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纵狂妃,相公太傲娇-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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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读完这封休书,他有些愣了神,打心底佩服凤倾狂瞎编胡诌的能力。
“看完了吧?”凤倾狂没好气地询问,见宇文长恭沉默不语,她又加了句:“你不回答,我就当你同意了。”
“你真的要休了我?”被狠将一军的宇文长恭慢半拍地问道。
“嗯。”凤倾狂微微点头,眼中尽是决然之色。
“给我个理由。”宇文长恭面无表情地说着,深褐色的眼眸里却突兀掠过一抹失望。
“休书上写的很清楚。”凤倾狂淡然一语,似乎不想再作过多解释。
话音刚落,只听见“呲”的一声,宇文长恭怒撕休书:“凤倾狂,你休想!”
看到自己辛辛苦苦写的休书被毁,凤倾狂气得咬牙切齿,握紧拳头,摆一副要打人的架势:“宇文长恭,你简直不要太过分!”
谁料,回应她的却是宇文长恭满眼的傲娇之色。
我去,这男人要不要这么矫情?节操呢?都碎成渣渣了么?
凤倾狂心里那个汗哒哒,可以说,她拿会撒娇的男人一点也没招。
突然,只见宇文长恭俯下身去,抱住凤倾狂的大腿,可怜巴巴地说道:“女王大人,请不要休了我。”
这是什么节奏?求和土豪做朋友吗?
对于宇文长恭的意外之举,凤倾狂不禁醉了,脸上写着大大的无奈:“小正太,你这么萌,你麻麻造吗?”
☆、六十二来嘛娘子给为夫治治病……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休了我。”宇文长恭虽然听不太明白凤倾狂的话,但是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她快对自己没辙了,于是就继续死缠烂打。
“喂,你闹够了没!”凤倾狂终于崩溃了,怒气冲冲地吼了一句。
不过,宇文长恭似乎并不买账,满脸无辜地盯着凤倾狂,委屈地说道:“娘子,你不要这么凶嘛。”
“我去,宇文长恭,你今天是不是没吃药啊?”凤倾狂实在拿撒泼打滚的宇文长恭没有办法,只得出言损他。
然而,宇文长恭又岂是那种受不了刻薄之言的人?只见他猛地起身,站在凤倾狂的面前,轻挑眉头,嘴角勾勒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娘子,你就是我的药。”
“啊?”凤倾狂愣了几秒,才从嘴里缓缓吐出一句话来:“原来我是一棵包治百病的板蓝根。”
“确实。”宇文长恭浅笑,脚步渐渐地朝凤倾狂逼近。
这是要把我扑倒的节奏吗?
凤倾狂瞬间提高警惕,一点一点地向后挪动着步子。最终,她退到了床边,神色不禁变得慌张起来:“你想干什么?离我远点。”
“娘子,我要你帮我治病。”宇文长恭假装成喝醉酒的模样,说话口吻里满满的都是调侃。
“死开!”凤倾狂瞅着宇文长恭那淫、荡的小表情,不觉有点怕怕的。
“来嘛,娘子,给为夫治治病……”宇文长恭乘胜追击,他就不信这次恶心不了这个狂妄自大的凤倾狂。
没想到这个死娘炮竟然给我来这一招,丫的,看我怎么整你。
不经意间,凤倾狂察觉到宇文长恭是在装醉,于是便决心要以牙还牙,看到底是谁啃了谁。
只见,她嘴角轻扬,突然抱住身前的男子,瞅准他那性感的嘴唇,用力地亲了下去。
这个死女人……
宇文长恭瞪着眼,简直不敢相信凤倾狂竟会强吻自己,而且还吻得这么专业。一时之间,他不禁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错觉。
“嗯,味道不错。相公,你的病好了吗?”凤倾狂吻完收工,擦了擦嘴,脸上浮出一抹放荡不羁的笑容。
“你!“宇文长恭晃过神来,瞅着凤倾狂那副嚣张的模样,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凤倾狂媚眼一闪,柔声笑道:“要是没有好的话,妾身再帮你治疗治疗?”
面对凤倾狂的温柔挑衅,宇文长恭只觉头皮发麻。原本是自己想整治她,谁料竟被她反将一军。现在咋办?逃跑呗。
“娘子,你先歇息吧,为夫觉得天气甚热,想出去凉快凉快。”只见,他尴尬地说着,一双凤眼里闪着畏惧的光芒。
哼,这样就投降了,出息!
凤倾狂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宇文长恭一番,不过,却并不打算让他这么简单就离开。这不,她美眸流转,眼底掠过一丝邪魅的笑意。
☆、六十三既然这样你去找你的姚姍儿吧
夜色朦胧,淡月笼纱。
看似平静的夜里,却并不安宁。
宇文长恭本来准备撒腿就跑,可是一瞥见凤倾狂那阴森的笑容,就不由得僵住了身子。
怔愣间,耳畔响起了一个婉转悠扬的声音:“相公,你打算去哪儿啊?”
他回过神一看,映入眼帘的是凤倾狂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庞。
“哦,随便转转。”他脸上略带尴尬,淡淡一语。
“现在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啊。你难道要抛下我离开?”凤倾狂闻言,立马换上一副委屈的神色。
这女人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低头瞅了一眼方才被撕成两半的休书,又对比凤倾狂此刻的行为,宇文长恭不禁在心里感叹。
见宇文长恭默不作声,凤倾狂嘴角请扯,随即一下子抱住他,撒娇道:“太子爷,良宵**值千金,我们还是……”
“算了吧!”宇文长恭插嘴打断了凤倾狂的话,并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腰间拨开,一本正经地说:“太子妃请自重。”
“自重?难道太子爷不想和我洞房?还是……”凤倾狂说着,顿了一下,随后撇嘴道:“还是想去找姚侧妃?”
姚侧妃?姚姍儿?
宇文长恭愣了好几秒,这才记起今日同自己结婚的还有另一个女子。不过,对于凤倾狂胡乱扣在自己身上的黑锅,他自然是不会去背的,于是便出言否认:“你想多了,我都忘了还有姚侧妃这个人……”
“哼,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只是,他万万没有料到自己讲的实话竟被凤倾狂这个冷哼反驳回来。
“你真是不可理喻。”他沉了脸,说话的声音也不禁冷了几度。
“既然这样,你去找你的姚姍儿吧。”凤倾狂佯装成醋意大发的模样,眼瞅着宇文长恭就要中计,她心里却是一阵暗爽。
“好!”宇文长恭气得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随后便转身,拂袖而去。
“恭送太子殿下!”守在门外的涟漪和静香见宇文长恭气冲冲地从房间里出来,心里都很诧异,但却不敢多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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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夜已深,您还是先歇息吧。”东宫北苑,春如大着胆子进屋劝说还在痴痴等待的姚姍儿。
姚姍儿眼眸低沉,脸上带着明显的怨气,生气地说:“你个死丫头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小姐……”被骂的春如心里满是委屈,眼睛里也随即闪烁起泪光。
姚姍儿瞅见自家丫头要哭,心里的怒火瞬间烧得更旺。只见,她扬起手便给了春如一个响亮的耳光:“你个小贱人,想哭是吧?本宫成全你!”
站在门外的秋华见春如受罚,吓得打了个寒颤。不过,当她故意扭了头,假装视而不见时,却看到了一个大神般的人物走进了北苑。
☆、六十四神马听起来很厉害来小姐已经有妙计了
“小……姐……太……太子爷……来了……”一时之间,她激动地连说话都吞吞吐吐。
“什么?”话语刚落,房间里的姚姍儿立马讶然道,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便起身亲自往外面瞅了一眼。
发现果真是宇文长恭时,她不禁欣喜若狂,立马将春如叫起来,而自己呢,则是迅速端庄地坐到床边,盖上盖头。
随后,空气中便飘来小李子的声音“太子殿下驾到!”
顿时,众人下跪行礼。
不过,作为新娘的姚姍儿则是省了这规矩,只负责等待宇文长恭的宠幸。
“都起来吧。”宇文长恭冷冷地说道,心里还在生着凤倾狂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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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南苑
此时,凤倾狂正得意洋洋地坐在屋里哼着小曲儿:“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在一旁伺候的静香不解,便大着胆,开口问了句:“小姐,太子爷都走了,您怎么这么高兴啊?”
“少女,你不懂。”凤倾狂轻轻地摸了一下静香的小脑袋,笑得一脸愉悦。
“哦。”静香越问越糊涂,就乖乖地闭了嘴。
“那小姐以后打算怎么办?”涟漪阅历丰富,大致理解凤倾狂的心情,不过同时,她也忧心忡忡。
凤倾狂眉眼含笑,淡然一语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神马?”
“神马听起来很厉害,原来小姐已经有妙计了。”涟漪闻言,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当然,对于凤倾狂的聪明才智,她再佩服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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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天的送二女出嫁到晚上的接凤芸香回府,今日的凤家注定不得安宁。
此刻,凤芸香刚刚被遣送回府,一看到凤惊云和胡媚娘便哭得梨花带雨:“爹爹、娘亲,我……”
然而,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凤惊云一声呵斥:“你这个不孝女,还不给我跪下!”
“老爷……”胡媚娘见自己的亲闺女受罚,立马开口求情。当然,她断断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成如今这步田地。
“你给我闭嘴!养不教父之过,我虽然平时没有怎么教她,但你是她的亲娘,一切都是你在操办,她能变成今天这副模样肯定和你脱不了关系。”凤惊云望着胡媚娘,说话也丝毫不留情面。
在他眼里,聪明懂事的凤芸香是绝不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事,除非有人怂恿,而这个人除了她的亲娘,还会有谁呢?
“老爷恕罪……”语音未落,胡媚娘马上跪倒在地,同凤芸香一起演起来苦情戏。只见,她的眼泪说来就来,边哭边请罪道:“老爷,奴家只是一时糊涂,才被鬼迷了心窍,你一定要原谅我啊……”
“是啊,爹爹,您就饶了我和娘亲吧。”凤芸香哽咽道,眼睛已经哭得有些红肿。
☆、六十五老婆子我的眼睛还没瞎分得清是非对错
“用的着我饶吗?现在说这些还有用?”闻言,凤惊云的怒气不消反涨。他真的没有料到这个自己平时疼爱有加的女儿,竟然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把凤家的脸面都丢光了。
“爹爹……”凤芸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些悔不当初。不过,很明显她现在后悔已然没用,因为坏名声早就如风般传开。
“老爷,一切都是奴家的错,你一定要为芸儿想想办法。”胡媚娘抱住凤惊云的大腿,苦苦哀求。
看到这一幕,府里的其他姨娘、小姐则选择默不作声。毕竟,这次胡媚娘和凤芸香母女落到此等田地纯属咎由自取,况且如果她们被压制的话,以后自己在凤府的地位必定会得到提升。
“媚儿,你这是干嘛?”凤惊云低头看着满眼含泪地胡媚娘,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只是,对于凤芸香被遣回府的事,他无能为力。
“老爷……”狡诈如胡媚娘,一眼就瞅出了凤惊云的于心不忍,便继续自导自演着认错的剧本。不消说,她的演技精湛,声泪俱下,引得看客不好意思不买账。
这不,凤惊云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哭得如此痛彻心扉,终归是心一软,俯下身子,打算把她扶起来:“好了,你先起来吧,这个事容我再好好想想。”
“谢谢老爷。”语音一落,胡媚娘立即破涕为笑,心里更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毕竟,她对自己搞定男人的能力还是相当有信心的,至于其他的事嘛,自然也就交给男人了。
不过,她的如意算盘似乎打的太早。
只听见,稍稍轻松一些的空气中突然飘来一个苍老却底气十足的声音:“大晚上的,我老人家只是想睡个安稳觉,却没有料到府上被闹得如此鸡犬不宁。”
顿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这话里的弦外之音。
见凤老太太出面,胡媚娘的心猛地一沉。毕竟,这老太太可不想凤惊云那般好糊弄。况且她知道这些年来,婆婆都对自己不满,而这次又发生了如此有损凤家颜面的事……
“娘亲,您不要动怒,这件事交给儿子处理吧。”凤惊云见凤老太太铁青着一张脸,又见胡媚娘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只觉两难为难,但还是决定把这事抗在自己身上。
“呵!你来处理?”凤老太太干笑一声,满脸的不愿相信,缓缓道:“老婆子我的眼睛还没瞎,分得清是非对错。犯不着由你来教。”
“这……”凤惊云被反驳得无言以对,低头瞥了胡媚娘母女一眼后,无奈地说道:“那这件事还是交给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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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北苑
宇文长恭一掀开姚姍儿的盖头,便看到她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不过,他好像对眼前的美女不感冒,脸上面无表情。
“臣妾见过太子殿下。”姚姍儿浅笑,冲着宇文长恭盈盈一拜,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六十六谁说不是呢那个死女人气死我了…
“嗯。起来吧。”宇文长恭淡然应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
“谢太子殿下。”姚姍儿缓缓起身,面露羞涩之色。
不过,对于宇文长恭的冷淡,她早有察觉,却不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有其他原因。
于是,她便提了胆,嗲声嗲气地问道:“太子殿下,您怎么看上去不太开心呢?”
“哦。”宇文长恭连看到没有看姚姍儿一眼,便心不在焉地点头。
“嗯,那不知臣妾是否有幸分担您的烦恼?”姚姍儿看出宇文长恭心事很重,柔声询问。
“嗯。”宇文长恭刚刚在凤倾狂那里受了气,一听姚姍儿如斯说,不由觉得她善解人意,便同她浅谈了几句。
听着宇文长恭同自己报怨凤倾狂的不解风情和纨绔不化,姚姍儿只觉心里一阵酸爽。不过,她表面却并没有表现出幸灾乐祸的样子,反而帮凤倾狂说话:“太子殿下,我觉得姐姐可能自由惯了,还不习惯受人管制吧。”
“谁说不是呢,那个死女人气死我了……”宇文长恭一下子似乎找到了知己,开始当着姚姍儿的面数落起凤倾狂的缺点来。
姚姍儿起先还听得听开心,可后来发现不太对劲。她不禁觉得宇文长恭能说出凤倾狂这么多的不好,完全是因为喜欢她,而不是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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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南苑
“你们都出去吧,我要睡觉了。”凤倾狂故意打了个呵欠,吩咐涟漪和静香道。
待到丫头都出门后,她立马精神起来,开始盘算着一会儿要干什么。
思忖片刻后,她脑海里灵光一闪,随即换了身轻便的衣裳,从窗口翻了出去。
不经意间,她便出了东宫。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她心情甚好,不禁觉得古代人真幸福,至少不用天天与雾霾做斗争。
不知不觉,她游荡到了一个阴森恐怖的地方,只觉身后一阵冷汗。于是,她意识地想往回走,然而,不知为何,她的脚却好像不听使唤,竟主动往里面挪动。
“天,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这么可怕?”沿途看着路上黑漆漆的一切,她心里简直恐惧到了极点。可是,冥冥之中,她却感觉这里有东西在吸引着自己。
“难不成有什么奇遇?就像小说里那些废材主角突然踩了狗屎运一样?”她边走边安慰自己,不过这种无厘头的鼓励方式,似乎还挺用。
这不,她又在这条路走了好远,最后在一扇破旧的大门前停住了脚步。扫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她真是跪了,怎一个破字了得?
“既来之则安之,说不定里面真的有好东西呢。”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她缓缓地做了一个深呼吸,随后,推门而入。
只是,当她刚刚踏进这个冷清破烂的小院时,耳畔就响起了奇怪的声音,似乎是女人的哭泣:“嘤嘤……”
☆、六十七姍儿夜深了你早点歇息吧
我去,要不要这么吓人?难不成有鬼?
她吓得双腿打颤儿,转身想跑,却发现小院大门竟然被莫名其妙地关上了。
一时之间,恐惧漫上了她的心头,她开始后悔自己大晚上不睡觉,非得抽风跑出来瞎逛的决定。
可是,事已至此,后悔毫无用处,她要想的是怎么逃跑。可这里又一片漆黑,天色还不时刮着阴风……
怔愣间,她瞅见了一抹亮光,扭头定睛一看,那光是从小院里的一间屋子里发出来的。
难道这里有人?
她惊诧不已,不过紧绷的神经稍稍松了一些。随后,只见她缓缓地从有光的方向移动,边走边喊道:“请问有人吗?”
没有听到应答,她心里又是一阵紧张。不敢多想,她继续往前走着,还未到达目的地,突然瞥见房间里有人影在晃动。
太好了,幸亏不是妖魔鬼怪。
她用手轻抚了一下胸口,刚一晃过神来,便听到“嘎吱”一声房间门被人打开了。顿时,映入眼帘是一个身穿白衣、披头散发的女人。
“贞子啊!”她不禁吓得大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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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宇文长恭还兴致勃勃地在姚姍儿耳边碎碎念。
姚姍儿听得心烦意乱,但又不敢表露出自己的郁闷,只得勉为其难地从脸上挤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姍儿,今天晚上真是谢谢你了。”半个时辰后,宇文长恭总算结束了对凤倾狂的指责。
而姚姍儿也终归是没有憋出内伤,柔声答道:“太子爷,您客气了。”
“要是凤倾狂能有你一半的体贴,我就高兴了。”宇文长恭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淡漠的笑容。
刹那间,姚姍儿感觉自己的脸仿佛被人扇了一般,痛得火辣辣的,心里对凤倾狂的敌意也迅速升级。
不过,因为是在宇文长恭面前,她还是尽量抑制着内心的嫉妒,温柔地笑道:“太子殿下过奖了。”
“嗯。”宇文长恭满意地点了头,对姚姍儿的第一印象更是好得不行。只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把她当成自己的妃子。
敏感如姚姍儿,自然察觉到宇文长恭眼中的欣慰之色。于是,不由自主地在心里暗喜不已。她兀自以为接下来的洞房花烛是水到渠成的事,便主动往他的身边靠拢。
宇文长恭并未发现什么异样,他只觉得时间不早了,是时候离开,便缓缓起身,对姚姍儿说道:“姍儿,夜深了,你早点歇息吧!”
“啊?”顿时,姚姍儿不禁露出一副遭遇了晴天霹雳的表情。她万万怎么也想不通这宇文长恭都来北苑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