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被逼成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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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他。刚刚才经过了苏晓楚的事,他可能正在经历一段有些痛苦的蜕变期,现在这么快就又发生了这样的事……”
他叹了口气,“我们的孩子你还不清楚吗,说无情也无情,说长情也长情,他这一生可能因此而得到许多世间少有的东西,也可能就毁在这上面,后一种是我不愿意见到的。”
鄢母擦了擦眼角这阵子总是时不时就冒出一两滴的的泪水,慢慢将头靠在了鄢父的肩膀上,说话的语调悠长,“我不想管苏晓午是遗传了他妈的精神病还是得了什么PTSD,也不管小凛是不是真的会对她心软,你也说了,都是成年人了,早就都有了作出判断然后进行选择的能力,自然也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小凛是容易心软,但也不是傻子,我相信他。”
虚掩着的门被人有节奏地敲了敲,两人转头一看,发现是乔明明。他恭敬地向他们问好,然后笑着走进来,“我来看看凛儿。”
鄢母站起来,鄢父也随后起身,冲乔明明点了个头,“我们就先回去了,晚上再过来一趟。”
乔明明脚步很轻地走向鄢凛所在的病房。打开门才发现他现在没有休息,正拿着一个平板在看东西。他一屁股坐在病床的一块空地上,差点习惯性地扑上去抱鄢凛的腰,只是想到他刀口现在估计还很疼,忍着没碰。鄢凛抬头看了他一眼,问:“你想干什么,一副我剥夺了你人生乐趣的表情。”
乔明明拿手在空中比划了下,说:“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有金刚不坏之身,现在每次想要和你有一点肢体接触吧,才发现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像个瓷娃娃了,我碰都不敢碰。”
这阵子确实把自己折腾得有点惨,鄢凛漫不经心地翻着新闻,想着是该花点功夫把自己身体重新养好,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乔明明凑过来和他一起看,见到那篇报道后说:“之前顾优和苏晓午订婚,媒体本来就疯了一半,她在订婚宴上给了你一刀,剩下的一半媒体几乎也疯了。”乔明明有点叹息,真的跟演连续剧似的,要不是他也算是里面一个跑龙套的,纯从看客的角度出发,他也觉得真是□□迭起,各种转折,还永远不缺爆点。
苏晓午干了这样的事,苏家和鄢家估计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还有官司要打,靠写他们两家赚钱的媒体是不用愁吃喝了。他真的觉得苏盛在这件事的处理上太不厚道,你说你女儿都差点杀了人,还想着让她一根头发不少地从局子里走出来,这也太不现实了吧。就算当时在场的人不愿意搅进鄢苏两家的拉锯战里,但当时的录像可都是证据,怎么着一个故意伤人罪跑不掉吧,还想拿股份拿钱交换鄢家不追究,也不想想鄢家有缺钱到那地步么,换了谁都不能那样轻轻揭过吧。
乔明明靠在鄢凛脚边,越想越义愤填膺,于是脸上的表情就带出来了那么一点。
鄢凛动了动脚,然后就被乔明明抱住,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二货,你在盘算着什么呢?”
乔明明看着鄢凛认真道:“他们都说因为精神受到强烈刺激,苏晓午得了PTSD,但我其实比较担心你会得PTSD,不然还是安排几个心理医生疏导疏导吧。”
鄢凛轻描淡写,“放心吧,不就是蠢到被设计了几把,再被人捅了一刀么,我没那么脆弱。”
乔明明抱着他脚的手又紧了紧,“我好心疼你。”
鄢凛有点嫌他烦了,“你找宋繁和范冬离去玩儿去。”
乔明明心想他俩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尤其是宋繁,一个劲儿忙着到处运作给相关部门施加压力呢,也就是他这个公司没他俩的大的才有空一天几趟上这儿涎脸。不过他想到了前天顾优跑来跟他谈的事了,觉得很有必要跟鄢凛提一下。
鄢凛踢了踢乔明明,说:“你也帮我劝劝宋繁和范冬离,让他们别插手这件事了。”
“你劝都不管用,我说话更会被他们当成耳边风了。”更何况,他也不希望苏盛得逞,所以宋繁和范冬离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鄢凛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从乔明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觉得他眼里的内容如同海水一样变幻莫测,不可捉摸。也许是这短短半年来发生的事太多,鄢凛不仅是由内而外散发的气息变了,脸部轮廓的线条都比以前更加深刻,过去只让人觉得每条弧度都仿佛上帝精雕细琢,不用刻意表现都是惊心动魄的风景,现在却又多了一种魔力,好像终于被凡俗刻上了几道粗粝的伤疤,不再完美到让人只想珍藏。
发了会儿呆,乔明明对自己又看着鄢凛走神的行为很是鄙视,于是提起了早就想说的话题:“顾优和苏晓午算是掰了,他好像打算回欧洲,所以他三叔的那份产业,嗯,就是云上娱乐,他问我有没有兴趣。”
鄢凛不自觉地蹙起眉头,过了很久才说,“云上虽然退步了,但毕竟老牌娱乐公司,底蕴还在,你手里的流光近几年也发展得不错,在商言商,如果你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就去做好了。”
乔明明小心翼翼地说:“我这不是怕你不高兴吗……”见鄢凛飞过来眼刀子,他又道:“不过我也觉得有点奇怪,他开的条件太好了,好到让我觉得以他的精明不会做这种给人送钱的买卖,你知道顾氏吧,在欧洲的那几场收购战,啧啧,那叫一个凶残,我觉得顾优要是肯把云上变成他们旗下的一家分公司,转亏为盈是也就是个时间问题,而且现在娱乐这行形势很好,没必要转手啊。诶,你觉得他之前是怎么看上苏晓午的,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鄢凛耐心地听乔明明说完,在他声音越来越小的时候,眼角终于还是缓慢地抽了抽。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又过了几天,苏盛亲自带着律师来医院,他之前找鄢父鄢母谈不过是为了首先表明一个态度,从不抱期望那条路能走得通。都是为人父母,他们想把晓午送进去的心估计就和他想让她无罪释放一样迫切。并不会指望在这么严重的事情上鄢凛毫不计较,但总归之前和晓午也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多少希望能稍稍放过一些吧。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务必考虑考虑。”
随着苏盛的话音落下,律师双手将一叠文件还有合同放在了鄢凛面前。
鄢凛躺在病床上粗略地翻了下,和他想的内容没什么差别,他将东西丢给自己这边的律师团,然后双手交叉着撑着下巴思考。那种态度称不上不满,至多只能是算是不失礼。苏盛耐心很好,在鄢凛沉默期间一直静候。
谈判的双方都很沉得住气,倒是在旁边观看的几人呼吸越来越重。乔明明嘴巴撅得都可以挂茶壶了,范冬离不断地给鄢凛使着眼色,宋繁一张脸有些憔悴,眉间的褶子有愈来愈深的趋势。三个人都有些急,但本身的教养使然,让他们在这种时候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对方是长辈,就算他为老不尊,他们做后辈的却不能在明面上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时间流逝得很快,鄢凛这边的律师讨论了很久,给鄢凛做分析和评估又花了一些时间,苏盛是大清早来的,等到终于似乎能得到结果的时候,离午餐时间都已经过去了很久。医生过来叮嘱了好几趟,更是有护士顶着一张天使的面孔在门外掐着时间隔一会儿就提醒一下。
这间还算大的病房里的气氛隐隐有点紧,乔明明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蜷了又伸伸了又蜷,在看到鄢凛快速地签了一个又一个名字的时候,气得有点儿肝疼。在他拿起那份最重要的文件时,乔明明扭过脸有点不忍心看了。没想到范冬离突然爆发,猛的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那劲使得,乔明明都有点替他疼。
范冬离按捺了又按捺,忍耐了又忍耐,终于还是在苏盛脸上的表情产生了一丝极微妙的轻松时出言讽刺,“伯父您这么能耐,苏晓午知道吗?”
乔明明差点冲过去捂他的嘴,他一直觉得就算鄢凛和宋繁面对问题的时候再镇定从容轻描淡写,其实还都是会做一些冲动的事,他自己就不说了,一直是四个人里最没法控制脾气的,但范冬离不是啊,他从来都是最清醒的那一个,头脑灵活做人圆滑,除了中二时期那会儿,懂事后就一直是个人精,今天他妈的哪根筋不对犯抽了?
苏盛看在鄢凛的面上没和他计较,只是略显深沉辛辣地瞟了范冬离一眼,然后转向鄢凛,真诚地道了谢。
鄢凛视线投向门口的方向,淡淡道:“慢走。”
苏盛领着一票人很快离开,人一消失范冬离就挥手将面前茶几上的摆设全部扫到了地上,发出“嘭”的好几声,有的清脆有的沉闷,他的胸膛因为愤怒剧烈起伏,又因为气狠了说不出话来。
乔明明快晕了,伸手拍了他一下,“你发什么疯呢,凛儿还在医院住着,你发脾气给谁看啊你!”
范冬离终于把气给捋顺了,怒吼,“就是给他看的!”顿了顿,“老子真是当傻逼当够了,宋繁和我为着他累死累活,结果他倒好,轻飘飘就签了协议,真是几个字下去完全不费功夫,妈的!”
宋繁突然开口:“苏晓午的精神鉴定结果摆在那儿,又加上苏盛拼命地花各种人情活动,最后判刑肯定也轻,说不定还会缓刑,到时候什么都是白费功夫,还不如趁机收回鄢氏在他手里的所有股份,从此以后彻底划清界线。”再然后,他眼里闪过一丝阴冷,慢慢谋划,迟早有一天把苏氏拉下神坛。
乔明明也说:“是啊,这就是个利益交换的事,你不是最明白的么,这时候钻什么牛角尖?”
“行,你们有魄力。”范冬离站起身往外走,“说到做到,从今以后我再不管闲事。”可不就是闲事吗,他把对方当成最重要的朋友,对方只拿他当根没情绪的草,还上赶着找虐是有病啊,他可不是乔明明和宋繁,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为了鄢凛肝脑涂地还不带一句抱怨。
范冬离离开后,有一段时间的静默,鄢凛没什么情绪地开口:“都回吧。”
宋繁起身,“我让医生来给你换药。”
乔明明来回踱了很久的步,头发被他揉得乱糟糟的,“凛儿,能给我说说你的想法不,我总觉着你现在话越来越少了,我有点渗得慌。”
这话正好被回来的宋繁听到,鄢凛收回放在窗外的视线,静静地看了他很久,才冷声道:“新城区的案子至少还有三年才能全部完工,届时我接手鄢氏,会进行扩股,所以这个时候需要收回那些落在不该有的人手里的股份,我不希望新城区的意外再发生,也不会容许。苏氏不用我动手,萧语玲和苏晓楚就能把它变天,到时候再收拾不迟。”
乔明明有点懵,觉得这样的鄢凛很陌生,但又感觉这才是他该有的样子,一时间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宋繁的脸色不可抑制地一点点变白,他抬头和鄢凛对视,良久苦涩地笑了笑。
两人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就这么坐着到了傍晚,夕阳绵长温暖的光线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整个房间被镀上一层浅浅的金红色,鄢凛指间的烟已经快燃到了底,一缕缕烟雾飘散在空中,妖娆又飘渺。忽然一声惊呼打破了满室静谧,护士长抢过他的烟掐灭,语带责备地说:“你的身体不能抽烟,年轻的时候还是有点节制吧,不然以后千金都难买健康的。”
鄢凛笑着点头,“绝不再犯。”
也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两次了。
护士长见他认错态度良好,立刻变得笑眯眯的,“真想不到鄢先生也会害怕寂寞呢,刚刚的样子要是被女孩子看到了,肯定会很心疼的吧。”护士长是个优雅知性的中年妇女,和鄢凛开这种玩笑也不显得轻佻,只有善意的取笑。
鄢凛笑了笑没说话,护士长见状忽然觉得这样的男人肯定是众多男男女女争相追逐的人,想起那天在手术室的情形,里面的另外一位先生,估计也是一个为他着迷的,那天他们只觉得那个人很有勇气,刀子那样扎进去,他的手贴着他的伤口……总之他给了能给的最大保护,甚至在手术时不顾自己右手有些严重的情况,一心只希望将掌下对方的伤势控制到最小。
“你父母非常关心你,你的朋友也都很贴心,或许你该因为这些感到高兴点的,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幸运。”人最常忽略的其实是离自己最近的温暖,大多数时候她见到的鄢凛,人前风度斐然进退有礼,但每每独处时总会散发出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寂寥萧索。
年轻人啊,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个个心思都那么重。
她忽然有点冲动,问:“那位先生呢?”
鄢凛挑眉,“哪位?”
护士长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是我逾矩了。”
此时顾优正坐在去机场的车里,顾母因为还在气他,早在前几天就扔下他一个人飞回了欧洲。
坐在他旁边的死党长着一张好看得有些过份的脸,从形状优美的薄唇里吐出的叹息就没断过,他半歪着头看顾优沉寂而线条英挺的侧脸,忽然问:“你说你这是为了什么。把aunty气得个半死,自己也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云上就那么被扔了出去,他都有点可怜那个临死前因为特别欣赏顾优从而把所有资产都赠予他的顾家三叔了,估计知道他做了什么会气得从土里蹦出来吧,他毕生精力都耗在了云上娱乐,结果……
所以这人还是要及时行乐,还要多播撒一点种子。看看顾家三叔就知道后果了,怎么能没有自己的种呢?
顾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声不吭,长时间盯着窗外街景的眼睛有些刺痛,他被一股由心脏蔓延到全身点线面的痛楚给捏得缓不过气来,下巴崩得极紧,整个人如同一尊凝固的雕塑。
死党看他这副难受劲,忍不住摇头,“就这么灰溜溜地回欧洲,真不像你的风格。”不过那里才是他的后花园,什么样的美人找不到,非得着了魔似的想要得到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有了这种结果也是自作自受。但他还是忍不住确认,“真不去再看一眼?”悄悄看一眼也不是不可以,对方总不会拿着扫把赶人。
顾优呼出一口浊气,慢慢地摇头。
再不退,就真的是走进了一条死巷。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出来了出来了!”有人喊了一声,然后大群记者一窝蜂地涌了上去。
递过来的话筒几乎快戳到他脸上,鄢凛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人跟着他动而动,保镖们恨不得一个人长出四双手来,但就是这么卖力地护着,推搡间鄢凛的伤口还是被不小心撞了一下,于是脚步顿住,静待那一阵痛楚过去。
男男女女快速提问的声音和在大太阳底下依然璀璨夺目的闪光灯交织在一起,催得人头脑都有些晕眩,偶尔一两个大嗓门的压过众多同行,声音跟炮仗似的直直冲进人的耳膜。
“鄢先生,苏晓午被判三年缓刑五年,可以说是败诉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据说你们私下达成了和解协议,是真的吗?”
“鄢先生……”
苏盛那边的情况比鄢凛这边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他纵横商海二十载,钱多到一定程度真的是能砸死人的,记者们的胆子都不太能放得开,但也有那么一些不怕死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
“请问你到底给了鄢先生多少赔偿?”
“网上许多言论都在说你这是藐视司法,已经引起公愤了,苏氏股价都有了很大波动,能就此说两句吗?”
“据可靠消息,您和夫人已经协议离婚,届时苏氏将被拆分?”
直到坐进车子里,照相机的咔嚓声依然不绝于耳,甚至有追着车子跑的,李理回头看了一眼几辆不死心跟上来的车,有点好笑,轻轻碰了碰鄢凛的手臂,“看样子是太久没见你,记者们快被思念折磨得如痴如狂了。”一般跑他们的这种新闻的,都是有些资历,偶尔还会拿架子的那种,今天却半点矜持没有,只差跪求鄢凛开口说几句了。
伤口依然隐隐作痛,鄢凛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没什么心情和李理调笑,也没问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车里。
“你就一点不好奇我是怎么进你车里的?”
鄢凛睁开眼睛,“只要不是来捅我一刀的就行。”
李理一囧,也不说废话了,“打你电话不接,只能上这儿堵人了,有事想和你商量,但看你现在又不太舒服的样子,晚上再约个地方见怎么样,或者明天?”
“晚上吧。”
李理对此感到很满意,嘱咐了几句让他注意身体,就让司机在前面路口放她下去了。
重新闭上眼睛,座位上的手机又嗡嗡震了起来,一接起来就是乔明明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凛儿,离离跪求原谅,你恩准他上门吗?”
那边范冬离一角踹上乔明明的腿窝,差点让他软到,“我次奥,你怎么跟疯狗似的!”
“你他娘的才跪求原谅。”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嘟嘟声,乔明明反复确认了下,发现真的是被挂了电话,于是冲范冬离吼:“让你作,真生气了吧?”
范冬离悻悻地摸摸鼻子,“这哪是做兄弟,劳资明明一直在供祖宗。”说着有些幽怨地拿眼瞅着乔明明,“你说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自从出了苏晓午拿刀捅鄢凛的事后,乔明明一直被一股无形的烦闷攫住了心神,他开了瓶酒,一口气灌到底,把平时拿酒当水喝的范冬离都看得有点傻眼,他推他,“我说你最近不是赚了钱,赚了钱还摆死人脸,是嫌财神爷太爱你了吗?”
乔明明忽然换了话题,问:“你说凛儿怎么突然对繁繁那么冷淡?”
范冬离也知道这件事,他隐隐有个猜测,但那个猜测过于惊人,一向能把什么话都变得轻松诙谐的他都开不了口,更何况这种事大家都很有默契地觉得不能和乔明明这个一碰上鄢凛的事就跟头蠢驴似的人商量。
乔明明又说:“肯定是他干了什么不好的事。”
范冬离不屑他这种不知道真相就不分青红皂白责备人的习惯,只嗤声道:“少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凛儿厌恶繁繁了,得意的不还是你,马上就要升任头号好友了不要太轻松哦~”
开着的液晶电视里重播着一则新闻,随着感情的声音,画面一转,就是法院外拥挤的一幕。两人在看见鄢凛的身影后眼神都是一凝,那人黑钻一样的眼里暗沉沉的一片,修剪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