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纵狂妃,相公太傲娇-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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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天夜里宇文承德倒是来找过我,不过说了几句话后就走了。”黑龙敖澈接话,心里不禁也好奇起来。
“司空,然后呢,发生了什么?”凤倾狂一直以来就对宇文承德十分感兴趣,一听司空云阙和黑龙敖澈都提起他来,便立马竖着耳朵催促起来。
“后来,我很好奇他要干什么,就偷偷地跟踪了他,最后竟发现他去了幻音坊。”司空云阙继续说着。
“他去那里干嘛!”闻言,风情狂有些惊诧。
而当她听说宇文承德是去找流霜的时候,简直惊得下巴都快掉出
来了。她表示这两个人明明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的,除非……
她不敢再想,毕竟据她所知宇文长及和流霜是极其般配的一对。
“当时我就趴在屋顶上偷听,竟听见流霜叫了宇文承德一声义父。”司空云阙见凤倾狂和黑龙敖澈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于是便解释道。
“真是太出乎意料了。”黑龙敖澈和凤倾狂异口同声地叹道。
“后来他们好像商量了什么重要的事,我没有听清楚。”司空云阙说着,眼底掠过一抹遗憾。
“可是流霜不是幻音坊的人,怎么会和宇文承德有瓜葛呢?而且据我所知宇文承德是前些日子才回到京都的。”凤倾狂疑惑不已。
“这正是我所惊讶的。不过,对于流霜的身份我后来查过了,好像三年前进入的幻音坊,当时并没有引起我的重视……”司空云阙又说了一大堆,听得凤倾狂和黑龙敖澈一阵雾水。
他见状,有些心急,最后总结了一句:“反正流霜并不简单!”
凤倾狂表示最初听得时候的确有点不愿相信,可一连想到宇文承德的回京并非巧合,于是不禁也产生了怀疑:“这么说,流霜是宇文承德手上的一颗重要的棋子,那么他到底想让她干嘛呢?”
“我想他是为了皇位吧。”黑龙敖澈倏然开口,脸上的表情认真极了。
“这……”凤倾狂猛地一愣,不消说,她也听闻了一些当年宇文承德造反的事。
“当初我的父亲就是他身边的大将,后来因为谋反被砍了头。”黑龙敖澈说着,脸上的表情变得沉重起来。
凤倾狂第一次听黑龙敖澈说起自己的身世,心里却不知为何生出了一丝内疚。
司空云阙见气氛尴尬不已,便话锋一转:“好了,难过的事情就不要提了,下面由我来分析一下流霜的目的吧。”
“好啊,洗耳恭听。”凤倾狂跟着附和,不过此时她的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
“你们应该都知道流霜和五王爷宇文长及的关系吧?”司空云阙笑着问道,还未等到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想宇文承德就是想让流霜去迷惑宇文长及,这下就可以让宇文承峰失去儿子。”
“嗯,说的很有道理。”凤倾狂颔首,突然也明白了为何宇文成德非得要将云萝郡主许配给宇文长恭。
言罢,司空云阙向凤倾狂请求意见:“那阁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谁料,黑龙敖澈去抢先开了口:“让他们去斗吧,我们正好坐享其成。”
话音一落,凤倾狂立马变了脸色。再怎么着,她也是皇家的媳妇怎么能眼巴巴瞅着有人谋反呢?更何况,这未来的江山是宇文长恭的,她怎么能毁了心爱之人所珍视东西?
“咳咳!”闻言,司空云阙假意咳嗽起来。
而黑龙敖澈则是板着脸,自顾自地喝起酒来。
凤倾狂有些尴尬,于是起了身,淡淡地说道:“我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聚。”
“阁主保重。”司空云阙跟着起身,恭送凤倾狂。
“对了,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去皇宫问问琳琅的事。”凤倾狂说完,便转身走人。因为此刻的她还要忙着去找一趟宇文长及,告诉他有关流霜的秘密。
可是,当她急匆匆地赶到宇文长及的府上时却听闻他已经跑去接流霜了。
☆、173。v95你们滚本宫没病
“恭喜流霜姑娘,五王爷亲自来接你了!”
“啊?真的吗?”闻言,坐在梳妆台前的流霜猛地一惊,脸上满是喜色。
下一秒,空气中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当然是真的了!”
话音未落,流霜慌忙起了身,抬眸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是宇文长及那张俊逸帅气的脸。
“给五王爷请安!”她媚眼一转,冲着宇文长及盈盈一拜。
“赶紧起来!”宇文长及见状,忙去扶她,并一脸微笑地说道:“流霜,我今天过来有好消息告诉你。酢”
“是吗?什么好消息看把你乐成这样?”流霜一边扶宇文长及坐下,一边淡笑地询问。
宇文长及扫了一眼房间里的人,随即挥手让她们先下去。
流霜诧异,见门房被人轻轻合上,于是便开口问道:“什么事情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宇文长及微微一笑,紧接着从衣服兜里拿出圣旨递给流霜:“来,看看!”
流霜有些忐忑地接了过去,见是圣旨便慌忙下跪,可是宇文长及却阻止了她的动作,说什么现在皇上不在不必行礼。
不过,流霜还是行了个礼,解释道:“有些规矩还是得遵守的。”
言罢,宇文长及只觉得流霜不仅是善解人意,而且还很识大体,于是心里更加坚定了要娶她的决心。
流霜起身后,低头仔细瞅了几眼圣旨上的内容,心里却不禁百感交加。
“怎么样?高不高兴?”宇文长及一脸兴奋地询问。
“啊?”流霜猛地晃过神,换上笑颜:“当然了。”
“真是没有想到这么简单就蒙混过关了……”闻言,宇文长及自豪地向流霜讲诉着自己拿到圣旨的过程。
流霜认认真真地听着,只是脸上的表情却不由自主地变了又变。
此刻,她的心里纠结极了,本来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可她却莫名地伤感起来。
“咦,你怎么了?”见流霜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宇文长及不觉有几分诧异。
“没事。”流霜摇头,淡笑道:“我觉得太后真是个好人。”
“那当然了,我皇祖母可是天底下最伟大最疼爱我的人。”宇文长及笑着回应,察觉到流霜脸上的神色不太自然,他便拉起她的手,温柔地说道:“改天我领你去见见她老人家,我想你们一定会很合得来的。”
“好。”流霜略一颔首,心里不由地更加难过。毕竟,她是个孤儿,后来又被宇文承德训练成了杀手,根本没有体会过家人带来的温暖。
“好了,收拾东西吧,我今天就接你去王府了。”宇文长及展颜一笑。
“啊?这么快?”流霜明显有些不敢置信。
“嗯!”宇文长及点头,随即补充道:“从今日起,你便是太后的侄孙女玉秋郡主,更是我宇文长及的未婚妻。”
流霜莞尔一笑,心里却不禁有一种自己处于梦境之中的错觉。
不多时,她便收拾好自己的细软,在幻音坊所有人艳羡的目光下跟着宇文长及出了门。
————
凤倾狂赶到幻音坊时,正好看到宇文长及的马车驶过。
于是,她顾不得多想,运用轻功追了上去,并拦在了马车前面。
随着“嘶”的一声马鸣,宇文长及掀开了车帘。
见识凤倾狂正张开手臂堵住前路,他不禁满腹疑虑,随即,下了车,不解道:“不知嫂子这是干什么?”
“我有事和你谈谈。”凤倾狂开门见山道。
“啊?什么事?”宇文长及不禁一头雾水,很明显他没有料到凤倾狂会突然来找自己。
凤倾狂抬眸四下望了望,见人多嘴杂,于是便说:“不知五爷能否借一步讲话?”
“可以。”宇文长及连连答应,可一想到马车里还有流霜时,就犹豫起来了。
“那这边走!”凤倾狂摊了摊手,淡漠一语。
“我……”宇文长及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马车里面的流霜突然撩了帘,一脸温柔地问道:“五爷,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不走了?”
不经意间,她瞥见是凤倾狂堵在了车前,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疑惑来。
凤倾狂一见流霜瞬间明白了宇文长及的表情为何这般纠结,索性略带尴尬地笑笑:“既然五爷有事,那我就改天再来找你了。”
“哦,好吧。”虽然心有不舍,但是考虑到流霜的存在,宇文长及还是点了头。
谁料,流霜却对着凤倾狂嫣然一笑:“凤姑娘,有事就去王府一起谈谈吧,正好我和五爷现在要回去了。”
话音一落,凤倾狂甚是吃惊,因为听流霜的口气,她便知自己遇到对手了。
迟疑了片刻后,她摇了摇头:“不了,我还有些事儿先走了。”
“
哦,那慢走不送。”宇文长及瞅着凤倾狂慌忙离开的身影,轻轻一语,眼底突兀掠过一抹惆怅。
流霜清清楚楚地看到宇文长及的眼神,心里猛地一疼,却依旧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五爷,我们该走了。”随后,只见她轻唤了一句。
“好。”宇文长及扭头答应,紧接着便上了车。
马车继续朝王府驶去,一路上两人不知怎地竟相顾无言。
宇文长及见流霜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忍不住关切道:“你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在想方才太子妃找你有什么事。”流霜随如实作答,脸上的表情恢复了正常。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你也知道的她这个人向来不按常规出牌。”宇文长及笑嘻嘻地回答,心里却奇怪这流霜和凤倾狂明明是好友,可方才为何看上去那么的不和谐。
“也对。”流霜附和,隐约之中感觉到几丝不安。
————
经过整整一上午的准备,欧阳长霆总算是给姚珊儿熬好了药,于是便亲自端了过去。
“娘娘,欧阳大夫给您送药来了。”春如一见欧阳长霆,便笑盈盈地对正坐在床边望着枕头发呆的姚珊儿说。
姚珊儿闻言,瞥了欧阳长霆一眼,随即地下头继续哄枕头:“宝宝乖,娘亲给你做新衣……”
春如见状,不禁面露惆怅,扭头对欧阳长霆赔罪道:“真是怠慢了。”
欧阳长霆淡漠一笑:“没关系,你也不用太担心,侧妃娘娘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言毕,他端着药缓缓地往姚珊儿的方向走去:“来,喝药!”
谁料,姚珊儿却突然蹦了起来,紧张不已地往后退去:“你们走开!本没病!”
欧阳长霆为了试探姚珊儿是不是真疯,故意步步逼近,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温润如玉:“娘娘,不要害怕,喝了就好了!”
姚珊儿一脸恐惧地摇头,激动地直接将手上的枕头扔了过去:“你们滚开!不然本宫叫太子爷过来了!”
春如见状,担忧不已,一下子挡在了欧阳长霆的面前,有些抱歉地说道:“欧阳大夫,我们娘娘现在神志不清,您还是先将药给我吧!”
“嗯。”欧阳长霆颔首,随即将药递给了春如。
此时,姚珊儿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胆小如她,好不容易装个疯卖个傻,可不想吃药吃得真的神经了。
“好了,这里就交给我了吧。欧阳大夫,您是大忙人可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哦。”春如纤纤一笑,当然是发在内心的为欧阳长霆着想。
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欧阳长霆不禁更加的怀疑起姚珊儿的病情了。
不过,人家都下了逐客令,他怎么还好意思挽留,所以就作了个揖,转身离去。
“娘娘,不要害怕,喝了药就好了。”而后,只见春如走近姚珊儿,一脸温和地劝她。
这一次,姚珊儿并没有拒绝,而是伸手接过药,一本正经地说:“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儿就喝完了叫你。”
“好。”春如下意识地点头,随即将药放到一旁的桌上。
可是,下一秒她却突然意识到什么,便扭头望向姚珊儿:“娘娘,您没事了?”
刹那间,只见姚珊儿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我……我……”
许是见要被人戳穿了,她心一横,仰面倒地。
“娘娘……”顿时,春如俯下身子,满脸焦急,也不得去想刚才的事。
此刻,姚珊儿为了继续装疯,硬是忍着疼,一步一步地爬到了枕头所在的位置:“孩子不怕,娘亲在呢!”
☆、174。v96没想到琳琅姑娘是聪明人
“哎!”旋即,春如大大地叹了口气,确认了方才自己所闻纯属幻听。
姚珊儿见状,心里悬着的石头猛地落地,只是为了更加的逼真,她竟然抱着枕头在地上打滚。
春如吓得不轻,连忙跑去扶,谁料却被一下子掀倒在地,摔得了大马哈。
终于,她有些招架不住,索性爬了起来,准备去叫上秋华一块儿帮忙。
瞅着春如渐行渐远的背影,姚珊儿的嘴角缓缓勾勒出一抹诡魅的笑牙。
随即,她四下扫了扫,见没人守着自己,便迅速起了身,端起桌上那碗无色无味的药慢慢地浇灌了在自己平日里最爱的那盆牡丹花。
过了一会儿,耳畔传来匆匆的脚步声酢。
她猜想是春如和秋华来了,就立马抱起枕头坐到了床边,一脸镇定。
“哎,也不知道娘娘什么时候能好!”一路上,春如都在叹气。
“可不是嘛,她这每天神志不清的,叫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心里又惊又怕的。”秋华跟着附和道,自从听春如描述了方才发生的事情后,她的心里对姚珊儿嫌弃极了,但又不敢有丝毫怠慢。
“不过疯了也好,总不会动辄就打骂我们。”闻言,春如突然想起了姚珊儿对自己的苛待,顿时眼底掠过一丝狠意。
“也对。”秋华颔首,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
当姚珊儿听到两个丫头的谈话时,心里格外愤怒,可还是选择了隐忍。
“给娘娘请安。”两个丫头进屋后,见姚珊儿正垂着头在哄枕头睡觉,心中觉得有点好笑,脸上却是风轻云淡。
姚珊儿抬眸瞥了两人一眼,又接着低下头。当然,若不是为了报仇,她恐怕早就冲上去打人泄愤了。
春如和秋华起身后,也不敢直接同姚珊儿说话,于是十分自觉地站到了两边,静默地观察。
不经意间,春如瞅见碗里的药已然一滴不剩,忍不住高兴起来,便走过去拿了碗准备报告欧阳长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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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老管家被打死一事,云萝郡主郁结于心,恨不得立马从德王府逃出去。
可惜,整整一个上午宇文承德都守在家中,使得她根本没有机会逃脱。
吃过午饭,她向人打听到自己的老爹进宫去了,于是便开始收拾细软,准备开溜。
可不知怎的,出门的一路上,她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她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即脚步匆匆地往陈府走。
许是速度很快,没过一会儿她便抵达目的地。
然而,当她站在陈府的大门前时却变得犹豫起来。
“要不要敲门啊?”她一边踱来踱去,一边自言自语。
正在这时,空气中传来木门的嘎吱声。
她扭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个端庄秀丽的女子,于是便壮了胆,开口说道:“请问陈羽凡在家吗?”
话音一落,那女子的脸上立马露出了惊诧的表情。
愣了好一会儿,她才晃过神来,仔细打量了云萝郡主一番,随即温柔地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找我相公有何要事?”
“啊?”闻言,云萝郡主瞬间愣住,许久才一脸尴尬地冲着那女子喊了句:“嫂子。”
“哦,既然是相公的朋友就请进吧。”女子说话的态度始终是那般的温和有礼,让人听了心旷神怡。
云萝郡主浅笑着道谢后,便硬着头皮进了门。
一路上,女子都在给云萝郡主介绍将军府的种种。
云萝郡主假装听得很认真,但是心里去忐忑不安。
不过盏茶功夫,两人来到了陈羽凡的小院。
“姑娘这边请,夫君在书房呢。”女子淡淡地说着,同时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云萝郡主略一颔首,紧接着便顺着女子所指的方向走去。
适时,陈羽凡正在书房里翻阅古籍。许是太认真,他丝毫没有听到空气中传来的脚步声。
一眨眼,云萝郡主便来到了门口,见陈羽凡正聚精会神地看书,有些不忍打扰,索性就站在门口默默地观察的。
陈羽凡扭头的一瞬便瞥见云萝郡主那张可爱秀丽的面容,顿时诧异不已:“你怎么来了?”
“我……”云萝郡主说着,十分警惕地望了一眼神舟,随即踏着轻盈的步子进了屋,走到陈羽凡身边,将嘴凑到他的耳畔小声地说道:“我离家出走了。”
“啊!”话音一落,陈羽凡立马目瞪口呆,全然不敢置信。
“是真的啦,哎。”云萝郡主无奈地叹了口气,紧接着说起来自己昨日回家后的遭遇。
当陈羽凡听到宇文承德为了警告云萝郡主而将老管家残忍杀害时,心里猛地一怔。
虽然他曾听人说起过德王爷的“光荣事迹”,但是却没有想到他对于自家人也会这么的心狠手辣。
果不其然,当云萝郡主说起宇文承德派人跟踪了她时,他恍然大悟,略带忧伤地说道:“你父亲肯定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所以才故意杀鸡儆猴的。”
“也许吧。”云萝郡主浅笑,脑海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便继续说道:“可是,为何爹爹一直强调我不听他的话呢?按理说,他是不该知道我们已经重逢了。”
陈羽凡凝视听着,果真从中听出了些许端倪:“德王爷不是一直希望你嫁给当今太子吗?可你上次却违背了他的意愿。”
“我可以去给爹爹说不嫁给长恭哥哥,嫁给你。”闻言,云萝郡主回应。
谁料,随着话音的落地,门口传来了茶杯破碎的清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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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承德是个聪明的人,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委曲求全,也可以卑躬屈膝。
就在那日亲眼瞅见自己的哥哥和琳琅相偎相依的画面后,他心里就总盘算着将琳琅归为己用。
这不,他打着送贺礼的名声去了琳琅所住的地方。
“给德王爷请安。”对于宇文承德,琳琅一点儿也不陌生,只是十分好奇他来找自己有什么要事。
“琳琅姑娘快快请起,再过几日,您便是我皇兄的妃子了,我可受不起你的跪拜。”宇文承德一边说着,一边亲自动手去扶琳琅。
“谢德王爷。”琳琅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