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风华之凤临天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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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韵带着一行人向上官芯的落英院走去，心中所想都是怎样让上官柔出丑，以泄心中之恨。
☆、第九章 毒计再现（上）
这一日是上官府老夫人的生辰，一大早尚源城的官员以及与上官家关系很好的权贵们便来到上官府为老夫人庆生。老夫人的心情也很好，长寿院的仆人们一大早就接到了赏银，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大大的笑容，上官府中喜气洋洋。
上官柔洗漱完毕后就斜倚在床榻上，上官柔让紫鹃从衣柜里拿出前几天姨娘送给她的衣服，那是一件淡粉色的襦裙，裙边绣着大朵大朵的木槿花，上官柔换好衣服，又穿上同色的绣鞋，披上同色的披帛。赵姨娘的容貌本就出色，上官柔比起赵姨娘还要胜上三分，还未及笄就已经展现出不同的风貌，这一身衣服很好的衬托出了上官柔的美，行走间自是有一股独特的风情。
“紫鹃，你说老夫人这个寿辰会不会像往年一样顺利呢？”上官柔从首饰盒中挑出镂空兰花珠钗和紫芙蓉明月耳坠递给紫鹃。
还未等紫鹃回答，上官柔又继续说道：“今年恐怕要让老夫人失望了呢，不过我倒是高兴的很，往年只是看看戏，吃吃零嘴儿，今年可是有一场大戏让我们欣赏呢。”
“是啊，四小姐，这戏子一直以为自己是局外人，殊不知这演戏的可是会成为看戏的呢。”紫鹃小心翼翼的将珠钗插进发髻中，又为上官柔戴好耳坠，现在小姐是越发的漂亮了。
“事情可都办妥了？”上官柔转身一脸严肃的看着刚刚进来的喜鹊和望梅。
喜鹊和望梅对视一眼，说道：“小姐放心，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办妥了。我和望梅去的时候都经过了伪装，而且我们故意让车夫在尚源城的大街小巷中多转了几圈，还去了好几个不同的地方，若是想要在片刻间查到我们那也是不太可能的。”
喜鹊和望梅不知道四小姐为什么要让她们去做这些事情，但是她们对小姐是忠心耿耿的，只要小姐说的，她们就一定会为小姐办到。
“喜鹊，我记得你有一个哥哥，好像是学过功夫的。”
“小姐说的没错，我哥哥的确是学过一点功夫，现在他在家中也没有什么事，小姐有什么吩咐呢？”喜鹊看着上官柔，一脸的不解。
“既然你那哥哥在家中无事，不如就在外面为我办事，我不会亏待你哥哥的。你哥哥的酬劳就比照大少爷的贴身小厮。只不过这事情一定要保密，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
现在她必须要培养起自己的人手，光是顾着内宅还不够，她必须要知道外面的消息。若是她有足够的人手，这次的事情也不用喜鹊和望梅亲自去办了，怎么说喜鹊和望梅也是女子，外面的事情总不如男子办得妥帖。
听到上官柔的话，喜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喜色。这酬劳先是不说，跟着小姐做事，小姐从来没有亏待过她，若是哥哥也能得到小姐的赏识，那可就是太好了。
“小姐，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跟哥哥说说的。我哥哥没有别的优点，就是老实忠心，您能给我哥哥这么一个机会，我一定让他好好报答您。”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紫鹃留下陪我去见老夫人就好。”
上官柔看着铜镜中神采飞扬，面容姣好的自己，不由得想起了前一世落魄的那个上官柔，一下子将铜镜扣在梳妆台上，起身离开。
“紫鹃，走吧，若是让老夫人等久了可不好，我亲爱的姐姐们想必已经等不及了吧。”上官柔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上官柔来到正厅，就看到老夫人坐在主位上，嫡姐上官韵周旋在尚源城的贵女之间。上官韵身穿一件大红色襦裙，梳着垂鬟分肖髻，发髻间戴着四蝴蝶金簪，言笑晏晏。
上官韵身上的襦裙可是上好的料子做的，这料子可是贵极了，尚源城中用它来做衣服的还真是不多，看来她这嫡母对自己的女儿可真是舍得。
上官韵看到前来的上官柔，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起来。虽说上官柔这一身明显没有自己的好，可是偏偏在上官柔面前，她就是缺了那么一点气质，总也比不上上官柔，今日在这么多贵女面前真是丢尽了脸面，看到很多女子脸上对上官柔的羡慕，上官韵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上官柔没有来时，所有的贵女们都围着她，对她身上的这身衣服羡慕不已，她也感到很是骄傲，虚荣心被大大的满足了，不枉费她天天磨着母亲，就为了母亲珍藏的这块料子。现在上官柔来了，自己的风采全被这个贱人抢走了，怎么能让她不恨呢。
上官柔没有理睬上官韵，走上前福身对老夫人说道：“孙女儿柔娘在这里恭喜祖母了，愿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老夫人笑着让刘嬷嬷将上官柔扶起来，“柔娘有心了，看到如花一般的柔娘，老婆子我都觉得年轻了几岁呢。”
老夫人带着众人来到后花园，宴席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老夫人坐在主位上，看着自己的儿子、孙子、孙女，心中甚是欣慰，只不过遗憾的是大儿子在京中不能及时赶回来，看着大儿子送回来的生辰礼物，老夫人的心中是既欣慰又遗憾。
“祖母，这是韵娘为您准备的生日礼物，这是韵娘的一点小小的心意，还望祖母喜欢。”上官柔从丫鬟的手中接过礼物递给老夫人。
老夫人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尊白玉观音，玉质细腻，观音的神态刻画的入目三分。老夫人晚年信佛，这个礼物显然是对了老夫人的胃口，老夫人看着上官韵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柔和。
“祖母，这是芯娘为您准备的生辰礼物。芯娘不知道该为您准备什么才好，便自己做了一身衣裳，还望老夫人不要嫌弃芯娘的绣工粗鄙。”
老夫人看着上官芯递过来的衣服，眼神晦暗不明，对于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不错，便递给了身后的丫鬟，对这件礼物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接下来府中的长孙上官瑞和次孙上官荣以及庶女上官蕊和上官柔一一送上自己的礼物，宴席间和乐融融。贵妇人们也奉承着老夫人，老夫人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有断过。上官柔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幕，眼中的讽刺掩藏在眼底，不知一会儿老夫人得知发生的事情之后，是不是还会这么开心。
宴会进行到一半，就见到已经出去管事的老夫人的大丫鬟墨兰走了进来。墨兰的脚步虽然稳健，但是仔细看便能看出有一丝慌乱。上官柔低着头，眼中闪过一抹讽刺，看来是好戏开始了。
刘嬷嬷低着头在老夫人的耳边说着什么，就见到老夫人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周围的贵妇人们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也只能装着不知道的样子，谁叫这上官老夫人的儿子是尚源城的巡抚，得罪了巡抚大人，她们的夫君在这尚源城可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兰苑，你跟着墨兰前去看看，万不可出什么事。”老夫人低声对刘嬷嬷说道，刘嬷嬷闺名便是兰苑。
刘嬷嬷看到老夫人和墨兰的脸色就知道今天的事情可不是什么小事，可她又不放心老夫人，老夫人的年纪毕竟大了，将老夫人交给其他丫鬟她不放心。
“刘嬷嬷，祖母交代的事情你就去办吧，我会仔细照料祖母的，刘嬷嬷不用太过忧心，再说了，这里还有三位姐姐呢。”上官柔看着刘嬷嬷说道，说完又将老夫人手边的就被拿到一旁，对紫鹃说道：“紫鹃，将前两天我榨的那个果子汁给祖母喝，祖母年纪大了，喝酒对身体不好。”
老夫人看了一眼上官柔，心情总算是好一些了，转头笑着对刘嬷嬷说道：“看看，这就管上我了，这知道的明白是孙女心疼我这老婆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又收了一个管家婆呢。”
“祖母，人家年纪还小的很，再说了，哪里会有孙女我这么漂亮的管家婆？”上官柔将剥好的虾仁放在老夫人的盘子里，噘着嘴说道。
“好好好，你不是管家婆，你是老婆子我的贴身小棉袄。”刘嬷嬷看着笑着的老夫人，终是走了出去。
上官韵看到上官柔将祖母哄得开开心心的，心中不甘，也凑上去对老夫人说道：“祖母，难道就只有四妹妹是您的贴身小棉袄，我们就不是了么？”
老夫人看着噘着嘴，一脸不满的上官韵，伸手在她的嘴上点了一下，“你看看你那嘴噘的，都能拴上一头驴了。柔娘是我的贴身小棉袄，韵娘也是我的贴身小棉袄，你们都是我的宝贝孙女。”
上官韵向上官柔瞥去一眼，眼中满是得意。上官柔你这个小贱人，等宴席结束之后看你还会不会这么嚣张，到时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对于上官韵的挑衅，上官柔没有一点反应，依旧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上官柔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气得上官韵肝疼，现在的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让宴席结束，到时候她就可以好好看看上官柔颓败的表情了。到时候就算是上官柔跪着求她，她也不会放过上官柔这个小贱人的。
☆、第十章 毒计再现（中）
上官府的寿宴就在一种温馨却又诡异的气氛中度过了，寿宴刚刚结束，老夫人脸上的笑脸就不在了，脸上带着气愤和恼怒。
“将正儿叫到正厅中，我倒要看看是那个奴才不要命了，胆敢在我的寿宴上作乱，莫不是嫌我老婆子活得时间太长了，挡了别人的眼！”老夫人扫视一眼众人，又继续说道：“你们也跟着来！”
上官韵和上官芯上前想要扶住老夫人，就见老夫人一脸的恼怒，“韵娘搀扶着我就行了，老婆子我还想多活一些日子呢！”
上官芯的脚步一下子停住了，满脸的尴尬，她心中羞愧不已，恨老夫人在这么多人面前下她的脸。上官韵和上官芯的心中也很是奇怪，按道理说，老夫人应该很是恼怒上官柔才是，毕竟上官柔和她姨娘做的那些事可是大逆不道，在紫元王朝是可以打死的。
现在老夫人却没有恼怒上官柔，而是对上官芯没有好脸色。难道是她们的计划出了什么错，这不应该啊，香月告诉她说，刘嬷嬷已经命人将赵姨娘给绑起来了。看着上官柔一脸平静，上官芯的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的感觉。
众人来到正厅中，就看到四夫人被绑着，跪在地上，脸上都是泪水。上官正和大夫人也在正厅之中，脸上带着怒气。看到老夫人来到了，两人上前扶住老夫人，老夫人坐在主位上，看着跪在地上的赵氏。
在她的印象中，赵氏一向是一个懦弱胆小之人，从来不会和其他人争宠，安安静静的窝在自己的院子里过日子。就冲着赵氏的老实识趣，她也乐得让赵氏的日子好过三分。没想到赵氏的胆子竟然这般大，竟敢肖想起主母的位子。这次的事情幸而是被她压住了，没有传到外面，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这对她儿子的仕途可是有影响的。看着底下的赵氏，老夫人恨不得现在就让她死。
“赵氏，你竟然胆大妄为，肖想起主母的位子，私藏主母才能戴的凤头钗和正红衣裳，你可知罪！若是你老老实实的认罪，我还可以饶你一条性命，若是你拒不认罪，让我查出真相，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老夫人的声音严厉，一字一句皆打在众人的心上。上官芯看到跪着的赵姨娘，压下心中的那一丝不详感，看来是她自己多想了。
“老夫人，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怎么敢肖想主母的位子，请老夫人明察！”四夫人赵氏哭着说道。
看着拒不承认的赵氏，上官正心中的怒火终是压不住了，这个蠢妇做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了，他的仕途可就完了，想到这里，上官正一脚踢向跪着的赵氏。
上官柔看到上官正的动作，跑着奔向赵氏，紧紧地抱着赵氏，上官正的那一脚没有踢在赵氏的身上，反而是踢在了上官柔的身上。上官柔感到一丝剧痛，胸腔中似乎是有什么想要涌上来。上官柔强压下心中的不适感，看着一脸怒色的上官正和老夫人。
“老夫人，柔娘有话要说。”
老夫人对赵氏心中有气，对于赵氏的女儿，自然是迁怒上了。但看到用自己的身躯护住生母的上官柔，老夫人的心中又有一丝怜惜。
“有什么话就说吧，我给你这个机会！”
“墨兰姑姑，姨娘的房中藏有主母才能戴的凤头钗和大红衣裳可是你亲眼看见的？”上官柔起身问道。
看着一脸平静的上官柔，墨兰知道自己不能小看这个四姑娘，能够经历这种事情还面不改色的，可以想见这四姑娘不是常人。
“回四姑娘的话，这不是我亲眼看见的，是夫人的大丫鬟说前两天夫人最喜欢的那支凤头钗不见了。那支凤头钗是夫人最喜欢的，平常根本舍不得戴。因着今日是老夫人的生辰，夫人才决定今天戴出来的，却怎么也找不到。至于为什么会怀疑四夫人，是因为二小姐的贴身丫鬟香月说，前天在偶然间看到四夫人穿着正红色的衣服，头上戴着凤头钗。”
在紫元王朝，虽是没有前朝那么看重嫡庶，但是对于正妻和妾室却是很严格的，宠妾灭妻很可能会让一个男人的仕途受影响。凤头钗是只有正妻和嫡女才能佩戴的。在皇室以外的富贵人家，所戴的凤头钗只有凤头，没有凤尾，大多数是金、银或玉所制，而妾室和庶女只能佩戴雀头钗。若是妾室胆敢使用或私藏凤头钗，是可以被处死的。
“那墨兰姑姑可是从姨娘的房中搜出了凤头钗和正红衣裳了，那凤头钗和正红衣裳在哪里？”
听到上官柔的话，墨兰心中一凛，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奴婢搜了赵姨娘的屋子，并没有找到凤头钗和正红衣裳，奴婢猜测是不是赵姨娘把这些东西藏到了背的地方，虽说是没有物证，但是认证在这里，奴婢也只能得罪了。”
“那这么说来，这件事情并没有物证了？既然搜了姨娘的屋子并没有找到，那不如也搜一搜其他姨娘的屋子，兴许是香月看错了人也不一定。这么一来对我姨娘也公平，洗清了其他姨娘的嫌疑，对父亲的仕途也是有利的，祖母和父亲觉得呢？”
听完上官柔的话，老夫人和上官正都陷入了沉思，过了没多久，老夫人开口说道：“这件事情就按照四丫头说的去办。银兰，你带人搜二姨娘的屋子，金兰，你带人搜三姨娘的屋子，既然墨兰已经搜过四姨娘的屋子了，那就不用去了。今天的事情若是没有一个结果，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四丫头起来吧，到一旁坐着就好。”
紫鹃上前扶起上官柔，上官柔感到胸口中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她喝下一杯水强硬压制住心中的不适感。好戏才刚刚开始，她怎么可以离开呢，若是没有自己，接下来的戏可就没法唱了。上官柔轻抚着胸口，冷眼看着正厅中的一切。
老夫人和上官正等人在正厅中等着，见银兰和金兰两人回来，老夫人连忙问道：“怎么样，可是有什么发现，有没有找到那支凤头钗和正红衣裳？”
自从银兰和金兰两人奉老夫人的命令去搜查二姨娘和三姨娘的屋子时，上官芯心中的不详感就越来越强烈，她直觉自己是掉进了一个陷阱，她被困在里面，怎么挣扎也出不来，没有人能救她。老夫人的问话更是让上官柔心中忍不住一颤。
银兰挥手让小丫鬟进来，之后进来的小丫鬟手中的托盘上放着一支明晃晃的凤头钗，凤头钗整体是用黄金打造的，凤眼和凤嘴上叼着的坠子皆是上好的红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红光。
那凤头钗的一旁就是一件正红的衣裳，衣服上用金线绣着牡丹花，衣领和袖口处缀着不少的珍珠，那珍珠颗颗圆润光滑，当真是华丽无比。
大夫人第一眼看到那只凤头钗的时候就叫出了声，“母亲，这的确是我丢失的那支凤头钗，这是我成亲时娘家送给我的嫁妆，这红宝石还是我哥哥亲自找来的！”对于这支凤头钗，大夫人是绝对不会记错的，毕竟这支凤头钗对她的意义是不同的。
看到托盘中的凤头钗和正红衣裳时，老夫人和上官正的脸色就很不好看了，现在听到大夫人的话。脸色更是难看。
“银兰，你说，这到底是在谁的屋子里找出来的！竟然这么胆大包天，这真是反了，反了！”老夫人被气得连连咳嗽，刘嬷嬷见状连忙递上茶水。
“回禀老夫人的话，这只凤头钗和正红衣裳皆是自二夫人的房中找到的，奴婢还在二夫人的房中找到了数件珍宝，其中包括了一个琉璃花樽，一幅吴道子的真迹和一个珐琅花瓶。”银兰低着头回禀道，心中暗想，二夫人这次恐怕是躲不过去了，就算是老爷饶了她，老夫人也不会饶了她的。
“你真是大胆！我本来以为你是一个识时务的人，现在看来你就是一个胆大包天的人！偷窃主母的凤头钗，藏匿只有主母才能穿的正红衣裳，甚至还敢私藏府中的东西，你可真是了不起啊，想用我府中的银钱填补你娘家那个无底洞！”
二夫人李氏虽然是商贾之女，但是近几年李家是每况愈下，现在早已经没有了往日风光了，据说李家还欠下了巨额债款，看来李氏是想要变卖府中的东西为李家还钱。老夫人心中气恼，没想到竟然养了这样一个蛀虫！
老夫人抬头看到上官柔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这件事情是我和你父亲冤枉你姨娘了，你还有什么话说，尽管说出来，若是说的有理，祖母我会为你做主的！”
“祖母，姨娘并没有这些东西，为什么二姐姐的丫鬟香月会说看到姨娘带着凤头钗，穿着正红衣裳呢，孙女有些不解。”
老夫人听到上官柔的话，心中也满是疑问，难道这件事情还另有内情？她不自觉的瞥向搜查赵氏屋子的墨兰。
墨兰听到这话，连忙回到：“回禀老夫人，奴婢在四夫人的房中只找到了一支雀头钗和一件有些旧了的桃红色衣裳，想必是香月看错了吧。”墨兰虽然不知道老夫人和四小姐到底想要怎么做，但是她直觉这么做是没错的。
☆、第十一章 毒计再现（下）
屋子里的人都看向香月，似乎是想从香月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香月，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将你发卖到窑子里，让你一辈子也翻不了身！若是你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我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到底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