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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水色-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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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作者:轻浅格格
文案
三月春暖,梧桐山大雪封山,她被围攻,他将她救下,是无心还是有心?
娘离家前留给她的千年菩提种子,北岸家族的圣物,是谁故意将它调换?
仙草坞寻宝,竟得知一个惊天真相,她到底会不会种下命运魔咒?
三百年前,小皇帝避世带走的云决横空出世,跟她又有着怎样的关系?
隐约记得当初的白衣少年,性子还是那般冷淡模样,他说,天籁,我会好好对你的;
十里桐华遍野,叫她姐姐的女子,高高的坐着桐树上,说,姐姐,我的事早已与你无关;

本文为天涯系列的完结篇,只可惜倒叙了,文中前面几代人的爱恨情仇,后续扒。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恩怨情仇 江湖恩怨
搜索关键字:主角:云天籁;北狐川;薛轻舟 ┃ 配角:云离若;孔雀公子;云枝桃;北岸雪 ┃ 其它:大白,矮油,小妮,仙草坞,天山水玉




  ☆、白狐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存稿中,求收藏,求包养哈。
轻浅的微博欢迎大家多多交流哈
已经透明很久了,只是除了写文貌似有没有其他特别爱好了,再次感谢每一个认真看文的亲们,爱你们哦,么么哒
  大野之国,洛城三月,
  入春第一天,城郊外的梧桐山突然飘起了细密的雪,冷风吹的紧,雪一会便淹没了通往山巅的林间小道,奶奶生病了,貌似很重,我昨天去山顶的琉璃寺为她许愿,并在住持为她祈福的孔明灯前守了一夜,今早,为了赶在大雪封山前回到山脚下的家中,我不顾脚底厚雪打滑,一路狂奔而下,期间惊起了众多飞鸟,自然也引来了一些走兽,它们虽不怀好意,但也不能耐我如何,谁让我有个无所不能的奶奶,当然这是她没有生病之前,在我跟妹妹离若眼里,她上能飞天,下能遁地,绣的了锦绣河山,纳的动千层鞋底,我跟妹妹这些年幸得她照顾,自然也受了她不少真传,但,我们都不是天分极高的孩子,所以,并未能让她十分得意,
  梧桐山高耸入云,我还没跳到半山腰,直觉便快要被冻成冰人了,在连续打了三个大大的喷嚏之后,我果断抛起了云水袖,十二岁那年,奶奶就教我这种轻功,水袖一舞,云过万千,只是,当时,我未能领悟要诀,被后者至上的妹妹超越之后,便如中了魔咒一般,是如何也学不好这项轻功绝技,如今整整五年已经过去,我生来便有一种不信邪的本事,这不,施展拳脚的时刻到了……。
  我如早就料想到的一般,急吼吼从高空坠落,只是这次,我惨绝人寰的叫声引来的不是野兽,而是惊起一群人,一群早已隐身在雪林中的杀手,他们全部一身黑衣黑靴,黑巾蒙面,腾空而起的瞬间爆发力,如一根根被折煞的弦,那时,我并未想到,他们攻击的目标会是我,因为,
  十七年来我的生活一直很单纯,从小跟奶奶还有妹妹相依为命住在梧桐山下已经有些陈旧的云家山庄里,除了常年跟随的穆叔、穆婶夫妇外,一年内鲜见外人,小时候,作为云家十代单传的父亲,个性娇宠狠辣奢华,于是,五岁那年,娘便离开了我们,再后来,爹说要去找娘,他说,只找一年就回来,可是,这些年过去了,他并没有回来,奶奶派人打探的消息说,他在一个叫漠北的地方娶了一个异族公主,她为他生了一个儿子,或许他们过着幸福的生活,他逐渐遗忘了江南的故土,遗忘了他当初说过要找寻的女人,还有盼归的母亲和孩子……。
  想到爹娘,泪还是湿了眼眶,有些事情不是人为可以左右的,譬如,眼前这扰人心乱的雪,不是我说让它停就能停的,包括跟我爹一起生活的异族公主和孩子,梦里我无时不刻、时时刻刻无不想消灭她们,但百般局限无法做到,只好寄希望于苍天,祈求老天让她们尽快消亡,但这种概率对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公主来说,简直不大可能,大抵越是期望什么就越无法实现什么,故,还是要祝她们一世康安才是。。。。。
  所以,从某一方面也验证了我一个纯粹的好人,起码不是一个心地特别纯良的孩子,人生有太多不可控制的力量,不是我的心太小就是我的世界太小,我看着山腰一处浓烈盛开的傲然红梅,一抹抹血色从雪景里探出头来,品格独立、花枝美好。
  一个念头闪过,或许是我的心跟世界都太小了,所以很大一方面,阻碍了我人生格局的志存高远……
  的确,我擦擦泪,从山涧一处雪堆里爬出来,抖了抖如雪白绸那暗花底纹袖口上被我压扁的雪沫子,又从怀里掏出儿时娘留给我的一颗千年菩提的种子,这些年我一直随身带着它,小时候我是怨过娘,怨她抛弃了我们,可是,如今,我竟一点也不恨她,甚至还动过去寻她的念头,我只是想知道这些年,她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受苦,但只要我一开口,奶奶就不开心,我想,她的病也是由这个心结而起吧,
  我刚把种子收好,那群不识好歹的贼人已经四面八方将我紧紧围了起来,我正要开口质问他们缘由,领头的大汉便说话了,事后我想想,或许当时是我太冷了,浑身直打哆嗦,底气不足,以至于错过了申诉的先机。
  那贼人用粗壮的手指,指了指我,
  “把刚才那东西交出来,饶你小命”!
  “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那明明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信物,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可是,对其他人又有什么意义呢,我真是不明白!
  “哪那么多废话,我家主人需要它,不给也得给”!粗人就是这样,不会跟你多少讲理的地方,说打就打,说杀就杀。
  我昨天一晚上没有休息,今天又在雪地里冻了半天,如果硬碰硬,是一点也讨不到好的,所以,在黑衣头领还没有发出号令之前,早已将袖口里的迷烟悄悄点燃,我承认我不厚道,从娘胎里出来便有一种不安全感,这种烟还是第一次派上用场,想想都觉得刺激。在黑衣人一个个皆然倒下后,我大笑三声,抬头挺胸,大步流星朝前走去!
  或许是得意的太早了,还没走到三步开外,身后便有一股强大力量将我硬生生拽了回来,
  “臭丫头,敢耍我们”,刺客老大穷凶极恶的脸在我面前晃悠,我终于明白过来,是我道行太浅,这些江湖小小伎俩,对他们这些行走刀口、为人卖命的杀手来说,真是弱智到蠢不可言,可叹,我的两个手腕都被他紧紧抓住,动弹不得,没办法,只好从身后腾空飞出一脚,但是好像力道不够,他并无任何不适的感觉!
  “你最好乖乖的自己把东西交出来”!黑衣人说出去的话跟隐在深山里的冰窟窿洞一般寒冷,可是我一点都不怕他们,除了离若,这些年我从没跟他人打过架,正好,我也想练练手,但想归想,心里却无半点期待,果然,想跟做不是同一码事!
  “你们要我的菩提种子做什么”?我自知此番如果不搏一下的话,那菩提种子估计不保,这荒郊野外的,还下着雪,除非真有神仙会来救我!
  “治病”,黑衣人两眼微微一瞪,眉宇间有黑气凝结,我想,恐怕这已经到他们耐心的底线了,
  “治谁的病”?我还是厚个脸皮打算细细的问清楚,心里其实暗暗动了恻隐,娘也是个善良的人,若换作是她,也不会反对的吧,只是,老天并没有给我机会,
  苍茫间,有一团雪球从远处飞来,顷刻间便化作四散的箭,我还未来得及发出惊讶的叫声,黑衣人便全部毙命!
  “嘴巴张这么大,小心僵化掉,再也合不上了”,雪花散,我看清了飞身飘来的男子模样,他披着白狐大衣如雪般圣洁,领口处镶着一颗大大的蓝色宝石,宝石发出耀眼的光,那光芒最亮的一束正好折入他的眉心,在一片皎皎清辉里,更显得光芒万丈,气势逼人!
  他不过十□□岁的年纪,脸上竟毫无稚嫩可言,墨冠束发,五官明朗,有风一样的眼睛,还有沾着冰的睫毛,
  我的嘴巴静止了半天,长这么大,他是我见过的、用一个巴掌能数得着的陌生男子之一,而此时的我,我想一定是如孩提一般满脸稚气,明明也没小几岁而已,估计有些人就是成熟的早,比如眼前的他,
  但他神情冷漠凝重,也不看我,只是随手把玩着一颗如核桃般大小的古色玩物,细细研究,眉头时而凝结,时而舒展,最后归于平淡,我看着那玩物竟分外眼熟,这不跟我的菩提种子长的一样吗?
  我赶紧伸出一只手将下巴合拢,然后慌乱的将身子从上摸到下,从左摸到右,可不是,我贴身的种子居然不见了?
  我焦急的俯下身子四处寻找,额上着急的居然冒出了汗,厚厚的雪将我的十指冻的通红,最后我只差没将那十多个刺客的皮扒下来检查了,或许是白狐少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终于又开口道了句,
  “你真可傻,简直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傻的人了”,他斜睨过来一团香气,摊开一张大手,将那种子递到我面前,
  “原本打算毁了算了,现在看来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还你好了”,
  我总算明白过来,但看在他是我目前见过的最帅的、最有型的男子的份上,而且又救过我,我还是屁颠屁颠走上前,伸出冻成冰块的双手取回属于我的东西,哪知,我的手只碰触到他的手指表面,他便如惊弓的小鸟一般,赶紧将他那白如玉的指尖缩了回去,缩的比兔子还快,同时,还微微皱了下眉头,我的宝贝又掉进雪堆里去了,我忍住心里的暗暗不爽,只好蹲下将它从雪堆里捧起来,小心翼翼的用掌心暖着,虽然我的手早已感知不到任何温度,
  这确实不是他眼中的好东西,无所谓,我也不用跟外人计较,它是我的好东西就可以了!
  “还有人出门连天都不看的嘛”,白狐公子难得又开金口,只是他侧着身,仰着脸,眼睛里有一层雾气,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白茫茫的一片天,飞雪狂舞遮住了视线,还以为他跟天上的高人说话呢,我竟无法得见!
  等我顿悟之后,他哀叹了一声,如一阵轻烟消散不见,风起,夹杂着他残留的奇香,久久在空气里游荡,身上阵阵温暖袭来,定睛一望,他妖媚的狐皮大衣正搭在我身上,迎风招展……
  我一边懊恼,一边紧紧将身上的大衣裹了裹,贴身的温度,暖和的让我快要掉下泪来,这种温暖,就如同冰雪天里,从围着火炉的木制檀香浴盆中出来,裹着用高低长绒棉做成的浴袍,将身子缩成一团,然后迅速钻进四扇屏风后面自己小床的被窝里一样,贪念这种温暖,只因它具有神奇的催眠功效,极易使人安睡,并且在梦境里,可以对痛苦选择遗忘,对未来保持幻想,但,他的衣裳超香,细细闻,好似千年寒兰混合着在九月浓蜜里喂养过的新鲜桂花,淡泊如秋日云天、浓烈似七月艳火,这种古怪味道害得我连续打了无数个喷嚏,停都停不下来!
  “什么人啊,竟然比我这个女的还香!”
  我终于跳起脚来对着他离去时的空气发泄一二,我想当时的鼻子一定是被他熏的失灵了,后知后觉的到现在才发现这种香真的是,咄咄逼人且回味悠长……
  “还不回去,打算过夜呢”,他好似长了千里顺风耳一般,声音竟隔空传了过来,我无疑于见了森林鬼魅般一路开溜,我想,我真是遇到妖怪了……
  

  ☆、云家山庄

  我一路思索着要如何将白狐公子很是金贵的衣裳还给他,不觉竟已快到家,密林深处,我隐隐瞧见云家山庄若影若现的积雪屋顶上,有微微□□出来的点点青瓦色,内心分外激动的同时,白狐公子顷刻便被抛在脑后……
  飞身越过高高的围墙,来到后院,此刻,居然不见大白前来迎接,我还有点侥幸,以为自己的身手居然到了可以躲过它的地步,我家这只大白狗,跟了我们快十二年了,我跟离若从小习武,它也在旁,长期耳濡目染,竟成了一条不可多得的武林高狗,它经常做的事情,就是去树上抓一些稀奇古怪的小鸟,然后供奉给离若养,对此,离若很是受宠若惊,然后全部笑纳;而我总是骂它残忍,擅自剥夺其他雌性物种做母亲的权利,为此它很不屑,经常舔着它的狗脸,睁大一双无辜的眼睛,偏着脑袋滴溜溜的瞅着你,然后萌你一脸狗血!
  事实证明离若确实很有天赋,她□□出来一只会说话的鹦鹉,我们都叫它“矮油”,因为它很滑舌,最热衷的事情就是重复我们说话,你说一句,它重复一句,你再说一句,它又说一句,你生气骂它,它立刻拍着翅膀骂回来,很是聪明,并且对此游戏乐此不疲,我们真是对它又爱又恨。
  离若还有只很是霸气的猫头鹰,我们都唤它“小妮”,它天生就有当老大的潜能,每个寂静空旷的夜晚,它都如守卫南天门的将军一样,站在我们云家山庄的最高处,傲视整个夜空,它的眼神总是很犀利,以至于除了离若外,我们谁也不敢逗它,不然,少不了被它藐视,外加忽视。但,如此高傲的它,也有受伤的时候,比如,在某个酷热的仲夏夜晚,它不知吃了什么醋,竟然从山间抓了条七斑毒蛇送给矮油,不过幸好那毒蛇被它叼回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否则,以矮油的刁蛮劲,一定跟它拼个你死我活!
  不过还好,这些鸟儿最后都成了离若的左膀右臂,当然,此刻也不知道她在干嘛,估计还在睡大觉,然后任由她的鸟儿们在她熟睡的仙女面孔前,飞来飞去,好不惬意!
  说到离若,她最大的爱好,就是睡觉,她可以从白天睡到黑夜,再从黑夜睡到白天,她曾说,她的人生志愿只有一个,那就是:一觉睡到天荒地老!对此,我很是无语,她虽然比我聪明,但在武学上的修为上,并不比我高多少的缘由也在于此!
  后院离奶奶修养的暖阁很近,穿过一片桃花林子就是了,这场雪来的太过突然,所以,粉嫩的桃花折损了不少,只是树干上新冒出的绿芽,在冷风里,明显青涩了些许,像婴儿脆生生的笑脸,这些桃花,都是奶奶在少女时代种下的,当时她只是这么随手一插,没想到居然都成活了,并且开枝散叶,极尽茂盛。
  奶奶跟这桃花一定是有缘的,我想,她本名云枝桃,一生偏爱桃花,命里桃花泛滥,可惜,都是孽缘,这么多桃花,竟没有一朵盛开在春日绿柳扶风的画面里!
  每一个春暖的午后,她都要在开的最旺的一颗老树下小睡,倚着藤花椅,披着绫罗衣,而我跟离若就围着她,各倚一根桃枝躺在上面睡觉,春日暖暖的阳光,柔柔的照着,偶有调皮的花瓣落到我们的脸颊上,痒痒的,甜甜的,但,我总是会做梦,经常不是梦到我娘,就是梦到我爹,梦醒来,泪湿了一脸,
  每每那时,我从桃枝上坐起来,身上的花瓣抖落,落到树下奶奶的头上,脸上,身上,一片一片,映的她的脸庞格外白皙红润,又或者是直接落到她的眉心,美成一个桃花妆。但不管风景如何动人,她的眉心依然是拧着的,略有皱纹的眼角也写满心事,她的过去对我们偶尔提起,无非是一些云淡风轻的过往,寥寥笔墨关于她的某段少女情感,这些很轻松平常的事情,在她宛若流水潺潺的讲述中,总能让我们笑的肚子疼,并久久不能忘怀,我记得一个下着齐腰大雪的夜晚,我们围着火炉听她说一段往事,她说起十六岁那年,为了考验其中一个对她死缠烂打的男子,她故意将一箱稀世珍宝放入一个枯井中,而后带他到附近游玩的时候,假装无意将其发现,当时,那男子表现的刚直不阿、丝毫不为所动,哪知,深夜,他竟一个人悄悄前往,将井中箱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拉上来,打开一看,竟是满满一箱蠢蠢欲动的毒蛇……。
  当时,窗外的北风狂吼,鹅毛般的飞雪哗哗的下着,如从天宫射下来的浓密箭雨,远山雪光照亮了整个寒夜,空气里回荡着我们肆意的笑声,我跟离若那时太小,只以为这个故事很有趣,或者是奶奶形容的很是到位,总之,我们在温暖干燥的屋里笑了整整一夜,很久以后,再回想,才发现这个一个多么残忍的故事,只怪我们开窍的太晚,
  总在我聚精会神看着奶奶时,她醒了,眉眼也随即舒展开来,看不出一丝梦里的波澜,她轻身问我,天籁,你怎么不睡啦?
  我说,奶奶,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还掉眼泪了?
  她神情有些微微一震,“风吹的”,然后从怀里掏出锦帕象征性的擦拭了下眼角,又继续睡了,只是以后再午睡,她都用锦帕搭住了眼睛,我再无从窥探到她梦里的景色,或绚烂如花,或雨落纷飞,都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树枝上的离若依旧没有醒来,我们从不沟通爹娘的问题,我更是不敢问她对爹娘有什么样的想法,因为他们离开时,她真的很小,也不知道那会是否还有记忆。
  院里的雪铺的很厚,桃花落了满地,到处都是一片猩红,就像刚刚经历过一场浩劫般触目惊心,让人震惊,这景象让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我赶紧加快步伐朝奶奶的暖阁走去。
  “奶奶,我回来了“,我在门外叫她,奇怪,屋里竟没有动静,大门竟也虚掩着,按理说,穆婶此刻应该在她跟前照顾的,怎么也不见她回应呢,何况这么冷的天,奶奶又病着,门更是应该关好的才是,
  我上前将那檀木雕花大门完全推开,屋里跟往常一样,安宁且孤寂,我暗暗松了一口气,穿过大厅屏风来到偏室卧房,
  真好,奶奶依然安详的睡着,她略显疲惫的脸,被白玉大床柔和的光披上一丝圣洁,我悄悄走上前,将云锦棉被往她颈下掖了掖,正要抽身离开时,听得她在身后虚弱的唤我,
  “天籁”,奶奶挣扎着从床上起身坐起,但她好似着了冷风,咳嗽了几下,我赶紧将身上的白狐长袍解下,给她披上。
  哪知,她一见那件衣裳顿时吃了一惊,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片刻便被掩去,神色恢复如常。
  “这长袍料子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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