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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骄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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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阳知道郎君不惧鬼神,但在寒夜森森的陵园墓地说这话,还是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啊。

    “那,那这个小娘子是。。。。。。”冬阳指着伏在萧景泰怀里的晨曦说道。

    萧景泰顺着冬阳的指尖望向怀里的人儿,苍白精致的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朦胧月光映衬下,别样的。。。。。玉洁冰清。

    鬼使神差般的抬手,轻轻触摸她柔嫩的脸颊。

    指尖一颤,一种窒闷的感觉袭上心头。

    熟悉!

    是他这一刻的感受!

    萧景泰不敢再想,猛地收回手,因动作幅度过大,怀里的人儿软软的向后倒去。

    他忙伸手去捞,复杂难辨的情绪充斥着他的头脑,他的思绪,他的心,以及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

    “她没有死,只是受了很重的内伤。。。。。。”萧景泰瞥了晨曦一眼,很快又移开目光淡淡道。

    “没死?”冬阳皱眉,紧接着发挥天马行空的想象力道:“该不会是没有死透,她家里人就把她给埋了吧?然后今晚突然出现了盗墓贼,恰好掘了这小娘子的墓,见小娘子还有一口气,以为是诈尸,然后吓得落荒而逃了。。。。。。”

    萧景泰阴沉着脸看冬阳,没好气的,却又一脸认真的道:“冬阳,我决定出资,让你去开个说书馆,让你有机会充分发挥嘴贱的本事!”

    冬阳张了张嘴,又下意识的拿手掩住。

    郎君,您这么毒舌,真的好么?

    萧景泰的掌心感受着晨曦身上渐渐变凉的温度,挣扎之间,下了决定:“去吧马车驾过来。”

    “郎君!”冬阳唤了一句,目光从晨曦苍白若纸的脸上滑过,“您这是要。。。。。。”

    “带她回去!”萧景泰面无表情的道。

    冬阳嘴巴张大,一脸不可置信。

    郎君此举邪乎!

    从凌娘子去世后,从不让女子近身,连通房丫头,贴身侍婢都没有一个的郎君,竟然决定要带一个身份不明,身受重伤的小娘子回府?

    冬阳完全可以想象,这事一旦传开,将会是条多么石破天惊的消息?

    见冬阳愣怔不动,萧景泰沉了沉声道:“耳朵也不好使了?”

    “啊?”冬阳回过神来,对上萧景泰那阴恻恻的面容,忙道:“儿这就去,这就去。。。。。。”

    紧接着,晨曦被抱上了马车,将本属于萧景泰的那张舒服至极的软榻给霸占了。

    迷迷糊糊间,晨曦感觉自己已经安全的登上了星舰。

    她像是一只煮熟的虾一般蜷缩着身子,将头埋进身下柔软的榻褥里。

    ‘星舰’里有一股让她安定的味道。

    不是像脂粉那样可以闻到到甜腻香味的味道,确切的说,是一种气息!

    嗯,就跟她刚刚在那人身上闻到的一样。

    很好闻!

    很安心!

    晨曦紧紧抓着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榻褥,身子轻轻蹭了蹭,彻底熟睡过去。

    冬阳站在车辕下翘首等着。

    萧景泰正远远的,背对着他站立在凌若珂的墓碑前。

    “若珂,都没有来得及好好跟你说说话,你不会怨我吧?”萧景泰难得露出温柔的浅笑,接着道:“先欠着吧,我来金陵任职了,以后会有很多时间来看你。。。。。。”

    他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光滑冰凉的碑石,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留恋与心痛转身。。。。。。

    冬阳忙挑开车厢的竹帘,伺候萧景泰上马车。

    萧景泰躬身进入车厢,眉头微蹙,英挺的鼻梁皱了皱。

    车厢内的气味,可是非常不好闻。

    狭小的空间,弥漫着一股浓腻的、腥甜的血腥味儿。

    他略有些嫌弃的瞥了晨曦一眼,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将晨曦的脑袋推开,抽出被她头部压着的秋香色苏绣青花瓷团纹的蒲团,往矮几边上一扔,敛衽跽坐下来。

    “走。。。。。。”萧景泰干脆道。

    冬阳应了声是,跳上车辕。

    马车一阵晃荡,紧接着飞快的跑动起来。

    冬阳扬鞭抽了抽马臀,心中呐喊:快些跑出这让人心里发毛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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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请医

    子夜已过,金陵城内的繁华喧嚣却迟迟不肯落幕。冬阳驾着马车艰难的穿过闹市,待拐过了兴安里的坊门,这才感觉耳根一阵清净。

    萧府就坐落在兴安里,位于金陵城的东部,是城中大多数官宦权贵居住的聚集地。

    天子脚下,寸土寸金。

    马车进了九曲胡同,在萧府二门处停了下来。

    飞扬斗拱的檐角垂挂着霓虹彩灯,三个一排,闪闪熠熠,如同浮动在夜色中的明珠。就连门口坐镇的两头威风凛凛的石狮子,脖子上也缠着鲜红的华鬘,洋溢着浓浓的节日气氛。

    守门的小厮长贵从门房里探出脑袋来,他喝了点儿酒,脸庞红红的,眼睛带着一丝熏人的酒意,人却还是清醒的。

    “是郎君回来了啊!”他忙迎出来,咧嘴笑道。

    冬阳跳下车辕,将插在后腰带上的马鞭扔给长贵,吩咐道:“马上去回春堂请个坐堂大夫过来!”

    这话是刚刚萧景泰在车厢内吩咐冬阳的。

    长贵脸上的笑容一滞,被冬阳的话唬了一跳,酒意尽数散去,扒着车辕往车厢内探了探,磕巴问道:“郎,郎君。。。。。出了什么事儿?”

    话音未完,长贵的后脑勺就挨了冬阳一记暴栗。

    “你这张贱嘴!尽胡说,郎君好着呢!”冬阳说这话的时候,有种莫名的优越感。

    比起长贵这厮的口无遮拦,他怎么样也不算是嘴贱的范畴吧?

    看来,以后有长贵在,他这帽子怎么着也能摘掉的!

    萧景泰从车厢内探出头,皱眉对冬阳道:“还不快去找个担架过来。。。。。。”

    担架?

    上哪儿去找担架?

    这里是萧家的府邸,不是医馆药堂啊郎君。。。。。。

    冬阳无声呐喊了一句。

    长贵有些慌张,郎君这是伤哪儿了呢,连走路都不成了,这都要上担架了啊!

    他心下着急,忙提了提裤腰,朝萧景泰行了一揖,快声道:“郎君,儿这就去回春堂请刘医生过来,您挺着!”

    长贵说完,解了拉车的马儿,一个利落的翻身,马儿便撒腿跑出了九曲胡同。

    冬阳忍不住笑了。

    “郎君,您挺着。。。。。噗。。。。。。”

    萧景泰阴沉着脸,看来他府中的仆从,联想能力都蛮丰富的。

    他兀自出了车厢,撇下还在马车里重伤昏睡的晨曦,大步流星的进向府邸前的石阶。

    “郎君,这,这小娘子咋办?”冬阳追上去,压着嗓音问了一句。

    这人是郎君自己要带回来的,总不能连个安排都没有吧?

    萧景泰停下步履,回头瞪着冬阳,咬牙道:“没有担架就找个小油车拉着,没有小油车就找张软榻抬着,难不成还要我亲自行动,回去抱着不成?”

    冬阳低下头,憋着笑回道:“不敢不敢,儿这就去找苏管家张罗,只是这小娘子,要安置在何处?”

    “府里头的客房多得是,随便拾綴一间住进去!”萧景泰说完,转身、背着手、迈长腿走了进去。

    冬阳看到他月白色的衣衫上沾染了点点血污,就像是妖冶的红梅在雪地里极致绽放后凋落的残瓣,凄清、枯槁。。。。。

    那小娘子似受了非常重的内伤呢,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

    冬阳收回神思,忙进府找苏管家安排。

    。。。。。。

    因晨曦的身份不明,苏管家不敢将她送进内宅安置,只能暂时拾綴了外院的一间客房,将她抬了进去。

    晨曦一直在昏睡,浑身渐渐变得冰冷起来,她下意识的将身子往里蜷缩,似乎这样,能缓一缓能量的挥发。

    苏管家是从兰陵跟着萧景泰来金陵城的,叫苏明盛,是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子,面白长须,样子慈和。

    苏管家不明白一贯不近女色的郎君为何会突然带了这么一个身受重伤的小娘子回来,也不清楚这个小娘子与自家郎君有什么渊源瓜葛,一时拿捏不住分寸,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可毕竟受伤的人是个女子,外院都是小厮管事,也要避嫌的。

    苏管家亲自去了与内院相隔一道门的秋香院,找了正准备上榻歇息的桂嬷嬷,让她安排两个值夜的婢女过来照顾晨曦。

    桂嬷嬷是内宅的管事妈妈,人手安排,采购出纳各方面,都是她一把抓。

    “这么晚了,外院还来了客人?”桂嬷嬷披着一件挑银丝绣着铜钱不断宝蓝色短袄倚门问道。

    “是,郎君方才带了一个。。。。。小娘子回来!”苏管家微一沉吟后回道。

    什么?

    桂嬷嬷打了一半的呵欠陡然停住,睁大眼睛反问道:“郎君带回来的?小娘子?”

    苏管家点头,应道:“一个身受重伤、昏迷的小娘子,桂嬷嬷还请尽快安排人手过去,毕竟外院都是小厮,伺候不便!”

    桂嬷嬷一叠声的应好,忙将短袄套上,迈出门槛,一面道:“今儿个本是冬雪和腊梅排休,不过既是郎君要用到人,她们也不敢有异议。”

    苏管家颔首,对桂嬷嬷说了安置晨曦的房号,便出了院子。

    冬阳只跟苏管家说等长贵请了回春堂的刘医生来,就赶紧带他过来给这位小娘子看病。

    郎君的意思是能治的话,尽力治,不能治的话,那也是天意!

    交代完这些后,冬阳就赶回了竹笙院,伺候萧景泰更衣洗漱去了。

    不多时,长贵便将刘医生给请来了。

    因今儿个是上元灯节的缘故,坐堂大夫们和伙计们着急回家吃团圆饭,回春堂早早就打烊了。

    好在长贵知道刘医生的住处,而刘医生又本着医者救命救急的高尚医德,从暖洋洋的被窝里钻出来,提着药箱就跟着长贵来到了萧府。

    “病患此刻在哪儿?”刘医生问道。

    长贵刚要引着他去竹笙院,便听苏管家道:“在客房,刘医生请随老夫这边来!”

    苏管家领着刘医生走了,只留下一脸错愕的长贵站在原地。

    冬雪和腊梅已经接了差使赶到了晨曦的房间,刚在路上的时候,她们还在小声讨论着究竟是哪个娇俏的美娘子,惹得一贯对女色敬而远之的郎君动了凡心,竟将人给领回了府?

    可当她们进屋看到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晨曦的一刹那,她们都惊呆了。

    一个伤重得离死亡只有一线之差的人。。。。。。

    如果这样的人也能勾。引住郎君,那她们只能佩服:这小娘子,绝对的身残志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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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文中“冬雪”一角由好基有雪の妖精出演,推荐她的力作:《百味记》,喜欢美食的亲们,可以去看看!)

 第五章不治

    冬雪和腊梅只愣怔了片刻,很快便醒过神来。她们可没有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二人合计后,冬雪匆匆回秋香院取了一套干净的婢女服饰过来给晨曦更换,而腊梅则去了隔壁的耳房烧水,兑成温热的之后,端了进来,给晨曦擦洗,顺带检查一下她身上的伤痕。

    奇怪的是,晨曦换下的衣裙上虽然沾满了血污,可身上并没有明显的皮开肉绽的痕迹。

    腊梅查看了半晌,小娘子抹去了血垢的身体柔嫩白滑,精致得不成样子,尽管自个儿也是女儿身,都忍不住偷偷的揩油,摸上几把。。。。。。

    “血究竟是从哪儿流出来的?”腊梅嘀咕了一声,旋即想到一个问题。

    从眼前这小娘子的模样上看,大略也有十五六了。

    该。。。。。。该不会是女子每月一次的那啥来了吧?

    腊梅扶额,心想若真是如此,大喜庆的日子碰到这码子事儿,还真是晦气的很啊。。。。。。

    她纠结了一息,还是尽职的掀起晨曦的裙摆查看。

    “还好不是。。。。。。”腊梅松了一口气。

    这时,冬雪回来了,手中捧着一套碧螺色侍女服。

    “也不晓得这小娘子是什么身份,就听了桂嬷嬷的意见,拿了大丫鬟的衣饰暂且换上。”冬雪解释道。

    腊梅点了点头,帮着冬雪一起给晨曦换上了崭新的衣裳。

    “我刚刚打了水给这娘子擦洗,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伤哪儿了,身上半点儿伤口都没有,血也不知道打哪儿来的。。。。。。”腊梅说道。

    冬雪啊了一声,抬眸看着昏睡中任由她们折腾的晨曦,脑中想问的话一闪而过,半晌才开口道:“这位娘子,长得真美!”

    腊梅不置可否的点头,偷偷望了一眼房门口,门还关着的。

    于是,她壮着胆子,伸手贴在唇边先做了一个嘘声,然后拉着冬雪的手,轻轻探入晨曦的后背,一脸羡慕嫉妒恨的表情道:“摸摸看,比豆腐还柔滑!”

    冬雪脸颊一红,没料到腊梅竟拉着她干这种揩美人油水的勾当。

    她的指腹才刚擦过那细嫩的背脊,门外便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冬雪打了一个哆嗦,猛地将手收回。

    二人相视一眼,脸红彤彤的,惊惶紧张,就像是干了坏事,差点儿被抓包的孩子。

    吓死了。。。。。。

    冬雪抚了抚胸口。

    腊梅胆子略大些,长舒了一口气,上前装模作样的为晨曦盖上了绵软暖和的锦被,又将床头的雪白色纱帐放下。

    楠木雕花房门被推开了。

    苏管家领着刘医生进来。

    “刘医生,病患就在内厢!”苏管家说完,抬眸望向冬雪,吩咐道:“你引刘医生进去。”

    “是!”冬雪朝刘医生欠了欠身,“您请随婢子来。”

    刘医生颔首,提着药箱走了进去。

    苏管家在外厢等了半晌都不见刘医生出来,心里有些疑惑。

    难不成这小娘子得的是什么不治之症?

    而此刻在内厢为晨曦把着脉息的刘医生,亦是一脸疑惑。

    大冷的天,他竟是满头汗水。

    刚刚他根据切到的脉判断了几个症状,因着病患是小娘子的关系,他让一旁伺候的婢女帮着检查,结果竟是没有一个能对应得上的。。。。。。

    这样奇特的脉象,他生平未见。

    但未见并不代表没有,医之一道,高深莫测,他所学之术,也不过是这医道的凤毛麟角罢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他不敢擅断。

    刘医生适才还十拿九稳的把握早已不复存在,手心里一片滑腻,挣扎了几息后才起身走出外厢,对苏管家道:“恕老夫无能,这位小娘子的脉息,实在是有些奇怪,不能断其症,故无法开方用药,还请另请高明!”

    真是不治之症?

    苏管家讶然后忙回神,道了声劳烦了,便招手唤了一名院外的小厮进来,付了诊金,带刘医生出府去。

    随后,苏管家也急忙赶去了竹笙院。

    人是郎君带回来了的,是好是歹,总该给个交代。

    萧景泰已经沐浴更衣完毕,正坐在书房灯下的小几边上,手执一卷泛黄的书籍,眼睛虚无地盯着书页面,精神却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刚才沐浴的时候,他一直在思索着一个问题。

    那个出现在陵园的女子,究竟是谁。

    脑中不停的出现月光下那苍白却晶莹剔透的面容,无数次的视觉冲击,他终于恍然想起来了。

    他终于知道,为何会觉得她熟悉,似曾相识?

    因为她的容貌与若珂,竟有七分的相似。。。。。。

    萧景泰的心潮在顷刻间,仿佛炉火架上烧开的水一般,沸腾了起来。

    而这样的反应,是他六年来,不曾有过的。

    他忽的扔下书卷,从席上站了起来。

    啪嗒一声,正蹑手蹑脚送上羹汤的冬阳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撞倒在地,绘着花鸟纹的甜白釉瓷盅摔了个粉碎,温热的汤汁流了一地,有几滴喷溅在萧景泰的烟青色家常袍角上,绽开几朵极细小的油花。

    “怎么这么不小心?”萧景泰黑着脸斥道。

    冬阳有苦难言啊,谁知道郎君会突然站起来。。。。。。

    但不管如何,当奴才的,永远都要有当奴才的觉悟。

    主子永远是对滴!

    “儿该罚,儿该罚,任由郎君责骂!”冬阳点头哈腰赔笑道。

    萧景泰也不是刁钻不辨黑白的人,他刚刚起得猛,责任不全然在冬阳,再看冬阳的手背也被烫红,便淡淡道:“叫个人进来收拾下去,还有,你这双手可是要留着伺候我的,可别弄得红肿溃烂,膈应了我!”

    这意思是让他好好保护着双手,该上药就上药呢。

    冬阳哪能不明白主子的心意啊,郎君也就是嘴巴毒了些,心地老好了。

    他笑嘻嘻的应了声是,出门喊婢子进来收拾,正好碰上苏管家。

    上了年纪的人,一旦熬了夜,那眼睛就赤红赤红的。

    冬阳打了招呼,便让苏管家进了书房。

    片刻后,萧景泰便快步走了出来,在廊下趿上屐履,脚步匆匆走出了院子。

    “郎君不歇着,这又是要上哪儿呢?”冬阳喊了一句。

    苏管家在他背后道:“郎君带来的那小娘子,怕是不成了,刘医生刚走,他也束手无策。。。。。。”

    他说完,轻叹一声,从冬阳身边擦身走了过去。

 第六章扫描

    萧景泰赶到客院房外的时候,腊梅正抱着一床锦被准备进屋。“这是作甚?”

    身后冷不防的响起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

    腊梅打了一个冷颤,忙转身,抱着锦被屈膝请安:“郎君安好!这锦被是要送进去给那小娘子盖的,她这会儿发起烧来了,身子滚烫得厉害,又一个劲儿的喊冷,奴婢只好去库房取多一床棉被。。。。。。”

    “发烧?”萧景泰蹙眉,迈长腿跨进门槛,听到这情况,也没心思讲究什么男女大防的问题,径直进了内厢。

    腊梅忙抱着锦被跟了进去。

    萧景泰站在床榻前,伸手撩起了雪白幔帐,入眼,便是晨曦那张烧得通红的小脸。

    微凉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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