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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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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子宁淡淡一笑,将那个小锦盒塞还给他,“这种肉麻的情话,我可不好意思替你传达,你还是亲口去对她说吧!”


    言罢也不管他,飞快地往前掠去,跟从山脊上跳落下来的花狐狸汇合一处。


    小榛子略怔,回头望了一眼,那巨大的山石将那山缝堵了一个严实,那些黑衣人恐怕一时半会儿追不上来,心下一宽,也赶忙追了上来。


    “怎么回事?那石头是花公子弄下来的吗?”追上二人,他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嗯!”花狐狸翘唇一笑,“这都多亏了你缠住他们,不然他们追得死死的,我哪有时间去搬石头?”


    小榛子知道他们是不想让自己独自赴死,心中不觉暖了一暖。


    “你的伤没事吧?”郁子宁扭头来关切地问道。


    “皮肉伤而已,没事的!”小榛子答,语调有些轻快。


    郁子宁现在也无暇给他包扎,飞快地说道:“我们不能再跟他们纠缠了,这样下去迟早会死的。”


    “嗯!”花狐狸也表示同意,“还是赶快找个城镇,稍事休息,再做打算!”


    小榛子对他们的想法表示怀疑,“可是难保城里没有宣王爷的人……”


    郁子宁看了他一眼,“你说暴露在荒郊野地好,还是隐藏在人堆里好呢?”


    小榛子【炫】恍【书】然【网】大悟,的确,与其被敌人一目了然地追踪,不如隐藏在人堆里,让他们找不到!


    三人故布疑阵,将那些黑衣人引到另一个方向,便全力施展开轻功,一路奔进了一个叫玉泉的小城。


    花狐狸在街上顺了一个看起来油头粉面的纨绔子弟的钱袋,三个人便找了一家隐秘的客栈住了进去……



主仆三人

一进房门,郁子宁便飞快地写了一张药方和一张物品清单,交给客栈伙计,让他帮忙去抓药买东西!


    他们三个现在形容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实在不宜上街!


    她的写的时候花狐狸匆匆扫了一眼,脸上闪过一抹惊讶之色,等那伙计走了,他忍不住问道:“你刚才写的是什么药方,看起来很像华容膏!”


    郁子宁一边给小榛子包扎着伤口,一边笑道:“就是华容膏,不过是我改良之后的华容膏!”


    “哦?”花狐狸愈发惊讶了,“莫非那个假货易容所用的就是华容膏?”


    “嗯!”


    “难怪了,我给他卸去易容的时候,感觉那药膏似曾相识了。”花狐狸【炫】恍【书】然【网】,再看向郁子宁的眼神便带上了几分光亮,“你知道吗?那华容膏是我娘研制出来的,只可惜还不等研制成功,她便过世了。


    这些年,我一直想要完善它,却每每都想起我娘,又做不下去,没想到竟然被你做到了。我娘泉下有知,也会很欣慰的吧?”


    郁子宁虽然知道那华容膏是失败品,不过却没想到是花无影所研制的,有些意外。见花狐狸提起他娘来,眼神稍有落寞,起身来伸手来按了按他的手臂,以示安慰。


    “我没事!”花狐狸微笑起来,“我们还是先叫些东西来吃吧!”


    “是啊!”他这么一说,郁子宁也感觉饿了,奔逃了一天,水米未进,不饿才怪!


    三个人点了些吃食,狼吞虎咽地吃过,伙计也把东西买了回来。


    郁子宁调配了华容膏,给花狐狸和小榛子分别易容过,自己也换做男装,易了容,便放下房钱,悄悄地离开了客栈。


    此时三个人已经完全变了模样,小榛子是一个相貌平实、毫不起眼的家仆,郁子宁一张精致的俏脸变得有些婴儿肥,换上男装身形太过瘦小,看起来有些像尚未长开的书童。而花狐狸则便她易容成一个浓眉三角眼的俗阔少爷。


    主仆三人上街来,买了三匹快马,置办了些必需品,便出了玉泉城,打马直奔单城而来……



简直是愚蠢之极!

“这个时候,你急着找我来有什么事?”百里川盯着窦心琼,眼神冰冷异常。他刚刚接到杜辉的飞鸽传书,就被她急急地叫了来,原本就糟糕的心情更差了几分!


    杜辉在信上说,郁子宁好像知道了些什么,而且逃过了黑环门的追踪,很有可能已经赶回了单城。而且除了小榛子,她身边还有一个生着狐狸眼的高手跟随!


    经过太庙一事,他对那个聪慧的女子心生忌惮,若是她回到宫里来,那么他谋划好的这一切恐怕无法顺利进行了。


    而且,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颠覆江山的一幕!


    在别人看来,他是万恶的逆党也好,是无可救药的混蛋也好,他都不在乎。可是他终究还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最{炫残{书酷{网 无情的一面!


    窦心琼目光闪了闪,“皇上……是不是已经被你杀了?”


    “你心疼了?”百里川冷冷一笑,语带嘲讽。


    窦心琼不理会他的讽刺,倔强地看着他,“告诉我实话!”


    百里云眼神一瞬间幽黑起来,“身中两箭,被山洪卷走,你说他还有可能活着吗?怎么,你现在后悔了?”


    “没有!”窦心琼嘴上有些匆忙地否认着,可是心头却在隐隐作痛。尽管那个男人带给她诸多伤害,可也终究彼此动过真情,她还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可是他活着又能怎么样呢?他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他死了,她还可以享尽荣华富贵,这样有什么不好?想着她强行压下那一抹酸楚的情绪,“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百里云冷冷地瞟了她一眼,“我都不急,你却迫不及待了吗?”


    窦心琼微微蹙了一下眉头,眼底有了压抑的愤怒,“既然皇上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迟迟没有动作?你是不是又有了别的想法?你不要想欺骗我,否则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百里云不屑地哼了一声,“莫非你想让我现在跳出去,向全天下宣布,皇上已经驾崩了吗?简直是愚蠢之极!”



简直痴心妄想!

窦心琼被他嘲笑,心头愈发恼火,“那又怎么样?反正也没有证据表明是你杀了他!”


    “的确没有,也没有证据表明他已经死了!”


    “啊?”窦心琼愣了一下,“莫非……没找到皇上的尸体吗?那该怎么办?”


    百里云皱起眉头,看着她的眼神带了森寒,“既然什么都不懂,就给我乖乖闭嘴。该做的时候我自然会做,用不着你来催,不要三天两头来烦我。”


    “可是……”


    “闭嘴!”


    窦心琼还想说着什么,却被他毫不留情地喝断了,“现在立刻滚回去,看好你的儿子,若是他出了什么意外,你连哭都没地方哭!”


    窦心琼不甘的握紧了拳头,终究还不敢再多说,只得悻悻地转身离去了。


    百里云看着她的背影,冷笑出声,“蠢不可言,还想母仪天下,简直痴心妄想!”


    这两天银双坐立难安,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


    百里川和她约定半月之内回来,可是已经超出三天了,去没有半点音讯。就连穗儿和那些侍卫,也都跟宫里断了联系。


    下面又快报频传,说彭水一带连日遭受暴雨袭击,爆发山洪,很多村落被毁,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她一边忧虑着百里川,一边又要处理政务,可谓焦头烂额!


    “姑奶奶,有消息了!”缨儿一脚踏进门来,顾不得见礼,便急急的禀报道,“五天前,皇上和宁妃娘娘出现在汾城,不知道什么原因,要求汾城知府派兵护送。途中遭遇暴雨山洪,之后就再也没有音讯了!”


    “什么?”银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为什么五天之前的事情,到现在才传到宫里来?”


    “因为彭水爆发山洪,官道被毁,护送队伍改走了商道,因此调查费了一番功夫。而且,由于水灾的关系,传达消息比平日要慢很多……”


    “我不想听理由,我知道知道皇上现在在哪里!”银双暴躁地打断她的话。


    缨儿眼神闪了一下,“奴婢已经派人在查了……”


    正说着,有宫人急匆匆地进门禀报,“姑奶奶,正浩门急报……”

(今天更完 5。5)



长跪请罪

守卫正浩门的禁卫军士兵得到通传,急急地进门来禀报:“姑奶奶,汾城知府带着几十个汾城守兵在正浩门外长跪请罪!”


    “谁?”银双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说谁在正浩门外请罪?”


    那士兵似乎被银双的表情吓到了,怔了一下,才又重复道:“禀姑奶奶,是汾城知府薛光永!”


    “汾城知府……那皇上呢?皇上在哪里?”


    “只有汾城知府和几十个士兵,没有皇上!”


    银双想到“请罪”二字,一颗心抑制不住地往下沉去,也顾不得身份了,拔腿往外就奔。缨儿心头也涌起了不安,赶忙起身跟了出来。


    薛光永双膝着地,整个人几乎都伏在了地上。两天两夜马不停蹄的奔波,历尽颠簸,让他形容憔悴,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大人,您快看!”一个士兵突然低声地喊了一句。


    薛光永抬眼望去,就见一道栈桥从水下慢慢地升了起来,顺着那栈桥望去,正浩门旁的一扇侧门洞开,从里面跑出一人一骑来。


    那马跑得极快,转眼就到了近前,薛光永定睛看去,上面竟然坐着一个面容冷丽的女子。正诧异间,就见那女子勒住了马,目光清冷地扫过他的脸,“你就是汾城知府吗?”


    薛光永听她问自己,赶忙答道:“哦,是,我就是!”


    那女子也不再说话,从马背上俯下身来,伸手对准后领一抓,薛光永就像一个小鸡仔一样被她提了起来,横着扔到马背上。


    “哎,你要干什么?”薛光永急得大喊,那些士兵也都纷纷变了脸色,想要起身来营救。


    “姑奶奶要见你!”女子冷冷地说了一句,便掉转马头,顺着来路疾奔而来。


    进了宫门,马不停蹄地跑了百余米,就见前面来了一辆前呼后拥的辇驾,女子急急地勒住马,照样伸手一提,便将薛光永扔了下来。


    辇驾停住,从车上走下一个二十多岁、雍容华贵的女子来,几步奔到薛光永跟前,“皇上呢?”



本宫让你说重点!

缨儿见他傻愣愣地盯着银双不答话,眼神一凛,“大胆,姑奶奶在问你话,你为何不答?”


    薛光永这才如梦方醒,赶忙跪下磕头,“微臣汾城知府薛光永,叩见姑奶奶,姑奶奶千岁千岁……”


    “本宫问你皇上在哪里?”银双心急如焚,冷喝地打断他的唱喏。


    薛光永面容一戚,伏地便哭,“微臣有罪,微臣罪该万死,微臣没能保护好皇上和宁妃娘娘……”


    银双听了这话一颗心更是深入了谷底,一把扯住他的衣服,“你给本宫把话说清楚了,皇上他……怎么了?”


    “微臣奉命护送皇上和娘娘回京,谁知在途中得知官道被冲毁,微臣便去请示皇上和娘娘,是走水路还是走了私家商道,娘娘说……”


    “说重点!”银双打断他啰哩啰嗦的话。


    “是!”薛光永应了,赶忙把之前的细节都略了去,“进入商道不久,护送队伍就遇到了暴雨,只好原地驻扎。谁知道半夜之时,有人扰营偷袭。微臣等在娘娘的英明指挥下,应对到了天亮……”


    “本宫让你说重点!”银双顿时火光了。


    薛光永大概没见过这么凶的女性,愣了一下,才急急地应道:“是是,臣等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谁知道这时候爆发了山洪。


    臣等护卫皇上和娘娘往高地撤退,那些杀手又趁乱来袭。榛公公为了保护娘娘和皇上去跟那些杀手拼命,娘娘和皇上见榛公公有危险,便前往去救,皇上就……就中了两箭,紧接着被山洪冲走了……”


    “什么?!”银双眼前蓦然一黑,身子便往旁边歪了去。


    缨儿见状急忙上前扶住,“姑奶奶,您先别着急。”言罢又看向薛光永,“后来呢?后来怎样了?”


    “后来……”薛光永伸手抹了一把泪,“后来娘娘见皇上被冲走了,便跳水殉情,追着皇上去了。榛公公见皇上和娘娘都走了,也跟着跳了下去。微臣无能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无能为力……”



都……死了?

中了两箭……被山洪冲走……


    耳边反复回响着这两句话,让银双眼前阵阵发黑,胸口又重又闷又痛,几乎要窒息,大脑嗡嗡的,连薛光永后面说了什么都没有听清楚。


    缨儿一连唤了几声,她才缓过劲儿来,强行压下那眩晕感,“皇上……他现在在哪里?怎么样了?”声音干涩,止不住地颤抖着。


    “微臣派人顺着洪流找了三天,都没能找到皇上、娘娘和榛公公。据当时去保护皇上和娘娘的小都统说,皇上一箭正中胸口,一箭正中腹部,怕是当场就已经驾崩了……而娘娘悲痛欲绝,跳进那滚滚洪流,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当场驾崩”这几个字,如同一把利刃,将银双最后一抹希望也彻底搅碎了,她再也支撑不住,双眼一翻,就晕倒在了缨儿的怀里。


    “快,送姑奶奶回慈瀚宫,宣太医!”缨儿一边急急地吩咐着,一边将银双放到了辇驾之内。


    宫女太监闻言,派出一人直奔太医院而去,剩下的抬起辇驾,往慈瀚宫飞奔而去。


    缨儿脸上没有半点血色,显得神情愈发冰冷,她一把将薛光永扯了起来,“那穗儿呢?穗儿在哪里?”


    “穗儿?”薛光永张大了一双泪眼,迷茫地望着他。


    “穗儿,跟在皇上身边的宫女,她呢?她怎么样了?”缨儿心情急迫之下,手中便又加了几分力道。


    薛光永被衣领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微臣没有看到皇上和娘娘身边有……有宫女……”


    缨儿眼神闪了一下,可能是穗儿换做男装,被这糊涂知府看成了侍卫,便又追问道:“那那些侍卫呢?”


    “那些侍卫为了保护皇上和娘娘,被杀死了不少,娘娘跳水之后,那些侍卫也都被箭射死了……”


    “都……死了?”缨儿颓然松手。


    薛光永脖子一松,呼吸顿时顺畅起来,贪婪地喘了两口新鲜空气,才点头,“是,都死了!”


    缨儿立在那儿半晌没有言语,眼眸也幽黑着,看不出什么情绪,唯有愈发苍白的脸昭示着她内心的悲痛……



果然没让本王失望!

她和穗儿都是孤儿,四处流浪的时候,被随先皇出巡的银双所救,带进宫里。两个人从小一起读书,一起练功,一起伺候银双,虽然不是亲生姐妹,却胜似亲生姐妹。除了银双,穗儿是她最亲最近的人。


    一想到那个活泼又可爱,整日缨儿姐姐缨儿姐姐叫她的穗儿已经不在了,失落、孤独、悲痛齐齐涌上心头,让她如同落入万丈冰窟,浑身上下都冷透了!


    “那个……这位女大人,你没事吧?”薛光永见她怔怔地站在那儿,小心翼翼地问道。


    缨儿回神,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身,“来人,将汾城知府和宫外那一干士兵押入天牢,等候处置!”


    “是!”两名侍卫答应一声,过来架起薛光永便走。


    薛光永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便低眉顺眼地垂下头,“是,微臣有罪,微臣没能保护好皇上和娘娘,实在是死不足惜,微臣愿以死谢罪……”


    一路念念叨叨地被拖走了!


    百里云刚刚回到自己的任所,便有人匆匆来报,“王爷,汾城知府已经跟姑奶奶见过面了,姑奶奶当场晕倒,被送回了慈瀚宫。汾城知府和随从也已经被关进了天牢……”


    百里云听完眼中闪过一抹森寒,“他来得正是时候,果然没让本王失望。你,马上将皇上已经驾崩的消息散播出去,尤其是那些老臣,一定要让他们确确实实地收到这个消息。”


    “是!”那人答应着要走,却又被百里云叫住了,“吩咐下去,派人看守住各个城门,一旦发现宁妃娘娘和小榛子,立刻将他们制住……”


    顿了一顿,又改了口,“不,她精通易容,必然会乔装了进城来。仔细盯着,一旦发现可疑人物,尤其是三人一道的,立刻拦下。另外,宫门各处也严加看守,一旦有身份不明之人想要入宫,立刻拿下!”


    这么一来,任凭子宁再怎么易容,也无法轻易进宫了吧?他稍稍放心了些,又吩咐道:“立刻给本王找几坛子酒来!”



微臣冤枉啊!

几名太医又是诊脉又是施针,好一通忙活,银双憋在心口的那一口气才顺畅了,悠悠地醒转了来。


    “缨儿!”她头脑一清醒过来,便挣扎着起身,抓住了缨儿的手,“我不相信皇上已经驾崩了,派人去找……”


    “姑奶奶放心,奴婢已经把人派出去了!”


    银双闻言心下稍宽,沉吟了一瞬,眼神便冰冷起来,“汾城知府在哪里?”


    “奴婢已经将他押入了天牢,等候您的处置!”


    “将他带来,本宫要详细审问!”


    “是!”缨儿应了,亲自去天牢将薛光永提了来。


    银双仔仔细细地询问了百里川被刺杀的经过,大为火光,“你带有一千精兵,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几十人刺杀皇上而束手无策,你让本宫如何相信你跟那些刺客不是同谋?”


    “姑奶奶,微臣冤枉啊。当时山洪咆哮,微臣所带士兵已然乱作一团,根本不肯听从微臣的指挥。微臣也想去营救皇上和娘娘,只可惜微臣乃一介文官,提不动刀,扛不动抢,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微臣护驾不力,已是死罪,微臣愿意以死谢罪。但是微臣绝非逆党,不能头顶这不忠不孝之名而死,还请姑奶奶明察!”


    银双恨恨地咬了咬牙,以她现在的心情,真是恨不得一刀砍了这个无能的知府,可是她虽然悲痛,却还没有失去理智,只好吩咐缨儿将他先关回天牢候审。


    “姑奶奶,朝中几位大人在慈瀚宫外求见!”一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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