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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娶个妖精镇镇宅-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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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一瞬间,池小鲤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她伸手“唰”地夺过陆承皓手里的纸,转身出门,“你们俩兄弟好好聊,我走了!”
  陆承皓看着池小鲤的背影,挠了挠头,问,“三嫂是不是生气了?”
  陆承暄含笑道,“没呢,她是去认字。”
  陆承皓看着池小鲤明显带着怒意的背影,觉得他家三哥眼神真差。
  ******
  在陆承皓“通风报信”后不久,王隽雅就将池小鲤叫了过去,两个人沉默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王隽雅叹了口气,说:“这次的百花宴,我原意是让你主持的,但没料到侯爷会选择惜玉。唉……”
  因为来之前池小鲤就有了心理准备,也知道了事情经过,所以在听到这话后,她倒是没有特别愤怒,就是有点不舒服。
  从王隽雅的语气中就可以听出,她是努力过,但是陆彦还是选择了柳惜玉。说实话,虽然不会特别不爽,但是池小鲤心里还是有点儿小不平衡。
  想她来侯府这么久了,替侯府处理过多少家事,最后竟然不如一个刚进府一个月的人。真是……愧对她的身份。
  “母亲,四少夫人能力出众,父亲看重她也是应该的,没有什么。”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池小鲤还是要安慰一下王隽雅,估计她心里更不舒服。
  王隽雅闻言点了点头,拍了拍池小鲤的手,低声道,“我听说,四少爷刚刚升了官,正平步青云。新娶的妻子和他虽然感情不算太和,但是,能力出众,怕是这侯府之后……竞争更激烈。你回去后同承暄提个醒,侯府的将来同上位者紧密相连,让他心里有个数。”
  池小鲤不知道王隽雅知不知晓陆承暄和杨修景的交情。凭现在的局势,杨修景的胜算确实不大,但是她相信陆承暄,也相信杨修景,所以,她点了点头。
  回到三房后,池小鲤将王隽雅的话转达给了陆承暄,陆承暄颔首陷入沉思。入了夜,陆承暄翻身时发现池小鲤不在身边,起身后见房间另一侧亮着微弱的灯光,暗想她是不是还是有些郁闷被柳惜玉横刀夺权的事,便起了身,披了衣服走了过去。
  结果,他没有看见郁郁寡欢的池小鲤,而是见她站在桌后,点着灯,低头认真地看着什么。

☆、第二十七章 深夜急症(一)

    当然,以陆承暄的性格,他是不会像池小鲤那样,脑子里瞬间飞过无数个念头的。他只是有些好奇,什么东西让池小鲤半夜不睡觉,还爬起来认真看?
  于是,他带着满腹疑问,慢慢地走了过去。或许是池小鲤看得太专注了,又或许是他脚下太轻巧了,等他走到了池小鲤的身后,池小鲤都没有发现。
  这下,陆承暄看了个清楚。
  等他看清池小鲤面前的东西的时候,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醍醐灌顶。
  对,没错,就是陆承皓写的那四个字,池小鲤一边看着,一边用右手在桌面上跟着画笔画,一笔,两笔,当真是认真得很。
  陆承暄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着她说:“你这也……太认真了吧。”
  池小鲤被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当真是往旁边跳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陆承暄,露出惊恐紧张的表情。
  陆承暄正想着她为何是这种表情的时候,池小鲤颤抖着问道:“你……你是谁?”
  陆承暄愣住了。
  池小鲤又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看了看他的着装,又朝里屋瞧了瞧,接着歪着头似乎想了会儿什么,才试探性地问:“你是……陆承暄?”
  看着池小鲤这忐忑紧张的表情,陆承暄终于反应过来了。
  这个磨人锦鲤精,她居然又失忆了!
  “是……”在池小鲤忽闪忽闪的目光下,陆承暄头疼地揉了揉额头。
  这池小鲤最近难道是被柳惜玉气糊涂了,都没提前告知他失忆的时间段要到了。而他又忙于朝政,更是忽略了,这才有了今日的乌龙。
  只是……
  “你都失忆了,为什么还记得早上六弟给你写的这四个字?”
  “嗯?六弟写的?”池小鲤低头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这四个字,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啊,我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走到这里发现这张纸被卷着放在枕头边,还以为是很重要的东西,就拿过来了。”
  池小鲤说完,陆承暄也想起来了。上午池小鲤被气走后,出去转悠了一圈回来,就随手将这张纸扔在了枕头旁。
  就在陆承暄有些好笑地跟她解释这四个字的故事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现在已是深夜,池小鲤是因为失忆了惊醒才起来的,陆承暄是因为发现她不在身边才起来的,不然这个点,谁会像夜猫子似的,不躺在床上睡大觉,还站在门外敲门的?
  陆承暄正想着,又是一阵敲门声。池小鲤先他一步开口问道:“谁啊?”
  外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啊,三少夫人,是主院那边来消息,说侯爷忽然发病,低热不退,身上起疹子!”
  女子的声音带着焦急,池小鲤扭头疑惑地看着陆承暄,陆承暄简单解释道:“是绿意,我身边的大丫鬟。父亲看来是生了病,应该是传消息到各房了,我们去看看。”
  池小鲤点点头,两个人走到房里换了衣服,赶紧出门,带着绿意朝主院走去。
  到主院的时候,卧房处灯火通明。两个人走进卧房时,见已经来了好几个人,其中一个长相出众的人见他们进来,朝他们点了点头,眉头却未曾舒展开。
  池小鲤有些困惑地看着那个男人,似乎想说什么,接着,一个模样精致的女子走了过来,朝着池小鲤点了点头,用一种看不透的眼神看着她,唤了声,“三嫂,你也来了。”
  池小鲤张了张口,不知道面前这人是谁。一旁的陆承暄见状替她开口,“四弟妹,四哥也来了?我记得他今日是跟着朝臣出去了。”
  女子摇了摇头,朝外面看了一眼,道:“他一会儿就来,回来的时候喝了些酒,收拾一下就来。”
  陆承暄趁着女子看向外面的时候,低声在池小鲤的耳边说:“这是四少夫人,柳惜玉,四哥的妻子。”
  池小鲤点了点头,听见里屋传来脚步声。接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夫人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秀眉微蹙道:“钟管家来了吗?”
  在夫人问话的时候,池小鲤觉得有些眼熟,就偏头对陆承暄低声问:“这是你的母亲吗?”
  “嗯。”陆承暄颔首,又有些纳闷儿地看着她问,“你起来后难道没看你的记忆册?”
  池小鲤摇了摇头,“我醒来就看那张纸去了,哪儿想到半夜还会被拎出来啊。”说着,她嘟了嘟嘴,有些郁闷。
  陆承暄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说:“今晚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儿,待会不要单独和他们接触,我都能从旁帮你。”
  说完,他见池小鲤点了点头,表示听进去了。忽然意识到不对,“咦”了一声,问:“你没看记忆册,怎么知道我是我?”
  这问题问得有些绕口令,但池小鲤懂了。她眨了眨眼,道:“我醒来就知道这是自己的卧房,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记得。总之,房间没错的话,睡在旁边的自然是你。”
  陆承暄有些讶然地看着她,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而此时,钟管家刚好听见王隽雅的声音从外面进来,“夫人,老奴在。”
  “快去请大夫!侯爷浑身都起了白色的疹子,让大夫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王隽雅语气十分焦急。
  钟管家显得有些为难,“这个时辰,怕是京中的大夫都已经入睡了,也不知道侯爷这症状到底是什么急症,将大夫叫起来带进府,怕也不是一时半会。”
  王隽雅自然也知道,她叹了口气,“那也得请来。唉,我们府中是该聘请一位大夫了。”
  虽然大家知道应该如此,但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找到一位大夫,给陆彦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严不严重。
  “我去给侯爷看看。”
  就在钟管家叹着气转身离开之后,门外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声音。池小鲤转过头,只见一个桃腮杏脸的俏丽女子走了进来,她目光扫过众人,径直走到了王隽雅身前,“夫人,我跟爹爹学过一点点医术,可否容我先看一眼?若是能定下症状,就可以及早救治。”
  “这是余萱,我师傅的女儿,我的师妹。”陆承暄见池小鲤又一脸疑惑的模样,忙低声解释道。
  池小鲤微微点头。陆承暄瞧着她时不时露出一脸茫然的表情,觉得这表情还真有意思。
  印象中,她很少有这种表情了,至少,三个月没了。
  听见余萱的提议,王隽雅露出迟疑的表情,还没开口,就听见一旁有人说:“这……还是请大夫过来吧。”
  余萱睨她一眼,“燕姨娘是怀疑我的医术吗?”
  “燕姨娘,父亲的侍妾,飞燕。”
  陆承暄十分尽职尽责地随时随地地进行解释。
  飞燕表情动了动,解释道:“我并非这个意思,只是……”
  “万一侯爷得的是什么急症,万一晚了这么一会儿,这责任你担待得起吗?”余萱挑眉,娇俏的脸上写满质疑,语气却依旧不卑不亢。
  池小鲤忍不住在陆承暄耳边说道:“你师妹好霸气。”
  陆承暄低声笑:“你如果记得她之前的样子,就不会这么说了。”
  “这……”飞燕被余萱问得一懵,下意识看向王隽雅。王隽雅没有说话,似乎还在犹豫,她又看向另一侧的一个年轻男子,“五少爷,您觉得呢?”
  陆承暄报出名字:“五弟,陆承旸。”
  陆承暄桃花眼轻轻一挑,也没接话,只是笑着将球踢回到王隽雅脚边:“这事儿还是母亲做主吧。”
  谁都不知道余萱到底靠不靠谱,但怕她确实有点儿本事,万一真能给治好了,却因为自己的话耽误了诊治,到时候责任谁负?
  所以,在场的人即便对余萱都半信半疑地,都不肯开这个口。这口一开,之后陆彦的身体出了任何状况,都成了自己的问题。
  就在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想试试,却谁都不想担责任的时候,一道温润的声音从平地里响起,“母亲,让余姑娘试试吧。”
  池小鲤顺着声音看过去,说话的人就是一开始他们进房间时,朝着他们点头的那个男人。陆承暄正要解释,池小鲤却主动反问道:“那位是……二哥?”
  陆承暄有些诧异:“你怎么记得他?”
  池小鲤眉头紧紧皱着,眼神一直在变,“我也不知道……隐隐就有些记忆。”
  这和之前池小鲤几次失忆不一样,前几次,她当真是谁都不记得了。可今日,她不仅记得陆承暄,对王隽雅有些印象,甚至,连陆承昀都记得。
  自己就不说了,她竟然会记得陆承昀?陆承暄表示自己很不开心。
  “承昀?”见陆承昀主动开口,连王隽雅都有些意外,“你……”
  “母亲,让余姑娘看看父亲吧。谁知道大夫什么时候能到?”陆承昀一双眸子此刻坚定至极,他扫过一旁余萱讶异看着自己的脸,眸心霎时似有微光轻闪,“如果出什么岔子,我负责。”

☆、第二十八章 深夜急症(二)

    此话一出,不仅余萱呆了,连池小鲤都呆了。她默默地想着,这二哥,竟然也这么霸气?果然和余萱好配。
  等等,为什么是果然?
  池小鲤蹙起眉,总觉得脑子里好像零零碎碎的有些记忆,时不时地会冒出来,感觉,和之前的几次失忆都不太像。
  就在池小鲤纠结自己的失忆症的时候,柳惜玉说话了,“母亲,二哥既然都这么说了,您也别为难了。父亲的身体最重要,现在也不知道病大病小,每耽误一刻怕是都有危险。何况,钟管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将大夫请回来。”
  柳惜玉一开口,也有人跟着附和了。池小鲤扭头看了一眼柳惜玉,她面上露出一丝焦急,但池小鲤就是莫名觉得,她这话的动机不太单纯。明摆着出了事,就是陆承昀的责任;不出事,她就落得一个好名声。
  另一边,王隽雅一咬牙,点了点头,朝着余萱当机立断道:“那拜托你了。”
  余萱点了点头,也不耽搁,径直朝这里走去,走到屏风旁,她回头看了一眼陆承昀,陆承昀竟然也在看她,还朝她点了点头,意带鼓励。
  余萱觉得,自己快要被扑灭的心,瞬间又活了。
  “余姑娘,请进。”王隽雅在前面带路,率先转过了屏风。余萱也跟着走了进去,进屋之后,只觉得屋里凉飕飕的,转头一看,见旁边的窗户打开,夜里微凉的风时不时从外面吹了进来。
  见余萱看着窗户,王隽雅解释道:“侯爷怕热,前些日子就觉得夜里闷得慌,所以,夜里如果侯爷歇在这里,我就会把窗户打开。”
  余萱眼珠转了转,似乎明白了什么。
  “夫人,侯爷在里面吗?”余萱将视线从窗户那里移了回来,然后朝里面床榻的方向张望了一下。
  王隽雅颔首,指了指里面,道:“侯爷在里面躺着。”
  余萱走了过去,拂开床侧垂下的帘子,低头往里面瞧。只见平时威严肃然的陆彦此时闭着眼躺在床上,脸色十分憔悴。他裸露在外面的手臂上,出现了大小不等,形态不一的白色风团。有的稀疏散在身体上,有的密集成片。
  “夫人,您可知道侯爷身上这些……出现多久了?”余萱蹙了眉,转头看向一旁的王隽雅。
  王隽雅面色凝重,思索了片刻,答道:“具体什么是出现的,我不太清楚。不过在傍晚的时候,侯爷曾说到身上有些不舒服,发痒。那时候我让他找大夫瞧瞧,他说没事。”
  余萱颔首。
  她搬了把椅子搁在床边,然后在椅子上坐下,在王隽雅的帮助下拿出陆彦的一只手,手腕朝上,扣指诊脉。
  在余萱诊脉的时候,王隽雅一直看着她,见她面色沉静,和平时那种咋咋呼呼的样子很不一样。一开始她也担心余萱只是随口说说,对她的提议一直有些犹豫不决。若不是陆承昀坚定让余萱瞧上一眼,她指不定现在还在纠结呢。
  不过,当王隽雅现在看见余萱诊脉时认真的样子,她觉得,或许真的可以信一信。
  过了片刻,余萱蹙着眉抬起手,起身拨开陆彦的眼皮瞅了瞅,又按住他的两腮,瞧了一下他的舌苔,然后,神情变得严肃。
  “余姑娘,侯爷这是什么病症?”王隽雅见余萱诊完脉了,便出口问道。
  “侯爷脉浮紧,舌质淡,苔白。加上身上有风团,色白。”余萱顿了顿,缓缓道:“是瘾症,又唤作风疹,急性。”
  “风疹?”王隽雅抬了抬眉。她知道这种病,小时候家里有人曾经患过,并不是很严重的事情,就是调养起来非常麻烦。她记得,家中有人调养了三个月都没有好透,最后被送到了乡下,好久之后才接回来。
  难道陆彦,也会这样?
  她有些的担忧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陆彦,他身上的风团越来越多了,而且出现在不同的位置。记得以前听家中长辈说过,就是因为这些风团不会消失,而是会在身体的各个部位会此起彼伏,像风一般,所以才会被称作“风疹”。
  如果陆彦也要调养这么久,那不久后的百花宴该如何?这次,皇上和几个皇子,还有好些大臣,可都要来府的。到时候难道让陆承昀他们兄弟几人接待皇上、皇子和大臣们?还是说,不办了?
  这么想着,王隽雅又觉得不能舒心了,“余姑娘,你有什么法子能快些治好吗?”
  余萱想了想,道,“有,而且十分简单粗暴。”
  “嗯?”王隽雅觉得这个词听起来似乎不太美丽。
  “首先,关上窗户。”余萱说着,抬手指了指大开的窗户,接着又指了指床边,道,“再生一盆炭火来,靠近床边,最好能把侯爷扶起来,让他烤着火。”
  王隽雅有些迟疑,“这样有用吗?侯爷怕热……”
  “夫人,您看。侯爷身上这些风团,色白。白色主寒,风性瘙痒,风寒外袭,营卫不和,故发白。寒性阴冷,故皮损得热则减,遇寒加重。舌质淡、苔白、脉浮紧为风寒束表之象。”顿了顿,她继续说,“侯爷之所以会得这风疹,就是因为受了寒。”
  王隽雅见余萱说得头头是道,表情又极为认真,一咬牙,便亲自过去关了窗户,然后差人生了火盆,搁在床边。刚做完这些,钟管家请来的大夫到了。老大夫一进门,见窗户紧闭,炭火极旺,“咦”了一声。然后他走到床边,在余萱方才坐过的地方坐下,同样搭脉看舌,接着对王隽雅道,“夫人,侯爷这是着了风寒引起的风疹,急性,喝了药就会很快退下去的,没什么大碍。”
  听见大夫的话,王隽雅不由得愣了愣,看了余萱一眼后,对大夫说道,“不严重就好,劳烦大夫开个药方。”
  大夫颔首,又抬手摸了摸胡须,问道:“夫人怎会知道关紧窗户,生上炭火?这确实有助于侯爷病愈。”
  王隽雅笑了笑,指了指一旁的余萱,对大夫说道,“是她这么吩咐的。她告诉了我侯爷是风寒引起的风疹,我便按她说的去做了。”
  听见这话,大夫不由得看向余萱,打量了一番,说道,“小姑娘看起来年纪轻轻,判断却很准确。侯府里既然有懂医之人,又何必将老夫从床上叫起来呐。”
  闻言,王隽雅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她之前还不是担心余萱年纪小,只是懂的皮毛,诊脉诊地不准确,这才没有将钟管家叫回来。如今,大夫都说余萱说得是对的,她怎么好解释?
  倒是余萱落落大方一笑,朝大夫抬了抬手,道:“我只是跟着爹爹学过点皮毛,也不敢断定,这才请夫人将大夫请过来。还请大夫不要见怪。”
  大夫见余萱态度谦逊,觉得很是不错,跟着笑了笑,说:“姑娘若是专精医术,假以时日,肯定比老夫厉害。”
  余萱嘻嘻一笑,“大夫请开药吧,这个我可不会。”
  大夫走到一旁,取出纸币,开了药单给了王隽雅。王隽雅不知道想到什么,先给余萱看了眼,余萱仔细瞧了瞧,想了想,口里念念有词:“原来用这些药呀……”
  大夫见她在学习,便对她招了招手,道,“小姑娘过来看。老夫一会儿给侯爷艾灸,这样风疹好得快,你也瞧瞧。”
  听说有艾灸可看,余萱忙小跑了过去,在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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