩法,大爷?”应天瑾凝视着惊讶无比的海珞吟,相反之下显得从容不迫。嘴角挂着坏笑,应天瑾调高眉头,一副小痞子的样子,妖孽地看着海珞吟,地回答海珞吟的疑问“朕没搞错。刚刚不知道是哪个有胆子说却没胆子承认的人说,朕不是个男人的?既然朕不是男人的话,那么你就可以对朕负责任了。朕很郑重地说一声,朕可没在开玩笑。”应天瑾的话一说出口,海珞吟脸上立即浮现出一丝尴尬。腼腆地看着一脸坏笑的男人,海珞吟咬着唇,干笑道“你听出我话中的意思了啊。早说嘛。”海珞吟咬着唇,摆出一副无知少女的姿态,害臊地看着应天瑾,脸上露出一抹僵硬的笑意,傻愣傻愣地眨着眼睛。王公公收回思绪,看着脸色越来越不好的应天瑾,深怕他再次病发,只能使出最后的绝招。听大人愣。海珞吟听着应天瑾那淡漠的话,眼里满是失落。海珞吟脑海里想着这些疑问,心里满是挣扎。一边是理智,一边是感性。有那么一瞬间,海珞吟不知道自己应该选择那一边。自己到底该不该相信应天瑾,要是相信了,又是什么理由;要是不相信,那又是为了什么?听着海珞吟冷淡的语气,应天瑾先是一愣,后才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地说着“你好好休息。朕会尽快找到证据的,你就放心。在这里,不会多久的。小东西,记住。不管谁来看你,千万别轻易地相信她(他)的话。生人勿信。要是他们给你吃什么,千万别吃。就算是母后,那也得小心。记住了。走了。”翌日。不过,谁让她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呢?她才不会做出无情无义的事情。她会做的,却是能让一个人抓狂的事情。“皇上,皇上还是吃点早膳?”应天瑾看着衣摆上的那只小手,眼里掠过一丝疑虑,可随即却又将海珞吟紧拽着自己衣摆的手给硬生生地拿开,故意转过头不去看她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应天瑾稳了稳情绪后,无情地说着海珞吟最不想听见的话“朕不能一直待在这儿。有事就吩咐守卫们一声,他们就帮你的。”而昨日刚从地牢回来的应天瑾就这么听着她的哭声,听了一晚上。虽然那惹人心烦的哭声从来没间断过,可应天瑾却没心思去理会。就这样,他就听着那可怕的哭声,整宿不吃不喝也不睡——现在夜已深了,要她自己一个人呆在这儿宁静的地牢里,她还真是毛骨悚然。要知道,每到深夜十二点,那便是阿飘出来游荡的时分。而且,在这阴冷的地牢里,谁知道曾经死过几个人啊?要她自己一个人待在这儿,她才不干呢!又不是傻子。身后传来海珞吟那着急的问话,应天瑾听着听着,身子不由地变得更加僵硬。沉下脸,喜怒无常的他淡淡地出声,只凭短短的几句话就砍断了海珞吟对他最后的一丝期待“小东西,你逃不了的。这里守卫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他们不会让你出去,也不会对你怎么样。就算他们想对你怎么样,朕估计他们无法办到,就算有可能,他们也没这个胆。”自从应天瑾自地牢回来后,他就再也没说过话,而且也没进过食。王公公自应天瑾小时就开始服侍他了,因此对应天瑾的习性也十分了解。每天,应天瑾最少都必须吃上五餐,这一切只因为他一忙起来就会忘了用膳,导致胃发病,从此都必须按时进食。应天瑾苦口婆心的话与在耳边响起,海珞吟听着那段话,眉头狠狠地蹙成一团。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让自己别相信他人,就连容嬷嬷都不可以轻易相信。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吗?还有,他说会为自己找证据,是在说他会救出自己么?眼里盛着满满的难过,海珞吟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男人,气愤地威胁“你就不怕那些守卫对我怎么样?你就不怕我一把火把这儿烧了?你就不怕我随时随地都会溜走?你就不怕我发疯么?你真不怕?”看着她脸上的难过,应天瑾身子一僵,将心中的情感压下,故作没事,淡定地站起身。垂下眼帘,应天瑾动了动嘴,却没说什么。“你当真这么无情?”应天瑾突然说了句就要走了的话语,使得海珞吟一愣,一时差点没反应过来。呆愣地看着一脸邪气的他,海珞吟微微地张大了唇,霎那间脸上竟露出了一抹失望的神情。当海珞吟听见冰冷无情的话语从应天瑾口中吐出时,眼里的期待完全都化为泡沫。本以为他今日来此,也许会陪自己直到天亮。可没想到,他才来了不到一时辰,他就说要回去了。他要留下自己一个人,面对着黑暗的地牢。看着脾气倔的应天瑾,王公公威胁般地问道“皇上,若奴才待会儿所说的话有所冒犯,那还请皇上恕罪。皇上,难道皇上宁愿因为病发而逝,然后把先皇和皇上辛苦打拼出来的江山拱手让人么?也许江山是虚无的,可皇后娘娘呢?皇后娘娘可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啊!要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皇上可就悲了啊。”应天瑾这辈子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管理不当,害得应萨辛苦打出的江山被拱手让人。而眼前最适合刺激应天瑾好让他进食的办法,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而且,这办法,百试百灵。可毕竟‘炒冷饭’炒久了也会闷的。于是,王公公就往‘冷饭’里加了点‘调味料’,将身为皇后的海珞吟摆出来,好让应天瑾不会继续无动于衷。海珞吟毫无间断地说出自己想说的问题,以为这样,也许应天瑾就会答应留下陪伴自己。可惜,自己好像错了。错得离谱。只因为,应天瑾就是应天瑾,无论是谁都无法控制他的想法。本以为应天瑾和海珞吟成亲后,应天瑾就能多多照顾自己的身子。可没想到,两人刚大婚不久,海珞吟就因为打了李冰而被押进地牢里。只能怪世事弄人。将视线自他身上移开,海珞吟不再去注视着他。落寞地靠着铁杆,失望地看着冰冷的墙,海珞吟无所谓地一说“你走,我不需要你了。我只希望,你以后千万别后悔。”zVXC。又是一个全新的一天。大清早的,扶桑国里勤奋的人民早已起身,偷黑地开始了维持生计的工作。而宫里的人们,也如往日一般,大清早就起身,可也有人彻夜没睡。应天瑾坐在躺椅上,脸色不佳地看着天花板,耳边传来的都是蓝西的哭声。自从昨日海珞吟在旺竹殿被押着关进地牢后,蓝西就不停地责怪她自己无能,怪她自己没能好好地保护海珞吟。海珞吟看着他,脸上失落的神情挡不住时间的袭击而变得越发明显。一双大眼水汪汪地注视着眼前居高临下的男人,下唇被咬得发白了还不知道疼,蓦地伸手拽住应天瑾的衣摆,半响她才落寞地开口“你要走了么?可我们还没聊完啊。我、我一个人很害怕。你能不能再多呆一会儿?”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海珞吟烦闷无比。脑子顾着想着这些东西,使得海珞吟一宿都没睡。她就这么静静地呆着,让自己在理智和感性的争斗里面挣扎。王公公此时正端着热腾腾的早膳,站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着坐在椅子上,从昨夜开始就不发一语的应天瑾。应天瑾可没忘记,宫里除了他、皇亲贵族和大臣们没被阉了之外,其余的男人全都在入宫之前就被阉了。而一个早已没有了那玩意儿的男人,要怎么对一个女人做出非礼的事情?应天瑾望着眼前气势突然弱下的海珞吟,鄙夷地摇了摇头,凑近海珞吟那红扑扑的脸蛋,呼了一口气后,暧昧地说着“小东西,朕可不像你,朕不是傻子。时候不早了,朕得回去了。”海珞吟淡淡地说着,可语气里威胁的成分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应天瑾,如果你非要这么无情的话,那就别怪她海珞吟无义。既然他现在这么对她,那么想必他以后也不介意自己这么对他了。很显然,应天瑾在听见王公公的话语后立即自椅子上跳了起来。看着虽然不怎么会说话,但苦心易懂的王公公,应天瑾启唇,淡漠地命令道“上膳。”王公公说得对,他可不能因为一件事情就颓废。这个国家需要他去管理,而海珞吟的事情也需要自己去解决。王公公感动地看着终于肯吃东西的应天瑾,满是激动地将手中的早膳放在桌上,兴奋地喊道“嗻。皇上请用膳!奴才这就去替皇上准备好换洗的衣物。”



☆、第七十五亲 白眼狼

  吃完虽美味可却因为心事而失了味的早膳,并且由宫女伺候,穿上霸气的龙袍朝服后,应天瑾便重新打起精神,威风凛凛地前去阳和殿上朝。
  上了轿子之后,很快地,应天瑾便安全地到达了阳和殿。下轿后,应天瑾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地走进阳和殿,而身后由一脸笑意的王公公跟着。那场面,说有多霸气就有多霸气。
  坐上龙椅,应天瑾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的大臣们,冰冷的眸中毫无温度。
  “调一千人水军到汉江水域,务必让他们守好堤坝,千万别让敌国攻进。”
  平日里压根就看不见应天瑾脸上挂着笑,可就算要笑,那也别冷笑?大臣们看着应天瑾脸上的冷笑,不约而同地在心里想着。
  时间滴答滴答地过去,可低头读着奏折的应天瑾却仍然没给出反应。他就只是默默地看着奏折,时不时地喝上一口热茶,任由年龄参差不齐的大臣们就这么跪着。上了年龄的李宰相跪坐在地上,跪在冰冷的地上的双腿传来丝丝酸痛感,李宰相脸上满是对应天瑾的不满。
  大臣们跪在地上,恭敬地向应天瑾进行每日必须的行礼和请安“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冷冷的话语在偌大的阳和殿响起,应天瑾张着一双桃花眼,打量着眼前的大臣们和李宰相。看着不敢吭声的他们,应天瑾不由地来气。抿着唇,应天瑾垂下眼帘,尔后猛地扫去案桌上的物品,狠狠地怒斥着眼前敢做不敢当的大臣们“怎么,扶桑国的大臣们就是这么胆小的人么?朕告诉你们,朕见过的老鼠都比你们大胆!”
  应天瑾看着简直就像个窝囊废的陈将军,一气之下挥起袖子,气愤地开口“下一件事情!”
  第六感向来敏锐的应天瑾接收到了李宰相所投来的愤怒,可却丝毫也不发怒。他只是继续看着明明字体就不多的奏折,暗暗地在心里鄙夷着一心想夺取皇位的李宰相。
  应天瑾听着某位大臣的禀报,先是想了想,尔后才冷冷地开口下达指令。大臣听着应天瑾的命令,脸上不禁划过一丝怀疑。一千水军,这根本就不够啊!要是要防守,最少也得要五千人啊!
  而现在,应天瑾对水军的不满又因为‘汉江水域’的事情而再次爆发。陈将军冒着冷汗,始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应天瑾那怒气冲冲的问题。他只得好好地跪在地上,任由时间流逝。
  应天瑾正着头,看着出言不逊的李宰相,眼里掠过一丝鄙夷,冷冷地开口“当然。”
  随着客套的请安仪式完毕,众大臣们也不敢怠慢地各自禀报着需要禀告应天瑾的国事。
  应天瑾忽视大臣们的紧张,低头将桌上的奏折摊开,看着上头的字体,本就不佳的脸色霎那间变成了铁青的颜色。
  “平身。”应天瑾对大臣们的恭敬无动于衷,只是动了动唇,发出了冰冷的两个字。
  被应天瑾唤为陈将军的大臣一紧张,颤抖地张开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
  的确,应天瑾说得没错。自己所带领的水军每到重要关头时总是派不上什么用场。而往往就在敌军将要攻进时,是应天瑾所带领的锦衣卫赶到现场,来为国家的安全奋力一搏。也就是因为如此,应天瑾对水军根本就唾弃不已。甚至在好几次的任务中,都想直接废了水军这一只军队。
  可在大臣们的据理力争和求情下,水军才没被解散。
  应天瑾霸气的眉狠狠地竖起,双眸里透着三丈高的怒气,见大臣们不出声,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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