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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咸鱼翻身变沉鱼-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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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兄,实不相瞒,小女子拿酒与李兄,与李兄相识,其实是有所图的。”

    闻此言,李白的脸上并未出现乐湮畏惧看到的不悦,反倒他浑不在意地问道:“李白身无长物,有何可以图谋之事?”

    这么豪爽大方的人物,乐湮果然没有看错,她捂着嘴清咳了一声,想到姬君漓的嘱咐,故技重施:“不如我与李兄打个赌吧。”

    “什么赌?”李白为人最是奔放,打赌一事倒也有几分兴趣,尤其在他的眼底,乐湮是个有意思的女子。有意思的女子提出来的赌约,想必也十分有意思。

    李白在等着乐湮说完。

    乐湮又干咳了一声,她现在拿不准李白的意思,但想到姬君漓再三的嘱托,还是冒昧地说下去:“实不相瞒,小女子十分喜欢李兄的这柄剑。”

    对月剑,上古遗物,剑柄的古藤鱼形花纹隐然深邃,携着喧嚣又沉寂了千年之久的沧桑,说这话的时候,李白的手无意识地摩挲过剑尾,修长遒劲的手指微微使力,那光芒仿佛要溢出来,如玉之华,如霞之绚。

    李白沉吟不做声,在乐湮被消磨殆尽的失落之中,他赞叹了一句:“小娘子真是好眼光,一眼便看出了李白家传之宝。”

    这东西在千年以前属于姬氏一族,应该是姬君漓的家传之宝。不过人家已经代为保管了多年,陡然要回去也不大好,姬君漓旧事重演,想用一个赌换取对月剑。而赌约就是——

    “明日午时,我与李兄在此斗酒,李兄以对月剑为彩头,我以百坛陈酿为彩头,何如?”

    李白好剑术,但非一定好对月剑,李白好酒,所以这彩头他才不会拒绝。而且,如此嗜酒的李白,对自己的酒量一定也存有极度的自信,姬君漓这么说过之后,又分析了一点客观因素,总结出来就是:“要他答应应该不难,李白是襟怀磊落之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要诓得他答应了,计划也就成功了一半。”

    乐湮从来没有看错过姬君漓,姬君漓从来没有看错过人。

    她一点不意外地听到了李白的应许:“好!小娘子说话算话,届时可不要哭鼻子赖皮不算数!”

    乐湮嘿嘿一笑,起身与李白三击掌,“怎么会不算数,我明日命人摆上一百坛好酒,先放在这里,要是李兄你赢了,我还派人把东西送到你府上!”

    李白哈哈一笑,爽朗道:“明日午时,在此再来一会吧!”

 第78章 被耍了的丫头

    没想到这么轻松地就完成了姬君漓所交代的任务,乐湮心情不错,回去与姬君漓说明原委,他指尖扣着梨木桌敲了三下,沉吟着说道:“有意思了。”

    “啊?”乐湮半睁明眸不解。

    姬君漓莞尔,让乐湮回去沐浴净身,乐湮换了一身干净素白的齐腰襦裙,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回来,姬君漓眼底凝光微滞,最后还是弯着薄唇把人带进怀里,乐湮放肆地坐在他的腿上,把那收紧的窄腰抱住,隔着几层玄墨色的丝绸也能感受到他结实的肌肉。

    “漓,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乐湮看了眼他手心的一本书,厚厚的一本,不过比起那套完整版《中华上下五千年》来还是小巫见大巫。

    他含笑扬眉,“简体字识得如何?”

    经过一年多的打磨,已经差不多了,乐湮本来是个才思敏辩天赋异禀的小姑娘,当即把他的手一拨,疑惑地喃喃念道:“《天龙八部》?”

    姬君漓一笑,把书塞到她的手里,乐湮心里疑窦顿生,总感觉又要像看史书一样精研了。

    可是他却没有那个意思。

    “你拿回去翻到十四章,段誉乔峰斗酒的桥段,仔细看一看。”

    乐湮迷糊地点了点头。

    当晚乐湮便按姬君漓的吩咐回去看书了。

    但翌日醒来之时,姬君漓意外地发觉乐湮的眼睛多了硕大无比的两圈黑影,他惊奇地问道:“怎么了,昨日没睡好?”

    乐湮登时苦着脸哀嚎:“都怪你给的这本破书!”

    “怎么了?”姬君漓自以为他给的书乃是一部经典,至少他就读过不下十遍。是以,他不太明白乐湮何以用上了“破”这个形容词。

    乐湮哭着抹泪,指责道:“太好看了!你要我十四章,我一口气没忍住昨晚熬夜看了一半!”

    “……”姬君漓有点无语了。

    一旁蹲在地上啄着主人随手扔下的一截断木的溯时哼唧:想要吗?金庸的书,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我都有噢。说实话,你们生活的时代,写字著书都是一盆一盆的鸡汤,忒也无味,你要是到了我们那个世代,就再也不想回去了。

    乐湮模糊了重点,抹一把泪,伸手召唤:“拿来,都拿来!那什么鸳鸯白鹿的,统统给我拿来!”

    溯时正要的得意洋洋地吹嘘几番,却被姬君漓袖下暗藏的芜英扇挥出老远,翻了几个跟头,翅膀着急地裹住圆滚滚的肚子,翻了七八遭也才定下来,一时哭天抢地,要死不得。

    姬君漓把乐湮的肩膀一掐,乐湮疼得“嘶”一声,精神好了不少,他冷哼道:“你最好先照我的吩咐赢了李白再想这些事。”

    被欺负惨了的乐湮嘟囔着不知道说了什么,紧跟着姬君漓往她的手心里递来一包药粉,估计之前溯时给她的差不离,乐湮没多想,脑海中回荡着段誉和乔峰喝酒的桥段。

    大理段公子,身负绝世武功,用六脉神剑把酒水通过小指逼了出来……

    乐湮没有这种异禀,她心里只担心着到时候要怎么瞒过李白,怎么瞒过诸人的眼睛不被发现,这药粉……

    这时候,姬君漓叫上的几十余名马车夫已经在外边等候了,一车里面十坛老酒,足足十几个车,前呼后拥的一行人,在停在府门口之后,安静严肃待命而动。乐湮正奇怪姬君漓上哪儿找来这么多人,一看到碧珑绿衣摇曳笑靥如花的模样,登时明白了这群车夫“非人”的身份。

    碧珑来给姬君漓温顺行礼,“族长,事已具备。”

    这样办事绩效惊人的碧珑,乐湮也不想矮了她一截显得自己没本事,毕竟她是要做碧珑的主母的人,当下哼了声,随着碧珑出门,跨上了马车。

    临行前,乐湮掀了帘子外望,石阶之上,姬君漓安静若有所思的目光也转了过来,这样临风而立的姬君漓俊美之中姿仪风度又多了几分出尘之味,乐湮突然想到:白衣吧,她回头让溯时裁一袭魏晋名士穿的白衣给他。

    车帘放下之咒缓缓驶动起来,乐湮把扣在手心里的油纸包打开,一看果然是上次所用的粉末,她没想太多,因为今日斗酒的场面有点大,她怕到时候出乱子,被人看出猫腻,于是心思一横,把白色的药粉统统灌入了嘴里。

    掺酒里不觉得,一入口只觉得犹如火烧,乐湮嗓子干涸,抱住身边的一个略小的酒坛,开了封抿了一口也才咽下去。

    这时候药力上涌,脸色潮红,她顾不得许多,拿身上携带的绿色丝绸小帕蘸了酒水,敷在自己燥热的脸颊上,酒香清冽,乐湮嗅着嗅着,一颗心才渐渐安定下来。

    直到马车骤然停下,外头的人催促了一声,乐湮方如梦初醒地坐起来,紧跟着她跳下马车,正见昨日相聚的酒楼此刻已经堆了不少人,因为她和李白说话一直声音挺大的,昨日许约约莫被人听去了,所以现在聚了一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看客。

    乐湮没理会这群人,她跳下马车之后,首先看到了一群人之中轩昂而立的李白,他今日腰间并未随身携带对月剑,白衣飒然,只是看着便自有一份豪情轩朗。

    乐湮会心一笑,她踩着小步上前,李白犹疑地看了眼乐湮微红的脸色,乐湮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地衣袖掩面,咳嗽了一声,想到李白可能不太喜欢矜持的女子,又干脆果决地把手放下来,掩饰住那份不自然,她惭愧地笑:“东西太多,让李兄久等了!”

    李白看着她摇头,“也不久,来了便进来吧。”

    两个一同迈入店中,看客盯着那十几车好酒看了良久,才随着这两位正主进入店中。

    这时候乐湮惊奇地发现,李白已让人拼了四张方桌,看着这架势,果然高调,难怪今日看热闹的如此之多。

    李白这次是认真的。

    他其实也不想输了对月剑吧?

    乐湮这么一想,陡然觉得如临大敌,她与李白相视一笑,李白客气地招手道:“坐。”

    乐湮微怔,还是依着李白的意思坐下来,酒保拆了一坛烈酒,乐湮眼拙不懂欣赏,不知道是什么酒,但酒香四溢,比之她带来的好酒只逊了那么点。不过,乐湮在酒道上是个白痴,她也分不清好坏韵味,只是单从香味上来说事的。

    倒了两大碗,李白与乐湮各执一碗。

    李白含笑,身后一剑僮捧着用蓝布包封好的对月剑上来,将剑放置在桌上,乐湮看了眼,不想表现得太过狂热如狼,轻轻点了下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这时候李白不再客气,“李白先干为敬!”

    他一饮而尽。如此烈性的烧刀子,他跟吃馒头喝水一样没甚区别,一时间诸看客目瞪口呆,直等着乐湮这一瘦弱娇美的小娘子如何回应。

    乐湮对姬君漓给的药粉极有信心,她也不推辞,端着一碗烈酒也是一饮而尽。

    这一碗下肚之后,乐湮感觉整个胃都要烧起来了……

    不舒服,很不舒服!

    酒意一下子冲到脑子里,瞬时间天旋地转,仿佛一万颗星星在脑袋周遭乱转,她打了个嗝,借着药粉最后一丝效力忍下这不适,甩了甩头。

    残余的一点意识让她心里犯疑。

    上次明明不是这样的?

    这么回事儿?

    诸人只道这小娘子还是过于托大了,她一个女子,怎么喝得过刚到长安便已经以酒量远近驰名的李白?看着她脸色爆红眼神晕醉的模样,一时间大家都在为乐湮即将输掉的一百多坛好酒惋惜。

 第79章 被撞破

    脸颊上薄红隐约,香汗淋漓,乐湮眼晕最后看了眼白衣如雪的李白,仰面便倒。

    李白没料到“酒量不错”的乐湮今日如此不济,他抢人不及,只做了半个动作,幸得姬君漓即使赶到,把人纤腰一把箍住,圈入了自己怀中。

    乐湮晕乎乎地抓住了一片玄袂,紧跟着意识混沌……

    姬君漓把人抱着,歉然对李白一礼,“李兄,愿赌服输,这一百坛佳酿,姬某即刻令人送至府上。”

    看这亲昵无间的两人相处模式,李白饶有兴味地笑道:“姬公子,原来乐湮小娘子,是你的……?”

    “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他赧然低眉,“实在顽劣,李兄见笑。”

    赌酒之约才始发就戛然而止,听他们一言一语打太极,诸人索然无味,早早挥袖散尽,姬君漓抱着乐湮对李白问道:“李兄府邸何处?”

    李白方执起桌上包裹严实的对月剑,执剑作揖:“姬公子果然豪爽,李白虽嗜酒,但也不能因为这一戏言般的赌约占了公子便宜,公子若有意,李白愿与姬公子结为朋友,这百来坛好酒,待李白登门与公子不醉不归!”

    果然是广交天下名士豪杰的李青莲!

    姬君漓朗声道:“好!姬某不才,愿结李兄这个朋友!”

    两人四目相对,俱是一般的欣赏鼓舞之意。

    醉倒的乐湮醒来之时,正睡在姬君漓的大腿上,两人身处动荡不休的马车之中,随着地势起伏颠簸上下,晃身之间,姬君漓未免她从腿上滑下去,把她搂紧了些,温香软玉在怀,姬君漓满意舒服地“唔”了声,看着乐湮青丝如墨的后脑勺,眸中尽是温柔怜惜。

    他还不知道乐湮此刻已经醒了。

    乐湮睁着乌圆如点漆的眼睛,还残留一丝酒后的不清醒,懒趴趴的不想动弹。

    姬君漓抱着乐湮,右手食指点在她的鼻尖,摸着乐湮的瑶鼻微笑,“阿湮,你醒过来,会不会怪我利用你?”

    利用?

    晕乎乎的乐湮突然明白过来了,原来他是故意的!他知道那东西不能解酒,跟上次的不一样,他故意让她醉的!他利用她结交李太白!他让她出丑,落尽颜面了!

    乐湮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跳起来撕破了这人伪善的假面皮!

    “阿湮……”他似乎在笑?

    乐湮简直快被气得爆体而亡了。

    转眼他又是一声“阿湮”,亲昵,恍如呢喃,婉转沉吟,暧昧迷人,优雅如琴。

    乐湮彻底臣服在声音之下,酒意突然又有上头的迹象。

    她感受到他慢慢地把脸贴下来,贴在了她的后脑勺上,温暖的轻柔的,如柳飘絮,风飘雪,随意却固执地把她罩在身下一方世界,予她最安全舒适的安逸窝。

    乐湮努了努嘴,最终愉快又不甘心地决定——原谅他!

    “阿湮,我爱你。”他愈发放肆。

    乐湮听这露骨的表白,忍不住娇躯巨颤,她猛地起身,后脑撞在姬君漓的下巴上,姬君漓吃痛地“嘶”了声,没想到自己难得表白会有如此待遇,强制地把乐湮抱起来箍进,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居然醒了,醒了多久了?他细细地想着,疑惑的眸光安静地锁着她。

    乐湮傻兮兮地笑,最后返身抱住姬君漓,“嘿嘿,我听到了。”

    听到了?听到了那句“我爱你”?姬君漓面色一红,直红到了耳根,乐湮难得看到这样害羞的男人,她狡黠地眯眼,坐直身体凑上他的下巴亲吻了一下,羽毛委地的轻盈触觉,比幻觉还不真实。

    可它是真实的。

    姬君漓不舍她的唇离开,抚着乐湮的脑袋深吻下去……

    于是溯时大人今日惊奇地发现了:咦,乐湮的嘴怎么肿了?还肿得那么厉害?看这要滴出血的样子……再看看镇定从容却衣衫稍显凌乱的主人……哦,看来是打野战去了。

    溯时大人丝毫不怀疑自家主人办事的高效性,虽然这并非事实,但偶尔溯时看着乐湮的肚子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想从里面看出个娃娃来。

    面对溯时毫不避讳直勾勾探来的目光,乐湮羞窘地低着头,任由姬君漓抱她回房,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了。

    姬君漓现在……嗯,很放肆。

    为了杜绝他这种越来越放肆的迹象,乐湮决意使个招小小地打压他一下。

    在姬君漓将她放入床褥之间起身后,她小力怯怯地扯住姬君漓的广袖,他诧异俯身凝着她,乐湮小心地问他:“上次……我看到白哥哥了,他为什么突然要回东汉了?之前我跟他说了那么多次,他一次都没答应过。”

    白秀隽这个名字……姬君漓本以为繁华事散,情敌已去,看如今乐湮这意思,还惦念着想着?

    心里头突然有点窝火。他冷哼一声,一张俊朗如镌的脸暗沉下来,乐湮装作委屈不安,小心再问:“你是不是……跟他说了什么?”

    姬君漓听出了她的一份责怪之意。

    当下他轻轻一呻,“我能跟他说什么?乐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是我逼着你的白哥哥离开的?”

    乐湮没有回答。

    姬君漓与她冷静对峙了片刻,见她丝毫没有反应,几乎是默认的意思,他心寒地瞳孔一缩,拂袖而去。

    室内终于空寂下来,乐湮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啊,为什么适得其反呢?”她对姬君漓的反应想了很久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来了睡意要躺下的时候,却在那一瞬间脑海之中白光一闪。

    是了!他太在意她了!

    如果他不是那么在意,恐怕就会想着法子敷衍地说几句软话讨好她一下吧,可是太过于在意,只要她提到别的男人,以他的骄傲他都会生气。所以上次,他明知道她见的人是李白,明知道她只是出于帮助他和欣赏李白而说了那些话,他就气得差点当场……

    想到上次差点没收住的尴尬局面,乐湮微微脸热,她双手捂脸,突然紧张又期待起来。

    她的漓,真是个小气的男人,她撇嘴。

    姬君漓自己回房之后冷静了一下,觉得不该,夜里不能入睡,披衣起行,徘徊之间来到乐湮的廊下,和月折了枝艳香沁人的红海棠,隔着斑驳迷离的雕花窗棂,突然听到一声浅浅的呓语,“漓。”

    他心弦一颤,刹那间似万朵心花盛放,忍不住暖意充盈,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微笑浮现眉间唇畔,眼如深邃的两片海,浸润着琥珀琉璃的微光。

    紧跟着,里头又传来一叠声的轻呓:“漓,漓,漓……”

    快乐的,期待的,安心的,憧憬的,爱恋不舍的……

    她的心里只有他,这个认知真让人心怀舒泰。

    满意地点头,他将海棠放在她的窗边,轻脚离去。

    在他走后不走,窗被推开,紧跟着一只纤纤素手伸出来,雪白皓腕翻转,指尖一拈,便把那朵娇艳欲滴、饱满欲裂的海棠收了进去。

 第80章 李白舞剑

    乐湮与这朵红艳如霞的海棠花对视良久,心里满溢喜悦,浅浅的岸头盛放不住。湖水微澜,一圈一圈地潋滟开来。

    他那么在意那么喜欢她。

    一如她曾悲哀的可笑的心意。

    她有了勇气,用饭的时候,故意趁着碧珑和溯时的沉默,她偷瞄那个沉然冷峻的男子,眉宇之间的冷峰寒戾在不知觉间已经软化成水般的迢柔。

    她不怕死地重提那事:“漓,白哥哥他什么时候回来和我们会和啊?”

    姬君漓用箸的手微微一颤,他拂了拂眼睑,沉冷的没有说话。

    乐湮也不在意,她嘟着嘴,正巧却看见溯时暗中使来的眼色,乐湮心思剔透,知道这其中定然别有深意,不明其意但也乖觉地不再多问。

    也许姬君漓趁着她不注意偷偷和白哥哥有过交涉?

    是夜,乐湮回房休息,这晚上有心事,却睡得很早,也很浅眠。

    窗外皎白如荞麦花的月色一缕一缕地浸润在水天雾色里,穿过树梢上晶莹的几朵白瓣,暧昧勾引相照相衬。

    姬君漓在阶下负手而站,直到李白把一坛几十年的陈酿拖出来,酒意微酣地说道:“姬公子,过来再喝,且与李某拼得一醉!”

    事实上,这晚上姬君漓已经喝得不少了,但看见李白这不醉不归醉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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