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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情到深处自然萌-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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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胡扯吗?不过,这好像都是针对你。”
  “是的,看来这人和我还蛮有些缘分。”
  程泽恩嘴角浮现出一些让人难懂的笑意。
  “主编?你怎么还笑了?”老张实在看不懂程泽恩的笑意,不解的问。
  “不要理这篇文章,任他说去。另外追查那个破坏我们系统的黑客。”
  程泽恩淡笑着抿了一口茶,好像已经知道了他是谁。
  …
  “小然,黎苘郁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而且她已经受到惩罚了,你还生气吗?”
  “我有说过我生气吗?行了,老楚这件事赖不着你,别忘自己身上揽责任。况且,我也打了她,算是两清了。”安然满不在乎拍拍楚衍明的肩膀,笑着说。
  “这个苘郁她不懂事,我替她向你道歉。”
  “她成年了吧?”
  “她二十一。”
  “既然成年了,就该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就该明白做一件事情要承担的后果,老楚你管好她,要是她再惹我,就不是一巴掌的事了。”
  楚衍明语塞了,他知道安然平日里的大大咧咧,开朗阳光,也知道她的谦逊温和。却不知道,只要你惹怒了她,她动起手来绝对不比任何人心慈手软。
  “对了,小然,今天晚上七点我请你去吃自助,昨个老夏给了我两张自助餐券。”
  “老夏这么扣,舍得给你?”安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着到时候吃什么了。
  “他有事去不了,浪费了可惜就给我了。”
  “你是想用一顿自助为我压惊?”安然眯起眼睛,语气有些威胁的味。
  楚衍明有些语无伦次“不是,不是,是,我请你的。”
  “借花献佛?”
  安然心里都快要笑抽了,他平日里怎么没看出来老楚说话怎么这么不利索。
  “行了,老楚。不跟你开玩笑了,俗话说得好,这有便宜不占是傻子,既然你请客,那我不去是不是不给你面子。行,七点是吧?一定来。”安然其实很高兴他们俩现在的相处模式,说一说,闹一闹,闲时开个玩笑,谁也不计较,多好。
  安然以为楚衍明把自己慢慢放下了,拿自己真当兄弟。可是楚衍明心里,却不一定这样想。
  。。。
  “回来了?”程泽恩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安然回来,把头一抬,问道“饿了吗?我去做饭。”
  “不用了,今天老楚请我吃大餐。”
  “楚衍明?”程泽恩眼神一下子危险起来,说话的语气也强硬了不少。
  “嗯,我们办公室一个老师给他两张自助餐的票,他就把我带上了。”
  “别去了。”程泽恩本来想说不许去的,但想不到这样说的托词在哪里,只能说别去。
  “为什么?”安然有些诧异,她怎么感觉苗子不怎么喜欢楚衍明甚至于带着一点说不上来的敌意。
  “大晚上的出去吃自助对胃不好,而且容易腹胀,你吃起来好吃的停不下来,明天的课还要不要上。听我的,给他打个电话,就说你不去了,我给你熬莲子粥喝。”
  “莲子粥?”安然一听就馋了,她最喜欢喝了,不过他是怎么知道的?管他呢,安然摸过手机刚准备打电话,就听见外面有车子在鸣笛。
  “应该是老楚,算了,莲子粥以后再喝吧,苗子,我走了。”安然给程泽恩打了个招呼穿上鞋子就走了。
  程泽恩保持的温润如玉的形象一下子垮了下来,他黑着脸往下看,死盯着楚衍明的车子。
  “喂,是我。”
  “帮我个忙,你把这个车的主人扣下来,对,什么也不要做,跟他耗时间,车子上还有个女人,无论那个女人做什么,不要碰她。一根头发都不能碰。”程泽恩把楚衍明的车牌号发给他的一个朋友,语调幽深。
  程泽恩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够了,自己千百年不用一次私人关系,用那么一次,好像还是因为不想让她跟楚衍明吃饭。这叫什么事?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无聊,这么小心眼了?
  刚刚接电话那个人是程泽恩在交警大队的一个朋友。程泽恩待人温厚宽和,但又很有原则,平日里也讲义气。所以很多人愿意与他来往,而且很多人和他都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接电话那小子接完电话有点愣在那里,怎么,这程泽恩原来去考驾照的时候也没这样过啊,叫他去截车;为什么啊?想归想,还是很讲义气的把楚衍明的车子截了下来,楚衍明被怀疑饮酒驾驶,让做酒精测试。
  偏偏给楚衍明做实验的人磨蹭的要死,安然在一边沮着小脸,懊丧的发狂。
  本来十分钟的实验让那人磨去了一个小时,检测出来楚衍明确实没喝酒的时候。那人似乎也不意外,又做了半个小时的道歉报道和思想教育工作。
  安然一看手表,得,这回确实去不了了,回去吃吧,不知道苗子吃完了吗?还有留的饭吗?
  楚衍明在路上阴着脸开车,他知道那个拦他车的人一定是程泽恩安排的。
  哼,表面君子,内心狐狸。
  安然回到家里,就闻见了莲子粥的香味。
  “回来了,自助吃的怎么样?我熬了莲子粥,要不要再喝点?”程泽恩一边盛粥一边若无其事的说。
  “行,我都要饿死了,路上一个交警把我们扣住了,真倒霉。”
  “有点烫,你慢点喝,我又不给你抢。”程泽恩看着安然吃饭的样子,心里有小小的快乐与满足。
  “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吃饭?”
  “萌芽出了点事,我处理的慢了些。”
  “什么事?我能帮上忙吗?”
  安然喝着粥,嘴里含糊不清的问。
  “被人恶意破坏了,没事。我能处理。”
  “谁呀?”安然喝完了粥,抹了抹嘴,手猛的一拍桌子,“谁这么不识好歹,连你都敢害,不知道你是我的人啊。”
  程泽恩嘴角微勾,“她的人么?”
  安然同学不管是她哪个朋友,只要是和她关系密的,一旦被人欺负,她就会说“不想活了,敢动我的人?”
  这一点本来安然是没有的,自从跟唐夭夭学完散打,又在唐父的武馆混了几年。安然就养成了该出手时就出手的优良品质,你看着她纯良无害,风趣幽默,阳光开朗,其实下手的时候她一点也弱不了,黎苘郁就是个例子。
  “跳梁小丑罢了,不足为患。”程泽恩淡淡一笑,眼神里是说不上来的轻蔑。
  “呦呵,够自信的。苗子,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要不然人家怎么找你的麻烦。”
  “可能是他觉得我比他帅吧。”程泽恩笑着说。
  安然极为沉重的看他一眼:“苗子,要不你跟我去医院吧,你这自恋还是能治的。”
  “哈哈哈。”程泽恩朗声大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你一块住能不惹上点毛病吗?”
  “嘿,你说什么呢?”安然开玩笑的挥了一拳,程泽恩微笑闪开。
  两个人在沙发上打成一团。安然头发散乱的披着,程泽恩一手扶着沙发一手搂着她的腰。姿势有种说不出来的暧昧,安然的脸有些红,程泽恩离她很近了,近的可以看到他的睫毛有多长。
  程泽恩笑着把安然扶起来,“怎么?打累了?”
  安然脸红的更狠了,说话都喘着粗气“嗯,有点,我睡觉去了。”她几乎逃也似的溜走了。
  “别慌,”程泽恩叫住她,安然转过脸来问道:“什么事?”
  “去洗个澡吧,睡觉舒服。”
  “哦。”安然小声的答应道,心里却在骂自己心里龌蹉,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阴险的程泽恩

  ☆、淮安命悬一线

  周淮安那边的战役已经接近尾声,他有条不紊的发起一段三发点射。心里想就这作战水平也叫黑社会,这打起来不就是活靶子吗?
  周淮安想着这回回去瞿刚又得批评自己不要命,不懂得大局意识了。他自己呢?他打起仗来比自己还不要命呢!周淮安心里有些不服气,自己不过就是个少校,说白了就是一小营长,部队没了他就能不转了?当大官的不往前,当小官的总得带点头吧。
  “怎么回事?上来了这么多人,强弩之末。”周淮安冷笑一声,一枪撂倒一个。
  “老周,那边的算是打完了。”赵河猫着腰带着一些特种队员穿过一片草林子,找到了周淮安。
  “战场清理了吗?”
  “清理完了,我军伤亡不多。”
  “不多是多少?统计出具体数字了吗?”
  “暂时没有。”
  周淮安本来还想说什么,谁知道对方的火力一下子猛了不少,他顾不上说话,抄起来苏登式□□一阵猛打。
  “我去那边吸引火力,你们把这几个机枪手干掉。”
  “不行,太危险了!”赵河的话还没落地,周淮安就蹿了出去。
  “火力掩护。”
  赵河一边打,一边骂这个周淮安不让自己省心。
  周淮安成功的避开了敌人扫来的枪子,随便找了个大树墩做掩体打的很是痛快。
  “危险。”
  周淮安看见一个人朝赵河瞄准,不由得叫了一声,抬手就是一枪。
  赵河反应过来了,周淮安却暴露了自己的位置,滴滴答答的枪声在他的耳边呼啸而过。
  “啪”的一声,一朵鲜血染成的血红血红的花在周淮安的胸前绽放。
  “营长!”那边的特种队员看见周淮安半跪着的身子歪下去,扑通栽在地上。一下子红了眼。
  赵河跑过去抱着周淮安,看着那几个放弃抵抗的人,眼睛几乎是能喷出来火,血红血红的。
  “求求你了,别杀我们。我们投降,投降。”
  “投降?”赵河反问一句“要是我不收呢?”赵河拿起机枪一通乱扫,那几个人就见了阎王。
  “□□的赵河,谁让你。。。让你杀。。。战俘,老子这就处分你。”周淮安刚刚说完这话,就晕死了过去。
  “老周,老周!”
  赵河把周淮安背到身上,留下了几个人清理战场,火速把他送到军队的医院里。
  一路上赵河算是把这上半辈子的泪流干净了,成串成串的往下掉,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马上给他做手术。”
  瞿刚听说周淮安负伤,也火速赶到了医院。
  医院里的手术灯还亮着,赵河见瞿刚来了,敬了个礼,耷拉着脑袋“要不是为了救我,营长就不会在这躺着。团长,你处分我吧,我杀了战俘。他们有几个人要投降被我用机枪突突了。”
  瞿刚一听这话,恨不得一枪托戗死他,战场上杀战俘他可真有胆子。可他一抬头,看见了还在亮着的手术灯,心里的火就慢慢的消了点。
  自己当年刚当兵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这个赵河刚上战场见到自己的老战友倒下不发急似乎是不近情理了。
  瞿刚板着脸,冷冷的说:“处分你,那是周淮安的事,他醒了之后,你问他怎么处分吧。”
  赵河当然明白瞿刚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心想团长还是理解自己的。
  手术的灯灭了,瞿刚跨步走过去问道:“他怎么样了。”
  “子弹取出来了,但是还是很虚弱,能不能脱离危险期,就看他的意志力了。”
  “你是说我营长还有危险!”赵河听到这话就急了,一下子把枪掏了出来。
  “掏枪干什么?你还想杀了医生?”瞿刚厉喝道。
  赵河这才发现自己太冲动了,把枪收回去,在一边冷着脸看着那个医生。
  “就你急,就你想让他醒,我不想吗?还敢掏枪,反了你了?”
  瞿刚沉着脸把赵河的枪下了,声音狠厉。
  赵河一下子没了脾气,低着头叫了声“团长。”
  “唉。”
  瞿刚转过去又对那个医生说:“好好给他治。”
  赵河见瞿刚要走,便跟了上来“团长,是不是通知一下周淮安的家属。”
  “应该让人家知道,好歹家里人照顾比医院的护士强。”瞿刚思考了一下,点点头同意了“你去打电话吧。”
  程泽恩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刚刚改完一份稿件。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疲惫与倦意。
  对方不大声音的一句话在他脑子旁边就炸开了。
  “淮安受了很重的伤。”
  “可能撑不过今晚。”
  程泽恩觉得脑子懵懵的,他首先闪过的一个念头就是绝对不能告诉周老师。周老师年龄大了,一定受不了这个打击。
  周淮安披上大衣,准备连夜赶往淮安所在的医院。至于萌芽,那就靠老张了,反正这两天的恶意破坏也消停了不少。
  “你去哪?”
  “淮安出事了,我去看看他。”
  “出什么事了?受伤了吗?严重吗?”安然的语调有些急迫,她听的出来程泽恩语气很急不像是他平日里一副从容的样子,唉,她刚看出来唐夭夭与这个周淮安有苗头,这周淮安怎么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程泽恩不语,点点头。
  “我也去。”
  “不行。”程泽恩第一次安然板起来脸说话“军区医院不是个好地方,你不能去。”
  安然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走了两步又回过头说道:“代我问候一下他。”
  程泽恩没回答,开着路虎一路奔驰。
  安然拿出手机播出了一个异常熟悉的电话号码“老妖,告诉你一个喜事。”
  “什么不要骗你,我像是那种骗人的人吗?你的对头,周淮安负重伤了,估计熬不过今天夜里了,你要不要庆祝啊。听说他在他们那里的军区医院刚刚做完手术呢,哎,哎你怎么不说话了,哎,你怎么挂了。”
  安然心里窃喜,还说自己和他不共戴天呢?自己急得连声音都变了,话都说不清楚了,还在那里装着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呢。
  她知道唐夭夭知道周淮安的部队和军区医院在哪,既然知道在哪,就不怕她找不到。等这丫头和周淮安好了以后,再让她感谢自己。
  “淮安。”程泽恩风风火火的赶到医院,看见躺在病床上嘴唇发白毫无生气的周淮安,心痛如灰。
  “淮安,你要死也不能死在这群小毛贼手里啊,你才二十四,你还有那么多的好日子没过呢。”
  “淮安,周老师说他们打麻将的时候总是三缺一,过段时间,咱们一起回去。咱们好好的打一盘。”
  “淮安,你总说我不喜欢说话,有些闷葫芦,哥今天就陪你好好的说会话,你也别闲哥烦。”
  “姓周的,”唐夭夭扶着病房的门连气还没喘匀乎,她也没有在意在一边的程泽恩,走到周淮安的面前“你不能死,我们的架还没吵完,所以你得给我活过来。”
  “你就这么没本事,几个不大的小畜生就能要走你的命,你是真想走吗?那好,我不拦着你,但我会一辈子看不起你。”
  程泽恩静静地看了她两秒,一句话不说的走了出去,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咱们两个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我觉得你就是个披着军大衣的恶鬼,可你今天干出来的事,我服你了。可是你要就这样一走了之,那你那个副营长怎么办?你要让他一辈子活在内疚之中吗?”
  “周淮安,我原来觉得你我就是天生的冤家,生来就是为了吵架。我觉得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人除了你也就没别人了,可是为什么你受伤了,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姓周的,你起来。”
  “你说话。”
  周淮安晕晕乎乎昏昏沉沉的听到有人在一直叫他的名字,是阎王爷吗?有人在拉他的手,是黑白无常吗?
  自己是到了哪了?耳边的声音带上了一些哭腔,是谁在哭呢?
  是泽恩哥吗?应该不是吧,泽恩哥不会哭的。那会是谁呢?安然吗?怎么可能自己和她能有多熟?值得她为她落泪,要死她真为了自己这么哭,恐怕不用那颗子弹,泽恩哥就把他送到这里了。
  是老头子吗?老头子不喜欢哭的,他可能会静静的看着自己一句话不说,或者握着自己的手静静的在医院里。
  自己的手好像真的被人握着呢。那似乎不是老头的手,老头的手有一个每一个父亲特有的厚实稳重,而这双手有一种女性特有的柔和与温暖,它的主人应该是个女人。
  女人?难道妈也来看我了?哥,一定很为难吧,如果告诉他们他们会受不了,如果不告诉他们他们可能连亲儿子最后一面都见不着,哥一定没告诉他们。该是赵河通知的吧。
  自己要是走了,家里恐怕要靠哥一个人照顾了。
  握着的这双手真温暖,周淮安感觉得到这双手的主人一定是骨节分明,好像还带着一点茧子,不同于古人眼中的冰肌玉骨,这双手的主人一定是个柔中带刚的女人就像老妖婆一样。
  扯淡,他怎么会想到这个女人?周淮安觉得自己的想法委实可笑的要命。
  周淮安突然觉得握着自己的手慢慢的松开了。他下意识的抬起胳膊,轻轻呓语:“别走。”
  唐夭夭惊愕的转过身来,她的手被周淮安死死的握住。
  不知道为什么,唐夭夭鼻头一酸,两行眼泪就下来了。
  她反握回去,轻轻坐回周淮安的床边静静的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缘分天注定三分
剩下的九十七分靠狗血

  ☆、别扭的少校

  
  周淮安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八点多,他迷迷糊糊的看见自己的床榻边上睡着一个人。
  再一看,吓了他一大跳。
  “老妖婆。”
  唐夭夭的好梦被他搅醒正欲发火,却看见自己的手和他的手正握着。整张脸腾的一下红的吓人。
  唐夭夭想慢慢的把手抽出去,却悲哀的发现握了一夜,手早麻了。
  周淮安也觉得自己的手有些不对劲,往下一看又嚷嚷开开“哎,你趁我昏迷的时候都做了什么?”
  唐夭夭废了半天得劲才把自己僵硬的手给解救出来,见他一醒来就冲自己嚷嚷忍不住还击道:“要不是死乞白赖的拽着我的手不让我走,我能在这里过夜?你还倒打一耙,真是。穿绿大衣的恶鬼。”
  “老妖婆,你说什么呢?你才恶鬼!本人是堂堂中华人民解放军少校营长周淮安。”
  “切,不就是个少校,少将师长都没你狂,你这要没根绳拽着,你是不是就要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了。”
  赵河听到屋里有吵闹的动静,睡得不沉的他猛的一醒。
  “老周,你醒了啊!”
  赵河脸上还带着昨天的泪痕,周淮安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一颗子弹就想要老子的命,你也太瞧不起我了。”
  “老周,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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