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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娶个妖精镇镇宅-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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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少夫人,把狐裘披上,小心着凉。”
  燕舞从身后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件雪白的狐裘,走到了池小鲤身后,缓缓展开,披在了她的身上。
  池小鲤笑着扭头看了她一眼,说道:“没事儿,不冷的。”
  “怎么不冷?现在可是寒冬腊月,再说,您肚子里还有小少爷呢。”燕舞低着头给她小心地系上狐裘的带子,然后扯正。
  池小鲤耸了耸肩,慢悠悠道:“你不知道怀了孩子,会比常人更容易觉得热吗?”
  燕舞没有说话,池小鲤笑着说:“哎呀你当然不知道。没事儿,等三少爷回来了,我一定让他做主,让你赶紧和成远结亲。”
  听池小鲤说起成远,燕舞脸颊上飞起了两朵红云,但眼里是满满的思念。
  当日陆承暄出征,作为陆承暄身边的侍从兼职护卫,成远自然也是要跟着上战场的。最开始的时候,隔几天陆彦就会从朝中带回来军队的消息,打了几次胜仗,伤亡多少人,主帅、副将有没有受伤。
  可是,自打入了冬,也不知道是来往不方便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的军队发回来的战报越来越少,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到如今,已经有一个月都没有消息了。
  池小鲤安慰自己,没有坏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可她比谁都担心,在那个刀剑无眼的战场之上,陆承暄能不能安然无恙地回来。
  “三少夫人,您说……这么久了,三少爷和……和成远都没有消息,会不会……”燕舞迟疑了很久,还是断断续续地问出了自己的问题。但是,说出口的时候她还是顾忌很多,到底是没有把话说完全,但其中的意思池小鲤比谁都懂得。
  一个月没有消息,是不是出了事情?
  其实这些日子,她比谁都煎熬。王隽雅每天都来看她,安慰她陆承暄吉人自有天相,你看他自幼中了剧毒,现在还不是依旧活蹦乱跳的?但是,池小鲤清楚地看见,王隽雅在安慰自己的时候,眼睛深处藏着深深的担忧。
  儿行千里母担忧,何况,陆承暄去的是这么危险的地方。如今王隽雅的两个儿子,一个心智停留在幼儿,一个远征沙场杳无音讯,她还要强忍着自己的担忧,过来安慰儿媳。
  所以,每到这个时候,池小鲤都是笑着对王隽雅说:“母亲,我没事儿的,孩子告诉我,他(她)的爹爹好好的呢。”
  大概是孩子起了作用,又或者是王隽雅需要的只是这么一种寄托。每每听到池小鲤这么说的时候,王隽雅都会目光慈爱地看着她的肚子,那眼底的担忧似乎也淡了一些。
  只是,安慰只是安慰,如果一直没有实质性的消息,池小鲤觉得自己也快撑不住了。
  她觉得自个儿已经很坚强了,要不是这个肚子太沉了,她早就飞到了边境去一探究竟。
  “三少夫人,三少夫人!”
  就在池小鲤思绪乱飞,燕舞满脸愁容的时候,院子外传来了莺歌慌慌张张的声音。池小鲤回过神,看着莺歌从月洞门外跑了进来。因为昨日下了一大场雪,地上积雪特别厚实,而今天又出了太阳,雪都结成了冰。
  莺歌一路跑过来匆匆忙忙的,没有注意,当下结结实实摔了一跤。池小鲤看得心头一跳,肚子也动了动。她身后的燕舞旁下了台阶,将莺歌从地上扶了起来,蹙眉道:“做什么这么急,都不看一下脚下?”
  莺歌抬起脸来,眼睛都红了。这副表情看得池小鲤心头一颤,还没出声,就听见莺歌用哽咽的声音对着她喊道:“三少夫人……”
  池小鲤扯了扯嘴角,调笑她:“怎么?又被余萱抢了吃的?”
  莺歌咬着唇,摇了摇头,眼泪就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她抽泣了几声,用带着颤音的声音说:“三少爷……三少爷去了……”
  “去……去哪儿……”
  莺歌却“哇”地一声哭出来,燕舞没拉住她,她又跌坐在地上。这次她没有爬起来,而是抽泣着说:“莺歌刚刚……刚刚从门口进来……听见,听见刚刚下朝的侯爷在和二少爷说,说……收到了边境的战报,三少爷……三少爷战死沙场了……”
  池小鲤只觉得心头一个“咯噔”,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好半天,她才僵硬地开口:“怎么会?他是文臣,不是应该呆在军帐的吗,怎么会上战场,还会……不可能,你一定是听错了。”
  莺歌却抹着眼睛,一直摇着头,哭得说不出话来。
  池小鲤只觉得肚子一阵剧痛,抬起脸来只看见一阵白光,之后,就没有知觉。
  迷迷糊糊,有人在耳边低语着,轻笑着叫她“小鲤”。那一片迷茫的白光中,勾勒出一个挺拔略瘦但绝不单薄的身影。他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面容俊朗,眉目带笑,温柔地对她说:“如果我死了,记得偶尔想念我。”
  说完,他就委身倒了下去,身下,鲜红的血从他身后淌了出来,蔓延盛开,宛若一朵盛开的血莲……

☆、第三十一章 痴儿不再痴

    ^_^“不,你不会死!”
  池小鲤惊叫着睁开眼,眼前一片朦胧,只觉得有很多人影晃过,耳边有很多人的说话声,就是没有心头念着的那个人的。
  “醒了!醒了!”
  “啊,三少夫人醒了!”
  “大夫!大夫快来!”
  池小鲤眼前的事物渐渐清晰,她终于看清房间里都有谁了。离得最近的是王隽雅,她眼眶红肿地看着自己,满眼都是担忧。
  她旁边站着陆彦,这个一贯严肃的男人,此刻也是毫不掩饰对她的关心。
  再旁边是燕舞和莺歌,都是眼红红的像兔子一般。
  她们旁边则站着余萱,余萱身后似乎还有人,但是她看不清了。她只看见余萱远远看着自己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担忧和关心,已经眼底深深的悲伤。
  “三少夫人,让老夫给你把爸脉吧。”
  床边一道苍老的声音将池小鲤的视线拉回了近处,白胡子老大夫坐在床边看着她。
  这老大夫池小鲤见过很多次。第一次是知道陆承暄中毒的时候,就是他告诉自己;诊断自己有身孕的时候,也是他。如今,这老大夫还在,但那个陪着她诊脉的人,不在了。
  池小鲤心头一阵酸涩,但她还是强行压住。燕舞从旁边拿了个软垫过来,王隽雅亲自将她扶了起来,燕舞将软垫垫在她的身后。池小鲤靠着软垫坐着,感觉到肚子里的动静,这才觉得那份心伤淡了点点。
  她将衣袖挽起,搁在床边的把脉枕头上。老大夫在她的手腕上垫上一层绢布,探手山区,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道:“三少夫人只是一是震惊以至晕厥,醒了就好,没有什么大碍。三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也狠稳,三少夫人的身子骨还是不错的。”
  若是换作平时,池小鲤肯定会在心里调笑一句:那当然,自己可是妖精。可是现在,她垂着眼帘,没有说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听见老大夫的话,一旁的王隽雅和陆彦都松了口气。他们看着老大夫开了一些安胎的药后,派人将他送出了侯府。
  老大夫离开后,房间里静默了片刻,池小鲤才缓缓抬起眼,看向王隽雅。她在心里斟酌了半天,才犹豫着低声开了口:“母亲,三少爷他……”
  说到陆承暄,王隽雅方才因为池小鲤和腹中胎儿都无碍的轻松一瞬间就变得沉重了起来。池小鲤看见她抿紧了唇,快速地眨了好几下眼睛,但严重仍然是泛出了水光。
  “老三媳妇儿,”眼见着王隽雅好不容易忍住的泪又要滑落,陆彦伸手揽住她,转头对池小鲤说道:“你肚子里还有老三的孩子,那是他的孩子,也是他唯一的骨肉。你……你就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将孩子当作老三吧。”
  虽然陆彦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字里行间,字字句句都在告诉池小鲤,陆承暄,真的死了。
  池小鲤安静了一会儿,再抬头时,她的眼里也如泛滥的湖水一般,即将决堤。
  “可是父亲,三少爷不是文臣吗?他怎么会……怎么会上战场?”
  陆彦叹了口气,“战报上说的是,四殿下的那支军队遭遇雪灾,老三就在里面。他们被困在谷中多日,传不出消息。李将军带的军马在外面也不敢轻举妄动。好不容易解了冻,他们却遭遇了敌军伏击,四殿下重伤昏迷。为了送四殿下出谷和李将军汇合,老三假扮四殿下引开敌军,之后……之后……”
  陆彦口中的“李将军”,就是此次出征军队的副将。而“之后”,陆彦也说不出来,一贯严厉的他,说到这一段的时候眼眶也红了。
  池小鲤没有再问,她已经可以勾勒出当时的情形了。为了让杨修景离开,或许也为了让之前他们设计好的计划照常进行,陆承暄带了一小队人做诱饵,引开敌军。话本上不都是这么写的么?
  而之后,他们寡不敌众,血染疆场,再也回不来了。
  池小鲤动了动唇,只觉得心底满满的都是悲痛,想说话,也觉得嘴里全是苦涩。被陆彦揽在怀里的王隽雅已经又低声啜泣起来,那压抑的哭声在这件房间里,盘旋不止。
  池小鲤到底最后是没有哭。
  陆彦感叹她太坚强,只让她好好休息,带着情绪不佳的王隽雅离开了。陆承昀迟疑了片刻,看了余萱一眼,也不甚放心地先走了。目送着陆彦等人离开了房间,余萱这才走到了床边,在床边坐下,迟疑了半天,唤了池小鲤一声。
  池小鲤扭头看来,勉强地扯了扯嘴角,“我没事的,只是在想以前的事。”
  余萱问:“什么事?”
  “刚刚做的梦。”
  梦里,陆承暄一身喜服,明明就是洞房那日的装扮。而他说的话,是在她知道他中毒之后,他笑着对她说的。之后,陆承暄的毒被解了,池小鲤就将那话当作了过耳云烟,散在了记忆中。
  直到方才做了那么一场似真似假的梦,她才想起他说这句话的情景。
  她清楚地记得他的样子,记得他当时的神情,也记得自己的心情。原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却没想到,终究是没有逃过。
  早知如此,池小鲤觉得自己当初说什么也应该把他留下来。
  “如果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真宁愿陆承暄一直中着毒啊……”池小鲤忍不住感叹道。
  他如果继续中毒,就不会上战场了。而自己这个药引子就在他身边,他需要,她随时可以救他,怎么会像这样,一纸死讯传来,却连遗体都不曾见到?
  “池小鲤……”余萱不知道池小鲤在想什么,只是觉得她很难过。她想安慰池小鲤,却发现自己一开口,倒先哭了。
  听见旁边余萱的哭声,池小鲤顺手从枕头旁边扯了一块帕子,替她擦眼泪。谁知道,池小鲤的手才碰到她的脸,她又“哇”地一声,哭得更大声了。
  “这是……这是师兄的帕子……”余萱抬起手握住池小鲤的手腕,一抽一抽地说。
  池小鲤只觉得手抖了抖,心里像是破了一个洞,有寒冷地风呼呼地往里面灌,她却无能为力。
  “当初……当初就应该死活拦着师兄,不让他去的……”余萱一边哭,一边带着悔意说道。
  池小鲤在心里叹了口气,“如果陆承暄不去,去的,就是二少爷了。那现在躺在沙场的那个人,可能就是他了。你舍得?”
  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余萱被这么一问,整个人哽住,眼眶红红地看着池小鲤,半天说不出话来。
  当初择人的事余萱并不知道,池小鲤也是后来在陆承暄休沐的那三天里知道的。她不是没有埋怨过,但他知道,陆承暄这么选择,肯定有他的道理。而且,杨修景在他的身边啊。
  可是现在,死的死,重伤的重伤,就没有一个好着的。
  ******
  收到陆承暄的死讯有三天了,整整三天,池小鲤都坐在房间门口,看着外面白雪纷飞,或者是暖阳高照,发着呆。不哭不闹,也不说话。
  好几次余萱和王隽雅来看她,跟她说难过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些。她总是摸着自己的肚子,努力地扯着嘴角说:“听说,母亲哭对孩子不好。这是陆承暄唯一的孩子,我想他好好的。”
  每次说完,余萱和王隽雅都忍不住红了眼眶,只有池小鲤像被抽空了灵魂的驱壳一样,保持着发呆的模样。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第四天。
  这天,池小鲤照常坐在房间门口,晒着太阳,发着呆。她的视线一直投向院子门外,似乎多看一会儿,那个熟悉的身影就会回到自己的视线似的。
  虽然她比谁都清楚,这只是自欺欺人。
  然而今天,她的视线里真的出现了一个久违的熟悉的身影,那个身影像极了她念念不忘、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只是……
  只是身形要要一小号,头发要短一些,奔跑的模样也有些不一样。这……这难道是……
  “三嫂!”
  暌违许久的声音传来,池小鲤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涣散的目光一点一点地重聚到朝着自己跑来的那个人身上。
  “六……六弟?”
  池小鲤忍不住叫了一声,却因为长久没有说国画,声音显得有些嘶哑难听,像是有沙子在喉头滚过,干涩无比。
  “三嫂!”待来人直直奔到了她的面前,合身扑了过来时,池小鲤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低头看见他熟悉的模样,这才确定,抱着自己的人,真的是陆承皓。
  陆承皓,好了?
  似乎看出池小鲤的疑惑,陆承皓仰着头,一双大眼含着眼泪,哽咽着说:“三嫂,我好了,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池小鲤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却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屋里的燕舞和莺歌听见动静,忙出门一看,乍然看见这一幕都惊呆了。好一会儿燕舞先反应过来,弯身将陆承皓扶了起来,“六少爷,三少夫人如今有了身孕,还是坐着说话吧。”
  陆承皓的眼睛蓦然瞪大:“三嫂你……三哥有孩子了?!”

☆、第三十二章 落水的真相

    ^_^池小鲤没有回答,只是低着眼看着他。
  陆承皓落水之时,池小鲤还没有身孕,所以他并不知道。
  一旁的燕舞将陆承皓扶起来后,让人给拿了把椅子过来,想放在池小鲤身边,让陆承皓坐下来。谁知,搬了椅子的家丁出来一看到陆承皓,顿时吓得一个趔趄,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上。
  “六、六、六少爷?!”
  陆承皓没有回头,只是不高兴地嘟了嘟嘴,说:“我是六少爷,不是什么六六六少爷。”
  那家丁这才发现他们的六少爷真的醒过来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么一比,陆承皓忍不住转头看向燕舞,“燕舞姐姐,你看见我一点儿都不惊讶的样子啊……”
  燕舞笑了笑,目光忧愁地看向池小鲤,“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好惊讶的。”
  大概,自此以后,只有陆承暄和成远重新站在她面前,她才会惊讶吧。
  说起成远,战报上并未提及他的事。但大家都知道,成远肯定是跟在陆承暄身边的,陆承暄都遇难了,成远他……
  虽然之前池小鲤安慰燕舞,成远武功高,生死一刻能躲过也不是并不可能。只是,边境天寒地冻的,他大概要找到大部队,还要一段时间。但是燕舞知道,成远忠心护主,危急时刻肯定是拼死都要保护陆承暄的,既然陆承暄都已经……他肯定也是凶多吉少了。
  这些日子,她在池小鲤面前强忍着难过,但夜里好几次都哭醒了过来。这种痛苦,她和池小鲤感同身受。
  陆承皓不知道燕舞和成远的事儿,见她眼睛有了湿意,还以为是想到了陆承暄,便扭头问向池小鲤,“三嫂,三哥他真的……真的……没了吗?”
  “六少爷——”
  “没有。”
  在陆承皓问完,燕舞连连出声想制止他,谁知刚说了三个字,池小鲤却开口了。
  这大概是这些日子以来,她听见池小鲤说得第二句话,第一句就是方才的那一声“六弟”。
  “没有?!”陆承皓听说陆承暄没事儿,哭红的眼登时盯着池小鲤。
  池小鲤微微扯了扯嘴角,大概是最近一直没有什么表情,这一下觉得嘴角也僵硬得很,“他的生命在这里。”说着,她抚上了自己的肚子。
  这个孩子,就是陆承暄生命的延续。
  陆承皓低头看向池小鲤已经很明显的肚子,当时若不是急着跑过来,他也不会忽略掉她挺着个大肚子。但方才一直记挂着陆承暄的事儿,也没有仔细看过,现在低头看去,陆承皓素来天真无邪的眼眸里也仿佛沉下了什么。
  “我……我可以摸摸吗?”陆承皓低低地问。
  “当然可以啊。”
  陆承皓抬手隔着厚厚的棉袄,摸上了池小鲤的肚子。他把手掌贴在上面,轻轻地摸了摸,正要撤手,感觉到里面似乎有什么动了动,打在了他的手掌上。他顿时惊喜地抬起头来,对池小鲤说:“三嫂,小侄子踢我了呢!”
  池小鲤终于笑了,虽然只是细微的动作,“他(她)感觉到你了。”
  眼前的这个孩子,和陆承暄同宗血脉,和陆承暄流着同样的血。或许是孩子也感受到了和父亲一样的气息,所以,才会动吧。
  仿佛为了应和池小鲤的话,那孩子又动了几下。陆承皓惊喜的表情渐渐凋落,慢慢泪水涌上了眼睛。接着,哗啦啦淌出泪来。他埋头靠在池小鲤的肚子上,轻轻地,不敢用力,嘴里却呜咽道:“三哥……呜呜呜,三哥……我好想你……”
  陆承皓到底是个孩子,对他来说,陆承暄是他生命中极为重要的人。他有很多的哥哥,但只有三哥陆承暄是和他同父同母的。他从小看着三哥一碗一碗地灌药,房间里药气熏天,可他不觉得难受,因为他的三哥会把喝药后应付嘴里苦味的蜜饯留给他吃。
  他调皮捣蛋惹了罚,三哥会拖着病体过来给他求情。第一个教他看书习字的不是教书先生,也是三哥。三哥房间里有很多奇闻异事,他看不懂,三哥会细心地讲给他听。后来,三哥娶了妻子,新来的三嫂也格外和气。
  他以为,一切都这么和和美美地过下去,却没想到,他清醒过来后,好像一切都变了。
  “皓儿?”
  就在陆承皓埋头一味地哭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带着颤抖的声音。他感觉到池小鲤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起身。陆承皓抬起头转身一看,只见王隽雅和陆彦一前一后地走进了院子,站在几步开外看着他,试探地喊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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