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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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如娇闻言滚烫的身子顿时凉了半截,一把推开他,“那你的意思是,还得要我拿出一笔银子来吗?你应该知道,这几个月来,本宫把所有的体己都拿出来给了你,哪里还有银子了?”
太皇太妃的私密情事(4)
太监听她声音里带着恼怒,叹了一口气,“娘娘,你以为出宫那么容易吗?哪个环节打不通都不行。要不是为了娘娘,打死奴才,奴才也不会去做这等事,被发现了可是要杀头的啊!”
感觉她依然气呼呼的,过来揽住她,好言哄劝,“奴才知道这些日子辛苦娘娘了!可是您也知道,奴才不过是个小采办,那点俸钱不好干什么,经手的银子又都是有数的,哪敢从中克扣啊?
但凡有别的办法,奴才也不会向娘娘伸手,更不会让您这么矜贵的人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奴才保证,这是最后一笔了,等打点好了,奴才就能带您出宫了。到时候就算是您不要奴才了,另外找个正常的男人嫁了,奴才也没有半点怨言。奴才跟您好过一回,就是三生有幸了!”
刘如娇听他这么说,气顿时消了不少,乖顺地靠在他肩上,“可是我实在是没钱了啊。身上这几样首饰,都是先皇生前赐给我的,也是我仅剩不多的门面物了。我总不能跟姐妹喝茶的时候,头上身上没几样首饰吧?我不是怕被人笑话,那样一定会被人怀疑的……”
“嘿嘿,娘娘自己没有,别人不是还有吗?”
刘如娇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说得容易,现在风声正紧,况且小玉那丫头已经死了,万一再丢了什么东西,内务府肯定会怀疑这贼另有别人,万一查到我身上怎么办?”
“娘娘放心,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到您身上去。大不了再找个丫头顶罪,说她是小玉的同党。反正做完这一次,娘娘就能出宫了,随便他们怎么查去吧!”
说着一双手又不安分起来。
刘如娇原本没有了心情,被他撩拨了一番,又难耐了起来,止不住地呻吟了起来。
“不要脸!”穗儿红着脸离开窗口,暗暗地啐了一口,施展开轻功,奔回微澜宫。
把偷听到的事情跟郁子宁说了一遍,一扯她的手臂,忿忿地道:“郁姑娘,走,我们去告诉姑奶奶,让她去捉奸!”
(今天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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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钱?
“等等!”郁子宁拦住她,“不能去!”
“为什么啊?”穗儿不解,“那刘顺太皇太妃做出那等淫秽的事情,简直就是侮辱先皇,一定要让姑奶奶严惩她不可!”
郁子宁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臂,让她怒火消去一些,“现在捉到他们,也只能证明他们偷情。他们不承认偷东西,我们也没证据不是吗?
况且你去告诉公主,等公主赶到的时候,他们十之八九已经走了。到时候非但抓不到那两个人的把柄,还打草惊蛇,小玉的冤情恐怕就没办法洗清了!”
穗儿把她的话仔细琢磨了一番,确实是这个理儿,“那该怎么办?”
郁子宁凝着眼波想了片刻,便勾起嘴角,“他们不是缺钱吗?我们就想个办法给他们送钱!”
“送钱?”穗儿一张小脸上满是惊讶,“怎么送?”
百里川往旁边瞟了一眼,发现彤史还是原来那个面无表情的中年女官,“那女贼呢?朕不是让她从今天开始过来做事吗?”
“这个……她没来!”小榛子眼神闪躲地道。
“没来?”百里川眉眼间有了怒气,“好个女贼,竟敢抗旨。小榛子,去,把她给朕带来,朕倒要看看,她有几个胆子?”
见小榛子迟疑着没动,皱起眉来,“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那个女贼带来?”
“不用去了!”一个冰冷的声音接过他的话茬,门帘一挑,银双迈步走了进来,“我派她去办事了!”
百里川眼中闪过一抹狐疑,“皇姑母派那女贼去办事?”
银双不答,见他脸色好了不少,脸上有了欣慰之色,“太医说你这伤至少要静养半个月,我刚刚找刘秉钧大人商议了一下,把婚期往后推迟了二十天,你不用着急,只管安心养伤吧!”
谁会着急,推迟越久越好。
百里川暗自嘀咕了一句,又忍不住好奇,“皇姑母,你说派那女贼去办事,是什么事啊?”
“后宫的事,你不用操心。对了,彤史的位子我会另外物色一个合适人选的……”
“不用找了,就让那女贼来做!”百里川就语气坚决地截断了她的话。
到底谁可疑?(1)
“胡闹!”银双呵斥了一句,又觉对病中的皇上大呼小叫不太合适,语气稍缓,“皇上,你为什么非要让她做彤史?”
百里川对小榛子使了一个眼色,小榛子立刻会意,招呼了所有人一起退了下去,只留下姑侄二人。
银双见他神色少有的郑重,愈发疑惑了,不让那女贼做彤史,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皇姑母,那些刺客还没抓到吧?”
“是啊。”提到这个,银双也很上火,竟然两次都让刺客逃脱了。这皇宫也有上百年的历史了,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吩咐禁卫军和侍卫营加强巡逻了!”
百里川把百里云所提出的疑问,尽数转述给银双听。银双听完大惊,“莫非你是在怀疑刘秉钧大人吗?”
“除了柳婉枼,我想不出还有谁对那女贼有敌意。而刘秉钧在朝中多年,宫中有他不少的爪牙,想要派刺客混入大内易如反掌!”
银双听他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完全认定刘秉钧祖孙两个合谋派人刺杀郁子宁。
虽然她已经极力遮掩了,可是百里川毕竟是当着澎南刺史一众人等签下的文书,带郁子宁进宫来的事情还是在朝野悄悄传开了。尤其是以刘秉钧的势力,柳婉枼会知道也不足为奇。
可是柳婉枼进宫的时候,她曾经提过,说绝对不会让郁子宁进入后宫,等时机成熟了就会把郁子宁遣送出宫去。
虽然她说得隐晦,可是以柳婉枼的聪明,定会听出来,郁子宁与后位绝对无缘。又怎么会把郁子宁当成后位的威胁者,冒险派刺客来刺杀呢?
就算是因为皇上逞一时之气,亲了郁子宁,拈酸吃醋,也会等大婚完成,在宫中站稳了脚跟,才想办法对付情敌吧?
其实她也怀疑刺客是内贼,打发缨儿秘密在宫中四下探查受伤的人,试图查出线索来,却没有什么收获。
虽然刘秉钧有派刺客到大内来的实力,可是她并不认为刘秉钧就是幕后黑手,而是另有其人。
“皇上,你不认为除了刘大人,还有另外一个人最为可疑吗?”
到底谁可疑?(2)
百里川眼神一晃,“皇姑母所说的这个人是……”
“宣王!”
“不可能!”她话音未落,百里川脱口喊道。
“怎么不可能?”银双眼底闪过一抹寒色,“你别忘了,宣王跟风儿可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当初他是去越西监察税收,没来得及赶回来,否则定会与风儿一同篡夺皇位的。而且风儿的旧部,现在也都在效忠于他!”
百里川不以为然地笑了一笑,“皇姑母你多虑了,云弟他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他对我有异心,又怎么会提醒我刺客是内贼呢?”
“你说什么?”银双脸色沉了沉,“你刚才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他提醒你的吗?”
“不是,他只提醒我刺客可能是内贼,别的都是我自己揣测出来的!”百里川怕她继续误会下去,赶忙遮掩道。
银双疑虑稍减,“不管你怀疑谁,不过我可以保证,绝对不是刘秉钧大人,他没有理由这么做!”
“皇姑母凭什么断言就不是他?”百里川反驳道,“刘秉钧在朝中的势力根深蒂固,位高权重,连我也都不放在眼里了,时常刁难于我。我看他巴不得早点废掉我,自己坐上皇位呢……”
“皇上!”银双断喝道,“这种话你怎可胡说?”
“不是皇姑母告诉我,说对谁也不可以完全信任吗?难道那刘秉钧就例外了?”
“这……”银双有些语噎,这话的确是她说的。看来再跟他争辩下去也没用了,于是转了话题,“不管你怀疑的是哪个,不过这些跟让那个郁子宁做彤史有什么联系?”
百里川扬唇笑了一下,“那些刺客没能杀得了她,一定还会卷土重来的。我就是要把她放在显眼的位置,看看那幕后指使之人还有什么后招?”
“把她放在身边,岂不是给你招来危险?不行,我不同意……”
“如果连这点危险都承受不起,我还算得上什么一国之君?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皇姑母不用再说了。”
“可是……”
“如果皇姑母不让我这么做的话,那么在我搞清楚刘秉钧是忠是奸之前,把婚期无限期延后吧!”
将她一军
出了若水宫,银双算是想明白了,她的皇帝侄儿来这么一手,不止是实忠奸那么简单,还想将她一军,报威胁他的一箭之仇,迫使她无限期推迟婚期。
“他现在还真是翅膀硬了,知道跟他皇姑母耍心眼儿了!”她笑得苦涩。
缨儿目光闪了闪,“姑奶奶,其实奴婢觉得,让郁姑娘到皇上身边做事也未必是坏事啊!”
“嗯?此话怎讲?”
“郁姑娘在宫里闲置着,难免会让人猜疑皇上有把她收入后宫的意思。她手里有文书,对后位自然是个威胁。她做了彤史,刘大人和婉枼小姐也就能安心一些了……”
银双点了点头,“嗯,的确。不过她离皇上那么近,终究还是让人放心不下!”
“这点姑奶奶就更不要担心了。您不是一直不放心皇上吗?皇上身边伺候的那些人虽然也会给您通风报信,可是碍于身份,终究也不敢深说。
可是郁姑娘不一样,她不是个怕事的主。您和郁姑娘有约定,可以凭借这一点,让她为您做事,这样皇上的一举一动您不就能及时了解了吗?”
“没错!”银双深以为然,忍不住夸赞,“果然还是你最懂得我的心思,算我没白疼你这丫头一场!”
缨儿原本就不苟言笑的脸愈发严肃起来,“奴婢和穗儿妹妹承蒙公主栽培,自会全心全意为公主做事!”
“好了,我知道你忠心!”银双笑了一下,又想起一件事情来,“对了,那丫头说的事情,你问清楚了没有?她为什么突然让本宫找个理由给寿泱宫送些赏赐?”
缨儿摇了摇头,“郁姑娘不肯说,穗儿妹妹说郁姑娘不让她说,说出来打草惊蛇,也不肯告诉奴婢!”
“哼,穗儿这丫头,看起来已经变成她的人了。”银双嗔怪了一句,微微叹了一口气,“罢了,虽然本宫不愿意跟寿泱宫那些人打交道,不过总归是长辈,就遂了她的心愿吧,这样也好让她为本宫办事。
缨儿,你去准备一下,以皇上大婚在即为由,给寿泱宫下些赏赐吧!”
“是!”
呸,还哀家呢
刘如娇把自己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反复清点了几遍,换算成银子,远远不够戚远所说的数。
在寿泱宫里转了一圈,终究还是没敢下手,又着急又气恼,不由迁怒于戚远,“该死的太监,等我出了宫,找到可以依靠的男人,就一脚把他踹了。”
“哟,妹妹这是怎么了?大白天的跟个游魂儿一样,在这儿晃来晃去的?”正发着狠,就听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谁,这寿泱宫闲着没事来找她茬的,除了郑珊还有谁?
她是先皇纳的最后一个嫔妃,是最年轻的一个。先皇在世的时候得尽皇宠,惹得全宫上下的女人都眼红,没少被她们排挤。
可是自从先皇驾崩之后,大家都变成了皇家寡妇,那些人也都收敛了,只有郑惠妃这个贱人还处处寻她晦气!
“听姐姐这话,好像是大白天见过鬼啊。听说晚上见鬼的人是做了亏心事,那得做下什么样的恶事才会大白天撞见鬼啊?”
“你……”郑珊被她反过来讥讽了一顿,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说起来,她争皇宠没有争过刘如娇,斗嘴也是输多赢少。
越是赢不过就越是不甘心,对刘如娇的恨也就越来越深了。
“哼,哀家再不济,还生了一个女儿。不像某些人,即便使出浑身魅惑的功夫,那肚子也不争气!”
这个死贱人,又拿这个说事。生不出孩子哪能怪她,只能怪她来得太晚,没赶上先皇年富力强的时候。
呸,还哀家呢,叫来叫去迟早会变成真的。她从来不自称哀家,她才二十一岁,还年轻着呢,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大好青春浪费在这个寡妇院里,自哀自怜变成什么哀家。
“你生过女儿吗?”她讥讽地笑道,“那你的女儿为什么从来不进宫来看你?”
这话正触到了郑珊的痛处,明明有个女儿却无法依靠,甚至连见面都不能。一时间悲愤不已,刚想骂回去,就听门外层层通报进来,“银双大长公主驾到——”
两个人双双一愣,“她怎么来了?”要知道银双可是从来不屑于多看她们这些先皇的嫔妃一眼的。
收网的时刻(1)
刘如娇看着银双送来赏赐,喜不自胜。
珠宝,首饰,宫绸,补品,都是上好的货色,能换不少的银子。她正为银子犯愁,那个冷脸的公主就给她送钱来了。这还真是苍天有眼!
这下可以出宫了!
她难以按捺激动的心情,赶忙提笔写了一封信,交给小菊,让她送去给戚远。
将那些赏赐之物尽数包好,趁天黑无人注意的时候,偷偷出了寿泱宫,一路直奔千漪阁而来。
“郁姑娘,刘顺太皇太妃去了千漪阁,把东西放在大佛后面又走了,我们快去抓人吧!”穗儿急匆匆地跑回来通知郁子宁。
“不忙,现在还不是收网的时候。”
“啊?还不是时候?再不去就抓不到那个太监了。”
“现在去抓到他也没用,他完全可以说是偶然在那儿发现的。如果刘顺太皇太妃再出具证词,说因为宫里出了贼,害怕财物被盗,所以才藏在那大佛后面的,两下得到印证,那我们就白忙一场了。”
“也是啊!”穗儿苦着一张小脸,“那我们要怎么办?”
郁子宁微微一笑,附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穗儿会意,又飞奔而去。
戚远接到刘如娇的信,满心欢喜,又能狠捞一笔了。
他心里清楚得很,刘如娇那样耐不住寂寞的女人一旦出了宫,一定不会跟他这个只能算是半个男人的人好的。想利用他?没那么容易。
女人终归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还不是被他反过来利用?等变卖了这一笔,就找个机会远走高飞,拿着这些银子过他的好日子去。只要有钱,漂亮女人要多少就有多少,何必捡一个被人用过的女人?
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却也不急着去取东西。
第二天清早,趁这大家都忙碌的时候,才去千漪阁把东西取了来,在采买专用的车里仔细藏好了,跟几个负责采买的公公一道往星沙门而来。
虽然这种夹带的事情他做过不止一次两次了,可这毕竟是最后一次,眼看就要到星沙门了,他的心情也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
“停车,检查!”守卫老远就举手示意……
收网的时刻(2)
听了那一声喊,戚远心跳顿时急促了起来,不安地轻咳了一声。
“没事,这是跟平常一样的例行检查。”他暗自宽慰自己道。
果然如他所料,守卫拦下他们,仔细检查了一番,便放了行。
“呼……”出了宫门,他忍不住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好在没出什么岔子,否则就功亏一篑了。
来到采办的地方,他瞅了个空当,将东西取了出来,寻了个借口离开同伴。他们这些出来采办的,经常会被宫里的宫女拜托买些胭脂水粉、丝线饰物等玩意儿回去。那些公公只当他去帮人买东西,也没放在心上,只叮嘱他快些回来。
一走出同伴的视线,戚远便加快了脚步,来到花絮街的一家珠宝行。
“哟,您来了?”店里的伙计显然认识他,还不等他进门就笑脸迎了上来。
“你们掌柜呢?”他顾不得寒暄,急急问道。
“在里面呢,小的带您进去!”伙计殷勤地引了他到后面来,“掌柜的就在里面,您自己进去吧,小的还要去招呼客人!”
戚远点了点头,“好!”
珠宝行的掌柜正靠在椅子上,一边打着点子,一边哼着小曲,见他进来了,赶忙起身,“哎哟,您来了啊?这次又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看看就知道了!”戚远将那包东西随手往桌上一扔,便摸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碗茶,不客气地喝了起来。
掌柜打开包袱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这宫里的东西果然就是不一般……”
“嘘……”戚远听他提到“宫”字,急忙阻止他,责怪地瞪了他一眼,“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随便提这个字。”
“在我这里你还怕什么?咱们不都是发这玩命财的人吗?”掌柜嘿嘿笑了两声,“你开个价吧!”
戚远略一沉吟,便伸出五个手指头来。
掌柜皱了一下眉头,刚要还价,就听外面一阵嘈杂声起,还不等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一群人闯了进来,为首还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
戚远一眼就认出那女子是银双身边的侍婢穗儿,大惊失色,下意识地拔腿就逃……
收网的时刻(3)
“想逃?”穗儿冷哼一声,对准地上的一枚小石子踢了一脚,那小石子就跟长了眼睛一样,直奔戚远的腿弯儿而去。
戚远整条腿都麻了,哎呀一声摔倒在地,半晌爬不起来。
“竟敢买卖宫中物品,来啊,把这两个胆大包天的贼人抓起来!”穗儿一声令下,随行的侍卫一拥而上,将戚远和那掌柜抓了起来。
经过审问珠宝行的掌柜和小儿,戚远先后借着出宫采办的机会,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