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骄偶 >

第85章

骄偶-第85章

小说: 骄偶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沁撇撇嘴,心中暗笑荆氏果真是个心胸狭隘的。

    萧景泰拍了拍萧景浩的肩膀,笑道:“去吧,路上小心些,你要是想四哥的话,可以给四哥写信!”

    萧景浩乖巧的点头道好,这才恋恋不舍的往回跑。

    荆氏让儿子先上车,这才回头拉着萧景泫,把他托付给萧沁照顾。

    “五郎都这么大的人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么?行了,交给我吧,大嫂安心回去吧!”萧沁淡淡的笑道。

    荆氏道了谢,又对萧景泫嘱咐几句,这才在云妈妈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萧景泰目送着车队从二门处出去,这才转身迈步,回到竹笙院。

    。。。。。。

    堂屋内,崔荣绍已经用罢午膳,正跽坐在软榻上,不晓得跟晨曦在聊着什么,二人皆是一脸的笑靥。

    晨曦见萧景泰回来,脸上的笑意也跟着收了起来,说道:“郎君用膳吧,一会儿婢子再进来收拾!”

    看着人出了堂屋,崔荣绍才一脸八卦的问道:“景泰,你又惹晨曦小姑娘不高兴了?”

    萧景泰瞪了崔荣绍一眼。

    什么又?

    不过看晨曦这两日的确又是一副避着他,躲着他的模样,萧景泰的心情莫名间也低落下来。

    “没有!”他否认道。

    崔荣绍也识趣的没有再多问,待萧景泰用完午膳,二人又聊了一会儿公事,便各自散去。

    。。。。。。

    接下来的几日,刑部衙署除却整理一些陈年积案的卷宗资料,核查地方上缴的案件资讯以外,并无其他繁忙之事,是而萧景泰便能将更多的精力用于对真假荆世男案的秘密调查中。

    长英调查到,当年为杜氏看诊的太医,是时年担任院丞的蒋顺年。

    蒋顺年如今已经荣退,已经回了山东祖家颐养天年,而当年在太医院的医案,长英倒是找出来了。

    医案记录着杜氏从有孕到生产的诊治情况。

    荆世男是杜氏所生的二胎,医案记录杜氏怀孕四月,有胸闷气短之兆,肚大如鼓,与寻常孕妇有异。

    虽然医案上没有指出杜氏怀有双胎之象,可他所写的存档资料,字里行间无不印证着这个讯息。

    蒋顺年能当上太医院的院丞,本事定是不小的,他一定能在确诊杜氏当年腹中的孩儿是否为双胎,但他并没有将这个事实记录在案,或许是刻意帮着安庆伯府隐瞒。

    另外一个好的消息,便是长风找到了当年两名助产的婆子中的其中之一。

    萧景泰下了衙署之后,即刻回府换了常服,就随同长风秘密前往那个张婆子住的砖瓦房。

    张婆子住在金陵城外的一处山脚下,地处偏僻,远近的农户加起来,零零总总,不过二十几户,也算个小村落。

    萧景泰和长风在砖瓦房外面等了约莫一个时辰,仍然不见张婆子身影,眼见着晌午的太阳越来越炙热,长风忍不住劝道:“郎君不若先回府吧?这张婆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大半天没见人影,还是让属下守在这儿,等人回来了,属下再给您送信!”

    萧景泰摆手,依然挺直着身躯站在门前候着。

    此处离金陵城偏远,折腾一趟来回,就得小一个时辰,若是让人察觉了自己的行踪,难免会多想,继而对张婆子不利,萧景泰不想冒险。

    长风明白郎君的顾忌,倒也没有再劝。

    二人等着的时候,就有一扛着锄头从门前走过的庄稼汉子好奇的打量他们。

    庄稼汉子还有些胆识,倒是没有惧怕,带着几分八卦上前问道:“你们找张婆子有事儿?是来请她去接生的?”

    “这位大哥,知道张婆子在哪儿么?”长风看了萧景泰一眼,见他点头,这才上前搭话。

    “早上村尾的李三家媳妇动产了,张婆子上他们家接生去了,这生孩子的事儿也快不了,你们要是急,就去请别人吧,可不能耽误了!”庄稼汉子说完,又瞟了萧景泰二人一眼,觉得自己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了,这看二人的衣着气质,也不像是村子里人,犯不着来请个哑巴婆子去接生啊。

    “哦,多谢这位大哥相告!”长风拱手谢礼。

    庄稼汉子摆手不敢当,露出憨实的笑意,扛着锄头大步走了。

    “郎君,咱们要继续等么?”长风回头问萧景泰。

    萧景泰挺拔如树的身影被笼罩在璀璨的阳光下,浑身散发着灼灼逼人的融光,看上去别样的刺目。

    他面容肃然沉凛,点头道:“等!”(未完待续)

    ps:感谢刹冷寒、书友120201093318930宝贵的月票!

    感谢樱桃小妹妹、熱戀^^打赏平安符!

    感谢奇迹一生123、雪花~飄~飄~的评价票!

 第一百九十八章阴阳脸

    这一等便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

    夏季的日头毒辣,站在泥土地上,脚底依稀能感受到层层往上翻涌的热浪。

    长风担心萧景泰晒太久会中暑,中途跑去临近的庄户家借了水。

    萧景泰靠在砖瓦房低矮的屋檐下,将一碗清水喝下,方觉得心口的焦灼感缓和了一些。

    “郎君,不若您先去前面那户人家屋里歇一歇,待那张婆子回来了,属下再过去告诉你!”长风提议道。

    萧景泰刚想说不必了,抬眸的当口,便看到远处村间小道上逆光走来一个灰褐色的身影。

    是个年纪约莫六十五岁上下的老妪,满头银丝在灼灼日光之下反射着耀眼的眩光。她似察觉到什么,抬头望二人站着的位置看过来,脚下步伐一顿,稍显迟疑后,才慢吞吞的走了过来。

    “请问您是张婆婆么?”长风接到萧景泰的眼神后,迈步迎上前去打了招呼。

    张婆子点了点头,用目光询问长风有何贵干。

    长风有些诧异,待反应过来后,心里咯噔一声,回头看了一眼萧景泰。

    萧景泰迈长腿走过来,简单的向张婆子表明了身份,低声说道:“张婆婆,本官是有关于当年安庆伯府世子夫人杜氏,也就是如今的安庆伯老夫人产子过程的事情要请教你!”

    张婆子闻言,略有些干燥的唇张了张,啊啊了两句,连忙摆手,表示自己并不清楚。

    萧景泰和长风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些失落。

    张婆子竟然是个哑巴!

    只是她这残疾,究竟是天生的还是在为安庆伯老夫人接生之后才造成的?

    “张婆婆,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本官希望你能帮帮忙。”萧景泰看着张婆子,语气温和却略带惆怅无奈,“不知道张婆婆可知道今年二月安庆伯世子夫人余氏跳河自杀的案子?这个案子是本官经手调查的。虽然案子目前已经完结,可当中还有很多的未解之谜,余氏的死并非跳水自杀那么简单,当年老夫人杜氏产子的真相。或许就是破获案子的关键,本官希望张婆婆你能将当年的真相告知,本官保证,这件事情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也不会有人来破坏婆婆日后的安宁生活!”

    张婆子垂着眸子。眼睑耷拉着,盖住了眼底的怨恨,只是她交握着放在身前的手,却出卖了她此刻的情绪,微微哆嗦着,粗糙的手背上布满了干裂的纹路,一条条纵横的青筋暴起,就像是蚯蚓一般狰狞恐怖。

    她微一沉吟后,才抬头啊啊了两声,指着自己身后那件简陋的砖瓦房。快步走过去,一面从袖袋里掏出钥匙,打开木门上挂着锁。

    萧景泰和长风紧随其后进去屋子。

    屋子里很简陋,除却一几一榻,再去其他物事,烧火煮饭的灶台其实是用黄色的粘土堆砌起来的,就在屋内墙边的一角。

    灶台四边的墙上,挂着干辣椒、玉米串,还有几块黑乎乎的看不清原来面目的腊肉。

    萧景泰环视了一圈,只觉得张婆子的生活。简陋而艰辛。

    当年能被请去安庆伯府当产婆的,张婆子的本事和名头应该是不小的,可现在却过的如此凄苦,想来这其中是必然有不为人知的内情!

    张婆子用瓷碗给萧景泰和长风各盛了一碗水。看着二人在脏兮兮的蒲团上坐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撇撇嘴,从嘴里发出嘶嘶的哑声。

    “没关系!”萧景泰严肃的面容上有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张婆子在矮几的另一边坐下,眸光怔怔看着萧景泰。

    “张婆婆应该不是天生口不能言吧?”萧景泰问道。

    张婆子被问起这个,瞳孔一阵收缩,原本略有些浑浊的瞳仁也变得清透起来。摇摇头。

    “若是本官没有猜错,婆婆变成今日这般模样,是因为当年去安庆伯府接生的缘故!”萧景泰观察着她的神色,继续说道。

    张婆子嘴角牵起一抹嘲讽的笑,没有任何表示。

    她面上表现得从容,可这三十余年来受的苦难以及东躲西藏受尽凌辱的怨恨,早已经将她摧残得不成人样,此刻她面上能如此平静,只因这些苦难已经把她折磨得麻木不仁。。。。。。

    她是被灌了哑药后秘密送出安庆伯府的,能勉强保住一条命,对当时的她而言,是幸事,可她的丈夫却因此而弃她另娶,她原本该幸福安康的一生,打进入安庆伯府的那一刻,便全然颠覆!

    而今近三十余年过去了,竟然还会有人问起当年的事情,张婆子原本已经不想再回首那些苦痛开始的源头,可就在刚刚,她忽然间想明白了。

    这样孤苦无依的日子,她已经活够了,以前是无人可依、无人可靠、无人可信,就算她有满腹的冤屈却哭诉无门,眼下这个萧大人,竟然翻查起当年的事情来,那她为何还要缄口不提,将那些肮脏的事情带到棺材里去?

    有机会让那些害了自己的人付出代价,尽管这代价已经来的太迟,但总好过让人一辈子逍遥的好吧?!

    看着目光闪烁的张婆子,萧景泰语气平缓的说道:“本官想查证一些当年的事情,婆婆会写字么?”

    张婆子抿了抿嘴,摇摇头。

    她若是能写字,当年就不止是被毒哑了事而已了。

    “那本官问你一些问题,若是说对了,你点头,说错了,你摇头,这样可好?”萧景泰耐心的询问着,可内心到底有些失落。

    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她将来的证供就是一个极大的问题,随时可以被推翻否定。。。。。。

    只是眼下能找到当年作为助产的其中一个婆子,且有又愿意配合他的调查,萧景泰已经是喜出望外,当即收起心中的杂念,敛容问起张婆子来。

    “当年安庆伯府杜氏生产,你是作为助产接生婆进入伯府的?”萧景泰问道。

    张婆子点点头。

    “当年杜氏产下的,其实是一对双生子,不是现如今看到的那般,只有一个荆世男?”萧景泰又问了一个问题。

    张婆子心下激动。她就知道这个人必是查到了线索之后,才会找到自己寻求印证的。她当即就啊啊了几声,头重重的点了点,而后手飞快的比划着。

    萧景泰能从张婆子的手势中读懂当时杜氏产下的一双男婴大略有大多。但她另外一些动作,特别是一左一右一正一反比划在脸上的动作,却是怎么也解读不出来。

    张婆子恨自己口不能言,焦急的啊啊啊直叫。

    见萧景泰二人还是一脸疑惑,不明白自己表露的意思。张婆子深吸了一口气,放缓了速递,深处一只手,扬起两根手指。

    萧景泰开口道:“你现在说的是第二个男婴?”

    张婆子急忙点头,随后双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又伸出手,比起一个大拇指。

    长风皱紧了眉头,他是没有看懂,侧首望向主子,只见萧景泰俊眉蹙起。哑声道:“第二个出生的男婴长得很好!”

    张婆子又啊的一声,高兴的点点头,随后伸出食指晃了晃。

    “现在说的是第一个男婴!”萧景泰道。

    张婆子颔首,手在脸上环了一圈,摇摇头,左手摊开,掌心朝上放在左边脸上,右手摊开,却是手背朝上放在右边脸上。

    这下萧景泰是看明白了,心怦怦的跳了起来。用不确定的语气询问道:“第一个男婴脸有瑕疵,是。。。。。。阴阳脸?”

    长风也是一脸的震惊,瞪大眼睛看着张婆子。

    张婆子显然很高兴,她觉得萧景泰果真是个聪明人。急忙点头。

    萧景泰如何也想不到杜氏当年产下,而其中一个竟然是阴阳脸。

    现在他倒有些能理解安庆伯府的做法了。

    本来在大周,双生子就被视为不吉利的象征,而杜氏所生的双生子,其中一个还是阴阳脸。阴阳脸给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联想到黑白无常,这可是让人万分恐惧和诡异的事情。

    难怪安庆伯府当年要隐瞒下双生子的事实!

    如此看来。安庆伯夫妇对于自己拥有阴阳脸的骨肉没有下狠手,反倒是有几分心慈手软了。

    但此刻再看被毒哑的张婆子以及其中一个不知所踪、一个患病过世的产婆,她们又何其无辜?

    了解到这个重要的讯息后,萧景泰却又有了新的疑惑。

    目前这个假的荆世男,脸上可是一丝一毫的瑕疵也无,而张婆子却说其中一个男婴出生时,是一张一黑一白的阴阳脸,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见眼前之人陷入了沉默,张婆子又啊了两声,将沉浸在思绪中的人拉了回来。

    “张婆婆你放心,这案子本官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届时也会还你一个公道!”萧景泰晓得张婆子这几声“啊”的意思,直截了当的将心迹表明,也好让她宽心。

    张婆子好活歹活也过了大半辈子了,她不再奢求什么,只求一个公道!

    萧景泰的承诺给了她一颗定心丸,只觉得就算这一刻就让她死去,她也能瞑目了!

    萧景泰想着张婆子目前这个情况,将来亦无法将所诉证供呈堂,不免有些惆怅,便试着问道:“张婆婆,当年与你一起入府接生的还有另外两个婆子,你可记得她们?”

    张婆子点点头,随后伸出一只手指,对着萧景泰弯了弯。

    这个动作表示,两个人皆故去了。

    萧景泰的心沉了下去。

    可张婆子却从几边站起来,将手比划到自己头顶,大致形容了其中一名婆子的身高和体型,目光炯炯看着萧景泰,双手摊开,做了一个翻书的动作,一只手佯装提笔,在书册上写着什么。

    这个动作让萧景泰沉寂下去的心情复又燃起了新的希望。

    “婆婆的意思是,其中有一个婆子有记录接生情况的习惯?所以当年安庆伯杜氏产子的过程,极有可能被记录在案?”萧景泰有些迫切的询问道。

    张婆子觉得萧景泰这个人有洞察人心的本事,她知道自己的手势非常粗糙,紧张之下,更是比划得十分混乱,但他却能敏锐的将她说要表达的意思捕捉到,并问了出来,这份能力和本事,让人叹服。

    她露出会心笑意,再次重重颔首。

    。。。 。。。

    从张婆子住处出来的时候,外头夕阳已经西斜。

    站在山腰上远远望去,如血的残阳染红了半边天,视线尽头,天际与山峦的交界处,有镶着金边的浮云翻滚,云团迅速地变换着,好似万马奔腾。

    萧景泰看着此情此景,心情也随之飞扬起来。

    他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 。。。

    而此时此刻,远在十万八千里之外的关口边境,士兵们正在清理战场。

    带着硝烟的上空,像是被灰蒙蒙的雾霾掩盖,低沉压抑,渲染得现场越发残酷血腥。

    荆世男一袭染血的铠甲戎装,站在高耸的城墙上向下俯望,冷峻的面容没有半分表情,深邃的眸底淡漠的掠过满地的血腥苍夷,哑声问道:“伤亡结果统计出来了没有?”

    这话是自然是问他身边的副将的。

    副将脸颊上还有未干的血迹,但他犀利的瞳孔里却有难掩的喜色,点头道:“禀将军,已经统计出来了,我方此次战役死一百三十五人,伤一千二百余人,斩获敌方将领首级三颗,北蛮右翼受我军重创,伤亡人数是我方的两倍。。。。。。”

    荆世男淡淡点点头,依然没有过多的情绪,转身,从城墙上跃下,迈步往石阶出口走下城楼。

    “挂出免战牌,停战三日!”他低沉的声音稳稳的传来。

    副将快步跟上,有些不解的急急问道:“将军,战势于我军有利,何不乘胜追击?”

    挂免战牌停战三日,不正好给了北蛮喘息休整的机会?

    荆世男停下脚步,身后副将也紧跟着停下来。

    而荆世男却是没有回头,只站在原地冷声道:“本将自有主张!”

    副将容色讪讪,随后肃然拱手应道:“是!”(未完待续。)

    PS:  感谢夜雪初霁0407、热恋^^打赏平安符!

    感谢辰逸雪宝贵的月票!

    推荐两本书!

    作者:佛前青莲,书号:3335185书名《穿清》,这是一个穿越到雍正后院成为小妾,混吃混喝,顺便养养包子,然后看着雍正上位的故事……

    推荐好友‘蓝莲君子’的新书《清穿奋斗日常》:皇子福晋奋斗成为皇太后的日常生活

 第一百九十九章身世真相(感谢小肥蕊打赏和氏璧)

    夜幕笼罩下的山林小径,如同一个巨大的迷宫,黑沉沉的一片,除却伺服其中的鸟兽虫鸣,隐约还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哒哒马蹄踏响。

    一人一骑在丛林中疾驰,枣红色的马背上,黑色的大斗篷在身后飞扬,似一道流动的水墨,从空气中滑过。两旁树木萧瑟,像极了冬日里凋零的景致。

    马儿娴熟的在林中穿行,和着夜色,向断木崖奔去。

    越来越靠近目的地,马儿的速度也渐渐缓了下来。

    马上之人犀利的眸光在暗夜中闪烁着,他悠远的目光落在前方,如刀裁就的侧颜轮廓紧绷着,骨节修长的大手倏的收紧了缰绳。

    身下马儿发出一声嘶鸣,喷出一口白雾,前蹄高高的撅起,那人一个利落的翻身,从马背上跳下,稳稳地站在断木崖边上。

    他信手将缰绳扔往一边,马儿却听话的停在原处,低头吃着脚下的草儿。

    黑衣男子伸出修长的手,慢慢拉下头上的连帽,露出他的真容。

    头顶月光稀薄,淡淡的光晕镀在他俊朗刚毅的容颜上,越发映衬得荆世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