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七十年代-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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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七十年代
作者:青山卧雪
文案
PS:黑化的重生忠犬复仇男主×穿越后世偿债,任性娇媚爱哭小公举。
这本写的是两个蛇精(病)鸣翠柳,一行包子上青天的小事。
内容标签:古穿今 婚恋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宓妃(咪咪),穆宏毅 ┃ 配角:穆宏远,徐诚,秋淑媛 ┃ 其它:
☆、1。楔子
这是一张四角立着黑柱的大床,床顶没有覆盖锦账,宓妃睁开眼就看见了床顶上一个奇怪的大灯,真是好大一盏灯,四四方方,贴合着穹顶,甚至看不到烛影,第一眼宓妃就想,这是哪个半吊子工匠做的灯啊,粘在穹顶上,烧完了里头的那根蜡烛,怎么让太监换。
“来人啊。”宓妃想要坐起来,扯动手臂,却发现手腕上戴着个黑皮圈模样的镯子,顺着黑皮圈往上看,蓦地看见了锁链。
这哪里是镯子,分明是镣铐,宓妃立时黛眉横竖。
大胆,谁敢囚禁她长乐公主!
正待此时,门外有了动静,仿佛是靴子整齐敲击地面的声音。
“夫人吃了吗?”
“夫人把饭菜打翻了,没吃。”
“饭菜呢,拿来给我。”
“是。”
而宓妃却被那平平整整没有任何雕花的黑门晃了一下神,随后扫视身处的屋子,却猛的发现这屋子是如此的陌生,陌生的令她心慌。
她被囚禁了?
是谁,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囚禁她。
伴随着轻微的机械转动声,门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奇怪的男人,男人的衣着虽然很奇怪,但穿在男人身上让他看起来身条笔直,气势凛凛,当对上他的眼睛,宓妃蓦地就被他严酷的眼神所慑。
这是一个比她生起气来的父皇还要危险的人物。
宓妃想问你是谁,开口却是,“穆宏毅,我求求你放了我,我们离婚吧。”
他叫穆宏毅?宓妃立即快速的搜索起京都世家的姓氏来,然而她记得的世家里没有穆姓啊。
“咪咪,吃饭。”穆宏毅拉了一把椅子坐到宓妃跟前,挑了块瘦肉喂到宓妃嘴边,“吃。”
午歇前用了两块水晶糕,是有些饿了,宓妃想要张嘴,出口的话却是,“你一天不放我,我一天不吃饭。”
说罢,就将饭菜打翻在地。
这不是她想要说的话,是谁控制了她,宓妃惊恐的想要尖叫,但出口却是,“穆宏毅,我要和你离婚,我要离开你这个疯子,你这个恶魔。”
“咪咪,我不会离婚的,我们老穆家不兴离婚这套。”
“我不爱你!”
宓妃觉得自己被锁在了这个皮囊里,她用这具皮囊的眼睛看着穆宏毅,但控制这具皮囊的却另有其人。
宓妃吓的眼泪汪汪。
母后,有鬼要害我!
父皇救命!
穆宏毅顿了一下,看着宓妃,神色坚毅,“我再说一遍,我不会离婚,你死了这条心吧。”
“警卫员,再端碗饭来。”
“是。”
“可我要离婚,我和你过不下去了,宏毅,我求求你,你大慈大悲放了我吧,要来不及了,那个女人已经离婚了,我也要离婚,要不然就输她一步了。”
很快那个被叫做“警卫员”的人就重新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饭菜来交到穆宏毅的手上,并快速的离开关门。
穆宏毅冷沉着脸插了几下饭菜,再次用勺子舀了一点送到宓妃的嘴边,“饿了两天了,你骂我都没力气了,吃饭,吃饱了你才有力气骂我。”
“穆宏毅,你非法囚禁我,你这是知法犯法,我要告你!”
穆宏毅别开头狠狠扯开风纪扣,随后大口吞嚼饭菜,一把搂过宓妃就嘴对嘴渡了过来。
宓妃反应不及,忽的就有了感知,被堵住嘴,呼吸不畅,差点憋死。
穆宏毅躲开宓妃的踢打,一擦嘴,冷淡的道“你如果再不听话,往后我就这么喂你。”
“咣当”一声,他将碗重重放到了床头柜上,合并宓妃的双腿,提着她的一双脚腕拉拽到自己的怀里,大掌钳箍着宓妃的脸,吐气沉重,眸光黝深而危险。
“你放肆,放开我,我不是……”宓妃长这么大还不曾被哪个男子这么抱过,早已气红了眼,想说不是,却不知说什么,我不是谁?我是宓妃,大楚王朝的长乐公主,那我不是谁,我现在是谁?
宓妃整个人忽的懵了。
“咪咪,你和徐诚做了什么,我都知道,有时候我真想掐死你算了。”
“那你掐死我呀。”
宓妃只觉被一股力量拉扯了一下,忽的就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她仿佛又被压制到了某个角落里,只能透过眼睛看向穆宏毅。
这个男人此刻的眼睛都红了,呼吸越发粗重,大掌挪移掐在了宓妃的脖子上,却缓缓松开了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徐诚和秋淑媛订婚了。”
“啊——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和徐诚订婚的就是我,穆宏毅,你怎么不去死!”
宓妃蜷缩在角落里,就那么呆呆的听着这道凄厉的哭泣声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
穆宏毅温柔的将宓妃放到床上,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发疯的宓妃,“好好吃饭,要是饿死了,你怎么看着我去死。”
说罢,挺直脊梁,一步一铿锵的走了出去。
宓妃被这男人惊呆了,忽的耳边就传来了一道幽幽的女声,“你都看见了吧,穆宏毅就是这么对我的。”
宓妃登时吓白了脸,僵硬的转头,就看见了一个浑身湿哒哒,披头散发的……
“鬼啊——”
“鬼”冷笑了两声,“我不是鬼,我就是你,是你把我的福气和运气都挥霍干净了,所以这一世我才过的这么惨,这是你欠我的,我要你还!”
说罢“鬼”就忽然掐住了宓妃的脖子,“我要你还!”
☆、2。去看麦场
噩梦惊醒,宓妃忽的坐了起来,满面冷汗。
当她抬头,看见用木板搭起来的四壁,脑子里忽的涌进了许多东西,那是属于另一个“宓妃”的经历,荒谬透顶的记忆,而她仿佛感同身受,尤其想起家被抄的时候,那些戴着红袖章的男男女女闯进了她的家,见着什么好就砸什么,见着能揣进兜里的就偷偷藏匿。
而她的父母都被带走了,她在学校里被欺负,被同班同学压在桌子上往嘴里硬塞一种黑馒头,她差点被噎死,至今她都能想起黑馒头堵在嗓子眼里那粗粝冷硬的感觉。
宓妃忽的泛起恶心来,坐在床上下意识的喊人,“红袖快倒杯茶来。”
而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一个女子气急败坏的喊声,“宓妃,你赶紧给我出来,徐诚哥被镰刀割伤了。”
听到“徐诚”这个名字宓妃下意识的跑了出去,完全不经过脑子就先迈动了腿。
外头,一个身材丰满秀丽的女人搀着一个剑眉星目的男子正慢慢往屋里挪,宓妃下意识的反应,女子名叫秋淑媛,而男人就是那个徐诚。
活生生的两个对她来说既陌生又熟悉的人,这不是梦……
“你傻愣着做什么,快帮我把徐诚哥扶进去啊。”
“咪咪,徐诚哥没事,你别担心。”
站在外头,看着昏暗下来的天色,宓妃张口咬了自己的手背一下。
疼!
“宓妃,你太过分了。你对麦芒子过敏,一碰就浑身起发痒的红疙瘩,我体谅你,行,你不去,大队分给咱们两个的活我一个人干了,反正还有徐诚哥帮我,可你在家里怎么连衣服都不洗,你还当自己是什么千金小姐呢,要我累死累活的再回来伺候你。宓妃,你太欺负人了。”秋淑媛忽的从屋里跑出来,对着宓妃就是一顿发火。
宓妃也生气了,气的还不轻,她长这么大连她父皇都没这么凶巴巴的跟她说过话呢,这女人算什么东西,连伺候她洗脚的丫头都比不上。
“你放肆!”
秋淑媛愣了一下,随后脸色就难看起来,一把捂住宓妃的嘴就把她拖进了屋,“你说的什么屁话,再让我听见我拿针把你的嘴给缝上。”
坐在椅子上的徐诚,脸色也不好,“圆圆,她藏起来的那本《红楼梦》你俩是不是还没舍得烧掉?”
“我今晚上就给她烧了,徐诚哥你放心。”
宓妃又懵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同时肚子也开始疼了,有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
坏了,这是漏了,已经及笄的宓妃脸一下子就红了,捂着肚子就蹲了下来,无措的小声道“秋、秋淑媛,你给我拿个月事……不是,卫生棉来。”
记忆里月事带不叫月事带了,叫卫生棉。
“你自己的呢,别想用我的,没有。”
宓妃回想了一下,“在我的枕头底下,你给我拿来。”
“自己拿,割了一天的麦子,我累的半死,回来连口凉茶都喝不上一口。”秋淑媛把烧水的铁壶摔打的叮当响。
宓妃疼的直不起腰来,“我命令你给我拿。”
秋淑媛冷笑两声,“徐诚哥,她没救了。”
“咪咪要什么,你给她拿,我看她是不是那个来了,小脸都疼白了。”
“谁没来过那个似的,就她娇气。”秋淑媛从宓妃的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卫生棉来塞宓妃手里,顺手把宓妃扶起来,“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和你做朋友,赶紧去帘子后头换上吧,换好出来我有事跟你说。”
这时候宓妃的脸已经红透了,她一个女孩子来那个,这徐诚怎么那么清楚。而且、而且还当着她的面说出来,现在又要她隔着一道帘子,在一个男人面前换那个,她生气了,指着徐诚就命令道“你出去。”
徐诚笑道“咪咪你不好意思了吗?你忘了你第一次来那个的时候,吓晕了,还是我把你背回你家里去的。”
宓妃脸上火烧火燎的,简直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气咻咻的瞪着徐诚“滚出去。”
秋淑媛气笑了,“没良心的,徐诚哥要不是替你去割麦子,他能伤了腿,徐诚哥现在动不了,你却让他滚出去,你可真是个白眼狼。”
这个记忆宓妃有,顿时语塞,又觉惊惶和烦躁,一时僵在当场。
徐诚看着宓妃甜美娇媚的小脸雪白一片,有些心疼,“圆圆,你别欺负咪咪了。”
“我欺负她?”秋淑媛气笑了,“好好好,我欺负她。”
秋淑媛又累又饿又憋气,把宓妃往帘子后头一推就道“我就欺负你了,怎么着吧,从小到大又不是没欺负过,赶紧的,你磨蹭什么,进去换。”
秋淑媛的力气大,把宓妃推的踉跄,宓妃颇觉被羞辱,恨不能让人杖毙了这贱婢。
可、可是她现在好像不是父皇母后最宠爱的小公主了,而是一个因为家庭成分不好被发配到这个小村沟沟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囚犯。
泪雾弥漫,宓妃瘪起了嘴,还来不及哭,身子就很不争气,漏的更厉害了,那黏黏的感觉让宓妃更觉羞耻,不得已暂且忍了这羞辱,咬着嘴脱裤子。
隔着一道帘子,秋淑媛就开始说了,“徐诚哥伤了腿,至少半个月干不了活,这半个月就没工分,没工分就分不到口粮,本来徐诚哥就算耽误一个月,他分到的口粮也够他自己吃的,可还有你这个累赘呢,去年冬天你就分了我跟徐诚哥的口粮吃,我们也不欠你的,帮了你一年是情分,可也不能总这么帮衬,去年一年我锻炼的什么活都能干了,凭什么你这个不能干那个不会干的,你必须得向我学习。我和徐诚哥商量好了,你既然不能下地割麦子,晚上就去看场吧,看场,一般社员给八分,你去能给四分也是顶天了。”
帘子后头,捏着沾了血迹的裤子,宓妃眼泪汪汪,这料子也太粗了,给她宫里养的哈巴穿都嫌磨的慌。
可就这样的烂裤子,她才只有两条,而另外一条挑粪弄脏了的裤子,因为来了癸水疼的受不了,今天还没洗呢。
躲在帘子后头,看着自己光光的腿上那刺眼的红,宓妃窘迫的掉泪。
怎么办?
嬷嬷,我沾腿上了,呜。
若还在她的瑶珠宫,她肯定不会遇到这样令人羞耻的事情。
母后,我想回家。
帘子后头传来呜咽声,秋淑媛哼了一声,“你就会当着徐诚哥的面哭,好像我真怎么欺负你了似的,我告诉你,你不去也得去,我不是你爸妈,犯不着我干活赚工分养活你。”
“咪咪你别哭,你要是不想去咱就不去了。”
“她不去赚工分,她吃什么?”秋淑媛生气的瞪徐诚。
“我没裤子穿了。”宓妃捂住脸呜呜啜泣。
秋淑媛运气,使劲运气,把气压下去了就去自己的木板床上拿了自己的裤子扔给宓妃,“没裤子穿你就不会说一声,你哭管个屁用,穿我的。”
宓妃拿着秋淑媛这条黑不溜秋的裤子,忽然想,她还是不要杖毙这个以下犯上的丫头了。
见宓妃出来,秋淑媛冷着脸道“穿了我的裤子,你连谢谢都不会说吗?”
“哼。”宓妃嘟了一下嘴,决定做个心胸宽阔的主子,饶这丫头一回。
看着宓妃一副“本宫恕你无罪,穿你裤子是你的荣幸”的傲慢样儿,秋淑媛气个半死,立马去扯宓妃的裤子,“我不给你穿了,你给我脱下来。”
屋里还有个男人呢,宓妃吓的哇哇大叫,“你放肆,你大胆,你敢对我无礼,我杖毙了你。”
“嘿,你这死丫头,让你别再这么说话你还说,我这就缝上你的嘴。”
“你俩别闹了。”徐诚笑呵呵的劝。
“谁和她闹了,哼。”
“咪咪,这样吧,徐诚哥陪你去,黑灯瞎火的徐诚哥也不放心你一个女孩去看麦场。”
“徐诚哥,你跟着她去来回折腾,这条腿还想不想养好了,我们两个可就指望你护着了,你要是有个不好,我们俩还不得被这村里的二流子欺负死,你不许去,给我回大队部好好养几天。”
徐诚夹紧眉头,“要不还是别让咪咪去了,她一个人我实在不放心。”
“你就偏心吧,我不管了,爱去不去,反正到了冬天,我绝不分她口粮吃。”
“我才不吃你的口粮呢,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的。”宓妃瞥着秋淑媛,可有骨气了。
☆、3。姨妈巾掉了
“宓妃,你是不是连饭都没做?”秋淑媛掀开锅盖一看,里头还是她早上煮的玉米碴子粥,残残的剩余有半碗。
秋淑媛气的笑,“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不就来那个了,来那个了你就什么都不干了是吧,我看你就是找借口偷懒。”
“女儿家来那个的时候本就该娇养着,亏着身子以后后悔都来不及。”宓妃拿了嬷嬷的话出来强辩,撅着嘴生气,口气也不好,“你叨叨完了吗,叨叨完了我就看场去了。”
“你什么都不做,懒得要死,我还不能说两句了是吧。”秋淑媛生气归生气,回头去馍馍笼子里拿了两块黑黑的地瓜干塞宓妃手里,“拿着。”
宓妃嫌弃的嘟囔,“什么东西?”
秋淑媛从墙上拿下一把镰刀来又塞宓妃手里,“我的娇小姐,天天吃的地瓜干你都不认识了?你专门气我的吧。赶紧走。”
说着话就把宓妃推出了门,像是赶走一个碍眼的大灯泡。
宓妃也不想搭理从回来嘴巴就没停过的秋淑媛了,她想找个地方静静,从噩梦中惊醒,见到的一切都让她迷茫和恐惧。
“我还是不放心,看场的都是大老爷们,她一个女孩去……”
“你把心放肚子里,麦场有那个大队支书在,谁都欺负不了她。”
徐诚愕然,“圆圆,你什么意思?”
站在门口的宓妃也不着急走了,竖着耳朵听。
“你没看出来,自从那个退役回来的穆宏毅见了宓妃,看宓妃的眼睛都带着火,好像要吃了她似的。”
穆宏毅?!宓妃一霎浑身的小细汗毛都起来了,脸也气红了,她可忘不了在梦里时,就是这个该死的男人轻薄了她。
徐诚脸色微沉,“我没看出来,但那个人给我的感觉很不好,他的眼神太深了,是一个危险的男人,咪咪应该离那个男人远一点。”
秋淑媛观察着徐诚的脸色,瞥一眼竖着耳朵在外头听的宓妃,眼珠一转,一边收拾锅碗瓢盆一边道“我倒没看出来人家有什么危险的,我就看出来了,他对咪咪有意思。”
转身看见咪咪,做出一副才看见她的样子,“宓妃,你怎么还没走?”
徐诚一看忙道“咪咪,你离那个大队支书远点,我看他不像是个好人,要真像圆圆说的那样,我看他对你就是有所企图,你小心点。不行,你还是别去了。”
秋淑媛咬了下牙,冷笑挂在嘴角上,“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管你们了。”
宓妃哼了秋淑媛一声,决定不跟这臭丫头一般见识,抬脚就走。
徐诚有些着急,“咪咪你回来。”
秋淑媛放下锅,挡住徐诚,“徐诚哥,你让她去,她要真能把那穆宏毅勾上手,从此这个累赘就不归咱俩操心了。”
“圆圆,你别闹了。”徐诚烦躁的凶了秋淑媛一句。
“我闹什么了?!”
出了篱笆扎的院子,把屋里那两人的争吵抛在脑后,宓妃凭着记忆,忍着肚子疼,直奔麦场的方向。
她莫名来到这个荒诞的地方,是从那个噩梦开始的,噩梦里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湿哒哒的“女鬼”,长的和她一模一样,一个叫穆宏毅的坏男人,她倒要看看,这个“穆宏毅”是不是她噩梦里的那个“穆宏毅”。
落日挂在山坡上,晚霞的余晖照着人的脸红彤彤的,山脚下的天色已渐渐暗淡了下来。
宓妃走在一条黄土路上,两边杂草茂盛,路人寥寥,热的她汗流浃背,累的她气喘吁吁,委屈从心里蔓延上来,两眼泪雾蒙蒙。
想她长乐公主,从小被父皇母后捧在手心里娇养大的,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抽了抽鼻子,嘴巴撅的高高的,宓妃继续往前走。
不远处,路旁废弃的大磨盘上坐着五个男人,其中一个头发不知道抹了什么,弄的油光发亮,眼睛长长的眯缝着,嘴里叼着根儿烟吞云吐雾,一看就不像好人,宓妃瞥了一眼,昂着头准备走过去,因为又累又热的缘故,宓妃嘟着嘴还在生闷气。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