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弃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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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不弃身边的婢女会功夫,况且还有苏青霏陪着,反是那边吃了大亏,膝盖都弄得见红了!”
“废物!”孟琛猛一击掌,对此深表遗憾。
旁边站了许久的小太监怯怯道,“殿下,到时辰去皇后娘娘宫中请安了。”
孟琛站起身,却朝着出宫的方向走去,只给那太监留下一句,“你也听到了,苏青霏在外面受了委屈,正是本宫出去英雄救美的时候。皇后那里,就这么回话吧。”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两更奉上,看文的朋友多多评分(^U^)ノ~YO
引仙楼事件还没有结束,孟小红和冯小猪的关系是会变好还是变坏呢?
☆、救兵
等刘采薇她们走得干干净净,不弃才真正放宽了心开始品尝引仙楼的糕点,嘴里塞满了东西,还对青霏笑道:〃幸亏有你。〃
青霏笑着摇摇头:〃没有我,难道你还能吃了亏。〃
托李灵微的福,闹腾一番,两人都发泄了一肚子晦气,顿时觉得浑身轻松,兼之引仙楼的茶汤茶点伴奏都是上佳。两人有说有笑地品起茶,一直呆到黄昏时候才回家。
出来时是共坐青霏家的马车。青霏的家离不弃近些,称自己走回去就成,将马车让给不弃。不弃正要拒绝,青霏一溜烟带着丫鬟走了。
一辆高大的青帷马车行至门口,比起自己县主配置的马车还是朴素了那么一点。不弃清了清嗓子,见两个车夫都恭敬有礼,暗暗赞了一句苏府的教养好,便拉着云袖上了马车。
不多时马车便行到一处较僻静的小巷,再拐过一个街口,就到家啦。不弃挑开车帘,只见那巷子里长着一颗巨大的海棠树,正值花季,香气四溢。
“云袖,你看这海棠花开得多好!”云袖刚探到窗口,不弃便软软摊了下去。
“县主……你……我……”
海棠树上跃下来两个人,麻溜儿的把车夫拖出来,换上衣服,套上马,长鞭一甩便掉转了车头。
“你别说,引仙楼的迷药可是一等一的好,定点昏迷,精确困觉!”
“下一回还到他们家订货,第二包会不会半价?”
“呃,老主顾,肯定有优惠。”
杀手啧啧称赞着引仙楼的高质量迷药,一个跳下车,姑且称为杀手一,扯掉了车子上“苏府”的徽记,另一个调转车头,姑且称为杀手二,专挑人迹稀少的小巷子行走。他们都是专业素养过硬的工作人员,早调查好了冯哥是京城地头蛇,此时左拐右绕,避开了冯哥的势力范围,朝城外的乱坟岗飞奔而去。
到了乱坟岗,杀手一寻了棵比人身还粗的大树,又把不弃和云袖拖了出来,杀手二麻利地扯下她们的腰带打成死结。
这会儿不弃脸色红润,神态安详,睡得正香,“咕噜咕噜”地打着欢快地小呼噜,嘴角还冒着泡泡。
心态真好。杀手一混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死前这么安详的。
他心中默诵了一句佛号,将不弃扔在地上,转身看向云袖,腰带被取下来后,里面的贴身衣裳立时显出云袖的傲人曲线!
杀手一色心大起,伸手便在云袖的胸前揉了几把,只觉得软糯浑圆,身下那器物顿时有了反应:〃今儿出门行大运了!〃
杀手二不是荷尔蒙支配的动物,急忙扯开他:〃咱们家的规矩你忘了吗?决不能出任何岔子。这次是秘密行动,一切必须依主上的命令行事。〃
杀手一热血上脑,哪里听得进去,道:〃便是查出来又能怎么样,他敢惹主上吗?好哥哥,你快让开吧,我快受不了了。〃
杀手二大怒,骂道:〃到时候咱们这样的炮灰就是替死鬼!〃
杀手一不敢说话了,只好望着云袖咽了口水,一手扯着腰带,一手将不弃抱起来,要将不弃的脑袋送进打成结的裤腰带。
……
夜幕已沉,不弃却还没有回家。冯不离感到不耐,当即去引仙楼寻找,管事说,熙宁县主早就回家了,并特别提到,下午曾与众闺秀发生严重冲突。
自家妹子皮糙肉厚刀枪不入,冯哥是知道的,除了有两回下了狠心要减肥,其余啥事没有。当然,有可能这回攻击她的人太多了,心理防线被击溃了。
冯哥黑了脸,要那管事把今日到场的官家小姐一个不漏的写下来,最好是小妹没事,要不然,哼哼,送你们去见你三姨姥姥的七舅老爷。
名单里有苏青霏的名字,冯哥知道她们俩关系铁,派了下人继续在城里寻找,亲自寻到了苏府。青霏刚吃过晚饭,听说不弃不见了,心急如焚,穿着常服就跑到前厅来。
〃今日原本是去你们家喝茶的,后来我提了一句引仙楼,便临时起意一起坐我的马车过去喝茶,哪知遇到采薇他们,我领着采薇去说话,那李灵微便引着一群人骂不弃,我过去的时候,那李灵微在云袖手下吃了大亏,竟然想群殴不弃,我便拔下兰花簪……〃
冯哥虽说对不弃的厚脸皮和云袖的身手放心,但多多少少还是担心不弃被人欺负,听到青霏说得太快人心,想来是贪玩的妹子又跑到别的地方去了,一直绷着的脸顿时松了,“你真把李灵微的膝盖弄见红了?”
冯不离媚眼如丝,一笑,整个人丰神如玉,青霏不由得心里一动,再说不出什么话,垂眸点了点头,气氛骤然变得有几分柔软。
“大小姐,方才有人送匿名信说县主是着了引仙楼的道儿!”
青霏和不离对望了一眼,急忙抄了家伙朝引仙楼跑去!
……
方才讲到杀手一要将不弃的脖子套进绳套,可是绳套的圈圈打得太小,怎么也送不进去。杀手一直呼坑爹,他纵横杀手界这么多年,不是第一次送人上吊,却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困难,居然有人的头入不了他打的死结!太伤自尊了,一颗玻璃心碎成了渣,他顿时悲愤交加,羞愤欲死。
杀手二只好上前安慰,什么天有不测风云月有阴晴圆缺,成事在人谋事再天,世上本无难事只要再来一次。
在这样的强大的精神支持下,杀手一解开绳索,重新打了个加大号的死结,终于将不弃给送上去了。
两人回头,正准备提了云袖去撞树,就看见眼前一阵刀光滑过!刚打成的腰带结被一柄飞刀割断了!
啥状况?这可是大爷绑了好久才打上的死结!杀手一二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职业杀手,反应极快,当下从怀中掏出钢刀,对着那风声,呼而嗨哟地砍了过去。尤其是杀手一,今天送人上个吊也太不顺了,心里的悲愤跟死了亲爹娘似的。
这套刀法是组织里一个老前辈专为资质鲁钝的杀手组合设计的。按理说杀手须是样样出挑的精英分子,但这年头这碗饭不好吃,愿意投身到这个行业的年轻人越来越少,再强大的行业也需要新鲜血液。于是老前辈创了这套笨鸟刀法,一个进攻,一个防守,珠联璧合,水乳交融。
可那扑过来的那抹红影,嚣张狂傲,似乎根本不把这刀法放在眼里,红影一晃,便不见了踪迹。
杀手一和二正在找寻红影,只听见后面一声响,红影抱着不弃,跃出了好几丈。
太伤自尊了,苦练了十年的刀法就这么被躲了,虽说我资质差,可我够努力呀!杀手一大怒,轮着砍刀就不要命的冲过去!杀手二向来比较冷静,转而扑向地上云袖,“不准动,否则我就杀了她。”
来人正是红衣孟琛,他原本是来引仙楼瞧瞧不弃被当众羞辱后的惨状,结果看到她跟苏青霏磕着瓜子儿听着小曲儿。他一个人在引仙楼晃荡了一圈,早看见这两个车夫鬼鬼祟祟,放倒了苏府的车夫,没想到冯不弃上了他们的马车,惊喜啊。本指望他们将冯不弃非礼一番……不过,要非礼不弃,那得有多饥渴……孟琛失望透顶,见不弃这么便宜就死了,绝对不行!至于云袖死不死的,有什么关系。
“你们自便。”孟琛打了个哈欠,他跟某人一样没睡午觉,有点困。
“嗖”,怀抱着云袖那个杀手突然向孟琛发出暗器。
太慢了,孟琛皱了皱眉,朝旁边走了两步,避开了暗器,没想到那暗器飞到自己身边突然裂开,无数的小银针向四面八方散开。饶是孟琛身形再快,怀里抱着沉甸甸的不弃也快不到哪里去,肩上中了一针,身体渐渐麻了。
“哼,看你往哪儿跑。”这暗器也是老前辈给资质鲁钝弟子设计的法宝。
“大哥,有了这红衣男在这儿,咱们可以享用这美人了吧。〃色心不改的杀手一喜不自禁。
凭你也配叫本宫红衣男?孟琛听着杀手的话,勃然大怒,怀里的不弃睡得正香,打着欢快的小呼噜,孟琛更觉得气结!就为了你这胖猪,本宫要在这荒郊野岭搭上老命了。想到这里,他拖着还没全麻的左手,使劲地揉不弃的脸,我叫你睡,我叫你拖死我!
不弃在这样的蹂躏之下,终于眨了眨小眼睛,醒了,好像做了一个很美的梦呀,迷蒙中,她看着眼前的红衣男子眼眸深邃,清亮得像天上的星辰。
“我这是在做梦吗?”
不弃费力地伸手拉了拉自己的脸,有点疼,不是梦。
“你是我的幻觉吗?”
另一只手怯怯地伸过去,如果他是泡沫,是不是一碰就会碎呢?
孟琛一愣,赶紧撇了撇嘴,正想伸手拍掉不弃的手,风声划过,两柄砍刀再度袭来,孟琛扔掉怀中的不弃,这一瞬间的分神,华丽丽的红衣被杀手一划破,发出清脆的裂帛声。
不弃更惨,一直滚了老远,满身是灰,头也被磕出了好几个包。
杀手一看着他们的狼狈,嘎嘎笑道:〃醒了?这样也好,有打斗的痕迹,等官府来查,也只能查出个先x后杀的因由来。〃
孟琛望了一眼满头包、满身灰的不弃,怒道,“这话说出去有人信吗?本宫玉树临风倾倒京城老中青三代妇女,我把她先x后杀?她把我先杀后x还差不多!〃
作者有话要说: 。。。φ(0 ̄*)啦啦啦_φ(* ̄0 ̄)> 这章的重点是孟小红和冯小猪,但写着写着爱上杀手组织的老前辈了,多么慈祥有爱因材施教的老前辈啊。好想给前辈加戏份!
☆、讲和
不弃滚得晕晕乎乎的,没力气回骂,俩杀手望了不弃一样,顿时觉得孟琛说得在理,遂道:“反正还有一个美人……”
脑中“叮”地一声亮了一盏灯:既然我醒了?云袖是不是也差不多了呢?不弃立马撒泼似的扑到孟琛身上去:“我怎么了?你每次见面都欺负我,我不就是长得胖吗?又不是我自己愿意的,”孟琛被烦得不行,却看见不弃一边哭一边向他眨眼睛,浑身一机灵,身体也没那么麻木了,又见不弃往云袖的方向一指。
孟琛眉峰一动,这的确是他们唯一的机会,不弃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又朝那俩杀手哭诉道,“命由天定,谁能做的了主是美是丑呢?就说两位大哥吧,要是命好投胎在贵族,哪里还用得着大晚上跑出来挣这刀尖尖上的钱呢!”这番话入情入理,说得那俩杀手连连点头。
孟琛一直留意着云袖的动静,见她终于睁开了眸子,大喝了一声:“云袖接剑!”
云袖一个后空翻,抓住了孟琛扔过来的长剑,爆喝一声“狗贼”,离她最近的杀手一,转瞬被她打落了兵器!
他们这套刀法,原本须得两人联手,现在一人没了刀,另一人根本抵挡不住云袖的攻势。两人看情况不妙,顿时使用老前辈给笨鸟传授的第三招:跑路。
他们俩轻功绝佳,云袖也不弱,当即追了出去。不弃这才从孟琛身上爬起来,笑道:“事态紧急,我可不是故意想占你便宜!”她一起身,孟琛精神一松,倒了下去。
不弃走了几步,没听见孟琛惯有的奚落声,一回头,见孟琛倒在地上,立马奔回去扶起他:“喂,红衣男,你怎么了?”
孟琛听得不弃这么喊他,很是恼火,只是肩膀的麻木渐渐扩散到全身,毫无力气。身不由己地淡定下来了。
“咦,你受伤啦?”不弃嘻嘻一笑,想起刚才红衣男将她扔在地上,摔了个面儿朝天,不弃在地上捡起一根小树枝,摊开红衣男的手心,“方才你很淘气呀。”不弃打趣着红衣男,笑着笑着就呆住了。
周围的空气似乎有一瞬的凝滞,静得只听得到两个人微微呼吸的声音,远处隐隐有几只晚归的鸟儿振翅的声音。
他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最透亮的星。
那颗星中,照出了不弃淡淡的影子……
不弃不知不觉沉溺其中,手微微的抖了一下,露出了一个笑容,扭过头:“哼,看在你今天救我的份上,本县主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你一马。”
她若无其事地替红衣男拂落身上的灰尘,又讪讪道,“虽然你救了我,可现在我和云袖救了你,咱们往后两不相欠!”她的声音很低,很低,似乎很不情愿,又似乎后悔了,其实欠着人情也没事,大家一来二往,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
〃怎么说你受伤也是为了救我,我向来公私分明,要不,我帮你看看伤口……罢?〃受了伤,医生没来的时候,需要急救吧?前世上过一次救护技能培训班,应该能有帮助。但不弃的眼神,有点猥琐,她的动作,更加猥琐!
她将孟琛平放在地上,轻轻松了他的腰带,咳咳,不弃显然没修炼到伟大的男妇产科大夫的境界,拉动衣衫的手微微在发抖。
孟琛眼睁睁看着自己渐渐袒胸露乳,很想大喊非礼。他给自己打了邪魅狷狂的标签,但因为走的断袖路线,压根没碰过女人,这是第一次有女人的手这样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划过他的皮肤。
这胖丫头要霸王硬上弓?孟琛警觉地盯着眼前这尊神,仿佛真是专心致志寻找自己身上的伤口,我才不信你见了本宫的肉肉不动心!装,继续装!
不弃是真的担心孟琛,很快找到孟琛肩上的小红点,摩挲了片刻终于将银针拔了出来,很快为孟琛穿好衣服。
这丫头,定力还挺强!孟琛失落地想。
“县主。”怔忪之间,云袖已经回来了,“奴婢无能,没有抓住那两个杀手。”她一回来,就见到孟琛躺在地上,不弃蹲在一旁捂着脸,小脸上浮着一层少见的红晕。云袖一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乱入了。
“没关系,那俩人诡计多端,连红衣男都着了道,方才你独自追去,我还担心呢。”不弃待脸上火辣的感觉退了些,才朝地上的孟琛一指,“他中了银针,动不了也开不了口,我把银针取出来了,只是不知道怎么救他?”
“县主,我看那俩人都是职业杀手,想来是旁人雇佣他们的,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歹毒,居然想出这样的办法来害你!”云袖一边说着话,一边扶着孟琛往树下坐着,伸手解开孟琛的衣服,查看了一下伤口,深深嗅了下,“还好,只是寻常见得到的迷药,一会儿就没事了。”
不弃看到地上散落的腰带,这才想起自己和云袖衣衫不整,不过只是外衫,一点也没有露肉。她满不在乎的揭过此节,捡起来破碎的腰带废物利用。她从怀中拿出宫里赐的太真凝痕膏,仔细给孟琛抹上。她对上云袖微愣地目光,又干笑着解释道,“这家伙重形象爱面子,要是身上落了疤,少不得又要找我的麻烦。”
云袖始终垂着头,心事重重的模样,淡淡道,“县主想得周到。”
孟琛看着小小的盒子,眼中闪过一道光,但那光芒很快收敛。不弃的指尖,无意识的在孟琛的肌肤上划过。那冰凉的触感,让不弃的心微微悸动起来。这是她穿越后第一次碰触男子的躯体,还是这样一具几乎完美的肩膀。
她的指尖停留在银针留下的小红点上。这一瞬间,感觉有点奇妙。
不弃转过脸:〃红衣男,刚才我救了你,咱们已经扯平了,现在我又替你上药,我不要你报答,只是不许欺负我。〃
孟琛原本柔软的眼神里骤然透出一股子杀气,这死丫头,又叫本宫红衣男。
不弃一愣,原来这家伙恼自己是因为这个外号,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孟琛每次因这外号暴走的情形。又试探性地唤了一声,“红衣男?”
孟琛的眉心立马皱成一个“川”字。不弃低下头吃吃笑起来。红衣男什么的,听起来是不太酷,但一个大男人,居然为这种事生气,将心比心,他给不弃取的外号可伤人多了。好吧,看着救命之恩的情分上,放他一马,不弃笑道:“往后我不再叫你红衣男了,”想了想,又补充道,“那你以后也不准叫我胖猪了!”
她捧着孟琛的脑袋,“你要是同意的话,眼睛就朝左边看,要不是同意,眼睛就朝右边看!”
孟琛面上一滞,眼珠艰难地往左边移了移。
不弃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顿时“哧哧嗤”偷笑起来,引得孟琛和云袖齐齐侧目,她使劲吸了吸鼻子,对孟琛说,“以后咱们要做朋友了,我就叫你小红吧。显得亲近。”
孟琛顿时觉得身体更加无力!但眼神中已经有了杀气!
不弃拉着云袖站了起来,笑道:〃小红,我还赶着回家吃晚饭,咱们就此别过罢。我和云袖都是女孩子,这马车是苏将军府上的,弄掉了还得赔钱,麻烦你自己走回去。以后见面咱们再好好聊聊。〃一会儿等孟琛恢复武功,她肯定死得很难看。
孟琛坐在树下,看着马车的背影,怔怔的,心中的恼怒全都消散了,竟然一个人放肆地笑起来。
待到力气用尽了,他的嘴角依然勾着一抹笑意。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明白了“忍俊不禁”、“喜笑颜开”的涵义,只是,他有笑的权利吗?
……
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