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妈咪又吐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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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又来一个找死的!”刀疤男气呼呼地骂着走过去,还一走三回头,打算一拳就干掉凌斯阳。
凌斯阳照着刀疤男的鼻子就是一拳,被打蒙的刀疤男捂着鼻子转过身来,又被凌斯阳从背后一脚踢趴在地,他的眼睛拼命盯着压在韩心仪身上的两个男人,几乎要喷出火来。
那两个男人见情况不妙,全都敞开上衣,跑过来帮忙,凌斯阳转身进书房,出来里手里拿了一把小型手枪,二话不说,对准天花板上的吊灯就是砰砰两枪。
“说!都哪来的?”
那三人顿时吓得傻了,凑在一处,一动不动,两人一齐将刀疤男推了出去,刀疤男战战兢兢道:“朱、朱太太……”
“哪个朱太太?”凌斯阳没耐心地走过去揪起其中一人的衣襟,将手枪对准那人脑门,“是不是朱重复的婆娘?”
三人一齐跟着点头,凌斯阳怒火中烧,不顾三人求饶,往下扳动机关。
“达达--快醒醒啊,达达!”
伴随着韩心仪凄凉的一声嚎叫,叫醒了被怒气冲昏了头的凌斯阳,他恨恨地扔下一句“快滚!”,就跑到韩心仪身边,查看达达的伤势。
“后脑磕破了,还在流血,怎么办啊?”韩心仪慌忙将达达交给凌斯阳,爬着要去找电话叫救护车。
“来不及了,直接送医院!”凌斯阳说完,抱起昏迷的达达,带着关心看了眼披着被撕得破碎的毛巾毯的韩心仪,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开口问出了,“还好么?”
“我没事,他们没来得及把我怎么样。”为了达达,韩心仪已然振作起了精神,抹干脸上的眼泪,“你先去按电梯,我换件衣服就来。”
“好,没事就好!”凌斯阳抱紧达达,冲到电梯间,很快韩心仪也赶来了,换了身素雅洁白的连衣裙,已然与她苍白的脸色混成了一体。
凌斯阳一路闯过七、八个红灯,被交警骑着摩托一路追赶,到仁爱医院时,凌斯阳将驾驶证、行驶证和一叠现金交到交警手上,然后抱起达达就冲进了急诊大楼。
“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我要去看看!”韩心仪说着,就要去撞手术室大门。
凌斯阳拉住了她,韩心仪回过头朝他喊道:“你不是这医院的董事长么,你叫他们开门,我要进去,快叫他们开门!”
“别这样心仪!”凌斯阳将韩心仪抱回等候室,安慰她道,“医生们正在给达达处理伤口,不碍事的,他们都是国内顶级的医生。”
“斯阳,斯阳我不能失去达达的--”韩心仪终于再次倒下,靠在凌斯阳的膝盖上失声痛苦起来,“你去跟他们说,告诉他们那里面躺着的是你的孩子,一定要救活他,一定要活过来……”
“冷静些,心仪我们冷静些好不好?”凌斯阳的心里其实并不比韩心仪平静多少,他一方面担心达达的生命危险,另一方面担心韩心仪的精神状态。
当他听到韩心仪告诉他,达达是他的孩子时,他并没觉得开心和轻松,反而更加地难过与自责,他知道心仪一定是到了绝望的地步,才会将这个隐藏在心底的秘密告诉他,可他现在却只能坐在这里干等,什么也做不了。
闻讯赶来的巫泽雷,还带来了他的好基友鲍严钟,本来巫泽雷是过来给鲍严钟送汤水的,哪知道接到凌斯阳的电话说,达达出事了,今天的临时股东会议取消,于是就急急忙忙地跑来询问情况了。
鲍严钟现在每天喝着巫泽雷煲给达达的滋补汤水,早就想见识一下这个坑了他一个多月的小伙伴,反正自己的腿脚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就陪着巫泽雷一道赶来了。
巫泽雷这小子长得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没准到时候哭起来,或是吓得腿脚发软,至少还能给他个依靠,免得没汤水喝,导致便秘那就不帅了!
凌斯阳大致将情况说了一遍,鲍严钟一听完,就气得暴跳如雷,拿起电话就叫集了一百个小弟去朱重复家扫荡,尤其是那婆娘,不踢得她终身残废也要揍得她子宫下垂!
巫泽雷气呼呼地抢过他的电话,鲍严钟也不悦了,“又嫌我暴力?老子这叫以暴治暴,对付那种贱婆娘,除了暴力,没别的招!”
“谁不让你暴力她了?”巫泽雷叉着腰,将手机还给他,见鲍严钟瞪大眼睛又要出声,急忙堵住他的嘴,压低声音道,“我比你还恨那个八婆,但是你也不看看这是在医院啊,给我小声点,别影响里面的医生正常发挥,这脑袋里的可都是精细活。”
对,对,鲍严钟佩服地点点头,“是我大意了。”
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达达的头部被白色纱布裹了一层又一层,胖嘟嘟的脸蛋上毫无血色,韩心仪看着推车上的达达,脸色如白布般惨白。
凌斯阳镇定住自己的心神,向达达的主治医师吴会发询问了达达的病情,像许多电视剧里撞伤头部的剧情一样,达达颅内出血,虽然血已止住,但危险期尚未度过,他的清醒需要依靠自己的意志力以及上天赐予的奇迹。
凌斯阳忍住没将这个看不见明天的消息告诉韩心仪,他只是假装轻松地告诉她,医生说了,达达七天内一定会醒过来。
饶是如此,韩心仪依旧不吃不喝不睡,整日整夜守在达达病床旁,无论凌斯阳如何哄她,软硬兼施要她吃下一口饭,她只是呆呆地握着达达的小手,生怕他从自己身边溜走,从此消失不见了。
累了,困了,便靠在达达的枕头上,抚着他的小脸蛋,闭上一会眼睛,一入睡总是忽地惊醒过来,哭湿了半个枕头。
终于,在第五个晚上,韩心仪累倒在了达达的病床上,可是她坚持不肯住院,凌斯阳没办法,安排院方在儿童房内给韩心仪置了一张成人床。
韩心仪的病床紧紧靠着达达的儿童床,韩心仪就这样躺在床上,一手挂着营养液,一手还抓着达达的小手。
“不能让达达的小手凉下去……”每隔几分钟,韩心仪就这么自言自语着。
看着需要依靠呼吸机续命却毫无起色的儿子,看着这一大一小两张病床,凌斯阳心疼不已,却还要在韩心仪面前故作轻松地逗她开心,转眼三天,他就像苍老了十年。
为了照顾这两人,凌斯阳放弃了去德国参加医药学术交流的机会,但是美国那边正在筹办的坤天集团海外分部却急需要一个重量级人物前去压轴镇场。
首要人选当然非凌斯阳莫属,这海外分部是凌斯阳一手策划筹办的,自他刚进入坤天担任总裁的这一天开始,至现在的两个月时间内,他就迅速而又高效地将这第一间分部筹办成功了。
原本,他想借着这个出场的机会,与美国的医药行业协会打好关系,在当地医药界寻求合作关系,当然他还有更深的考虑,那就是他自己的公司,以及与他的那个计划有关。
只是,巫泽风玩转北欧,无论是手机还是网络,都寻找不到他的下落,事到如今,只有身为坤天集团第一股东的巫泽雷前去美国了。
可是他行吗,虽然巫泽雷勇气可嘉地在凌斯阳面前自告奋勇地表示他一定可以圆满完成任务,可是他真的行吗?
要以一个集团首领的形象出现在美国,要在第一个海外分部树立总部的威信,要与美国当地政府搞好关系,要跟美国医药行业协会协调沟通,一切的一切,对他这个资深宅男来说,确实是困难重重啊!
不过,巫泽雷天生就是个不用操心的享福之人,要威信?简单,捎上黑道老大鲍严钟鲍爷,往那主席台上一站,还怕搞不定那些老外?
至于与业界沟通什么的,鲍爷喝酒有酒量,干架有两块胸肌六块腹肌,手下小弟遍及全球,要说美国,那数量虽然绕不了地球一圈,却也能包围美国地界两圈,当然以巫泽雷的话说,咱们可不是去打架的,那么鲍爷只要随便包个场,请众人去拉斯维加斯赌上个三天三夜,那之后的中美关系绝对是杠杠的!
于是,巫泽雷就这么带着鲍爷走了,其实应该说是鲍爷就这么护着咱巫泽雷出远门了。
凌斯阳的办公地点,从坤天大厦直接转移到了仁爱医院,在李副院长的筹划下,达达儿童病床的那个玩具间就被开辟成了一个办公区域。
这种地方,这样的机会,当然轮不到凌斯阳的秘书小林了,每天上午何楚雯都会到小林那里收集需要凌斯阳批阅的文件和急需他签字的合同,再配上一杯上好的意式浓缩咖啡,亲自送到凌斯阳手上。
何楚雯好几次敲门进来的时候,都看到凌斯阳手里端着一碗稀薄稀薄的粥汤水,拿起勺子苦口婆心地劝着面色苍黄的韩心仪喝一口,而韩心仪却只是盯着小床上的那个小孩,看都不看凌斯阳一眼,当然凌斯阳也没有看何楚雯一眼。
只有一次,何楚雯进来了,凌斯阳突然抬起头来看她,对着她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她看到了凌斯阳眼里含着的泪水,原来是那个叫韩心仪的女人睡着了。
何楚雯当然调查过这个韩心仪了,自从那晚在贝欧诺蛋糕坊,她第一次见到韩心仪时,心里就隐隐觉得不快。
后来,当她看到凌斯阳因为韩心仪的出现弃她而去,将她丢在蛋糕坊的大街上时,她就觉得他们俩人之间一定不是只有认识那么简单。
果然,当她知道凌斯阳曾经与这个韩心仪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并育有一子时,她简直怒不可遏,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而且她很快地就调节好了心态,她说服自己要冷静,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因为她对自己的美色与能力有十足的把握,她有信心既能成为凌斯阳工作中的左臂右膀,又将会是他不可或缺的美貌佳妻。
可是,当她这几天在医院,亲眼看到他对她付出的这种不求回报的**裸的爱时,她整个人像中了魔瘴似地,眼前一幕幕都是这画面,是他望着她的那个眼神,是他哀求她的那个声音,是他抱着她的那个神情。
她一遍遍地幻想着,想象那躺在病床上的人是她,每天夜里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天明时迷迷糊糊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给他生了一个女儿,比那住院的小男孩可爱乖巧多了,他抱着她们母女左右亲个不停,自己竟然就这么在梦里笑醒了。
醒来后,她发誓,这一定不会只是一个梦这么简单,这是上帝给她的某种暗示,指引着她的人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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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爹地的身份暴露啦
“达达乖,叫妈咪!”
“咪、咪。”
“不对,是,妈——咪!”
“咪——咪、咪。”
“妈咪,妈——咪,妈咪!”
“猫——咪,猫咪咪。”
“咯咯,达达才是妈咪的小猫咪噢!”
“心仪!心仪!你醒醒!”
韩心仪笑着从梦中醒来,睁眼看见胡子渣儿的凌斯阳,揉揉眼睛,笑着想与他分享:“你知道吗,达达小的时候,第一次叫妈咪的情景,他老是把我叫成猫咪,快一岁了才改过来。”
“那你有教他叫爹地吗?”这是韩心仪十天以来第一次对着他笑,可是他的心却痛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他摸着她的头,不敢大声说话,怕惊醒了她的梦,可是他又怕,她真的沉浸在这梦里,再醒不过来了。
“爹——地?”韩心仪觉得这词有点陌生,她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有没有教过达达这个词,她侧目望着凌斯阳苦苦思索着,突然伸出手指戳戳凌斯阳的下巴,吃吃笑着,“你怎么弄的这么多胡子?”
一语话毕,韩心仪像触电似地猛得一震,“达达呢?”
凌斯阳好不容易挤出的笑容,跟着僵在脸上,韩心仪拨开他,看到睡在儿童床上一动不动的达达,瞬间泪水再次决堤,“达达,你就这般睡了这么多天,不难受吗,你从来不平躺着睡的,哪怕是闭着眼睛翻个身也好啊……”
“你这样一动不动地睡着,不吃不喝不说话不玩耍不唱歌不画画你连妈咪也不要了吗,达达你醒过来好不好,不要再睡了啦……”
“心仪,你别再这样了,达达他会醒来的,只不过现在他还有些虚弱,你这样子伤心的话,他会比你更难过,会影响他的康复的。”
“那我就说点高兴的!”韩心仪用手擦了把脸上的泪水,抓过凌斯阳的手,“斯阳你快过来,你握着达达的手,要像我这样握紧些!”
凌斯阳走过去,蹲在床边,紧紧握着达达的手,他知道她想干什么,他的另一只手也紧紧握住了韩心仪,他想过无数遍心仪亲口告诉他,达达是他儿子时的情景,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番光景和心情。
他沙哑着声音,轻呼着达达的名字,“达达,爹地在这里陪你,等着你醒来,我们要一起保护妈咪,对不对?”
韩心仪感激地抬眼看向凌斯阳,问:“你喜欢达达吗?”
“我们的孩子,我当然喜欢。”凌斯阳放开韩心仪的手,将她揽进怀里,亲吻着她的额角,“我错过了这么多,达达也没来得及享受父爱,所以他一定会醒来,老天爷舍不得带走他!”
“是我太自私了,我早该告诉你们的,如果达达他、达达他一直醒不过来的话,我——”
“不许你再说这种丧气话!连想也不准想!”凌斯阳眼里含满泪水,却是坚定地说道,“他一定会醒来,幸福的日子在等着我们,你要有信心,要帮助达达快些醒过来,如果连你也这样对他没有信心了,他还怎么鼓励自己……”
“而且,吴医生也说了,达达虽然还没醒,但是他目前生命体征和身体状况正在好转,你瞧他已经可以自主呼吸了不是吗?”
韩心仪默默地听着凌斯阳的话,是啊,经历了这么多艰辛,才走到这一天,她怎么能就这么轻易放弃,达达在慢慢长大,他渐渐懂事了,她也逐渐从阴霾中走出来了,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了,她怎么就变得软弱了呢?
“我们的幸福?”她望着凌斯阳,一遍遍重复着。
“对,我们的幸福!”
“我去打水,给达达擦身子。”韩心仪突然站起来,“一直这样躺着,一定很不舒服的。”
“我去吧。”凌斯阳抢在韩心仪前头,只要韩心仪有了信念,能振作起来,他比什么都要开心。
当他打水回来的时候,看见韩心仪的手倚靠在床栏上,他走过去问她是不是不舒服,韩心仪摇摇头,起身取过毛巾,端着脸盘走到达达身边的时候,突然眼前黑了一黑,整个人向床上扑去,幸好被凌斯阳看见拉住了她。
“好险。”韩心仪想到刚刚自己差点压到达达身上,还险些将一盆水打翻在床,就不由得心惊。
“你才知道害怕?”凌斯阳故意凶道,“你自己说说这么多天来你吃了什么喝了什么没有?天天打营养液,我怎么放心让你照顾达达?”
“我吃呗,你快去弄来。”
凌斯阳唤来鲍严钟派过来帮忙的两个小弟,叫他们去弄点米汤来,又觉得不甚放心,于是回绝了他们,打算亲自去办。
“我回来之前,你乖乖躺着,什么都别动!”凌斯阳走之前,再三交待韩心仪,“你要对达达和自己负责任。”
一刻钟后,米汤水热呼呼地端到韩心仪面前,韩心仪捧着碗,喝下了一大口,认真对凌斯阳道:“做个负责任的妈咪!”
因为之前韩心仪一直抱着达达,不让任何人碰他,院方替凌斯阳找来的,为达达做护理的护士和护工都被韩心仪哭着赶走了。
所以这十天来,达达除了最基本的医疗救治以外,什么护理都没有做,连小手都只是住院当天,在急诊室里由护士帮着清理了一下而已。
韩心仪替达达擦身的时候,为先前自己的任性与感情用事感到后悔不已,所以当凌斯阳提议,给达达再找个护理师时,韩心仪想也不想便拒绝了,她要亲自为达达作护理,要以积极的态度,随便与他保持沟通。
“你行吗?”
“你什么意思?达达小时候都没感冒过,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还不都是我每天坚持给他做小儿按摩和调整身体。”韩心仪按着达达的神门穴,不满地小声抗议道,“我好歹也是持证上岗的特级理疗师,只不过工作的地方不怎么好罢了。”
“你才知道不好么?”
“又来了,你以为我想待在那里么?”
“那就别去了,以后我养你们。”
“这个时间,该给达达读睡前故事了。”韩心仪没有再接凌斯阳的话,而是取出童话书交给凌斯阳,“这是你的任务!”
“太好了,原来我也有任务!”凌斯阳接过童话书,抑扬顿挫地念了起来,还一边读着,一边提问,真像那么回事,一口气三个故事下来,喉咙沙沙地,接下韩心仪递过来的一杯水后,又接着继续了,还表示明天要搬一箱新的童话书过来。
“要那么多干什么?”韩心仪翻着手上的童话书,感叹道,“这里都是达达最喜欢的故事,百听不厌,每一则故事他都已经能背诵出来了,却还总是缠着我给他讲,听到有意思的地方,每次都会咯咯笑个不停。”
“我知了,那就锁定这本童话书,不厌其烦地给他讲,直到把他乐醒或者抗议为止。”
又过了三天,远在美国的巫泽雷传来好消息,说海外分部的局面已经顺利打开,与医药界同行的沟通也十分愉快,同时也打听了达达的消息。
“我有预感,达达就快醒来了。”韩心仪这么对凌斯阳说,凌斯阳也就一模一样地回复给了巫泽雷。
当天晚上,因为凌斯阳临时需要处理一桩棘手的生意纠纷,他不得不放弃给达达读童话故事,而是坐在玩具间的电脑桌上,与两位集团律师、何楚雯以及公关部、销售部两位总监进行多人视频会议。
“妈咪,你都讲得没有凌叔叔好听哦!”
“你是在嫌弃妈咪吗”韩心仪停下来看了眼达达,“你这样打断妈咪是不对的哦,妈咪会伤心呢!”
“达达不要妈咪伤心!”
韩心仪的手腕被一只肉肉的小手紧紧抓住,温暖而有力,她猛得一怔,欣喜若狂地扔下书,捧住达达的脸亲了又亲。
“达达,你醒了,真的醒了对不对,妈咪没有在作梦?”
“呵呵呵,妈咪你表情好怪哦,而且达达快被你搂得喘不过气来了。”
“对不起,妈咪是太激动了太高兴了!”韩心仪手足无措,只是一个劲地欢呼,对着达达又是哭又是笑。
正听律师讲解法律释义的凌斯阳,察觉到外面的气氛有一丝异样,担心出事,于是打断法律,对几人说了声“稍等一下”,急忙走出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结果这一去,凌斯阳就再没有回到电脑面前了,那些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