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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娶妻重生-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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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梦琪先看见长孙念的,她对这大公子一直没有好感,而他接济林姨娘的事她们几个丫鬟都有耳闻,不过夫人吩咐下来当做没看到罢了,不过大公子该不会是给林姨娘那贱人求情的吧!
    “奴婢见过世子爷。”几个丫鬟都机灵,先给长孙念行了礼。
    长孙念面色微沉,他是晚辈应该先给霍氏行礼,然后霍氏的丫鬟再给他行礼,如今颠倒过来只会显得他不敬长辈。
    “侄儿见过大伯母。”
    霍容玥见他这副神色便猜到又在算计或者斤斤计较着什么,但心里厌烦脸上还得做出慈爱的面孔来:“世子免礼,今日怎得闲到这儿?也是许久没见过世子了呢。”
    见到长孙念便想起霸占着长孙昭原配嫡妻名分的谢氏,谢氏与小叔子长孙珏这两棵歹竹真心没有生出好笋来,跟谢氏一样爱算计。她小心护着肚子,生怕长孙念一个不如意来推她。
    然而霍容玥身边拥着五六个丫鬟其中还有暗卫,即便长孙念想做什么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
    长孙念与她告辞,这次倒是真正离开了将军府,只是霍容玥见他黯然离开唯恐他回去和庐阳长公主说些什么,鼓捣她来府上闹事,虽说自打分家后就没没听到她的一点儿动静,可这不像公主婆婆的脾气,对她,霍容玥总会提心吊胆的。
    散完步霍容玥回房休息,梦琪趁着空隙偷偷跟拂晓说话:“大公子的脸色难看死了,得亏把他过继给二爷,不然夫人还得看他的脸色,这孩子心眼特别小。”
    拂晓推她一把,四处看了看确定没人偷听才点点她脑门恨铁不成钢:“你这样说万一让别人听到还以为夫人也是这样想,你让夫人如何自处?”
    梦琪吐吐舌头,继续绣着手里的针线活,心里却是将长孙念骂了一顿,那趾高气昂的样子难不成还想让夫人给他行礼?真是没有一点点世家公子的风范,根本不懂礼仪孝悌、简直就是给长孙家丢脸!
    ***
    监牢里黑漆漆的看不清人,偶尔有几声吟呻发出渗的人头皮发麻,监牢里关的都是罪大恶极的犯人,他们几乎将监牢的酷刑尝了个遍,关在最深处的女人一身破破烂烂的瘫在地上,听到人来的脚步声连动都不动,她手脚筋都被挑断,卸掉的下巴疼痛又怪异,只是没人理她的怪异。
    这监牢里的人若是没人来探,只会渐渐被黑暗的深渊吞噬。
    女人被人拉出来拖在地上走着,直到走到黑暗的尽头,有人负手而立站在方桌前,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继续。”男人淡淡说了两字,便坐在桌前听审,有皮鞭打入在*上让人精神一震的声响,还有女人嘶哑的吼叫,女人的嘴一直紧闭着,从未开口说话。
    男人放下手里的茶盏,“林氏,我再问你到底是谁指使你给夫人下毒的?”
    “没有……谁、大人你照实和将军说就好了。”
    “哼,林氏,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继续给我打!”
    男人一声令下狱卒们继续卖力的行刑,直到最后所有刑具都用过一遍也没撬开林姨娘的嘴,无奈之下狱卒又将其送回牢房,一阵吟呻后监牢又恢复平静,那幽幽照路的灯盏也越来越暗,直到有人将所有的亮光挡住。
    “呵,终于来了。”
    来人沉默蹲在她面前,林姨娘藏在乱发间的眼睛格外明亮,黑黝黝的似乎能穿透人心,大约是迫于压力,来人悄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林姨娘终于安心闭上眼睛。
    一声沉闷声响候,林姨娘彻底没了声息,来人悄悄隐于黑暗中再无踪迹。
    林姨娘不堪忍受衙门刑罚畏罪自尽的消息并没有几个人知晓,只有关注她消息的有心人暗暗掏了银子从狱卒手中买走她的尸身葬在郊外的山上,偶尔有人祭拜,时日久了也渐渐没了声息。
    ——
    十月初八这日下了今年冬季第一场雪,雪下的极大,天也格外的冷。
    沐休这日太子捧着一道明黄圣旨来了平宁将军府,将军府大开中门,设了香案换上官服,霍容玥身子重诰命衣裳又不合身,只穿一件藕色袄子配着同色群子与斗篷去前院和长孙昭一同接旨。
    “……平宁将军长孙昭护驾有功,特命其复平宁侯爵位,妻霍氏复一品诰命诰封,赏……”
    “臣叩谢圣上隆恩。”长孙昭与霍容玥行完大礼便从太子手中接过圣旨。
    向来沉稳的太子今日破天荒的与长孙昭挤眉弄眼:“本宫说到做到了吧?”
    长孙昭含笑拱手一揖:“臣谢过殿下。”
    太子一笑,扭头却与霍容玥道:“侯夫人品行端方,日后自要与侯爷相敬如宾才好。”
    霍容玥自然应是,可怎么都觉得太子在故意提点自己。后来又将这念头抛开,太子应该不会与她相同吧?

☆、第64章 。

长孙昭复爵之事寥寥数日便京城皆知,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平宁侯是不是长孙昭根本无所谓,而对有些人来说则有不同意味,且不说长孙念知晓这消息后如何猜想,只说宫中两位良娣的反应便不一样。
    季汍澜急匆匆给霍容玥递来帖子请她一定到宫中一聚,长孙昭虽然不拦着霍容玥与闺中密友的来往,但碍于对她们母子的担心,稍稍表露些微忧虑:“娘娘有何事一定要请你到宫中小聚?”
    当今太子殿下宫中的女人并不多,他并不会耗费太多心力在女色上头,太子妃贤良淑德又能协调各宫,是以东宫后院的女人都会和睦相处,而位居太子之下的两位良娣更是其中楷模。长孙昭不关注太子的后宫,可对与自家夫人交往甚密的胡季两位良娣则会了解一二。跟在太子妃后头有孕的胡良娣一向老实,除去与家人的联系便是与霍容玥联络闺中情感,深得太子宠爱的季良娣表面上也是老实忠厚的性子,暗地里却在偷偷谋划着如何助孕,给娘家讨要起好处来更是不遗余力。
    自从长孙昭被削爵后季良娣便极少联络霍容玥,却偏偏在复爵后第二天下了帖子,还请霍容玥务必要去。按品级,她不过是太子身边的从三品良娣,而霍容玥则是圣上钦封一品诰命夫人。
    霍容玥未必不知季汍澜的心思,时间越久她越是怀疑前世季汍澜说的所谓胡妙师在宫中对她不管不顾还陷害的事是真是假,可想到最后季汍澜连孩子都没生出来便香消玉殒,霍容玥不相信她会做出无所不用其极的坏事来。
    “夫君放心,我若是进宫会让望珂和拂晓跟着,她们你总该放心吧?”没人比霍容玥更宝贝肚子里的孩子,只是放心不下胡季二人。
    长孙昭无奈叹气,抬手将她耳边乱发绕到耳后:“好,到那天我跟你一起进宫。”
    他黑眸中有纵容与无奈,霍容玥深深看了一眼便将眼睛移开,暗暗告诉自个前世的事情已经过去,她如今和长孙昭是夫妻,这是怎么都不会改变的现实。
    自从怀孕后霍容玥的口味变了不少,以前爱吃的东西反倒不太想吃,不爱吃的东西却经常进口。某日望珂身上带着某种食物香味来到她房中伺候,她忍不住好奇问她方才吃过什么东西,望珂想了一会儿才明白她身上还带着烤白薯的味道。霜降后的白薯最为甘甜,往日她在外奔波时都是凑合用饭,自个动手做不出什么好吃的但却能将白薯烤的焦香甘甜,没想到最简单不过的烤白薯却让夫人惊奇不已。
    冬日房里都放着炭盆,放上一两个白薯慢悠悠烤上大半个时辰就能吃到喷香的烤白薯,长孙昭回来后闻见这味道便兴致勃勃让人起火,亲自动手烤他猎回来的野味。
    霍容玥在一旁看着跃跃欲试,还没伸手便被长孙昭架回椅子上坐着:“乖乖等为夫烤来给你吃罢。”
    火光映着他刚毅俊朗的面庞,举手投足间没有丝毫京城贵公子的骄矜,身为庐阳长公主与忠远候的嫡长子,他靠的不是荫封,而是在沙场上一刀一枪拼出锦绣前程,今生能嫁他为妻是大幸。
    没来由的,泪水浸满眼眶,霍容玥扭头看向一旁。
    一直注意着她动静的长孙昭还以为她怎的了,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看她。
    “怎么还哭了?”他有几分哭笑不得,半揽着她哄道:“你若是真想试试,那就跟我来,我还不是怕这腥味呛着你?”
    因两人的长辈都不怎么靠谱,更谈不上关心他们的下一代,岳母霍大夫人正沉浸丧女的悲痛中,庐阳长公主则是根本见不到人影,不过这世上多得是生产过、经验丰富的妇人,是以他们府中不仅有赵皇后与太子妃赐下来的嬷嬷,还有长孙昭从别处高价请来的嬷嬷,两人照着她们的经验,一点点摸索着为人父母。
    这过程谈不上心酸,更多的是对新生命的期待。
    “没有,我就是……”霍容玥红着脸解释。
    长孙昭不舍得她难堪,可他手上又沾着酱汁不好碰她,只好用额头碰碰她的:“好啦,我都知道,你过来给我搭把手吧。”
    霍容玥没有拒绝,两人就像最平凡的夫妻一样男女搭配一起做出待会儿要吃的晚膳,旁边伺候的丫环都识趣的退了下去。
    吃过一顿别有风味的烤肉,身上都免不了沾上味道,霍容玥叫人帮她沐浴,洗过出来时顶着一头湿发,长孙昭明显比她快许多,就连头发都已半干。
    “你们下去吧。”
    他突然出声,丫环们面面相觑看了两眼,霍容玥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仍然挥手让她们下去,她自个将头发弄到前面一点点绞干梳通。
    身后有一道阴影越走越近,霍容玥看到镜子中的人渐渐抿起嘴角。
    长孙昭接过她手里的布巾轻柔擦拭着她微湿的黑发,屋里烧着地龙,温暖又舒适,最让人舒服的还是他的声音。
    “季家最近出了点问题,是我手下人做的,明日季良娣请你进宫大约是想让你帮忙求情,你到时尽管答应。”他说完嗓子有点痒,便忍不住咳了一声。
    他正梳着头发,霍容玥忍着没扭头:“你着凉了?我要是贸然答应会让夫君为难。”
    说实话,霍容玥并没有一定要答应季汍澜的心思,一是她不想让长孙昭为难,二是她不确定季汍澜还是不是未入宫时那个闺中密友,到底值不值得她这样做。
    长孙昭嗤笑一声,佯怒的敲她脑袋:“可是傻了?为夫又不是外人。”他最喜欢她全心全意依赖他的小模样,不知道有多让他怜爱,恨不得走哪儿都带在身边,虽然明知不该儿女情长,奈何娶回家的是让他牵肠挂肚的女人。
    既如此便牵肠挂肚一辈子罢。
    “夫君在笑什么?”霍容玥不解回头,却被他遮住眼睛,在额头上吻了一吻。
    他似是好笑又似自嘲:“玥儿,夫君真想你……”
    她不是在这儿吗?待他挽起她的长发,气息不稳的在她脖颈间游移时方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夫君,我……”她下意识护住肚子,还未说完便觉他在颈间轻轻咬了一口,火热而濡湿,舌尖缓缓滑过肌肤漾起别样的感觉。
    长孙昭将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因在孝期大红喜被换成月白被子,即便如此长发铺在上头也美的惊人,红唇轻启唤他夫君。
    他应一声,俯身吻上觊觎许久的红唇,霸道占据芳香勾人的小口,舌尖在她上颚勾来滑去,企图让身下人失去理智与他一同沦沉。
    “玥儿。”长孙昭隐忍许久,终于忍不住拉着她的手下移,让她感受他的急迫。
    早在这之前霍容玥便已动容,触摸到那物还是忍不住红了脸,拗不过他的低声哀求,仍是轻轻替他去了衣衫,他说想,她又何尝不想呢?
    ——
    第二日去东宫时比约定的时辰晚了三刻,霍容玥一觉睡醒时已是巳时,还是拂晓把她叫醒的,怕她睡的时间长饿的受不住,而昨晚陪她闹了一晚的人却早早起床去演武场练武。
    待什么都收拾好已经是半个多时辰之后,霍容玥敛去笑脸上了马车,长孙昭看出她的不喜却不能跑到马车里哄她,很是提心吊胆了一阵子,暗暗琢磨着晚上送些什么让她高兴的东西,否则不让他进房可就惨了!
    小护国公赵钰前些日子娶妻,娶回来的还是武将世家的女孩儿,一个不高兴便要揍他或者不让他进房,可护国公夫人又不让他纳妾,所以小护国公经常过着有家归不得的窘状,常常到长孙府寻求庇护。
    更不用说那陆家小公子时常被赵家嫡长女当做小孩子一般教训。
    好在,他夫人极是温柔,虽然生气起来也挺可怕。长孙昭想了一路,仍是觉得媳妇还是自家的好,
    东宫的规矩比前几日又严了许多,听说逮住一个妄想给小太孙下毒的婢女,帝后一怒之下便派锦衣卫来护卫安全,并下令小太孙出了什么事,宫中后院的宫女侍妾都要给小太孙殉葬,此话一出便极少打小太孙的主意。
    有宫女候在宫门外等她,看见她喜滋滋性个礼,如俏麻雀般跟在霍容玥身边说着自个知道的各种事,霍容玥也不附和,只淡淡笑着。
    宫女多看她几眼,盘算着今日能拿到多少赏钱,哪知霍容玥只是听过就算根本不说一句话。
    到季汍澜居住的宫殿时那宫女便气哼哼走了,仿佛霍容玥不给她赏钱天理难容似的。
    下马车后霍容玥第一反应便是看周围的环境,前不久胡妙师有孕,殿下便让她搬去一所单独居所也好安静养胎,这殿中便只剩下季汍澜一个人。
    季汍澜很奇怪,就站在大殿门前等着霍容玥走过来,眼中有解不开的深思。
    霍容玥身子沉,殿门前还有几级台阶,看季汍澜时需要抬起头,仰视。

☆、第65章

院子依旧照着季汍澜的习惯留着几缸残荷,与富丽堂皇的摆设很是不符,霍容玥眼中掠过残荷嘴角勉强勾出笑容来,再往上走几步便闻见主殿里飘出来的幽幽香气。
    “汍澜,许久不见了。”
    季汍澜艳丽的面庞上闪过一丝难堪,又似是在责怪,最后化成一声嗔怪:“你如今身子贵重,等闲可不能将你请过来呢。”
    霍容玥眼睛掠过她平坦的小腹,叹息一声:“我身上还带着孝,怎好到处乱跑?”
    这倒是事实,霍家丧事连连京城人人皆知。
    “是我失言,玥娘勿怪。”季汍澜作势打自个巴掌,笑眯眯挽着霍容玥往殿内走,似乎与出阁前无异。
    殿内燃着香,闻着倒是普通宫廷妃嫔常用的香料,霍容玥有孕后府里就再也没出现过香料,唯恐对腹中孩子有什么影响,不过倒也不能走到哪儿都不让人燃香,她压下胃里的不适,与季汍澜闲话家常。
    与季汍澜说话自然离不开太子殿下,季汍澜托着下巴望着门外,忧伤又失落:“玥娘,我后悔了,若是我没有进宫,那我现在也跟你一样是一府主母,也会有自己的孩子。”
    季家家世不俗,其母又是山东望族的嫡长女,这样家世的嫡长女绝对一家女百家求,季汍澜十二岁时就有人家托媒人到府上提亲,不过季夫人想多留几年,没过多久便赶上太子选妃,季汍澜便被送到宫中做了良娣,按年龄她比霍容玥还要大上两岁,也是为人母的年纪。
    “汍澜,你如今人在宫中便好生谋划怎么过好以后的日子,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先前也是霍容玥想岔了,总觉得她们两个进宫都没落得好很是可怜可叹,可她们这些女子生在世家享尽荣华富贵,家族给她们荣耀自然也需要她们为家族出力,胡季二人进宫是一种,她应圣上赐婚也是对霍家的回报。女子在世总比男子艰难许多,既然是如今的处境便往前看,好好活着才对。季汍澜伤春悲秋感叹自身也就罢了,但太子殿下的赏赐与家族的庇佑她一样没少拿,再诉委屈也是徒增烦恼。
    季汍澜一怔,往日她说这些霍容玥都是安慰她,如今的意思却是对她不管不问了?
    “玥娘,你以为我不想过好日子,可是我连个孩子都没有能有什么好日子呢?”在后宫中家世是站稳脚跟的前提,而子嗣便是站稳脚跟的基石。
    “你身子没问题,孩子过些日子就会有的,缘分未到不能强求。”只要季汍澜有孕时劝她少食多动,那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可是想到霍容薇,她又有些难过,霍容薇前世早逝,今生也是一样啊。
    季汍澜并没有因为她的安慰好过多少,不过脸色和缓一些,目光时不时打量霍容玥的神色,欲言又止的。
    “想说什么便直接说吧,你请我进宫也不是为了说这几句闲话吧?”霍容玥心知季汍澜请她进宫事关胡妙师,一直没有点破而已。
    季汍澜脸一红,吞吞吐吐道:“妙师姐姐生我气,玥娘你帮我劝劝,跟她说几句好话吧?我真不是有心的。”
    “你做了什么事?”霍容玥心中一沉,能让胡妙师开口与季汍澜为难肯定是大事,那便是因为孩子了。
    “我实话跟你说,但你不能传出去,我真不是有心的。”季汍澜指天发誓,信誓旦旦道:“妙师有孕后便躲在宫中不出门,皇后娘娘与太子妃免去她的请安礼,又派宫女和嬷嬷去伺候,太子殿下又让我俩分殿而居,妙师被分到明月阁,是宫中最好的居所。”
    说到这儿见霍容玥脸色不对,她又讨好的笑笑,拐弯抹角说重点。
    “自从妙师有孕后我只有在给太子妃请安时见过她一次,连话都没说上几句,日子长了我想着她胎也坐稳了就到明月阁去看她,还带着亲手做的肚兜,可妙师身边的嬷嬷竟然当着我的面打开肚兜四处检查,竟说我绣的肚兜上沾着麝香!我根本不知道衣裳上面有麝香,在这宫里我和妙师最亲近!我怎么会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季汍澜说的一脸委屈,攥着霍容玥的手哀求道:“玥娘,我跟妙师解释她都不信我,我现在只有靠你了!你跟她求求情,我们三个自幼相识,我不会对妙师姐姐做这样的事的。”
    “你从宫里将衣裳带出去时上头有没有麝香?你做好后就没看过?有谁碰过你做的衣裳?”霍容玥连连发问,见季汍澜眼神迷茫一时不清楚她到底是不是有心的。
    只是听季汍澜说的也知晓胡妙师对腹中孩子的看重,而且想想前后见过两人的情景,很难不相信季汍澜的些许行为让胡妙师渐渐远离她,而季汍澜不自知,这次的麝香无论她是否有心,胡妙师都会对她敬而远之,难免有人会再次利用季汍澜做出这样的事。
    季汍澜已经开口,霍容玥又不好开口拒绝,口上答应到胡妙师宫中坐坐,至于能不能缓和两人关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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