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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天庭演义-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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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元帅你。”太上老君心中暗喜,看来我太上老君名望在宇宙也不小了,没有十分影响,齐天怎肯独见于我!立即笑道:“齐天法术高强,没有十分名望之仙是不肯轻易相见的。”这话不但抬高自己,而且暗中贬低太白金星。

太白金屋何曾不明太上老君讥讽之意!但他一心一意为三十三天平乱,能忍辱负重,调和矛盾,精诚团结,共同对敌,所以对太上老君讥讽之言并不计较。求首尾在旁听了太上老君之言,暗笑了好一刻,对太上老君说:“现在只有八天可救军兵的时间了,元帅亲自走一趟吧。”

太上老君责无旁贷,但想起昔日到槛外宫时,因不懂规矩没带上礼物,受了不少苦头,这次应学乖些,问清楚再去不至吃亏。所以对求首尾问:“求见齐大仙要带什么礼物?”

求首尾变色道:“宇宙间不索报酬为别仙办事的,只有我与他,你这样问,以己度人不成?”

太上老君忙道歉认错,把上次去槛外宫求见槛外之事说了一遍。

求首尾笑道:“他如果像我,何至于支助复辟军反对天庭?”

太上老君不敢多言,拍了拍屁股,立即起程。求首尾嘱道:“气须诚心求他。”太上老君又点了点头,快快前行。

太上老君日夜兼程,走了不知多少路途,已时隐时现地看见百会山在面前了,因此加劲往前走。走了几步,“咔咯”头颅碰着一物,起了个大包,像气球那么大,痛得大叫道:“什久东西作怪,凭空撞了本帅一下。”抬头一看,见一条蛇非蛇,龙非龙的庞然大物,伸舌裂嘴,且能说话道:“什么本帅!本帅!元帅从这里经过,我也要收税!”

太上老君大吃一惊,不知是何怪物,不敢顶撞,欲绕道过去。可是未动身,那物尾巴一扫,把太上老君的左腿腔肾扫断。太上老君吓得全身冷汗直流,战战惶惶,忍着疼痛问:“你是何物?本帅不知,请道其详。”

听那怪物说:“我是百会的土主,名叫蛇龙合,凡经过这里到百会山百会洞去的仙神必须纳税。”

太上老君忙问:“蛇龙合大仙要什么税,多少钱,快些说来,本帅照给。”

蛇龙合裂开口,把舌伸出,伸到太上老君断了腔骨的脚上,蔽了蔽,然后说:“我的税方便、便宜,只要你这条断腿便足矣。”

太上老君大叫一声:“这怎么能行?”便昏了过去。

第二十五回 太元帅陷试仙阱 角木蛟斗蛇龙合

蛇龙合见太上老君昏了过去,用尾巴在他入中穴一锥,撑醒,冷笑道:“你想装死躺下,耍奸赖税吗?我税你一条腿把你吓昏,你要了角木蛟千多个头,为何他不昏7”上老君暗道:原来他是为角木蛟报仇来的,这趟没命了!但是生死关头,谁都想博一线生机,皱了皱眉头,忽然找了借口,镇静心神,故装严肃地说:“本帅杀角木蛟,是因他犯了军规呀!”

蛇龙合质问道:“角木蛟揭发西王母、七仙女与破红尘罪行,犯了哪一条军规?他帮你解了灵宝复辟军围攻,犯了什么军规?他请神农破毒围术犯了什么军规;天外天犯了什么军规?他设法解石窟灭仙阵犯了什么军规?他劝你御防境幻天有敌军埋伏,犯了什么军规?你屡次找借口杀他,非置他于死地不可,是执行哪一条军规?”

太上老君被问得哑口无言。

蛇龙合见太上老君不说话,又说:“你这样的元帅,如果不是角木蛟及宇宙高仙逸神为保三十三天安宁,让三十三天仙神百姓能休养生息,出于义愤,去助你军,早被灵宝复辟军消灭了,还有什么条件在我面前说军规!”

太上老君被蛇龙合缠住,说了一大堆短处,本来怒不可遏,但知不是他的对手,要保住性命,以后继续统治三十三天,还是向他认不是,泄泄他的愤恨,放自己去请齐天。于是对蛇龙合叩头说:“本帅有错,但仙无好仙神无美神,宇宙间能有哪一个仙人神鬼没有错读的?本仙已经知错,蛇大仙放本帅过去请齐大仙吧,本帅一条腿不可惜,三军生灵要紧呀。”

蛇龙合喜道:“你知错便好,既然有错,就应当受到惩罚,我把你一条腿吃了,你也可请齐天到……”也不让太上老君多言,倏间伸口一咬,把一腿咬断便忽然不见了o太上老君腿只痒了一痒,便不见了蛇龙合的影子。再看自己的脚时,由膝头至下都不见了,但不流血也不疼痛,而且结了伤疤。到了这时,还有什么办法,只得迁恨于被自己命令、风来动手砸扁头颅而死的角木蛟。狠狠地说:“本帅如果知他死后还会引仙作孽,当时亲自把他碎尸万段!”说完,把拐杖拉出来,一拐一拐地往百会洞走去。

到了百会山,从南转北方才寻着百会洞,见洞门大开。心中暗喜,虽然损了一足,但齐天还是知道本帅名气,打开洞门相迎,不像太白金星来时,只能看见一个小洞!于是拐杖一拉,像商羊跑路一样,单足加劲向前跳去。

太上老君不跳犹可,只因向前一跳,忽然单脚踩窍,身子向下陷,落入一个陷阱。

陷阱不太深,只有丈余,挣扎着向上爬起,却觉得左臂瘁痛难当。转脸一看,陷阱旁有一把利刀横着,在自己跌落陷阱时,左臂撞在刀锋上,被截了一臂。这时见鲜血直流,痛哭失声道:“成了这个残废样子,回去怎能当三军元帅……”

“本来就不像一个元帅,元帅场肚宽大,能容很多事物呢!”太上老君来说完,便有一个孩子在陷阱旁笑嘻嘻地说这话奚落他。

太上老君望那孩子一眼,不说话了,只捡起自己的手臂接回断口处,从身上掏出一些丹药,敷在伤口上。自己的丹药到伤愈,认为能把断臂接回。岂知出乎意料之外,丹药一到伤口,不但不生肌愈合,而且向两头腐烂,把手臂的肌肉全部变黑了。这个时候才暗暗吃惊。想起上面有个孩子,忙叫道:“仙童哥,这陷阱想是你装的,刀口上有什么毒定然知道,也必然有药治伤,快帮本帅治一治吧。”

只见那仙童笑道:“陷阱不是我装的,是我师傅装的。”

太上老君失色道:“你师傅是不是齐大仙名天的?”“正是他。”

“他为什么要在自己门前布置陷阱?”

“师傅说,这陷阱只有心胸狭隘,奸诈利己之仙会掉进试仙阱,不叫陷阱。也就是试一试来拜访他的仙哪些是胸怀广阔的,秉公执法的,哪些是专门利己,设法害能的,分清楚后,分别对待他们。”

太上老君听了,更是恐惧不安,怎样也不肯承认自己是设法害能的,所以故装镇静地说:“本帅胸襟问于宇宙,宇宙在本帅心中只像一粒栗子,而且清廉正直,公正严明,难道是你师傅的试仙阱失灵,连本帅也掉进这里么?”

那童子还是笑道:“我没有时间与你罗嗦,你的品行道德让三十三天仙神评定吧?不是我你说了算数。”说完就走。

太上老君着急道:“仙童慢走。”

那仙童不愉快地掉头问道:“叫我有什么事?”

太上老君莞尔道:“本帅有急事,你先把我拉上试仙阱再说吧。”

仙童不拒绝,把一条绳子攒下去,叫他抓住,轻轻一扯便把太上老君扯起来了。

太上老君又问:“你师傅现在在洞中吗?”

童子答:“在。”从衣袋中取出些须药料,对太上老君说:“你叫什么名字?见你手臂的肉还烂下去,怪可怜的,拿这药粉弹去便无事了。”

太上老君立即接过药粉弹于伤口上,果然药到伤愈。

虽然给疤,但有半段臂骨露出来,难看极了,情不自禁地流出两行热泪说:“本帅是天庭丞相,夭庭靖乱军大元帅太上老君便是。军中有急事来求见你师傅齐天,料想不到途中变成了这个残废样子,如何见得!求仙童周全周全。”

仙童问:“怎样周全法?”

“你能不能把本帅手足医回照样?如能做到,把三十三天的一半财宝给你。”太上老君说。

仙童变色道:“我没有这样本事?就有这样本事,三十三天的财宝是三十三天仙神的,怎能让你一个随意赠我!你把三十三天公物视为己有的私心,从这可见一斑,难怪掉到试仙阱里。”

太上老君自知失言,不让仙童再说下去,把自己的不是全部说出来,忙拦住说:“这是本帅试你贪财与否的一句戏话,仙童哥切莫当真。求你周全之事,请你不要对师傅说出本帅之伤是在这阱里撞的。”

仙童问:“为什么?”

太上老君沉思一刻说:“你师傅如果知道本帅是在这里受伤的,会误会本帅是奸诈利己之仙呢。其实三十三天仙神,哪一个不知我太上老君是大公无私的清官?我如果把自己的清正行为在你师傅面前说出,又显得你师傅的试仙阱没有灵验,也搞得大家不好意思,是不是?”

那仙童勃然大怒道:“我师傅身处一洞之中,心能明察宇宙秋毫,什么信息不知道!还用我说吗?你跌落陷阱之事,他早知道了,他知你自己爬不起来,才叫我来把你吊起。”说完,一闪不见了。

太上老君叹了几口气,踊踊踉踉往洞中走去。由于心情思绪烦乱,到了一个转弯处,不留心,“阶哧”一声,在洞壁上,又起了个大包,青、红、黑、紫聚于一处,五彩斑烂的圆球沾在头顶上。恰好前面洞壁全是水晶石把自己丑相映出,自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见自己肢残,仙不像仙,神不像神,鬼不像鬼,却似个怪物,羞愧得真想碰壁而死。但又想到只要把齐天请去帮助天庭靖平了内乱,自己再丑也能安享天宫的荣华亘贵,又舍不得。正在途巡之际,却见先前那个童子从前面迎来,拱手道:“师傅叫我来请你。”接着在前面引路,叫太上老君跟着前行。

太上老君见这童子也神出鬼没,行速极快,方在洞口,却回到师傅身边,又转回迎接自己了,不禁打了几个寒颤,更信齐夭有宇宙莫及的法术和武功。

跟着仙童行走了虽然平安,但心里总是七上八落,回想先前之事,又犹豫道:“本帅不信世间真有处一洞中,便能知宇宙间大小事务之仙,童子如果不说,齐天定不知本帅落阱之事,得问一问他,如果未说,我少顷便隐瞒不说,看他能否知道。于是对童子问道:”你把本帅落陷钟之事告诉师傅了?”

童子笑道:“琐碎之事,怎值得向师傅禀报?”

太上老君暗喜,又想:我只听过齐天之名,未见过他,究竟他生成什么样子,也要了解了解。于是又问:“你师傅体格如何?”

童子不悦道:“任贤不能以衣貌取舍,法术高低又岂在体格决定!你就可见到了,还费这些唇舌干什么?”

太上老君见话不投机,便不再问。跟着童子转了几个弯,已到了洞的尽头。只见洞室十分狭窄,只能容几个仙打坐,除了一个身不满四尺,重不足百斤的仙坐于洞中一块水晶石上,便是四周岩魄的洞壁了。估计这个定是宇宙知名的大仙齐天,急忙弃了拐杖,单足跪下,独手参地说:“天庭靖乱军元帅,三十三天丞想太上老君参见齐大仙。”

那仙傲然危坐,颇带奇怪地问:“你就是三十三天丞相,天庭靖乱军元帅太上老君?”

太上老君再叩头说:“小的便是。”

齐天道:“单足独臂,头顶生疮,脚底流脓,怎能为三十三天之帅?”

太上老君不悦道:“单足独臂,头顶生疮却是事实,脚底流脓却是没有,齐大仙言之太过吧。”

本来太上老君来求他,应该谦恭才是,但听了齐天讥讽之言,把自己说得由头到脚坏透了,所以不肯心服。

齐天胸怀广阔,并不计较太上老君顶撞之言,较严肃傲然为嘻笑道:“本仙说话,句句是实,从不虚诬,老君不信把脚底转过来看看。”接着拿一块石块给太上老君坐着。

太上老君把那只脚掌倒过来一看,更是目瞪口呆,大惊失色道:“果然脚底有脓!”闻了闻,腥臭难当。立即向齐天再叩头说:“本仙头脚皆坏,齐大仙怎能一见便知?”

齐天大笑道:“本仙坐于洞中能知天下之事,你怎能瞒我?你脚生脓,手断臂,都是掉到我试仙阱后才有的。”

太上老君不服道:“这是童子告诉你的。”

齐天笑道:“他能告诉你掉试仙阱之事,总不能告诉你被蛇龙合咬腿当税之事吧?”

太上老君听了这句话,才真的佩服了,但仔细一想,如蛇龙合也是齐天所使,他当然知道,还得试他一试。于是说:“齐大仙既知宇宙之事,能知本仙这次来见你之意否?”齐仙笑道:“如果不知道,怎会开门迎你!太白金星来时,还不肯开呢。”接着,指着对面晶莹透亮的石壁说:“你自己看吧。”

太上老君掉转脸,只见石壁光滑无尘,什么也没有。又少顷,便见壁中出现自己命令杀角木蛟时的现象。由那始,直到自己米到洞口的经过,无一不现于石壁之上,到自己把脚上的脓按出才完。

太上老君佩服得五体投地,又跪着叩了七七四十九个头,才敢开口说:“请齐大仙一行,往救百万大军生灵如何?”齐天沉下脸道:“你如果不杀角木蛟,听他一言半辞,什么境幻天能迷惑你?什么毒泉能毒你军?你又怎会如此狼狈?”

太上老君强辩道:“杀角木蛟,是为正军法呀I”齐天讥讪道:“你的军法却是君法吧!”

太上老君不敢再顶撞,默默良久,才复问道:“齐大仙不计小仙之过,为百万生灵走一趟吧。”

齐天不屑一顾地说:“本仙要养性修身,没有时间沾染闲事。”

太上老君见齐夭拒绝,才着急道:“小仙一个有错,但夭庭靖乱军没有什么过错,齐大仙看在三十三天仙神的分上,救他们一救吧。”

齐天说:“生灵要救,本仙没有时间。”转对那仙童道:“你去把‘造化炉'敲开,请你师哥出来。”

仙童转去拿来一个汽锤,在背后咐石壁“唱唱”敲了几下,把一块水晶石敲了下来,接着又“呼号”地敲了几下,又把一块石头敲下来。如是者重复了九九八十一次,方才现出一个洞来,只能伸进一个手去。那童子伸手进去一刻,把一块肉丸似的东西掏了出来,放在地上。齐天张口一吹,那块肉丸却变成了一个太上老君认识之仙来。这仙不是别仙,正是自己命令斩首,而被风来一磁场拍击扁头颅的角木蛟。身体与以前一样,只是头颅被砸扁了,不能复原,还是扁的。

太上老君见了大惊失色,不发一言。

角木蛟见太上老君也不敢相认,只对齐天行礼道:“徒儿参见师傅!”双膝跪下叩头。

齐天数容道:“挡箭牌应先公而后私,师傅与你的关系是私自关系,先参见你元帅太上老君才对。”

角木蛟转对太上老君一看,见他头顶长了个大疮,断一臂,失一足,哪里有一点昔日太上老君的样子!犹豫不决道:“你是……”

“本帅正是你元帅太上老君呢。”太上老君红着脸回答。角木跤立即叩头,放声大哭道:“元帅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快些告诉本挡箭牌,为你出口恶气,报缺残之仇。”

太上老君见角木蛟对自己如此尊重,想起昔日对他诸多隐害,十分难过。但一听角木蛟提到残缺之仇,又惊惧道:“元帅残缺了,他要替我报仇,他被本帅弄成这个【炫】'【书】'【网】样子,以后不也要报仇!哼!你这是老鼠哭猫,假慈悲,我得向齐天要你回军中,待破了灵宝复辟军,再把你砸了。单足站起,独手扶住角木蛟说:”快起来吧,过去之事休提,跟元帅回军中,协力剿灭灵宝复辟军,平定三十三天内乱便是。”

角木般说:“平定内乱,是本挡箭牌应为之事,元帅成了这个样子,怎能再统率三军!”说完,转身对师傅齐天叩头道:“师傅救他一救吧!”

齐天讷讷地说:“他本是自作自受,我怎能救他!”

角木蛟见师傅不肯为自己元帅补完肢体,又叩了9999个头,再请道:“三军元帅,无手断足,怎能指挥!师傅如不补完肢体,为徒愿以自己手足为他续之。”左手用力,在自己右手一斩说:“我把着条腿献出,师傅与元帅接上吧。”

就要斩到肌肉,只见齐天手掌向上一拾,一股风把角木蛟的手向上吹起,然后说:“为师只把他的手接上,他的脚是蛇龙合吞咬的,为师命你去为他讨回续上呢。”又转对那童子说:“你到试仙阱把他的手捡回来吧。”

那仙童对角木蛟道:“师哥这样为他求情,只怕他日后又要恩将仇报呢。”喃喃自语地往洞外走。

太上老君听了仙童之言,一股辣昧涌上心头,沉思道:从你们师徒话中,可以看出本帅肢残头肿,全是你师徒用心而为,嘻!有朝一日,本帅连百会山、百会洞也铲成平地,怎肯放过角木蛟!不过,现在要讨好你们,求你们出力,必须说几句道歉之言。

正想到这里,却听齐天对那童子喝道:“休得无礼!”喝完,转对太上老君说:“小徒无知,语言冒犯,元帅不要介意?本仙定会惩罚他。”

太上老君笑得嘴咧到耳根说:“哪里!哪里!实是本帅过错呀!”

说话间,那童子已把断臂捡回。只见齐天把断臂放到坐旁一处湿润的地方点了点,叫太上老君近前,把两节骨头沾近,顷刻两头肌肉变红、生长。半刻便生得与原来一样,没有些须痕迹。

太上老君大喜,只得叩头谢恩。

齐天笑道:“神仙何言恩怨!元帅回到军中,多些指教小徒角木蛟便是,他性格刚强,有时不知天高地厚啊。”

太上老君一听,又摆起元帅架子说:“本帅一定提携他。”

角木蛟并不理睬太上老君说话,见他断臂续回,喜道:“何不再请师傅把他的头疮医好!”又跪对齐天说:“师傅干脆好事做到底,连他头疮治好了再为他接足。”

齐天白了一眼角木蛟,突然伸长手臂,在太上老君头顶一拍。太上老君大吃一惊,认为齐天发怒,不但不肯为自己治伤疮,而且要取自己性命,急欲躲闪,却来不及,只听“日卡”的一声,从太上老君头顶上飞出不少版血,把角木蛟和那仙童的衣服也射脏了,腥臭难闻。

角木蚊见师傅态度倏变,又被射了满身脓血,认为是师傅把太上老君的头颅击碎了,面如土色。但定睛一看,只见太上老君恢复了本来面目,方才明白师傅是用内功为他治伤。原欲取水把周围洗干净,只见师傅在洞壁指了一下,眨间有一股香风冲出,把所有脓血化为乌有,全洞芳香舒适。

角木胶还想求师傅为他医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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