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妈咪又吐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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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看看有没有车过来而已,咱走快些别说话了,省下点力气,你刚不是说困了么?”韩心仪低下头,小声说道,达达点点头,挺起胸膛走得飞快。
因为地铁站离医院大约有两站路,韩心仪觉得打车不划算,公交车又左右等不到,便决定走路去地铁口,在过十字路口的时候,韩心仪原本只是回望身后有没有车开过,谁知就被她瞥见三男的在她后边鬼鬼祟祟地走着,见她回头,似乎有些乱了阵仗,三人你左你右地撞在了一起,韩心仪急忙拉着达达走快两步,随后她时不时地往后偷看两眼,那三人始终与她保持着十米的距离,一人抽烟一人打电话还一人假装咳嗽,虽然走得散乱,却也假得厉害。
那三人一看就来路不正,韩心仪本就胆小,何况此刻达达又在身边,这孩子自认为胆大,一股子想要保护她的劲儿,可千万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可能被跟踪了。
好在,快要到地铁口了,达达的脚步明显放慢,韩心仪知道他走不动了,索性背起他,他的头靠在她脑后,她趁机侧过脸去看那三人,恰好一辆车驶来,借着疝气大灯明晃晃的光亮,韩心仪的心猛得一沉,其中有一人她认得,是那任少的一个小跟班,昨天晚上也在VIP房里面。
怎么办?他们是在盯小浅还是盯自己?韩心仪不得而知,不过她昨晚给任少下了迷药,还点得他们一个个跟太监似得,虽说是为了救小浅,但是怎么也算不得光明磊落,她知道这件事迟早会被人揭穿,不过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觉了,还本以为任少这种人玩心重,又好新奇,也许懒得追究,不想却是自己太乐观了些!
“嗨,这不是心仪么,怎么背着个小娃娃?”方才驶来的那辆劳斯莱斯幻影稳稳停了下来,她回头一看,见巫泽风双手靠在后排车窗上,探出头来向她打招呼。
达达听到声音,抬了抬头,与巫泽风相互打量着,巫泽风还嘿嘿一笑:“呦,还会动,我起先还以为是个洋娃娃。”
“笨笨!”
“什么?!”
“达达,不许这么没礼貌,快叫巫叔叔!”
“啊……”
“别,别,别,我知道这姓叫什么都难听,跟大家一样,叫我大巫。”巫泽风说着,见韩心仪背着达达有些吃力,便开了车门出来,接过达达互相开着玩笑,立马,达达与巫泽风打得火热了。
“大巫!”
“怎么了?”
“你的车车好黑好大好亮啊。”
“这是我的坐骑,怎么样,喜欢吧。”
达达很认真得点点头,这车真的好漂亮啊,巫泽风抱着他过去摸摸后视镜,拍拍驾驶室车窗,坐在里边的驾驶员忧心忡忡地打开车窗,一只小肉手啪一记抹在他脸上。
三人都乐了,只有韩心仪无动于衷地木在那里,巫泽风见她心宁不神,问她有何事情,韩心仪突然抓住他的手臂,“能送我们回家么?”
“当然。”巫泽风咧嘴而笑,“求之不得呢。”
巫泽风打车后座车门,将座位让给韩心仪和达达,自己绕到前面,坐在了副驾上,对驾驶员老李道:“去银河苑小区。”
“可是,酒会已经迟……”老李话没说完,已被巫泽风喝止,韩心仪有些过意不去,刚才在医院她就听说
今晚他要参加酒会的事情。
或许是看出了韩心仪的尴尬,巫泽风回过头笑说:“最讨厌参加各种聚会了,何况今天不过是小规模的庆祝酒会,去不去都无所谓,何况只是迟到,原本也不会迟到啦,我就故意那么拖着时间,呵呵。”
巫泽风的性格韩心仪多少有些了解,知道他喜欢自己不受拘束,应该是真心不喜欢参加酒会,不过刚才他那番话,多少也是为了安慰她才这么说的,作为一个集团董事,公司开庆祝酒会,怎能迟到呢?!
但是,她实在担心得很,尤其当她知道自己被任少的人跟踪之后,再怎么不好意思,也要厚着脸皮向巫泽风寻求保护了,听说他以前当过警察。
“大巫!”
“怎么了?”
“你的车车一定很重吧?”
“那是必须的,好小子,果然有眼光。”
“嗯,所以才开不快。”
“……”
巫泽风语塞,司机老李不自觉地偷偷加速……
“害妈咪等这么久。”
巫泽风豁然开朗,失笑,“你刚在等我?”
韩心仪顿了顿,明白到可能刚才骗达达说在回头看车,让他误以为自己是在等巫泽风了,正要开口解释,又听巫泽风大叫一声:“妈咪?!”
“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韩达。”韩心仪大大方方地告诉巫泽风,在她心底,已将他当作朋友般可信任,觉得对此没必要有所隐瞒。
“没想到啊,你儿子这么大了?”巫泽风此刻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他想到凌斯阳,这小子似乎还对韩心仪紧张得要死,他知道她再婚生子了么?
☆、第二十九章 我已离婚
一路沉默。
车子驶入银河苑小区,巫泽风主动过来抱起达达,“达达睡着了,我抱他上楼。”
韩心仪谢过巫泽风,也不推却,她仍留了个心眼,怕家里也惹上麻烦,出电梯口时,便望见整洁的脚垫沾着树叶子,还被踢到了一边,偷偷走至门口,转动手里的钥匙,锁开了,韩心仪却抬手紧紧捂住嘴巴,依旧将门上锁,拔出了钥匙。
一只大手拍在她肩上,“有什么不对劲?”
韩心仪点头,拉过巫泽风的手走到一边,小声道:“屋里的保险锁被打开了。”
巫泽风眼神一凛,作势就要过去拍门,韩心仪急忙制止了,看着他怀里的达达,心情十分沉重,简直快要哭了,巫泽风看到这一幕,觉得有些可笑,“我只是送你们回家而已,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这就将达达交给你,马上走人。”
“不要,你别走。”巫泽风被韩心仪伸手拦住,莫名之余,又听她继续道,“我们跟你一起走。”
莫名其妙地进电梯,莫名其妙地下楼,莫名其妙地她又上了他的车!
“什么情况,能跟我讲讲么?”
韩心仪奇怪地看着巫泽风,双唇张得圆润,双手比划着,依旧低着声音道:“你还不明白么,保险锁开了,屋里有人!”
巫泽风乐了,“我当然知道屋里有人,你老公回来了呗,我说你干嘛不敢回家,吵架了?”
“我没有结婚。”韩心仪觉得有必要解释,可又不想开口,她的心情黯然无比,只加了一句,“应该说,我离婚了。”
“那达达他……”
“是我前夫的。”
原来如此,巫泽风不知为何,就突然松了口气,正要开两句玩笑话,猛得一惊,那么说这孩子不就是,不就是凌斯阳的?!
“里头会是哪个撒?”老李平时在开车时是绝不开口搭腔的,这是作为一个司机最基本的职业道德,自巫泽风的爷爷巫山那辈开始,就给巫家开车了,服侍三代,他早已练就沉得住气憋得住话的绝活,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那分寸可是把握得及牢,甚至有时候连某些不好听的对话,他都能不入自己的耳!
但是今天这情形不一样,巫泽风少爷好像很重视这个女人,连坤天的庆祝酒会都可以缺席,要命的是平时爱逗笑胡闹的他,不仅反应迟钝,而且忽喜忽悲,他必须提醒少爷,帮他一把!
果然,巫泽风这才调整心态,正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早该想到,以韩心仪平日的作风,绝对是不好意思麻烦他的,从她第一次开口想要上车时,他就该有所意识到了。
“家里还有一个人,就是小浅,泽风你之前在丽芙宫时一定也见过。”韩心仪显得心事重重,见巫泽风对她点头,又马上接下去道,“可是她昨晚进了医院,我刚刚才从医院回来,她还躺在重症监护室,到现在还没清醒过来。”
“这么说,一定是外人了!”巫泽风沉吟,“刚才从医院回来时,我看你一直心宁不神,你早知道会出事?”
韩心仪点头,“刚才路上,有三个人跟踪我们,幸好遇到你。”
“你昨晚跟任少有接触么?”以他五年警察职业生涯的直觉判断,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任意那恶少了,昨晚他在丽芙宫把邱家公子打得半残废了,人家进医院时还一口一个小浅,小浅……
见韩心仪再次点头称是,又将昨夜之事细细说与他听,巫泽风这才意识到问题真的大条了!连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都开始为韩心仪抹汗,看她平时说话细声细气,柔柔弱弱的,没想到竟敢惹那小世子。
老李这回全听进去了,不禁也有些急了,红灯面前刹车一踩,扯着嗓子喊:“那小丫头枣椰列,赶紧得报110撒!”
“千万不要!”韩心仪惊呼起来,同时听得巫泽风骂道:“报警有个P用,警察要靠得住,老子当年还辞屁个职!”
“市委书记的儿子又么样撒,个板板,官官相护!”老李来了劲,说起官家丑事,作为一小老百姓,总是颇为气愤。
“好了好了,专心点开车。”巫泽风烦躁起来,催了老李赶紧开车把韩心仪母子送到他家,自己又给巫泽雷打了通电话,告诉他有事去不了,让他代自己发个言。
老李意识到今天自己话多了,拍了记巴掌,赶紧闭了嘴,韩心仪看看靠着她睡得酣甜的达达,倒也没有托辞,欣然接受了巫泽风的安排,她不能带着达达冒险,哪怕一切都只是她多心而已!
☆、第三十章 夜宿巫家
巫家别墅楼层不多,算上地下室和阁楼,总共也就四层,但占地面积却是大得令人咋舌,整栋别墅座落在绿盈盈的草坪之上,南临苏泊湖,北靠香桂山,正值盛夏到来之际,高大挺拔的香樟树旁依着枝繁叶茂的桂花树,呈现出一种相依相伴的幸福感,别墅东面是一座栽满花木的花园,园内未设假山,倒有凉亭,四角挂着铜铃,是一种繁华与苍凉契合之美,至于西面,在巫泽风父亲那辈,是一座低矮的客房,后由于家族人口单薄,到了巫泽风手里,被设计成一个网球场,可是最后又拗不过吃穿讲究的巫泽雷,愣是变成了一个菜园子!
巫泽雷喜欢独居,享受清静的宅男生活,于是自青春期开始,就占据了阁楼,巫泽风所在的二楼,房间多得离谱,因而分了间东面的套房给回国的凌斯阳借住。
由于客房都只设在二楼,巫泽风将韩心仪母子安排在西面的客房,他自己的房间位于正中偏西,于是有意无意地将她与凌斯阳分隔开来。
客房内的洗手间里有一个洗脸台盆和抽水马桶,韩心仪拿着刘妈找来的一套洗漱用品,去唯一一间可以洗澡的客房——也就是凌斯阳的房间洗澡。
巫泽风没说,凌斯阳也住在这里,她当然无从得知,其实巫泽风是想请韩心仪进他的浴室洗澡的,但是他时不时带女人过来家里喝上两杯,有时候落下双长筒丝袜,掉下粒钻石耳钉,留下条香喷喷的丝巾,他也懒得送回去,被刘妈统统塞在了浴室一个藤筐里,他很不希望给韩心仪看到这一幕,虽然他平时对于这些都无所谓惯了的,谁不知道他只换女人不换兄弟?
韩心仪打开浴室的门,那股熟悉的龙舌兰香,令她犹豫了好一会,最后还是自嘲一声,进了浴室,身心疲倦,见浴缸边上放着泡泡浴的瓶子,便放了缸热水,放松自己。
一个人清静的时候,尤其当泡着澡,闻着熟悉的香水味,总不由自主地会伤春悲秋起来,韩心仪联想到自己那段超级不幸的婚姻,还有给她无数压力的父亲,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般凄苦,在她还没认识他之前,尽管母亲早逝,她依然是父亲的掌上明珠,她活得快乐,幸福,自在,憧憬着一切少女的美好……
韩心仪叹息着,达达是她最大的安慰,可是现在又遇到了麻烦,希望不要连累到他,他就快要上幼儿园了,真是一件开心又伤感的事。
不知不觉,韩心仪在浴室逗留了两个小时之久,当她裹着浴衣出来的时候,脸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而浴室里氤氲的湿热之气,将她的肌肤蒸得白里透红,如那刚摘取下来的红富士,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在夏夜,这毛料浴衣着实厚实了些,韩心仪松了松领口,本就宽大的衣领显得更加松垮垮的了,玉颈跳脱出来的美感,令正端着咖啡上楼的巫泽风看得差点合不拢嘴,除却那身土灰色制服的韩心仪是这般吸引着他的眼球。
“喝咖啡吗?”巫泽风收敛目光,向她举举手里的杯子,刚才今晚的舞伴打来电话问他什么时候才到她家接人,巫泽风这才又想起那人来,被她在电话里又是数落又是撒泼,只好发誓说下次舞会一定还会再邀她,这才平息了,头痛不已。
韩心仪向他吐吐舌头,“不好意思,我不喝咖啡的。”
巫泽风应着,将手里的咖啡闷头饮下,“那么,去我房里喝一杯怎么样?”
“啊……”
糟糕,还以为喝了咖啡脑子会清醒些,没想到更加傻逼了,巫泽风咂咂嘴巴,“我是说,去我房间的小客厅坐看,咱们商讨一下对策。”
“那我去换下衣服。”韩心仪说着,扬了扬手里她那套换下来的衣服。
“别呀!”巫泽风指着那皱巴巴的衣服道,“都被汗水泡过了,哪能再穿,伤害皮肤的,我这就给你买去!”
韩心仪习惯裸睡,本来打算将这套衣服即刻清洗了,明早起来再穿上,本来今晚就够麻烦巫泽风的了,此时听到他提出特意要给她去买衣裳,连连摆手拒绝,这别墅离主城区还有些路程,何况这都已经快半夜了。
巫泽风见扭不过韩心仪,便叫她先到自己的小客厅里休息,他去巫泽雷的房间看看有没有合适她穿的衣服。
心满意足地看着韩心仪走进刚刚他偷偷布置过的房间,巫泽风这才大跨步地冲到楼上巫泽雷的房间,小巫他瘦精精地,身材与韩心仪也差不了多少吧?
韩心仪环顾四周,见巫泽风的房间风格与室外整栋别墅的风格完全不一样,是超简约的,带些日式风格,房内是用木式移门相互隔离,首间便是小客厅内,在地上随便找了个蒲团坐下,手肘支着小方桌,想着刚才发生的那些事,可不一会儿竟然又睡着了。
巫泽风兴冲冲地拿着一件崭新的圆领长衫走进房,看到趴在桌上睡得正香的韩心仪,便放轻了脚步走上前去,细细观察了起来。
其实,她长得也算不得非常漂亮,巫泽风想让自己的评价尽量客观一些,可是他越看,越觉得她与别的女人不一样,她的身上释放着一股充满诱惑的力量,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也许是她微翘的小鼻尖,又也许是她俏皮的短发,还有可能是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如果只是这些,他应该可以让自己变得理智一些。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低下头偷偷去亲吻着她的发,她的脸,她的鼻尖……
☆、第三十一章 三人行,怎么行?
门被推开,凌斯阳一脸不快地走了进来,看到眼前这一幕,更是铁青了脸,刚才在酒会,听到巫泽雷跟他说,巫泽风遇到点麻烦事,无法出席,他替他担心了一个晚上,没想到他竟然只是为了跟一个女人亲热?
“大凌,你回来了。”巫泽风在见到凌斯阳后,愣了愣,随即直起身子,笑脸相迎,“酒会结束了?我就知道有你在,圆满收关不是问题。”
“男人应以事业为重!”凌斯阳早已收敛起心中不快,淡然道,“没事,我回房了。”
什么声音这么吵,是不是泽风回来了,韩心仪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看到站在一旁的巫泽风手里,拿着一位簇新的白色圆领衫,伸手要拿,脚下不幸被桌脚绊到,整个身子向前一扑,正好落在巫泽风怀里。
这是意外,韩心仪当然没在意,仍取过衣服,说道:“等我先换上衣服。”
“等等——”凌斯阳听到韩心仪的声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折回,两人皱起眉头同时质问对方,“你怎么在这里?”
巫泽风拍拍后脑勺,都怪自己事先没和心仪讲清楚,这下韩心仪与凌斯阳两人就差上演《六国大封相》了。
巫泽风打起圆场,“大凌,心仪,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我跟他这种人没什么好谈的!”韩心仪冲口而出,她简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此刻无比懊恼的心情了,转而质问巫泽风,“你为何向我隐瞒他住在你家的事实?”
“我这也是才知道你俩的关系,而且我想时间也过去这么久了,你跟他之前就算有什么,也早都过去了,再说今晚这不是特殊情况么,你家——”
“那我也宁可去开房!”早知道还不如花点钱带达达去住旅馆了。
凌斯阳再次被激怒,这个女人,昨晚还与他缠绵不休,六个钟头前他才离开她家,她便去了别的男人家里,不止与他共处一室,还当着他的面说要跟别的男人开房!
“你让让!”韩心仪一心想要离开,凌斯阳二话不说挡住去路,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两人这般僵持不下,巫泽风眼巴巴站在一旁看着,也无从下手。
“呦,这是怎么了?”巫泽雷这时不知死活地从两人中间硬生生地挤了进来,手里来提着一个黑色纸袋。
韩心仪趁机离开了,凌斯阳也是气得全身的热血直往脑袋上涌,头脑发热,四肢发凉,一时间无法思考,默默地走回房间疗伤去了。
唯有巫泽雷,好奇地看看韩心仪的背影,“你新找的舞伴?有点面熟啊。”
巫泽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抹了把脸坐下,懒得回话,扯过巫泽雷手里的纸袋,打开黑色纸盒看了眼,“皇家布蕾?三个都归我了!”
真霸道,巫泽雷默默离开房间,幸好还偷偷给自己留了一瓶……
韩心仪心不在焉地换上汗衫,衣服倒还合身,只是略微显得宽大了些,上床时看到达达,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便什么也顾不了了,冲出门来到巫泽风的房间。
凌斯阳回房后,坐立不安,后悔得要命,刚才太过迟钝,就那么离开了,现在要是再折回去,会不会很没面子?
可是,如果不回去的话,他们会不会真的去开房?这不等于他把心仪推给别的男人了么?
听完韩心仪的话,巫泽风一面笑着,一面将她送到门口,“你放心,这事我心里有数,决不告诉他。”
好巧不巧,正好被走过来的凌斯阳听到,冷冷道:“什么事不能被我知道?”
“又没说你,瞎代入啥?”巫泽风推开凌斯阳,想给韩心仪找条缝隙离开。
“你跟我来!”凌斯阳霸道地推开巫泽风,扯起韩心仪的胳膊就往他房间拖着走,脚步极快,韩心仪几次险些被带倒。
门一关上,凌斯阳就将韩心仪抱在怀里,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