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女在江湖:为倾夺天下-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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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池那侧刮来罪恶的甜腥气,蓝若苦笑,知道再没有什么秘密,一切的一切都被撕开了——
二十五前,那时的南疆是紫沁门的天下,血莲教虽然已经历经百年,可却渐渐衰弱了下来。
存亡时刻新教主苏轻涯上任,第二天血莲花就坠入血池,南疆处处都唱着那首歌谣。
“莲花坠池,血色重,欲孽难偿,无人还……”
预言透着不祥,也很快就得到印证,苏轻涯要人在蓝莲城河水中投下锈蛊,一时间满城爆发所谓的‘瘟疫’,上千人因此丧命。
于是献祭开始了,一场血腥的大戏之后,血莲隔日在池中重开,苏轻涯如神佛下世,手上拿着所谓的圣血,挨家挨户替所有中毒的人解了蛊,‘瘟疫’中止,南疆人受过教训又得到救赎,终于确认血莲花才应该是他们不二的信仰。
苏轻涯的确铁腕无情,可却一举扭转了颓势,对血莲教居功至伟,也是个值得一说的人物。
如今二十五年过去了,真相连当事者都快遗忘,可却有人将它刻在心里,刻成了一道道血痕。
发生瘟疫那年沁园三岁,爹爹和娘亲都是紫沁门的长老,还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一家八口在那场瘟疫里就死了六个,活下来的就只有她和娘亲。
第228章 蓝莲城(8)
失去亲人的活着已经很痛苦,但更痛苦的是,后来她居然还辗转知道了真相。原来所谓瘟疫是假,一千人的性命,原来只是苏轻涯扭转局势的一枚棋子。
起初沁园只是恨,带着这恨加入了血莲教,一步步从小卒做到了护法。到后来恨却淡了,二十五年的岁月,让恨变成了一种信仰。揭穿血莲教的真相,要苏轻涯血债血偿,这信仰可谓磊落光明。
可是苏轻涯已经十年不理教务,除了蓝若谁也不见,血莲教在蓝若的打理下更是深得人心,怎么看都没有撼动的可能。蓝若,成了她信仰跟前最大的一块绊脚石。
“我是那场瘟疫的受害者,知道真相的受害者。”回想到这里沁园心里一松,为终于能说出真相而感到轻快:“所以我要杀你,你不死我就见不到教主,不能揭穿血莲的真相,我也没有选择。”
蓝若眯眼看她,平静的就像一片海:“所以你的确是有苦衷,我也的确是该死,不能怨你无情。”
七窍已经不再出血了,他的眼这时分外清明,里面有从没褪减的温柔,照的沁园无处遁形。
“你这个局布的极好。”到最后蓝若一笑,看向血池边那张棋桌:“这次是我只顾着看你,所以输了。”
话说到这里他身子一阵摇晃,手里握着的隐策落地,脸孔开始浮现出一种诡异的银灰色。
秦若歌这时已经调匀气息,见状连忙飞身而上,足尖勾起鞭尾,握住隐策直直往蓝若咽喉扫去。
蓝若此时已是强弩之末,虽然勉强躲过了她这一击,却弯腰吐出老大一口黑血来。
第二鞭已经到了,还是天光尽,蓝若苦笑,知道这次避无可避,于是干脆抬头迎上。
鞭尾没有扫中他脸,而是握在了沁园手里,一记几乎将她掌心劈裂。
秦若歌和她在原地僵持,眼里喷出火来:“我相信我的影子早先已经和你说的够清楚,你我应该已经联手,是一条船上的人。”
沁园垂着头不发话,月影却是慢慢踱步上前,到近处看着蓝若:“其实你也不用再费力气,毒已经侵入他心肺蔓延全身,他很快就会五脏溃烂,到最后全身都是淡淡银色,死得极其痛苦却又极美。”
“你对你的毒很有自信是吗?”沁园抬眼冷笑:“那么你可知道他是用毒使蛊的祖宗,如果不是为了在千人跟前催动幻术,你这毒早就被他逼了出来。”
“那你的意思如何?”秦若歌紧跟着发话:“因为他不顾生死救你,所以你要反悔吗”
沁园抬眼,看着不远处那一池荡漾的血水,最终摇了摇头。
“我没说我要反悔。”她松开手掌,人近前一步与蓝若咫尺相对。
头上银簪还在,是蓝若陪她在集市选的,她将它拔了下来,簪尖对准蓝若手腕,一个施力将他血管挑断。
蓝若没有反抗,不知是无力还是不想,人跌跌撞撞到血池边俯身,看腕间鲜血喷涌,像河川般汇入血池。
第229章 蓝莲城(9)
沁园跟着他,到池边那张棋桌落座,拈起一粒白子打量:“其实你可以说出血莲花的真相,又或者看我去死,信仰和爱情,你只要随便选一样都不会死,你又为什么这么傻,非要两全。”
蓝若不答她,头缓缓在池边垂低:“你走吧,我早跟教主交代,我若一死,你就会立即被逐出血莲教,你没有机会杀他。”
沁园苦笑,放那粒白子到棋桌:“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既然知道我心怀不轨,又为什么还留我在身边,为什么要救我。就像下棋,你为什么总是让我,难道你真不想赢。”
“因为我贪心,想你总有苦衷,盼着你也有一分真心对我。”蓝若终于回头看她,唇间失去最后的血色:“看来我是错了,血莲教罪孽深重,我那只是奢望。”
“都是奢望呢。”他叹口气将身放平。
“我血莲教的罪孽无法消融,你又怎会爱我。血池中,又怎么会开出莲花。”说完这句他就闭上了双眼,爱恨对错一切一切,都随生命一起作结。
深蓝色衣衫覆着他身子,死后他依旧平静淡定,还是那个永远温柔的蓝若。
蓝若怕痒,据说怕痒的人都心软。
蓝若嘴拙,吵架不在行,有理无理最后都只好赔罪。
蓝若没原则,什么都说好,口头禅是“都依你”。
……
沁园定定,记忆里的蓝若一一闪过,从来都只有一张温和面孔。
他爱她,方才那问题根本就不需要问,也不必回答。
他不是不想赢,只是因为对手是她,所以才愿意容让。
“你们走吧。”沁园挥了挥手,将白子落下棋盘:“记得我们的约定,我助你们杀掉蓝若,你们会将血莲教连根拔起。”
“我家主人自是一诺千金。”秦若歌拱了拱手,没再多话,和月影一起转身离去。
血池边安静了,沁园摆好棋子,自己和自己对弈,一局孤单寂寥的棋一直下到天黑。
半个月后秦若歌回到红蛛门,想起蓝若的那句话,一时觉得寒凉,于是抱着臂膀看向萧景:“你说,是不是罪恶之地就不会有爱,血池中,就当真就开不出莲花?”
萧景上来揽住她肩,拥她入怀,万箭穿心却又甘之如饴。
“这个问题你先不要想。”他咬牙轻声:“现在另一组天杀任务失败,你要想法子先赢过同组的月影,赢了之后就……就是绝杀了。”
秦若歌将头贴上他胸膛:“明天和月影对决是吧?你放心,我已经观察过,她应该不是我对手。”
“可是这次是比媚术。色诱的对像是风竹。”萧景迟疑:“他……”
下面的话最终他没说,秦若歌也没问,只是在他怀里留恋的埋着头。
窗外夜色渐深,两人偎依的影子投上后墙,至少在这一刻是幸福缠绵,可以不想明天。
第二天很快来到,清早的时候秦若歌沐浴更衣,替她那把梓木琴调音上蜡,为中午的比试做准备。
第230章 花落谁家(1)
比试设在绝杀院,原来院门上面刻着宛然二字。如今那院门上的字已经被抹平,院里的梨花也已经谢了,梨树下风竹拿一块抹布,正在擦宛然常坐的那把躺椅。
物是人非,这景况未免有些凄凉,他在那把椅子上躺下,头微微上仰,仿佛又看见宛然轻闭的双眼,那长睫毛上面落着一瓣梨花。
宛然果然是死了,和他料想的一样,被当天萧景出的那个所谓‘试探门主心意’的点子害死了。
那天临走的时候他送萧景,在门口萧景跟他说了一句:“你主子已经式微,你应该很清楚将来谁最有可能做上绝杀。如果你识得时务,将来我得了势,必定会给你一个好位子。”
萧景的意思他明白,秦若歌,的确是最有可能替代宛然的女杀手,而她一旦做上绝杀,又将萧景要了回去,那么萧景也就升级为所有影子的统领,名头改叫‘鬼影’。
当时他听完这话之后冷笑,狠狠甩下一句:“如果我主子死了,我一定将你怂恿离间的实情禀告门主,让你也跟着陪葬。”
如今一切都已成真,宛然死了,萧景回到秦若歌身边,而秦若歌离绝杀位子也只有一步之遥。可他没去告密,脑子里面总是回旋着萧景那句:“将来我得了势,必定会给你一个好位子。”
他这个影子已经没有了主人,那么萧景会不会成为他的凭靠?
一切不得而知,他仍在彷徨,是该恨萧景害死他的主人,连带的恨上秦若歌,为宛然报仇。还是干脆助她,自己永远握有萧景的把柄,从此前程无忧。
主仆情义和前程,这两难到底该如何选择,一直到院里来人时他也没作出决定。
人都来了,今日主持比试的是罗萨,随行的几个男仆进门就架住风竹,将他衣衫剥的精光,人绑上练功房的一张长凳。
秦若歌和月影依次进了练功房,罗萨起身,笑吟吟的在长凳半丈开外划了条线:“你们谁都不许越过这条线,咱们一个个比,铜铃响起比试就结束,谁用的时间少谁便赢了。”
秦若歌和月影没听明白,那头男仆笑了,拿出只精美的铜铃,架到火盆上猛烤。
不一会铜铃被烤的通红,男仆架起个架子,接条线放铜铃下来,火红的铃铛离风竹的脚不足半寸。
“他若把脚放下来,铃铛自然就响了。”那男仆比个手势,接着又冲风竹眨眨眼:“记住要克制,你熬得越久,这铃铛就越凉,你的脚就越不会变成烤蹄子。”
这可真真是个恶毒的主意,风竹在凳上咬牙,铜铃的热度已经让他的脚底有些吃痛,他只好吸气、提脚,尽一切办法离那铜铃远些。
“月影入门早,你先来。”一旁罗萨发话,点着了一枝麝香。
月影没有时间废话,上前来动手除去衣衫,身体漾出一阵微弱的香气。
全身赤裸之后她拿起了她的红蛛伞,打开空心的翠竹柄,里头一条小蛇应声而出,‘忽’一声盘上了她颈项。
第231章 花落谁家(2)
那是一条碧色的小蛇,长有黑色斑纹,吐着鲜红的蛇信,一看就知道有剧毒。
月影挥了挥手指,隐约的香气顺着她手指往下流动,那碧蛇也蜿蜒往下,冰冷艳丽的身子滑过她锁骨,那蛇居然还探出鲜红的信子,在胸上卷了一圈,月影觉得快意,更是夸张的嘤咛了一声。
冷艳妖娆的人加上这一条诡异的蛇,双重的刺激叫风竹情难自禁,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唾沫。
碧蛇还在蠕动,不止风竹,这时所有人的眼睛全都盯住了那条碧蛇,看着它来到腰间。
风竹的热血不受控的往下身涌去,全身突然脱离,脚不由的往下掉去。
铜铃儿一声闷响,屋里弥漫起一阵肉焦味,风竹痛苦的绷直了身子。罗萨莞尔,弹指将麝香打灭。
“香气是媚药,让你们这些人脑热,同时又能控制蛇的行踪,咱们月影用毒现在真是出神入化。”罗萨温声道,接着又快活的打量四周:“亏得你们这些人,还真以为人家会和一条蛇交合吗?”
月影躬身谢礼,碧蛇又回到伞柄,她那枝香只烧了不足三分之一。
又一只铜铃被烤的通红架上了架子,秦若歌抱着她的长琴出场,朝众人盈盈一笑。
宛然的影子在眼前浮现,风竹的心开始闷闷疼痛。
麝香被点燃,属于秦若歌的时间开始了。
她在原地抱琴而坐,手指还没触上琴弦,却发现风竹早已别过头去,还牢牢闭上了双眼。
第一个小段奏完时,几乎所有人都感到了失望。
麝香满室弥散,时间点滴过去,就在所有人认为秦若歌必输无疑时,凳上的风竹却缓缓转过了脸。
秦若歌今日穿了件浅绿色的香云纱,露出修长的脖颈和一节锁骨,她没有穿的很暴露,在参加这场比赛她没有什么自信,因为平时里她虽然学了魅惑,但是却从未将魅惑用到极致,甚至很多时候都是使用‘女眉’来达到目的,所以说这次比赛能不能赢她还真的不确定,小小卖弄风。骚可以怡情,大幅度像月影那般她还真的做不来。
秦若歌的曲子还在继续,风竹的神思开始飘摇,眼前仿佛溪水漉漉,那一层夜雾真的掩到了眼前,拢着溪水里乘夜洗澡的女人们。
第一次跑去偷看时风竹才十岁,根本还没开窍的年纪,后半夜从家里偷跑出来,只因为自己和哥哥吹了个牛皮,说是自己知道光身子的女人啥样。
后半夜了,河里早就没人,他在柳树背后蹲了一会,正失望着预备离开,却看见两个女子手牵手下了河,纤细的小脚撩起水花,两人相视而笑,替彼此解下了衣裳。
那是风竹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那两人的脸孔如今早已模糊,可他至今仍清楚记得,其中一个女子的胸前长着一颗黑痣。
年幼的风竹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那女子已经走上岸来,女子在他头顶轻笑,鲜红色唇印上他脸颊,接着就抽身而去。“小弟弟,恭喜你尝到了人世间最美妙的滋味。”
那两片红唇,在风竹脸上不过留了片刻,可却深深烙上了他心。
第232章 给她自由
秦若歌这招使的不错,琴能达心,最最能让男人刻骨的,不是百媚千娇艳红无数,而是最初的悸动。
风竹热血不受控的往下涌动,香只烧了不足三分之一,秦若歌离成功也就只有一步之遥。
可这最后的关头风竹却顿住了,心头一个激颤,居然保住了最后的清明。
黑痣,不错,就是那颗黑痣引领他最终通晓人事。可宛然的胸前也有那样一颗黑痣,长在右胸旁,豌豆大的一颗。宛然为人耿直,曾经让他吃过不少苦头,可也没少维护过他。
还是老问题,情义和生存,他到底该选哪个?
香在一点点化作飞灰,罗萨脸上开始浮起不易察觉的笑。
这刻门口闪动人影,是萧景,眼底有道疲累的青痕,可目光却犀利能穿透人心。
“将来我得了势,必定会给你一个好位子。”从萧景眼底,风竹看见了这句当日的承诺,再清楚明白不过。
铜铃儿响了,这次响声更脆,屋里再次弥漫起一股肉焦味。
风竹已经做出他的选择,罗萨也只好抬指弹灭麝香。
两枝麝香最终刚好平头,没能分出胜负。
罗萨开始抚掌:“你们看这可怎么好,两位天杀不分胜负,咱们是不是要加比一场武艺……”
“是我输了。”屋里头这时却突然亮起了人声,是月影正俯身拿起她的红蛛伞:“我先比试,风竹已经吃过苦头,所以是我输了,输了就是输了。”
说完这句话她就转身离去,根本没给任何人转圜的余地。
孤傲的人往往心思单纯,比较好控制,这也正是罗萨更看好月影的原因。可是事已至此她也只好打消盘算,缓步走到秦若歌跟前,笑意盈盈牵起了她的手。
“恭喜妹子成为绝杀。”那个笑依旧的善恶难辨:“妹子这就回去收拾一下,预备做这绝杀院的新主人吧。”
秦若歌依言回去,绝杀院顷刻又恢复冷清,只有萧景还留在方才那间屋里,说是留下来做些准备。
窗格外这时飘过一个灰影,拢着双手的刑湮转瞬已在他跟前。
“你为什么不走。”刑湮饶有兴味的盯着萧景的脸,眼波也是善恶莫测。
萧景不回答,只是立在原处,任微风扑打衣角。
“不如我替你回答好了。”刑湮眨了眨眼:“你根本已经没有力气迈步,噬心蛊在噬你的心,你再这样强撑下去,怕是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好活。”
萧景冷哼了声,往前迈步,步子只是些飘浮。
“你不打算告诉你主子噬心蛊的事吗?”身后刑湮发话:“你当真是一意为她,还真是情义可嘉。”
萧景的步子最终顿住了,又缓步退回刑湮身侧,垂低了头。
“先前那个赌约还作数吗?”他将声音放的极低:“我如果终不负她,你也不必放过我,只要放过她,给她……”
“给她什么。”刑湮缓缓敛起笑意。
“自由。”萧景抬头,朝青空万里吐了口气:“给她自由,如果你能做到。”
第233章 正义化身
新院子,新的下人,新的头衔,一切好像都尽在掌控中,秦若歌适意的伸了个懒腰,扭头看向萧景:“你猜接下来我会有什么任务?”
“另一组天杀是去灭神剑山庄的门派,并嫁祸给血莲教。”萧景垂头:“门派她们已经灭了,可惜的是婉约没能按时回转。我猜咱们下一个任务就是将血莲教连根拔起。”
“估计是吧。”秦若歌又松了松筋骨:“不如你现在就去鬼眼那里,翻翻血莲教的资料,尤其留意二十五年前那场献祭。”——
灭门嫁祸,一切本来都按原计划进行,婉约还故意受伤被人捉住,就只等有人前来盘问。
可就在这当口事情突然脱控,收到消息前来的那江南大侠捉住了她,将她交到新武林盟主前过了个目,居然一句话也不问,只是将她关进了牢房。
这是间没有窗户,漆黑一片的牢房,没有光,没有声响,绝对的静寂,静寂了不知多久,到最后连身经百战的婉约也几乎崩溃。
就在她崩溃的边缘门终于被打开了,那长着一个鹰鼻的江南大侠踱步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大汉。
婉约连忙坐起身来,放亮嗓门道:“既然老娘落到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休想从我这里问出一个字来。”
江南大侠在她跟前立定,玩着手里那根长棍:“我知道你的嘴必定不容易撬开,所以才让你在这里先冷静三天。”
“你知道这根是什么吗?”不等婉约接话他又开口,抚着长棍上头的花纹:“这根是少林的伏虎罗汉棍,专门降妖用的。”
婉约冷笑:“这么说你预备拿它降我咯?预备怎么降,先打断肋骨还是打破头?”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江南大侠一扬手,身后的小肆被掰开婉约的嘴巴,将那根粗大的棒子****她的嘴里,她的咽喉一时间卡上一个硬物,一时间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