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心总裁,我不卖-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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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安琪冷哼,扬起DNA检验报告,“这是关咏梅拿你的头发去做的DNA检测,不然,她怎么会让我来!”
“不……我不信,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落在安琪脚边的手机突然传出声音媲。
“苏瑾年……是你吗,你怎么了?”
是贺振南,是贺振南的声音,苏瑾年撑着所有力气喊:“贺振南,救我,救我……”
安琪一脚踩断电话……
贺振南的电话嘎然而止,他开车的手都颤抖起来,油门一脚踩到底,车箭一样飞驰。
苏瑾年的声音一直在他脑中一回响,反复撕扯着神经——
救我……
救我……
引擎似在低吼,他已经失了理智,不顾红灯,疯狂的飚车惊动了交警。
两辆铁骑拉响警报,一直对他喊话。
“前面的车请减速靠边停下!”
他根本就不顾一直紧追的交警,直奔苏瑾年的公寓。
他以为莫东廷可以给她幸福,那也是她唯一想要的幸福。
就在他下定决心想要放弃,只想默默看着她幸福的时候……
他一脚踹开公寓的门。
他看见,苏瑾年昏倒在地上,血染了一地。
他发疯的冲过去,抱起苏瑾年,手掌心沾满了鲜血。
“苏瑾年,苏瑾年……你醒醒,你不能有事……”贺振南脑中一片茫然,只知道抱紧她往外冲。
苏瑾年还未完全失去知觉,在颠簸中艰难地想睁开眼睛。
“我的宝宝,我的宝宝……东廷……东廷……”她眼泪流到他胸口,渗进他心里,那样疼,那样疼,以至于他安慰的声音都在颤抖:“是我,我在,没事……没事的……”
苏瑾年揪紧他衣襟,剧烈的疼痛又再袭来,一次次击溃她,“我要这个孩子,我要他……求求你……一定要救孩子……”她撑着说完这句,便再没有知觉。
“莫东廷,你这个混蛋!”贺振南怒吼出声,浓浓的杀意。
苏瑾年被推进手术室,贺振南看着自己满手的血,踉跄着后退靠着墙才能站稳。
手术室的门突然开了中,医生出来,“孕妇失血过多,孩子恐怕保不住了,要尽快手术,快签手术同意书!”
医生将笔塞到他手里。
他木然的落笔,却突然顿住。
“我要这个孩子,我要他……求求你……一定要救孩子……”这是她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不能签!
手一松,笔就落在地上。
医生急了,“来不及了,快签!”
“孩子不能有事,大人也要平安!”贺振南双眼通红,揪住医生领子,“我要母子平安!”
医生欲哭无泪,“这,这……”
贺振南现在毫无理智可言,掏出防身的枪,枪口抵在医生额角,“哪一个出事,整个医院我都不会放过!”
医生慌乱着逃进手术室。
贺振南无力垂下手,竟是一下跌坐在地上,他就那样坐在地上,一瞬不瞬盯着手术室上方的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手术室传来婴儿啼哭声,他才激动得撑起身子。
手术室的门开了,护士抱着孩子出来,“恭喜,儿子,五斤六两,因为孕妇是早产,所以孩子暂时要放在保温箱里观察。”
贺振南一把抓住护士手臂,“大人怎样,孩子的妈妈怎么样?”
“孩子妈妈没事,只是很虚弱,需要好生调养。”
贺振南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
看着孩子,莫名的欣喜,好似,这真的就是他和她的孩子!
医生推出床车,苏瑾年脸色惨白如白纸,他冲过去。
“苏瑾年,苏瑾年……”
她不动。
他又揪住医生,“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不是说她没事吗?”
医生擦着额头的汗,“她麻药还没过,等一会就醒了,病人现在非常虚弱,一定要好好调养!”
贺振南这才松开医生,握紧苏瑾年的手,紧紧的。
那一刻,他想到自己难产而死母亲,也是这样,拼死也要保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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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年是半夜醒来的,脸色惨白,感觉左手有冰冷液体流入,右手却暖暖的。
“东廷……”她下意识握紧,“孩子,孩子……”
贺振南是同样的面色苍白,握紧她的手棒到唇边呵着气,他握了这么久,握了这么久,她还是这么凉。
“孩子没事,放心!”他凑近她耳边,温柔出声。
苏瑾年终于掀开沉重眼皮,模模糊糊地看不清眼前的人。
“你感觉怎么样?”
她使劲睁大眼睛,看到贺振南的那一瞬,眼泪滚落。
贺振南赶紧替她擦干泪珠儿,“老人说,月子里的女人不能哭,伤眼睛。”又紧紧了她的手,“宝宝平安无事,你看……”他稍稍侧开一点身子,指着病房的透明保温箱。
苏瑾年抬眼看见孩子,眼泪更加止不住。
贺振南心痛像针扎,他知道,她伤心,陪着她的为什么不是莫东廷。
抬手细细地擦干她的眼泪,“都是做妈妈的人了,这样哭,宝宝会笑你的。”
苏瑾年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抓紧他的手,“带我走!带我和孩子离开W城,有多远走多远……”
贺振南惊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昏倒,莫东廷呢?”
她摇头,“别问,求你,别问……带我走!”
他看着她,眼底满是疼惜。
“好!”这一个字,就是一辈子的承诺了。
苏瑾年闭上眼睛,哭得无声无息,浸湿了枕巾。
贺振南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耐心地替她擦眼泪,那泪珠滴在他手上,酸涩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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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咏梅和尹峰是同时赶到医院的。
关咏梅带着医疗队傻傻等安琪的消息时,安琪已经躲得无影无踪。如果不是贺振南及时赶到,苏瑾年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安琪千算万算算漏了贺振南。
“站住!”贺振南拦在门口将关咏梅和尹峰堵在外面。
“你们莫家害得她还不够?”
“贺总,非常感谢您出手相助,我们莫总也会感激您的,苏小姐怎么样,孩子怎么样?”尹峰着急开口,不知道总裁回来怎么处理他,他已经第一时间给莫东廷打了电话。
关咏梅也紧张地等着贺振南的回答,她忍着担心、焦急,怕尹峰看出什么来。
“只要你们离她远远的,她就会一生平安,尤其是莫东廷!”贺振南愤怒开口。
房里突然传出婴儿啼哭声。
贺振南转身进房。
关咏梅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上,幸好尹峰扶住她。
“老夫人!”
“扶我进去,快!”
尹峰赶紧掺扶着她挤进房间。
护士在给宝宝换尿片,喂牛奶。
关咏梅看看孩子,又看看病床上的苏瑾年,抓紧尹峰的手才能勉强撑住身子。
“你们怎么进来了,滚!”贺振南怕吵醒苏瑾年,也怕吓到孩子,压着嗓音低吼。
苏瑾年还是惊醒了,第一眼就看见关咏梅,慌乱着转开脸。
“他们怎么在这里,叫他们走,叫他们走……”痛苦出声。
“苏小姐,您别这样,莫总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您……”尹峰也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要见他,我谁也不要见,你们走啊!”
贺振南愤怒要推他们出去。
“我有话要跟你说,很重要,你一定要听我说!”关咏梅大喊。
宝宝被吵醒,哇哇大哭。护士手忙脚乱。
“莫夫人,你们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贺振南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等等!”苏瑾年却突然阻止,她也想弄明白,那份DNA报告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看向贺振南,“带宝宝到隔壁房里去,我有事要问莫老夫人!”
贺振南促眉,“不行。”
“没事的,这里是医院,她不会把我怎么样!”
贺振南见她如此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
“我们就在隔壁,有事大声喊,别怕!”
“嗯。”苏瑾年点头。
贺振南抱着孩子出去,关咏梅也示意尹峰出去。
房间就剩下她们两个人。
关咏梅看着她这样躺在床上,忍不住落泪。
“你……还好吗,还疼不疼……?”千般滋味,万般心痛,无从说起。
苏瑾年直直盯着她,“我头发的DNA检测报告是怎么回事?”
关咏梅惊愕,“你……你怎么会知道?!”
“这么说,安琪说的都是真的!” 安琪!关咏梅立即明白,原来安琪一早就想好了要置苏于死地,是她‘病急乱投医’,才会相信安琪的鬼话!
“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关咏梅极度懊悔。
苏瑾年十指收紧,“我要亲口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关咏梅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地面对她。
缓缓开口,“你身上戴的那个金锁片,是……你的亲生父亲祖传之物,锁片背面是他为我刻的‘咏梅’……”
苏瑾年瞳孔放大,恐惧地望着她。
关咏梅再也撑不住,双腿虚软,瘫软在她病床边,握住她的手,“是我的错,我不配为人母,不配为人,对不起,对不起……”
苏瑾年像躲怪兽般甩开她的手,可是她不能动,她躲不开她。
“为什么……为什么要生下我,我宁愿永远都没有来过这个世界,我恨你,我恨你!”
关咏梅撑着床站起来,“你现在不能激动,你听我说,这件事千万不能让东廷知道,更不能传出去,若是传出一点风声,东廷就会身败名裂万劫不复!安琪就是抓住这一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你跟贺振南走吧,把孩子带走,离开W城,永远都不要回来!”
苏瑾年看着她,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出去,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东廷马上就赶回来了,你千万不能……”
“出去!”苏瑾年使劲按床头的呼叫器。
贺振南第一时冲进来。
关咏梅还要开口。
“莫老夫人,请您出去!”贺振南拦下她,强硬开口。
苏瑾年已经别开脸不愿再见她。
关咏梅知道多说无益,越说越错,越说只会越暴露她的自私!
怏怏转身出去。
尹峰焦急等在门口,看见她出了,慌忙迎上去。
“老夫人……”
关咏梅摆手,“她没事……母子平安。”
尹峰大大呼出一口气,幸好没事,幸好没事,不然,他真的是不知该怎么跟总裁交待。
“东廷到哪儿了?”
尹峰眉紧皱,“还在北京,大雾停了航班,莫总改坐车,估计最快也要得两天!”
两天!两天不行,她得七天才能出院。
要想办法拖住东廷,能拖多久是多久。
莫东廷是在苏瑾年住院第五天赶回来的。
急切沉稳的脚步声踩碎了一室寂静。
莫东廷日夜兼程终于赶回来,额前的短发乱乱的,下巴有青色的胡茬,双眼充血通红,心里又是懊悔,又是心痛,又是激动欣喜。
喜的是,他当爸爸了,好想好想看看他的小宝贝。
痛的是,那个时候,他不在她身边,她该有多害怕!
这条走廊为什么会这么长,为什么越接近,心里莫名的慌乱。
推开病房的那一刹那。
短短几秒钟,莫乐廷眼里的神色瞬息万变,满眼的欣喜变成不可置信,然后惊讶,犹疑,最后转为淡然。
他第一眼看到的是,贺振南拿着棉绵的毛巾在苏瑾年白皙的背上擦拭……
她裸着上身,在贺振南面前,没有一丝遮避……
“贺总!”他压着火,以强硬的姿态进去,拉起被子盖在苏瑾年身上。
“我的女人,我会照顾,请你出去!”
他之所压着揍人的冲动,是因为尹峰在电话里告诉他,是贺振南及时赶到,她们母子才得以平安,尹峰也只说了他知道的事。
不管他心里有多不痛快,这一刻,他是感激贺振南的。
“这里,该出去的人是你!”苏瑾年幽幽出声,手暗暗揪紧了被子。
转过眸,冷漠的看着莫东廷。
“我求救无门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在生死关徘徊的时候,你在哪里?”
莫东廷见她这样,心更痛。
轻轻搂她入怀,“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丢下你,你不要激动,等你好了,我任打任罚,好不好!”他当她是委屈使小性。
苏瑾年却推开他。
冷笑起来,“不是你的错,是我错!是我犯贱,身边有一个全心全意对我好的男人我不选,偏偏要选一个,当我是宠物,当我是替身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一次又一次被丢下……我真的很贱!”
她稍稍顿了顿,被子下的手收得更紧,指甲抠进肉里,生生的疼。不敢看莫东廷阴沉的脸。
她笑得夸张,掩饰快要盈眶的泪。
“幸好,在生死关头,我清醒了,我看清了,谁才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
她握紧贺振南的手,在他面前,十指相扣。
“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只有他……”
莫东廷不愿再听下去,一把揪住贺振南衣领。
“你把她怎么了,你把她怎么了,你这个混蛋!”抬手要打他。
“你敢伤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会恨你一辈子!”苏瑾年决绝出声。
莫东廷扬起的拳捏得颤抖,松开贺振南,转过身,不看他们相扣的手。
“你现在心情不好,我可以理解,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声音恢复淡然,心里却像涌上一圈一圈酸涨的小气泡,涨的他每一寸都在隐隐的疼。
苏瑾年看着他的背,他宽阔的背,她以为她可以安心的依靠一世,可是……心脏那里倏然锐利的疼痛,笑却越发灿烂起来,“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请莫先生不要再作无谓纠缠!”
原来女人绝情起来,也这般狠心。
“我会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莫东廷说得笃定,迈开步子往外走,突然觉得脚步好重,好似连日来的疲惫,这一瞬全压了下来。
苏瑾年在门关上的那一刹,哭出来,从贺振南手里抽回手,捂住嘴,无声息的哭,隐忍,心痛欲碎。
贺振南疼惜抱住她,让她依进他胸怀。
“你……何苦要这样做,你们……”
“你不懂,你不懂的,我必须要这样做!”苏瑾年一出声,全是伤心的哽咽。
楼下晚凉的风吹在莫东廷身上,寒入骨髓,两指轻捻眉心想缓解沉重的疲惫。
这五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空旷的马路,路灯将他影子拉得长长的,看上去那般无力那般落寞。
她怎么可以在占据了他整个心之后,这样绝情!
他怎么会允许她跟另一个男人走!
他不允许,他不准!
他们还有孩子啊!
苦笑,他这个亲生爸爸竟是连自己孩子一面都没见到!
他想,这是老天要他还欠她的吧,也好,她曾经为他流的眼泪,他迟早是要还的,如果是这样,他想对她说。
苏瑾年,欠你的,我用一生偿还,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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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东廷查了两天,问了两天,忍了两天,要多强的毅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往医院跑。
半夜,他睡不着,开着车到医院楼下,就那样看着她的窗户,一看就是一整夜。
所有能查,能问的人,他都找遍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说意外来得太突然。
关咏梅称病不见,根本就问不出什么丫。
第七天。
夜,深沉,窗外浓得化不开的黑,一如他沉重的心,清冷的月辉,照着多少无眠的人。
明天就是她出院的日子,他会亲自去接她,会放下所有尊严求她回心转意。
可是这夜好漫长,没有她的夜似乎特别漫长,特别寒冷媲。
他不敢想,如果她离开他,跟另一个男人走,他会不会疯!
这样想着,他竟是惊出一身冷汗,随手拿了件外套,甚至连睡衣都没换,车钥匙握进掌心,硌得掌心生生的疼。
快速下楼,上车。
启动车,直奔医院。
其实,对月无眠的人,又何止他一人。
苏瑾年披着衣服坐在垫着毛毯的飘窗上,银色月光延着她悲伤的身影流泻了一地。
落在地上点点银碎,像极她破碎的心。
小脸上有晶莹闪烁,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为他……为他们落泪。
他没有错,他们没有错,错的是时间,是宿命。
这一生可以遇见那个让你痛到极致又让你幸福的人,她依旧感谢上苍。
如果,人有来世。
她还是希望可以遇到他……
哪怕只是一个擦身而过的缘份!
她站起身,她现在就必须走,她不知道还有没有那样决绝的勇气面对他。
径直往门外走,贺振南守着宝宝在隔壁房间。
宝宝这几天吵得厉害,他们明天就要长途跋涉,贺振南怕吵着她休息,所以带着孩子到隔壁。
她已经决定带着孩子和贺振南回马来西亚。
推开隔壁房间的门,里面却没有人。
她有点慌。
“贺振南……”
“宝宝……”
没有人应,她更慌了,转身到走廊找。
突然听到安全出口处有婴儿啼哭声,她慌忙冲过去。
推开安全出口门,美目惊恐瞪大。
楼梯上点点血迹,转角处,关咏梅躺在地上,额头撞破了还在流血。
她有一瞬吓傻,怔在原地。
“来人,有人没有,救人啊……”半天才大声喊出,扶着栏杆下去看她。
还有气息,还有气息……
“来人,救命啊……”她没办搬动她,只能大喊。
小护士闻声过来,看见这情形也傻了眼。
“快叫医生来,快!”苏瑾年大吼。
贺振南抱孩子回房,也听到动静了,赶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
“快叫医生来,你带宝宝去哪里了!”苏瑾年好慌,紧紧握着关咏梅的手,不知为什么‘妈妈’一直堵在喉咙,差一点就喊出来了。
贺振看到这情形,也冷静不了了。
“宝宝半夜闹得厉害,我担心,所以抱去给医生看看……这……莫老夫人怎么会在这里,她……怎么会……”
苏瑾年摇头,“我不知道,我……”
“是她推老夫人下楼的!”吓傻得怔在一旁的小护士突然出声。
苏瑾年惊愕望着她。
小护士吓得身子瑟瑟往后缩,指着苏瑾年,“是她,是她推老夫人下楼!”
“你胡说八道什么,滚!”贺振南怒吼声吓得小护士跌坐在地上。
这一声怒吼也招来了刚好进来的莫东廷!
他推开门的那一刹,整个人似遭五雷轰顶。
“妈——”他冲过去,抱起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