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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娶个妖精镇镇宅-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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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池小鲤的心里微微一跳。
  杨修景这意思,似乎是知道了些什么,但是,她怎么问,他都说她的醉话太没逻辑,除了能知道是池小鲤觉得陆承暄骗了她以外,啥都不能推测出来。
  如果杨修景真的是不知道内情,那么,他的这个话,确实戳到了池小鲤的心窝子。
  仔细回想一下,从她听见陆承暄和余萱对话以来,她都是从余萱那里接收到的信息,而陆承暄一直没有承认过。
  如果杨修景说得是真的,那么,确实是自己误会了吗?
  这么想着,池小鲤跳下了软榻,低头拍了拍衣服,整理了一番。她决定,现在,立刻,马上,立即,二话不说地就回侯府,当着陆承暄的面好好地问一问他,这些日子的温柔体贴,是不是只是为了他的药引子。
  如果他说是,她就打他一顿解恨;如果不是……她就打余萱一顿,总之,要找个人打一顿出气。
  于是,池小鲤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憋了一整天的闷气似乎散去了不少,呼吸都清爽顺畅起来了——还带着酒香。
  说走就走,谁叫她做人时间不长,还是个这么耿直的锦鲤姑娘呢?
  “四哥,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我没有听他亲口承认过,也许他并不是这个意思,可能……”池小鲤一边说着,一边绕过屏风,走到外间,想跟杨修景告辞了早点回侯府问个究竟。
  然而她话没有说完,就卡住了。
  因为她发现,外面的桌子旁坐着的,是两个人。
  而多出来的那一个,就是陆承暄。
  乍然看见陆承暄,池小鲤后半句就这么生生地哽在了喉咙里。而陆承暄见池小鲤终于出来了,便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隔着烛光就这么深深地看着她,眼神里仿佛有千言万语,深邃得彷如无垠的夜空。
  “你……”池小鲤迟疑了很久,还是主动开了口,“怎么来了?”
  陆承暄微微扬起嘴角,笑容还是那么温煦,“接你回家。”
  四个字,就打破了池小鲤刚刚建立起的心房。
  两个人隔着一段距离看着对方,却都没有主动往前走。一旁的杨修景看不下去了,站起来拍了拍陆承暄的肩膀,朝池小鲤努了努嘴,暗示他主动点儿。但陆承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是没动。
  杨修景那个恨铁不成钢啊,就干脆把努力的对象换成了池小鲤,“弟妹啊,在你喝醉酒后不久,他就找到了这里。也是他抱你进去休息的,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什么事儿,总之,我这个旁人看起来啊,他对你的在意不是假的。”
  池小鲤垂下眼,没有说话。
  杨修景叹了口气,瞅了瞅窗外,又说,“时候不早了,我还得赶着回宫,你们夫妻俩好好聊聊。下次见面记得请我喝酒。”
  说罢,他又拍了拍陆承暄,看了一眼池小鲤后,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愈发显得两个人的房间安静异常。烛光随着刚刚门外进来的风轻轻地摇曳了一下,临近熄灭的时候,又重新燃了起来,将房间照得透亮无比。
  “小鲤。”终于,陆承暄先开口说话了,“那日晚上,燕舞独自从大房回来,说你不见了。我有些心急,就提了灯笼出去找,在找的路上遇见了师妹。那是我担心你,所以没有让她先回去,因此,她便陪我一起去找你。”
  没料到陆承暄先解释的是这件事,池小鲤有些愣怔,但同时心里又有些舒服。可见,杨修景说得很有道理,果然有些事是误会。
  “至于她所说的药引子……”陆承暄拖长了尾音,却毫不避讳地看着池小鲤的目光,似乎让她认真听,“其实,我根本就用不上了。我已经痊愈了。”

☆、第十七章 三少爷的真情告白,不容错过!

    “痊愈?!”乍然听见这个词,池小鲤眼睛不由得瞪大,一副惊讶无比的样子。
  陆承暄终于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丝极浅的微笑,“是的。”
  池小鲤眼底的惊讶更甚了,甚至像是有一些不敢相信,“什……什么时候的事?”
  “有一段时间了。”
  “可是,不是你师傅治的你的身体吗?然而我并没有看见你师傅来啊?”池小鲤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前些日子,在她和陆承暄冷战前,两人几乎是一有时间就会在一起,可以说,陆承暄除了上朝,完全没有离开过她的视线。
  在她有限的记忆里,她是没有见过符道人的。而陆承暄去上朝的时候,应该也没有机会见到那符道人吧。
  似乎猜出了池小鲤在想什么,陆承暄眉眼动了动,缓缓道:“是在去做官之前,我便拿到了解药。解药是师傅托人送来的,他本来并没有来,所以你不知道。”
  池小鲤微微颔首,转年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不对啊,你不是一直缺药引子吗?成了精的锦鲤不至于这么多吧?”
  陆承暄深深地看着她,眸光被烛光映透。他朝着池小鲤走了几步,却没有直接走到她面前,只是在可以抬手喷到的地方停住了。
  接着,他抬起手来,手心朝上,缓缓摊开,池小鲤低头一看,顿时愣了。
  只见他的手心里躺着一片金色的鳞片,鳞片被烛光一照,闪着惑人的光泽。这鳞片池小鲤再熟悉不过了,那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变回鱼身后的鳞片。
  “你……怎么会有这个?”池小鲤忍不住出声问道。
  陆承暄笑了笑,解释道:“你还记得那一次你因为失忆,被误认为杀害大娘的凶手吗?”
  池小鲤点了点头,虽然这期间她又经历过一次失忆,但是,这件事太严重了,她用了大量的篇幅,完完整整地记录在了记忆册中。
  失忆后的池小鲤一翻开记忆册,被这超长的记录给惊到了,当然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自然也就记忆深刻。
  陆承暄继续说:“其实,在你那次失忆前,你曾变回原身去过一次池塘,我去找你的时候,刚好在地上捡到了这片鳞片。”
  “所以你就猜测我是锦鲤精?”池小鲤显得有些不能理解,“这也太牵强了吧。”
  单单凭一片鳞片就怀疑自己是锦鲤?怎么不怕是水里的锦鲤跳到了岸上,蹭掉的?再说,那时候她是人身,鳞片是在地上捡到的,怎么就能断定是自己身上的?
  对于池小鲤的疑惑,陆承暄只说了一句话:“你可能忘了,我的师傅是谁。”
  他这么一说,池小鲤就懂了。
  陆承暄师从那位符道人,虽然他说他学得都是些什么强身健体的武功,但是,那符道人是个得道高人啊,怎么不顺便传授点儿道术给陆承暄呢?
  但是,陆承暄怎么一开始就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份?
  池小鲤提出心里的疑惑后,陆承暄只是微微垂了垂眼,解释说他自己并不喜欢这些,所以没有上心学。不过,他没有上心,并不代表他什么都没有学到。虽然他不能完全通过眼睛判定一个人是不是妖精,但是,他学到了一种术法——通过妖精身上的东西,用手指探触。
  那日,他拾到池小鲤身上掉落的鳞片后,他也不能完全断定池小鲤的身份,于是,他偷偷往鳞片里注入术法,然后接着鳞片碰触池小鲤,确定了她身上的气息和鳞片身上的气息是一样的。
  这就证明,这鳞片就是池小鲤的,而池小鲤,就是锦鲤精。
  “既然你从那时候就知道我不是人类,怎么不收了我?”池小鲤听完这些,沉默了片刻,问道。
  陆承暄看着她的脸,目光变得柔和:“我为什么要收了你?你不曾害人,还一直好好待我,替我熬药,陪我说话,相方设法为了我治病,从不曾因为我体弱还抱怨嫌弃半句。这些,一个人类都尚且不可能做到,你一个妖精却能做到,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不会被感动?”
  这段话有些出乎池小鲤的预料,她微微愣怔着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第一次认识他,似乎从来不曾好好地了解他。
  “我是人,人心都是肉长的。我曾经跟你说过我的幼时的经历,并不是骗你同情而编造的,那些,都是真的。我因为中了毒,身体极弱,父亲对我便不如以前那般看重。因为父亲的不重视,府里那些下人们自然也不重视。”
  池小鲤抿了抿嘴,静静听着。这些陆承暄曾经同她说过,在今日她因为余萱和陆承暄的对话而独自跑出来后,曾经真的一度这也是假的。
  可现在,看着陆承暄染墨般的眼,她确定是真的。
  “在府中,其他几位少爷和我接触得少,在晋城陆家,除了心怡,也没有人同我说话,这也是我之前同你说的,为何我和心怡比较亲厚的缘故。”
  池小鲤点了点头。
  陆承暄继续道:“直到六弟出生后,我的境遇才好了些。六弟是父亲最小的一个儿子,自幼活泼可爱,身体健康,所以父亲对他格外宠爱,母亲的地位这才高了一些,而顺带着,下人们对我才客气了些。”
  那些幼时的日子,陆承暄素来少提,可不代表着他不记得。他不像池小鲤,会失忆,会忘记,所以那些煎熬的日子,那些被冷待、被下人瞧不起的日子,他记得比谁都深刻。
  那时候他觉得,大约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和弟弟,再也不会有人能好好待他了,直到池小鲤出现。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克妻”的名头根本不是什么灵异怪事,无非是那些女子听说他身体极差,在侯府中也不受宠,怕哪日一不小心他就一命呜呼了,所以并不愿意嫁过来。
  可是,她们不愿意嫁,她们的家人可还是看重着侯府的名头的,所以,千方百计想让她们嫁进来。
  于是,那些女子被逼得没办法,又说服不了自己的家人,就想出各种奇怪的方法:什么出嫁的前一夜掉进湖里,救起来后还鼻子;什么刚下完聘礼就被金子晃花了眼,看什么都有一层金光;什么吃个粉丝,还能噎着……
  当陆承暄听说她们退婚的各种理由,在哭笑不得的时候,心也一点一点地冷了下去。
  你看,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愿意嫁给他的。
  可是,没想到的是,就在那孙家姑娘退婚的当天,居然有女子自愿嫁给他,还安生地待到了成亲当日。
  这个人就是池小鲤。
  一开始陆承暄并不相信她的,所以,在成亲的当晚,他就装重病,就是想让池小鲤知难而退——是的,那时候他的身体就不是很严重了,虽然一直没有最后根治的解药,但是,在他师傅的悉心调理下,他至少不会一不小心就挂了。
  所以,洞房那日的晕倒,以及后来通过别的大夫让池小鲤知道自己的身体多么严重,可能会死的事情,都是他安排的。
  毕竟,肯嫁给他这种病秧子的,不是穷就是眼瞎。
  至少,当时在陆承暄的眼里,池小鲤就是这二者之一的。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池小鲤并没有因为他病成那样子就要退婚,反而待他极好,亲自过问病情,监督着丫鬟们熬药,甚至有时候还亲自过来喂他喝药。就连他那个调皮捣蛋的六弟,也对这个新三嫂欢喜得不得了。
  池小鲤所做的一切,都出乎了陆承暄的意料。于是,陆承暄开始对自己的这位夫人表示出极大的好奇,开始暗自观察起她来。
  一日日,一月月,陆承暄在暗自观察的过程中,渐渐地对池小鲤产生了自己也察觉不了的好感。等他发现的时候,这种好感已经升级为喜欢了。
  他用了这么久的时间,去喜欢上一个人,又用了一段的时间,去确定要不要将自己的心思付诸实践。
  最后,自然是实践了。
  陆承暄虽然身体不好,但是,大约正是这种身体不好,让他一直不曾放弃自己,也因此才有了一颗极为坚定的心,对自己认定的人和事,绝对不放弃。
  所以,陆承暄认定了池小鲤可以付出真心,哪怕之后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他都不打算放弃了。
  因为,能对他这般真心真意,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可能不会有。有的话,大概就是妖了。
  然而,妖又如何?
  他陆承暄不怕,也不在意。他在意的,从来只有眼前的池小鲤。
  “所以,不管你是鱼也好,是人也好,甚至是鬼也好,这一辈子,我就认定了你,也贪心地想要下一辈子。”陆承暄说着,嘴角的笑容愈发明晰,而眸光温柔得快要溺毙了她,“如果老天能对我这么眷顾的话。”
  一直安静地听到这里,池小鲤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烛光摇曳,视线朦胧,一切都在模糊着,只有这个男人的轮廓,清晰得像是刻在了眼里,刻在了心底。

☆、第十八章 这种失去你的感觉,我怕

    陆承暄说完这么多后,房间里静默了好一会儿,直到陆承暄忍不住笑了一声,这才打破了房间的安静。
  池小鲤依旧在哭,她抬着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陆承暄,似乎有些诧异他为什么要笑。
  而陆承暄抬起手来,指腹轻柔地抹过她眼下的泪水,眼底如明波朗月春风过境,温柔地包裹了她所有的不安。
  “小鲤。”他轻声唤她,嘴角笑意明晰,“我说了这么多,你不该有些表示吗?”
  “表示?”池小鲤哽咽着出声,眼睛还红红的,覆着水光。她纳闷儿地看着陆承暄,暗想自己这感动地哭了出来,不算是表示吗?
  但陆承暄显然不这么认为。
  他放下为池小鲤擦泪的手,然后朝着她,微微张开双臂。
  这个动作池小鲤见过,在侯府的时候,某日他下朝归来,也是这般张开双臂。当时她以为他是在索取拥抱,便抱了上去,后来才知道他只是想让自己替他更衣。
  可现在,她知道,也相信,他是真的在等待自己的拥抱。
  于是,池小鲤抬手抹了抹泪,吸了吸鼻子,终于主动朝陆承暄走出了第一步。这一步跨得极大,连带着扑过去的动作也粗鲁了许多,但是陆承暄还是笑着将她抱在了怀里,手臂环上了她的背。
  池小鲤将头埋在他的胸口,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间,像是这一声最温柔,最让人心安的气息。她抱着陆承暄的胳膊微微用力,确定他是真的还温热着,也不会在毫无预兆的时候,突然倒下,突然离开,她才终于笑了。
  看吧,对她而言,什么欺骗、什么假情,最重要的,无非还是眼前的这个人的安危。
  “陆承暄。”
  “嗯?”
  “你看,我将眼泪擦在你衣服上了哦。”池小鲤说着,又埋着脸在他胸口蹭了蹭,然后抬起脸来,一脸“你看怎么办吧”的表情。
  陆承暄空出一只手来,扯了扯胸口的衣服,低头看了一眼,十分淡定地说:“没事,没有擦鼻涕就行。”
  池小鲤嘟了嘟嘴,又低头蹭了蹭,说:“好了!现在也有鼻涕了!”
  陆承暄忍不住笑了,抬手弹了弹她的脑门,说:“擦吧,擦完了你洗衣服。”
  “才不要。”池小鲤从他怀中退了出来,转身朝外面走去,“有人洗衣服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陆承暄眼中目光一柔,几步跟了过去,一把从后面将池小鲤又抱紧了怀里。
  池小鲤愣了一下,扭头嗔怪道:“怎么又来了?吓到我了。”
  陆承暄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眯着眼似乎喃喃道,“怕失去。”
  “嗯?”池小鲤有些没听清。
  “这种失去你的感觉,我怕。”
  池小鲤心头一颤,而后像是有温热的水,一点一点浸透进心田。
  这一刻,她忽然能体会到陆老太太放弃自己长久的生命,甘愿做一个人的想法了。如果有过这么一个人曾点燃过你的生活,那他走之后那长久孤寂的生命,该如何忍受?
  身后的这个男人啊,她之前是怎么怀疑他是骗自己的呢?脑子真是进水了。
  ******
  离开茶馆的时候,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不要问他们为什么这么晚才走,虽然陆承暄是想用更进一步的方式表示感情,但是毕竟是在茶馆,还是不太方便。
  好在,毕竟两个人都是主子,虽然侯府已经到了关门的时间了,还是有人守在门口,等着他们俩回来。
  当池小鲤走进大门的时候,一眼看见的不是着急等待自己的燕舞,而是成远正将一件风氅系在燕舞的身上。成远的动作看起来很小心,而燕舞的脸似乎有点儿红,池小鲤顿时有些呆怔。
  听见脚步声,燕舞扭头一看,见自家主子终于回来了,难得不沉稳地跑了出来,上上下下地将池小鲤看了半天,问道:“三少夫人,您没事儿吧?”
  池小鲤摇了摇头。
  “您……和三少爷和好了吧?”她说着,瞅了一眼陆承暄的脸色。灯笼之下,他的表情还算好看,才不像之前追出来的时候,满脸都是冰。
  池小鲤点了点头。
  燕舞松了口气,池小鲤却用研判的目光将她看了半天,问道:“燕舞啊,你这什么时候,和成远……嗯?”
  之后,池小鲤又再度见识了变脸的绝技——因为燕舞的脸“唰”地全红了。
  她很佩服自己,在这黑漆漆的夜里,在这么昏黄的灯笼灯光下,她还能看清燕舞脸色变红。
  “三少夫人……我……没有啊……”燕舞支支吾吾地说,想解释什么,好像又无从解释。
  池小鲤十分大方地摆了摆手,她今天太累了,暂时没有时间理会这件事,就让他二人在前面打灯带路,她想早点回去休息。
  等回到了三房,等待池小鲤的不是高枕软床,而是陆承暄忍了许久的……嗯,感情倾诉。
  摇曳了一整晚的蜡烛渐渐熄灭,又是一夜的缠绵。
  次日,池小鲤终于体会到了散架是什么感觉,腿不是自己的,腰不是自己的,脖子不是自己的,大概除了嘴,全都不是自己的。
  而陆承暄也是一夜没睡,干脆正大光明地休沐一日,反正他头上那位是四殿下,他也不怕。
  两人起来后,已经快到正午。当池小鲤好不容易穿戴整齐坐到桌前,等着燕舞给自己的梳发时,她从铜镜里看见燕舞脸色又红了。
  “你怎么了?”池小鲤打了个哈欠,神情倦倦地问,“还是成远怎么了?”
  听见“成远”的名字,燕舞脸上的红色更重了,“不……不是。”
  “那是啥?”
  燕舞咳嗽一声,用手里的梳子碰了碰池小鲤的脖子。池小鲤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就凑近铜镜,仔细地一看。
  这一下,她吓得手里的镜子都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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