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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归去,来兮-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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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萨他们估计也等得急了,我就不打扰您的兴致了,告辞。”
  话音刚落,却见这位族长大人神色突然变得阴邪起来,声音恻恻响起:“常羲,原来你真的回来了!既然来了,就永远地留在这里,与这些石碑作伴可好?”
  族长狰狞的笑容令我不寒而栗,我暗地捏了个诀,想要打破结界,却发现术法如何也使不出。
  “那杯茶中被我下了离魂咒,半个时辰内,你会无力施法,然后失去五感,慢慢地,慢慢地,魂飞魄散!”
  我不理会她的疯言疯语,摔破那茶盏,咬牙往自己的手腕一割,力气因为疼痛而再次充盈。
  我不能死得如此不明不白,我问她:“你不觉得你太无稽了吗?随随便便就说我是那劳什子常羲,然后便要杀死我,即使我真如你所说是常羲转世,常羲死的时候,她就把她所有的情和债还清了,更遑论我不是常羲,我有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责任和亲人。”
  族长冷笑:“还清?”说着,她猛地一撩开衣袖,深深浅浅的伤疤在如玉的手臂上纵横交错,“你说还清?那我这三万年亦去不了的伤疤该如何是好?当年,我是你的贴身侍女,世人愚昧,皆以为月神纯洁善良会怜悯众生而参拜,谁知月神本性残忍喜戮,打罚宫婢奴仆手段繁多,且若能重罚,绝不轻饶。你说你何曾值得陛下如此相待?”
  “我不是常羲。”我别开眼。
  “你曾注过灵力进你庭院的梨树,你身死后,那梨树竟也迅速枯萎,陛下寻了许久,才找得魔界能令它继续生长。在移植前,他把你的灵力抽出,而这个结界的能量,有一部分便于源于你的灵力,也正因如此,你才能进得来。而且,你也来自魔界。”她看着我。
  “砰”的一声,我倒落在地,咒力已开始慢慢加强了。
  族长慢慢走到我面前,俯身与我说:“当年你知晓我思慕陛下,就狠心重责,还把我贬下凡间。可陛下知晓后,不仅辟了此处与我,还让我成了我惑惑鸟一族的首领。你身死后,他还常来此间与我倾诉。自你踏进玉苗寨的一刻,我便知道是你,因为你那气息着实令我发呕!不过你也快要死了,我终是胜你一筹!”
  语毕,她抽出带刺的皮鞭,狠厉地想要刺进我心脏。我拼尽全力才滚得一下,堪堪避开要害,可皮鞭仍是刺穿了我的肩胛,血水瞬间渗透我的衣裳。
  她双眼发红,再要刺出第二鞭的时候,被一把折扇轻轻一挥,就挥了开去。
  陆羽抱起我,在我伤口上施了个清愈诀,蹙眉道:“只是看少你几刻钟的时间,就可以把自己弄成这样,以后是不是要把你栓在腰带上才能省点心。”
  陆羽还想继续训我,可看到我疼得龇牙咧嘴的,还是管住了他那八婆般的嘴。
  “萨儿,你让开。”我才发现,此时尤萨已站在了我们前面。
  “母亲,您不能放过他们吗?”
  “不,她今天非死不可。”话音方落,族长手上捏诀的速度加快,还不等我们有所反应,我们几人已被身下渐渐浮现的巨阵束缚。
  尤萨转头与我们苦笑:“这是我族秘术,我还破不了此阵。陆羽,你可行?”
  陆羽眉头紧蹙,嘴唇抿成直线,折扇从他手中飞出,在我们顶上快速旋转,银光乍现后,那折扇似乎分出数把巨大的折扇□□,呈弧形飞落在阵外。那折扇在阵外挥舞,快得我只能看得折扇的影子,它们似乎在试图把巨阵割裂。
  我原本环绕在陆羽肩上的手倏地滑落,陆羽一惊,低头看我:“小瑜,别睡,你不是最喜欢看人打架吗,这次你不看以后都别想再让我打给你看。”
  我说不出话来,可是心里却在想,陆羽这人着实不懂风趣,我一个女儿家,都快死了,说些风花雪月的话才是正理,怪不得都好几万岁了还是根光棍。
  那边,尖锐的笑声从族长口中传出:“小伙子,不知你破阵快,还是她死得快?”
  陆羽不答,可是抱着我的手紧了紧。
  忽而,一把有些熟悉的低醇的声音不知在何处响起:“宁琨,你要用我教你的术法去杀人吗?”

  第十章 再相见

  那话音传入的一刻,只见族长的表情由张狂瞬间变为紧张无措,她抬起脚来想向门外走去,可犹豫了一下,又收了回来,半死不活的我看到这一幕,心里暗笑,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终于,我看到有一片白色的衣袂拂过门槛,一道冷冽的清香也被带了进来,往上一看,是他!是他!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不过转而又黯然,当时我那副肮脏凌乱的样子,就是我亲娘也不认得吧。
  他仍是这般清俊,半发仅用一支白玉簪束起,一只毛发莹白的小兽温顺地躺在他怀中,他一下一下地顺着那小兽的毛发,如他说话般不紧不慢。若这动作换了旁人来做,定显得那人分外柔和,而任何事物到得他那儿,都如落进了无情的冰川。他身上似乎被设了个无形的结界,与尘世,与□□隔绝,可明明,他又可以对她妻子那般情深。
  说来,我和他倒是有点缘分,却不知是不是孽缘,每次遇到他,我都是半死不活的样子。
  “你……可是司瑾?”一直安静地跟在陆羽身后的陆颜,在所有人都沉静的片刻,急切地走上前去,可在离那人仍有几步远的距离时又怯生生地停了下来,只两眼灿灿地看着那人问道。
  看着陆颜绯丽的脸颊,毫不掩饰的仰慕之意,我才想起,对了,陆颜对那人的心思可是能由灵界传到天庭的。
  我垂下眼眸。现在只有我和族长知道那人是司瑾,也是前天帝陛下吧。
  司瑾看了一眼陆颜,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缓缓地走进屋内,坐在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族长低头恭敬地来到他跟前,“见过君上,宁琨不敢。”
  “既然如此,就把人都遣走罢,莫扰了这里的清净。”
  “是。”
  弹指间,屋内只余我们几人。
  “宁琨,若按天庭法度,你该论何罪?”
  “杀孽,革仙职,行削肉穿骨之刑,入冰牢。”族长声音微颤。
  “我如今亦不再是……你不用如此惊怕,我这般说,只望提醒你,莫要让权力成为你的巨鸩。”
  “宁琨谨遵君上教诲。”
  “都退下吧。”
  他果然不记得我了。
  “放心吧,你死不了了,不用摆出这么一副伤心欲绝的神色。”陆羽道。
  “我中了魂离咒,你还不知道吧。我伤心是应该的。”
  “他娘的你不早说!”陆羽把我放到地上扶着我,“唰”地抽出他的折扇拦住正欲离开的族长,恨铁不成钢地瞥了我一眼,而后对着族长道:“您似乎还漏了一件事没完成。”
  看着陆羽的折扇,我忍不住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换了这破扇子?”
  早在许多千年前我便认真地劝他换一把兵器较好,若他听了我的劝告,换上一把大刀,即使没有真材实料,倒也是能吓唬人的。哪像今日,举到别人面前了,亦丝毫不能令人生畏。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让开!”族长瞪着陆羽。
  双方僵持着,室内一片寂静。
  司瑾却起了身,众人的目光都随着他的脚步移动而移动。
  他蹲下身,白皙的手指搭在我的手腕上,轻声道:“咒解了便无事。”
  族长连忙上前,亦蹲下:“君上,我来便好。”
  司瑾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语,手上凝了一团亮光,反手覆在我手心上,低声念出咒文。
  我原本开始僵硬的身体逐渐暖和柔软,触感也逐渐灵敏,开始感受到那掌心相对的温度,原来病了真的有蜜糖吃的。要是我中的咒再厉害一点就好了。
  “无恙了。”
  这句话真真是讨厌极了。
  ***
  深夜。
  微微的噪声从窗外传入,随后响起“砰砰砰”——几下急速的敲门声,“姑娘,有刺客来袭,请您在屋内不要轻易出来,以免受伤!”把话带到后,他即匆匆离去。
  我侧头想了想,随即下床,推门而出,院内空空荡荡,悬挂的皎月仍是冷傲地俯视苍生,平静得与往日深夜无异。
  想起陆羽和陆颜,急忙到他们房中去,陆颜正呼呼大睡,连我进了她房间亦无甚知觉。我走上前去帮她拉了拉滑落的被子后,又在她房外设下结界,方去陆羽那儿。
  到得陆羽房前,发现他的房门正大开,而屋内,空无一人,我心下一咯噔,立马翻身上了屋顶。只见前院灯火通明,于是施了轻功便向前院跃去。
  前院,一片混战。
  陆羽与尤萨均在人群中,看情形,似乎刺客的身手皆在上乘,地上死伤的人数多是我方的。据我这几天观察,玉苗寨因易守难攻,寨前又设有阵法,因此寨中的护卫并不多。若无增援,情况甚是不妙。
  我朝陆羽的方向看去,只见他眉头微蹙,被五六个刺客围住,战得似乎有点吃力。按理说,十个黑衣人同时围攻亦不是他对手,如今才五六人,为何……
  我不再多虑,旋身落入战圈。
  陆羽见我来了,眉头皱得更紧:“回去,别给我添堵。”
  “诶,我说你会不会说话的呀,我明明是给他们添堵。”说话间我一分神,没留意从我身后刺来的剑,陆羽脸色骤变,毫不犹豫地将手中折扇射出,“哐”的一声把那急速刺来的剑打开。
  正等着被他一通骂的我,发现他根本连张嘴的时间都空不出来,没了武器的他要应付愈发密集的刺客,更加吃力。
  我瞄了瞄那被弹落在远处的折扇,思虑着如何才可以冲出这重围。突然,计上心头,我朝陆羽喊道:“陆羽!我们用‘刹那芳华’!”
  陆羽眼神意会。
  立时,只见他用肉眼看不清的速度,捏了个诀,刹那间,“嘭”的一声,绚丽的火光在人群中爆开,刺得人睁不开眼。
  而就在陆羽捏诀的一瞬,我早已抽出随身的匕首,在那火光爆破之际,把所有淹没在火光中的刺客迅速解决。
  瞬间,半数刺客倒地。
  这一招,其实只是出其不意,本是我阴陆羽的损招,后来被他改良,让我可以在实战时用上。火光是华而不实,看则吓人,实则对人造不成伤害,不过却可以趁人不备时取之。当年,我还给这招取了个响当当的名字,叫“亮瞎你狗眼”。陆羽则起了个和他的折扇一样娘的名字“刹那芳华”。我开始是拒绝的,不过他说用我的要念五个字,不方便,而他的只有四个字,紧急时刻也念得比较快。我想了想认为也颇有些道理,于是便赞同了。
  此时,族长带着一队护卫来到此处,沉声命令:“生擒所有刺客,务必寻回兽玉!”
  “是!”
  听得族长的话,我疑惑地看向陆羽:“兽玉?”
  “储存着神兽之力的玉石。得了它,可增长功力,亦可诏令百兽。”
  我心中讶异,原来,玉苗寨中没有神兽,却有兽玉。那守护兽玉之处定是极森严的,究竟是何人如此能耐把兽玉盗走?
  当所有的护卫都加入战斗时,刺客旋即落了下乘,不出半响,便均被押捕起来。
  尤萨走到刺客面前,厉声道:“说!你们是何人,又为何要盗玉!”
  其中四人,同时决然自尽,而剩下的一人,稍稍慢了些,被尤萨及时制住。尤萨一把扯下那刺客的面巾,愣住,“是你……”

  第十一章 有一条蛇

  跪在地上那人,着实令我也吃了一惊。依久朵清秀俏丽的脸上无悲无喜,无惊无惧,她低头看着地面,一言不发。
  “把兽玉交出来吧。”尤萨把原本指着她的剑放了下来。
  “把兽玉归还,我们即放你离开。”尤萨到底是心善。
  族长突然出声:“不可能!”她看着依久朵,缓缓走近,猝不及防地,一鞭子挥在依久朵身上:“我宁琨好吃好住地供着你,你非但不知恩图报,还反咬一口,真是个不知好歹的贱人!识相的话便速速把兽玉交还,看在多年的情分上,饶你一条贱命也是可以。”
  依久朵闷哼出声,只是腰杆仍挺得笔直,她抬头,死死盯着族长,突然冷笑:“还?你们为何不把我爹爹还给我?”
  我瞧见族长脸色微变,又迅速恢复正常,道:“你爹为了守护玉苗寨,被一猛兽杀死。我感念他忠诚,替他抚育你。也罢,你且把兽玉交出,我放你离开便是。”
  只见依久朵缓缓站起来,凑近族长耳边,不知说了什么,瞬间,族长脸上震惊、失措、愤怒纷呈,指着依久朵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你竟然要毁了整个玉苗……”
  可是,不等族长说完,地面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我忙抓紧陆羽的手,又抖了一下,轰隆轰隆地声音似乎从四面八方响起,整个玉苗寨竟地动山摇起来!
  陆羽面色凝峻地看了一眼彩禽山的方向,而后转身对我道:“无论发生了何事都记得跟在我身边,明白吗?”
  我点点头。
  陆羽叹了口气,双指并拢在我身上一圈,一条莹着白色光晕的绳索在我身上乍一出现后又消失。
  “干嘛你!”
  “反正没兴趣干你。”
  陆羽的话音一落,一只长着三头,六目猩红,体型如两人大小,展着双翅的灰狼张着血盆大口,猛地冲过来。正当陆羽捏诀要斩杀时,它倏地一下转向依久朵,锋利的牙齿毕露。
  “快!快救她呀!”我急忙扯陆羽的衣袖。
  陆羽似乎不为所动,我正要骂他冷血,却被他先一步打断:“你看。”
  那狼竟然把押着依久朵的两个侍卫咬死了!只见依久朵松了松肩膀,一跃坐上了那狼背,那狼便腾空飞起。依久朵居高临下地俯视族长:“族长大人,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您了。这故事您是想要自己说,还是由我代劳?”
  族长脸色骤变:“你胡说八道什么!”
  “那您不说,便由我代劳吧。我爹原是前天帝陛下的旧部,因幻术了得,曾位司灵神君,众生魂魄之事皆由他掌管。他半生风光,可独独爱上了你,使他一生蒙污!”依久朵说得咬牙切齿。
  “那一年,帝俊陛下辞去帝君之位前,把我爹爹和你都安置在这玉苗寨中。可你竟为了一己私心,便利用我爹爹对你的真心,把他骗到彩禽山中布置好的陷阱,抽取他的灵力,骗取他的幻术,再狠心地将他封印进一蝮蛇体内!如若不是机缘巧合之下得知此消息,我爹爹岂不至死都要在那肮脏的蝮蛇之腹苟且活着!”
  说着,依久朵朝我这看了一眼,我没出息地往陆羽身后躲了躲,心想,别乱往我这瞅呐,这可不关我的事。
  “上!全部都给我上去,抓住那贱人!不用留活口!”族长恼羞成怒。
  依久朵轻蔑一笑。
  霎时间,原本平静下来的地面突然又剧烈地晃动起来,平整的地面开始慢慢龟裂,那一群正要上前擒住依久朵的侍卫们被震得人仰马翻。
  晴朗的天空蓦地阴暗下来。
  “那……那是什么,你们看!啊,怪……怪物!是怪物!快跑!快跑!”一些侍卫一边扭头看着天上那条遮天蔽日的尾巴,一边连滚带爬地往回走。可是,来不及了,把尾巴横扫而下,那群侍卫连着他们惊恐的尖叫一同被甩飞出去。
  “那看起来有点像蛇的尾……啊!”我的话才说了一半,便被陆羽携着跃到一屋顶上。再回头看我们原来的位置,已被那蛇尾拍得凹下一条深痕。
  “娘的,你这拖油瓶,带着不是,不带上也不是!再不长点心眼老子直接把你扔进那蛇口,早死早超生!”
  那端,簌簌的声音又从彩禽山中响起,所有人都侧耳静听。就在众人又惊又怕之时,山中一蛇头冉冉而起,那阴毒的双目四处巡视,伴着鲜红的信子规律的“嘶嘶”声响,在寒月的照映下,整个庭院愈发阴森可怖。
  “那是蝮蛇。估计就是依久朵的父亲被封印的那条蝮蛇,如果是的话,那很麻烦,它会吸食人的魂魄。”
  “那要怎么办?”
  “躲进结界中。”
  “那玉苗寨的人怎么办?他们都会死吗?”我问陆羽,他有一瞬惊愕,不过随后又恢复平静:“也许吧。”
  见我不再说话,陆羽捏了一个诀,转眼间,我们便落在了一个山洞中。设好了几层结界后,我们才找了一石块坐下。许是整夜未眠,再加上精神紧绷,脑子有点昏昏沉沉的。那蝮蛇约莫已经开始吸食魂魄了,隐隐约约地,我能听得玉苗寨中的人发出绝望的□□。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石洞的?”我问陆羽。
  “依久朵告诉我的。”
  “为什么不把他们都带进山洞来?”我还是不想他们死。
  “这里只容得下我们两个。”陆羽说出事实。
  “如果这里只能容得下你一个人呢?”我问。
  “那只能我们一起死了。”
  我听得两眼汪汪,他良心还是没有泯灭的。可没等我使劲逼出两滴眼泪,他又继续道:“你的结界比我的厉害,我一个人在这设结界挡不住那蝮蛇的吸魂之力。”
  我觉得我们几千年的友谊应当是可以超越生死的,于是不甘心地继续问:“那如果你一个人就可以设下结界挡住那吸魂之力呢?”
  陆羽从怀中掏出一团东西,递给我。我打开一看,原来是我爱吃的白糖糕。
  我心里美滋滋的,觉得那个问题在这白糖糕面前瞬间弱爆了,只温柔地问他:“你不吃吗?”
  “不吃。你吃吧。”
  于是我欢喜地吃了起来,可嚼了没两下,发现味道有点不对劲,马上吐出来,把剩下的扔去陆羽脸上,不过被他灵活地闪身避开。
  我的怒吼充斥着整个山洞:“陆羽你这狗娘养的!竟敢给我吃馊了的白糖糕!”

  第十二章 分道扬镳

  “外面好像没有声音,我们可以出去了吗?”村民们那起此彼伏的哀嚎声似乎已经停下。方才不知何时,我靠在陆羽的肩上睡着了,而陆羽则靠着石洞,双目阖着,也不知有没有睡着。我问他,他久久都没有回应,可正当我蹑手蹑脚地凑近他耳边,准备吓他一吓时,他突然就睁开了双眼。
  脸上被温热的呼吸拂过,一瞬间,我乎鬼迷心窍般被他瞳孔里的我自己给吸住,移不开眼。
  “你是要亲我吗?”
  我想像了一下那画面,不禁打了个寒颤,于是连忙起身坐正,脱口而出道:“你一把屎一把尿地把我拉扯大,我怎敢肖想您老人家?”
  陆羽一甩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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