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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娶个妖精镇镇宅-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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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小鲤心头一颤,眸底淡淡的涟漪带来。她忍不住问道:“我是失去了记忆,不记得你的样子了,你……为何也不记得我?”
  陆承暄勾了勾嘴角,笑容显得有些无奈,“那日火太大,我在屋中困了很久,临近窒息边缘,看见门外冲进来一个红衣女子。那种情况下……我着实只看得出是个女子,根本看不清楚她的容貌,又更不会想到,我娶的妻子,就是她。”
  池小鲤闻言笑了。
  是啊,包括连她在内,也没有想到,自己想尽办法混进侯府,为了成功进入,随便嫁了一位克妻的少爷,居然就是自己的恩人。
  她更没有想到,自己还会爱上这位恩人。
  只是……
  “我认不出你,你在知道我的身份后,应该早就认出我了啊。”池小鲤眨了眨眼,语带疑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承暄怔了一刻,随即浅笑起来,眼尾轻挑,眸间全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告诉你又如何,不告诉你又如何?我爱的是你,和你到底是谁又没有什么关系。再说,我希望你喜欢我,只是单纯的因为我这个人,而不是恩人的身份。”顿了顿,陆承暄又笑着说,“再者,起火那日,你也救了我,其实,你也是我的恩人。不是吗?”

☆、第三十一章 备受折磨,生无可恋

    这么说起来,好像,很有道理呢。
  池小鲤眨眨眼,莫名其妙地笑了出来。她忽然觉得自己大概是和人类待久了,开始矫情起来。
  陆承暄是她的恩人也好,不是她的恩人也罢,她反正也没打算现在报恩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嘛。
  再说,她也是他的恩人,其实,也算是相抵消了?
  陆承暄见池小鲤面上表情变幻莫测,朝她招了招手。池小鲤挪了过去,刚走到他面前,就被陆承暄一把拉到了腿上坐了下来。
  似乎,陆承暄最近很爱这种举动。
  “还在想报恩的事?”陆承暄搂着她,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笑着问道。
  池小鲤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陆承暄笑了,“不想报恩了?”
  这么奇怪的没头脑的动作,陆承暄居然懂了。池小鲤对他深表佩服。
  “其实,你已经报过恩了。”陆承暄嗓音低低的,像是羽毛在池小鲤的耳边、心上挠过。
  “嗯?什么时候?”池小鲤侧过脸来,隔着极近的距离看着陆承暄毫无瑕疵的脸,满腹疑问。
  陆承暄露出一个十分暧昧的笑容,“你不是,以身相许了吗?”
  池小鲤愣了愣,瞬间红了脸。
  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陆承暄笑着捏了捏,道:“成语学得挺快的嘛。”
  池小鲤打开他的手,撇了撇嘴,从他怀里跳了下来,转了一圈后,说:“虽然如此,我还是想看看那副画。”
  对于池小鲤的要求,陆承暄倒也不觉得意外。他倒也不是不想给池小鲤看,毕竟,那也算是池小鲤的“家”嘛。他么,就是单纯的不想给余萱看。
  还好余萱不知道他的想法。
  “好,你等等,我去拿画。”说着,陆承暄就起了身。
  “画在哪儿?”池小鲤追着问。
  “书房。”
  “我跟你一起去!”
  陆承暄带着池小鲤到了书房,径直到了最里面。说起来,池小鲤在三房住了这么久,很少来到书房。实在是她对这些东西也没什么兴趣,之前跟着陆承昀学画的时候,这些笔墨纸砚什么的,已经看了不少的,回家自然懒得看。
  而这次进来虽然是来找画的,池小鲤却忍不住四处看了看。屋中摆放的都是上好的花梨木家具,进门的堂屋中陈设了一对黄花梨方杆四出头椅,中间是一张黄花梨面五足圆花几,花几背后的墙上,挂着一幅写意山水画。
  堂屋的左侧有一张黄花梨木罗汉床,上面摆放着束腰小炕桌,大约是给陆承暄小憩用的。而堂屋的右侧就是正经的书房了。池小鲤第一眼看见的不是书桌,而是书桌后面的黄花梨雕花书格,上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的书卷。她凑过去一看,那些书卷的页面都有些卷曲,明显是翻阅多次的结果。可见,这里的书,陆承暄都看过不下一遍了。
  真是……好厉害啊!
  “找到了。”就在池小鲤四处打量的时候,陆承暄已经从插满了画卷的青花瓷画筒里,找到了那张画。池小鲤扭头看过去,只见陆承暄将画拿到了书桌旁,解开绳子,小心翼翼地展开,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的宝贝一样。
  只见,缓缓展开的画面上,几尾锦鲤跃然纸上。碧波池水,鲜艳锦鲤,最清澈的白,最艳丽的红,却是别样的相得益彰。
  只是——
  “我是在这里吗?”池小鲤伸出手,用指尖点了点画面中间明显空出来的一块,侧头问向陆承暄,陆承暄含笑点了点头。
  “我画完这幅画后,就将它收了起来,一直未曾注意。那日木屋起了大火,不少画都被烧掉,只留下这一幅还完好无损。我觉得很神奇,就打开看了一眼,却发现中间空了一块,仔细想想,竟然是我画得最用心的一条锦鲤,从画面上消失了。”
  陆承暄说着,也点上了那片空白,语气有些唏嘘,“我当时还觉得奇怪,但是毕竟我也曾跟着师傅习过道术,觉得大约是有什么玄妙之处,并没有太在意。却从来没想到,我这无心的一幅画,竟然给了一条锦鲤精魂。而这条锦鲤,最后竟然成了我的妻子。”
  说完这些,陆承暄点在纸上的手往旁边移了移,转而握住了池小鲤的手。池小鲤转过身,刚刚对上陆承暄宛若潭水悠悠的眼眸,只觉得,自己大概再也逃不开他的视线了。
  “阴错阳差,天定姻缘。所以说,这冥冥中,还真的自有定数呢。”池小鲤挑了挑眉,笑盈盈道。
  陆承暄也勾唇浅笑,“我喜欢这个词。”
  “哪一个?”
  “天定姻缘。”
  窗外阳光明媚,天清气朗,正是静好时光。
  ******
  陆承旸离开房间后很久,寻梅才慢慢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只觉得浑身都被打散了,双腿软的,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似的。
  就是被抽掉了骨头,这种痛,这种苦,和被扒皮抽骨有什么区别?
  自从她被陆承旸抢要到五房后,这种折磨,断断续续地就没有断过。一开始他为了从这里要到府中曾被陆承明用过,或者陆承明培养的人,还对她虚与委蛇。当他拿到所有的人后,就开始对她施行报复。
  床榻之上,从不温柔,怎样能让她痛哭出声,就会怎样对待她。好像,从她的身上,能得到报复徐莹的快感。
  可不是?谁叫她曾是徐莹身边的贴身丫鬟呢?徐莹死后,母债子还,陆承明被陆承旸成功地逼走,他却似乎还没有停下报复。于是,作为徐莹曾经的大丫鬟的寻梅,自然成了他的报复对象。
  都说陆承旸对女人都是极为温柔的,但在寻梅的眼里,她看不出半点温柔。甚至让她觉得,如果陆承旸不在府中,不找她,那就是最温柔的时候了。
  而这种时候,她曾经享受过。就是在陆承旸娶回红袖之后,他未曾找过自己半点儿麻烦,甚至难得地在院中遇上,还破天荒地温柔地替她拂去了头上的落叶。
  只是,这种好时候,在红袖被关到集芳阁后就终止了,而在陆承旸离开的前一刻,彻底终止了。
  因为,红袖提出了和离。
  就在一个时辰前,红袖托去看望她的燕月请来了陆承旸,同他说了和离的事。陆承旸自然不会答应,但红袖告诉他,已经同陆彦提过了,陆彦答应了。
  陆承旸暴怒。回到五房,径直就找到了寻梅,靠折磨他来发泄。
  这些,都是之前寻梅从陆承旸的口中知道的。
  在之前,寻梅曾怀疑过陆承旸一定要迎娶红袖,是不是就是故意和陆承明争斗,并不是真的喜欢红袖。可就在刚才,寻梅用身上的痛证明了,陆承旸对红袖,是真的喜欢的。
  她扯过被扔在地上的衣服,却发现已经撕碎,连遮蔽身体都做不到,顿时一阵悲痛。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被施虐过的罪证,一时竟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这么苟且偷生下去,图什么呢?
  轻生的念头一旦在脑中出现,就再也散不去。她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咬了嘴唇一口,将方才的伤痕再度咬破。鲜血流到口中,却丝毫没有唤起她继续活下去的**。
  既然如此,那就死了吧。
  这么想着,寻梅拖着痛得要死的身体,慢慢地挪到了衣柜前,打开衣柜。虽然陆承旸在在对待她的时候十分残忍,但是,衣服胭脂什么的,没有少过她的。
  其实,她还有很多的衣服,全都如方才的那件一样,被陆承旸撕碎了。这大概就是陆承旸从不缺她衣服的缘故。寻梅不能明白他的这种心理,只知道肯定和报复有关,大约是什么病态的心理,她已经很苦了,也懒得去研究。
  她在衣柜面前看着琳琅满目的衣服,看了许久,最后伸手取出了一件红色的衣服。这件衣服是之前衣坊新制的,因为寻梅被折磨的脸上毫无血色,觉得穿上这件衣服,显得愈发苍白,便没有穿过,收在衣柜里。
  也正因为这个,才逃过了被陆承旸撕碎的命运。
  不过,她今天要穿上这件衣服自尽,这样,化成了鬼,那也是厉鬼。生前不能报仇,死后定要来寻仇。
  因为身上太痛,寻梅花了半个时辰,才穿好了衣服。铜镜中,她的脸白得像鬼一般,她想了想,还是抹了点胭脂,才转身出了门。
  陆承旸走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寻梅又自己折腾了半天,此时已然不早,外面一片黑漆漆的,十分安静。大约侯府众人,不是已经睡着,就是即将睡着。
  寻梅如幽魂一般,从五房到了侯府一个白日人来人往的池边。这座池中有一座观景的亭子,所以池水比较深。她才池边迟看了片刻,只觉得夜色之下,那池中的锦鲤,和自己身上的颜色别样的搭。
  “大夫人……奴婢,来陪您了……”
  寻梅低声念道,接着缓缓闭上眼,用尽力气朝池中跳去。
  然而,下一刻,她碰到的不是冰冷的池水,而是一个温热的怀抱。

☆、第一章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这般巧的事情

    “为何寻死?”
  低低的嗓音在身后响起,有些熟悉。寻梅想扭身看看到底是谁阻止了自己,却因为身上伤口太多,而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痛呼。
  身后人似乎发现了她身上有伤,忙松开了揽着她身子的手,但又怕她还去寻死,握着她手腕的手便依然没有松开,只是力度小了许多,怕让她伤上加伤。
  只不过一个小细节,却让寻梅一瞬想落泪。怕是连这么简单的事,陆承旸也不会做到吧。
  至少不会对她做。
  寻梅想着,转过身来,接着浅薄的月光,终于看清了救了自己的人是谁。
  “四少爷?!”寻梅反应过来,忙弯腰想跪下,却被陆承映一把拉住。
  “你身上还有伤,就别跪了。”说着,他看了看她,又问,“寻梅,是你?你为何要寻死?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虽然陆承映只是按照一般人的思维问着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会问的问题,可是,寻梅就是觉得他的语气温柔得让她忍不住想哭,于是,她当真哭了出来。
  这还没问出答案,又看见寻梅哭了,陆承映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他也没有多说,只是从身上取出帕子,递给她。可寻梅一门心思忙着哭,哪儿知道有帕子递过来。陆承映没办法,只好抬起她的脸,轻柔地给她擦泪。
  这一下,寻梅哭不出来了。
  她隔着眼前的水光,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以前她觉得,这侯府的几位少爷中,最好看的当属陆承旸和陆承昀,然而陆承旸太过花心,所以最好的还是陆承昀。再其次是陆承暄,然后陆承皓虽然年纪小,但是看着这模子也能觉得以后定然是个美少年。陆承映其实要排到后面了。
  所以,不少丫鬟都偷偷地仰慕着陆承昀,就算陆承旸花心,也有丫鬟对他有所想法。毕竟,不少丫鬟也有想做姨娘的心,而靠陆承旸上位比靠别的少爷上位要容易实现多了。
  除了陆承昀、陆承旸,寻梅知道的,也有喜欢着陆承暄的,喜欢陆承明的,甚至还有年有一点儿的,都开始计划等着陆承皓长大了。总之,她所听到的,几乎没有丫鬟对这位四少爷有所爱慕。
  在大家的印象中,这位四少爷一直少言寡语,给人一种清冷高傲的感觉。甚至连他院子里的丫鬟们,也都说这位少爷,是个不好接触的主儿。
  可是,这个不好接触的主儿,竟然在温柔地给她擦眼泪?
  “怎么了?”陆承映替寻梅擦完眼泪后,见寻梅一直看着自己,但目光有些涣散,好像在想什么,不由地问道。
  寻梅忙回过神,扭过头,说:“谢谢四少爷。”
  “没事。”陆承映说着,将帕子递给寻梅,“看看哪里没有擦干净,自己擦擦吧。”
  寻梅接过帕子,正要道谢,忽然听见陆承映说,“不早了,我送你回五房吧。”
  “不要!”寻梅手一抖,手里的帕子就掉在了地上。她几乎是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倒是让陆承映愣了一愣。
  “怎么了?”
  寻梅咬着唇,别着脸道:“宁死,也不想去五房了。”
  陆承映眸子里掠过一丝暗光,他似乎猜到了什么,低声问道:“五弟欺侮你了?”
  寻梅惨笑一声,“何止是欺负,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
  这个词让陆承映又是一愣,皱着眉头问:“怎么回事?我记得,是五弟特地找父亲将你要过去的,还以为他……”
  陆承映没有说后面的几个字,但是寻梅能体会,无非就是以为五少爷特地将她要了过去,是因为喜欢她。实际上,无非是要折磨她来获去复仇的快感。
  “五少爷,只是将我当作报复的工具罢了。”
  或许是今夜的夜色太沉,或许是此时的气氛太合适,或许是太想找一个人倾诉这些日子的痛苦,又或许是……陆承映现在的眼神,温柔得让她心尖颤抖。于是,寻梅忍不住将一切都跟陆承映说了。
  听见寻梅说得这些遭遇,陆承映表情动了动,眼里染上一抹疼惜,他抬手抚了抚寻梅的头发,轻声问道:“所以,你就想死了一了百了?”
  寻梅眼里又浮上了水雾,“除此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你不想报仇?”
  “想,可是,奴婢如今这身份,怕是连丫鬟都算不上。又能靠什么去报仇?”
  陆承映俯身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认真地说:“你可以靠我。”
  寻梅闻言一愣,忍不住抬头去看,却见陆承映的表情并不像是开玩笑,顿时也有些呆了,“四少爷您……”
  “你既将这些事情告诉我,代表你信任我,我自然要给予你同样的信任。”陆承映说着,看定了她的眼睛,“实话同你说了,这侯府我也想要。想必我的几个哥哥弟弟们,也都是同样的心情。”
  寻梅点了点头。
  这个她并不意外,都是侯爷的儿子,谁不想成为这侯府的当家人?都是有资格的人,自然也有竞争的心。
  何况,陆承旸也曾在床榻之上,跟她提过这件事。
  陆承旸……
  这个名字在心头卷过,像是利刃一般,狠狠地扎进了心里。寻梅微微眯眼,只觉得满心满口的恨,要释放出来。
  她要报复他。别的没有,命有一条。
  不对,她有!她有陆承旸的把柄!
  “四少爷,您真的愿意帮我?”寻梅心念飞转,她压下心头的想法,试探性地问向陆承映。
  陆承映点头,“自然。再者,帮你也是帮我。”
  如今,大哥陆承明一家已经被送回了晋城老家;二哥陆承昀和三哥陆承暄,一个能力出众,一个母亲和妻子都出色,他暂时还动不了;六弟陆承皓还小,暂时也不用着急。如此说来,他能最快也能最方便地扳倒的,就只有五弟陆承旸了。
  何况,现在面前还有一个帮手呢?
  陆承映没有将话说得很动听,相反,他几乎是很坦诚地说明了自己的所有想法,这让寻梅忍不住有些惊叹。但是,他的这种诚恳,反而让寻梅觉得,眼前这个人值得相信。
  如此一来,她深吸一口气,突然朝着陆承映跪了下去,俯身磕头道:“还请四少爷替奴婢报仇,奴婢做牛做马都会报答您的。”
  陆承映没料到寻梅会突然跪了下去,一时有些愣怔,等反应过来后,他忙伸手去拉她。他力气大,而寻梅身上本来就没有力气,轻而易举地就被陆承映从地上提了起来。
  “你身上有伤,我又不是五弟,你同我可以好好说话的。”
  听见这话,寻梅鼻头一酸,忍着眼泪点了点头。
  陆承映又道:“你既然不想回去,那便不回去了。先去我院子里找个空房住下吧,我想办法安排你出府。”
  没想到自己不仅不会死,还能有机会离开侯府,寻梅连连点头道谢。接着,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对陆承映道:“四少爷,奴婢还有事情要和你说。”
  陆承映露出疑惑的表情。寻梅朝他点点头,陆承映会意地低下头,听见她在耳边缓缓道来,表情从疑惑到震惊,最后陷入沉思。
  ******
  次日,晨光微熙,穿透纱窗照在了脸上。
  陆承旸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他撑起身子,听见旁边传来一声娇柔的低吟,转头去看,却间睡在自己身边,未着片缕的女子,并不是自己院中的任何一名侍妾。
  他愣了愣,转头看向周围,只见红纱帐暖,空气中是混杂着浓浓酒味的脂粉香。这脂粉香并不是任何一位侍妾用的脂粉的味道,这房间,也更不是自己房间。
  陆承暄坐着想了半天,昨晚的记忆一点一点地涌入脑中,他终于想起了自己到底在哪里了——青楼。
  昨日,红袖提出和离,他拒绝,但红袖告诉他,陆彦已经答应,这几日就会离府回晋城。他一气之下重回院子里,找到寻梅狠狠地发泄了一通,还是觉得心里梗得难受。从寻梅那里离开后,他就径直离开了侯府,到了青楼,买下来一个姑娘的初夜。
  “嗯……陆少爷,您醒了?”
  陆承旸身边的女子也似乎醒了过来,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睛看着陆承旸,语气软得好似春水,露在被子外的胳膊,更是肌肤白腻。
  如果是平常,看见这般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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