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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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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梁大人已经派人去探过几次了。明天晚上姑奶奶摆家宴,那位一定会出席的,是最佳时机!”


    百里云不在府中,的确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不过郁子宁还是有些担忧,“你们千万要当心啊,探消息在其次,性命要紧!”


    小榛子郑重地点了点头,“娘娘放心吧,奴才心中有数。姑奶奶生辰宴开始奴才就会行动,还请娘娘想办法多拖住那位一些时候!”


    “我知道了,我会见机行事的!”



打发她走!

银双二十八岁生辰,饶是她说了不铺张,朝中大臣们还是不愿意放过这个大献殷勤的机会,纷纷送上了贺礼。


    难得有这样一次可以名正言顺见到皇上的机会,后宫那几位都费尽心思打扮了一番,带着贺礼来慈瀚宫赴宴了。


    “娘娘,您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巧蕙没有明言,但是显然觉得自己的主子够寒酸。


    郁子宁今天穿了一身淡紫衣裙,齐耳短发,略施脂粉,全身上下都没什么佩件,只有耳上戴了一对珍珠耳环,跟别人那花枝招展的样子一比,的确显得很清简。


    “我们是去赴宴的,又不是选美,走吧!”她本人倒是不以为意,让几个宫人抬着她准备好的贺礼,一起往慈瀚宫而来。


    柳婉枼、江玉珠、楚月润早早就到了,给银双呈上了精心准备的贺礼。就连缠绵病榻多日的窦心琼,也都打扮了一番,过来赴宴了。


    银双今天穿了一身稍显鲜艳的衣裙,脸上也没了往日的冰霜,和颜悦色地跟几个人闲聊着。


    “姑奶奶,皇贵妃娘娘来了!”缨儿凑近来小声地禀报道。


    银双脸色沉了沉,“让她回去!”


    缨儿眼神一闪,迟疑着不走,“姑奶奶,今天是好日子,不如就破例一次吧?”


    “打发她走!”银双语气不容置疑,略作停顿,又补充道,“贺礼也免了!”


    缨儿无奈,只好出门来,“皇贵妃娘娘,您还是回去吧!”


    郁子宁早就料到会吃闭门羹,也不在意,微微一笑,“那你麻烦你把这份贺礼替我拿进去,送给公主吧!”


    “这……姑奶奶不会收的!”缨儿眼中少见地有了为难之色,“皇贵妃娘娘还是带回去吧!”


    郁子宁没想到银双连贺礼都不收,心中也不免有些失望了。不过她也不能难为缨儿,刚要转身离去,就见百里川和百里云一起走了过来。


    “子宁,你不进去,在这里干什么?”百里川看到她加快脚步来到她跟前。


    “姑奶奶不肯见娘娘也不肯收贺礼,娘娘正打算回去呢!”不等郁子宁开口,巧蕙便抢着道……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什么?”百里川有些惊讶。


    “不止是今天,娘娘每天都来给姑奶奶请安,可是姑奶奶从来都没让她进门过!”巧蕙逮住机会,替郁子宁鸣起不平来。


    “巧蕙,不要乱说话!”郁子宁赶忙喝住她。


    百里川拧起眉头来,他虽然知道银双不待见郁子宁,可是这些日子郁子宁没提起过,他还以为关系已经缓和了呢,没想到僵到这种地步。


    抓住她的胳膊,拉着她往里就走。


    “皇上,你干什么?”郁子宁被他扯得脚下虚空起来,跌撞了几步。


    “我带你去见皇姑母!”他神情紧绷着。


    郁子宁急了,“皇上,别,这样只会让公主更反感罢了!”


    “你忍着让着她也反感,不如当面锣对面鼓地说个清楚!”百里川语气中带着隐忍的怒意。


    银双见百里川一脸寒意地拉着郁子宁进门来,脸色沉了又沉。几个女子赶忙起身来见礼,“见过皇上……见过皇贵妃娘娘……”


    前面的声音很齐,后面少了柳婉枼和江玉珠,那两个人的声音就显得稀稀拉拉的。


    百里川也不理会她们,径直将郁子宁拉到银双跟前,“皇姑母,我带她来给你道贺了!”语气强硬着。


    银双冷冷地扫了郁子宁一眼,“怎么,你这就受不了了,忙不迭地去跟皇上告状了吗?”


    郁子宁就知道她会这么误会,心中无奈,却也无可辩解,“扫了公主的兴,我很抱歉!”


    “明知道本宫会扫兴,为什么还要进来?”


    百里川听她话说得尖锐,听不下去了,“皇姑母,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子宁?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银双冷笑,“她做错了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我不清楚,还请皇姑母明示!”百里川倔强地盯着她。


    “好啊,那我就跟你说清楚!”银双火气也上来了,“她再次回到宫里来,就是一种不可原谅的错!”


    “皇姑母,你……”


    “皇上!”郁子宁听他语调蓦然提高了,生怕他说出什么过火的话来,赶忙拉住他,“今天是公主的生辰,你就少说两句吧!”



怎么说晕就晕了?

听她这么说,百里川强忍下怒火,“皇姑母,就算您不喜欢子宁,可是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更何况她煞费苦心地准备了贺礼,来给您庆贺生辰呢?”


    银双冷哼,“她不出现在我面前,就是给我最好的贺礼了!”


    “你……”百里川刚要发作,感觉郁子宁急急地拉他两下,努力压制下来,“好,好,既然皇姑母不想见到她,我就带她走好了!”说着一拉郁子宁,“子宁,我们走!”


    郁子宁吃了一惊,赶忙挣脱他的手,“皇上,你自己走!”


    “你不是说要跟我共同进退吗?要走一起走!”百里川复又扯住她,刚走了两步就觉不对,回头就见郁子宁整个人往后仰去。


    “子宁!”他大吃一惊,用力一扯,将她抱在臂弯里,“子宁,你怎么了?”


    “哼,做戏做得跟真的一样!”江玉珠在旁边不屑地撇了撇嘴,“就算不装柔弱,也没人抢得过你,何必呢?”


    柳婉枼和窦心琼闻言眼中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快意,银双也不觉蹙起眉来。


    楚月润起身跑过来,见郁子宁双目紧闭地倒在百里川的臂弯里,脸色苍白如纸,呼吸急促,已然失去了意识,慌了,“皇贵妃娘娘晕过去了,快……快叫太医来……”


    听她这么一喊,银双才动容了,“怎么回事?看起来身强力壮的,怎么说晕就晕了?”


    “子宁,醒醒,快醒醒!”百里川没空搭理别人,轻拍着郁子宁的脸,急声呼唤。


    郁子宁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神空洞了刹那,才清明了起来,挣扎着起身,“皇上,我没事!”


    百里川赶忙扶着她到旁边坐下,又急切地问道,“子宁,你感觉哪里不'炫'舒'书'服'网'?”


    “没什么,就是头晕了一下而已!”郁子宁满不在乎地笑了一下,“最近经常这样,没事的!”


    “经常?”百里川惊呼起来,“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让太医看过没有?”


    郁子宁淡然一笑,“又不是什么大事,看什么看?”


    柳婉枼眼波动了动,“郁姐姐不会是有了身孕了吧?”



外面男人多得是!

“什么?子宁你有身孕了吗?”百里川眼睛黑亮,带着期盼。


    郁子宁虽然不忍心让他失望,可是她的身子自己最清楚,赶忙摇头,“没有!”


    银双听她否认,暗自松了一口气,“哼,我就说嘛,才回宫几天,哪能那么快?”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在回宫之前就怀上了,郁姐姐自己不知道呢!”柳婉枼不同意地道。


    她话一出口,银双、百里川和郁子宁三人齐齐变了脸色。


    “你在胡说什么?”百里川眼带怒火地瞪过来。


    柳婉枼被他吓得缩了缩肩,满脸委屈,“臣妾说错什么了吗?”说完兀自愣了片刻,脸上便有了惊慌,赶忙屈膝跪了下来,“臣妾该死,请皇上恕罪。是臣妾自以为是,以为郁姐姐在回宫之前就跟皇上接触过……”


    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反倒越描越黑了,银双的一张脸顿时冰封雪罩了。


    江玉珠毫不掩饰地嗤了一声,“也是啊,外面男人多得是!”


    “玉珠妹妹,这话可不能乱说,可是要坏人名声的,皇贵妃姐姐那里是那么随便的人呢?”窦心琼明着是压事,可是那话怎么听都不是个味儿。


    郁子宁原本不想计较,可是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坐实了她荡妇淫娃的名声,不由恼怒起来,看着江玉珠淡淡地勾起唇角,“没错,外面男人的确很多,想必江贵妃进宫之前也见过不少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江玉珠隐隐感觉她这话里有话,却一时间没琢磨明白。


    “没什么意思,只是顺着江贵妃的话随便猜测了一下而已!”


    江玉珠愣了半晌,突然回味过来了,顿时恼怒起来,“你敢诬陷我?”


    “只准你诬陷我吗?”郁子宁冷笑起来。


    江玉珠语塞,憋了半天才不甘心地道:“敬事房有我的落红帕!”


    百里川冷冷地扫过来,“那又怎样?”


    “我……”江玉珠脸上闪过一抹慌张,不甘地咬了咬牙,“我明明什么都没做过?凭什么被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说?”


    “行了,别吵了!”银双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便扭头吩咐,“宣太医来!”



你想累还没机会呢!

听她说宣太医,郁子宁赶忙说道:“公主,我没事,不用那么麻烦……”


    “哼,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怀孕了而已!”银双冷冷地打断她的话。


    郁子宁表情微微僵了一下,百里川却已经隐忍不住了,“皇姑母,你不要太过分了,子宁她……”


    “皇上,不妨碍!”郁子宁不让他说下去,浅笑地扫了扫在场的人,“让太医确认一下也好,免得有些人无中生有,疑神疑鬼的!”


    她这话不止是说给那几个女人听的,也是说给银双听的。


    银双自然听得出来,脸色沉了一沉,却也没发作。


    太医很快被带了来,为郁子宁细细地诊过脉,便一板一眼地禀报道:“姑奶奶,皇贵妃娘娘并无身孕!”


    “是吗?”银双眼色沉了沉,“那她为什么会晕倒?”


    “想必是皇贵妃娘娘最近疲劳过度,睡眠不足,才导致气血亏虚,只要多注意休息,稍加调理就会没事了!”


    听太医这么说,柳婉枼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失望之色,微笑地看向郁子宁,“郁姐姐,尽心侍奉皇上是好事,不过也要多注意身子啊。你要是累坏了,皇上可是要心疼的!”


    江玉珠接着她的话茬冷哼了一声,“人家愿意累,你想累还没机会呢!”


    柳婉枼本是想借机揶揄郁子宁独占恩宠,却被江玉珠给抢白了一顿,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却又不好发作,忍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都是自家姐妹,谁侍奉皇上还不是侍奉?何必计较呢?”窦心琼在旁边劝道,反正她现在怀有身孕,也不能侍寝,装装大度也无妨。


    话一出口,柳婉枼的脸色更难看了两分,唇边有了冷笑,“我只是关心郁姐姐,可没别的意思。有人想歪了哪能怪得了我?”


    郁子宁算是看出来了,这几个女人存了心要找她晦气,只要她在这儿,就别想消停了。于是站起身来,笑道:“今天是公主的生辰,我这个扫把星就不在这里扫兴了,祝公主青春永驻,万事如意。那么我就先告退了!”


    说着福了一福,转身往外走去。


    “子宁,我跟你一起走!”百里川追上来……



但愿他们能不虚此行!

“皇上,你不能走!”郁子宁拦住他,好言相劝,“今天是公主的生辰,你就这么走了,公主会伤心的。留下吧,陪她高高兴兴地吃顿饭!”


    百里川实在不愿意跟那几个女人坐在一起吃饭,却也不得不承认郁子宁说得对。不过他实在放心不下郁子宁的身体,“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我真的没事!”


    “不行,我要亲眼看着你上床休息才能放心!”百里川坚持地拉起她的手来。


    郁子宁拗不过他,也只好依了他。


    因为郁子宁晕倒,发生了点混乱,百里云一直没得到进门的许可,只能侯在门外。见二人出来,上前招呼,“皇兄,子宁,你们怎么出来了?”


    “子宁有点不'炫'舒'书'服'网',我先送她回去!”


    “难怪刚才宣太医了,子宁怎么了?”百里云关切地问道。


    郁子宁笑了一笑,“没什么,只是有点头晕而已,是皇上大惊小怪罢了!”


    “那就好,要好好休息!”


    “好!”


    “云弟,一会儿见!”百里川在他肩上按了一下,便出门来,将郁子宁送回微澜宫,不顾她的反对,将她按在床上,又嘱咐宫人们好好照看她,才离开了。


    他前脚出门,郁子宁后脚就下了床。


    “娘娘,您还是躺着吧。这些日子您起早贪黑的练武学医,都累病了!”巧蕙劝道。


    “我哪有那么娇弱?”郁子宁不以为然,沉吟了半晌,便吩咐道,“巧蕙,你去慈瀚宫盯着,如果宣王提早出来了,你就告诉他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让他去隐露亭等我,然后赶紧回来通知我,知道吗?”


    巧蕙有些吃惊,“娘娘,您要干什么啊?”


    “没什么,你只管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吧!”


    “是!”巧蕙应着出门去了。


    郁子宁往窗外看了一眼,这会儿天已经黑透了,小榛子和梁阔也该行动了吧?


    明知道银双怀疑她和百里云有勾结,可是不能在生辰宴上盯着他,也只能出此下策了。能为那两个人争取一点时间,他们就安全一分!


    但愿他们能不虚此行!



密室

银双生辰宴开始不久,两个蒙面黑影已经潜入了宣王府,正是小榛子和梁阔。


    虽说此时入夜不深,大多数人还没睡下,不过二人艺高人胆大,借着夜色的掩护,躲避着王府的府兵和家丁,飞快地摸进了内宅。


    按照郁子宁画的地图,很快就找到了书房,贴在窗下警惕地观察了片刻,不见有什么异常。梁阔便伸手往里指了一指,示意小榛子进去,他在外放哨。


    小榛子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身子一滚,来到书房门口,轻轻推开一条缝,闪身进门去,顺手将门关好。


    在门口站了片刻,让眼睛适应了屋里的光线,四下打量,便发现了郁子宁所说的古董架。


    来到跟前,凑近了仔细查看,果然有一个笨重的青铜花瓶。双手抱住,试探地旋转了一下,便听喀喀喀一阵响动,那古董架移动开来,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弯腰钻了进来,脚下一陷,那古董架又喀喀喀地关上了。


    他略作迟疑,便晃亮了事先准备好的火折子,四下一照,发现一个通往地下的石阶,呈半弧状隐没在下面的黑暗之中。


    轻轻嗅了嗅,潮湿的空气中混杂着香烛的味道。


    他放轻脚步,顺着石阶走下来。走下十几个台阶,拐了一个弯,下面便出现了一个半间房大的密室。


    举着火折子四下打量,一侧放了几口大箱子,无一例外都上了锁。另一侧的墙壁上凿了一大的龛洞,里面摆放着一个红漆木牌,上书一行醒目的大字:尊兄百里风之灵位。灵位前摆放着香炉和贡果等物。


    想必宣王经常来拜祭礼王吧?


    小榛子微微叹了一口气,对着那灵位鞠了一躬。转身再看另一面,却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那里竟然摆放了一口黑黝黝的棺材!


    他定了定神,细细打量,这是一口黑漆木棺,比平常的棺材要小一些。棺盖没有盖严,留下了一条指余宽的缝隙。


    宣王爷为什么会把一口棺材藏在密室里?莫非里面装着什么人的尸体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火折子微微举起,顺着那缝隙往里望去……



暗算

眼睛还没有贴到缝隙,便觉从里面射出两道森冷的目光来,一股凉气顺着脊背窜上后脑勺,浑身的汗毛都在那一瞬竖了起来。


    还不等他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突听外面传来一声呼哨。这是他和梁阔约定好的暗号,想来是被人发现了!


    他哪里敢耽搁,立刻飞身掠上石阶,按下机关,从那密室跳了出来,身子一弹,便到了门边。往外一看,就见十几个人影将梁阔围在中间。


    喀喀喀,那古董架在身后飞快地移动着,将那密室洞口掩住,蜿蜒在他后背上寒意也就此散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将事先备好的迷烟丸扣在掌心,猛然拉开门冲了出去,朝那些人中间一摔,同时大喊:“走!”


    一股白雾携着辛辣刺鼻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梁阔掩住口鼻,趁机脱离包围,跟小榛子急急往王府外掠来。


    穿过后花园,攀上外墙,身后突然破空之声大作。


    “不好,有暗器!”梁阔急声提醒。


    “唔……”话音未落,小榛子闷哼了一声,身形一晃便从墙头上摔了下去。


    与此同时,有十几道人影飞快地迫近。


    梁阔心中大急,伸手往怀里摸了一把,随手一扬,数道暗器伴随着寒光朝那些人激射而去。趁那些人躲避暗器的空当,飞身而下,架住小榛子跃过墙头,急急逃窜。


    郁子宁惦记着小榛子和梁阔,捧着一本医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索性放了下来。


    这会儿已经过了二更了,慈瀚宫的生辰宴也该散了。巧蕙一直没有回来,看样百里云并没有提前离去。也不知道那二人进行的是不是顺利?


    正想着呢,就见门口人影晃了一下,她眼色一沉,“谁在那儿?”


    没有人应,她微微蹙眉,走过来往外看去,却见门外空荡荡的,不见半个人影。


    难道是看错了吗?


    她心中暗自嘀咕,转身刚要迈步,便觉脑后有一阵冷风扫来,她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有什么东西擦着她头侧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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