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菩提初蓝 >

第2章

菩提初蓝-第2章

小说: 菩提初蓝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呃……你不会就因为人家看你的眼神不够喜欢你而回绝的吧?”黄丽帆一脸惋惜的样子看向喻初蓝。“五十块一天,真的可以考虑哦。”
  “你傻啊?不单单是这个原因啦。你听他一口标准的普听话,说自己是外国人,还有,他穿的那身衣服,一看材质就知道很贵,身无分文除非是出门被打劫了。人家给张不知真假的外国身份证就让他留在身边,万一是坏人呢?”喻初蓝边吃着黄丽帆递过来的薯片,边一条一条地分析着所观察到的疑点。“还是去医院问问吧,或者打给口碑好的家政中介也行。”
  “哟。你还挺清醒的嘛。”黄丽帆咧着嘴笑道。
  喻初蓝嘿嘿一笑。“我十六岁就一个人住,要是这么单纯地看待人事,早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下了。”
  “你怕他什么?劫财还是劫色?”黄丽帆捂着嘴笑。“你不是从小练的跆拳道和武术吗?你可以反劫色啊,不听话就像那个小偷一样,踢他个骨折。你盯着人家看时,脑子里在想什么?”
  “现在残废了,床上躺着呢!”喻初蓝抬起另一只脚去触黄丽帆的脑门。
  长年累月的习武已经使她的力量大于常人,出手便能伤敌。以至于现在黄丽帆也能拿她这些‘战绩’开着玩笑。
  当她们还只有十六七岁时,在那段灰色时间里,却是喻初蓝防身保命的唯一方法。学校课业繁重,她只能晚上出去做零工,直到三更半夜才下班回家。她舍不得坐出租车,那会花去大部分工钱。不止一次被流氓堵在无人的街巷中企图猥亵。有时是一个人,有时是几个人。她孤独地经历这些事情,就像她所经历的生活本身一样。
  若不是她有傍身武技,代价必定更为惨重。年幼力弱,奋起反抗的同时也会留下诸多伤口。她还记得那时出门都会随身带把小刀,眼神因为警觉而变得锐利。一头长发便是在那时剪断,打扮也趋于中性,以此保护自己。因为未成年独居的事,她不能报警。她更不想重回叔叔家。当选择独自生活的那天起,她就知道以后,都只有她一个人。
  这些事起初只有黄丽帆知道。但是李元青与她同校,身上的瘀伤可以掩盖,脸上挂彩难免会被他发现。后来,黄丽帆顶不住李元青施加的压力全盘托出。李元青就在她工作的地方等她下班送她回家。
  那时候正是他复习高考的关键时期。她不得不停掉晚上的零工。收入减少,代价便是与婶婶协议,房子的租金次年翻倍。
  

☆、雇主关系

  次日清晨在护士进来换药之后,骨科医生给她打上石膏。喻初蓝单独躺在病房内,正暗自纳闷枕头上一片湿哒哒的地方是否是自己的口水,忽然瞥见门外一晃而过的黑色袖子。
  难道是自己防范意识太强烈了,他也许真的是护工?喻初蓝心里有略微的好奇,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找到了雇主。
  她与家政中心联系过,目前护工人员紧俏,如果有人选了会尽快联系。憋了一上午没有上厕所,她不得不自己下了床,拿过一旁的拐杖,撑着身体,左脚点着地,困难地移动着身体。
  黑衣男子突然走进来,没说一句话,甚至没有去看她一眼,将她拦腰抱起,大踏步走去洗手间内,又将她轻轻地放在马桶旁,接着出去带上门。留下喻初蓝目瞪口呆地看着洗手间内的镜子。
  镜子里的她已经脸颊泛红。
  不久,他估计是听到冲水声和洗手声,敲了敲门。喻初蓝窘迫得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他等待了一会儿又敲了敲门。左脚已经站得发麻,她硬着头皮,不情愿地挤出一点含糊的回应。
  他开了门,与先前一样,一言不发地抱起她放回床上,便转身离开,消失在门口。喻初蓝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她盯着自己打着石膏的小腿发愣。这不争气的腿,陷她于不明不白的处境里。
  邻床住进病人,身边有家属陪着忙前忙后,很是热闹。相比安静的空间,喻初蓝似乎在人多的病房里更有安全感,耳畔伴着吵杂的声音,她闭上眼便睡着了。
  醒来时,她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小束粉色蔷薇。花香四溢。
  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看了看两旁,除了邻床的那些人外,并无他人。护士进来通知她已经可以出院。
  喻初蓝摸出手机,犹豫不决地盯着一旁的粉色小花发呆。黄丽帆应该在上班,她不想麻烦她,却又找不出第二个可以麻烦的人。正在伤脑筋时,黑衣男子又适时地进来站在他面前,脸上勉强地露出一丝善意微笑。
  她垂下头笑了起来,抬眼看他。“你叫什么名字?”
  “塔塔。”他说,略一低眸,便收起了所有的表情。
  “我叫喻初蓝。”她微笑着说。“可以再帮我个忙吗?我算给你一天的工钱。”
  “可以。” 他幽深的眸子泛着冷光。
  五分钟的车程,医院离家很近。塔塔一直将喻初蓝送到家门口。他接过钥匙,打开门,将她抱进去放到房间内的床上。
  喻初蓝从钱包里拿出300块钱递给他。
  塔塔的眼中一闪而过的疑惑,迟疑地接过她手中的钞票。
  “我觉得你可以再找个适合你的工作。”喻初蓝说。
  “我看起来更适合做什么事?”他的表情出现了细微的暖色。
  “双手皮肤比女生还细腻,手指纤长。”她笑着说:“一定不是个熟练的护工。”
  “还需要累积经验。谢了。”他扬了扬手中的人民币。
  “谢谢你送的花。”喻初蓝微笑着说。
  “医院楼下摘的。”他说。
  喻初蓝笑道:“再见。”
  塔塔点点头,转身离开。
  喻初蓝又拿出手机联系其他家政中介,想想还是作罢,她扶着床头起来,贴着墙慢慢地将自己挪到客厅。
  出了房门,只见塔塔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惊讶地问:“你还没走?”
  “你不是让我再做六天工吗?”他不解地说。
  她迷茫地看着他,“没有啊?”
  “你付了我六天的工资。”
  “我那是……我那是……”她急得满脸通红,“我是以为你也许遇上什么困难了才多给一些钱的,不好意思让你误会了。”
  塔塔起身,缓缓向她走来,脸上浮现出狡黠的微笑。“你怕我会对你做什么不轨的事?”
  喻初蓝心中一凛,身体下意识地做出防御姿势,突然感到脚下疼痛,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转身想往门外跑。
  塔塔更为迅疾地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抓住,毫不费力地打横抱起,走进房间。喻初蓝惊恐地被他按在床上,突然想起来还有两只手是健全的,刚要挥拳便被他用力地控制住,动弹不得。
  塔塔干净清秀的脸慢慢地向她靠近。喻初蓝的心激烈地跳动着,扯得胸腔内疼痛,苍白的脸也在瞬间涨地通红,她结结巴巴地说:“不要。。。。。。你这是强。。。。。。”
  塔塔的目光直直地注视她的眼睛,开口说道:“冰箱里还有食物吗?晚餐想吃什么?”
  喻初蓝诧异地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瞪大双眼看着他。
  塔塔脸上露出讥讽的笑意。“抱歉,冒犯了。但这是消除你心中戒备最直接的方法。如果我想伤害你,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他松开手,正准备起身,却被喻初蓝揪住衣襟,眼眸中掠过瞬间的讶异,后背已经被膝盖压制住,双臂被用力反扭在身后。
  “我吃素。”喻初蓝在他身后愤怒地说:“可我绝对不是好欺负的!”
  “吃素……我记住了。”塔塔俯卧在枕头上声音冷静地说:“这个姿势。。。。。。既不雅观,也不利于你腿骨的修复。万一落下什么病根……你该不会是因为失望而恼羞成怒吧?”
  然后喻初蓝并没有因为他的奚落而气炸了肺。她盯着他的后脑勺冷笑着说:“这么关心我的腿伤,这么锲而不舍地……我的腿骨折就是拜你所赐吧?”
  塔塔的嘴角微微牵起,眼里一闪而过的寒意。“那是个意外。我会留下来照顾你,一直到你康复,弥补我的过失。”
  “你那天是怎么掉下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居民楼里?你有亲戚朋友住这个楼上?”
  “你能先从我身上下来,再说吗?”塔塔气闷地说。
  喻初蓝也觉得这样谈话有些尴尬,就清了清嗓子,吃力地从他后背上爬下来,靠着墙单脚站着,担忧的神色逐渐凝上眉梢。
  塔塔起身优雅地整理着长袍。“这是私事,所以不便相告。与违法犯罪无关。就算是我不小心吧。”他微皱着眉,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往外走,丢下一句:“也绝不是你想的那种。”
  喻初蓝怔了怔,看着他修长而凝重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口。他这么说什么意思?能猜到我想什么?
  站的久了腿就发麻,她往床上一躺,看着天花板嘴里自言自语道:“听他的口气,应该可以排除当时是跳楼自杀的可能了吧?也确实不像个绝望轻生的人……我就这样接受一个陌生人住进家里啦?唉……太不像我的一贯作风了。眼下腿断了,生活上总会有些不方便之处。又请不起人来照顾。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吧。难得现在还有这么有良心的人呐……我是不是不能辜负人家的好意啊?”她轻轻翻了个身,“我绝对不是被美色冲昏了头,绝对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的文风可以吗?

☆、疯狂出城

  窗外天色渐暗,门外飘进来食物奇怪的味道。喻初蓝坐起身,喊道:“是不是有东西烧焦了?”
  她着急地想下床去看个究竟,塔塔推门进来。“可以吃了。”他说着又将她抱了起来。“我自己慢慢地……可以挪动过的……”喻初蓝在他怀中有些尴尬地说道。
  塔塔瞥了她一眼。“你又不重。”说完将她放在桌子前坐下,接着从厨房端出一盘抄成棕色的卷心菜,一盘看不出原料的黑块和一碗半生不熟的米饭。
  喻初蓝哭笑不得地抬起头看着他。“你……第一次下厨?”
  他倒是坦然地轻松一笑,在她面前坐下。“是第一次。需要积累些经验。而且,中式菜谱不像西式菜谱,不够精确,不好掌握。”
  “别装老外了,普通话比我的都标准。”喻初蓝瞥了他一眼,拿起筷子试着去夹看起来唯一能吃的卷心菜。
  “来之前学过。”塔塔不以为然地说。接着,他看到喻初蓝的五官都挤成了一团。
  “怎么这么酸!你是不是把醋当酱油啦?”她被酸得龇牙咧嘴。
  塔塔耸耸肩。“是吗?也许吧。”
  喻初蓝心想:连菜谱都带来了,也算有心了。鼓励才有进步嘛。她忍耐着吞下嘴里的东西。 “你也吃吧,尝尝自己的手艺。”
  “我不饿。”他一脸惊恐地说。
  “自己都不敢吃的东西竟然拿来给我吃!”喻初蓝激动地差点想掀桌子。
  塔塔眉毛一挑,犹豫了片刻,起身去厨房添了一小碗饭。他手中拿着筷子,眼睛扫过喻初蓝拿筷子的手,只看一眼便已经学会,可以熟练地去夹菜。
  喻初蓝正在想一个疑点而没有注意到他的特殊技能。“你当时是怎么知道我在哪家医院的?”她问。
  “去最近的医院找。”塔塔边吃边说。
  “觉悟地倒挺快的嘛!”
  “当时也不是要逃走,只是……”他没有往下讲,低头吃饭。
  没吃几口,他就捂着嘴仓促地起身离开,片刻后面色更加苍白地走回来。
  “吐了?”喻初蓝一边吃菜一边惊奇看着他问。
  塔塔无力地点点头。“吃不惯。”
  “哈哈哈……”喻初蓝没有掩饰住幸灾乐祸的样子,笑了几声。“你也太夸张了。这不至于难吃到吐吧?我倒觉得和吃酸菜一样。开胃。”
  晚饭后,喻初蓝坐在沙发上看本地台的电视节目。厨房里传来瓷器落地发出的清脆碎裂声。塔塔探出头,表情无辜地说了一句:“抱歉。我赔,工资里扣吧。”
  “哦,没事。都是粗碗。”喻初蓝努力微笑着说,心里却抓狂道:我真应该相信自己的判断,这就是个从没做过家务也没干过粗活的男人!居然还有脸提到工资?!难道不是肇事后补偿我才留下来照顾我吗?不是吗?!
  洗好碗,又清理完厨房和餐桌。塔塔从屋子里转到后院。小院落的中央有一棵树,枝上长出了青青的果实。回到房间,对着沙发上的喻初蓝说:“闷吗?带你出去转转?”
  喻初蓝眨了眨眼,狡黠一笑。“看来是被发现了……会开吗?”
  塔塔笑了笑,摊开手。“给我钥匙。”
  “房间桌子第一个抽屉里。”
  塔塔拿到钥匙,从后院推出喻初蓝心爱的地平线200,一直推到门口。喻初蓝高兴地戴上头盔,扶着塔塔的肩膀,在他的帮助下艰难地跨上摩托车。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的衣服下摆会卷进车轮里的。怎么办?我的车服你又穿不了……”
  塔塔直接解开衣襟脱下长袍,转过身甩到她房门外。他□□钥匙,发动引擎,摩托车带着震耳的轰鸣声从小巷子里缓缓而出,再加速并进车流中。
  喻初蓝故作镇定地扶着他赤*裸的腰身,心脏在胸腔内砰砰作响。视线随着路灯而明亮起来。这时,塔塔的背后传来喻初蓝倒抽凉气的声音。
  “塔塔,你背上的……是……什么?”她惊讶地问。
  塔塔一只注视着前方的眼眸忽地闪耀着冰冷寒意,低声说道:“没什么,胎记罢了。”
  她微凉的手如蜻蜓点水般触了下他的脊背。“不。不是胎记。这个很像……一对翅膀!”她惊呼道。
  塔塔加快了行驶的速度,在大街上呼啸而过。
  强烈的恐惧感占据了喻初蓝的身体,她意识到塔塔也许是个异类。她不敢再去触碰他,身体在飞驰的摩托车上摇摆不定。
  “别摔下去。扶着我。”前面传来塔塔的声音。
  喻初蓝只觉得热血往头顶上涌,而四肢却逐渐失去温度。
  “扶着我!”他厉声道。
  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伸出手扶住他。心脏剧烈地跳着,她的眼睛根本移不开那对黑色小翅,仿佛是一只蝙蝠栖息在他后背,安静沉睡。她害怕它会突然醒来,像个怪物般扑向她,即使扶着他的腰,她也尽量与他保持着距离,使劲向后靠着,出了一身冷汗。
  那翅膀似乎没有任何要苏醒展开的迹象,喻初蓝逐渐冷静下来,忽地抬起头,发觉他们已经远离市中心,开上过境公路。
  “你要去哪里?!”喻初蓝登时感到毛骨悚然,惊慌地大声叫嚷道:“救命呐!”
  “别怕!我就是你的护工!不是什么怪物!世界上长得奇形怪状的人多了!”他也迎着风大声地说。“我就是想上国道跑一跑!我保证你不会有危险的!”
  “你脑子里到底装什么了啊?!”喻初蓝欲哭无泪地喊道。
  “地图!”
  “我什么都没带!就拿了家门钥匙跟你出门!你竟然带着我上了国道!”
  “你想带什么?!”
  “钱呐!”
  “我带了!三百块!”
  “你真的是人不是怪物吗?!”
  “不是怪物!哪里来的怪物?!你是傻瓜吗?!”塔塔吼道。
  喻初蓝的嗓子被风呛得干疼,郁闷地闭上嘴。她毫无准备地被一个身后长着奇怪肉翅的人带出了市区,在黑夜与风中飞驰前进。
  “你究竟要去哪里?!”
  “离这最近的城市!”
  “我的天呐!你不会是要去丽水吧?!”喻初蓝吃惊地大叫,声音带着一丝嘶哑。“你是在朝丽水的方向开!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啊?!”
  “地图!”他说。“还有很多别的!”
  “我的意思是,你是个神经病!”她生气地骂道。“我明天还要上班呢。只请了一天的假!”
  “把‘经病’去掉……”他低沉的声音在风中消散。
  喻初蓝喟然长叹。“这么折磨一个受伤的人,本来以为你有些良心呢……我明天还要上班的呀!”他们在G330国道上,贴着悄无声息地夹在山脉之间的瓯江,逆着江水流动的方向,驶向丽水市。公路两旁,夜幕深沉,树木房屋的阴影在迅速倒退。视线内,山峦的身影起起伏伏,如俯卧在地的巨龙。
  两个半小时后到了目的地。塔塔在市区兜了一圈,似乎漫无目的地到处转悠,一无所获。他停靠在路边,摘下头盔丢给后座上的喻初蓝。他神情严峻地看着手上的戒指。看了片刻他表情微凝地抬起头,失落地望着远方的路途。
  “虽然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但是长翅膀的,绝对不会是人。”喻初蓝在一半崩溃一半震撼的情绪下,花了很长时间得出了这个结论。她胆怯地看着他,努力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垂下眼帘,有气无力地说。“不要再添乱了。我遇到了很大的麻烦,都快急疯了。”他神情凝重地看着她。“请你相信我好吗?我只会保护你,不会伤害你的。如果今夜你能平安回家,能不能将你心中的疑虑全部清除,信任我,好不好?”
  喻初蓝怔怔地看着他。“你究竟是谁?”
  “走吧。”他重新戴上头盔,带着她返回温州。
  半夜才到家,喻初蓝有种想哭的冲动。她提心吊胆了好几个小时,被塔塔搀扶着下了车,单脚站立没站稳,整个人扑进他赤*裸的怀抱中。她连占了便宜的那份窃喜心情都没有了,只是抬起头,脸色苍白地看着他。
  塔塔一边拥着她一边面无表情地打开门,然后抱她进房。
  喻初蓝洗漱完躺在床上发呆。塔塔就在门外,家里只有一间卧室,他只能睡那张小沙发。
  她一边想着需不需要添置一张折叠床放在客厅给他睡,一边合上沉重的眼皮。边临梦境前,脑海中有声音在提醒说:“锁门。”她心里想:锁什么呀,懒得动了。他要是想害我,我早就死了好几回了。对了,他到底有没有驾照?”
  她跌入了一片漆黑的梦境中。
  

☆、坦白身份

  早晨的闹铃响了几遍,喻初蓝挣扎着掀开被子,突然之间记起打着石膏的左腿,随之也记起了客厅那个身份不明的男人。空气中滚动着晨光折射进房间的淡淡圆晕,她感受到了自己的紧张,她的小窝里还从未留宿过任何异性。
  耳朵敏感地察觉到门外的脚步声,很快传来了敲门声。她吸了口气,回应道:“我已经醒了。”
  塔塔推门进来。他拉开薄薄的窗帘,开了一点窗,新鲜的空气流入,带着初夏温暖的花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