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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不再纯真的日子:野火青春-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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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路旁各式的摇花在微风里野花摇摆,我们顺手摘下许多打算盛在瓶子里。

  我摘了大把的狗尾草拿在手里,一回头看见小五盯着路边的一颗桔子上的小果子双眼发光。我说小五啊,那青骨骨的还不能吃呢,再说你不是捡了那么多的弹珠了么?他就拿那没发育出来的小桔果当弹珠玩过。在没心没肺的年纪里,多好的果实还没成形就给他糟蹋了!

  就连程果也跑过来说走吧。小五说不是,上面有只鸟窝,象还有雀蛋呢。程果说球,桔子树上咋会有雀蛋,你眼花了吧。小五说有,然后他开始小心地躲过刺朝树上攀爬。

  这时一只怒发冲冠的狗从农家里冲了出来,气势汹汹。这让小五很不情愿地从树上跳了下来。面对那条狂吠的狗,我跟程果都有些惧意,小五说不要怕,看它的眼睛,只要跟它对视,你能把它对过去,它就怕你。然后他果真与那狗对视起来,而我和程果早撒开腿跑了。不跑还好,一跑便更撩动起那只恶狗的怒气,它呲着牙将目标对准了小五。

  你们跑什么啊,不要跑啊。小五慌神了,已顾不得和恶狗对视,跟上了我们,包里的弹珠砰砰真响。小五的呼吸越来越重,但脚步声却越来越远,我说小五快把弹珠扔了,快扔,不然你跑不动。程果回头瞟了一眼说他舍不得呢。

  正说完,呀一声,小五一头栽倒在土里。我和程果都停下来,我闭上眼说要坏事儿了。

  果然,在他栽下之际,那狗顺势便扑了上来,伸嘴在他的屁股啜了一口拨腿便跑了。只留下小五凄烈的惨叫划破云霄。
33。食堂
我和程果都吓坏了,驻在路中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小五干嚎了一阵然后捂着屁股自己爬了起来,他说狗日的狗咬到老子的屁股,不知道流血没有,好疼啊。然后他呲着嘴丝丝地吐冷气。

  我和程果面面相觑,因为被咬的部位是屁股,我们也不好意思帮他看伤口。于是我充满关切地问小五还能走动不,我们扶你去医务室吧。小五又呲了一声说好吧,然后举步为艰地移动起来。

  路过校门的时候,门口卖饭的吴老板正系着一条锃亮的围裙站在窗口后的一口大锅前面拿一大把铁洋铲翻炒白菜。几粒晕腥的油珠浮在白拉拉的菜叶子上面,一阵菜香弥散在空气中。然后他一边往锅里撒葱花儿一边打望了我们一眼,可能是小五走路的姿势太奇怪了吧,他一眼就望见异常来。于是他探出头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问吴长寿这小子怎么了?程果说被狗咬了。吴老板一听就乐了,说这小子肯定又干什么坏事了吧,然后他蓦地又想起来说吴长寿你还差我五斤米哪,好久拿来?

  老实说我们学校另一个校门口有伙食堂的,但他们的米总是半生不熟的致使很多学生犯胃疼。于是吴老板的生意就自然而然地就好了起来。但学生跑了饭堂就挣不到钱,于是那个谢菜板就跑到校务处去告状说他给学校上交了费用,却被吴老板抢了生意挣不到钱,他很吃亏。于是学校下规定所有学生必须在饭堂吃饭,但是这条规定很不现实,因为有一部分学生就住在学校附近要回家吃饭,另还有一部分的学生就冒充在其中将碗夹在衣服里面蒙混出去。见效果不好,谢菜板又向学校建议说吃饭时间把东校门给关了,但是仍旧阻止不了有些学生要照顾吴老板生意的心情。这其中包括我和小五在,我们下定决心支持这种竞争,坚决反对垄断。不过关键是因为在学校禁令的那段时间里吴老板的菜不仅油珠下得重,份量也比以往大了许多。

  一段时间后,有老师向学校反映说关东门造成很多学生因为绕道耽误时间而迟到增加的事情,对此非常有意见。于是学校不得不恢复了原来的开门行为。见如此一番白折腾下来后,谢菜板眼睛都红了,人也毛了,提了一把菜刀冲到吴老板的门口想扬武扬威一番。哪知这吴老板也是个有脾气的人,一点都不虚他,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面色自若地在自家的窗户面前切菜洗菜炒菜,该干什么干什么。这让谢菜板很沮丧,有老师都围在一旁观看,兴奋的学生们都以为能看到一场精彩的武打。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正当谢菜板驻在那里下不了台的时候,谢菜板的哥哥谢大个子老师从人群里冲出来一把便攥住他这个长得象只菜板一样单薄的弟弟说你给我回去做饭,马上就要下课了我等下看你给学生们吃什么!被他这一吼,谢菜板一下就慌了神,赶紧回去乖乖收拾食堂起来了。他没有看见,那时候吴老板那面色自若的脸色上,嘴着夹着一丝得意的笑呢。

  小五怎么会欠吴老板的米呢?这个我是知道的。我们那时候都时兴从家里带米来,称给食堂,一斤米换十两的饭票,饭量小的一顿吃二两,饭量大的一顿吃三两,菜是另外给角钱,算下来也就是三两饭票相当于二角钱的样子。小五先前将米称给饭堂,谢菜板嫌他的米里面的老鼠屎和石子多过于白米,于是不要他的。他便拿去称给吴老板。当然吴老板又不是傻子,他也不要,他除非要折一点下来,因为这种米他拿来还要重新筛过很麻烦。店大欺客,小五没办法也只好称给他了,至少他还要吧。然后小五看到他们门口还摆了很多爆米花洒其玛土豆片之类的零食就问吴老板这些东西可不可以用饭票来换。吴老板说当然可以。小五便换了一大堆零食放在包里,连上课时都忍不住偷偷地嗑瓜子。这是他们班上的同学讲出来的,说小五就象一只老鼠屎一样夹在他们班里。

  这个好吃嘴渐渐地开始赊帐了。不过也不得不感叹吴老板的生意确实做得灵活。他刚一问完话,小五便又吭一声叫起疼来。于是程果看不过去说吴老板你真象个地主啊,没看他现在这样了啊。吴老板扯着围裙尴尬笑了笑也不再好说什么了。

  见有人解围,小五明显松了口气。但怎么说呢;后来看<;无间道>;就知道有句话很经典;叫做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我看了他两眼倒没有说什么,对他的作风我老早习惯了。

  我说别叫了,马上就到医务室了!
34。医务室
我是个自私而且堕落的女人。既然是堕落,那么就代表我是心甘情愿的,绝对不掺杂一丝被强迫的成份。这就象我妈打人一样从来不需要理由。我们都是由于主观意愿而造成的。但这并不代表我就一文不值。比之现在,其实我年少的时候真的纯洁得很。

  人活在世上,很难用伟大来述说,只能说是一个奇迹。为什么呢,因为人要穿衣服,而动物就不穿衣服。你可以去指责一个男人混蛋或者一个女人*,羚羊却从来不会去指责狮子凶残或者飘虫从来不会去指责它的同伴*。因为弱肉强食是自然法则,而人类生存却在违背它。与自然斗的物种竟还能其乐无穷地生长得如此叶大根深,枝繁叶茂。

  其中不得不说指责是人类的独有本领。我就在这门那门的指责里学会了去指责别人。其实要指责一个人可以找很多理由,这得看当时的心情。

  老实说医务室其实也不叫医务室,只不过是一间位于校门口的低矮房间,窄窄的窗户边吊了一块南瓜似的灯泡,蒙蒙胧胧地开出桔黄色的灯光。它没有我熟悉的消毒水味道,而且灯光下的一张小台桌边还坐着一个发丝油亮,脸蛋白净的年轻女人。她是才调到学校做医务工作的,我们对她几乎一无所知。于是我们伸着脑袋站在门口朝里张望,显得有些踌躇。

  谢大个老师端了个面盆似的碗走了过来,里面满满兜兜的充满了各式的内容。比如肥亮的肉色,青青的菜色,还有白白的米色,非常之让人羡慕。历来皇亲国戚都是让人羡慕的身份。这饭堂主任的大哥这个身份可不是白当的,要不怎么见他一状似一天呢!

  他翻着涂满肥肉光泽的嘴唇,关心地看着说吴长寿怎么了。看来吴长寿这个名字倒真声名远播,竟然连三年级的年级主任都认得了。小五惨惨地夸张地唔了两声没有能表示出个所以然来。我便代他解释说刚才上坡的时候被狗咬了。谢大个立刻关切地指责说那还站在门口干嘛,小文小文你快来把这个学生看看伤口,一边说一边将我们带领了进去。

  里面的小文老师额了一声,抬眼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要去检查小五的伤口。但被面红耳赤的小五拼命地捂住,这次换成她来指责了,怎么会咬到这个部位?你死捂着我怎么给你看?我和程果对望一眼,拼命地忍住那股想笑的冲动。谢大个敲敲碗边,咽下一口饭说你们俩女同学站在这里他怎么好意思,还是回避一下吧?

  我和程果悻悻地退到了外面。程果说何小卿你妈不晓得还在等你不呢,你还是去看一下吧。我甩了一下头不想搭理。程果憋了一下嘴说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我仍旧不搭理她,扭过头去看面前一棵刚才栽上的小树。我那时候在想,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当一棵树。自已自足,不去依靠谁,也不去眷恋谁地从容地站在土里。我在想,也许从容是一种气魄,因为它无求于谁。

  谁也不能体会到我当时的心情,血浓于水,连恨也浓于水,泛出血丝,残忍而暴力。我以为我的母亲疼痛指数很高。我决定不妥协。

  程果说何小卿差不多了,别做得太绝。

  我斜着的眼睛又落到被那个漂亮的小医生一丝不苟地扔到门口带着血丝的棉布上。然后我扭转头,透过玻璃窗,在她脸上看到典雅和柔情。那时候,我万万不会想,她竟然和石洛会纠缠在一起。

  那时候,有风吹起,如丝,如千丝万缕揉碎了的丝.
35.文楠
很多年后我想,我们生命中的因缘际会是那么的错综而复杂,那些看似无关的人跟我竟有着千丝万缕的纠结。我那时只以为等我长大了我便能摆脱掉我的母亲以及这里的一切。只一个漂亮的挥手,便跟这里所厌恶的一切撇清干系。从此远走高飞。

  我却不知道我一辈子都已无法摆脱它。原来我离开了,我思念它。而我老了,我所想回到的地方,也还是这里。

  于是事隔很多年后,我依然能够详尽而清晰地叙说当时的场景。

  那是个身材小巧很干净的年轻女人,脸上有仔细修剪过的弯弯眉毛,温润的发丝,周身散发出淡薄的香气。那是城市女人才会有的香气,或许程果身上已若隐若现地在散发了,但我身上绝对没有。这种成年女子才有的风情,让我带着一脸痴傻的羡慕去看她。程果和我的眼神相似。小五走出来的时候伸了伸舌头,说太丢人了,他脸上的潮红一直泛到脖子根。

  小文老师将那些处理了伤口的器具仔细地处理后收了起来,她低下头的时候,一络乌黑的发丝划落到细腻白润的脖子里,她漫不经心地伸手将它们温柔地拿开,然后拿出笔记本边记录边说得收二块钱的费用,还有他得去镇医院打一支破伤风针。

  谢大个儿还扒弄着碗里的饭,刚用筷子夹了一块辣椒皮朝树根丢去。一听说要收钱便很爽快地从包里掏出来,他说我先帮他垫上吧,下来吴长寿同学你一定要还我啊。小五搔了搔头,程果捅了他一下代他说那是一定要还的。谢大个儿朝小文老师热呼呼地笑了笑又看回我们说额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送他去打破伤风针?钱还有吗?说罢他又从衣兜里掏出钱递到小五的手上。

  那钱还是温热的,让小五的手颤抖了一下。小文老师乌黑的眼眸也忍不住对谢大个多看了一眼,但她的嘴唇只是轻轻地张了张并没有说出什么话来。我反应很快,立刻说谢老师。谢大个儿又敲了下碗边说你是叫我谢老师还是谢我啊。谢谢谢老师!我们三个用大声的声音齐刷刷地说道。呵,谢大个竟腼腆地笑了。

  我们转身走的时候,他还驻在小文老师的屋外涎着脸找话题说,久久不愿意离开。在下坡的路上我们开始拿小五开涮了问他感觉怎么样。小五的脸又立马变成了个关公。他说,可真难为情死了。然后他说看到她的名字好象是文楠。程果说这个名字好美呢。我说程果你的名字也不错哦,成熟的果实。程果说那你何小卿呢?你妈为什么给你取个小卿?为什么不是小白?我说还腊笔小新呢!

  我们走到半坡山腰的时候被一个声音叫住了。我们回头,看到山顶一个苗条细长的身影落在风里美得很迷幻。终于她追了上来。细一看正是文楠老师。因急跑她面色绯红,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气,我们等她走拢说老师你这是?她将手里的包包理了理说她想去万佛乡派出所。

  镇医院在新街上面,也就是说离石洛的派出所已经不远了。石洛一个人驻守一个派出所,他说这样很好。这样让他很干净。他还跟我说过,在他之前这里有一个老警察。老警察走的时候人们都去送他。老警察为警察们留下了一个很好的口碑。石洛说他也要做一个好警察。

  而现在文楠老师说她要去万佛乡派出所,而那里就只有一个年轻的警察。于是我马上问你去那里做什么呢?她笑了笑,那笑让人觉得泛甜,又夹着苦。然后她伸了口气用担忧而又坚定的口气对我说要去看一个人。

  我们三人相互望了望充满了不解。文楠看出来了这股气氛说怎么了。小五的脸就没有恢复过正常色,又红得象云烧似的。但他还是忍不住激动地问你是去看石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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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旧识
这个人一定在她的心目中有很重要的地位,因为文楠的眼里亮晶晶地透出三分的热切来。小五是个好了伤疤就忘了痛的人,才几分钟的工夫就忘记了被狗啃下的伤口,暧昧地坏笑着朝我抬了抬下巴小声地说她找石洛呢,看样子也许是他的女朋友。我抬起眼再次打量她,老实说我心里也在朝这方面想。

  于是禁不住再看她,瞧那眉,那眼,那发丝,那神情,还有那温柔的举止,心里忍不住酸叽叽地承认他们挺相配的。程果当然也知道我在石洛家整着不走的事情。于是他们两个都望着看等待我的反应。

  其实想想也没有什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觉得自己还很小,十四岁,用小五妈的话说是小南瓜都还没有起蒂把,怎么会去想到男女之间的事呢。而石洛,他年轻,英俊,肯定会有女人爱慕。

  你是去找石洛吗?我斜着眼酸酸地问她。我看到她眼里急切的同时还掺杂一抹犹豫,心绪似乎是很繁乱,亦可能是有一抹担忧。我多希望她说不是啊。但她听到这个名字后明显有一股喜悦的心情怦地散开,她激动地抓着我的手问我们是不是认识他,他现在过得怎么样,还好不好一大堆话一骨恼地就冒了出来,弄得我几乎招架不住。

  她可能意识到自己的激动,便抿了抿嘴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我们开始边走这向她讲叙一些他的事情。而她亦向我们讲叙了一些她和他的事。

  当然从她嘴里说出来,其实关系是很简单的,石洛和她不过只是相识。她被调到我们万佛寺学校工作,大家都在同一个乡镇上,理应去探望一下。

  哦,原来是这样。我们三个深谙世故的家伙故作聪明地作出一副深明大意的表情象捣蒜一般点着自己的脑袋。于是我们决定先带她去派出所然后再去镇医院打针。程果看着这要黑的天,瞟瞟我忍不住说何小卿你吃了秤铊了吗?我说怎么啦我招你啦。她哼了一声甩了下手说算了。其实我知道她还在说我妈的事,问题是现在天都黑了,她又不是三岁,没有等到人自己就回去了。我们将文楠送到分叉路的一个水沟边,指了指前面那几垅弥漫着夜气的蒙蒙水田告诉她这里穿过去拐一个弯就到了。我还告诉他石洛现在的工作比较单纯,偶而帮老乡处理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务,有时候还会去河边钓鱼,身后还跟着一条狗儿。文楠听了有些难以置信,一连问了三个是吗?

  小五去镇医院打完针回来遇到他的二姐雪花骑着自行车往家赶,听说小五被狗咬了,雪花姐边骂边将他扶上车子,两人一阵骂闹中走远了。我和程果对望一眼,总结说今天事真多,现在总算舒了口气了。然后程果很认真而且委婉地对我说以后做什么事别带吴长寿,他尽惹麻烦。我听见了,不过没有吱声。我们回来的路上,还在那条水沟边,看见文楠站在那里皱着细细的额头想着什么心事,看样子根本就没有去。

  刚想叫她的,她却又提起步子象下了重大决心似的跨过了水沟。程果说呃她还是去了。我估计她们一定是吵了架的情侣。我听了这话心里百般的不是滋味。晕黄的路灯从我的头顶撒下来,把影子拉得斜长斜长的象狰狞的爪牙。程果对着自己的那条影子提脚,放脚,就象要把自己踩在脚底下。然后她叹了口气不无惆怅地说快考试了,听说明年会分班,不知道我们班会不会被瓜分。如果要分我们班,我肯定要遭了,真不想跟那个人渣一个班。我也符合性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我们都闭着嘴不再说话,于是在这个湿腾腾的盛开着淡淡忧愁的夜里,我们各怀着各自的心事默默地朝山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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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卧谈大会
回到学校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了.我母亲早走了,这就是她的个性.不会有太多的耐性去给她的女儿.一回到大寝室我便看到一团分外眼熟的大红牡丹的花被子醒目地铺在门口一张简易式床板上.程果一屁股坐了上去说何小卿你妈给你铺的床好象是。然后她用那两瓣肉肉的小屁股试了试说还挺耙和的。然后又撩起棉絮来看见下面是铺的谷草。她啧啧地说阿姨真好哦;那么远还背谷草来;而且是才晒过的。我心里象被什么东西轧了一下然后就迷路了;恍惚间升起一股不知该怎么回应的感觉。

  这时候其他的女生正一面争先恐后又偷笑地挤到那只水笼头上去接水。其中一个还凑到我面前说何小卿你一下午野哪去了;你妈把你等惨了。我把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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