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纵狂妃,相公太傲娇-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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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人家好怕怕啊?”宇文长恭见凤倾狂瞅自己的眼神不对,便猜到了她想干什么,于是便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希望能够哄她开心。
可惜,霸气侧露的女王凤倾狂怎么会吃他这一套?
哼,宇文长恭,今天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都要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一边暗自下定决心,一边恶狠狠瞪着宇文长恭,露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宇文长恭看凤倾狂这阵势,不禁有点头疼。当他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便猛地抱住了她,低声下气道:“娘子,我错了,你不要打我。”
“我倒是想打你,可惜打不过啊!”凤倾狂白了宇文长恭一眼,同时再一次使劲将他推开。
可是,这一回宇文长恭就像是张狗皮膏药似的黏着凤倾狂,说什么也不愿意松开。
“太子爷,您真的打算憋死我吗?”慢慢地,凤倾狂被他箍得有点喘不过气。
“那怎么舍得?”闻言,宇文长恭这才注意到自己手劲儿有点大了,于是便稍稍松开了一些。
然而,他没有料到,凤倾狂等得就是这个时刻。
随后,只见她突然笑得一脸迷离道:“太子爷,让我帮您脱衣服吧?”
“脱衣服?”宇文长恭猛地一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当他看到凤倾狂浅笑着点头时,心里不由激动万分。
随后,他便张开了双臂,眯着眼,等待着凤倾狂给自己宽衣解带。
当然,凤倾狂表示宇文长恭的衣服自己是肯定要脱的,不过至于脱了干嘛呢,还有待观察。
“娘子,你这是打算和我洞房吗?”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正在一件件被褪去,宇文长恭不禁有点激动。
“你猜?”凤倾狂温柔地反问道。当然,看到羞涩万分的宇文长恭时,她也是醉了。
“不知道。”
宇文长恭摇头,心里想得美好至极。
不多时,他便感到自己已经全身赤、裸,便温声唤了凤倾狂一句:“娘子,你可一定要对我负责啊?”
负责?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去吧!
闻言,凤倾狂忍不住在心里不停地抗议。随后,她开始实行自己的计划。
“娘子?”听不到回应,宇文长恭还以为凤倾狂故意作弄自己,于是便又喊了她一声。
“相公,怎么了?”正在房间里轻手轻脚找东西的凤倾狂温柔地回答道,心里不禁有点紧张。
“我还以为你已经不在这里了呢?”宇文长恭瞥了嘴,不紧不慢道。
“游戏都还没开始,我怎么舍得离开呢?”凤倾狂淡淡一语,其中却分明带着诸多含义。
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聪明如宇文长恭立马便听出了凤倾狂话中有话,不过,抱着好奇的心理,他沉着气,静静地等待着她口里所说的“游戏”。
好不容易找到绳子后,凤倾狂欣喜不已。而后,只见她走到宇文长恭的身前,牵起他的手,柔声道:“太子爷,我先领您去床上坐着吧?”
“嗯。”宇文长恭点头,随即便跟着凤倾狂往所谓的“床”的方向走去。
“到了。”凤倾狂淡淡一语,然后让宇文长恭坐到了榻上。
“嗯。”宇文长恭佯装成一无所知的模样,全力配合。随后,他意识到凤倾狂居然在用绳子绑自己的手。
“完工!你可以睁眼了!”将宇文长恭的手脚都固定好后,凤倾狂轻轻地拍了拍手,笑得一脸温柔。
“娘子,你这是干嘛?”宇文长恭见自己手脚都被结实的绳子绑着,不禁疑惑不解地问道。
“做游戏啊!”凤倾狂说的一脸轻松,心里暗爽不已:宇文长恭,这次我跟你玩点刺激的。
————
“是哪个王八蛋在背后骂老子?赶紧滚出来!”闻言,猥琐男忍不住抬头忘了一眼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人影,于是不禁感到身后一阵发麻。
这个声音好熟悉?难道是他吗?
姚姍儿听到方才那个声音,心里禁不住一阵激动。本来她这次出来就是为了见他,而他现在居然出来救了自己,那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
“你个缩头乌龟,赶紧给大爷我滚出来!不然,老子跟你没完……”猥琐男像是开了外挂似的,破口大骂。
姚姍儿听在耳里,恨在心里。不消说,从小锦衣玉食的她还从来没有如此多的污言秽语。
“说够了吗?”空气中的那个声音变得冷厉起来。
“没有,老子今天还就跟你没完了……”猥琐男听到挑衅,又叽叽喳喳地骂了起来。
“既然你这么爱说话,那我就赐你一颗多言丸好了。”语毕,一颗黑色的药丸突然从空中飘了过来,直接进了那猥琐男的嘴里。
随后,只见那猥琐男开始不受控制地说话,不多会儿,就感到口干舌燥。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大声地望着夜空说话,心里自是着急的不行。
黑暗中的那个声音明显近了不少:“没什么,如你所愿,让你多讲讲话罢了。”
姚姍儿抬眸一望,果然看到了欧阳长霆那张清秀干净的脸庞。
“长霆,真的是你吗?”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现在正冲着他笑得一脸温润的人,除了欧阳长霆,还会是谁?
☆、100。v22你再乱动,我就把你踢下床去了
欧阳长霆望着花容失色的姚姍儿,不由露出一抹担忧的神色:“姍儿,你没事吧?”
姚姍儿摇头,笑得一脸感动:“还好你来救我了。”
此时,在一旁的猥琐男看不下去了,直接掐住姚姍儿的脖子道:“快给我解药,不然我杀了这个女人!”
“你不要冲动。”欧阳长霆见状,俊朗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紧张。
“你个恶心人,快点放开本宫!”许是有欧阳长霆在身边,姚姍儿说话明显比方才有了底气燔。
“给不给解药?”猥琐男又往姚姍儿的脖子上加了力,他就不信欧阳长霆不给解药。
“好吧。我给你!”欧阳长霆终归是服了软,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瓶扔到地上窠。
猥琐男见状,立马松了手,然后快速跑去捡起地上的瓶子,将里面的药水一饮而过。
“长霆……”刚刚从虎口逃生的姚姍儿一见欧阳长霆蹲下身子,便猛地往他的怀里钻。
“好了,没事了。”欧阳长霆嘴角轻扯,拍了拍怀里的姚姍儿安慰道。
正当姚姍儿沉溺在幸福之中时,去见方才那猥琐男突然跌倒在地,口吐白沫。
顿时,她一脸吃惊,抬头望着欧阳长霆道:“这是怎么回事?”
“方才我给他吃的是毒药。谁叫他如此胆大居然敢动你呢?”欧阳长霆目光悠扬,笑得一脸淡漠。
“哦。”姚姍儿点头,虽然她知道那猥琐男做的不对,但是觉得就这么杀了他似乎有点过了。于是,她向他投去了同情的目光,却发现他的眼睛正死死地瞪着自己。
“不要看了。他只是罪有应得罢了。”欧阳长霆冷冷地说道,眼睛并不往猥琐男的方向看。毕竟,人是他害死的,心里多少会有点不安。
“嗯,我们走吧。”闻言,姚姍儿披上欧阳长霆递给自己的长袍,淡淡地说道。
随后,欧阳长霆便领着她回了自己住的茅庐。
“刚刚真是太感谢你了。”姚姍儿望着欧阳长霆,感激万分地说道。
“举手之劳而已,更何况医者父母心。”欧阳长霆淡漠道,脸上带着温润如玉的笑容。
“嗯。”姚姍儿微微点头,脸上不由自主地多了两抹红晕。
“倒是侧妃怎么大半夜的到处跑?”欧阳长霆满脸疑惑地问道,他才不会告诉姚姍儿自己其实已经跟踪了她许久,就连方才那个猥琐男也是他故意安排的。
“为了来找你啊。”姚姍儿温声细语道,回答得丝毫不隐讳。
“啊?”欧阳长霆讶然,装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心里却在暗喜又有一条鱼儿上钩了。
“是啊。”姚姍儿莞尔一笑,随即,解释道:“自从上次见了公子后,姍儿心里一直甚是想念,所以便出来找你了。”
“是吗?”欧阳长霆故意拖长了声音问道,见姚姍儿腼腆地点了头,他便把嘴凑到她的耳边问道:“想我哪里啊?”
“公子,你真讨厌。”姚姍儿红着脸回答,明显羞涩到了极点。
随后,只见欧阳长霆抱起姚姍儿便往床的方向走去,脸上则是露出一抹阴险狡诈的笑。
————
东宫
“娘子,你到底想干嘛啊?”宇文长恭见凤倾狂笑得一脸怪异,不禁再次开口问道。
谁料,凤倾狂却对着他做出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而后继续准备着道具。
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宇文长恭见沉默不语的凤倾狂只顾着找蜡烛什么的,不由得更加的好奇。
“好了,可以开始了。”凤倾狂端了烛台,不紧不慢地走到宇文长恭面前,脸上带着一抹妖魅的笑容。
“娘子,这是要干什么?”顿时,宇文长恭紧张不已,因为就算他再聪明也猜不透凤倾狂的心思。
“你猜?”凤倾狂凝眸望了宇文长恭一眼,继续故弄玄虚。不过,在她眼里这宇文长恭的身材真是一级棒,引得她都有点躁动不安。
“哎呀,娘子,你就给我说嘛。”宇文长恭可怜巴巴地望着凤倾狂,希望她有话明说。
可是,这凤倾狂只突然往他的身上滴蜡,边滴还边道:“不要紧张嘛,很好玩的哦。”
这女人难不成是想烧死我?
宇文长恭想到这里,不禁有点害怕,可是却沉着性子想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小鲜肉,我来了哦。”凤倾狂故意拖长声音说着,脸上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那娘子可要轻点哦。”宇文长恭低头,羞涩地配合到。
不是吧,这男人居然还好这口?
凤倾狂心里那个汗哒哒啊,不禁有点后悔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
于是,她收了手,将宇文长恭扔在一边,自己悠哉悠哉地爬上、床去睡觉。
“娘子,你怎么了?
为什么不玩了啊?”宇文长恭见凤倾狂将自己撇到一旁,不禁扯着嗓子问道。
“唉,没意思。我睡觉了,你自己好好待着吧!”凤倾狂眯了眼,不愿搭理宇文长恭,想着可以随便惩罚他一下,还有点小激动呢。
可是,就当她躺在床上打算好好睡一觉时,却发现有人突然用手在抚摸自己的身体。
“啊,死流、氓!”她忍不住大叫起来,扭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宇文长恭那张俊朗帅气的面庞。
“娘子,不要害怕,为夫会很温柔的。”宇文长恭浅笑,并摆出一副要把凤倾狂吃掉的表情。
随后,空气中只传来“啪”的一声。
原来是气急败坏的凤倾狂狠狠地给了宇文长恭一巴掌:“敢偷摸我?想死啊?”
“哎呀,好痛!”宇文长恭捂脸喊痛,他表示从来没有见过像凤倾狂这般泼辣的女子,可就是因为她身上这种独特的气质才使得他愈发地对她感兴趣。
“痛就对了。”凤倾狂咬牙切齿地盯着面前的男子,心里一阵暗爽,不过,同时她也好奇方才被绑的宇文长恭是如何逃脱的。
“好吧,我不痛。打是疼骂是爱嘛!”闻言,宇文长恭换成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经过这些天的接触,对付凤倾狂嘛,他还是有点主意。
“胡说!”语音一落,凤倾狂只感觉到眼前飞过两只黑乌鸦。不过,她早该知道这宇文长恭不但是武功高强,而且还口齿伶俐,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嘛。
“哈,好啦,娘子不生气。”宇文长恭浅笑,轻轻地拍了一下凤倾狂的小脑子,心里美美哒。
“拿开你的爪子!”凤倾狂厉声道,实在受不了宇文长恭像哄熊孩子一样哄自己。可是,不知为何,她心里却是很享受这种和他相处的时光。
“好吧,看来娘子也累,那我们便睡觉吧?”宇文长恭看凤倾狂脸上带着些许疲惫,便体贴地说道。
“好啊。”凤倾狂一口答应。
“那我们能一起睡吗?”闻言,宇文长恭眨巴着眼睛,询问道。
“嗯。”凤倾狂点了点头。然而,连她自己都觉得此刻的自己脑子肯定秀逗了,居然会答应这么无理的请求。
“那真是太好了。”宇文长恭喜出望外地说道,随即便要往凤倾狂的床上挤。
习惯自己一个人睡觉的凤倾狂总感觉身边躺着别人有点不自在,于是便时不时地提醒道:“喂,宇文长恭,你不要乱动;好不好?”
“好!”宇文长恭嘴上答应的干脆,可是他发现自己的身子并不受控制,总是往凤倾狂的方向移动。
“喂,你再乱动,我就把你踢下床去了!”凤倾狂感觉到宇文长恭身子还在接近自己,以为他是故意的,于是便出口威胁。
“娘子,我不是故意想动。”宇文长恭一脸委屈地答道。当然,对于男女之事,他很是清楚。只是,没有经过凤倾狂的同意,他是断然不会轻举妄动的。
“好吧,原谅你了。罚你去睡地板吧。”凤倾狂变着法的想将宇文长恭赶下床去,作为一个心智早已成熟的人,她又何尝不知道这男女之间会发生的事呢?
“好的。”这次,宇文长恭倒是干脆点答应了。不消说,他也不想在没有得到凤倾狂的心之前占有她。
没有想到他还是个正人君子啊。
凤倾狂表示有点意外宇文长恭的行为,不禁对他刮目相看了。
☆、101。v23长恭,本王的女儿现在也到了婚嫁的年龄。
不消说,这一夜二人都平安无事。
清晨,凤倾狂醒来后,下意识地望了一眼地板,却并未发现与文长恭的身影。
咦,这货去哪里了?难不成是半夜觉得地板不舒服跑回自己房间去了吧?
正在她心里疑惑不解时,涟漪端着热水进了屋,恭恭敬敬地说:“娘娘,您醒了啊?”
“嗯。”她微微点头,随即问道:“宇文长恭人呢?”
“启禀娘娘,太子爷上早朝去了。”涟漪不紧不慢地回答窠。
“难怪不见人影呢。”闻言,凤倾狂自言自语道。
而这时,耳畔又响起涟漪温柔的声音:“娘娘,太子爷吩咐我们给您做了早点。”
“是吗?”凤倾狂一愣,满脸的难以置信,心里更是疑惑不解:这货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体贴了?
“嗯。”涟漪浅笑,随即吩咐其他小丫头去了厨房。
不多会儿,便见静香领了两个端着早饭的小丫头进了屋,笑着说:“娘娘,太子爷说早上吃燕窝对皮肤好。”
“嗯。”不知为何,看到放在桌子上那些营养丰富的早餐时,凤倾狂的心里竟莫名地生出一丝感动。
“娘娘,这太子爷对您可真好啊。”静香说着,脸上露出了一抹艳羡的笑容。
“可不。”站在一旁的涟漪也跟着附和。
“你们这些小丫头就知道说好话哄我开心。”凤倾狂撇了嘴,佯装成一副不满的模样。
直到把两个小丫头都吓得不敢说话时,她才一边大口地吃着燕窝,一边淡定地问道:“太子爷今日上朝干嘛去了啊?”
“奴婢不知。”涟漪知道这朝中之事自己作为丫头不敢多想,于是便低头道。
倒是静香年少,又因一直都跟着凤倾狂,所以胆子大了些,说话也似乎不太注意什么:“好像是因为德王爷回京都了。”
“德王爷?”凤倾狂一愣,脑海里开始搜索有关此人的信息,半天才想起原来是先皇最宠爱的小儿子宇文承德。
“是啊,就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也是太子爷的亲叔叔。”静香见凤倾狂一脸不解的模样,便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哦。”凤倾狂饶有深意地点头,随即继续悠哉悠哉地吃燕窝。
对于宇文承德嘛,她还是有所耳闻。据说是个响当当的大人物,倘若不是二十年前的一场变故,恐怕现在当皇上的人非他莫属。
————
金銮殿
文武百官聚齐,王侯将相云集。
龙榻椅上,宇文承峰气宇不凡,君临天下。
而此时,所有人现在都等候着曾经那个叱咤风云的德王爷上朝。
“德王爷到!”外面的探官急急忙忙地跑进来禀报。
宇文承峰眉头一皱,对身边的总管太监挥了挥手。
“宣!”总管太监心领神会道。
随后,众人都将目光投向了门口。
只见,一个身穿富贵衣裳,大约三十来岁的英俊男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臣弟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宇文承德一见自己的哥哥,便一脸微笑地下跪请安。
“平身吧!”宇文承德挥了挥手,脸上带着王者独有的霸气,只是他的眼角却不经意地流露出一抹转瞬即逝的惆怅。
“谢皇上。”宇文承德谢恩,起身,笑得一脸恭敬。然而,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这次归来定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来人,赐座!”宇文承峰大胜吩咐了一声,心里也很是好奇自己这逍遥惯了的弟弟怎么会突然选择回京。
“谢皇兄。”宇文承德淡淡道,嘴角勾勒出一抹信心十足的笑容。
而后,只见他踏着笔直的步伐,往皇上赐座的位置走去。
毋庸置疑,此刻的他已然被众人当成了焦点。毕竟,这朝堂之上能坐着的人除了当今皇帝外,恐怕就只能是他宇文承德了。
宇文长恭望着自己这意气风发的二叔,心里也是诧异不已,私自断定他这次归来绝对有大事。
怔愣间,耳畔响起了宇文承德那饶有深意的话语:“没有想到几年不回来,皇兄竟然把这国家治理得如此稳定,小弟真是佩服佩服。”
“呵。”话语刚落,宇文承峰的脸上便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只见,他迟疑片刻后才开口笑道:“多谢臣弟夸奖,朕猜想你这些年在外过的肯定也是逍遥吧。”
“自然。”宇文承德毫不犹豫地回答,笑得一脸淡漠:“我本是闲云野鹤,注定是要四处飘泊,哪里能像您这般的沉稳,可以坐得住江山呢?”
“呵,你真是见笑了。”宇文承峰表面风轻云淡,而内心早已是波涛汹涌,聪明如他,怎么会听不出自己这好弟弟的弦外之音。
许是因为两尊大佛正在对话,朝堂上的其他人都沉默不语。谁都不傻,谁都知道这两人自己无论是惹着了
谁都不得好死。
“哈哈。”宇文承德大笑一声,深邃的眼眸里掠过一抹狡诈。
随后,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