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纵狂妃,相公太傲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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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对拜!”
喜娘的声音落地,凤倾狂面露难色,郁闷开来:我去,难道我真的嫁给自己的表哥?好奇葩的剧本……
“这新娘子怎么回事?咋还不拜?”
“对啊,不会是想悔婚吧?”
……
突然,有人开始议论纷纷,听得凤倾狂的心里一阵不爽。没错,她是想悔婚,但是也就想想而已,并没有采取实际行动,可这群人怎么可以血口喷人呢?
“如果你不想嫁给我,现在悔婚还来的及。”尴尬间,温暖的男声在耳畔响起。
她的心不由得一动: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如此的温柔体贴,嫁给他不错啊!表哥就表哥吧,林黛玉和贾宝玉不也是近亲吗?人家还爱的死去活来的。何况,我是穿越过来的娃,和他哪门字算亲戚?
终于,她说服自己嫁给陈羽凡。不过,就在她低头打算对拜的前一秒,空气中远远传来一个抑扬顿挫的声音。
“哼,陈将军,您的儿媳好像另有其人吧?”
顿时,所有人都把诧异的目光投在了刚从喜堂外走进来的不速之客身上。
这是有人来抢亲的节奏?
凤倾狂心里一怔,随即便听到了众人下跪请安的声音:“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我勒个去,他怎么追来了?敢不敢不这么阴魂不散!
对于宇文长恭的突然出现,她又惊喜又发愁:喜的是自己珍爱生命远离近亲结婚,愁的是自己依旧摆脱不了嫁给娘炮太子的命运。
“都起来吧!”宇文长恭上座后,发话道,心里却是稍稍松了口气:还好赶在夫妻对拜之前,不然这事儿就难办了。
“谢太子爷!”众人起身,心里都很好奇宇文长恭为何会突然出现,按理说,今天也是他大婚的日子,他不好好的成亲,跑到这里来闹什么闹。
“太子殿下,微臣不明白您的意思。”陈天河作为将军府的老大自然得出面问个清楚。
“陈将军难道不知道此刻站在喜堂里的这位新娘是当今太子妃吗?”宇文长恭扬眉,瞥了一眼凤倾狂,玩味一笑,慵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厉。
语言刚落,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满脸的难以置信。
“啊!”陈天河更是一声讶然,慌忙下跪:“太子殿下请恕罪,不过您的话老臣实在不敢相信。”
☆、第五十六太子爷您是怎么知道我在陈府的?
陈羽凡站在一旁,同样的一头雾水。见自己的父亲下跪,他也跪倒在地,提了胆,恭敬地问道:“还请太子殿下明示。”
“呵,明示?”宇文长恭冷笑一声,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神情:“那本殿下就让你们看看这新娘子究竟是谁!”
话语刚落,众人都变了脸色,因为在云起国若是新娘没进洞房之前,盖头就被人掀开的话,那是大凶。不过,介于现在要掀盖头的人是当今的太子爷,没有人敢出面阻止。
看来本姑娘是不得不冒泡了。
听着宇文长恭的脚步声离自己愈来愈近,凤倾狂想与其等着他来掀,倒不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于是便动手揭下了盖头。
刹那间,所有人都一副惊呆的表情。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哈哈。
宇文长恭瞅着凤倾狂那张傲气十足的脸庞,真是给跪了。毋庸置疑,她绝壁是自己见过的最狂妄最牛掰的女人,没有之一。
“倾儿怎么会是你?”陈羽凡见站在面前的人当真是凤倾狂,不禁惊诧不已。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到这里来了。”凤倾狂摇摇头,佯装成一副一无所知的模样。当然,她心里却是一阵酸爽,因为这次是个人都能猜到是胡媚娘母女动了手脚:呵,你不仁我不义,二姨娘不要怪我心太狠。
“嗯,既然确定这是太子妃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宇文长恭见不得凤倾狂与其他男人含情脉脉的模样,便嚷嚷着要走。
凤倾狂一愣,随即,又瞥了陈羽凡一眼,才转身跟在宇文长恭的身后离去。
“恭送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众人下跪齐呼。
不知为何,望着凤倾狂渐行渐远的背影,陈羽凡的心猛地一阵生疼。
“喂!太子爷,您是怎么知道我在陈府的?”进宫路上,凤倾狂向与自己同坐马车的宇文长恭提出疑问。不消说,她压根就没有料到他会跑来抢亲。
“天机不可泄露。”宇文长恭故弄玄虚道,深褐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明亮的光芒。
“切!不说就不说嘛!装什么高冷!”凤倾狂白了宇文长恭一眼,没好气说。
宇文长恭望着面前俏皮可爱的凤倾狂,心里渐渐流淌过一丝莫名的喜爱之情,喃喃道:“我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看上她?”
“喂,你蛇精病犯了啊?抽什么风?”凤倾狂见宇文长恭似乎有点不正常,又说了几句不大礼貌的话。
不过,这宇文长恭却好像是着了魔一样,只知道自顾自地碎碎念,根本没留意凤倾狂的话。
我去,他不是真傻了吧?不过,这模样倒是挺呆萌。
凤倾狂用手在宇文长恭的面前晃了几晃,却被他猛地抓住了手,吓得她忍不住大叫一声:“你想干嘛!”
☆、第五十七我的太子妃果真是聪明伶俐
见凤倾狂一脸嫌弃的模样,宇文长恭愣了几秒,最终松了手,淡然一语:“紧张什么?你这么凶悍,难不成还怕本太子吃了你?”
“那你就不怕我吃了你?”凤倾狂反问,嘴角勾勒出一抹诡媚的笑。
宇文长恭闻言,不禁想起前几回凤倾狂非得往自己身上贴的事,只觉眼前飞过几只黑乌鸦,在他看来这女人不但脾气火爆,而且还色胆包天。
“好一朵美丽的奇葩花。”不经意间,他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了口。
顿时,惹得凤倾狂怒火中烧,咬牙切齿道:“你说谁是奇葩?”
“你给我唱小星星,我就告诉你。”宇文长恭讨价还价道,说话的口吻里满是调侃的意味。
“想的美。”凤倾狂一口拒绝,随即别过头,不愿再搭理身边这个犯二的太子爷。不过,对于他方才骂自己的事,她可是记得牢牢的。
由于两人都不说话,在接下来的一段路程里,气氛相当沉闷。
宇文长恭瞅着凤倾狂迷人的侧脸,不觉有几分痴了:这女人安静下来的时候倒是挺可爱的。
怔愣间,凤倾狂慵懒的声音响起:“敢问太子爷,打算如何处置我的四姐凤芸香?”
宇文长恭拧眉,眸色一沉,慢悠悠地回了句:“交给你来解决吧。”
我去,这货果然是够阴险狡诈,居然把烂摊子扔给我。
凤倾狂明白宇文长恭的弦外之音,不过这结局也正和自己心意。于是,便见先她做出一副思考状,后面露难色地答道:“太子殿下,这凤芸香怎么着也是我的庶姐,所以我恳请您大发慈悲饶了她的性命,罚她回凤府思过吧?”
“哦?你确定就这样?”宇文长恭半信半疑地问道。毕竟,以他对凤倾狂的了解,如此惩罚未免太轻巧了些。
“嗯。”凤倾狂微微点头,眼底却不禁闪过一抹阴森。
宇文长恭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瞬间明白凤倾狂并不是变了脾性,而是更加的毒辣。因为若是凤芸香若在新婚之日被差遣回家,以后必定会落下坏名声,如此一来,谁还敢娶她?
“我的太子妃果真是聪明伶俐啊!”他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点了个赞。
“多谢夸奖。”凤倾狂毫不客气地收下宇文长恭的赞扬,还特别有礼貌地回了一句:“我和您半斤八两而已。”
这女人是在损我呢,还是在损我呢。
宇文长恭真心觉得凤倾狂是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竟不知该如何作答才好。
————
东宫里,张灯结彩,热闹不凡。
毕竟是太子大婚的日子,王公贵族早已恭候多时,就连皇上、皇后也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参加婚礼。
然而,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因为宇文长恭和凤倾狂这对新人迟迟没有出现,引得众人躁动不安且心生疑虑。
“小李子,太子去哪里了?”突然,雍容华贵的皇后瞥了一眼平日跟在宇文长恭身边的小太监,轻启朱唇。
☆、第五十八大胆奴才太子妃也是你能随便看的吗?
小李子低着头,用略带颤抖的声音回道:“启……禀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好像亲自去凤府接太子妃娘娘了。”
“不像话!”闻言,端坐在一旁的皇上宇文承峰脸色一沉,明显动了怒。
“皇上您不要生气,恭儿也是想表示我们皇家的诚心诚意嘛。”皇后浅笑着劝说宇文承峰,而后扭头吩咐小李子道:“还不去把看看太子到哪儿了?”
“奴才遵命。”小李子立马急急忙忙地往外跑去。
当他走到东宫门口时,正好碰见了今日也要嫁给宇文长恭的姚姍儿。
“你这是脚底抹了油吗?跑这么快?要是撞着太子侧妃了,你担待的起吗?”跟在姚姍儿身边的陪嫁丫头春如没好气地瞪了小李子一眼。
“侧妃娘娘饶命!”小李子瞥了一眼趾高气扬的春如后,慌忙下跪,心里却在不停地暗骂:真是狗仗人势。
“起来吧。”姚姍儿银铃般的声音响起,毕竟今天是自己大婚的日子,她可不想大发脾气。
“谢侧妃娘娘。”小李子起身,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尘,心里对这个侧妃娘娘第一印象相当满意。
随后,便听到姚姍儿淡淡一语:“敢问公公现在急着干嘛去啊?”
“启禀侧妃娘娘,奴才是奉皇后娘娘的命令去迎接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的。”小李子恭恭敬敬地回答,生怕惹怒了这个侧妃,自己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哦。”姚姍儿猛地一愣,心想:这太子不应该在东宫里吗?怎么会同凤倾狂在一起?
小李子估摸了一下时辰,便面带歉意地说请求道:“侧妃娘娘,您先进宫吧,奴才得告辞了。”
“嗯。”姚姍儿柔声道,那张被盖头遮住的脸却不由扭曲起来。
“小姐,这个太监胆子可真大,竟然敢不把您放在眼里。”姚姍儿的另一个陪嫁丫头秋华瞅着小李子离去的背影,愤愤不平道。
“是啊,这太监真是不懂规矩。”春如斜着眼,附和道。
姚姍儿听了这些话,心里甚是不爽。不过,她依旧佯装成一副识大体的模样,呵斥自己的陪嫁丫头道:“你们休要胡说。这里是皇宫,可不是府上,若是这些话被人听去了,我可保不了你们。”
“奴婢知错。”春如和秋华异口同声道,心里却为自己小姐感到不公。
“好了,你们扶我进去吧。”姚姍儿轻声吩咐道,温柔如水的眼里掠过一丝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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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您总算回来了。”小李子一瞅见宇文长恭从马车上下来,不由得激动万分。
“你个奴才,捡着钱了吗?”宇文长恭看小李子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样,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小李子摇头,解释了两句。随后,便见身着喜服的凤倾狂款款走来,颇有一种仙女下凡的即视感。
“大胆奴才,太子妃也是你能随便看的吗?”宇文长恭发现小李子瞅凤倾狂的眼神不对劲,立马变了脸色。
☆、第五十九凤倾狂今后我一定要让你跪在我的面前哭泣
“太子殿下饶命!”小李子一个扑通跪倒在地,只恨自己多长了双东张西望的眼睛。
凤倾狂见状,脸上虽风轻云淡,心里却忍不住同情这古代的太监。于是,便开口求情:“太子爷,这小李子也没犯什么大错。您呢,还是在自己大喜的日子里宽宽心,不要随便就打打杀杀,多不吉利。”
“谢太子妃娘娘恩德。”语音刚落,小李子便冲着凤倾狂磕了两个响头。不消说,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传闻中这个纨绔刁蛮的太子妃竟会为自己求情。不过,以他这些年在宫里生活总结出来的经验来看,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既然太子妃给你求情,那还不快滚起来!”宇文长恭的态度粗暴得要命,然而又不得不卖给凤倾狂一个面子。
“这样才是听话的好儿童嘛。”凤倾狂冲着宇文长恭莞尔一笑,心里更是得意洋洋。
“儿童?”宇文长恭一怔,敢情这凤倾狂是把自己当小孩子哄着玩。
“七小姐!”突然,空气中飘来一个清脆的女声,紧接着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凤倾狂扭头一看,发现是静香和涟漪,只觉惊喜不已:“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
“启禀小姐,是太子殿下安排我们在这里等着您的。”静香笑盈盈地回答,不消说,这小丫头看到凤倾狂心里十分高兴。
“哦,这样啊……”凤倾狂恍然大悟,故意拖长了说话的语调,将意味深长的目光转移到了宇文长恭的脸上:“没想到您还想的挺周全。”
“娘子你都知道深思熟虑,本殿下又如何好意思当个拖油瓶呢。”宇文长恭挑眉,笑得一脸妖娆。
这男人笑起来可真是倾国倾城。
凤倾狂突兀的一愣,半天才回过神来,仰头望了一眼天空,慢悠悠地说道:“太子殿下,我们若是再不走,恐怕会误了成亲的吉时。”
“太子妃娘娘说的极是。”小李子闻言,记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便大胆的插了话。
“你咋不早说!”宇文长恭扭头瞪了小李子一眼,随后则启程往东宫赶。
而凤倾狂又重新盖上了盖头,由静香和涟漪搀扶着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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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这太子殿下怎么还不出现?”
“对啊,马上就要错过第二个吉时了。”
……
喜堂里,有人议论纷纷。
而姚姍儿则是站在中央位置等待多时,虽说她只是个侧妃,不及凤倾狂的正妃位置尊贵,但是在云起国却很少有成亲当日让新娘子苦等的规矩。
想到这些,她委屈不已,然而当她意识到宇文长恭是为了别的女人才把自己抛在一边时,一股怨气腾地漫上心头。
凤倾狂,今后我一定要让你跪在我的面前哭泣。
盖头下的她咬牙切齿,将手紧紧地攥成拳头,任由指甲陷进肉里,似乎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疼痛。
☆、第六十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动我
“这个宇文长恭真是够了,浪费朕这么多的时间。”宇文承峰低声抱怨,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可毕竟在场的臣子众多,他只得压抑着愤怒的情绪。
“陛下息怒,臣妾有预感皇儿马上就会出现。”皇后毫无底气地劝说,心里也是一阵焦急。
不过,事实证明女人的第六感是强大的,这不,话音刚落,便见小李子冲进门,跪地说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来了。”
随后,众人将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门口,只见身穿红色喜服的宇文长恭闪亮登场,而他的旁边跟着新娘打扮的凤倾狂。
宇文承峰见儿子露面,也不再板着一张脸,而是稍稍舒展了愁眉,扭头吩咐一旁女官道:“婚礼可以开始了。”
“臣遵旨。”女官恭敬地点了一下头,随后就开始大声喊道:“吉时已到,一拜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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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仪式结束,喜宴开始,凤倾狂和姚姍儿作为新娘则被送进了新房。
我去,外面真心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神烦!
此时,独自待在屋里的凤倾狂考虑到等宇文长恭回来洞房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而且有了姚姍儿他还不一定来自己房间,所以就打算先补个觉,可外面的喧嚣声实在太吵,惹得她不禁有点心烦意乱。
“咕咕……”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按理说新娘在成亲第一天是不能进食的,无奈凤倾狂才不去管这些破规矩,直接翘着二郎腿坐在饭桌前开始胡吃海喝。
“嗯,好吃。”酒足饭饱后,她满意地摸了一下肚子,而困意也正好涌来,于是她便走到床边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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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先吃点东西吧,太子爷今天晚上应该不会来您这边了。”春如看姚姍儿一整天都没有吃饭,心疼地说道。
“对啊,小姐,您得保重身体。”秋华满心担忧地附和了一句。
姚姍儿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现在听完自家丫头说的话,不由变得更加生气。只见,她自己掀开了盖头,满脸幽怨地大吼道:“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
“是。”瞅着姚姍儿那副要吃人的表情,两个丫头吓得全身颤抖。为了不受罚,她们最终还是选择了圆润地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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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沉了下来。
凤倾狂依旧在梦里同周公约会,可不知怎地,她隐约之中竟然感觉到有人在扒自己的衣服。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在做梦,就继续眯着眼不愿醒来,可渐渐的她觉察到一只大手正在袭胸。
“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动我!”她猛地惊醒,还未起身便使劲一脚向**自己的采、花贼踹去。
不料,这一脚却被那人闪开,落了个空。
☆、六十一签了它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我勒个去,竟然被这个死流、氓躲开了。
凤倾狂拧眉,迅速从床上蹦起来,发誓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敢在自己身上松土的**色、魔。谁料,当她定睛一看眼前的人时,竟然发现是宇文长恭。
“你怎么乱闯我的闺房?”她盛气凌人地问道,眼神犀利如剑。
“闺房?”喝了点小酒的宇文长恭满脸通红笑道:“娘子,为夫喝高了都知道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你该不会忘记了吧?”
“啊!”凤倾狂恍然大悟,她真是睡糊涂了,居然忘了这茬。
现在怎么办?难不成真的和他洞房吧?
她瞬间蔫了气,眼眸低垂,绞尽脑汁地思考对策。突然,灵机一动,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张薄薄的纸,随手扔给宇文长恭,满脸嫌弃道:“签了它!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这是什么玩意?”宇文长恭慢悠悠地接过纸,面露疑虑:这个女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又不瞎,自己看吧!”凤倾狂说话的语气简直差到爆表,心想反正都要和宇文长恭分道扬镳了,何必还那么客气。
“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分寸!”宇文长恭凶了凤倾狂一句,随后低头看那张纸上的内容,瞬间惊掉了下巴。
原来,那纸上顶上赫然写着“休书”二字,下面整整齐齐地列了十几条要休他的理由。
细细读完这封休书,他有些愣了神,打心底佩服凤倾狂瞎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