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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fashion公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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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国家情报局当探员,简直是人才浪费嘛。
  我转身看像狐狸,他微眯着双眸看着我,半掩的深潭中蕴含着淡淡的却让人不容忽视的担忧。
  狐狸啊狐狸,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此刻,我多么想看到你自信满满的脸。那样,我就可以更加义无反顾的走向你!
  “阮公子,瑜儿从小便钟情于袭水哥哥,六岁时已立志"非袭水哥哥不嫁"。现在我们更是情浓意切情深似海非君不嫁非侬不娶伉俪情深,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希望阮公子成全我们这对甜命鸳鸯!”
  音落,我转身俏皮的对狐狸眨了一下眼。瞬间,那双狭长的清眸中华光潋滟。皇上+太后+皇后+狐爹=满脸赞赏+欣慰。帅驴则出乎意料的异常镇定,一副“早知道你会这么说”的神情。这小子今日来到底有什么阴谋?我心里泛起一丝不安。
  “既然公主已经表态,那皇上前几日与早民之间的约定可以兑现了吧?”帅驴对着皇帝大叔道,语气里丝毫没有身为“草民”的卑微,倒像是两个地位相等的生意人在谈合同。
  约定?我有强烈的预感,这个约定会损害我的利益——因为狡诈的牛皮大王皇帝大叔正一脸愧疚的望着我!
  “瑜儿啊!”皇大叔开口说:“朕知道这"三色祥鱼"与你有缘,且已跟随你有十余年了。但此物乃阮家的传家之物,只有阮氏的嫡妻方可配戴,既然你已选定穆爱卿为夫,不如就将这"三色祥鱼"归还于阮家,如何?”
  大叔言语虽是商量的措辞,可语气却略有命令之意,让我顿时如被冰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一般,浑身的寒毛直刺刺的竖了起来。
  原来,帅驴真正的目标是我的——"三色祥鱼"。
  一个声音在脑中炸响——不行,决不能把这坠子给这头驴子,不是因为它的罕见与稀贵,而是因为它是带我离开这世界的最后一根稻草!
  启唇欲回旋时,皇奶奶略带愠怒的声音回旋在殿内:“皇上说的这是什么话?这祥鱼坠子乃当年阮家进贡之物,先皇既将此物赏赐给瑜儿,便归瑜儿所有。虽说阮家老爷与先皇有婚约,但阮公子说尊重瑜儿心意,那此事便应在瑜儿这结束……赠人之物,岂有要回之礼?况且这物已赠十年之久,早已更名易主了!
  皇奶奶一席话落地,殿内顿时鸦雀无声!皇帝大叔一脸为难,皇后婶婶面露忧色,宰相公公蹙眉深思,狐狸看向我迷惘无措的脸时,眼底暗光涌动。
  帅驴对于太后的怒气似乎并无畏惧之色,异常镇静的回话到:“太后娘娘请息怒,草民并不是因为贪恋那祥鱼坠的价值连城,才以下犯上。因为草民无能,没能得到公主青睐,使阮家无此荣幸与皇室结亲,已经违背祖辈遗愿,若再使阮家传家之物随公主嫁人更姓,草民如何对得起阮家的列祖列宗?而且,草民之所以如此轻易地答应这婚约尊重公主之意,是因为皇帝陛下前几日允诺草民,风瑜公主若嫁穆袭水为妻,必将"三色祥鱼"赐还于阮家,以抚阮家未能与皇室结亲之憾。请太后娘娘明鉴!”
  “哦?皇帝可有此事?”太后奶奶一脸震怒。
  “确有此事。”
  闻言,太后一时无语!
                  第69章 缓兵之计
第69章 缓兵之计
  殿中一片寂然,我手脚冰冷思维混乱:难道我真的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嫁给帅驴,一是交出祥鱼坠子。
  君无戏言——我此时真是无比痛恨这个词的存在!皇帝大叔啊,你这般仁慈又重诚信,乃是冥胥国百姓之福,可却深深伤害了我小霓子的利益,你怎能为得天下人之心而负于我一人呢?太不够义气了,我用全身心鄙视你!
  正当我一边鄙视大叔的“打肿脸充大方”,一边搜肠刮肚的找点子时,狐狸无比悦耳的声音在我耳边悠扬的飘起来:“阮公子,我穆家世代先辈都有敛珍藏奇之好,现府中藏有数百件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许多宝物的价值并不次于那"三色祥鱼",袭水愿意舍尽家藏,换瑜儿之爱,不知阮公子是否愿意成袭水之美?”
  话音落地,我好像突然听到了狐爹指关节断裂的声音。在场的每个人都被狐狸的话雷了一棒子,其中后遗症最明显的就是狐爹与皇后婶婶,根据我的“察言观色”我确定他俩都恨不得当场脱下鞋子,朝着败家子狐狸扔去!
  我愣愣的看向狐狸,对他露出来一个史上最值钱的微笑——总价值约为他家全部财产总和。这狐狸顿时被我迷得那是七荤八素+晕头转向,要不他怎么会用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我呢?
  可是,我的笑容维持了没到三秒钟,因为我突然意识到——这个死狐狸在花我的钱冒充情圣呀!大霓的奇珍异宝们啊!恍惚中,我看见满殿飞的都是我的古董花瓶,名人字画,山珍海味,飞禽走兽……
  正欲出口阻止狐狸,帅驴抢先一句道:“穆大人对公主的情意真是令草民感动。可是在草民看来,普天之下宝物之和都不及公主之祥鱼。公主难道忍心因己之爱,让穆大人散尽家财?”
  帅驴话音转向我,同时投过来探视的眼神。殿中的目光瞬时也集中到我身上,而我却突然想起了《孟子;告子上》上的经典之语:鱼,我所欲也,狐狸,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狐狸者也。留,亦以我所欲也,“穿”,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留而取“穿”者也。
  这鱼坠子,若不能送我回去,便只是个好看点的装饰品。跟能当我“衣食父母”的狐狸相比,简直就是一块烂鱼肉和一个钻石熊掌。可是,我不能放弃任何一丝回去的希望,我不能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时空!
  孟子大人,鱼和狐狸我要两手抓,而且两手都要硬!
  神啊,原谅我的贪得无厌吧!哈利路亚赞美神!阿门!
  祈祷完毕,我在万众瞩目之下对帅驴翻了一个大白眼,然后一脸不屑的说:“没想到掌控"天下第一商贾"的阮家大当家,竟是胸襟如此狭隘之人,小的只能容下一个鱼坠子?这坠子就算是神仙之物,我风瑜也不稀罕,我只看重袭水哥哥的一颗心。”
  话音一落,一直将情绪掩藏很好的死驴,脸上突然乌云密布。
  狐爹和皇后大婶同时松了口气,脸上扯出欣慰的笑意。
  太后震怒的表情也慢慢松弛下来。
  皇帝大叔那一脸貌似“欣赏”的表情,我却怎么看都像感动。
  我在狐狸“意乱情迷”的眼神注视下,继续说:“皇爷爷与阮爷爷之间的约定仅是婚姻之约,与"三色祥鱼"并无直接牵扯。既然如此,阮公子若要取回这坠子,直接找到我说明即可。我风瑜乃冥胥国公主,岂会贪恋这么一个水晶不像水晶,琉璃不像琉璃,似石非石,似玉非玉的"四不像"?”
  几个长辈赞赏的点点头,我受到鼓舞,继续说:“阮公子乃从商之人,鲜少出入皇宫。这次却一连两次觐见都为这坠子之事,不仅与皇上订约,还差点因此得罪太后娘娘。是不是把事情搞的过于隆重了?这祥鱼坠子,本宫今日因为骑马不方便佩戴,放在了祥瑜阁。你若想要,改日我拿来还你便是!”
  我“无比轻松”的说出这些话,好像那鱼坠子只是在路边摊花两块钱买的假玉石一样!虽然憋了一身冷汗,但我“视鱼坠如假石”的表演还是征服了满场观众。
  帅驴满眼寒冰的说:“公主所言极是,是草民将事情搞大了。请皇上和太后娘娘恕罪。”
  瞧,再会伪装的驴终究会被我撕下他的假面具!瞧他那驴脸气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简直太壮观太解恨了!!!
  “既然如此,那"三色祥鱼"便由瑜儿还与阮公子吧,朕就不过问此事了!”皇帝大叔赶紧把这烫手的山芋丢出来,我的全身心再一次狠狠的鄙视了他!
  见在场的人除了死驴子那非人类,其他几位都一脸含笑看着我,本霓也一扫刚才的“丢人”+“迷惘”+“绝望”,瞬间变成了“刚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
  我得意的对我家狐狸竖起了一个胜利之V后,我家狐狸的心神便开始飘飘然的飘起来了!这狐狸是不是被我的古老肉盖傻啦?怎么最近这么容易灵魂出窍?
  哇咔咔咔咔!我此时真是无比庆幸我今天穿的是这骑马装——因为臭美搞搭配所以扎蝴蝶结,因为扎蝴蝶结所以没带鱼坠子,因为没带鱼坠子让我有机会施这缓兵之计!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啥啥——“天助霓也”?!
                  第70章 水脂玉簪
第70章 水脂玉簪
  时间:骑马装事件后,夕阳西下时。
  地点:老地方——清韵殿台阶上。
  人物:披头散发疯癫女——小霓VS玉树临风美型男——穆袭水。
  事件:某男某女的第三次约会。
  ***
  某女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后,便开始专心致志的用“手爪梳”挠着自己的头发。有句古话叫: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今天,小霓子算是总结出来教训了:以后就算头发盖在帽子里,也要打理的整整齐齐,油光油光的。因为,你不知道你的帽子什么时候会出卖你。
  “瑜儿这头发是哪个丫头帮你梳的?回去要好好惩罚一下才行。这丫头,怎么能给我们瑜儿梳这种发髻呢!”狐狸看着某女整理头发,结果越整理越糟糕,不禁觉得好笑,故作严肃的逗她。
  某女对着狐狸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的说:“你死开,幸灾乐祸!老霓的脸今天算是被这头发丢的光溜溜的了!”
  某男吃了一个白眼,反而更乐了,用两根手指挑起某女的一卷碎发,蹙起眉问:“瑜儿的头发为什么会变卷?水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
  某女一听这话,立马调动浑身细胞,进入备战状态——冒牌货就是心虚呐!
  “这这这是后天改造的结果,你如果喜欢,我也可以帮你弄卷……”小霓子说着,脑中便瞬时浮现一连串的画面:某女拿着刚在炉火上烧红的铁棒,往身边的冷水盆里一叉——滋嘎滋嘎,盆里冒起白烟。然后拽过正在挣扎中的某男,将他乌黑顺直的头发往铁棒上一绕——引领最新时尚潮流的“霓式”卷发就华丽丽的诞生了!
  “嘿嘿嘿!”某女沉溺在自己的幻想中,笑的无比狰狞。
  “瑜儿?”狐狸被某女笑的莫名奇妙。
  “……”某女依然神游在自己的幻想中,笑的那是一个欢快。
  狐狸无奈的起身,到她身后蹲下,用修长温润的手指,耐心的解开胡乱扎在一起的黑色绳结。绳子飘下的瞬间,纠结卷曲的长发落了下来,散至肩下,发质微微有些枯黄,且搅绕成团。但是在傍晚的晚霞映衬下,这样邋遢不堪的头发,竟然有另一种的风味!狸微眯眼睛,看着这一团乱麻,竟有瞬间的失神。
  某女从幻想中挣脱出来后,发现了狐狸的异常,转过头,蹙着眉说:“你干吗?偷我头绳?我那可是用进口,不,是进贡的锦缎做的,你小子挺识货的嘛!”
  闻言,某男脑中出现了金光闪闪的三个字——“煞风景!”
  “哦?瑜儿这头绳很名贵吗?”狐狸从台阶上捡起黑色条状锦缎,在指中把玩着。
  某女见狐狸一脸疑惑状,突然觉得有利可图,两眼放光道:“当然,这可是从上好的料子上剪下来的,而且经过云锦房的仔细加工,瞧这料子,多顺滑,多有光泽!还有这边缝,缝制的多细密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上等货,像狐兄这么有身份,有地位,有气质的美型男,只有这种高品质的缎带才配得上您的身份呀!”
  “那瑜儿这绳子是准备送给为夫嘛?”狐狸见某女又开始滔滔不绝,立马果断的打断她。因为,错过时机的话,他们今天约会谈话的主要内容,就要围绕这头绳展开了。
  “切!你以为天上会掉头绳啊?就算掉也砸不到你啊!”某女的脸瞬时变成鄙视状。
  “那,为夫用这根玉簪跟瑜儿换可好?”狐狸拔出头上的玉簪,递到某女眼前。
  某女眼中先是金光闪闪,两秒钟后立马变成疑光点点,道:“这么爽快的用这簪子换,这该不会是不值钱的次品吧?”
  狐狸无奈的笑叹一口气,说:“瑜儿自己验一下货,便知此簪是否为次品。”
  某女接过簪子,仔细端视着:簪子天然去雕饰,一端尖锐,一端圆柔。玉质温润坚密、莹透纯净、洁白无瑕、如同凝脂,在圆柔的一端,隐隐可见玉中有流水状的丝状纹理。
  小霓子对玉这玩意,可算是七窍通了六窍——整一个一窍不通。所以“检验”了半天,得出的结论是:“这玉应该不是次品!”
  狐狸的脸瞬时黑了下来,那程度,简直可以和某女的黑锦缎头绳相媲美了,敛了一下情绪,道:“瑜儿难道没听过冥胥国奇玉排名前两位的"阮鱼穆水"?”
  “没听过,那是什么鬼东西?”某女很诚实,很不屑的说。
  “冥胥国奇玉中,阮家的"三色祥鱼"乃第一奇玉,因其材质罕见,传言世上仅此一件。第二奇玉便是我穆家的水脂玉,因其"玉可生水",实属神物。”狐狸说到此处,看着某女,眼中流动着华丽的彩晕,道:“因鱼要靠水生存,所以有传言说:鱼水本一玉。至于为何现在分在两处,便不得而知了……”
  某女像是听神话故事一般,两只眼睛扑闪扑闪的,问:“玉可生水?是不是说这玉像泉眼一样会冒水?”
  狐狸拍了拍某女的头说:“傻丫头,猜你就会这么问。这"玉可生水",是源于将此玉放入水中,可陈其杂质,使水质净化,并不是真的会生水。”
  “这么神奇?那以后都不用买纯净水矿泉水咧!”某女像捡到宝贝一样,把白玉簪在手中来回的磨搓着,随后,又满脸机警的问:“这么好的宝贝,你会舍得给我?”
  狐狸再一次叹气,道:“这水脂玉不像那"三色祥鱼",世上只有一块。穆家的水脂玉本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玉石,后来被先祖雕制成玉如意,玉佩和玉簪。玉如意由家里最权威的长辈保管,玉佩归嫡长子所有,玉簪则只有由家中地位最高的女子方可佩戴。这玉簪是家母离世时留下的,它的新主人便是瑜儿你!”
  某女看着狐狸,目光呆滞,问:“这是你母亲的遗物?”
  狐狸点头认可,眼神清澈明亮的仿佛融进了整个宇宙的光华。
  “给我,没关系吗?”小心试探。
  “当然,你是穆家的儿媳妇,世上没有任何人比你更有资格拥有它了!”
  “是吗?只因为是儿媳妇吗?”某女神情有些失落。
  “还因为,你是瑜儿,鱼儿怎么可以没有水呢?”狐狸一语双关的笑道,某女似懂非懂,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白玉簪上。
  狐狸从某女手中拿过玉簪,将其的卷发盘起,簪入发中,语气温润的说:“以后这水脂簪子便是瑜儿的了!”
  某女心情复杂:狐狸,你的戏不应该做的这么完美。这样下去,我可能会动摇。
  鱼儿,可以没有水吗?不可以!
  可是,水可以没有鱼儿,它可以有虾,有蟹,有乌贼,有水草……
  可是,你知道吗?我不是鱼儿,我是霓子。
                  第71章 喜糖之说
第71章 喜糖之说
  狐狸给我整理好鸡窝头之后,坐到我身边,看着我的眼睛一脸认真的问:“瑜儿,你就真的那么喜欢那鱼坠子吗?”
  我避开他略带审视的目光,低头绞着手指说:“还好啦,就是跟了我十年,有感情了而已。”
  我对那臭鱼坠子确实有感情,但那感情是恨+恨=还是恨呐!这个四不像的鬼东西,害得我一下由新新人类变成了千年老妖,要不是指望它送我回到二十一世纪,我早就将它碎“石”万段了!
  “是么?”狐狸把目光转移到我不断翻搅的手指上,继续说:“瑜儿,如果那鱼坠子对你很重要,我一定会让它完完全全的属于你的,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
  闻言我浑身一僵,抬眼望着狐狸黑曜石般闪亮的眼睛。
  清澈静幽的双眸,此刻正闪烁着认真决绝的芒光。
  我的小心肝倏地像是被人拧了一把一般,涩涩的酸,拧拧的疼。狐狸,如果你知道我那么想留鱼坠子在自己身边,是为了让它带我离开这个世界,离开你,你还会这么说吗?不管你今天说要“舍尽家藏”的话,是真是假,我都很开心,很感动。
  我已经利用我们的婚姻来逃离这束缚我自由的皇宫,又怎么能忍心再让你为了我的自私而舍尽家藏呢?那样,狐爹会先掐死自己,再掐死你,然后他的鬼魂会日夜折磨我,向我讨债的。
  想到狐爹今天攥得嗑嘣嗑嘣响的拳头,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立马变出一副恶妇的嘴脸,凶巴巴的说:“你要敢拿我们家的古董花瓶,名人字画之类的去换那破坠子,我一定剁掉你的狐爪,挖去你的狐眼,打断你的狐腿,切掉你的狐尾!那鱼坠子既不能吃又不能喝,要不是因为它太出名,我早就将它当了,谁稀罕呢!”
  天知道我这话说的多么违心,舌头大的差点搅掉自己的牙齿!
  狐狸头看向漫天的晚霞,有些自语似的说:“是么。”
  “是呀!我说狐狸啊,我们能不能不提那倒霉的鱼坠子?我们的婚礼你准备的怎么样了?呃,伴娘就用晨儿就成,花童就找十四和十六好了,喜糖一定要包装的精美一点,彩礼收来全归我所有,礼单你就留着,以后还礼的任务交给你……”我转,我转,我转转转——我转移话题!
  我说的头头是道,狐狸听得迷迷糊糊,打断我说:“瑜儿,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什么伴娘?花童?喜糖?”
  狐狸这么一提醒,我才突然想起自己这要举行的是最最最最传统的中国式婚礼,根本没有现代流行的那一套,顿时像泄了气的篮球——没有了一蹦冲天的猛劲。我以前幻想的蓝天,教堂,草地,白婚纱算是彻底流产了!
  “伴娘就是媒婆,花童就是穿的花花绿绿的跟屁虫,喜糖就是用红布袋子包的糖果,用来分发给宾客的,彩礼就是客人送的钱,礼单就是用来记录客人送了多少钱的本子……”我听到梦想破灭的声音,没心情跟狐狸解释这些新潮名词,于是信口胡邹起来。
  “喜糖?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瑜儿可以说的详细一点吗?”狐狸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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