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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宅女在江湖:为倾夺天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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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若歌咬牙,只听见门外一阵疾风掠过,呼啦呼拉地拍过翠竹,就好比浪涌浅滩。
  夏风后多有急雨,秦若歌只觉得自己的心波也被这阵风吹开了,一瞬间已是巨浪铺天。
  万事皆已具备,她不再需要东风。假以时日,她一定能将罗萨从她那个位子拉下——
  入冬,第一场雪在傍晚时分开始下,越演越急。
  到寅时绝杀院已经是一片素白,雪停了,而刚落的雪疏松绵软,就像棉花糖。
  秦若歌就在这时迈出了门去,鞋子提在手间,赤脚踏上了新雪。
  血蛊虫在燥动,身体好像着了一把火,她干脆脱尽衣衫,只留下一件单薄的亵衣,她在雪地里躺了下来,将身子埋在雪间,那种清冷直入骨髓,秦若歌却觉得舒畅,于是弓起后腰,在雪地上散开头发,开始催动内力。
  
  第252章 时机(2)
  
  蛊虫在血脉里燃着一把温火,她的身体变成了一种奇妙的粉红色,极淡极淡的粉红,里面似乎有微光透出。
  秦若歌呼了口气,五指张开,迎风拂动。
  半空里飞点荧火,荧蛊在她手心聚拢,自如变换着形状,最后变成了蝴蝶一捧。
  内力从指尖催动,蝶群忽一声飞上夜空。秦若歌闭上眼,下颚微收,感觉真气依次流过身体一百零八个穴位。而那蝴蝶也没离开她操控,正一只只盘旋在她的头顶,绕着她肚脐,围成了一个规整的圆。她四周的新雪溶化,水汽隐隐弥漫,似乎要将她心中的烦闷与不甘蒸腾。
  这一片迷离当中蝴蝶也振奋,几个起落全部没进了她肚皮。肚皮上于是就好比亮起了一盏灯,一盏幽幽荧亮的灯。
  这一幕也未免太诡异,躲在梨树后的二月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讶。
  他如今就是这绝杀院里的鬼眼,因为学过忍术,所以只要不发声,藏在暗处根本没人能够发觉。
  可是他因刚才变幻莫测的蝴蝶惊讶得抽了口冷气,虽然极低极低。然而秦若歌身上那团荧蛊似乎有灵性,闻声忽一下前来,在他脸前围成了一个圆。
  二月的脸被照亮,只是那么一瞬,秦若歌躺在雪地,根本没有可能看见。他暗吁口气,连忙催动忍术,又将身体没入黑暗。
  荧蛊四散,秦若歌也起身,拿起她的衣服鞋子,踩雪回屋。
  绝杀院又恢复寂静,雪又开始下,从缓渐渐到急。
  二月消失。一切似乎都不曾发生——
  隔日,正午艳阳高照,萧景在房里吐纳,将圆月宝剑出鞘,对光看剑。
  二月端一碗银耳羹过来,很是规矩地敲门。
  萧景回来之后,他就留在秦若歌院里做管事,其实也就是奴才们的头。
  影子和鬼眼分属两个部门,因为他曾做过影子,所以秦若歌反而从没怀疑过他。
  他也很守本分,进门之后弯腰,恭敬地把银耳羹放下。
  萧景抬头,第一次和他说话,两个字:“谢谢。”
  二月又弯腰,还没来得及回话,眼前突然一道青芒杀到。
  圆月宝剑的剑芒,已经离剑而出刺进了他胸膛,不过没要他命,只是刺进了空穴。
  二月怔怔,眼看着胸前血迹湮出,开了朵碗大的血花。
  大门吱呀一声关上,门后的秦若歌现身,隐策挽成鞭花,托住了他往前栽倒的身子。
  “一剑穿心的滋味如何?”等他站稳后秦若歌发话,手指在他伤口流连:“如果不想死,你就好好听完我说话。”
  二月果然安静,没喊也没叫。
  对话于是开始。
  “阁下觉得我将来成为门主的机会有多大?”
  “很大,可以说非常大。”
  “那你是不是誓死效忠罗萨?”
  “二月贪生逐利,挽歌姑娘早就知道。”
  “我成为门主之后,你做刑堂堂主,这个利够不够大?”
  二月沉默,但眼色已经说明一切。
  
  第253章 时机(3)
  
  “那么挽歌姑娘要我做什么,来换这个利?”停顿片刻后,二月看着秦若歌。
  生意成交,一切顺利。
  秦若歌掷下赌注,赌他贪生逐利,是个识时务的所谓俊杰。
  对弈于是开始,当晚丑时,二月就前去求见罗萨。
  罗萨坐在桌前,正在吃刑湮送来的养颜粉,吃完一包又一包。
  “这花花绿绿的十几包,我真怀疑不是什么养颜粉,是毒药,你下慢毒来害我。”边吃她还边抱怨。
  一旁刑湮翻眼:“我是给你下毒,那请门主别吃,治我死罪。”
  罗萨啐他一口,把东西依次吃完,又喝杯西柚蜂蜜茶清口,这才看向二月,问:“找我什么事,那边有动静没有?”
  “有。”
  “多大的动静,说来听听。”
  二月不发话,只是将张羊皮纸递了上去。
  一张半焦的羊皮纸,左上角画着枝妖魅的蛇蔓。
  罗萨看的时候,二月就在一旁敛首,轻声解释:“夜半三更,他们拿这个来看,好像还不是第一次看,说什么蛇蔓这种东西其实可以克制,还提到公子。”
  罗萨眯眼,食指叩桌沉吟:“这么容易拿到,也许是她造假,故意留给你看的。”
  二月的头垂得更低:“苏轻涯那一战,门主派我偷偷跟随,现在想来,沁园死前好像的确给了她样东西,隐约就是张纸。”
  罗萨显然心动,将纸捏牢:“蛇蔓让人功力大进容颜不老,如果真能控制,那可极好。”
  刑湮冷笑,显然不屑:“那也不能以身犯险,说不定正落她圈套。”
  “以身犯险?当然不会。”罗萨挑眉,笑得灿烂:“我自然会先找别人种,再依这方子相克,保证犯险的不是我。”
  蛇蔓是稀有蛊种,虽然刑湮精通百蛊,可也不能说有便有。
  半个月之后,罗萨不耐,决定按照羊皮纸上所说,在月圆前夜先弄解药。
  按照纸上的说法,解药的生成叫做蛊合,需要两个宿主。
  “种蛊十年以上,内力丰厚的男女各一名……”念着纸上字句罗萨沉吟,回头看刑湮:“这样的男女,红蛛门一共有几对。”
  刑湮神色复杂,沉默了有一会,才轻声答道:“连你我一共能凑出四对。”
  “那么就是有三对可用。”罗萨紧接了句,毫不犹豫:“你去安排一下,看是一对一对试还是一起试。”
  刑湮不动,上来替她拔白头发,边拔边叹息:“其实你我都老了,又何苦来犯险。你武功已经独步江湖,种不种蛇蔓又有什么妨碍。”
  “有什么妨碍莫非你不知道?”罗萨闻言回头,有些不可置信:“你几时开始和我生分,不再是我肚里的蛔虫?”
  刑湮沉默,将手缓缓放低。
  种上蛇蔓,武艺能和公子匹敌,从此不再受他钳制。这便是罗萨的心思,他如何会不知道。
  可罗萨就永远不会知道,在红蛛门十年以上不容易,那之中有他不想伤害的故人。
  他的心思不重要,她没有功夫也没有必要去揣摩。
  
  第254章 时机(4)
  
  “好了你去吧,照我说的去做。”武断无情,这才是标准罗萨式语气和风格。
  而他弯腰说是,也只好和十八年里的每一天一样,舍弃自己心思,无条件顺从。
  蛊合在第二天进行,水汽氤氲的浴池边,三对男女依次站好,排在了罗萨跟前。
  罗萨流目,看他们时自然就将人分成了两类。
  一类是有用的,六个人当中只有月影,所以她也笑得分外怜惜:“影姑娘另外还有任务,现在请先回去。”
  另一类当然就是可有可无的,剩下的有五个,她也含笑,笑容叫人不寒而栗,像看件摆设一样看着他们,道:“也没什么,叫各位来就是做个试验,不一定会死。”
  说完她便转头,抚着才修的指甲看刑湮,不说话,只是看他。
  刑湮叹口气,半旧的衣衫缓缓飘动,弯下了腰:“的确还有一个人选,是碧烟,可是她不合适。”
  “合不合适,应该由我来定。”罗萨吹了吹指甲,仍是看他,语气不急不缓。
  浴池里这时被人撒下花粉,满池子的热水变成浅粉色,香气也隐约飘荡,是介于桃花和杏花之间的味道。
  有四个人已经被剥掉衣衫,赤裸着背靠背站在水池里。
  池边还站着的那个人是风竹,因为落单,所以还在等待。
  罗萨又吹口指甲,不再看刑湮:“你该知道考验我耐心的代价。”
  刑湮半跪,将带来的木匣一一摆到池边,摆完后对着池水发怔,许久才挥手:“去请碧烟来。”
  碧烟很快到来,是个看来已经色衰的女子,尖下巴圆眼睛,然而已经不是十分可人。
  来红蛛门已经十五年,最高她也曾经做过天杀,可因为任务失败被贬,如今只是个穷途末路的地杀而已。
  罗萨靠在躺椅,示意让她在自己跟前半跪,挑起了她下巴,食指一拂,拂过她额头的伤疤,和声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你这个疤从何而来。”
  碧烟点了点头。
  当然记得,那是她来红蛛门之后的第二天,人还怯生生的,到罗萨那里听差,一句话要听几遍才懂。
  那时的罗萨还只是天杀,院门上刻着个“罗”字,满院都种着藤萝。
  就在碧烟发傻的时候院里来人,急旋风似地裹了进来,满院子乱翻,恨不能掘地三尺。
  她不知道他们在找什么,只是看见刑湮将手伸进罗萨衣袖,将什么东西收进了自己手中。
  直觉告诉她,这样东西肯定很紧要,而刑湮将东西自己收下,是在替主子犯险。
  不知是出于什么考虑,她当时往前,手从刑湮袖管掠过,摊开掌心,示意他将东西递给自己。
  刑湮扭头看她,两人四目对视。
  那一眼碧烟永远记得。
  瞳仁是深茶色,刑湮的眼深邃然而干净,当时深深看她,由犹豫到坚定,最终放开了掌心。
  东西于是到了碧烟这里,罗萨他们终于涉险过关。
  到人走后她才感觉到害怕,腿发软身子打颤,人往前一栽,额头撞上了桌角。
  桌子是花梨木的,撞得她头晕目眩,当堂就流了血。
  
  第255章 时机(5)
  
  刑湮当时上前扶她,她把东西乘势又送回他手里,一切做的了无痕迹。
  从始至终,刑湮没说过一句感谢。
  可碧烟知道他心存眷顾,自己是因为当时的一个善念,所以才能在红蛛门存活至今。
  就是这一点眷顾,让她心存温暖,所以到现在仍能笑得坦然,看罗萨时并无畏惧,很是平静回她:“因为这个伤疤,碧烟才能苟活,说起来要感谢门主仁慈。”
  罗萨笑,因为仁慈这个字眼笑得花枝乱颤,将她衣服一件件剥落,手又掠过那个伤疤:“所以说我已经仁至义尽,往后怎么对你,你都不会有怨言是不是?”
  “是。”碧眼点点头,眼中平静无波。
  “好姑娘,真是好姑娘。”罗萨抚掌大笑,将手一指池水:“那你就下去吧,和风竹一对。”
  碧烟依言下水,也和风竹背靠背,低头,并不看刑湮一眼。
  刑湮打开盒子,里面原来装的都是蛊虫,分冰蓝和无色两种,装了满满六盒。
  罗萨伸脚,荡了荡池水,眼里满是兴奋,对刑湮挥手:“好了你去吧,下来场景激烈,你可千万看不得。”
  刑湮不语,抱着木匣下水,意思是要亲自给他们落蛊。
  冰蓝色的蛊虫是寒蛊,给女子下。而无色的那种就叫做无色,给男子下。
  寒蛊怕热,如果宿主受热就会很自然地聚往一处。
  而男子要做的事情无非就是控制无色,在同一时刻催动真气,让无色随着真气的催动将它植入进女子身体。
  无色能够吞噬蛊虫,本来也是解蛊的配方之一。可按照羊皮纸上说,四十九条寒蛊加四十九条无色,如果在恰当时机融合,就能生成寒魄,成为克制蛇蔓的解药。相克者未必不能相生,从原理上讲,刑湮并不怀疑这样能生出更强的寒蛊。
  所以他冷着脸,对眼前的两个人交代:“我说过的话你们记住,要想成功,必须两个人同时配合默契,女子运用真气催动全身余热,男子则在此时将身上的无色通过相连的针管,将血中含有的无色通过相连的针管传输出去。”
  那两人点头,在水中开始运气。
  刑湮又往前,替另外两个人种上。他的步子沉缓,走到碧烟跟前时显得十分艰难。罗萨的脚还留在池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荡着,没有表情看他。
  刑湮的脚步停住,只听见她在上方冷笑,声音无比怨毒:“你惩罚自己来折磨我是吗?一个碧烟,就对你这么重要?”
  那一刻刑湮突然明白,自己是犯了多大的一个错误。
  罗萨的怨毒,这是个多么可怕的字眼。
  果然,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横空已经有一粒东西飞来。
  是一粒剥好的桂圆,黑色,毫无转圜余地飞进了碧烟眼眶。
  碧烟摇晃,却没有痛呼,只是静静听着眼珠‘滋’一声碎裂,然后有血从眼眶下落,滴滴答答落到水面。
  刑湮眼前发黯,人从水面拔身而起,湿漉漉地站在了罗萨跟前。
  罗萨又拈起一颗桂圆,拿眼斜他:“如果要替她求情,你最好是趁现在。”
  
  第256章 时机(6)
  
  刑湮低头,看身上水珠一滴滴下落,忽然间觉得无比凄凉,千言万语在那一刻突然无从诉说。
  “我不念旧情,心如蛇蝎是吧?”罗萨笑,将桂圆送进嘴巴:“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好心,又或者如果好心,老天爷会不会把我的青春和幸福还我?”
  刑湮无言,脸色渐渐灰败。
  有人下水,替碧烟和风竹都种上了蛊虫。
  当碧烟身上的寒盅遇到风竹身上涌进来的无色后,体内的寒盅肆意的乱窜,全身冰凉万分。原本温暖的池水一下子凝结上了薄冰。
  碧烟有些痛苦的靠在水池的边缘,然而后面却和水池壁生起了一成冰渣,当碧烟因为体内的寒盅肆意乱窜而痛苦扭动时,身后那一成与冰渣粘在一起的皮肉被生生撕裂开来,顿时一片血淋淋。
  罗萨见状‘噗哧’一声笑了,人完全放松,斜躺下来,食指一下一下弹着扶手。
  “多好玩,我就知道,在水里面会好玩万分。”
  她吃吃笑,双眼放着光,就好像小孩子在街边看猴戏一样开心。
  刑湮还是无言,身上池水渐渐冷却,凝成了冰,刺骨寒凉。
  “启禀门主,刑湮告退。”
  片刻过后他终于开口,那声音虚弱,恍然间已是了无生气——
  半夜的习武场,没有一个人影,只有寒风飒飒。
  刑湮走到场地正中,找到那几块染血的红砖,缓缓蹲下了身子。
  一年之前,宛然就是在这里丧命,今天是她死祭。
  死前她说的那句话,刑湮至今仍清楚记得。
  ——“你就继续纵容她吧,助纣为虐。看她来日成魔,最终可有好报。”
  这句话如今言犹在耳,好像还越来越深刻,无时无刻不在他脑间盘旋。
  “她已经成魔,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宛然,除了陪她堕落,是不是就不再有第二个选择。”手指抚过青砖时他低语,指甲沾上砖缝的血迹,慢慢的已是满手血污。
  宛然不能回答他,宛然已经作古。即将作古的还有碧烟,所有故人都将作古,这世上就只剩下了他和罗萨。剩下他们两,形影相吊对视成魔。
  “我没有第二个选择,当然没有。”到最后刑湮起身,自己说服自己,步伐踉跄而去。
  那一夜刑湮大醉,十几年来第一次喝醉。
  也是十几年来第一次,他没替罗萨调配养颜粉。
  花花绿绿的养颜粉,一共十三包,每个月刑湮会送去两次,一次月头,一次是月中,这个习惯已经维持了十四年。
  “养颜粉,吃了不老,这个慌扯得还真是烂。”醉眼惺忪时刑湮还不忘记笑,边笑边趴上桌面。
  那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当然不是养颜粉,罗萨说的没错,他在骗她。那些是百蛊,研磨好了口服,会透进血脉,饲喂罗萨体内的蛊王。
  
  第257章 时机(7)
  
  每个月两次,刑湮要做这种研磨。有的蛊虫可以死后研磨,晒干成粉,而有的却是要他种在自己血脉里,到做药的前一天再放血逼迫它们出来。
  罗萨从来不知道,她就是靠这个慢慢压制住了蛊王,而刑湮是以身饲蛊,用最笨的法子,最终学会了操控百蛊。
  十四年了,除却今夜,刑湮从来不曾怠工。
  而今夜无明,天上无星无月,没有光,所以连影子也怠工。
  “多好的借口,难怪说一切都有天意。”刑湮喃喃,一转身睡熟,多少年来第一次睡得安宁,一梦到天光。
  一夜过去,所谓蛊合根本没有成功,罗萨玩得无聊,于是打个哈欠喊人:“叫挽歌姑娘和萧景来。”
  秦若歌和萧景很快来了,垂头站在池边。
  罗萨还是笑,将羊皮纸在膝上摊开,一边叹气:“我按照这上面的法子来做,可总不能成功。是不是还有什么要诀没掌握呢?”
  秦若歌抬头,抿了抿唇,又将头垂低,看着脚尖回她:“这法子是血莲教的人给我,我看着很玄,所以才没有呈给……”
  一句话还没说完,池子里却有了异动。
  已经接近弥留的风竹居然挣扎着起身,身子前倾,牢牢看住了萧景。
  那目光萧景懂得,是求救外加要挟的意思。
  他没有回应。
  计划施行到这步,已经没有了退路。
  风竹冷笑,由绝望里生出怨恨,慢慢转身,看向罗萨。
  “启禀门主,风竹有事要说。”
  这句话在池面响起时,萧景阖上双眼,听见了命运狂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绝杀院,秦若歌在窗前坐下,端起杯子,仰头仰了很久,才发现杯里根本没水。
  风竹要说的事很简单,就是宛然试探罗萨最终丧命,一切的一切都是萧景的主意。
  萧景当然否认,可罗萨兴致大起,又哪里会放过他。
  她说的没错:“到底是不是,有没有受人指使,刑堂里面自见分晓。”
  刑堂秦若歌只去过一次,却绝对终生难忘。
  听到罗萨这句时,她的手已经按上隐策,所有真气也已经贯上了手臂。
  萧景就在这时抬了头,眼波平静,只是看着她。
  她能看见他眼底的潜台词,是要她忍耐,只是忍耐一天而已。
  今晚就将月圆,刑湮没给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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