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妖精镇镇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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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听见池小鲤的话后,陆承暄又笑了。他看着池小鲤的目光带着几分好笑,几分意外,几分……宠溺?
“你之前没有告诉我,不过我现在知道了。”
池小鲤简直要哭。
等于说,现在的她对于陆承暄来说,就是一张白纸。上面写过什么,写着什么,他全都知道了。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池小鲤身体一软,往后一靠,叹了口气,垂着眼道:“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她记得没错的话,陆承暄有个师傅正好是个道士,他多少也跟他师傅学了一些吧。那些茅山道士们从小就被耳提面命着要除妖,要除妖。现在自己这么大一个妖怪在他面前,他会除掉自己吗?
看着池小鲤忽而颓然下去的脸上,陆承暄收敛了几分笑容。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能怎样?”
“你们人类不都是憎恨妖怪的吗?何况你师傅还是道士。说吧,你是打算除掉我,还是捎了我啊。”
她记得,之前有看过话本,妖怪是要被绑在木头上烧的。
陆承暄却又笑了,“我没有学过捉妖的本事。不过……红烧锦鲤,我倒是没吃过。”
☆、第八章 我若是赶你走了,谁陪我一个三少夫人?
听到这话,池小鲤就呆了,一阵危险感席卷上心头。她双腿动了动,摆出一副随时要逃跑的架势,等陆承暄一彻底表态,她立马就跑!
只是……为什么当觉得陆承暄会烧了她的的时候,她会有点儿难过呢?
对面的陆承暄却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怕什么,我又不会真吃了你。”他看着池小鲤一副高度警戒的模样,觉得着实有些好笑。
池小鲤不信:“你们人类都是……都是狡诈之徒!你们恨透了妖怪,怎么不可能收拾我!”
陆承暄摇头,“不是每个人都讨厌妖怪的,也不是每个妖怪都让人讨厌的,就比如你。你进侯府后,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是吗?有伤害过我吗?”
池小鲤连连摇头。她是妖没错,但她不需要去伤害人,而且,伤害了人类,还折损了自己的修为,她是决计不会去做的。
“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理由针对你?对我来说,你一直都是我的夫人,哪怕你是个妖。但你从来都是以人的身份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我并没有什么恐慌。就像之前你说的,我师傅是位道士,我随他学习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见过一两个妖怪,这并没有什么。”
见陆承暄说得这么诚恳,池小鲤心中略有动摇。她收回要逃跑的腿,小心翼翼地问:“你……你真的……不讨厌我?”
“并不。”
池小鲤见他说得这么斩钉截铁,不由得盯着他眼睛看了半天,见他眸色沉静,毫无欺诈的意味,便松了口气。她想了想,接着说:“那也不赶我走?”
陆承暄笑了,“我若是赶你走了,谁陪我一个三少夫人?”
这话不知道为何,听在池小鲤耳朵里有些暧昧。她红了红脸,举手保障道:“你放心!等我报了恩,我马上就离开侯府!绝对!”
陆承暄看着她的脸,又看了看她举起做发誓状的手,静了片刻,说了两个字:“不急。”
池小鲤当他是客套话,便没放在心上。她满心里都是乱七糟八的思绪。她想,既然之前的自己都向陆承暄坦白了自己的身份,那么,他应该是值得信任的吧?
而且,自己心里似乎对他也有那么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在池小鲤低头沉吟的时候,陆承暄也在看她。灯光下的她脸色如玉,秀气的眉头忽而皱起,忽而展开,十分有趣。他看着看着不由得就微微笑了起来,这笑蔓延到了心里,一瞬间,像是在他的心头绽开了一朵迟来的花。
他忽然懂了什么。
因为这件事,池小鲤和陆承暄的关系近了很多,大家瞧着都十分开心,唯独一个人。
陆承昀。
他明明记得,前不久自己替池小鲤解了围后,她对他百般温柔,笑容真诚,怎么转眼就又和陆承暄亲近了呢?
这感觉,就和一开始她和陆承暄亲近后,忽然陌生起来,然后和自己相处融洽。这……怎么看起来,像是又变回从前了?
这人也能换的?
陆承昀奇怪之余,想起了之前池小鲤找自己报恩的事。他当时随口开了个玩笑,让她嫁给自己。现在这个念头忽然涌上心头,他不由得真的考虑,如果他真的向池小鲤提出这个条件,她会答应吗?
不对,他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起这个人了?明明不是……
“二哥!”
身后传来清脆的一声叫唤,陆承昀欣喜回头,看见的却不是池小鲤,而是自己的妹妹陆念蓝。
也是了,这府中,能叫自己“二哥”的女子,除了池小鲤,还有陆念蓝呢。
陆念蓝见陆承昀在看见自己后,露出了一抹失望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好奇,问道:“二哥是在等谁吗?”
陆念蓝方才从湖边经过,见湖中亭上立着一个白衣飘飘的身影。这么仙气儿十足的身姿,在他们侯府,除了陆承昀就别无他想。于是陆念蓝就走了过来,想着打个招呼。其实她的脚步也不算轻了,平日里陆承昀都会发现,可今天他目光直直落在湖面上,自己都走到了他的身后,他还没有发觉。
陆念蓝一开始是以为他在看着什么,就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下去,只见水面一片平静,清澈见底的湖水中,连尾鱼都没有,只有底处摇晃的水草,顺着水波轻轻摆动。
这水草自然是没有什么好看的,陆念蓝瞬间懂了,陆承昀是在想事呢。准确来说,应该是在想人呢。不然为何看见是自己,表情变化如此之快?
陆承昀扯了扯嘴角,摇了摇头,“没,在想事情。”
“那蓝儿是打扰二哥了?”
“怎么会?”陆承昀转头对她笑道,“听说你前段时间在绣荷包?绣好了?”
陆念蓝笑着颔首,“绣好了。刚刚给三哥三嫂送了过去,现在正要去给六弟送呢。”说着,陆念蓝低头取出一个银白色的荷包,递给陆承昀,“既然在这里碰到二哥,就直接给你好啦。”
陆承昀接过荷包,有些意外,“我也有?”
“对呀,我给父亲、二娘、姨娘们,还有几位哥哥嫂嫂都各做了一个。”陆念蓝笑眯眯地说着。
她虽然是侯府的二小姐,实际上年岁很小,除了陆承皓外,她就是最小的那个了。所以,她上面的少爷,都是她的哥哥。
陆承昀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荷包。这是个如意形的荷包,素色的布料上,用蓝色的丝线绣着荷花,绣工精湛,十分精致。
“我们家蓝儿的绣工一直是这么好啊。”陆承昀拿着荷包赞叹道。
得了夸奖的陆念蓝笑盈盈道:“方才三哥和三嫂也这般夸我了呢!我给三哥和三嫂绣的是并蒂莲,三哥十分喜欢,我瞧着他气色都红润了些。三嫂一开始还不太明白,后来我跟她解释了并蒂莲的意思,她还羞红了脸呢。三哥还笑着让三嫂给她绣,三嫂红着脸说自己不会,被三哥一顿调笑。说起来,他们感情真好……”
本来心情稍微好了一些的陆承昀,在听到陆念蓝开心地描述着陆承暄和池小鲤之间的互动时,一颗心顿时又沉了几分。
“……二哥如今还没有二嫂,所以妹妹就代替二嫂给二哥绣了。等有了二嫂,二哥可是看不上妹妹绣的东西了。”
陆承昀勉强地笑了笑,“怎么会?二哥自然还是喜欢蓝儿绣的荷包的。”
陆念蓝盈盈笑道:“说起来,二哥也不要太挑了。这京中好姑娘也不少,二哥也早点娶一位二嫂回来吧。”
陆承昀的脑海中瞬间浮现池小鲤的模样,他摇了摇头,说:“不着急。”
陆念蓝见陆承昀似乎不太愿意继续这个话题,便也不再多呆,说是要赶着给陆承皓送荷包去,就先别过了。
看着陆念蓝的背影消失在一片树影之中,陆承昀攥紧了手里的荷包,笑容渐渐散去。
飞燕入府几个月,深得陆彦宠爱。陆彦几乎夜夜留宿在飞燕住处,每月就一两天去王隽雅处,白梅那里,是去都不再去了。
这件事让白梅很抑郁。
当慧儿从前头探得消息,跑回来告诉她,陆彦今日又留宿在飞燕住处时,白梅气得将指甲都掰断了。
“这个小妖精!自从她进府后,侯爷就再没有来看过我一眼。以前就算大夫人在世,他也念得我的好,时不时来住上一宿。如今倒好!侯爷怕是都忘了还有我!”
白梅气恼地说着,说完更气了,抬手就将梳妆台上的一众物品扫下了地。旁边的慧儿有些吓到,她印象中,白梅还算是个和气的人,除了因为自己是丫鬟出生的,对身边的丫鬟要求格外严格,陆彦来的时候不准进来服侍外,其他的比徐莹好多了。
当年陆彦不就是觉得她善解人意,习惯了在身侧,才将她提为姨娘的吗?
发这般大火的白梅,她还是第一次见着。
眼见着主子发火,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敢去捡东西,生怕惹得白梅更不开心了。接着,大家将目光齐齐投向了慧儿。慧儿是白梅的贴身丫鬟,虽然够不上大丫鬟,但在这院子里,她的位置还是很高的。
慧儿见大家看着自己,自然也知道她们的意思。她弯下腰,低声道:“姨娘如此不开心,不如和夫人说说?”
如今,大家都称呼王隽雅为“夫人”了。
白梅摇了摇头,“唉,你以为我没有说过?可夫人不管呐。这飞燕再怎么受宠,那也只是个妾室,夫人她的地位是撼动不了的,她怎么会去管?去管了,还惹得侯爷不高兴呐。”
“那万一那飞燕有了些上位的念头……”慧儿忧心道。
“万一也没什么,侯爷对夫人还是挺在乎的,几个儿媳中,他最喜欢的也是那三少夫人,如今三少夫人在帮着夫人做事,做得不错,他都看在眼里。侯爷这个人,该在意的理法还是会在意的,宠妾灭妻这种事,他是不会做的。”
慧儿明白了,点了点头,又说:“那如此说来,这燕姨娘入府,最受连累的还是您啊!”
“可不是!”说到这个,白梅又气得拍了下桌子。接着,她眉头一动,忽然想到了什么,叫慧儿靠近了几步,附耳道:“我们这燕姨娘模样如此标志,你觉得,我们家五少爷……会动心吗?”
☆、第九章 为什么夜半私会这种事,总是给她撞见?
白梅这话有些没头没尾,但慧儿还是认真地想了想,说:“如果燕姨娘只是普通的姑娘的话,我想,五少爷肯定会喜欢的。”
听说,五少爷连寻梅都下手了,何况燕姨娘这般如花美貌的?
听到慧儿的回答,白梅嘴角微扬,在慧儿耳边低语了许久。然后,她抬起头,看着慧儿问:“明白了吗?”
慧儿点头,“明白的,您放心吧,奴婢一定办妥。”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间中的其他人不知道他们的主子到底给慧儿说了什么,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低头各自干各自的事情去了。
这种听起来就不太妙的事情,他们还是少掺和的好。
翌日晚上。
飞燕刚刚从头上卸下最后一支珠钗,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她站起身来,披散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笑盈盈地朝着来人行礼:“侯爷。”
看见飞燕不施粉黛的模样,陆彦素来严谨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他走到飞燕身边,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只觉得她身子单薄,不由得怜惜道,“现在已经是深秋了,没多日便要入冬,你这穿得未免太少了些。”
飞燕温柔笑道:“反正飞燕日日也是在这屋中,还是很暖和的。”
说到这个,陆彦更是心疼。
如飞燕所说,她进府也有好几个月了,真是少有出去走动的时候,多半都是呆在这间屋子里,等着他来看她。大约也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被大家喜欢,也就不出去惹事了。也正是因为这样,陆彦才日日想要探望她,即便不是行那闺房之乐,温香软玉在怀,也是一大美事。
于是,陆彦想了想,对她说:“既如此,找个日子我带你出府走走。老是憋在这屋子里,小心生病。”
飞燕只是笑,一派温顺,让陆彦十分喜欢,揽在她肩上的手忍不住顺着锁骨下滑,探进宽松的衣襟中,探向她胸前的沟壑。
飞燕闭了眼,微微抬起脸来,长睫颤动。陆彦正要低头一亲芳泽,门外忽然传来了通报的声音,让陆彦十分扫兴。
“什么事?”他放开怀里的飞燕,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觉得十分可惜。
想他四十多了,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心动的感觉了!哪个不长眼的扰了他的兴致?
外面那个不长眼的回答道:“侯爷,白姨娘身体不适,请您过去看下。”
白梅?她一个丫鬟出生的,身体一向很好,并没有小姐们娇贵,怎么忽然病了?
大概是白梅素来少病,就算真的生病了,也从来没有找到过他。这下听说她病了,还直接来请自己了,陆彦到时候有些担忧起来。
只是……
“侯爷,您去看看白姨娘吧,身体重要。”飞燕的笑容依旧温柔,似乎完全不生气一般。
即便如此,陆彦还是觉得而有些过意不去。飞燕却反过来安慰了他许久,并催促他快去。这般通情达理,善解人意,让陆彦想起当年的白梅,便也不再多呆,转身就朝白梅的房间去了。
飞燕将陆彦送到门口,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转过身往屋里走。她的丫鬟巧儿跟了过来,十分不高兴地说:“那白姨娘肯定是假装的,奴婢昨天还看她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还非得到您这儿把侯爷叫走!奴婢看她就是存心的!”
飞燕回头笑道:“无碍,侯爷在我这儿待的时间够久了,也该去去别的人那里,不然不知道多少人要做小人扎我呢。”
见飞燕一副没什么大事的样子,巧儿十分诧异地问:“您不生气?”
“不生气啊。”飞燕笑笑,“来,帮我梳梳头发,我一会儿就睡了。侯爷不在,我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对于飞燕的淡定,巧儿感到十分费解,但羡慕得不行。看他们家主子,哼,也难怪侯爷独宠她呢。
对于巧儿的心思飞燕不是不知道,但她只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笑着。
生气?她为什么要生气?她才不在乎。
等巧儿梳完头发,给她拨好了灯芯,飞燕就让她退下去了。巧儿离开后,飞燕才发现她忘了关窗,夜风从窗外吹了进来,有些冷。她不由得叹了口气,起身走到窗户边,伸手去关窗。谁知她的手刚碰到窗户,一个纸团从外面飞了进来,从她脸颊旁边擦过,砸到了身后的圆木桌上。
她愣了愣,还是关上了窗,返身走到了桌前,拾起桌子上的纸团,展开一看,精致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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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之上一片漆黑,细碎的星子细细地散在天空之上,也没有点亮半分光芒。
飞燕提着一盏灯,缓缓朝着树木深处走去。周围安静得只听得见风声和她自己的脚步声,她走两步,就回头看一眼,十分小心翼翼。直到穿过一片树丛,来到一处有水光的地方,然后穿到假山之后,她才停下了脚步。
侯府里的景致还是不错的,亭台楼阁,雕栏画栋不说,大小湖泊,嶙峋假山更是应有尽有,几乎是处处一种景致,种种都不一样。
据说,这处侯府的旧址,是前任几位皇帝做王爷时的住处,从这里一连出了好几位皇帝,这还不好?
若不是改朝换代后,这代的太祖嫌弃前朝的装饰,另辟了新的府邸,这座府邸才被改造成这样,赐给了陆彦。
所以说,陆彦算是捡了个大便宜。
当然这些和如今忐忑站在假山石后面的飞燕无关,她是来等人的,还是偷偷摸摸地等人。为了被人发现,刚转到假山后面,她就低头吹熄了灯笼里的蜡烛,然后就着被水波放大的星月光辉,看着另一处来路。
没过多久,她的视线里就出现了另一个人。那人脚步匆匆,也同她一样,一路走来四处张望,一段路走了许久,走得飞燕的小心脏扑通扑通了半天,终于到了眼前。
“你……”
那人刚到眼前,刚说了一个字,飞燕就合身扑了上去,娇滴滴地说:“我好想你……”
若是陆彦和巧儿在这里,定然会下掉下巴——她居然会有这么一面?!
那人……当然是个男人,男人抱住飞燕,温香软玉在怀,本是有些烦躁的心情也瞬间散了去。他拍着飞燕的肩,柔声安慰道:“我何尝不想你?”
飞燕听见他问声细语,一瞬委屈涌上心头,不由得低低啜泣起来:“什么时候才能好?我不想呆在你父亲身边……”说着,她踮起脚,主动去亲吻男人的唇,男人也不避讳,低头回吻,片刻后两人就喘息阵阵。
躲在一旁的池小鲤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对,池小鲤在旁边。
她本是想着许久未曾下过水了,虽然陆承暄知道她的身份,但她还是不太敢在他面前暴露真身——你想,一个好端端的人在你面前忽然变成一条鱼,你能淡定得了?
于是,这一日趁着陆承暄喝了药,早早睡下,她便偷偷溜出了房间。她做这一系列事情的时候感觉分外得得心应手,想来是之前常常做这事的原因。
她趁着夜色挑了个不太远,但人比较少的地方,好好地舒展了一下筋骨,只觉得浑身舒畅。等她从水里爬起来,整理衣服的时候,看见飞燕提着灯笼朝这边走来。她怕被飞燕怀疑深更半夜的到湖边做什么,又想知道飞燕深更半夜地在湖边做什么,于是,她没有马上走掉,而是躲在了假山石后,细细观察起来。
这一观察,她就后悔了。
居然给她撞见了这么一出戏!
耳边已经传来了窸窸窣窣解衣服的声音,她视线余光里看见男人将外衣解开,垫在了假山石上,然后将半裸的飞燕压了上去。随着男人这一转身,月光好巧不巧地打在了他的脸上,那微微眯起的桃花眼,竟然是陆承旸!
为什么夜半私会这种事,总是给她撞见?
不过,陆承旸这家伙,竟然连他老爹的女人都敢抢!
刚刚飞燕过来的时候,是迎着光的,所以她清楚地看见了她的模样。而陆承旸过来的方向是背着光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