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起-傲视天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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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眸,虽然他们是一个人,但给我的感觉却是不一样的,我怎么能,忘记从前的萧寒呢?
“好不好?”他捧起我的脸,看向我的眼睛。
我该怎么对他说呢?说他们本是一个人 ?'…87book'说我是凝尘皇后?不,我根本就不能确定他对我的感情是怎样的,万一我说了,他会把我当成骟子,那我连现在的他都没有了!我真的是怕了,不敢再冒一点险。想到这里,我终是垂下眸,别开头。
看见我的反应,他颓然放开我,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碎了!转过身,默默的出了屋。他的样子,令我心酸,可是我实不知该怎么样跟他说。万一他又重新爱上我,那我与萧寒的曾经必定会成为我们之间的一根刺,可是如果我现在告诉他,真的不敢保证他会相信!实再是为难啊!该怎么办呢?
这晚,他没有睡在我身边,也没有在暖阁出现,是真的伤心了?我在这里不知所措的呆着。整天无所事事。
第六十八章 情逝
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他也没来,大大的暖阁里,只有我与原青在这守着。原青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没有萧寒,我在这里呆的毫无意义!若是,他真就因此而放弃的话,我该怎么办?再次离开还是继续努力?
几天后,萧寒,终于来了,只不过他又恢复了那冷漠的模样,就像他服了忘情丹后,我第一次见到他一样。身上,穿的已经不是我为他做的那件龙袍,他还是一如往常的在这里批奏折,只不过,却要我在一旁服侍他。他撇我一眼,我便要将水递到他眼前,伸出手揉下肩,便要让我为他按摩。他起身,我得跟在身后。他沐浴,我要为他擦身。就像我是他的贴身侍女一样。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这便是忘情丹的功效?在他对你有感觉后,他依然能够忘了你,冷漠如初。我也不知我为什么要侍候他,是一时反应不过来,还是不想违反他的意思?总之一天下来,我已经累得精疲力尽。
晚上,他总算出了暖阁,我也如愿的爬在床上!来不及想这着一切发生的事,便沉沉睡了过去。在我睡得正香时,却被他弄醒了。迷糊中,他平躺在床上,将我放在他身上,我才明白他示意要我取悦他。我的火蹭就上来了,他是什么意思?就算真的不记得我了,也不能这样折腾我吧!
见我没有动静,他睁开眼斜撇着我,冷漠的眼中射出寒凉的光。
垂下眸,眼珠一转,我俯下身,乖乖的为他宽衣解带。他一看我没什么异议,又闭上眼开始享受。
我将他的手举上头顶,绑了起来,然后低下头……过了一会儿,我一看时机已到,在他身上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微撅着嘴说:“人家累了呢!不陪你玩了!我要去睡了,你也早些睡!”说罢,跳下床,在他愕然的眼神中放下床帐,向外走去。
“该死的女人给我回来!”帐中发出他的低吼声。
他刚反应过来,我不在意,他是不敢张扬的!他那么高傲的人,怎能让人看见他这副丢人的样子呢?所以,他不是想法自己解开,就得乖乖的这样睡到天亮,我去给他解!出了寝殿门,我轻笑,惹了我,不管明天会怎样,我也要先讨回来,我说过,我凝尘从来不是善与之人!
在暖阁中的另一个房间里,我舒服的睡了过去。睡得正香,却感觉我像是飞一般腾空而起,身边感到一股强烈的气流,让人十分不舒服,勉强睁开眼,却看到是被萧寒拎了起来。他那双又眯起来的眼,直直的看着我,浑身散发的怒气让我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他的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我的胆子一向不小!”一句话不经思索便说了出来。
“哦?那朕今天便要看看你的胆子是大是小!”他说着,拿出一把刀,贴向我的肌肤,一丝寒意渗了进来。
“你要干什么?”我紧张的问。
他不做答,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痛意袭来,他的刀划过我的身体!有力的手指拂上伤口,他抬起手,鲜红的血染上手指,他伸出舌头舔舔指上的鲜血,满意的笑了!
我惊得瞪大了眼睛,不,这一定是梦!可是身上的痛意告诉我这有多么真实!他的手猛得伸进我的身体,又出来了,我感觉身体里伸么地方空了,那种痛楚难以形容,他笑容狰狞的将手伸到我面前,一颗血淋淋的胆还在鲜活的跳着。血滴在我眉心!
“看见了,果真不小呢!”他懒懒的说。
“不!”我大声喊着,坐了起来。
原来是个梦,黑暗中,我大口喘着气。这梦也太过真实了!我这才想起来,萧寒怎么样了,我又紧张起来,他没来找我,必定是没解开腰带!草草披件衣服,下了床,向寝殿跑去。
开开门,望向红色的床帐,一如我走时的模样,难道在里面睡着了?我小心的撩开床帐,却看见他平躺着仍是保持着一个动作,手还被绑在床头,根本就没有挣扎要解开的迹象,双眼睁开漠然的看着上面,对于我的到来毫无反应。
我被他的模样吓坏了,他这是怎么了?我忙帮他解绑在床头的腰带,触到他凉凉的肌肤,我才发现,走的着急,我竟忘了帮他盖被子!我暗骂自己的粗心,拉起被子盖在他身上。看着他空洞的双眼,微抿的嘴角,我有些不知所措,他就这样一直睁着眼到天亮吗?这一刻,我有些心慌。
“萧寒!”我碰碰他,十分小心,仿佛我范了很大错误一般。
他突然坐起身来,拿起衣衫,随意披在身上,一把推开我,下了床径直走出门去!这一串动作,竟然都没看我一眼,当我是空气一般。
他是怎么了?真的生气了吗?是我损伤了他男人的尊严吗?可是他也损伤了我女人的尊严啊!现在的他,让人难以理解!我浑身无力,颓然的坐到地上。
从此,萧寒再也没来过!就像是将我遗忘一般。我不相信,他会如此狠心!每个清晨或是夜晚,我都盼望着他的到来。思念的苦,终是让我一天天瘦了下去。
原青,似是看不下去一般,淡淡的说了句:“听说,皇上现在独宠一名女子!”
她的话令我呆在原地,不可能!他不会这样的!我转身,不顾一切急匆匆的跑出前厅,跑出暖阁,四处寻找萧寒的影子,我一厢情愿的相信,他只是在生我的气,而不是将我忘得一干二净,在别的女人身边。
事情总是让人事与愿违!御花园内,寻到了萧寒的身影,他正揽着一名女子赏花,那女子,我知道,便是以前勾引过萧寒的常贵人!她那一脸幸福的模样刺激了我。曾经,我也是那样幸福的偎在萧寒的怀里。
这个情景,大大刺激了我,我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想要确认这是真的。
那常贵人看见我,显得异常兴奋!鲜红的唇嘟了起来,“哟!这是谁啊?是不是皇上带回来的那名民间女子啊?”
我没理他,眼睛直直的盯着萧寒,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仍是那一副表情。看来,他是想着看别的女人羞辱我了!
“啧啧!长的是挺好看!”常啧人咂着嘴走过来,在我身边晃来晃去。“不过,皇上只是对你一时新鲜而已,现在,我才是他和心头肉呢!”那常贵人话锋一转,说出的话令人作呕!
萧寒垂着眼,听了常贵人的话也没有一丝不快,仿佛对于别人的羞辱,跟他毫无关系一般!我这才相信,现在的我,对于他来说没有丝毫的影响力。
无以言表的失落与愤怒让我一手推开挡在我身前的常贵人,转身便走。
“大胆!你竟敢对本贵人无礼!”常贵人在我身后吼嚷着。
我没理她,向暖阁的方向快步走去。
“皇上!你看她!”身后隐约传来常贵人撒娇的声音。
我心中一阵抽痛,终是相信,他现在已经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萧寒,变成了我掌控不了的冷酷帝王!泪水,在眼中打转,现在的他,比将我遗忘更加令人绝望。
恍惚中回到了暖阁,又一次,我动了想离开的念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这样逃避,可是面对这种状况我的确是无计可施!我要怎么离开呢?现在的他将我忘的一干二净,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想见他一面,都难上加难。
一整夜,我瞪着眼睛静静的思索!忆起他曾经的温柔,不禁涌起一阵心酸!既然我能承受得了他的遗忘,现在这个样子又有什么受不了的呢?事情到了面前,我绝不会逃避,我也绝不会让别人看见我凝尘的软弱!即使走不了,我也能安然面对这一切!我宁愿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我的心撕碎,这样,我也便没了心!
推开窗,红红的太阳已经跃上了半空,又是一个清晨!我像往常一样梳妆完毕,走到书房执起笔,又开始写起大字!这能使我安静下来。
从此,我过上了规律的生活,每天沏壶茶,有时写写字,有时画画衣服的设计图!日子过得还算悠然!虽然萧寒再也没出现过,但我一个人过得,并不过于凄苦!
“皇上!这暖阁好美哦!”常贵人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我正在院中饮着清茶晒着太阳,抬眼望去,那常贵人又是穿得极为暴露依偎在一身红衣的萧寒身边。
“皇上,这么漂亮的地儿,让我住好不好?”常贵人撒着娇!
萧寒嘴角轻笑着,一言不发。
那常贵人看到院中的我,扭着腰走了进来!
“哟!看来你过得还很舒适嘛!要我说,既然皇上都不喜欢你了,你就应该从暖阁里搬出去!”她张狂无比的说。
我斜倚在软榻上并未起身,把玩着茶杯轻轻啜了口茶,悠然道:“凭什么要我搬出去?我可是这里的客人呢!你可知,就连你身上这身露不遮体的衣衫没准都是我出的钱呢!”
那常贵人一见我又是损她,憋红了脸,转身面向萧寒娇道:“皇上,你看她欺负我!”
谁能想到,萧寒居然轻笑一声,拍拍她的肩说道:“罢了,你说不过她的,别自讨没趣了,走吧!”语气中满含宠溺。
常贵人扭着腰向外走,仍不依不饶的轻哼着。
“好了好了,朕回去好好补偿你行不行?”他居然在哄常贵人。
待他俩走远,我回过神,手心的刺痛让我发现,原来那只杯子早被我捏得粉碎,丝丝鲜血顺着小臂流了下来。
我怔怔的看着手上的新伤还有旧伤,曾经山崖下那种种恩爱涌上心头,他是真的变了,不再是守护我的那个萧寒了!现在,我才能接受这个事实,一切都不一样了!
起身,若无其事的起身回到屋中,自己处理了伤口!这样的男人还值得我留恋吗?第一次,我也想让自己变得冷漠!
常贵人的生日宴会上,她央求萧寒也请我去参加!萧寒如我所料一般的同意了,没有一丝犹豫与考虑。
既然她敢请,我就敢去,这没有什么可犹豫的!我倒要看看,这心能痛到什么地步!
红色冰绸抹胸长裙,用金丝绣着大朵牡丹,外披一件百花外衫,这件百花衣,与上次那件略有不同,这是用一整块冰绸刻出镂空的百花,比起那件简直不知珍贵多少倍。这一身衣服,可谓价值连城!
头上,不是金钗也不是玉簪,而是一整块水晶雕刻而成的凤凰!水晶镜前,红衣照得我无比妖冶,上了红色的眼影,斜扫胭脂,点了绛唇,加上我那慵懒的表情,美得令人失神!
拖着长长的裙摆走出暖阁,当我出现在人们面前时,毫不意外的将人们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那偎在萧寒身边的常贵人脸上出现懊恼的表情,她才知道,她是不该请我来的!
我扬起嘴角,随便找了个地儿坐了下来!
那常贵人突然笑了起来,看来要出招了呢!
他轻轻摇着萧寒的手臂,娇道:“皇上!我也要冰绸做的衣裳!”
还未等萧寒回答,我清冷的声音便传入她耳中:“这冰绸除了上官钰那里,便只有我云月山庄所有!这可是想买也买不到的!我那里,倒是多的是,不过,我不愿卖!”
常贵人气的牙直痒痒,对于她,我是没有什么面子可谈的!
“确是如此,这点上,朕是无能力为!”萧寒对常贵人说。
那常贵人微嘟着嘴,只得做罢!搅尽脑汁开始想下一个计策。
宴会开始,萧寒对常贵人的宠幸,让别的女人看以了希望,她们使出浑身解数,一个比一个穿得轻薄,一个比一个跳得妖艳,只为博得萧寒的青睐!
我十分无聊的斜倚着,看她们的表演,看来今晚是整个儿一个斗艳大会!看谁能爬上萧寒的床!唉!我摇摇头,与她们争一人男人,我不屑于这么委屈自个儿!如果说,曾经的萧寒让我难忘,对他还有一丝期盼的话,那如今的萧寒就真的让我死了心!这样也好!
“尘夫人不演个节目吗?”那常贵人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好啊!”我答应的十分爽快。站起身,走向台中央。
我不喜欢随波逐流,我偏要跳个纯净的舞。抬起手,踮起脚,不需要曲子,轻跳起来。正所谓,美人微笑转星眸。月华着。捧金瓯。歌扇萦风,吹散一春愁。浮动的外衫像百花般飘过众人眼前,明眸转盼流光,灿烂而耀眼!半掩在宽袖后的樱唇欲语还羞。手捧过一旁的金樽,几个转身,醇醇的酒香飘过众人面前,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
舞毕,勾起红唇,回身落座,不去看眉头紧皱的常贵人,她又失策了!
许久,人们才反应过来,又继续着下面的节目!有些累了,微眯着眼暗自养神。
姐姐刚才跳得舞真是好看啊,妹妹敬您一杯!常贵人端着酒杯下来送到我面前!
在萧寒面前,估计她也放不了什么东西,看来,喝完这杯酒,她又会出别的难题了!你跟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我笑笑接过酒来,抬起头一饮而尽!辛辣的酒顺着喉中流了下去,腹中立即绞痛起来,酒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粉身碎骨!喉中一股腥甜,一丝鲜血从口中溢出,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这酒中,竟然有毒!
我起身瞪向萧寒,冷然问道:“这下,你满意了么?”
第六十九章 绝望
萧寒看见我的样子,大惊失色,从皇位上跌落下来。
“尘!”他惊呼着,踉跄跑了过来。
我眼前一黑,倒在那堆碎片上。我万万没想到,他竟会允许别人害我!
我不知道,我中的是什么毒,总之在我醒来之后,眼前仍是一片漆黑!
“尘!你醒了?”身边传来萧寒的声音,略微沙哑。
我看向窗子的方向,并没看到月光,什么都没有。我试着问:“现在是晚上吗?”
身边没了动静,眼上面似有轻风吹过,我敏感的觉出,是萧寒的手在我眼前挥动!因为我闻见了他的味道。
我居然,失明了!
“滚!”我的愤怒,再也无法掩盖。
“尘!你听我说!”萧寒的声音略显焦急!
“滚去找你那个常贵人,我不需要你!”我怒吼着!
他一把将我抱在怀里,着急解释道:“我跟常贵人没什么,我只是想让你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忘了从前的那个人!”
我激动的情绪突然平静下来,手颓然落了下来,十分冷静的说:“出去吧!我累了!”
过了很久,我才被放下来,然后便是一声叹息,接着是脚步远去的声音。
闭上眼,我真是欲哭无泪!没想到,到这里寻爱的凝尘居然会是这种结局!我也没想到,他的冷漠会是这个原因!我无法接受我失明的事实,我再也看不到这个世界了!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下来,我是真的累了!
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萧寒小心翼翼的声音响了起来,“尘!该吃饭了!”
我寻声转过头,瞪着失神的眼睛点点头。
他将我揽在怀里,温柔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来,张嘴,这是你最爱吃的香酥鸡!”
我张开嘴,熟悉的味道,只是里面的骨头已经被剔了出来。
“尝尝这个,软炸虾仁!”
我张开嘴,又将那个吃了进去。
“尝尝这个…”
现在的我,根本无法独自生活,没有了他,我连饭都吃不进嘴里!所有的一切,都要靠我这双手去摸索!
吃完这顿毫无味道的饭,他又端过来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
“该喝药了!”他又说。
“这是什么药?”我问他。
“是治你眼睛的药!你放心,你的眼睛是因为中毒才变成这样的,待毒解了,便能看见!”
我端过药,张口尝了一下,苦不堪言!我一口一口的将这碗药喝了个精光!
“是不是很苦?来,吃个梅子!”他说的十分温柔。
“不必!”我撇过头。我凝尘,宁愿清醒的面对这残酷的世界!
“尘!是我错了!”他的声音中充满内疚,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
“现在说这些,不是有些晚了吗?”我的声音十分冷漠,我不想爱,也不想恨了!
他不敢再说话,唯有紧紧的拥住我,绝不放手。
从这以后,我知道了有小鸟叫时便是早晨,当在院中感觉身上暖洋洋的,便是晴天!当听到虫子私语时,便是到了晚上!我变得沉默起来,有时一天也不说不上一句话,萧寒除了上朝,便是守在我身边,在我没有回应的时候,他也是喋喋不休的说着他认为有趣的事。
日子便这样一天天过了起来,我也适应了这种黑暗的生活,屋里,所有的东西都被包上了软软的垫子,怕我会摔倒磕着。每天,仍是喝着那些苦极的中药,可是眼睛却丝毫不见起色。
一日午后,萧寒在矮桌上批奏折,我觉得疲累,便在一旁的软榻上打着盹!
“皇上!”门外响起极轻的声音。
我睡得并不沉,被惊醒了!
萧寒轻步走出屋,压低声音问:“怎么样?”
“常贵人一口咬定毒不是她下的,烙刑用过了,还是没招!”那人轻说。
“那便再用重刑!”萧寒咬着牙说。
“属下以为,不是常贵人做的,她再傻,也不会在皇上眼皮子底下下毒,这没准是一石二鸟之计,除了娘娘,也除了受宠的常贵人!”那人姿态极低的说。
“嗯!也有这种可能!不管怎样说,一定要将解药找出来,她是越来越瘦了,朕一定要将她的眼睛治好!”萧寒的声音异常坚决。
“是,属下明白,先行退下!”
原来我一直喝的药并不是解药,只是暂时抑制毒性的药。原来我的眼睛能不能好还是一个未知数。
萧寒的脚步越来越近!走到我身边,没了动静!脸上一阵麻痒,原来是他的指尖,拂上了我的脸!
“尘!”一阵低语的轻叹!
睁开失神的眼,一声轻语:“我恨你!”
轻触我脸的指尖陡然离开!
“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