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进修班-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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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放到一起,更何况,还是西王母的寿筵这么重大的场合。
我心里一个格楞,但仍是坐了下来。
彼时玉帝恰巡视在外,天恒随同前往。寿筵上没有老大,自然气氛格外随和融洽些。
寿筵过半,边上的元始七帝自是大谈丰功伟业,一副仙界擎天巨柱的形容,贪狼他们只是冷笑,气氛稍有些尴尬。好在大家各吃酒菜,倒也互不相干。
碰巧便是贪狼与那边的北台大君同时饮完酒,一个小仙娥从贪狼身边走过,或是为图便利,竟先为贪狼斟了满杯。北台当下便冷哼一声,喝道:“你是新来的么?懂不懂规矩?”
那小仙娥面色通红,忙急急道歉,北台摆出一副尊长模样,教训个没完没了,小仙娥又怕又窘,几乎快哭了出来。
贪狼忍不过,与北台争执了起来,战火迅速蔓延。于是,后来一场鸡飞狗跳,杯盘与碟碗齐飞,玉露和琼浆同洒,好端端一个寿筵,倒成了一个全武行的戏台。
事发突然,我劝阻不及,心里只是无端的升起了些疑虑,但这疑虑又全无立足之处。那种奇怪的感觉,像藏在暗处的毒蛇一般,时不时吐出火红的信子,窥视着我。
好不容易,终于把贪狼几个劝下来,赶紧打道回府。
回北天的路上,再遭遇元始七帝。好歹也是元始天尊的兄弟,居然这般小家八气,还邀了帮手拦路找茬。又是一番恶斗,北斗轻松取胜。
心中的毒蛇又幽幽的滑了出来,火红的信子一吞一吐,诡异森然。
回到凌渊阁。
我始终觉得不大对劲。
“贪狼,”我拍拍贪狼的肩头,他回过头,平常锐利中总是带着一丝讥讽的眸子有些迷离,迎面一股酒气。
“你刚才拦着我做什么?”贪狼一挥掌推开我,“我老早看那几个老家伙不顺眼了。”
我叹口气,和这种醉鬼没法交流。
“禄存,”我侧头道,“我总觉得有些不对,现在大哥二哥那边与元始天尊之间玄妙得很,我们千万不可给他们添麻烦。”
“嗯?”禄存好奇的看着我,“大哥二哥和元始天尊有什么玄妙啊?”
呃……这个善良的孩子,我无法解释。
“武曲……”这家伙,居然已经醉得扶着栏杆吐了一遭。
看着几个歪歪倒倒的兄弟和唯一没有歪歪倒倒的善良单纯的禄存,我默了一默,叹了口气。
没想到后来玉帝居然会马上派元始一派的灵逍真人来,更没想到酒醉的武曲会忍无可忍的将紫纹龙音枪扔过去,最没想到的是那枪尖触到地面竟然直直反弹起来,正中灵逍背心。
我只能说:人算不如天算。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对。
——灵逍是出了名的左性子,又是元始一派的狂热拥护者,玉帝派谁不好,为何偏偏排他来传旨?
灵逍真人魂消魄散,这是大事。
斟酒争执,掷枪伤人,所有的一切,看似都是无意间发生的,却又似乎是一张大网,将北斗不着声色的慢慢套了进去。
我猜到了开头,却猜不到这结果。
不过,既然已经发生了,就由我们一起来承担吧。
谁也没想到,酒醒之后的武曲居然自己去顶了罪。我从天恒那里得知消息,忙与禄存两人急赶向诛仙台,但是已经晚了。被废去修为的武曲脸色惨白,唇色却是泛紫,您阅读的小说。来至ωωω;;còm全身上下不住的发着抖,额上的汗水刚刚擦去,一眨眼又是湿涔涔一片。
贪狼和破军酒也醒了,两人就呆呆的坐在床边看着昏迷的武曲,看了整整两天两夜,一句话不说。
我安顿了其余几人和络绎不绝上门安慰的众仙,打算等武曲稍好一点,再去紫微那里一趟。
到了第三天清晨,巨门去给武曲换垫在背后的毛巾时,却忽然发现,贪狼和破军不见了。
贪狼和破军找了南斗中的七杀,三人联手闯入守卫森严的元始天宫,重创元始七帝。三星聚顶,天像大乱,人间战乱遍起,生灵涂炭。
这一次,我们彻底站在了所有神仙的对立面上。
一个躺在床上的,五个站在地下的,都看着我。
我咬咬牙:“这窝囊神仙咱不当了,哥七个下界去混,照样风生水起。”
禄存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愤怒的时候,请无视我的张狂。
但是,玉帝连这最后的退路都没给我们,一上手,就派出了天恒真君率领的九星二十八宿,仙界超级王牌战团。
但七星素来在小集团综合实力pk榜稳占第一。和二十八宿对阵,我们虽然少了武曲,但丝毫不落下风。
太乙天帝一干见势不好,竟潜入凌渊阁,挟持了无力反抗的武曲。
“靠,拼了!”贪狼杀红了眼。
我们凭借天罡北斗阵闯入宝华阁外,天恒和九曜正站在门外,严阵以待。
我忽然想起,我还没来得及补上那个破绽。
“让开。”我漠然的对天恒说,我的兄弟生死不明的在里面,就算你是天王老子,这道门我今天也照闯不误。
“你们没有胜算。”天恒淡淡的说。
“是吗?”我笑了笑。
天罡北斗阵展开,九曜被我们逼得一退再退。天恒负手守在门边,一直没有出手,只是沉沉的看着我。
我执掌了天权位和武曲的开阳位,天恒若要出手,必然是对着玉衡位的廉贞来,但下手的重点,却是开阳位的我。
我忽然有一丝内疚,我赌天恒不会对我下手,算不算是利用他与我的友情?三千多年来,一起喝茶下棋发呆的友情。
但是,天恒毕竟是天恒。
白虹一闪,星位变幻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了天恒的眼,他还是中央星宫的首领,他不能看着九曜在北斗手下死去。
白曦剑刺入心口的那一刹那,我的守墨也刺入了他的胸口。
鲜血喷涌,眼前一片浓厚的血色。
九曜快速围上来,天罡北斗阵破。
所有人都认为北斗败局已定,一片血泊中,视野所及,全都成了慢镜头。
金宿的剑刺进廉贞的背心,贪狼慢慢的倒下,破军拼死挡在禄存的前面,巨门的剑被水宿和木宿同时架住……
我突然跃起,墨光一晃,趁九曜和天恒都来不及反应之时,纵身闯入宝华阁。
天恒,对不起。我果然还是赌对了。
我直视玉帝,那御座上的人悠闲的端着茶杯,仿佛宝华阁外的血肉横飞只是演戏。
几日来的猜测都成了现实。
“是你。”所有的圈套,都是他设下的,他早就研究好了北斗和元始的性格个性,每个事件的触发点看似偶然,但我们却都不知不觉的钻了进去。
以北斗,击元始,这是个两败俱伤一石二鸟的计策。玉帝果然是不信紫微也不信元始,只信自己。这才是做老大的人才。
他笑得一如既往的华贵,然后告诉我:这就是命。
我握着剑注视着玉帝脸上的笑容,心中却忽然一颤,像是忽然有千万根小刺密密的扎进心里。那是贪狼在离世前,将一脉仙元给了我,然后,是破军的,禄存的,巨门的,廉贞的……最后是武曲的……
仙元涌进来时,很痛,很痛。
但更痛的是心。
你说这就是命?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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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墨光直劈帝座,玉帝堪堪避开,面上一惊。我的剑法从来没有这样精准,玄光飞舞,墨色铺天,贪狼,破军,廉贞……每一剑,刺出去的都是血,都是痛。
天恒已冲进门来,我听不见他的声音,眼前,都是兄弟们的面容:好强的贪狼,倔强的破军,温柔的禄存……
那一剑,石破天惊。
斜里飞掠出一个身影,挡在玉帝面前,墨光直直的刺穿了白衣,腥热的液体溅了满脸。不止是他的,还有我自己的。
心口一凉,一口气再也提不上来。
最后看见的,是天恒那双悲伤的眼。
兄弟都不在了,我还留着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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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坠落到了人界的梓潼山,不知道昏睡了几天几夜,醒来时,却发现是梓潼神救了我。也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仙草仙药,尽心调理了两月,终于又渐渐恢复了元气。
我体内有着北斗七星的仙元,我不能只顾自己,隐姓埋名的去做一个凡人。
他们,还在九天之上等着我。
那天夜里下着暴雨,梓潼神不知又游荡到哪里去了。我试了试,虽然周身还有些疲倦,但已经可以动用御风术。
身后的小木屋在风雨中伫立,一道电闪划亮了天际,我不想浪费时间。
前方,是魔界青炬崖。
作者有话要说:俺万般哀怨的宣布,由于本人不慎,热拔插u盘,导致盘内所有文件全部丢失,用了数据恢复工具,依然米有办法恢复word格式的文件。
俺悲痛万分的宣布:今天暂停更新一日。
大家bs偶然后安慰偶吧~~~~~~~~~~~~~~~~~~
顺便友情提示,u盘灯跳的时候,千万不能拔出来啊~5555555555555555555
第57章
番外:文曲(下)
单凭我一个人的能力,无论如何也无法与天庭抗衡。所以,我必须借助他人的力量。魔界,就是我的最佳选择。
曾经云淡风轻,闲看落花逝水的日子,已经一去不返。
我在魔界纵横七年。人人都说,天庭下来了一个厉害至极的神仙,外貌优雅温柔,出手却招招狠辣,毫不容情,比魔更像魔。
彼时狐族的沉桑,溯风族的北冕,都已臣服。
魔界唯一看重的只是实力,英雄莫问出处,我早已忘记了我曾是一个神仙。
天恒来找过我。
他说,玉帝将六星魂魄镇锁在凌渊阁,现在,由他暂时执掌北斗七星。
我既喜且惊。
喜的是,六星魂魄还在,只要将其召出,重塑仙身,便有复活的希望。
惊的是,天恒以一人之力,抵抗七星。这修为,我自愧不如。但是,他脸色不好,很不好,我知道,抵御他人灵力极耗修为,天恒这是慢性自杀。
“仙魔不同道,上仙以后还是不要来了。”我淡淡的道,点了点头,决然离开。
从那以后,我主动切断了与仙界的一切联系,在魔心石上煎熬九十九天,斩断仙源。从此,我彻底不再是神仙。
天恒不必再费心抵御我的灵力,会轻松很多。
狐族和溯风族都收服了,下一个,是灵族。
据说灵族新王已定,我独自前往灵族重地幻天湖,却看见一个女孩跪在湖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旁边的幻灵古木上,还藏了一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呆呆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女孩。
“我根本不想当王,但是……你们……为什么要骗我?”
哦,我心里一笑,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灵族那一对孪生姐妹,只是……不知为什么,应该由姐姐继承王位的,忽然变成了妹妹?
那女孩哭得甚是伤心,我远远地看了一阵,忽然想起我们还年少时,一次贪狼偷偷抓了禄存养的小猫去送给一个小仙娥,禄存也是这般伤心了好几天。
我轻轻走了过去:“你为什么哭啊?”
后来,伊显成为我最得力的助手之一。
收曜日的过程很偶然。
魔界北方的落天谷正对着九天之上的凌渊阁。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会去谷里一个人呆上一整天。这次,路过仙魔交界处的斩龙台时,却看见一个年轻男子被缚在捆龙柱上,半空中一道道的冰刃割下来,男子全身上下血肉模糊,却紧咬着下唇,哼也不哼一声。
彼时我已和仙界斗了几次,回回都落了下风。我知道,我实力还远远不够挑衅天庭,要救回六星的魂魄,我必须忍耐,再忍耐。所以,斩龙台上的事情,与我无关。
又是一道巨大的冰刃从天而降,那男子剧痛之下咬紧嘴唇,一线血痕慢慢的滲了出来,背后,渐渐幻出一头苍色巨龙,五爪嶙峋,盘曲蜿蜒,仰首怒啸,却寂然无声。
我叹了口气,这是他的真身,这龙族的男子快不行了。
我正要快步而过,那男子却忽然抬起头,望我这边看了一眼,那眼神,让我一下子想到了倔强的破军。那年破军不知闯了什么祸事,被天皇锁在小黑屋关禁闭。后来,我去打开了房门,破军坐在屋子最角落的地方,双手抱膝,侧抬起头,眼睛被突然的光线照得微微眯起,眼里,就是那种倔强不认输的神情。
我心里忽然一酸,没有再多思考,急速飞身而上,墨光连动,那男子挣脱了绳索,一脸戒备的看着我。我笑了笑,一手提着他的衣领飞到下方。
“你是谁?”男子的声音很虚弱,眼神却一点都不虚弱,反倒是相当镇静而锐利。
“我是文曲。你的命,以后是我的。”
伊显和曜日成了我最得力的左右手。伊显心细,打理内务多些,曜日生性顽强坚韧,修为也是极高,便跟着我南征北战,东讨西伐,十年下来,四方妖王尽皆臣服,浮罗、辞罗、悬罗三宫气势已成,魔界一统已成定局。
但我知道,这时候的魔界还很脆弱,早前被仙界年年血洗,再加上四方妖王各自为政,整体实力极差。所以,现在我需要的是调养生息,韬光养晦。
于是,我刻意挑衅了一次。
以往我都是带着最强的魔兵直逼上七天,而这一次,我挑了一队最精锐的魔兵,带着一群老弱病残,专找下六天的散仙小仙动手。反正我这边都是最好的和最差的,最好的不会有大的危险,最差的死了也不必心疼。这一战,仙界损伤惨重,魔界凶残嗜血的名声也更胜于前,众小仙防不胜防,终日提醒吊胆。
然后,仙界提出休战。
玉帝让太白和天恒把休战书送到青炬崖,我端着魔君的架子前去签约。
昨日上仙,今日魔君。
太白看我的眼神那叫一个沧桑,天恒站在太白身后,表情自然而太过自然的凝视着远处。
太白说,文曲啊,天恒真君一直很是挂念你呢。
我笑得点到为止,真诚的回了句:是么?
天恒这才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笑容十分官方,恰到好处:“太白就是爱说笑。”
我转过视线,淡淡的笑了笑,没说话。
看不看又怎么样呢?
宝华阁外那一眼,已经看尽了此后的岁岁年年。
再看不看,也就不过如此了。
太白和天恒乘云走远,渐渐成了两个白点,终于完全消失在云中。
我还站立在原地沉默。
“文曲大人?”伊显探询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回头:“嗯?”
“大人,你说要找的东西已有了音讯。”伊显轻声道,深栗色大眼中透出一丝欣喜。
“哦?”我一震,“在哪儿?”
伊显神秘一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皱了皱眉。
“禀大人,”伊显的笑容像日出后的霜花一般迅速褪去,低头道,“元始天妖的元灵经查,就镇在仙魔交界的青炬崖附近,但具体的位置还不清楚。”
“再去查。”我淡淡的说。
“是。”伊显低声道,退了三步,才转身而去,长发在背后扬起一个栗色的弧线。
其实,伊显也是一个极其孤独的人。
经过这些年的历练,当年那个跪在湖边哭得不知所措的女孩已经长成了名震魔界的悬罗宫主,容颜清艳绝伦,心思细密慎稳,出手雷霆万钧,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但是,别对我心存幻想。
我只是一个冷酷而自私的人。
魔界在我心中,只是一个工具,一个救回兄弟的工具。
元始天妖的元灵,这是我重伐仙界的必要筹码。
在整个仙魔两界,能和玉帝三度交手而仍能保留元灵不灭的人,只有元始天妖。
传说以玉帝之力,也只能锁住天妖元灵三万六千年。因此,我在等,等三万年过后,元灵出世,我将以身体为祭品,迎接这个有史以来最凶悍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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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过了快三万年。
对我来说,这过的每一天,和前一天都没有任何区别,也不会和明天有任何不同。
我似乎已经麻木了。
魔界的气势蒸蒸日上,各方面的综合实力都远胜于我刚接手的时候。伊显将四方妖王的关系平衡得十分妥帖,曜日在武力训练上甚有成效,元始天妖的元灵也已找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可是,我却犹豫了。
如果我撕毁停战协定,重伐天庭,固然能救回六个兄弟的魂魄,但是,伊显,曜日,还有妖族的沉桑、北冕……他们之中,还能幸存下几个?
在我当神仙时,认为妖魔就是天生当诛的种族。
在我初入魔界时,他们只是我用来报复的工具。
在我当了魔君近三万年后,我知道,他们都是有性有情的人,不是神仙用来积功德分升级邀功的垫脚石。
所以,在一切都按计划推进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居然犹豫了。
曜日找过我几次,都是问重伐仙界的具体时间。这条孽龙早已来不及要讨回当年的血债。
我却轻轻搪塞开去。
曜日不像伊显,个性鲜明且锋芒毕露,出手更狠、更准。在他严酷得近乎苛刻的魔鬼训练下,每个魔战士都为即将到来的仙魔大战而激昂着、狂热着。
我非常成功的利用了他们对仙界的恨,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我以为我已经很冷血,可是,当这么多人的性命在我手中时,我却无法坦然自若的用他们的命,来铺就救回六星的天梯。
贪狼、破军……我该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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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我那久违了母亲大人,斗姆元君忽然出现在浮罗宫。
我很是诧异。
元君的修为并不高,若是她能毫无声息的只身进入浮罗,那仙界其他人可以更轻易而举的杀入魔界。
何况,三万年的音讯全无,每个人都说,斗姆元君以北斗这七个逆子为耻,没有面目恬居天庭,所以云游四方去了。
我叫了声“母亲大人”,元君看着我,眼中流露出沉沉的悲哀,“文曲,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好吗?我笑了笑,身为魔君,我应该还算混得不错吧。当年我是怎么说的?“就凭哥七个下界去,照样混得风生水起。”可惜,下界的最终只有我一个。
“文曲,这三万年来,你知道我在哪里?”
“母亲大人的行踪,文曲不知。”
“我在如来佛祖那里,跪求了三万年,终于佛祖松口,愿意出面舍去你们的罪孽。”
“母亲大人,”我笑得很愉快,“请您告诉我,我们到底罪在何处?”
“文曲!你给我跪下!”
我沉默了半晌,终于重重跪下。
“妄言生憎,以下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