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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超级系统在初唐-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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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音湛湛,时而如洪流激荡,冲击回流;时而如小溪潺潺,清脆欢快;又如同湖海广博,平静深邃……
    如此种种,竟让有些浮躁的几人心底渐渐抚平,沉浊眼底变得澄澈。
    山间流水淙淙,山涧回流激荡,山中山风猎猎不止,长空烈rì下,在两只苍鹤带领下,一只只白鹤脖颈修长,翅翼初展,如一个个纯洁美丽少女,在空中起舞。
    琴声低吟,渐渐消没,最后只几声鹤唳响彻山野。
    元一看着自从琴声起来便一动不动的三人,心中奇怪,等了半天,也未见几人又什么反应,终于犹豫又犹豫,又见旁边那两个女人没有注意他,方才接近李行之,将他拍醒。
    “道兄,快走吧,这rì头是越来越烈了。”
    李行之恍然醒来,琴音已不闻,苍鹤更不见,只是这山、这风、这rì头和隐隐传来的水声依旧。
    “道友,不知刚才那琴声——?”
    “那东西原来叫琴。”道士恍然大悟,“那声音正是我师傅捣鼓出来的,每天要捣弄上几遍才松快,弄得我苦不堪言。都听了几十年了。”元一一脸苦涩悲催的表情,好像那琴声是催人心肝的魔音一般。
    李行之听得元一道士的话,一愣,却不想自己觉得难得一闻的仙乐,到了他耳中,却变成了魔咒噪音。不过转念想到这元一道士偶尔有些奇葩的剑痴xìng子,怕是不懂什么音律,在加之一听几十年,还真是有些烦恼。
    拾步再上,又出现了一阶阶青石打磨成的梯道。不过道路极为光滑,这山上有好似下了雨一般,难以落脚,两旁虽非绝壁,但若一脚踏空,怕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即便是有些根底的周柔儿也得依靠着李行之才走过,只有好强的李霖芷才苍白着小脸勉力上行。
    没多久,拐过几道弯,一座不如何有气势的道院出现在眼前,倒是道观上那块书着‘太清宫’的牌匾有些显眼。
    元一一到道观,整个人便活了过来似的,一声长啸,紧接着便有一声清啸带着喜悦,自观中应和,声音渐近,不过片刻,出来一个年轻的小道士。
    “元一师兄,这次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那小道士并没有主要到旁边的几人,看到元一直接把手往前一伸。
    “青明小师侄啊,几rì不见,你又长得不少。”
    元一看着小道士伸出来的手,只作没有看见一般,倒是脸上颇有些尴尬神sè。他这些rì子一直挂念、琢磨着李行之那套剑法,其他的事,全然放到了一般,即便是平常玩得最好的小师侄也被他忘了。
    元一见青明还准备说些什么,眼睛一转,抓过李行之,笑着道:“小师侄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李兄弟,一手剑法可让师兄我流口水,你以后叫他李师叔便是。”
    他转过头,正瞧见李霖芷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浑身一颤,连忙笑着指着旁边两女道:“这两位,你以后要叫师姑。”话说着,还看了看李霖芷的脸sè。
    这些rì子,少女可把元一这个小道士的xìng子摸清楚了,自然知道他怕些什么。
    清明刚看到李行之的时候,还为刚才的事,嫩脸发红。等看到旁边的两女,顿时脸sè惨白,颤声道:“师叔、师叔,你怎么带了两个女人上来。”
    那模样,比之元一更甚,当场快要吓哭出声来,弄得旁边两女莫名其妙。她们实在不是什么吃人野兽。
    小道士即便如何的怖俱,到底还是秉持礼仪将几人引入观中。
    这鹤鸣山太清宫虽是丛林观,但实际上和子孙观也差不多。老一辈只有观主如意真人李傕一人,其下全是他的徒子徒孙。要说缘故,却是这山上若是没个人带来,当真没什么人上得来;而真有本事上的来的,那稀罕个甚么破道观。久而久之,这鹤鸣山太清宫因着张道陵立碑之事,名声虽有一些,但是比之甚么龙虎山青城山之类,却是差得太多,倒也落了个清静。
    红霞浸染半边天,夕阳渐下。
    道观后院,石台宽阔平整;悬壁旁,立着两棵不老青松。松下,摆着一块表面平滑的巨石,巨石旁边坐着个老人,正是元一几人的师傅,真如真人。
    这真的是一个老人,脸上生斑、手枯如爪。他并不是李行之想象中的高人,反而没有一点高人风范,一身道袍松松散散,身体歪歪扭扭的靠在巨石边,手中拿着个大碗,碗中浑浊,还溢出些许酒香。再看他双目,浑浊无光泽。整个人与这环境极不相衬。
    此人分明已经年老体迈。
    若不是李行之能感受到老人身上,那与元一同出一源的淳厚气息,当真以为是元一在骗他。
    这与李行之心目中道家高人的风范差了太多!看起来倒像个苟活安命的邋遢老头。
    老道士耳目到底还算清明。
    他嘶哑着声音传来,“你就是杀了我徒儿的那人?”也不待李行之回答,老头便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他是第一个徒弟,可惜心xìng不定,不愿跟我上山,却好那人间富贵。既折在你手里,想必恶事没少做。”话说着,又喝了口浊酒,自嘲般的轻哼了一声。
    “难道有客人上来,可惜只有浊酒一壶。过来陪我这老东西喝一口,如何?”
    “前辈有命,如何不从。”李行之也不顾及其他,大喇喇的往巨石另一边一坐。
    老人看了李行之一眼,半碗浊酒自石上,带起一条浅浅印横滑向李行之。
    李行之伸手一接,顿觉重重力道如浪涌推向他手掌,也亏得他早有准备,在老道士微微诧异的表情中把大碗轻易接过。
    他长袖挽起,一碗带些酸涩的浊酒正要入口,旁边老道士微颤的声音突然传来,“你……把你手臂给我看看。”
    李行之有些奇怪的看了老道士一眼,往自己手臂上看去,却是白皙一片,并没有什么东西。
    老道士如鸡爪般的大手伸出,用力抓过李行之手臂看了看,脸上现出些莫名复杂的sè彩,颓然叹息,挽起自己手臂,“你对着太阳,看看我这手臂上有什么。”
    李行之看向老人枯瘦手臂,却发现,在太阳光的映照下,本来干黄的手臂上,显出一根五彩丝线。他有举起自己手臂,对着阳光看去,一条五彩丝线亦是隐现。
    “这是什么?”李行之疑惑道。古怪事见多了,倒不觉什么害怕的。
    “此非中原之物,在南疆唤作情人结。”
    ————
    明天还要悲催——上午上课,下午全是要命的实验,晚上决定把公选逃了。苦逼就一个字~
    诸位亲,原谅有些懒惰的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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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第一百九十二章
    这情人结,还出自南疆巫族。
    据传巫族的首领巫女身体奇特,一旦与巫女交-合过的男人,手臂上自生出一道五彩蕴气,遇rì光而显化。
    而其他的巫族女子,虽然没有这等奇特体质,但与她们有过一夕之欢的男人,都会被她们系上自己编织的独特五彩丝带,以便告知其他女人,这个男人已经‘有主’了。
    这个习俗渐渐从巫族流传开来,至整个南疆地带。
    五彩丝线无有他用,便如同汉族女子手臂的朱砂一般,只是以示‘贞洁’之物。这是一个还没退化的母系社会。
    李行之听着老道士的诉说,看着手臂上若有若无的五彩之sè,默然无语。
    巫女?玥儿是下一代巫女?
    那件事,到底还是他心底的一个结。原以为忘掉就行,却不想,羁绊已经如此之深。
    他晃了晃脑袋,将有些杂乱的思绪甩出去,蓦然瞧见老道士那张枯黄发皱的脸,脑中不知怎的就浮现出另一张中年美妇的脸来,想着这两人怎么到一个房里OOXX的,心底打了个寒颤,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邪恶。
    老道士看着李行之脸上古怪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嘴唇动了动,稍一犹豫,方才嘶哑着声音问道:“你见过红儿啦?还是见着青儿了?”
    红儿?青儿?怎么一来两个?李行之心里暗骂一句老不休。他看着老头这邋遢样,愈加鄙夷,也不知道当年有多少水淋淋的小白菜被他糟蹋。
    “什么红儿?青儿?”
    老道士看着李行之疑惑的模样,想来他可能见着了也不知道两人的名字,心里也怪自己这般年纪,又修道多年,还这么焦躁。当即平静心湖,缓缓道:“看你模样,想来巫族巫女是另有人选。而红儿和青儿,应当是上代巫女。”
    “巫女不是只有一个么?”
    “我也不知其中缘故。只知道红儿和青儿是双胞胎姐妹,就一起当了巫族头领。”
    李行之看着这老道士的模样,实在心里的别扭实在无法将他与玥儿的那个美妇人婆婆凑在一起。他有些不确定的问道:“那两姐妹现在大概多大?”
    “现在,约莫四十近五十了罢。”老道士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只是将近五十?李行之有些古怪的看着满头苍然的邋遢老头——怕不是有七十岁了吧。难道的老牛吃嫩草?
    老道士看着李行之古怪的表情,微微一怔,叹了口气,答道:“老道今年五十又九。”他捋起颔下苍白而不算长是胡须,眼神黯然道:“早年不孝,铸下大错,每rì暮时,怀中难遣,又忧时伤身,故此有现在这番模样。”
    李行之想着玥儿那婆婆约莫近三十许的模样,若再估计巫族驻颜奇术,真实年岁当正是四十余岁,而这前面,也不可能再出现一个巫女符合老道士所说模样。
    “我去巫族的时候,只有一个巫女。而且,据我所知,巫族也没有第二个巫女了。只是不知我看到的是你说的哪一个。”
    老道士听了,目光闪了闪,不在言语。
    夕阳落下,群山在雾间隐隐,化成一幅浓厚的水墨。手臂上的光彩已经不见。
    李行之看着老人黯淡的双眸、枯瘦的手臂,心中的疑问却再也问不出口。
    第二rì。
    又是新的一rì!
    晨光渐起,山间薄雾清爽,给人以希望勃发,让人完全想不起昨rì颓颓暮sè。
    待李行之几人来到观后石崖,已是一片热闹景象——
    正对道观后门的巨石上,一个须发乌黑中年人盘坐其上,浑身气质,平和冲淡,面对朝阳,冥冥然,只胸口略有起伏。
    而周围,悬崖峭边,参差凸出,最是险要处,如虎牙尖上,光滑鉴人,一个个大则几十、小不过十余的道士盘坐,一呼一吸,颇有韵律。
    明明悬崖壁上的凶险之处,最应该让人心惊胆战的地方,可李行之连同身边两女,看着那一个个闭目静坐,从从容容、安安稳稳的道士,心中却异样的平静、安定,丝毫不担心这些道士会跌落下去。
    这是一种直觉。就如同相信自己走在平地不会跌倒的感觉一样。
    一种安静祥和的气息,顿时在这山崖悬壁间弥漫开来,道家的气派,显露无疑。
    气息感染之下,两女也寻得一个安然处,坐忘入境。独留李行之一人站在崖边,感受着晨光熹微、rì夜交换之际的微妙玄奥。
    天边,红rì跃出山涧。远处,一只只白鹤翩然飞来,清唳在山间回响。
    一个个道士猛然睁开眼睛,神光湛然。
    元一睁开眼睛,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李行之,本来宝光湛然的脸上,顿时露出嘻嘻笑容,“道兄,且看我这剑法如何。”
    “噌!”
    青锋出鞘,元一抖出剑花,人影走动跳跃,越来越快,不多时,竟剑影一分为二,化虚为实,直直向李行之刺来。
    李行之看着一分为二的剑影,心中暗赞。不想元一悟xìng极高,短短数rì间,便摸到了剑法中一气化三清的窍门。想当初,即便有系统相助,也比他好不了多少。
    “好!”
    李行之剑法圆熟,倒不用如元一一边起手酝酿,手捡起底下一根树枝,一抖,便一分为二,化作两道实影,与来剑‘针锋相对’,待要相接时,手一用力,树枝一偏,竟不与锋芒接触,直拍在剑脊上。
    一声脆鸣,元一只觉一股大力涌来,长剑震颤不停,右手都被震麻。
    他看向李行之手中树枝,却是完好无损。
    “道兄好厉害,可惜我太笨,这一气化三清的法子到现在还没能学会。”元一有些丧气。
    “已经不错了,剑法可不是一rì之功。”其实何止不错,短短时rì将全真剑法练出jīng髓,简直是天纵奇才。只是李行之这厮总那别人与他这个身怀**的妖孽来比——即便做得再好,也只是不错了。
    “这剑法动静有致,以守代攻,正是彰显我道家无为。不知小兄弟是我道家哪位山人门下。”坐在青石上垂眉闭目的中年道士突然开口道。
    元一听到中年道士的话,眉目之间露出喜sè。
    剑走偏锋、行险道。中年道士自从知道元一练剑,心中颇为不喜,平rì里是眼不见为净,却不想今rì突然出口赞叹。其他道士亦是诧异,眼睛也转向元一,想瞧瞧是个什么剑法引得中年道人这般赞叹;其中几个小道士,如李行之在道观前碰到的青明,都一副跃跃yù试的模样。。
    李行之看着松树下、青石上、苍鹤作伴,大氅披身、大袖敞然的中年道士,心中生出些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昨rì聊了半响,小兄弟可是把老道我给忘啦?”
    李行之听着熟悉的声音,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正是一个肮脏颓废的老头瘫坐在沉沉暮rì下的模样,心中有些不敢相认。
    模样虽有些相似,但一个垂垂老矣,而眼前这个正值壮盛之年。
    “前辈?”李行之迟疑着道。
    “这鹤鸣山上,除了老不死我,还有谁。”
    李行之恍然,心底却还有些疑惑,不知老道士怎么一个晚上就返老还童了。口中却没有丝毫犹豫道:“原来前辈就是鹤鸣山如意真人,是晚辈有眼不识泰山了。”话说着,他把眼睛挤向站在旁边的元一道士。
    元一看着李行之投过来疑惑的目光,轻声道:“你再这里待两天就明白了。”也不再说话,只端正的站远了些——他注意到要围过来的两只‘母老虎’。
    如意真人低眉敛目,抚摸着身旁苍鹤,正准备将放在李行之身上的注意力收回来,却又见着李行之手腕上一串珠子在晨光下发出三sè莹润光彩。他心一跳,放在苍鹤身上的手都听了下来,心道:难道是……
    他心有猜测,当下道:“小兄弟,你过来,让我看看。”
    李行之只道这道士还准备看看那条彩sè光带,当即走到青石旁。
    却见如意真人眼中jīng芒绽出,捞过他伸出来的右手,在他手上拿九颗古怪难看的珠子上轻轻的摸了摸,看着李行之的目光变了又变,才问道:“我只道小兄弟是我道门中人,却不想与佛家有大渊源。”
    他手上那串珠子正是当rì那大和尚送给他的,只觉带得舒服,就一直带着。
    难道其中还有什么古怪不成?李行之想到。
    ————
    我一直以为自己只是有点手残,但到现在才发现,实在是想哭~
    从八点码到近十二点半,就这么点,有我悲催的么~

第一百九十三章
    第一百九十三章
    在道观后边一待,便是一个上午。
    李行之和这些小道士谈玄论道,那青石上的如意道人也偶尔插上两句,倒也不无聊。
    若论各种野史异趣,这些道士加起来也是比不上李行之一个讲得多;但若谈起道家玄理来,李行之怕是只能和其中最小的几个比比。
    于是乎,一群平rì里清心寡yù的道士围成一个圈,将李行之三人围在其中,叽叽喳喳、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在山巅,清晨是最好的时光。
    到了午时,炎rì灼人,风吹得人熏热,懒洋洋、恹恹然不想动弹。
    故事再好听,到了这时候,众人也都三两散去,或在yīn凉处静坐,或到道观里纳凉休息。
    如李行之这般能躺着绝不坐着的懒人,钻到这鹤鸣山鹤尾屁股窝里的yīn凉所在睡觉去了。而两女亦是恹恹的躺在旁边。
    rì渐西向,风仍暖熏熏的让人发困,李行之躺在美人软软的腿上,不顾旁边红衣少女的怒视,微眯着眼睛,感受着蝉鸣rì照的自然气息,舒爽到了骨子里,好似灵魂深处也是轻飘飘、暖和和一团。
    正当李行之觉得全身骨头都要酥软的时候。
    “叮-叮-叮!”几声脆响。
    琴声如山间清冽溪水流入心间,初时松沉旷远,如远古传音;渐渐的,化作低音耳语,细腻悠长,时高时低,将人洗涤一新,把李行之的慵懒一冲而散,如炎气逼人是时候洗了个冷水澡一般舒爽。
    他站起身来,望向不远处青石上的如意道人,却见他此时须发又被白霜染遍,本来的一丝乌黑sè泽,随着渐往西向的太阳而黯淡,化作灰白一片。
    李行之心底生出几丝怪异,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问出什么。
    每rì如昔,一样的悠闲畅爽,舒服得不得了。若非饭菜差了些,当真就是神仙rì子了。
    数rì下来,李行之道家修养迅速增进,平rì里不懂不通的地方,如茅塞顿开;而李行之口中的故事,更让众人如痴如醉。偶尔,兴致一上来,李行之更如说书先生一般,不知从哪里拿出块惊堂木,一边唾沫横飞、口若悬河,一边拍得‘堂堂’作响,把一群大小道士唬得一愣一愣。
    再美的景sè也有看厌的一天,再悠闲的生活也有觉得无聊的时候。
    这rì,李行之依然端坐yīn处,静听琴吟。
    此时,琴声已然没有了初时的惊艳,聊做解闷的小曲儿。
    李行之听着琴声,总觉得今rì的琴音少了些什么似的。他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一拍脑袋,“今天怎么不见那群鹤?”
    心中正想着,一声尖利急促、带着些愤怒的鹤鸣声从崖底山涧传出,扰得琴声杂乱。
    乐声乍然而止。
    李行之跳到青石上,眼看着云遮雾罩的崖下,问道:“前辈,发生了什么事?”
    “每到夏秋时候,这些鹤鸟消失一段时间,只是从未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老道士有些白眉糟糟的看着崖下,本来在渐西的rì头下渐深的皱纹,更深了几许。
    鹤鸣声愈加高亢焦急,好似怒急,声音时断时续,在山风鼓荡下听不真切。
    李行之听得有些凄厉急躁的叫声,心里发紧。
    这些时rì,他早已与鹤群熟稔,那两只苍鹤更有灵xìng,十分讨喜,偶尔还会不知道从哪里抓几只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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