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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爹地,妈咪又吐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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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斯阳将小梅朵的行李箱放在她面前,冷静地看着她,终于开口跟她说了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话,“回家,好好地陪你父亲一晚!”

当晚,北商市市委书记任春风,因一封寄往反贪局的匿名信,被追查出数桩经济案件,连夜被抓走,第二天当即宣布因个人问题被双规,由副书记暂时接替主持工作。

据任春风自己交待,其与交通部副部长勾结贪污数百亿工程款,京城沸沸扬扬地流传着他如何接受巨额贿赂,有声有色地描绘着他多少次召妓赖账等令人捧腹的低级作风。

又过了一天,被抓的官员们为了将功抵过,开始互相揭起了老底,于是受牵达的官员越来越多,经济陷阱越挖越深,骇人听闻的巨额金额和不明财产,声色犬马的高干们纷纷落马,无一幸免,这中间自然也包括梅德来!

一周后的某一天,凌斯阳去监狱看望等待被判刑的梅德来时,他已不复往日的光彩,皮肤干黑,眼神黯淡,整个人好似缩水了三分之一,之前的圆润油光在这七日里完全消失殆尽了。

当他看到凌斯阳时,他漠然的眼睛突然有了光亮,那是无比怨恨的,充满着不甘的眼神,他双手撑在桌上,长长的指甲嵌入桌缝,将牙齿咬得格格直响!

“好你个滚犊子,老子一时糊涂才会中了你的阴招!”

“呵,你是够老糊涂的了,难道单凭你可以有任春风贪污受贿的证据,任春风就不会派人查你?你以权谋私诬陷忠良**奢靡坏事做尽终落马,你可知道有多少在案同僚在笔录和庭审中一再告发你,你以为只是一个任春风就能把你搞垮么,我要的不是看你坐牢,是要你一命抵一命!”

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想到他在监狱里的那些日子,是否也是过得如此艰难,像梅德来这样的一个坏人受到法律严惩,天理循环罪有应得,却仍充满了怨恨,那像父亲这般清廉爱民鞠躬尽瘁的好官呢,是否有在被处决的那一刻,后悔了?

他不敢再往下想,这里黑暗潮湿的环境叫他透不过气来,他站起来要走,梅德来突然一把抓住他胳膊,他嫌弃地要将他扒开,却见梅德来眼里闪过一丝异样,他阴阴笑了起来,“凌斯阳,不要以为抓了我,就是替你父亲报了仇了,政治这水深不见底,你玩不过他们的,事情远远比你想象得要复杂得多,你所看到听到的只是表象,你所破坏的打倒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你要有胆你就继续使出你的力量来,总有一天你会得到跟凌奕海一样的下场,哈哈哈……”

凌斯阳静静地等他说完,拂去梅德来苍白干枯的手,“你看到的我,也不过是表象,我的真正身份你永远不可能会知道,你只需知道,支撑在我背后的不是水,而是一片汪洋大海,总有一天我会将那片死水全部抽干,注入清泉!”

数天后,中央在媒体上向公众公布双规受审官员名单,百姓又恨又激动,恨的是当官的竟然如此猖狂,贪污受贿,为所欲为,拿自己上缴的血汗钱声色犬马,激动的是又一批大官落马,表明国家铲除贪官污吏的决心,让他们看到一丝希望,希冀着平等与民主,盼望着和谐与自强,期待着新任父母官能给北商及中国创造美好的未来。

达达在巫家赖了十来天后,被凌斯阳送回到了韩心仪身边,不过两人偷偷商定,将过山车模型玩具仍旧寄放在巫家,一则是体积实在过大,二则拆了重装也耗尽精力,最重要的第三点,当然是达达可以借着玩过山车的名头,经常上巫家找凌斯阳,凌斯阳既可以与自己的儿子亲近,又可以时常与韩心仪见面加深感情,不由得在内心感慨自家儿子的聪慧机敏。

当达达回到家,甜甜地对着韩心仪喊了一声“妈咪”时,韩心仪开心地抱住达达,投凌斯阳投去感激的一瞥。

“妈咪,达达知道错了,你不要难过了哦,达达以后会乖乖的,早早上床睡觉,不叫妈咪担心,也不用妈咪给达达讲睡前故事,达达是一个勇敢的小男子汉,妈咪,你怎么哭了?”

“妈咪才没哭,只是有沙子进眼睛了。”

“那达达帮妈咪吹吹!”

“好。”

意外的,韩心仪特意为凌斯阳向芳姐请了一个小时的假,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把两只男的乐得胃口大开,两人比赛看谁吃得快,吃得多,达达在吃了三碗米饭之后,饱得一直嚷嚷肚皮要胀破了。

饭后,韩心仪急着去丽芙宫,凌斯阳坚持要开车送她,一路上愉快的气氛,随着目的地的渐渐临近而变得僵冷起来。

凌斯阳数次想要开口劝说韩心仪辞职,或是直接掉头载她回家,但想起那晚巫家车库发生的不愉快,又担心两人好不容易修复的关系再次破裂。

看着韩心仪打开车门下车,说出“再见”后,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眼睁睁地看着韩心仪走入丽芙宫,觉得自己更像是将心爱的女人亲自送到别的男人手上,他快要疯了!

他只能不停地劝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要等待机会,要制定一个可行的计划,要完美且不露痕迹地教她离开丽芙宫回到自己身边,也许收购丽芙宫,将它变成一个宠物店会是个非常不错的主意!

凌斯阳叹息一声,觉得继续待在丽芙宫门口对他的身心不会有任何好处,因为他恨不得把它炸飞了,可是他又不知该去哪里,因为他也知道无论自己干什么,都集中不了精神,也提不起一点劲。

于是,他只好又回到银河苑小区,幸运的是,达达因为晚上吃得太饱,无法入睡,于是凌斯阳叫人送了一套Wii模拟器过来,两人又是打网球又是比拳击,玩到大汗淋漓,终于累倒在地。

凌斯阳跟达达两人,美美地在浴缸里泡了个澡,将他哄睡后,又成功地在韩心仪下班回到之前,收拾完了凌乱的客厅以及湿漉鹿的浴室。

韩心仪回来时,凌斯阳只与她打了个照面,就告辞了,夜已深,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对韩心仪的渴望。

凌斯阳的车停在小区门外的非机动车道上,他刚走到单元楼下,就看到跟自己一摸一样的那辆黑色宾利停在门口,他留了个心眼,故意放慢脚步,绕到驾驶证这边。

司机正好这时开了窗,嘴里叼着香烟,正眯着眼睛拨电话。

“喂,老婆啊!”听那口气,就知道是个不折不扣的妻管严,“是啊,我还在乡下……你尽管放心,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要什么没什么……没,瞎说啥呢你,这儿都是一帮话都说不清楚的村姑,我能看上谁……我骗你干什么?不信你尽管去查,谁怕谁!……老婆你相信我,好,回来给你买礼物,晚安!”

死八婆!那男人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将还吸剩下一半的香烟丢出窗外,抬头望了望楼上,坏笑着又拨起了电话。

“喂,心仪啊!我是朱重复啊,对对,你进家门了吧?”

凌斯阳一个激灵,愣在当场,听那个自称是朱重复的男人继续编道:“哎,我可倒了大霉了,车子突然发动不了了……我还在你楼下,这大热的天,也不知道修理工什么时候才能到……什么,旁边小超市蹭冷气?不行,我得看着我的车啊,而且手机也快没电了,到时候万一修理工来了找不到我人……对了,你住在哪一层……可以上你家喝杯茶?太好了……会不会不方便?”

凌斯阳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狠狠背了遍这辆黑色宾利的车牌,走到边上先给公安局打了个电话,“这里有个老人家被一辆车牌是北J。528CC的黑色宾利撞昏过去了,司机朱重复已经开车逃逸,事故地点是南桂路与北桂路交叉口的丽芙宫停车场门口。”

挂了电话,凌斯阳又拨通了交警大队的电话,“喂,我是坤天集团的巫泽风,我的车子被一辆车牌是北J。528CC的黑色宾利挡住了,对,地址在银河苑小区内31幢1单元门口,我的车开不出来,我还有个急事,麻烦你帮我联系一下他或者他的家人,请尽快!”

打完这两个电话后,凌斯阳继续回到宾利车旁,那朱重复一边猥琐地笑着跟心仪通电话,一边打开车门从里面走出来,正好与过来的凌斯阳打了个照面。

“好啦,那我就先上来了,拜拜!”朱重复笑嘻嘻地捧着手机亲了两口,抬头见到凌斯阳,恶狠狠地瞪起眼睛骂道,“傻X,看什么看!”

话音刚落,朱重复的手机又响了,他看了眼电话,恨恨地又骂了句“死八婆”,接起电话,一声老婆还在嘴边,就听得里面传来一连串劈里叭啪的吼叫声,吓得朱重复大气都不敢出,只听得最后一声河东狮吼,“还不快给老娘滚回来!”

那朱重复唯唯喏喏地连声求饶后,东倒西歪地跑到车边,摸了半天的钥匙,发动汽车,前磕后碰地调头逃走了。

凌斯阳按捺不住心头的不爽,上楼敲开韩心仪家的门,见到满脸带笑的韩心仪,因他的出现而惊讶地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凌斯阳不禁有些心酸。

“很失望?”他无法控制住自己,酸酸地问道。

“我很想知道,你今晚屡次出现在我家的原因!”韩心仪刚挂掉朱重复的电话去开门,没想到站在门外的竟会是凌斯阳,自吃完晚饭把她送到丽芙宫就应该回家的他,在她下班后回到家,他还在自己家拿着拖把不说,这会再次去而复返,他究竟是想干什么,难道还指望她让他留宿不成?

“你觉得呢?”凌斯阳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这种行为,告诉她,她差点就被一个叫朱重复的有妇之夫推上床了?

韩心仪颇为无奈地看着凌斯阳,“如果有什么话,麻烦请你直说,不然的话我想睡觉了!”

“睡觉?”凌斯阳挡在门口,冷笑,“是想睡觉还是想招呼男客?”

“你……”

“这么急着催我走,不就是嫌我妨碍你么?”

面对凌斯阳的口没遮拦,韩心仪失望地垂下眼睛,“请你马上走,不然我报警了!”

“他不会来了!”

韩心仪冷冷抬眼,“那人来与不来,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终于看清你了凌斯阳,你从来不懂得尊重我,也没有拿我当作你朋友!”

“朋友,去你那该死的朋友!”凌斯阳索性一不作,二不休,将韩心仪接进门,搂在臂弯里吻了起来,许久,他松开她,满足地笑道,“我们是床伴关系,懂吗?”

韩心仪被凌斯阳推倒在沙发上,剥得一干二净,白嫩诱人的身体在凌斯阳身下倏倏颤抖着,纵使她百般气恼,不得不向他求饶,“你不要这样……达达会看到……”

凌斯阳邪恶一笑,抱起她大步走入房间,“那我们就在床上培养我俩的关系!”

这是四年后,两人第一次在彼此都清醒的状态下,赤身相对,凌斯阳霸道地将房间的灯全部点亮,疯狂地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天知道他有多么怀念多么贪恋多么无法割舍!

☆、第六十一章 达达,快醒醒!

从凌晨二点至天明,韩心仪好似自己的身体整个被凌斯阳掏空一般,她想挣扎着靠坐在床,无奈下身传来的隐隐酸痛,使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我弄疼你了?”逐渐缓过神来的凌斯阳,找过一条毛巾毯遮盖在韩心仪微颤的身上,轻轻吻着她的手,“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韩心仪冷笑,“谈什么疼不疼的,我连孩子都生了,又不是什么纯情少女!”

“你又何必说这种话?我知道你--”

“你知道的,我这三年,夜夜在丽芙宫接待男客,连下班回家都不例外,无论是少中青老未婚已婚离异,只要是男人,我都来者不拒,你这两下根本算不得什么!”

韩心仪说完,将毛巾毯裹上身,拖着步子,咬着牙关,尽量不让自己的行动表现出艰难,直到她推开卫生间的门,整个人趴倒在冰凉的水晶台面上,发出轻微的一阵抽泣。

韩心仪打开自来水龙头,任冷水纷乱地泼在自己脸上,她抬起头,望着镜中的自己,湿漉漉的脸庞已分不清是泪是水,凌乱不堪的头发,红而肿的眼睛,削弱的双肩上吻痕累累,一片斑驳。

她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接着是客厅防盗门上锁的声音,是凌斯阳走了,她总算呼出一口气,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房间,重新瘫倒在床上。

真希望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韩心仪想着,可是这世界上总是有这么多事不由己,就像她想尽快离开丽芙宫,却又不得不每晚准时出现在那里。

好像听到有人敲门,接着是砸门的声音,可是韩心仪不想动,凌斯阳已经走了,就算再回来,她也不会再去给他开门,还有可能就是小浅吧,不过她不会把门敲这么响,更何况她可以给她打电话。

就在这时,韩心仪的手机真的响起来了……

韩心仪痛苦地爬到床头柜边,撩着手摸了好一会,终于被她拿到手机,刚按下接听键,就被电话里头的河东狮没头没脑地吼懵了!

“妈咪--妈咪--你们,放开我!”

是达达的声音,达达怎么了?韩心仪丢下电话,跌跌撞撞地跑出房间,只见达达被一个面带刀疤的男人单手勾住脖子提在半空,不停地踢腿挣扎着。

而门口,站着另两个面相凶恶的男人,一个盘着长发的精瘦中年女人刚一跨进门,在看到韩心仪后,便迫不及待地将手机揣进包里,细长的指甲指着她的脸极其厌恶地骂了句,“不要脸的贱人!”

“你是谁啊?”韩心仪呆了呆,用手护住前胸,问道,“放开我儿子!”

“哟,你就是韩心仪那贱人吧,怎么,还个有儿子?”精瘦女人嫌弃地看了眼达达,“也不知跟谁生的孽种,来糊弄我那没长眼的死鬼来了!”

“是,我是韩心仪,儿子是我和我前夫生的,他不是孽种,我也不是贱人,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何事,可是大姐你一定是搞错了!”

“闭上你那张烂了舌根的滥嘴,不要脸的女人我见得多了,可就没见过你这么能装能卖的!”精瘦女人的话语句句尖锐,难听至极,她挽着挎包,登堂入室,趾高气昂地在每个房间打转,最后又踱回韩心仪面前,“住着我男人的房子,养着你前夫的孽种,这笔账咱可得好好算算!”

“这是我朋友的房子!麻烦你们全都出去!”

“哼,告诉你这个贱人,这房子是老娘的!”精瘦女人说着,取下挎包,将门口鞋柜上放着的一排韩心仪和达达的合照全部扫落,乒乒乓乓碎了一地!

“住手,你干什么呀!”韩心仪跑过去阻止,被其中一个男人揪住头发,精瘦女人上前,将挎包甩在她脸上,被铆金划过的下颚,留下一条长长的血印,“就凭你一个夜店婊子,配住这样的房子?简直玷污了这高档小区!”

“妈咪,干什么打我妈咪!”达达见韩心仪流血了,急得不停蹬腿,险些被他挣脱下来,刀疤男将他往上一拎,顿时夹得更紧了,达达难受地干咳起来。

韩心仪见达达被那人夹得快要喘不过气了,心疼不已,急忙又跑回到他身边,抓住刀疤男的手,又是拖又是咬,几乎要与他拼命。

刀疤男火了,掐住达达的后颈,拎起来横着扫向韩心仪,韩心仪急忙抱住达达的两条腿,用力向她这边拉。

刀疤男发出恐怖的笑声,掳起达达的两条胳膊,向他那边扯去,达达吃痛地大声叫喊起来,韩心仪更是心疼万分。

“达达,达达你乖乖地,不要再乱动了!”韩心仪颤抖着松手,放开达达,任由刀疤男掳走达达,她生怕达达再这么吵闹下去,会被凶残的刀疤男弄伤身子。

“妈咪,妈咪不哭,达达不痛,一点也不痛!”

这一声,喊得韩心仪固作的坚强瞬间崩塌,她过去求那精瘦的女人,放过她的儿子。

“哼,你现在知道要求我了么,当初勾引我男人骗我男人的感情花我男人的钱还教坏我男人撒谎骗老娘的时候怎么不动动脑子,贱人你可真有一套,这么想要男人是吧,我这不给你带来了么?”精瘦女人说完,奸笑着,“你们两个还等什么,快给我扯下这贱人的这块遮羞布,往死里折腾她!”

那两男人早已垂涎韩心仪美色已久,一声令下,迫不及待地上前拖起她的胳膊,往房间里去!

精瘦女人过去一手甩在其中一个男人的巴掌上,“两个蠢货,把她丢到沙发上,让她的这个孽子给好好看看,让他知道自己的娘是个有多不要脸的婊子!”

“不要啊--”韩心仪摇着头,“我都不认识你男人--啊--住手啊!”

“还敢狡辩,还敢抵赖,还敢厚着脸皮叫住手,简直不知廉耻!”精瘦女人走到沙发边,扯过韩心仪身上的毛巾毯,韩心仪紧紧抓着不让她拉走,大叫着,“你们这群疯子,放开我!”

精瘦女人索性拿手狠狠掐在韩心仪身上,尖长的指甲直嵌到她肉里去,两个男人早已兽性大发,疯狂地扑到了她身上。

达达见自己的妈咪被这么多人欺负,再次要从刀疤男手下挣脱,一脚踢在刀疤男的命根子上,正看着队友们上演活春宫的刀疤男,当即痛得丢下达达,捂住命根跪倒在地。

“妈咪,你们这群坏人,快放开我妈咪!”达达不知从哪找来一根塑料做的金箍棒,砸在那些喘着粗气,扑向韩心仪的男人身上。

“滚开!”一个男人厌恶地踢向达达,只听达达轻叫一声,就没了动静。

韩心仪回头看去,吓得脸色煞白,达达坐倒在茶几边,像是睡了过去……

发疯似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两个禽兽般的大汉,还没下地又被抓了回来。

那刀疤男此时已经缓过劲来,见达达已经没了声息,兴冲冲地跑过来加入队友行列,准备将刚才内心的不满与渴望一并发泄出来。

“如果说我有什么错,你都可以冲着我来,我不狡辩不阻止不反对,你们想怎样我都抵抗了……可是求你们,让我先看看我儿子,他撞到头了他会没命的啊……”

“你们加把劲,好好干,我先走了,要是敢让我失望,你们就是无能孬种,以后就别想再跟着我混了!”说完,精瘦女人阴笑着锁上门,离开了。

见那女人一走,三个男人更是卯足了劲要将韩心仪吃干抹净,争相揉捏着她,几乎要拆断她的骨头,三人全都恨不得抢先上垒。

“啊--”韩心仪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刚走出电梯的凌斯阳,似乎有听到韩心仪的声音,心里隐隐觉得不安,三步并作两步,翻出私藏的钥匙锁开门,惊得暴喝一声,扔下早点,就向三人冲过去。

“三弟,你去打发那人!”其中一人瞄了眼闯入的凌斯阳,继续埋头苦干,下令道。

“妈的,又来一个找死的!”刀疤男气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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