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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非人大小姐系列2:妖怪千金-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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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应惜弱比手画脚的想要告诉那些可敦,给太后弄一些好吃易消化的流质食品来给太后吃的时候,一直表现的很坚挺的古尔八速可敦,突然间脸色一变,一头栽到了地上。

古尔八速可敦的倒下顿时让那些个年轻的可敦们惊叫了一声,就连太后都艰难的转着脖子想要看看她到底摔着了没有。

还好应惜弱就在旁边,她一个箭步走上去看了看古尔八速可敦,只见她的脖子靠近肩膀的地方,已经有宛如实质的黑色烟雾凝结在一起,隐隐约约显出了一个蛇头的模样。

“嘿,小样儿,想转移逃跑?”

应惜弱活动了一下指关节,直接一掌按到了古尔八速可敦的脖子上。

一阵正常人耳朵听不到的超音波瞬间水波浪一样漫射出去,离古尔八速可敦比较近的几个可敦都被震得东倒西歪的,耳朵里头就像是住进了两个戏班子,耳鸣的厉害。

打蛇打七寸

那股子血肉被烧焦的臭味众人也隐约可闻,可是还不等众人疑惑这是哪儿传来的味道时,古尔八速可敦就紧闭着双眼,“哇”的吐出来一口腥臭无比的黑水。

接着她的手脚抽搐了两下,整个人就昏迷了过去。

“把她挪到那边去休息!”

古尔八速可敦这边解决了,太后那边又开始抽抽了。

想要转移逃跑的大黑蛇再度受到重创,粗大的蛇身剧烈的颤抖着纠缠着,太后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那儿像是被什么勒的紧紧地,眼看着就要喘不上来气儿了。

“嘿,你还来劲儿了哈。”

应惜弱转回太后身边,眼睛一转,伸出手指尝试着在大黑蛇的身上戳了一下。

哦哦,那感觉就像是热刀子捅进了冷黄油里头一样,手感居然还挺不错。

应惜弱贼贼的一笑,立即使出一阳指,“唰唰唰”就在那大黑蛇的身上开了一排洞洞。

“你松不松开?”

应惜弱喃喃自语着,趁着那大黑蛇痛到极点全身僵直的一瞬间,找准了它的七寸,猛地用双手合围。

只听“噗叽”一声,那大黑蛇的身体和头部直接被应惜弱的业火给烧断了。

而因为应惜弱这次攻击的是它最大的弱点,在受到攻击的一瞬间,它的全身就再也使不出力气来了。

而原本头痛欲裂到恨不能把头撞开的太后也在应惜弱出手的一瞬间,觉得脑子里那个正拼命到处乱窜的东西,一下子就不动弹了。

太后松了口气,接着七窍流血的晕死了过去。

“太后!”

珲吉台刚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惊悚的一幕。

“她没事啦,只是身体太虚弱,刚才我下手又太猛,所以让她受到了一些震荡罢了。安心哒,她的病根我已经除了。”

应惜弱刚开始也被吓了一跳,赶紧探了探太后的鼻息,幸好虽然微弱但还是有呼吸的,再为她诊了下脉搏,也是微弱的来但是很平稳,可见没有性命之虞。

应惜弱松了口气,顺手将还盘踞在太后肩膀上的大黑蛇身子拨拉下来,只是……那个还钻在太后脑壳里头的蛇头,该怎么弄出来啊?

都是白眼狼

应惜弱有点儿苦恼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她这双能冒火的纤纤玉手,一接触到那病魔大黑蛇就会自动发起攻击程序。

估计她若是直接这么去拔剩余的蛇头部分这半截身子呢,还没拔出来,外头这一截就该被她烧光了吧?

也不知道那病魔大黑蛇的脑袋留在太后的脑袋里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脑癌?阿兹海默症?还是别的什么奇怪的病啊?

唉,脑子是人体最精密的部分,若是身体上的病症去除了,但这儿反而还损伤了,啧,那她这才叫毁人不倦咩!

珲吉台见应惜弱又一脸苦恼的模样看着自己的手,还以为她在蓄谋用她那奇怪的招数挟持太后落跑(汗,神马人呐!)。

于是珲吉台心中怒火“噌”的冒了起来,他几乎是飞奔到应惜弱与太后身边,然后还没等应惜弱跟他说话,他就猛地攥住应惜弱的手腕用力往后一掰。

“我……艹!!你干嘛啊!好端端的发什么神经啊?”

应惜弱只听自己的肩关节发出了很大的“嘎巴”一声,一阵剧痛就从她的肩窝传遍了全身。

“你居然敢对太后下手!?”

珲吉台怒瞪着应惜弱的样子简直是恨不得把她煎皮拆骨。

“……你妹!你自己问问这些可敦,我这是帮太后治疗啊还是对她下手啊?干啊,你们能不能别干什么都是先动手啊?”

应惜弱气的半死,飞起一脚踹向珲吉台的膝盖,珲吉台这才放开她被反剪到背后的双手。

“他娘的你们都是白眼狼!掳了老子来,老子半句怨言都没有,还帮你们太后、可敦什么的看病,现在病治的差不多了,你丫没个谢就算了,倒是差点儿把老子的肩膀给卸了!”

应惜弱活动了一下胳膊,幸好她体质异于常人,胳膊才没脱臼,不然现在还不知道找谁能帮她把胳膊安回去呢。

珲吉台向周围的可敦询问过了情况,那些可敦纷纷点头,说是应惜弱原本正帮古尔八速和太后治疗来着,珲吉台这才红了脸,呐呐地向应惜弱说了句“对不起”。

嫌疑人

应惜弱余怒未消,狠狠地剜了珲吉台好几眼,不过现在还有很多问题要解决,应惜弱也不是不识大体的人,所以这个仇先记下,以后有机会再慢慢找他报!

“喂,珲吉台,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虽然应惜弱现在也恨不得再用业火把珲吉台烤成烧猪,但她还是板着脸站起来走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然后抱着胳膊示意珲吉台跟过来。

“呆会儿无论我说什么,保持现在的表情,不要让人家看出来你从我这儿听说了什么。”

应惜弱此时也恢复了面瘫脸,然后快速的将先前药汤中出现了根本不该出现的乌头一事说了一遍。

“很明显,有人想要毒死你们的太后,而且,说不定,你们太后得这个怪病,也不是偶然的。”

应惜弱并不想卷进他们部落之间的宫闱斗争,她现在巴不得早点儿回去安思意的身边,然后逼着那两只大笨狗呼唤战狼族人来接他们回雪境呢。

只不过……她现在在这儿也不是做客,说得好听是“请”来帮太后看病的,说得不好听她就是个人质肉票,能被放回去的希望实在是太渺茫了。

所以应惜弱现在把这事儿告诉珲吉台,是希望他能有事儿干,不至于老是防贼似地跟在她身边,这样她也有好落跑的机会吧?

果不其然,珲吉台听了应惜弱的话,首先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然后才慢慢地浮上了愤怒的表情。

“喂,别这么明显啊,下毒的人明显就在这里头的,别让她们看出来你知道什么了啊喂。”

应惜弱微微皱起了眉头小声提醒了珲吉台一句,珲吉台这才勉强的吸吸吐,竭力平复着心中翻滚的想杀人的念头。

“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珲吉台声音冷硬,但也面无表情。

“哦?你发现什么了?”

应惜弱说着,眼睛不自觉的在那些可敦身上溜了一圈。

“嗯,不巧正好瞟到了一眼。”

珲吉台其实在听了应惜弱说出药方一事的一瞬间,就想到了之前在不该出现的地方看到的一闪而过的波尔琪。

杜绝栽赃嫁祸的可能性

而且之前她不由分说的就从应惜弱那儿拿走了药方子,她又是太后的女卫官,怎么想这一连串事件她都很容易下手。

应惜弱见他已经有了目标,便耸了耸肩:“既然你已经心中有数了,那我也就不再多言了。

只是往后再抓了药来,我要先检查过里头的内容物是否跟我药方子上写的一致,免得到时候你们太后吃坏了肚子还要赖我。”

“嗯,好,那往后抓药还是我去吧,配好了药给你直接送过来,如果可以的话,还请程大夫亲自为太后煎药,以免有人中途再下手。”

珲吉台严肃的朝应惜弱点了点头,转身就想离开去追查此事,但应惜弱想了想又叫住了他:

“等等,之前我写的那些个药方子,是写在兽皮上的,也就是说,要涂改也是非常容易的吧?珲吉台,去帮我把药方子都拿回来,我要看看有没有人改过。”

应惜弱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她要杜绝一切有可能栽赃嫁祸给她的可能性。

珲吉台倒是没想到这一步,听应惜弱这么一说,愣了一下,然后才又点头道:“好,我这就去。”

“呃,你再等等!”

珲吉台第二次转身要走,应惜弱第二次叫住了他。

珲吉台心里着急要去办事,对于应惜弱一次性不把话说完的坏习惯很是不能忍受,所以他这次回头的时候,脸上已经带有了明显的怒气。

应惜弱见他还敢跟自己甩脸子,当即撇嘴道:“你还好意思给我脸色看呢?我还没跟你发飙呢!”

珲吉台先前冲动行事自知理亏,现在又把应惜弱惹生气了,他都快挠墙掀桌了:“程大夫,您还有什么话要吩咐的么?”

应惜弱瞪了他一眼:“记住,一切要暗中行事,不要大张旗鼓打草惊蛇——成语听得懂吧?”

珲吉台被她气死了,牙齿磨的咯咯响,然后僵硬的点了点头。

“那你还不错嘛!成语都晓得哈?”

应惜弱故意使坏拖延时间,看着珲吉台气的铁青的脸,一肚子的鸟气总算消下去了一点。

手套

“程大夫!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的吗?”

珲吉台被应惜弱的东拉西扯不着边际的说话激的脸上的胡须都跟钢针似地竖了起来,应惜弱见他快要暴走了,这才笑眯眯的晃了晃自己的小手:“最后,给我一双手套,要厚的。”

珲吉台不知道她突然要手套干嘛,但是一看到她那双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小手,他就会不自觉的想到她那时不常就会出现一下的奇怪能力。

所以他也觉得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让应惜弱戴副手套的好。

“……”

不过这次珲吉台并没有急吼吼的转身就要走,他是转了身,可是没走,反而还又转过头来看向应惜弱。

“看着我干嘛?快去啊!”

应惜弱装着很凶的样子一手叉腰大声“呵斥”珲吉台,顿时引来了那些原本就很好奇他们在说什么的可敦的侧目。

珲吉台目不斜视的大步离开以后,应惜弱再度走到古尔八速可敦与太后身边检查了一下她们的情况。

古尔八速可敦现在已经醒了过来,只是双眼无神,看起来还没有完全恢复神智。

应惜弱顺手又将她身上残存的一些大黑蛇病气给掐灭了,这才向那几个照顾古尔八速可敦的年轻一辈可敦比划着,示意她们再让古尔八速可敦休息小睡一会儿。

只是她刚转回太后那边,就发现太后的情况再度很不乐观了。

毕竟太后年事已高,身体也被拖垮了,而刚才强行弄断了那病魔大黑蛇,对于宿主太后的冲击也非同小可,所以太后到现在还人事不省。

但是让应惜弱感到最为心惊的则是,原来这病魔大黑蛇真的没有死透啊!

这么会儿功夫,它寄生在其他那些可敦身上的黑色烟雾肉线居然又活动开了,一根根一条条都在往主体身上游移回来,一点一点的修补着被应惜弱生生掐断的创面。

“我曰,要不要这么扯?还带原地复活的?”

应惜弱看着那些从各个可敦身上牵连回来的肉线,像编织一样飞快的交错,然后再跟植皮似地覆盖回病魔大黑蛇的伤处,那视觉效果还真是够冲击的。

不能随便清除

应惜弱有点儿苦恼的摸了摸鼻子,看了看自己的手,犹豫了一下,尝试着探出手去抓了一把那线路般纵横交错的肉线。

结果“咚”一声,右手边两个可敦应声倒地,一个比较健壮些的可敦脸色苍白摇摇欲坠,身子晃了半天,好歹是没倒下去。

应惜弱:……

呃,看来这些个肉线现在还不能随便清除啊!

应惜弱忙上前去检查了一下那两个晕倒的可敦,她们都吐出了好几口腥臭的黑水,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丁点儿血色,情况看起来跟古尔八速可敦一样。

“喂她们喝些糖水,糖水。”

语言不痛,应惜弱急的直挠头,四下里一看,居然在不远处的小桌子上发现了一盘甜酥,忙眼前一亮,赶紧上前去拿起一块酥,又倒了一碗酥油茶比划着:“糖,水。”

结果……帮忙的可敦直接拿了甜酥和酥油茶去喂那两个晕过去的可敦,应惜弱当场就OTZ了。

不过也算是歪打正着,那个比较强壮一些的可敦强忍着恶心感连吃了好几块甜酥,灌了三大碗酥油茶,她居然真的觉得好多了,脸上也稍微恢复了一点血色。

她拍着心口感激的看向应惜弱,连连向她说着“嘿嗦”。

“呃,不客气。”

应惜弱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索性吩咐所有可敦都多吃些甜的东西补充体力,以免被那些盗取生气精力的肉线把她们吸干。

于是在珲吉台给应惜弱带手套回来之前,那些个可敦们都开始吃吃喝喝,只有应惜弱盘腿坐在太后身边苦思如何解决这个蛇头的问题。

如果还是用业火的话,那么这明显还没死透透的蛇头,保不齐又得竭力挣扎,到时候它在太后的脑子里到处乱钻,造成更多损害的话,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但假设戴手套真的可以阻止业火烧灼病魔大黑蛇,而用普通外力硬往出来拽的话,这蛇头又粗又大,凭应惜弱的力气,能不能把它拽出来还两说。

而且吧,这么生拉硬拽的,这蛇头说不定还是会猛力挣扎,到时候它还全部都钻进太后的脑子里去了……呃,好吧,这一条也pass。

第二个技能

唉,这时候如果有个冰冻技能,直接把这蛇头完全冻住,然后把它弄出来之后再烧死,该有多好?

应惜弱一手撑着下巴,转地飞快的脑袋里开始出现这种不着边际的想法。

“冰,出来冰吧。”

应惜弱开玩笑似地摊开手做了个“变”的动作。

“哈哈,我果然是闲的蛋疼……”

应惜弱看着毫无变化的小手,讪讪地自嘲了一下。

不过就在她放下手的时候,她突然觉得两条胳膊上倏地有两道寒气冲了下去。

然后只听轻微“喀拉拉”声音,应惜弱不敢置信的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只见她的双手上赫然出现了一层不算薄的冰膜。

=口=!!

这这这,只是神马情况?她居然真的有冰冻技能?她不是因为用脑过度而出现幻觉了吧?

应惜弱下意识的想要掐一下自己看看是不是在做梦,但是她的手指还没有挨到脸颊,那冰寒刺骨的冻气已经让她的皮肤先行瑟缩了。

“不是做梦啊……”

应惜弱将两只像是戴了一双冰手套的手贴着脸颊,那种极度的寒冷沁入了她的每一个细胞深入骨髓,冷的她整张头皮都一阵一阵的发麻,但也让她有些发热的头脑瞬间冷静了下来。

想想也是哈,她明明就是纯阴体质,肿么可能反而有火技能而没有冰技能呢?

只不过先前偶然间触发了被动技火技能让她高兴地有点儿忘乎所以,反而把貌似主动技能的冰技能给忽略了说。

应惜弱也不知道自己这技能应该怎样发动怎样取消,只是她双手上的冰手套接触到她的体温也根本不融化,应惜弱尝试着在地板上敲了敲,那冰手套也连一点儿冰屑都没有掉下来。

持久保冻,坚硬度高,这个冰技能还真是可攻可守的利器啊!

“退冰。”

应惜弱尝试着集中意念嘀咕了一句,她双手的冰手套立即像是润肤霜似地飞快的就沁入了她的皮肤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应惜弱都觉得自己的双手在经过冰冻和退冰之后,似乎吸收了足够的水分而显得水水嫩嫩的,保湿度很高嗷~

嘻嘻,这冰冻技能居然还有美肤功效?应惜弱对于这个新发现的技能更加满意了。

药方被拿走了

正当应惜弱在那儿玩着自己的新技能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珲吉台终于拿着一双厚实的皮手套走了进来。

“程大夫,你要的手套。”

珲吉台看似不经意的站在了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没有再走上去,而是招呼应惜弱下去。

应惜弱听到他的声音才从自己的世界回过神来,她笑嘻嘻的冲珲吉台摆了摆手:“好,我这来拿。”

珲吉台将手套递给应惜弱,在她试戴的时候才小声说道:“程大夫,你的药方子被人拿走了。”

“哦?怎么说?”

应惜弱先前已经预想到有这个可能,只是没想到对方的手脚居然也这么快。

“因为太后的用药都要到部落司库那边去领取,所以药方子什么的都要被收去作为凭证,日后要真吃出个什么好歹来,到时候可以对照药方,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珲吉台说这话时,额头上的青筋不自觉的鼓了起来。

想也知道,如果真吃出个什么好歹来,那药方子也肯定有可疑啊——谁让他们这儿的药方子都是写在兽皮上的,随意可擦洗重新写的啊!多么方便的制造冤假错案的手段!

“看来,真的有人想借我的手害死你们太后了啊?反正我是个中原来的大夫,横竖都是死?”

应惜弱摆弄着手上的手套,嘴角浮现一个冷笑。

珲吉台两道浓眉又皱了起来:“程大夫,如果真有人要这么做陷害你的话,那么把你抓回来的我们这些飞鹰卫,也要跟着倒霉的。”

应惜弱闻言,“哦?”了一声,随即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干系。

——既然她是飞鹰卫抓回来给太后看病的大夫,如果她是个庸医害死了太后,那么这些抓错庸医的飞鹰卫自然也得负起连带关系咯。

不过,应惜弱想通了这一点,怎么愈发觉得自己就是个倒霉无比的炮灰啊?

“话说,珲吉台,我咋觉得这是有人想要一箭双雕,想要害死太后顺便铲除你们这一挂飞鹰卫啊?我真的是被你们牵连的有没有?”

一根绳儿上的蚂蚱

珲吉台被应惜弱说的又是一怔。

“你说,有人想把我们和太后一起铲除?”

应惜弱耸肩:“我也就是这么个感觉和推测而已,莫非……”

她眨了眨眼,“你还真有非置你于死地不可的仇家咩?”

珲吉台的眼神儿闪了闪,突然有些含糊其辞了起来:“飞鹰卫经常执行一些见不得光的任务,自然会得罪很多人。”

应惜弱挑眉看向他,明摆着脸上就写着:“你觉得我会相信咩?”几个大字。

“随便你怎么说吧,反正我看你自己心里也有数儿,我也懒得搀和到你们的斗争中去,我只能向你保证我可以保住太后不死,既然如此,作为交换,你也得保我不死。”

应惜弱再度抱起了胳膊,大大的眼睛眯了眯:“我们现在可是一根绳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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